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突然梦见了我的初中语文老师,梦中的他还是当年的模样,仍住在当年教室改建的单身宿舍里,但是现在离我初中毕业时已经快有三十年了。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我突然梦到他,不过这也勾起我对初中生活的一些片段的回忆。
当年我上初中时,乡镇还没合并,这所中学是我们乡唯一的一所初级中学。这校很小,一共才有四个班级,初一年级有两个班,初二、初三年级各有一个班。原因是我们当时初一升初二时,会有一些学生被家长安排转学到其他乡镇或县城里的中学学习,所以初二时就把初一的两个班合并成一个了。
学校小,学校里的老师自然人数也少。我记得当时学校教职工一共好像只有八人 ,两位语文老师,一位数学老师,一位物理老师,一位化学老师,一位英语老师,一位是校长,还有一位是教师食堂的做饭厨师。其他的课程一般由这七位老师分别代教,语文老师一般代教历史、地理,体育课由班主任代管,思想品德课由校长来教,音乐,美术课虽然安排有课时,但是没有授课老师,一般都是安排学生自习或者有其他老师补课。
我上初一时,我的初中语文老师是一位刚从师范学院毕业没几年的年轻小伙子,虽然他只是专科毕业,但是他的学历在学校里还算是比较高的,只有一位数学老师也是大学专科毕业,其他的教师都是中级师范与高中毕业,厨师只是小学毕业。当年他教初一的两个班级语文,以及教初二,初三两个班的历史课。而另一个高中毕业的女性语文老师正好相反,她教初二、初三班的语文与两个初一班的历史。
我的初中语文老师课讲得很好,至少在当时的师生中口碑都还算不错。每次有上级的领导或者其他学校的老师过来听课,校长一般都安排去旁听他的讲课。他上语文课从来不会按着书本的顺序来讲,我记得我刚上初一的第一节语文课时,他先作了一个简短的自我介绍,然后讲了下语文课的性质与学习方法,就安排了家庭作业写一篇作文,这让我们这些刚从小学升上来的学生很诧异。
第二节语文课他直接翻到书本的后面,开始讲起文言文,我们这些学生开始感到惊奇了。因为从来没遇见过哪位老师这样的上课方式。他在文言文与古诗、散文,还有语法上花了很多的时间给仔细讲授,而对于记叙文,议论文则是很快的讲完,至于小说他就直接当成家庭作业让我们学生回家自学了。第一个学年的第一个学期结束后,我们的语文考试平均成绩在学校各科里排名在第一,而获得高分的总人数排名在邻近的几个乡镇中学中也是名列前茅。
他的语文课虽然讲得好,但他最拿手的却是讲授历史课,他上历史课从来不带书,也不备课,只是端着一杯茶水就到了教室。然后拿起前排学生的历史课本看一眼,再随便问下上次讲到哪了,然后就开始接着往下讲。他的历史课跟后来的百家讲坛的那些专家讲法差不多,很多历史知识都是由各种历史故事穿插起来,学生听起来也很有趣味,也最喜欢听他上历史课。我在上初三年级时因病休学了一年多,所以也有幸听他讲过一个学期的历史课。他讲课时的思路不喜欢被打断,而学生也听得很起劲,这样时间过得感觉就快。他常常会把两课时的历史课合在一起讲,中间不安排课间活动,然后提前十多分钟下课。
他个子不高,人长得也不帅,加上自己对择偶的标准还比较高,导致他毕业后工作了几年,也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对象。当时我们班有个年纪相对比较大的女同学,那时候上初三时差不多就快有十八、九岁了,正是女性一生中最美好的年龄,人长的也很漂亮,只是学习成绩较差。于是我的初中语文老师就喜欢上了她,把她单独安排了一个座位,在上课或自习时经常借辅导功课的名义坐在她的身边。不过那位女同学可没有看上这位语文老师,对于老师的明显殷勤则显得有些慌乱而厌烦,她经常会有意或无意地躲避语文老师 ,甚至偶尔会旷课,她终于在中考开始前不久就离开了学校,在家人的安排下去市里上了一所旅游学校,后来成为了一名导游。
如果我的初中语文老师能够尊重女同学,踏实地教书,肯定会成为一名受人尊敬,并且教学质量与口碑都很好的老师,他很大的可能就是跟其他教师一样后来调到其他乡镇或县城的中学,一直教书到退休。可惜后来他做了一件错事,而改变了他自己的命运。
在我上高二的时候放寒假回家,我妈说我这位初中语文老师惹上很大的麻烦了。他跟一个初三的女学生谈恋爱,然后把那位女学生搞怀孕了。那位女学生的家人找到他,希望他能直接娶了那位怀孕的女学生。也不知他当时怎么想的,反正结果就是没同意这门亲事,那位女学生的父母于是找到了乡政府管教育的乡长把他举报了不说,还到乡派出所报案说他了女学生。
好在那位女学生当时已经年满十八岁,并且我的这位初中语文老师通过校长的关系,找了县里的一个什么领导进行调解,费了不少的周折,也花了不少的费用,最后赔偿了那位女学生家里一笔钱,得到了那女学生家人的谅解,他才免受刑事处罚,那位女学生也在父母的陪伴下去县医院做了流产手术。这件事虽然平息了,但是由于这件事社会影响实在太坏,所以我的这位语文老师的教师资格与教师岗位都被县教育局给取消了。
我在前年的高中同学聚会上,见到了我当年的一位初中同学,他跟我的初中语文老师是同一个村里的,他说后来这位语文老师到江苏一个城市打工,然后在当地一所私立学校又当上了老师,至于有没有结婚等其它的事情,他也不清楚了。我还是希望我的这位初中语文老师能踏踏实实在学校当一名合格的老师,为社会多培养一些爱好文学与历史的人才。
文/李固国 图片/李固国
有的人会在不经意中走进你的生活。
“小牛”是我高中时的同学,仅仅在一个班里,没说过几句话。当时,大家都忙于学习,没想着刻意和谁交往,特别是对于一个成绩差的学生来说,没有多少存在感。
在一次上体育课的时候,我们两个在赛场上争夺一个篮球。想也没想到,他竟然拿起篮球,砸在我的脸上。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我自然不干了,摆出打架的姿势,想讨回面子。
体育老师也看见了,赶快过来,训斥了他几句,也算把事情给处理了。好长一段时间,我对他很反感,即使碰个照面,也不主动打招呼。
高中快毕业的时候,他主动给我打招呼,还解释说自己当时心情不好,不应该那么做。“冤仇宜解不宜结”,我们算是和好了,但心里依旧有隔阂。我始终觉得他有心理问题,还是远离他一点为好。
“不是冤家不聚头”,十几年过去了,我们竟然莫名其妙地成了“邻居”。在我们居住的小区门口,他开了一家小吃店,一天到晚忙得不亦乐乎,也挣了不少钱。
过去的事自然不提了。和过去相比,他判若两人,见了面主动热情招呼,还说哪天聚聚。毕竟是同学,在一个顾客少的晚上,我主动到他店里坐坐,叙叙旧。
“小牛”做了四个可口的菜,陪我喝点。“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此时的他办事精明,说话得体,也特别珍惜同学间的缘分。几杯小酒下肚,他打开了话匣子,说起了当年上学的时候,不仅成绩差,还家里穷,竟然得了抑郁症,幸好没有出事。
听他说着,我惊得张大了嘴巴。当时,大家都把心思用在学习上,别说是我,别的同学也不会注意到这些。说到现在,他挺自豪地告诉我小吃店一个月收入多少钱,怕还是保守数字,竟然比我一年的工资还高。
走的时候,我带去的酒,他说什么也不要。没办法,只能白吃他一顿。不过,他很开心。从那以后,我们偶尔聚聚,也有时候再约上别的人,渐渐成了好哥们。
“小牛”买了豪车,想玩大的,在小城中心开了一家饭店,据说承包金就令人咋舌。可是,小吃店的经营模式和大饭店不能相提并论,把原来积攒的赔进去不说,还欠了一屁股债。他逐渐变得情绪不稳定,怕抑郁症又犯了。
人到了低谷,真的不愿意见到熟人。我几次约他坐坐,都被他拒绝了。再后来,我听说他开车出了车祸,走了,唏嘘不已。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那天午睡,迷迷糊糊的,觉得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正诧异的时候,看到一个人过来了,二话没说,拿着棍子就打我,正好打在我脸上。太疼了,自己忍无可忍,看看他是谁,拉开了架势,准备大干一场。
匪夷所思的是,这个人竟然是“小牛”。他脸色通红,怒气冲冲,拿着棍子,想着再来一下子。我也不是吃素的,赶快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打算拼个你死我活。
我脸上又挨了一棍子,疼得“啊……啊……”地叫起来,也就醒了。
想想梦中这事,我就觉得蹊跷,就如上高中的时候,被他用篮球砸在脸上一般。
壹点号李固国
新闻线索报料通道:应用市场下载“齐鲁壹点”APP,或搜索微信小程序“齐鲁壹点”,全省600位记者在线等你来报料!
——————————
“好学生心态受害者”是一个怎样的小组?或许你会疑惑,好学生作为从小被老师、父母夸奖的对象,怎么会变成受害者?
可点进小组,就像开了魔盒,这里陈列着各种各样的“好学生病症”:“我是被父母老师吓大的”“我习惯于尽可能压抑自己每个细小的需求”“爸妈说我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我真的不敢拒绝别人
2019年,靳成从内蒙古某工科院校毕业,来到一家钢铁厂工作。
在此之前,靳成自认为自己是个好学生。中学6年,他的成绩从未掉出过全班前十。但在靳成的心里,好学生不仅要成绩好,更要听话。
“一旦别人给我一个指令或建议,我就要把它当成命令。”当顺从和听话的观念在心里扎了根,靳成发现,自己变得越发无法拒绝别人的请求,有些时候,即使内心极其为难,靳成也要试着去完成别人交给他的任务。
一开始,靳成认为“好学生心态”是一个积极的推动力,可以帮助他完成学业目标。在好学生心态的激励下,大学刚入学时,靳成一直保持系里前30%的成绩。
不久后,靳成发现身边的同学并不将心思花在学习上。他甚至不用付出很多,便可以收获还不错的成绩。放松、偷懒、摆烂的心态像泥潭一样将他吸入其中,靳成开始报复性地逃课。
这时,靳成发现自己即使请假,也必须按照学校的规章制度走流程。“我不能接受自己不交假条、不与老师请假,就无故缺席某堂课。”靳成从班长那里要来很多盖了公章的空白假条。每逃一次课,他便在空白假条上写明编造的原因,交给班长,再由班长转交给教务老师。
事实上,学校规定如果连续未交假条不上课或连续4周请假,学生必须在退学和休学中作出选择。
就这样,靳成“主动”选择了休学。曾经的优等生如今却落得休学的结果。他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有点发蒙,但也不知道问题的关键出在哪儿?
其实,这种“好孩子”的想法并不少见。早在20世纪90年代初,人类学家吴燕在一些村庄做田野调查时发现,中国人的教育可以概括为一种权威式教育,这种教育多强调孩子的顺从。但对外顺从、听话的背后是对孩子内心本能需求的压制。某种程度上,顺从并不被允许探索自我内心,也很难找到真正的兴趣所在。
毕业后,靳成在一家钢铁厂做办公室行政工作。由于钢铁厂一线工作危险且多发事故。靳成开始反思,如果有一天他被领导叫去一线进行现场工作,那么一味地“顺从命令并执行,是不是一种教条主义的错”?
这也正是靳成加入豆瓣“好学生心态受害者”小组的契机。
我不敢犯错
与靳成一样,隐匿的“权威观念”像烙印一样打在刘畅身上。多数时候,面对“权威”的要求,刘畅不敢忤逆、不会对抗。对她而言,成长的任务是快速执行别人的安排与规划。
刘畅就读于一所211院校,是该校新闻传播学院研二的学生。
在刘畅的世界中,好学生不被允许犯错。“就像我觉得应届毕业生不能有空窗期,有空窗期,你的人生就不完美了。”刘畅说。
有段时间,为了追求完美,她发现自己变成一台永动机,怎么也停不下来。研究生入学第三个月,刘畅就已经找到自己毕业论文的选题,并开始着手筹划开题报告。同时,她不停地在校外找专业对口的实习工作,提前为秋招做准备。刘畅形容这种感觉就是,“如果没人给我正向反馈,我觉得自己就是个没有意义的人”。
刘畅的父亲要求她从小必须对自己的事情负责。小时候,但凡做错事情,刘畅就会有恐慌、焦虑、心跳加快等心理反应,担心自己要承担未知后果。在父母的指导下,刘畅按照他们的意愿选择专业、学校,顺利读完本科和研究生的课程。近期,刘畅报名参加了国考、省考等相关考试。她说,“因为害怕走错路,我已经内化了这套规则。就像父母觉得我应该当公务员,我觉得自己就应该去考公”。
来半分是浙江工商大学杭州商学院人力资源管理系教师。她对“好学生心态受害者”并不惊讶,在独生子女政策影响下,一些家长在子女的成长阶段,会产生一些偏执性的追求,尽一切努力不让孩子体验挫折、焦虑或失败等过程。尤其在社会压力持续增大的情况下,父母的期待也会随之升高,会因无法承受失败成本而加强对孩子的保护与控制。
事实上,迫于外界老师同学的压力、家庭中父母给的压力,这些孩子通常以满足他人需求、获得他人正向反馈为目标,甚至有讨好型人格和完美主义倾向。这种情绪长期得不到有效宣泄与释放,会产生比较严重的抑郁、焦虑等情感问题。
刘畅的自我内卷状态一直延续到她研究生毕业。接连不断的挫折打击让刘畅开始思考努力的意义。早早开题的她发现,选题因数据收集受阻只得搁置。“卷”过多项实习后,她依旧没有在秋招时收获满意的offer。拿到手的offer薪资水平与她本科毕业就参加工作的同学无异。
这一切让刘畅感到焦虑、失落与窒息。这一刻,她在豆瓣发了名为“好学生心态受迫害的一年”的帖子,并创建了“好学生心态受害者”小组,希望找到有过相同心态的人。
一定要将别人踩在脚下吗
陈婵是“好学生心态受害者”小组中的一员。
多年以后,当陈婵已经就读于复旦大学某强势专业时,她依旧常常做噩梦,梦见高中的历史老师在班上划重点。
不过这次,她没有跟着老师的讲课节奏亦步亦趋地在书本上画着红红绿绿的线条。而是道出自己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梦里她说:“求求你了,讲点有用的东西吧!”
但10年前,陈婵还意识不到这些。
彼时,陈婵就读于苏北一家以“衡水模式”著称的重点高中。学校会按照层级进行分班“理科强化班、理科普通班、文科强化班、文科普通班”。几次不理想的数学成绩,让陈婵落入金字塔塔底,她进了文科普通班。
学校的资源天平像跷跷板一样倒向强化班,陈婵第一次意识到“差学生”的残酷性。那年学校开大学节,清华大学、北京大学、南京大学、浙江大学等强势985院校纷纷来校进行宣讲。由于学生人数众多,并非每一个人都能听到这些顶级院校老师进行介绍。陈婵位于文科普通班,“顺理成章”只听到了苏北地区普通211院校的宣讲。
她内心有些委屈,又隐隐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当她再次回忆起那天时,她说:“就像你积极努力地在这个系统里争取公平,实际上又不可能完全公平。”有时,在竞争中,“还不得不将别人踩在脚下”。
苏州大学教授曾永国在研究中发现,“好孩子”反映了划分层级教育的观念。学校为了培养出栋梁之材,将孩子们分为不同的层级,给予他们不同的教育待遇。从表面上看好像是一种因材施教的方式,但实际上它加固了等级性教育的观念。在现实中,甚至有的家长与教师为保证这种人为制造的学生结构,会告诫好学生不要与坏学生交往。但这种教育模式,一方面会让“好学生”产生自我优越感与恐惧焦虑的情绪,另一方面也因成绩下降而产生失落无助与自卑。
孩子的天性在过度保护中被束缚
我们要怎样教育孩子呢?
来半分回忆起自己的童年,她记得那时自己常在课间休息时与同学一起追跑打闹。但现在,出于对学生的保护,老师在课间休息也会要求学生尽量不要跑动,以防意外发生。“其实打闹、争吵本身就是一种挫折教育,学生是可以在这些过程中学会‘冲突管理’。比如如何面对攻击,怎么寻求帮助,如何协商解决等。”可在现行体制下,孩子的天性会在这种管制中慢慢被束缚,缺乏抵御挫折的能力。
几年前,美国著名心理学家洛莉· 戈特利布(Lori Gottlieb)在文章《如何让你的孩子长成一个心理病人》中描述了这样一群“特殊”病人。他们拥有幸福的家庭、慈爱的父母,甚至事业发展顺利,但依旧在成年后常常感到迷茫、焦虑和失落。
而这位咨询师认为,问题与学校和家庭的过度保护不无关系。当“好学生”只需要达到成绩优异与顺从这两个标准时,她们所处的环境,会尽可能不让孩子在其他方面体验到不适或挫败。但当这些孩子成年之后,挫折与失败很容易让她们陷入恐慌、无措的情绪泥潭,更严重的则会产生抑郁、焦虑、厌学等问题。
其实随着社会压力的增大,学校与家长的焦虑与担忧在系统内显得不无道理,但孩子的成长仍需更好的培植环境。来半生认为,首先要教会学生“理性”看待挫折。家长要让孩子有暴露在挫折与失望之中的机会,并在困境中给予孩子足够的爱与支持,从而激发他们处理应对问题的能力。其次,学校也在规章制度之内尽可能让孩子的天性得到磨炼,引导学生积极应对压力、正向面对困难。一个稚弱的孩子,只有在不断面对挫折、痛苦、障碍的过程中,才能激发自我应对能力,成为一个健康、独立、自主的成年人。
(应受访者要求,靳成、陈婵、刘畅均为化名)
中青报·中青网见习记者 李悦 来源:中国青年报
来源: 中国青年报
下课铃响了,我急忙地接了一个外卖订单,匆忙地去进行配送,由于走的匆忙,缺少了一份外卖。于是,我赶紧折返将遗忘的外卖带上。
经过这一折返,导致我赶到学校时,第二节课已经开始了大半,我蹑手蹑脚坐到我的位子上,看着黑板上老师给出的问题:10+3=?
小伙伴们都没有举手回答的,老师知道我偷偷回到座位上就点名叫我上去作答。于是我信心满满地走到黑板边进行作答。
当我拿起粉笔准备写答案时,我脑海里开始一片空白了,感觉这个题好难呀!突然自己的智力回到了孩子的水平。
手上紧握着的粉笔,似乎都要被我揉成粉了;因紧张而流出的汗也快要将我的衣服浸湿;眼前的黑板更是尤其地黑暗,仿佛要将我吞没。正当我尴尬地杵着的时候,下课铃响了,老师温柔地说,这道题就当是大家的课后习题了。
我悻悻地走下了讲台,看着同学将黑板擦掉,害怕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的恐惧,在梦里又一次让我体验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