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老宅
作者 | 荷萍
昨天夜里,做了个梦:在老宅的院子里,我们几个围着父母,在打闹嬉戏;姐姐站在磨盘上,我和妹妹站在磨顶上,踮起脚尖共同向东边望着。父母笑嘻嘻地看着我们,没有说话。
最近一段时间,那陌生又熟悉的场景总是依稀在梦中出现,我想这大概是因为我又在想念父母的缘故吧。
小的时候,每逢星期天,我们喜欢懒被窝,父亲就说:“孩子们,都赶快起来,太阳快待出来了。”父亲知道他的孩子们喜欢看朝霞。这时我们就麻利地穿好衣服,揉揉惺忪的眼睛,有的站在磨盘上,有的站在磨顶上,踮起脚尖向东边望着,高了兴,还一起唱着“东方红,太阳升……” 歌声和笑声溢满了整个小院。
那时的天井里,我们能站上去的最稳当、最高的地方也就是磨顶了。老宅的石磨,见证了贫困年代一家人的欢乐与忧愁,它磨碎了母亲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
吃了早饭,我们有的挎着扁筐,有的挎着篮子,就上坡挖野菜去了。
老宅的大门口,先是奶奶翘首以盼的身影,她盼着姑姑们来看她,她盼着我们放学归来。后来是母亲站在那里,目送我们离家的身影,直到我们走出好远,到了向东拐弯的地方,她才肯回家。再后来便是父亲坐在马扎上等待他的子女、孙辈们回家的身影。
奶奶及父母的音容笑貌,谆谆教导,连同他(她)们的喜怒哀乐,一幕幕重现仿佛在眼前。
老宅的大门口,是童年的乐园,是心灵的驿站;老宅的大门口,是父母的呼唤,亦是儿女们的归宿。
老宅里的“红糖事件”,让我学会了做事要仔细、认真,千万不能毛手毛脚。
高一那年,一个星期六下午,我刚回家,奶奶给我倒了碗热水放在方桌上冷着。我便急忙摘下眼镜,坐在椅子上等待水冷,顺便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玻璃瓶,打开瓶盖,本想拿个“红糖蛋”吃,不料,手刚刚伸进去,就被蝎子螫了一下,我“嗷”的一声,便哇哇大哭起来。我本以为瓶子里装的是红糖,实则是一些潮湿的泥土和姐姐上山拿的几只蝎子。
母亲听到哭声,从饭屋里跑了过来,急得跟奶奶吵了一架。
母亲:这个孩子眼力不好,你怎么不和她说里面盛的是蝎子呢?她好几个星期没回家了,今天刚到家就让蝎子螫一下子,你明明知道里面有蝎子,怎么还把这个瓶子放到桌子上呢?
奶奶:你也别光给孩子争情理,她要是不急火火地摘下眼镜,肯定能看清这不是红糖。摘下眼镜也不要紧,要是先把瓶子拿到跟前好好看看的话,也满能分清是红糖还是土和蝎子,不就螫不着了?怨她自己性急,怨她自己粗心!
争吵越来越烈,我知道是因我而起,就强忍着疼痛,停止了哭声。一会儿,整只手都肿了起来,母亲带我去了我村的诊所。
母亲和奶奶的这场争吵,其实也都在理,从那以后,形成了我做事谨小慎微的个性,生怕给别人添麻烦。
在这个老宅里,母亲用她那双裹起的小脚,不停地从南屋到北屋,从东屋到西屋,丈量着脚下老宅的每一寸土地。用她那双勤劳粗糙的双手,从晨曦到日暮,从春花到冬雪,年复一年,收拾着老宅里的每一寸光阴。精心呵护着老宅的血脉与传承。
我望着新建的院落,真的是感慨万千,也终于明白了自己对于老宅的这份情感。这不仅仅是一个生命的驿站,更是一个亲情凝聚的港湾。老宅给了我们家的温暖和快乐。
最初的我,总以为自己仅仅是欣赏她的朴实和自然。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那种感觉也是慢慢的,呈递进式的浸入我心,不知不觉中,早已变成了一种挥不去,抹不掉的深深眷恋。
老宅啊老宅,你承载着我们童年快乐的时光,那里有青年的追求,有中年的慰藉和寄托。在以后的日子里,你会离我越来越远,但是我会时常把你想起!
时光飞逝,一晃几十年过去,社会发展,家乡巨变,老宅也从低矮破旧的土坯房变成宽敞明亮的红砖瓦房,又从红砖瓦房变成了一所现代化的新式小院。她就像一本古朴的书,记载着一代又一代历史的变迁。
温暖的阳光照着新建的院落,一片安静祥和。
——2021年5月5日
荷萍,医院职工。爱好阅读、唱歌、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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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段时间,夜深人静之时,时常梦见家里的老宅。
老宅的青石墙
老宅翻新是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那是父亲还身强力壮。为了给我和哥哥提前置办房子,提前一年多就开始备料。
院墙
房子每一块石头都是从山上由石匠从石窝里开出来,然后靠独轮车丛山上运下来的。
从儿时起,就对房子的青石有着一份特殊的感情。历经这么多年的风吹雨打,青石仍是原来本色。
房后的栗子林
房后的这些山果林,都是老父亲退休后才拾掇起来的。
樱桃园
每到瓜果成熟时,老爸总是把它们均等的分作三份,姐,哥,我,每人一份带回自己的小家。
通往房后的山道
每次回家,转过这个弯,第一看到的就是老宅的院墙。每次离开家,也是转过这个弯,老宅又只能存在记忆里。
晨雾中的白杨林
初冬的白杨林,树叶掉光了,给我的感觉: 干净利落。
霜冻的早上
霜冻的早上,梯田一片白濛濛。山村里的晨曦里弥漫着早炊的农家烟火味。
山村晨曦里
在外已经整20年了,虽然在老宅住的时间也就十几年,但老宅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像是烙在了心底。
在2009年,我最爱最敬的爷爷去世了,爷爷在世时很受人尊敬,因为爷爷人特别善良,经常帮助村里的乡亲们,比如说,为大家都会过的河里搭桥,爷爷的手也特别巧,会编织箩筐,簸箕等,经常无偿帮村里人编织。爷爷还会看风水,也会帮村里人看风水,所以经常能看见爷爷拿着一些让人看不懂的书在那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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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特别的疼爱我们,有好吃的都会叫上我们兄妹几个,也会编织一些好玩的小动物给我们玩,等我们上学了经常给我们购买各种学习用品。在我的印象里,爷爷从未对我们生过气,打骂过我们。
甚至他在去世的那晚上都在梦里告诉我说,他要走了。爷爷去世了可能也是放心不下我们,或都太想我们了,我经常能梦见爷爷。但是小时候的我小就胆小,对这些鬼怪之事更是害怕。所以梦见爷爷对我来说除了一些梦里不知道爷爷已故的我不会害怕,但最怕的就是梦里也知道爷爷已逝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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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梦我记得特别清楚,那个梦里,我要到爷爷生前的房间去上香,刚到房间门口一只脚踏进去时就看见爷爷背对着我站在那,然后似乎听见声音转过身来,我吓到忙抽回脚往回跑,但是梦里脚乎出毛病了跑不快,我还是拼命的往外跑,然后跑到梦里妈妈的身边,之后就醒了。
然后有一次,梦见跟爸爸去爷爷生前吃饭做饭的老房子,那个房子是前后两个门的,梦里爸爸在这个门外叫我进去先关上另一边的门,然后再出来,我进去关上了那个门梦里的自己就已经非常害怕了,但就是怕什么来什么,刚一关上门,房子暗了下来,转过身就看见了爷爷坐在一边的墙边,我顿时吓得魂都飞了,想要跑出去,但是不管我怎么努力的跑,都跑不出去,就只是在房子里兜圈子,爷爷还是在那坐着,我吓到开口对爷爷说:爷爷,我好害怕,不要吓我了:现在回想,当时爷爷梦里的神情似乎时无奈,伤心。他当时回了我一句:好,我不吓你了。很神奇的是从那之后,我再没有梦到过爷爷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有点想爷爷了,直到有次在经过爷爷墓地时,我心里就默念到:爷爷我想你了。结果当晚我就梦到爷爷了,梦里是突然和爷爷两个人见到时抱在了一起。然后这个梦后也没有继续梦见爷爷,我是一个每天睡觉都会做梦,一晚做三四个梦都很正常的人。
但是刚出去工作后,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刚来到的那两个月,几乎天天感冒,感冒一次就是半个月。好了没几天又开始感冒,所以说那两个月里我几乎是天天在一个生病的状态。但是神奇的反转是因为一个晚上,那天晚上睡觉前,我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爷爷就在身边。很奇怪的感觉,关键很破天荒的我当时不害怕,因为我是一个人睡的,我当时还在网上和朋友说了这个感觉,朋友还叫我不要乱说,很吓人,我就没管了,然后就睡了。但是当晚就又梦见我那好久没梦到过的爷爷。我梦到爷爷在我当时的房间拿着剑跟一群看不清的人在打架。爷爷在梦里一边跟那些东西打着,一边对我说,不要害怕,爷爷会保护你的。然后梦就醒了。然后之后感冒就很快好了,也没有再重复的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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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不管爷爷在哪,他都在一直的保护着我们,他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