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义庄\",多数人不禁头皮发麻,联想到的都是一些恐怖的画面,比如林正英的僵尸片里面的义庄,还有一些查案破案的电视剧里面也常常会提到义庄,义庄基本上来说就是古代停尸房的代名词。那是否真的是这样呢?
义庄,是中国古代宗族所有之田产,始于北宋年间。是中国古代特有的由某一姓氏家族创办的慈善机构。这是为本族做好事的经济实体,一般建在乡村、集镇,故称“义庄”。义庄有八九百年的漫长历史,在中国历史上是独一无二的。义庄的产生根源于宋代经济、社会的重大变化,在时代背景下慈善组织成为一种社会需求。
范氏义庄
我国历史上最早的义庄,始于宋代范仲淹在苏州建立的范氏义庄。范仲淹亲定规矩十三条,规定各房选一名子弟共同掌管,义庄所得租米按人口分给本族男女,族人嫁娶、丧葬、赴科举考试等都可得到一定资助。
以后范氏子孙又不断增补修改规章,使义庄得以延续扩大,到南宋理宗时,范氏义庄达三千多亩。两宋官员纷纷仿效,在各地建立了一些义庄,有的扩大为赈济本地穷苦百姓。与义田相类似的族产,还有义屋、义学、义冢等。新的家族制度陆续形成,其影响远及明清。
华氏义庄
史载,荡口华氏第二十二世孙华进思,国学生,累积致富,拥有土地2200多亩,独置义田一千三百四十亩赡族,创建义庄。进思无子,侄儿公弼为嗣,乃蘅芳、世芳之五世祖。公弼继承父志,移建义庄于所居之右,即通常所说的华氏义庄(老义庄)。而新义庄,为清代光绪初年,荡口镇巨族华芬远捐义田两千余亩建立华芬义庄,即以后通称的华氏新义庄。此外,荡口还有徐义庄、钱义庄、襄义庄,因此荡口号称“江南第一义庄”。义庄,一般是为本族贫寒子弟提供助学的地方,如华氏义庄的“果育鸿模小学”;又为本族贫寒之家提供可资接待之处,也可以领取钱粮。
义庄一词从宋朝发展至清朝,才变成了停尸或者存放骨灰的场所。比较著名的有:
广州韶关的广府义庄
广府义庄和旧时候其他义庄一样,分为“太平间”和“长生屋”。“太平间”自不用说,停放遗体的地方,“长生屋”就是堆放棺材的。以前,从南番顺过来韶关做生意、开铺头的人很多,从当年东堤的广富新街和老东街可见其繁华。在那时候,很多人都有“落叶归根”的思想,当自己死在异乡,都希望死后能够运回家乡安葬。正因为如此,才有了广府义庄的存在。
然而,在抗战时期,“广府义庄”被占用并改造为第七战区的监狱。进入这暗无天日的牢房,周围用铁皮封闭,常年不见一点阳光。牢房里环境极恶劣,粪便横流,臭气熏天,加上伙食又如狗食,被关在这里很多强壮的人都不杀而病亡。当时人死后,尸体就排放在院中空坪里,有时几天没人来将尸体拉走,臭不可闻,有时干脆将尸体扔下河里,简直毫无人性。
东华义庄
东华义庄是由香港东华三院于1875年成立的义庄。在香港开埠早期,当时广东各县市及海外有不少人来港打工,如不幸身故,因为没有雪房,尸体容易腐烂发臭,于是先行入殓再暂厝义庄,待后人来港才移回乡。义庄现时设于香港岛薄扶林沙湾大口环道。由于楼群建于不同时期,建筑具掺杂中西特色。1960年代是该义庄的全盛期,当时义庄内共有灵柩600具,骨殖逾8000副,当火葬在香港普及后,寄厝的棺木及骨殖陆续减少,2006年初,义庄共有灵柩71件,骨殖115件及骨灰21件,义庄每月租金50至400元不等。
曾寄厝的人包括前北大校长蔡元培、广东军阀陈炯明、香港富豪李兆基之父李介甫及富商林百欣、银行家廖创兴、周生生珠宝金行创办人周君任。而东华医院创院总理之一邓鉴之夫妇于1906年及1915年离世后,骨灰现 在仍然寄放在该处,入庄期已达100年之久。
义庄之设遍天下
古代中国,“宗族”既是一种具有血源性的民间团体,又是一种具有公共性的基层组织,宗族组织“上凑高祖,下至玄孙,一家有吉,百家聚之,合而为亲,生相亲爱,死相哀痛,有会聚之道”。宗族成员以血缘关系为纽带,按照一定规模结合起来,依托财产共有的族田义庄,为宗族成员提供包括衣食、教育、恤孤、养老、医疗、婚嫁和丧葬等各方面的保障,使族之人“日有食,岁有衣,嫁娶凶葬皆有赡”,具有典型的慈善性质。
宗族慈善活动在中国由来已久,史书中亦多有记载。如《汉书》记载,东汉初年,宋弘将其所得俸禄收入,“分赡九族,家无资产,以清行致称”;再如《三国志》记载,河内人司马朗“收恤宗族,教训诸弟,不为衰世解业”。
北宋时期,范仲淹看到宗族中还有不少贫弱者,表示自己得到祖宗的庇佑才官至宰辅,如果再多享富贵而不恤宗族,将来无法面对祖宗。于是捐田十余顷设立义庄,以地租收入赡养宗族,并制定《义庄规矩》,详细规定了口粮、衣服、婚嫁、丧葬、科举、房屋、借贷等各方面的发放对象、数量、方式、监督等等事项。如口粮方面,“逐房计口给米,每口一升,并支白米”。再如衣服方面,“冬衣每口一匹,十岁以下、五岁以上各半匹”。同时,义庄的慈善并不仅局限于宗族之内,乡里、外姻亲戚如果遇到急难或灾荒,“即于义田米内量行救济”。为了保障《义庄规矩》的有效性以维持义庄的长期经营,在范仲淹的请求下,朝廷颁布命令,如诸房子弟有违反规矩之人,“许令官司受理”,由政府直接背书《义庄规矩》的合法性。在此后的800多年间,范氏义庄虽然历经曲折,但却通过完善《义庄规矩》、增买义田、扩大义庄规模等方式不断向前发展,至清末宣统年间,义田已经扩大到5000余亩。
范氏义庄的成功极大地影响了中国宗族慈善事业的发展,各地世家大族纷纷仿效,购置族田,创设义庄,兴办义学。如宋神宗时期的宰相吴奎,“买田为义庄,以周族党朋友”。再如南宋时期的余晦,“尝置义庄,以赡宗族”。据统计,宋元时期族田义庄约65例,明代增至233例,清代增至约500例;族田面积大幅增加,在清代200年间,苏州义庄就从康熙时期的3个增加到了宣统时期的165个,族田面积也从2000余亩增加到近8万亩。宗族义庄成为了传统中国最重要的慈善方式。
宗族义庄经久不衰的“四梁八柱”
族田是维系宗族义庄存在和发展的基础,族田往往由首创者捐献而得,其产权归宗族集体共有。族田的收益主要来源于向佃农征收的田租,为了保证族田的共有性质,族田受到法律严格保护,不能私自买卖。如被朱元璋赐匾“江南第一家”的郑家,其家族自南宋至明代合食义居15世共约300余年,《郑氏规范》中规定“家中产业文券,既印‘义门公堂产业子孙永守’等字,仍书字号。置立《砧基簿》,书告官印押,续置当如此法。家长会众封藏,不可擅开。不论长幼,有敢言质鬻者,以不孝论”。
族田的管理或采用义庄专管,或是由宗祠代管,或是由各房轮管,基本都具有明显的共议特征。义庄专管是指建立独立的义庄管理体系,由各房共同推举庄正管理义庄族田;宗祠代管是指由宗祠统一管理包括义田、祭田、学田在内的族产;各房轮管是指由宗族内各房轮流管理宗族财产。除了主要负责人外,其他具体的办事人员也要受到各房的监督,包括提管、主计、典籍、塾师等在内的工作人员,只有通过了各房的考核,才能获得报酬。对于不称职者,则会断然予以撤换。
宗族利用族田收益进行慈善活动,或是给宗族内的人提供相同的经济资助,或是强调对贫弱家庭进行资助,都体现出共享的特征。就前者而言,《范氏规矩》中规定,口粮、衣服都是计口供给,婚丧嫁娶也都会提供相同的经济补偿,参加科举考试的族人也能得到经济赞助。此外,宗族还会捐建专门的祭田、学田、役田等,祭田所得收益主要用于祭祀祖先,学田所得收益主要在家族内兴办教育或支持学子参加科举考试等,役田所得主要用于代替族人差役。
共有、共议和共享保障了族田的可持续发展。共有保障了族田能为宗族提供持续性的经济支撑,共议保障了族田管理的长期有序和稳定,共享使得族田发挥其慈善救助的功能,这些使得族田在救助族人的同时也能从受益人那里取得更多的资助,促进族田规模的扩张。族田还通过族人的后续捐赠、族产孳息增值、分家析产提留祭产等方式不断获得增值。这其中既有自发性的,也有规定性的。如范氏义庄建成后,在明代有范仲淹17世孙范允临捐助地100亩、在清代有27世孙范瑶捐地1000亩;部分家族还规定入仕者需要捐助。再如分析家产提留祭产,即在子孙分配家产时,需要将一部分家产充入族产,成为共有财产的一部分。
笃宗族以昭雍睦
传统中国推崇“以孝治天下”,孝在家庭之中便是尊敬长辈,继而延伸出尊族敬宗的含义,《礼记·大传》曰:“尊祖故敬宗,敬宗故收族。”个人捐建义庄族田,成为尊祖敬宗的具体表现。
在“家国同构”的传统社会,家族是家庭的扩大,国家则是家族的扩大和延伸。君主认为孝是善治的基础,一方面,家族成员因孝形成以义庄为依托的集体,另一方面,忠孝本是一体,“事亲孝,故忠可移于君”。家族成员因义庄而形成生活在一起的共同体。同时,义庄往往也将按时缴纳赋税、强调族人要遵纪守法、宣传扬善惩恶等内容,这些都在一定程度上有利于国家的治理。
亦因如此,传统时期国家多鼓励和提倡义庄族田,清代颁行《圣谕十六条》《圣谕广训》,强调“笃宗族以昭雍睦”,希望“置义田以赡贫乏”,命令各地官民要勤加学习。官府还会专门为保护义庄族田进行立法,《大清律例》明确规定,“凡子孙盗卖祖遗祀产至五十亩者,照投献捏卖祖坟山地例,发边远充军;不及前数,及盗卖义田,应照盗卖官田律治罪。”法律中还规定,如果购买之人明知其是义田仍进行购买,则与出卖之人同罪,房产收回给族长收管,卖价入官。这些法律制度,保障了义田运行的经久不衰。
文/武威
900多年前,范仲淹首创范氏义庄,范氏族人可以通过义庄领口粮、衣料、科举费、婚姻费、丧葬费等,同时扶危济困。此后世家望族都兴办义庄,为族人提供经济上的“保险”。
46岁中学数学老师的罗佳凯回到家乡梅州丰顺县留隍镇已有3年多,他放弃了大城市的工作,照顾生病的奶奶和父亲,同时,热心公益的他是广东南粤基金会留隍志愿者服务队的前总干事,在他的推动下,留隍镇45个村落的村民自发建立起了现代义庄——“乐善群”,只要本村村民的急困一经核实,乐善群就会发起募捐,为他们的邻居排忧纾难。
如今,这样的乐善模式已影响到了周边村镇。“据我了解,丰顺潭江镇、小胜镇、潘田镇也开始有了乐善群,足见这样的模式是可推广、可复制的。”罗佳凯说。
5月10日早晨,记者跟随留隍镇黄儏村乐善群群主刘志明、爱心人士李德娟等来到村民刘兆文的家。刘兆文罹患胃癌,正在汕头一家医院进行化疗,他的妻子这30年来饱受神经官能症的折磨,一直无法工作,原先在汕头打工的儿子每月还有四五千元收入,但因为要照顾住院的父亲,他不得不停工。这场大病让刘兆文一家想到向村里的乐善群求助,短短5天,村民就为他募集了46622元善款。
贫富虽悬殊善心不可阻拿到善款,刘兆文的妻子一个劲地感谢邻居。她说,自从丈夫生病以来,已经花去家里十多万元存款,这也让家庭经济状况跌入谷底,但这一场“及时雨”,可以让家里支持好一阵子了。“刘兆文经过化疗后,肿瘤已经小了1/3,我们希望他能好起来。”刘志明说。
留隍镇位于梅州与潮州交界处,境内山峦连绵,客家人、潮汕人杂居,因为耕地少,当地自古就有外出经商的传统,因此几乎村村都有成功的商人,也都有比较贫困的农民。“镇上最有名的商人就是朱孟依,广州的好多个楼盘都是他开发的。他也想着家乡,给镇上每个60岁以上的老人都买了低保。”刘志明说。朱孟依是著名的房地产商,家族曾以294.6亿元位列福布斯2017中国富豪榜第49名,珠江帝景、罗马家园等楼盘,都出自他手。
“其他老板虽然没有他那么有钱,但都有些产业,富起来了也不忘乡亲。比如我们村的这位李德娟就是开姜糖厂的,每年都主动出钱给村小的学生买校服,质量和深圳小学的校服一模一样。”刘志明把一旁的李德娟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李德娟说,衣服会一直捐下去,即使她去世,也会让儿子继续。
(黄儏村乐善群成员看望刘兆文妻子)
黄儏村位于大山深处,良田极少。但村里有好多别墅,豪车随处可见,但不少黄色砖块垒起的土坯房却依然错落其间。“贫富差异虽然比较大,但走出去的人,对家乡的感情都特别深,村民特别团结,祠堂都供奉一个祖先,所以邻居有困难,几乎一呼百应。”刘志明说。
为乡贤做慈善搭建平台“乐善群最大的意义,就是搭建了一个以村为单位的慈善平台,让村里有困难的人得到及时的周济,让乡贤回报家乡有了一个清晰的渠道。”2015年,留隍镇新美村村民罗佳凯为了照顾患病的奶奶和父亲,辞去东莞公办高中任教工作返回家乡,他正是乐善群的发起人。
回乡一年,他首先与志同道合的村民一同组建起“留隍志愿者”队伍。“最初,团队只有7人,其中还包括一名年近七旬的老人和一个小孩。2016年12月3日,“留隍志愿者”组织了第一期活动,团队7个人羞涩地走进留隍敬老院,当义工打扫卫生,“一开始大家感觉不好意思,担心被村里人笑话,但现在志愿服务已常态化,无论村里乡亲还是外出乡贤都踊跃参与。志愿服务队逐渐扩大,我们也得到了广东南粤慈善基金会的支持,成为他们旗下的第7支志愿者队伍。”
(罗佳凯)
长时间下乡服务,也让罗佳凯发现了当时一些志愿者做不了,又亟待解决的困难,“比如村里有人生了重病没钱医治,如果走一般的慈善基金会,或者网络上水滴筹、轻松筹之类的渠道,很难快速筹到足够的钱,陌生人给陌生人捐钱的方式,可信度也没有那么高”。而据《潇湘晨报》5月10日的暗访报道,“制作”一整套假冒的病历和化验单,只需花2280元。
于是一个大胆的想法在罗佳凯心中迸发出来,何不利用先进的通讯工具,让熟知受困者情况的村民们一起帮助自己的身边人呢?在罗佳凯的鼓励和协助下,2017年3月,溪北村创立了第一个乐善群“溪北乐善群”,随后2个月内,整个留隍镇刮起“乐善”之风,至今先后建立乐善群45个,几乎覆盖了镇上的所有自然村。
如今,不少乐善群中的活跃分子都是广州、东莞、深圳等地留隍商会的成员,也有不少本地成功的商人,“像广州留隍商会会长许少林、朱氏(朱孟依)家族的一些成员、本地的水泥钢铁大王、一些官员和校长,都在他们本村的乐善群里”。
“现在乐善群不仅为村里的困难群众解忧纾难,我们每月还做尊师重教、敬老爱幼的活动,此外铺路修桥,祠堂修缮,应急救助等各项乡村公益建设,乐善群都做了很多贡献。这3年,修村里的道路,就修了10处路段。”罗佳凯说。
充分信任和财务公开罗佳凯说,因为以村为单位,乐善群本质上是一个亲友群,村民互相熟识,对各自的家庭情况也非常了解,求助者除了要出具相应的医疗证明,还会有村民去亲自核实,可信度非常高,所以不太可能有诈捐的情况发生。
另外,各村的乐善群群主都由村中乐善群发起人、村民举荐出有威望的人担任,群众不少在外的老板还会委派财务监管善款的流向。各村的乐善群搭建起来后,罗佳凯帮忙各村完善相关约定,如入群者需实名,善款日日公开,月月提供收支账目,向所有群友公示,“我们正在推进善款月月清零,善款若有盈余,到月底时购买物品分给村里的孤儿和老人,大家一起监督资金流向”。
“我们每天都要记账和公示的,一些在外的老板还把公司的财务制度放到了乐善群里,必须由几位理事同时签字,才能到‘财务’那里把钱取出来。”黄儏村乐善群群主刘志明说。
(捐赠给刘兆文的善款明细)
“茶余饭后三五个人相约去看望乡亲,有困难的大家搭把手,邻里乡亲多走动,大家心近了,人心也更齐了。”村民吴俊卿说道。
“现在可以说家家有人进本村乐善群,村村都有慈善可做。本村人有了困难,不会想到求助‘轻松筹’‘水滴筹’,第一个想到的是乐善群。”罗佳凯说,他并不在乐善群中,只是鼓励各村村民自己建群,他相信自己如今抽身离去,这45个村的乐善群依然可以运转流畅。
相关律师告诉记者,据2010年最高法出台的《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非法集资刑事案件具体应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第四条规定:“非法集资是向社会公众即社会不特定对象吸收资金。未向社会公开宣传,在亲友或者单位内部针对特定对象吸收资金的,不属于非法吸收或者变相吸收公众存款。”
专家:乐善群重塑敦亲爱邻家风2009届北京大学人文地理硕士,古村落志愿者公益组织“古村之友”理事长汤敏告诉记者,公益最难之处,就在于如何让群众自发参与,如何树立公信力。而留隍镇以村为单位的乐善群,以村民的亲属和邻里关系为纽带,帮助身边看得到的人,同时也为外出乡贤回报家乡提供了很好的平台,这大大刺激了渐渐空心化乡村的内生动力,“这是中国农村自下而上的基层善治,它与政府这几年来自上而下的扶贫工作互为应和,共同促进美丽乡村的建设和基层治理”。
汤敏表示,乐善群更大的意义在“重塑敦亲爱邻的乡风”,它可以改良人性的冷漠和自私,让乡村人心向善,这样的模式是可以复制和推广的,不要看留隍小,但我认为它有全局意义”。
爱乡宝:为乐善群搭建爱心池在乐善模式的启发下,爱乡宝平台为了方便村民管理乐善资金,方便村民参与以及更透明的财务公开,爱乡宝开发“爱心池”功能,为中国每一个村庄搭建爱心池。爱心池是由村委会监督且由村落选定的专人负责管理的善款,主要用于家乡建设、村民互助、爱心助学等等。
只有加入了村落的村民才可以对本村的爱心池进行捐款,而村民们也可以随时在爱心池板块查看项目善款的最新动态进展,真正做到透明公开。
(乡贤在村落动态发布给村民的公开信《拟筹建:万江慈善公益基金会》)
除了爱心池的功能外,村委或管理员可以实时发布村落公告或通知,村民也可以即时留言反馈意见。无论游子身处何方,都可以通过家乡圈即时了解村里的最新动态。
(慰问老人)
(帮助困难儿童助学)
(帮助特殊困难户)
漫长人生中,每个人都可能因意外或疾病导致暂时身处困境,这时候身边的乡亲们你帮一把,我推一把,小善凝聚大爱,帮助暂时身处困境的人们走出来,形成人间大爱,以一种互帮互助的行善机制在乡村传承下去,这样的村子何愁没有乡风文明,何愁村子不会良性发展?只要人心都凝聚了,再大的困难也就不是困难了。
古村之友理事长汤敏在参访留隍镇时感叹道:“留隍乐善的模式对乡村有深刻的意义,我也有幸亲身感受,能做到每条村自发组织,天长日久的互帮互助,并形成一套自我运行良好的人财物的里机制,积小善成大善,善莫大焉,把一个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用爱汇聚起来,比改变物质容颜更重要的是,人心的文明。向丰顺留隍十几万人共同善心打造的留隍村村有激活正能量的模式致敬,我也将竭全力将这套模式应用线上线下,整合各种资源力量,力争推广到全国的每一片土地,人心的活化并形成可持续机制,何愁物不能活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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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转载自:广州日报人物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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