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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仓(老天仓出生好不好)

时间:2024-02-11 05:26:28 作者:未及挽留 来源:网友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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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俗语中的“老天爷”,指的是“昊天上帝”还是“玉皇大帝”

在我们的日常俗语中,“老天爷”出现的概率绝对不小,似乎成了中国人的口头禅。我们虽然常将“老天爷”挂在嘴边,却不知道其到底是何方神圣,甚至是哪个宗教的神灵都不知道。

说起“老天爷”之前,我们就不得不提一提中国人常说的“天”。“天”在中国文化中可谓位居最高的概念,但人们对其内涵却并不十分清晰。著名哲学家冯友兰先生曾对“天”有过精妙的分析,认为天有五种:

一、物质之天。与地相对,即我们常说的天空。二、主宰之天。即所谓的皇天上帝,具有人格性的天、帝。三、命运之天。这种天具有着人不可抗拒的力量,所谓的天命、天意如是。四、自然之天。其与物质之天的不同之处在于侧重自然的运行,蕴含着规律的运动。五、义理之天。此“天”指宇宙的最高原则,具有超越性,所谓的天理、天道如是。

传统文化中,暧昧、模糊的“天”经过冯友兰先生的解说变得清晰明了。明白了这五种“天”的分殊,传统文化中的“天”就不再那么神秘。

上图_ 冯友兰(1895.12.04~1990.11.26),字芝生,当代著名哲学家、教育家 (图右)

我们接着回到“老天爷”。当我们说“老天爷”的时候,出现频率最高的句子就是“老天爷在看着你呢!”,“老天爷会惩罚收拾恶人的。”甚至有时候也会说“老天爷真是瞎了眼。”可见“老天爷”在百姓的心目中是一位至高、至善、至公、全知、全能之人。他对人间的罪恶了如指掌,能够惩恶扬善。当然有时也会失察,否则也不会有“窦娥冤”,也不会有“六月飞雪”。

“老天爷”当然是老百姓对“天”的俗称,提起“爷”,似乎有种人格的意思。我们知道,一般称某人为“爷”,就代表了其人的身份、地位极为尊崇、高贵。人们把这种高贵的称呼置换于“天”,于是便有了“老天爷”的称呼。

上图_ 《尚书》,最早书名为《书》,约成书于前五世纪

我们知道,“天”在中国传统文化,尤其是儒家思想中居于最高的位格。我们如果了解儒学,就会知道,儒家将最高的存在、最高的主宰称为“上帝”、“天”、“天帝”、“帝”等。

翻阅早期儒学经典,尤其是《尚书》,这些概念出现的频率极高。如在《尚书·召诰》中言:“皇天上帝改厥元子兹大国殷之命。”《尚书·尧典》则曰:“肆类于上帝,禋于六宗,望于山川,遍于群神。”《论语》中也出现过,如《论语·尧曰》曰:“敢诏告于皇皇后帝。”

上图_ 太牢祭祀 牛猪羊

在商代,流行的是“帝祖合一”的思想,上帝与祖先神往往不分。所以商人极重祭祀,认为只要祭祀虔诚、祭品丰厚,上帝就会保佑自己国祚永存。如在《西伯勘黎》中,西伯将要征伐黎国,祖甲劝纣王有所行动,而纣王却说:“我生不有命在天?”认为自己有天命在身,周人不足为虑。

武王灭商之后,也曾百思不得其解,非常忧惧,一直困惑为何小邦周能战胜大邑商?带着这个疑问武王在一年后死去。周公摄政后,继续回答这个命题,于是提出了“皇天无亲,惟德是辅”的观念。即能否获得天命,关键在于德性是否充足。

自此以后,“天”也就具有了道德属性,具有了福善祸淫、嘉善惩恶的特点。

上图_ 昊天上帝是中国神话中天的尊号。周朝正式出现昊天上帝的尊称

儒家的“天”即是承继周人而来,具有极强的道德属性。自从汉代以后,天子都要举行祭天大典。到了隋唐时期,历经四百年重归统一,至上神也被确立下来。

由于《周礼》中有“昊天上帝”之称谓,所以自此以后的至上神便被称为“昊天上帝”。根据毛公对于《诗经·黍离》中“悠悠苍天”的解释,其认为“昊天”的意思是“浩大元气”,而上帝的意思则是说,天就像君主一样统治着世界。按《开宝通礼》的说法,“元气广大,则称昊天。据远视之苍然,则称苍天。人之所尊,莫过于帝,托之于天,故称上帝。”

上图_ 程颐(1033年9月11日—1107年10月5日) ,字正叔,世居中山

那么,“天”和“帝”究竟有无区别,其区别又在何处呢?

这个问题到了宋代才得以说清楚。程颐认为充满一团元气的自然之天,乃是上帝的身体;存在于元气之中并且和元气不可分离、主宰着元气的天理,就是上帝。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天”或者“上帝”,就是理。正如朱熹所言:“天者,理也;神者,妙万物而为言者也;帝者,以主宰事而名。”

综上,我们也可以看出,在充满理性主义精神的儒家那里,“天”即所谓的“昊天上帝”,虽能够主宰人间,但并非我们理解的具有超自然力量的人格神,而更多的是代表抽象的“天道”和“天理”。

上图_ 玉皇大帝,即“昊天金阙无上至尊自然妙有弥罗至真玉皇上帝”,是道教神话传说中的天地的主宰

那么,“老天爷”又是怎么回事?这一称谓明显带有人格属性。

说起“老天爷”就不得不提起“玉皇大帝”。我们知道玉皇大帝是道教神灵,在道教的神仙谱系中位格最高的是“三清”,其次是“四御”,玉皇大帝即位居“四御”之中。尽管玉皇大帝在道教谱系中地位不高,但在民间的地位却极高,是天地间最高的主宰。“玉皇大帝”真正具有影响力是在宋代以后,因为宋代以后三教逐渐合一,“玉皇大帝”的出现正是顺应了这一潮流。

根据《上清灵宝大法》卷十《三界所治门·玄穹主宰》记载:

“天上帝,诸天之帝,仙真之王,圣尊之主,掌万天升降之权,司群品生成之机,三洞四辅禁经之标格,至妙无为之神威,乃三界万神三洞仙真之上帝君也。”

“自三气之天胤三宝之皇胄,高出乾坤之表,生万物而不宰也。三才肇立,气清高澄,积阳成天,万汇之源,岂应无主?故以形象言之谓之天,以主宰言之谓之帝,故曰玉真天帝玄穹至圣玉皇大帝。”

由此,我们可知“玉皇大帝”的原型即是儒家的至上神“昊天上帝”,其本身就是儒道合流的产物,尽管在此前的道教谱系中已经出现,但其真正具有影响力还是在宋代以后。

自此以后,“玉皇大帝”在老百姓的心目中俨然成了最高神。

上图_ 《西游记》中玉皇大帝剧照

其在道教中被称为“太上开天执符御历含真体道昊天玉皇上帝”、“玉皇大天尊”、“高天上圣大慈仁者玉皇大天尊玄穹高上帝”、“玄穹高上帝”;在民间则被称为“天公”、“老天爷”。

《易传》言:“君子以为文,百姓以为神。”我们如果对“老天爷”做一分析,便会发现其至少要在两个层面上才能理解清楚。一个是作为大传统的儒家文化,一个是作为小传统的民间文化。

从大传统来看,“老天爷”的原型即是“昊天上帝”,其并不具有人格属性,而是代表着抽象的“天道”、“天理”,也即冯友兰先生所谓的“义理之天”。

从小传统来看,“老天爷”即是“玉皇大帝”的俗称,具有人格属性,更接近于冯友兰先生所谓的“主宰之天”。

文:甪里先生

参考资料:《尚书》、《诗经》、《论语》、《周礼》、《道藏》

文字由历史大学堂团队创作,配图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在细雨中呼喊》:在记忆的碎片中,感知旧中国荒诞的黑暗社会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先锋派文学横空出世,余华就是先锋派代表作家之一。顾名思义,先锋派肯定是有“先锋”的意义,这些先锋派青年作家以独特的语言方式来进行小说创作,以寻找新的小说观念、叙事方法和语言特点。

《在细雨中呼喊》则是余华从先锋文学转向以《活着》、《许三观卖血记》等带有现实主义风格的作品的代表作品。

在本书中,余华用非线性回忆的手法来叙事,也就是他的叙事结构并不是线性叙述,而是用第一人称我,通过“我”的回忆来叙事,具有意识流的色彩。从“我”的眼中看到了当时旧中国的黑暗,人心的冷漠,时代的荒诞。

但关于余华作品的评价,从发表以来已经有非常多了。今天我只想写一写,余华是如何从“我”孙光林的回忆碎片中,由他的三代的家庭以及朋友生活中感受到旧中国的荒诞,他又是怎样把人性的愚昧深刻揭露出来,引起人们对自身命运以及生存的思考。

一、血腥的语言揭露出人性的丑恶

“老天爷,你下屌吧,我吧。”

《在细雨中呼喊》里,余华的一些语言可以用“血腥”一词来概括,余华自己在序言中说的话:当我再一次阅读自己的语言,比现在年轻得多的语言,那些充满了勇气和自信的语言,那些貌似叙述统治者的语言,那些试图以一个句子终结一个事物的语言,感染了今天的我,其节奏就像是竹子在燃烧时发出的“劈啪”声。

“我的父母就像是两只被扔进水里的鸡一样,狼狈不堪地挣扎着。两人挤在一起的耻辱情景使我心酸地低下了头。”

当在写我的父母被别人打倒在水中时,将他们写成“扔进水里的鸡”,如此形象比喻,读来仿佛在心中重重地踩上一脚,留下经久不灭的脚印。

余华笔下的文字正是如此,他的作品风格几乎都大同小异,无论是人物的形象还是故事情节的发展,都几乎接近极端或者用疯狂一词来形容。一个好的作家,在未署名的情况下,人们通过文字就能辨识出来,不可否认,余华这方面做的很好,他在作品上具有自己鲜明的特征,这自然归功于文字。

余华通过裸的语言揭示出人性本恶:亲人之间会相互栽赃,新娘被公公调戏,为了发泄愤怒却意外杀害两个孩子……

最为鲜明的例子便是“我”的父亲孙广才,这位父亲的形象与“父爱如山”的传统印象截然不同。孙广才完全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无赖”,他将自己的孩子和妻子以及父亲当成他安逸生活中的绊脚石。当他的父亲无力劳作时,他无时无刻都盼望着他的去世。他不仅调戏儿子的新娘,而且光明正大的出入寡妇的房门。但是当妻子去世后,他却在亡妻的坟前哭泣,最终死在了粪坑中。

“人之初,性本善。”然而真的是善吗?用人类的道德标准去评价的话很明显不是的。人说到底也是一种动物,而动物的本能便是生存。当人的利益受损或者生存受到挑战,人性的恶也就暴露无遗。而在现代社会中,人们也经常会为了一己私利而去做有损他人的事情,人本性里为了生存不择手段的思想,在进入文明社会之后,仍然不同程度地表现出来。

余华在《活着》的序言里也说过:“作家的使命不是发泄,不是控诉或者揭露,他应该向人们展示高尚。这里所说的高尚不是那种单纯的美好,而是对于一切事物理解之后的超然,对善和恶一视同仁,用同情的目光看待世界。”

而人的欲望是无限的,如果没有道德和法律的约束,人类社会将无比黑暗,这也就是“人性本恶”。当然,这里所说的“恶”,只是站在人类的道德标准上去讲的,实质是一种生物为了生存所必须具有的本能。

二、黑色幽默下的苦难

余华在《活着》中可以说把苦难写到了极致,而在这部小说中也充满了生离死别,人们活着的艰辛。而当余华写人物的去世时,他并没有使用多么悲惨的语言,与之相反,采取了黑色幽默的手法,用喜剧来描写悲剧,进一步极大的讽刺了当时社会的黑暗。

比如说,作者写祖父的父亲去世后,祖父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于是扛着父亲到典当铺,典押父亲,于是发生了争执。

“可我不识时务的祖父依然连连哀求,于是三个伙计走上前来,伸手将我曾祖父推了下去。我那僵硬的曾祖父像一块石板一样掉落在地,发出了坚硬的声响。孙有元赶紧抱起他的父亲,仿佛罪孽深重似的察看我曾祖父是否摔坏了。”

看完这里之后,不免好笑之中又感到悲伤,正是用这种黑色幽默,夸大了苦难的程度,提高了对人物、社会的讽刺效果。

曾经有记者采访余华:“《活着》的主人公明明是最悲惨的命运,为什么书读起来我却感到一段段的欢乐?”

余华是这样说的:“那就证明当时我这样写是对的。”

的确,当我们被小说中感动于那一个个人物的悲惨命运时,怜悯于那接踵而来的苦难时,与此同时,我们也会感受到所生活的现实是无比的美好,活着是多么幸福的事。就如同泰戈尔所说:“生活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

三、时代的荒诞是人物悲惨命运的根本原因

其实,无论是父亲孙广才还是祖父孙有元,以及小说中的每一个人物,他们的悲惨,或者身上的恶,都不仅仅来源于自身。旧社会的黑暗以及人们的荒唐的封建思想,是每一个人物的上帝,它决定和引导着你的命运。

而这些充满矛盾又荒诞的人物形象表现出作者对时代的批判,旧社会的丑恶在一个小人物身上被无限的放大,最终诞生出这样的人物形象。

“这逐渐成为了我不安的开始,当我虚构的人物越来越真实时,我忍不住会去怀疑自己真正的现实是否正在被虚构。”

小说的虚构性色彩非常强,每一件事情的发生都是不可思议且荒谬的,然而总有真实掺杂其中,就如同他自己说的那样:“我觉得我所有的创作,都是在努力更加接近真实。我的这个真实,不是生活里的那种真实。我觉得生活实际上是不真实的,生活是一种真假参半、鱼目混珠的事物。”

比如说,典型人物父亲孙广才,当他的儿子孙光明淹死在河中后,他听到消息后,惊慌失措的跑到河边,为了救他拼命的跑,这完全是一个正常的父亲形象。但是,当孙光明埋葬后,他却因为得到表扬而感到光荣和高兴,并且整日幻想着“穿中山装”人的到来。

这样的创作方法,在写荒诞时便游刃有余了。如同《活着》一样,即使是大肆渲染的苦难,也会让你潸然泪下,如此的真实不得不让人怀疑自己的生活是否也是虚构的。

四、对生命死亡与存在的思考

“这就是哀悼一个生命离去的遥远场景。刚刚吞没了一个生命的河流却显得若无其事。我是在那个时候知道河流也是有生命的,它吞没了我的弟弟,是因为它需要别的生命来补充自己的生命。”

关于生命、死亡的思考的问题很多作家都会选择去规避,而余华却大胆的去探寻,不愧为先锋派的代表作家。生命在人类历史的长河中是显得如此渺小,时代的细雨绵绵不绝,那爱与恨,尊重与鄙视,恐惧与敬畏,愤怒与热情的冲突,仿佛细雨中的呼喊一样,触目可见,触手可及,都以一种令读者既心碎又着迷的方式展现出来。

你是否也曾经无数次思考过活着的意义?但生命从来没有答案,活在当下,就是生命最好的意义。就像马特·海格说的那样,

“我步入丛林,希望活着更有意义,我希望活得深刻,吸取生命中所有得的精华,把非生命的一切都击溃,以免当我生命终结,发现自己从未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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