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吉日 > 黄道吉日

丁溪鹤(丁溪鹤个人资料)

时间:2024-01-16 01:46:49 作者:倚势凌人 来源:网友分享

本文目录一览:

与潘粤明合作互动剧的演员 原来大有来头

丁溪鹤出演迷你剧

最近NETFLIX的交互电影《黑镜:潘达斯奈基》被刷爆社交网络,充满参与感的观影体验吸引了众多网友驻足围观。几乎在同一时间,热播网剧《古董局中局》也推出了一个互动迷你剧——《古董局中局之探寻佛头起源》。在大家都在忙着如何在互动剧中救出潘粤明饰演的许一诚时,饰演徒弟小天的演员丁溪鹤引起了网友们的关注。

丁溪鹤获奖

不得不说,由丁溪鹤饰演的徒弟小天是这个互动剧中一大亮点,前一秒还再师傅面前显摆自己的小聪明,后一秒就因为不小心触碰了古墓中的机关变怂。整个过程不断给师傅制造麻烦,但每次的关口似乎都离不开这位小徒弟的“贡献”,这个浑身都是戏的小徒弟着实让网友又爱又恨。由于出色的表现,甚至有网友说“三分钟之内我需要知道他的全部资料”。

丁溪鹤剧中精彩表现

原来和潘粤明搭戏的丁溪鹤可以说是大有来头,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导演系的他,凭着自己对于表演的热爱走向了演员的道路。他曾凭借其主演电影《寻狗启事》中的精彩演绎收获上海电影节亚洲新人奖“最佳男演员”奖,电影中的11分钟长镜头征服了众多评审。在此次的互动剧中,即使是和大家公认的演技派潘粤明同场飙戏,他也毫不逊色。在这个看数据、看流量的环境下,丁溪鹤一直不忘初心,踏实演戏,对于获奖他也只是淡淡的说,“这只是一个开始,只能说自己很幸运,遇上了这么好的团队和这么丰满的角色。有趣的是,他曾因一张剧照意外撞脸潘粤明,而这次丁溪鹤和潘粤明的正式合作更是说明了“缘分妙不可言”。

丁溪鹤饰演徒弟小天

2019年由丁溪鹤主演的电视剧《哪吒降妖记》、电影《不可杀戮》、《碎忆》、《双鱼玉佩》、《被光抓走的人》等将陆续登上大小荧幕,期待他给观众带来更多的惊喜。

这里叫盐城

一粒盐行走在大地上。

说是海边,但从这里出发,向东,起码要走上数十公里才能到达海边。即使到了那里,也不一定能够真正见到大海。那些土地,海潮退却的时候,它们裸露出来 ;大海涨潮时,又有很大一部分将再次没入水中。

所以,这片土地,只能叫作—— 滩涂。

滩涂平整,辽阔,一望无际。它安居于海之一侧。万里长江与滔滔黄河之水夹带的泥沙,使得它的土地在不断生长。大地生长,大海向东。在大海的波涛逐渐退却之后,那些白花花的盐晶也积淀了下来,它们停留在那里,或立,或卧。那些煮海熬波的盐工,他们在那里生息,繁衍,从一个人的脚印,变成两个人的小屋,然后,再渐渐成为一个个鸡犬之声相闻的村落。

最终,成为一座集镇,一座城市。

这个有着 2100 多年历史的城市,叫作盐城。

盐城 周晨阳 / 摄盐城 周晨阳 / 摄

一粒盐,行走在大地上。这是盐城。盐城,水之城。城中有水,城外有水。翻开一座城市的历史,一只葫芦瓢安静地浮游在水上,这个“瓢”也就是它最早的城池的模样。因此,盐城便有了另外一个名字 :“瓢城”。一瓢戏水,所以才有那么多的河流汇聚在它的四周,新洋港、蟒蛇河、皮岔河、大洋湾、大马沟、小马沟。“百河穿城”的盐城,一条条清澈的河流一直颤动着人们的神经。

城市的中心,最大的一条河流安静地守着一座座盐廪。那条河曾经串联起大海边的一处处盐池和盐场 :富安、安丰、梁垛、东台、何垛、丁溪、草堰、小海、白驹、刘庄、伍佑、新兴、庙湾。流水依依,千年不断,巨大的盐堆高耸,它所承载的,是一代代人关于盐的记忆。戽水、曝晒、积淀,那盐从海水中走出来,有色彩,有味道,有温度,更有情感。乘着一条条高大的木船溯水而上,经海安、姜堰,过泰州、江都,直达扬州。那一座座水码头,一麻包一麻包的原盐由此出发,进江,入海,走向世界。

因为有水,这片土地上最茂密的植物是芦苇,最多的作物是水稻和棉花,最多的树木是水杉和银杏。这些植物,得了一点点阳光和水分就能够生长,它们是这片大地上最平常的生命。

还有桑园。沿着海边的那一大片一望无际的桑园,春蚕“上山”,秋蚕开目,那座风吹雨打的石碑上镌刻的四个字,叫:“秋露压桑”。

因为有水,城市的边缘飞舞着鹤,狼尾草丛中奔跑着鹿。鹤乃丹顶鹤,因为羽毛洁白,体态飘逸,丹顶鹤在民间又有“仙鹤”之称。每年秋天,顺着风的方向,成百上千只丹顶鹤穿云破月,从遥远的北方飞来,一路留下“嘎嘎”的欢鸣。漫长迁徙的旅途,那不是几十、几百公里,是几千、几万公里。旅途中,这些丹顶鹤不吃不喝,全靠着夏季积蓄的能量。白天来过,黑夜来过,那些南迁的丹顶鹤,它们记得一路上的风霜雨雪,记得一阵阵的乌云闪电,但是冲关过隘,它们一定要飞到南方,飞回到那个叫作盐城的地方。北方的冬天过于寒冷,只有那里,只有那片叫盐城的海滨湿地,那片飞舞着白色芦花的地方,才是它们赖以生存的家园。

跟随着这些南迁的丹顶鹤,那个美丽的驯鹤女孩也从北方千里迢迢地来到了盐城,最终将自己年轻的生命留在了这片滩涂上。安静的黄海岸边,萧萧芦花覆盖着她的墓地,一年又一年,那首《一个真实的故事》也被一批又一批人深情传唱。

而鹿则是被喻为东方神兽的麋鹿。《封神演义》中,姜子牙的坐骑就是它。据考证,早在 300 万年以前,这一大片湖荡湿地就有麋鹿的踪迹。但因为人类无度的围捕猎掠而几近灭绝。直到 20 世纪 80 年代中期,前后 61 头麋鹿才从大洋彼岸回到阔别百年的祖国,其中 39 头回到位于太平洋西海岸沿着长江尾闾的这一片滩涂湿地。今天,当麋鹿归来,这大海边上最大的一块滩涂湿地草木遍野,这里的土地也许贫瘠,但它是麋鹿家族的祖居地,是已经生长进它的血脉和骨头的故国。

盐城,盐之城。盐为五味之首,陶弘景说“五味之中 唯此不可缺”。三仓,仓头 ;黄圩,朱圩 ;潘丿,曹丿 ;梁垛,花垛 ;头灶,李灶 ;大冈,龙冈 ;新团,西团……仓、圩、丿、垛、灶、冈、团,这一串串的地名,无不和盐有关,靠近了闻一闻,这些名字也似乎都是咸的。白花花的盐堆横空出世。那些顶着斗笠在海边劳作的晒盐人,那些臂膀出海的捕鱼人,那些在滩头上捡拾泥螺、踏海小取的赶海人,汗湿的衣衫上渗出白花花的盐,头上身上飘着的尽是海风海浪的味道。他们弯着腰,头发、鼻尖、嘴巴近得就要接触到脚下的泥土和海水——和平原上的农民一样,一双大脚带给他们赖以活命的口粮,滩涂,滩涂上那白花花的盐坨,就是他们的生命之始和未来。

高高的盐廪寻 孙华金 / 摄

人依水立,城傍水筑。当年,城市的西侧有个水码头,叫鱼市口,每天黄昏,夕阳西下,下河捕鱼的渔民就会划着船儿回到这里。于是,河上,岸上,到处都是卖鱼贩虾的身影和吆喝。他们卖出了渔货,带走了粮食、食盐和布匹。也有做其他生意的,却也都卖些水乡的土产,如菱角、慈姑、藕、螺蛳、蛤蜊、蚬子等。西乡楼王镇、北龙港、大纵湖一带出产的白壳螺蛳,从河里捞上来,不需烹煮直接就可以食用。而在城市的另一侧,越过串场河和范公堤,高高的海堤那边,十里长堤槐花飘香,一个个渔港从正午时分就开始迎接那些出海归来的渔船。那些裹着红黄头巾的妇女,提着柳筐,拎着鱼篓,一路小跑着来到那些刚刚进港的渔船前面,一步跨到了甲板上,她们一边开心地将那些渔货装进筐,一边还不忘记侧过脸来看看正坐在码头上抽烟喝酒的男人。那渔船不一定是自家的渔船,那男人,却一定是自己的男人。

盐城有水,盐城有盐,盐城的百姓有特别敏感的味蕾。来盐城,有两种传统的美食不能不吃,一是藕粉圆子,一是鱼汤面。

做藕粉圆子是西乡人独有的绝活,因为只有那里的千亩湖荡才生满了连天接地的莲藕,而做鱼汤面就似乎容易得多了。在盐城,一般的鱼汤面家家都能做,但做鱼汤面最出名的高手出在距盐城百里开外的东台。做鱼汤面最讲究的是鱼汤,上好的鱼汤都以砂锅文火煨制,鱼一律是郊外河塘里的野生杂鱼。鲫鱼、鳝鱼、虎头鲨、黄昂、“肉狗”、鲹条、鳑鲏,而诸种鱼中,尤以鳝鱼的骨头熬汤最佳。新捕获的黄鳝,以九成开的热水烹烫,用扁平的竹篾轻划开皮肉,剩下的鱼骨,干净,剔透,一根靠着一根。趁着新鲜,将一把把的鱼骨倒入已经放了油盐葱姜的砂锅,小火轻煨慢炖四到五个小时。面是事先晒干的沙沟水面,放入开水锅中煮熟至七成,待开锅后再以西乡清冽的河水激荡数回,然后起锅,夹面,装入早已预备好的鱼汤中。汤不少不多,刚刚漫过面条的顶部最好,味不淡不浓,能抓得住筷子欲滴不掉为佳。再在碗里放入胡椒粉和细盐,那分量的多少根据你的口味轻重而定。有更讲究的,在汤面起锅后及时撒上一层青蒜丝或者芫荽末,啷格呢个香啊。难怪乾隆爷下江南,当地朝廷命官非得让东台犁木街做鱼汤面的高手孙大厨子在日落之前,驮着一担西溪水,从海春轩旁的一家面馆出发,一路策马疾行,星夜赶往扬州瘦西湖畔那个现在叫“冶春”的茶社的所在——冶春园。 

盐有味道,更有风骨。那一个个地名——城中的东仓、西门、板桥巷、浠沧巷、亮月街、儒学街,随便哪一个都有一段历史 ;城外的伍佑镇、青墩镇、黄尖镇、盘湾镇、马庄村,无论哪一处都有它历史的风骨。一方水土一方人,地处海边,浩荡的风雨越过海洋,越过滩涂,越过那百年丛生的芦苇荡,一直走进盐城,化作那生息繁衍于这片土地上的民众身体里坚硬宝贵的气质。于是,盐城人的性格里有了比平常人更多的质朴和坚定,那是一份水来土掩、不屈不挠的血性和尊严。

海边盐工寻 宋从勇 / 摄

凭着这样的尊严和血性,一群又一群人从这片土地上走来,站成风景,站成雕塑,站成历史。

公元 1279 年,宋元交替,南宋的帝后辅臣纷纷向元朝屈膝投降,忍辱求生,东南沿海怒火燃烧的土地上,却站起了一位铁骨铮铮、力挽狂澜的忠义之士,这就是为复兴社稷而蹈海赴死的民族先烈陆秀夫。而至正十三年(1353 年),出生于兴化白驹场(今盐城大丰白驹镇)的一个叫张士诚的贫苦盐民,因受不了盐警欺压,带着十七位盐丁起兵反元,最终形成史上著名的“十八条扁担起义”。带着他的这些盐民弟兄,张士诚在高邮始建大周国,自称“诚王”。虽然时间不长,但中国古代史因此留下了这样一个绕不过去的年号 :天佑。

天佑民子,地庇粮仓。金黄一片的大地上除了望不尽的芦苇荒草,更有那累累稻黍和青青菜蔬。那年,作家孙曙沿着千年石板小路去草堰访古,夹沟看水运,观楼下码头,一 路 过 河 入 林, 我 却 在 伍 佑 场 南 十 里 的 便 仓 看 见 怒 放 的“枯枝牡丹”。枝枯如柴,点之即燃,却年年岁岁,顶霜傲雪,生息不绝,每至谷雨前后便灼灼其华、满园富贵。更有奇异者,便仓的“枯枝牡丹”,常年时瓣复十二,逢闰月瓣单十三,且曾国有大事,大雪隆冬也能够枯枝吐蕊,传为佳话。

牡丹自有牡丹的来历。当地卞氏后人相传,当年,其先祖、元末义军将领卞元亨拾得枯枝为鞭,策马返乡,到了村口,枯枝随地一扔,来年竟枝绿花发,又都是那国色天香的牡丹。后来,卞氏被朱元璋寻事定罪,发配辽东,牡丹九年不开,第十年,卞元亨得赦归来,原本枯焦欲裂的牡丹竟又花朵盈枝。

前朝百年,枯枝着花,瓮牖绳枢之子,常作惊天动地。“花有了担当,有了志节,轰轰烈烈,英雄气长”。那白盐青菜的日子,一粒盐上行走着一群人独有的精神气节,七百年牡丹岁月,天下先贤,歌者无数,也就是孙曙说的这一句最好。

这片土地上还曾有过一场战斗,那是一出天恸地泣的活剧,更是一次能让神灵倾倒的祭仪。

1941 年 7 月 23 日,为躲避日军的“扫荡”,鲁迅艺术学院华中分院戏剧系、音乐系近 200 名平均年龄只有十四五岁的小学员,在老师的带领下分散转移。这些花一样的少男少女,一个个爱唱会跳,人人都梦想能够去陕北,去延安,去解放区,能够成为活跃在战地的演员、作家、画家、音乐家(他们的教导主任丘东平就是一位著名作家)。

转移行动在天黑之后开始,为了辨认识别的方便,每个学员的衣领后面都缝上了一块白布。穿行在乡村茂密得令人窒息的玉米地,这一群 10 多岁的孩子,后边人的脚尖紧靠着前面一个人的脚跟。子夜过后,累不可支的行军队伍在湖垛东北的北秦庄就地宿营,却不料突遭日伪军的包围偷袭。夜幕之下的遭遇战,仅有 6 支枪、20 来颗手榴弹的学员队和有着汽艇、机关枪、迫击炮的日本兵血刃相向,年轻的学生们手无寸铁,只能以自己的身体迎向敌人。激战中,没有惊恐,只有青春热血的喷涌和生命悲壮的呐喊,庄稼地里传来子弹的呼啸和刺刀穿透胸膛的声音。为了保护自己的学生,戏剧系主任许晴背上背着一个、手里拉着一个,一柄刺刀从他的胸腹部穿过,那把小提琴摔碎在了田埂上。因为遭到敌人的围堵追逼,在一条大河边,9 名不会游泳的女生进退无策,于是,9 个人手拉着手,一边叫着老师,一边哭喊着“妈妈,妈妈”,毅然投河自尽,演绎了另一版本的“八女投江”。一场遭遇战,39 名师生遇难,62 人被俘,57 人被冲散,安静的北秦庄的田埂、泥沟、河堤上躺着一具具被日军刺杀的鲁艺师生的遗体,鲜血浸透了黄土墩。清晨,天空渐亮,整个田野上全是乡亲们至悲至痛的哭声。大地震颤,河流凝滞,人们含着泪将烈士的遗体一一安葬。30 多个战士,30 多个儿女。昨天,他们带着成为一个艺术家的梦想走到了一起,今天又手拉着手,带着对敌人的仇恨,一起告别了这个世界。

中国海盐博物馆 徐行 / 摄

我是一滴水。我从大海的深处来。太阳,在我的右边落下 ;月亮,在我的左边升起。今天,抬腿,迈步,我走出这片赐予并且包容我生命的大海。

走出大海。沉淀,结晶,我成为一粒盐。盐。盐城。当一个城市的历史需要很多人用记忆来还原、修补、推测,我——我是一粒盐。我是一粒盐。卧着,成为一座博物馆 ;

站着,“祖宗是一棵树”。是一棵苦楝树?是一棵刺槐树?是一株银杏树?是一棵水杉树?

不,就是那一株生长在大海边的芦苇。

沧海桑田,潮汐奔腾,滩涂一寸一寸向太阳升起的地方延伸。那是天地赐予人类的瑰宝。

一个属于滩涂的诗人,我行走在滩涂,这大地的中心。我的祖宗,就是那片土地上的一株顶着硕大花朵的芦苇。

滩涂的另一边,凭借独特的视角,我看见我熟悉的那些植物和动物,那些盐蒿草,那些飞翔的鸟和盛开的野花。那些丹顶鹤,它们和自然如此亲近 ;那群麋鹿,它们的眼中是我熟悉的温暖的眼神。雾霭之中,我还看见了盐池。或许有一天,那一座座曾经作为一个城市象征的巨大盐山终将被搬走,但那条曾经舟楫穿行、橹声欸乃的串场河,注定会以另外一种姿势流过这座城市,流过我们的身旁。

大地深厚,包裹着它安静千年的心。沧海绵延。滩涂无疆。当年范仲淹修筑的捍海堰早已进入了城市的中心。

面向范公堤,背倚串场河,一座形似盐晶的博物馆静静安坐。这是中国唯一以国字号命名的海盐博物馆,踏着那一级级台阶,我充满好奇地走进去。活 在 这片土地上,我可以不关心任何尘世喧嚣,但是我不能不关注那不断生长的历史,不关心——我的盐。那是我们的昨天、今天和未来。

还有耸立在城市一隅的一座座雕塑——

那充满血性的铜马。你的盐婆。我的鹿神。他的鹤娘。

作者江苏盐城姜 桦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