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是人类忠诚的伙伴。在我们的生活中,狗与人类的关系越发密切。人们都知道,狗活着的时候会护主;但你是否知道,狗在死后其实也会“护主”呢?不过是换了一种形式——狗牙
(此处已添加小程序,请到今日头条客户端查看)在彝族传统里,狗是忠诚勇猛的战士,狗牙饰品被视为护身符是近几年的事,它可以保护弱者,如小孩,女士,老人。但男人(战士)或者是男人的战友、朋友,是不能佩带的 。
(此处已添加小程序,请到今日头条客户端查看)狗牙的作用
在民间和风水学、道术上有这个说法,狗牙可以避邪,但是不是所有的狗牙都可以避邪。能避邪的狗牙要求是首先是黑狗,这种说法是根据二郎神的哮天犬的形象来说的,二郎神的啸天犬是黑色的,而且黑狗的样子都比较凶,所以我们就说黑狗有辟邪能力,不仅黑狗牙有辟邪能力,黑狗血也有辟邪能力,一般用于做法。其次要要求黑狗的年龄不能太小,起码要2~3岁的黑狗牙才行,最好是壮年的黑狗牙。
(此处已添加小程序,请到今日头条客户端查看)这种说法的根据是这样的,狗儿夜间狂吠,必定看到了人看不见的东西,狗却可以保身而退,关键在于狗有慑邪之威气。
(此处已添加小程序,请到今日头条客户端查看)所以民间在狗生命消逝的时候,一些人就来要狗牙,把狗牙穿成项链戴上,用来辟邪。
在小编的家乡,有些刚出生比较柔弱的婴孩,家中的长辈都会左邻右舍去寻找狗牙,就那么一小颗,串在手上,寄托了狗牙辟邪,小孩健康成长的愿望。
(此处已添加小程序,请到今日头条客户端查看)民间有一种传说,说的是因为黑狗是阴阳的强体,所以鬼怕黑公狗、怕黑公狗的血、怕黑公狗的牙。
狗在生肖称为先锋,是正义,拥有阴阳眼,可以看见鬼…
而鬼是有魂无魄,魄生水,为黑色,所以看不到黑色的东西!黑狗在鬼面前就是两个发光的眼睛…
狗血是最腥的,而腥臭属肺,肺属金,而鬼的魂属木,金克木,所以鬼怕黑公狗血。
一般的鬼物碰到黑狗血都会大减威力。
还有说:黑狗血不但能破鬼,还能破各种法术.巫术!
如果是想辟邪的话,可直接在眉心用黑狗血点一颗痣。此举对于长期处于鬼压床的朋友非常有帮助。
情况严重者,可用毛笔蘸血,在自己的床沿下画上一圈,有辟邪作用,传说效果不错。
有说:狗在夜间不会无缘无故地狂吠,狗狂吠,必定是狗看到了人看不见的东西,而狗看见了却可以保身而退,关键在于狗牙有慑邪之威气。因为狗牙也可辟邪,而且是黑狗牙最好。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会怕狗,是因为狗牙有灵气,而且狗牙致阳。
如果晚上噩梦多可以在枕头下放把小剪刀,挂在身上最好的就是黑狗牙,一定要是黑公狗的牙,越凶的黑狗牙辟邪效果越好,而且狗牙戴在脖子上看起来也满个性的哦。
黑公狗,无论藏獒还是其他什么狗,都只要通体黑色的,其中有1根白毛都不可以的哦。他们的功效都是一样的。
在中国广东这边普遍都认为黑狗是避邪的。不仅仅广东,在中国还有很多地方都相信黑公狗和黑毛公鸡也有驱邪的功能呢。
传说中的二郞神的哮天犬就是黑公狗,有人说哮天犬是只藏獒,也有说就是农村的土狗,但不管是什么狗吧,总之。哮天犬是只黑狗,而且是只黑公狗,这是不争的事实。
这些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但求心安!最好就是不要给自己心理压力,任何妖魔鬼怪也就都不怕了。 当然,这些都纯属民间迷信,在这也就那么一说,你也就那么一听,笑谈笑谈。
每天读点故事app作者:吴酱
在我们村子有个习俗叫结老同。
当家里的孩子长到13岁时,就要找一个同年同月同日生同性别的孩子结成老同,通俗地讲就是结拜兄弟,义结金兰。
结老同仪式,说简单也简单,就是结为老同的俩人,在自个家里抓只鸡,抓只鸭,挑一担米给对方。然后再挑一个好日子,在各自家里煮上一顿丰盛的饭菜,请对方的的父母吃个饭,相互认识就可以了。
在我爸爸辈还算重视,到我们这辈就慢慢淡下来了。
而钟老医就是我爷爷的老同,他是我们这一带周围村子的村医,既能打针配西药,也能把脉采药草,是村镇特有的中西结合的医生。
钟老医医术高超,对病人劳心劳力,不管多晚,多远,只要有人跑来请他,他都会立刻收拾东西赶去。
村民们对他都很敬重,看到钟老医整天提着沉重的医药箱四处奔波很辛苦。就每家每户出钱出力,买了台摩托车再改装成三轮车,送给他。
在那个年代,一辆摩托车已经是万元户的级别了,钟老医也是周围村子中,头一个有车的人。
我们放学路上,经常看到钟老医骑着那辆改装后三轮车,载着他的医药箱呼呼开去看病。
我小时候有段时间,爷爷身体很不好,经常生病,钟老医每次来都会跟爷爷聊天很久。不过他从不过夜,无论爷爷怎么劝都要走。
用他的话来说,万一别人生病找不到他耽误病情就遭了。
有天下大雨,爷爷说什么都要让钟老医留下住,钟老医一开始不答应,后面雨越下越大,到了晚上还没有变小的趋势。
钟老医站在门口仰望阴沉的天空,脸色凝重,半响,才同意留下来。
奶奶是个细心的人,看出了钟老医的不安,安置好爷爷后,她烧了堆火,招呼钟老医烤火去寒。
那时我嘴馋,见奶奶烧了烤火,就拿番薯来烤,窝在奶奶怀里等它熟,顺带听他们谈话。
奶奶也拿了番薯放在火堆旁烤,顺口问道:“钟老哥啊,你是不是又想起了那件事啊?”
钟老医没有回答,在昏黄的火光照耀下,神色不明,过了好久才点点头。
奶奶又问:“我听阿富(我爷爷)说了些,但不是很清楚,你现在跟我说说看,我帮你捋捋。”
钟老医抬手摸摸鼻尖上的墨镜,想摘下又犹豫,如此反复好几次。
钟老医有个怪癖,就是长年戴着墨镜,不管是毒日头还是阴雨天都戴着,从没摘下过。
每次看到他戴着那副圆墨镜,我总会不自觉在脑海想起电视剧里拉布算命的瞎子。
我跟奶奶眼巴巴望着他,非常好奇墨镜下,钟老医是啥样子。
钟老医没摘墨镜,而是扭头望了眼门外的倾盆大雨。
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才缓缓开口诉说,他每每深夜都会被惊醒的遭遇。
也是一个下着暴雨的夜晚。
临近傍晚,钟老医去了一家住在深山里的村民,医治他上了年纪的母亲。
病人问题不大,就是吃错了东西,钟老医开好药,叮嘱村民要按时按量熬药给病人后,就匆匆往家赶。
那户村民要送的,被钟老医拒绝了,那时天色已经暗了,送他出山口的话,那村民就只能摸黑回家了。
山路崎岖不平,钟老医一个人推着车顺着小道慢慢往山口走去。
深山里,天黑得特别快,才走不到一半,整个山林都暗下来。小道两旁,树木丛草,怪石嶙峋,半隐在黑麻麻夜色下,像一个个形态各异的怪物聚集在一块。各种动物虫子隐在其中嚎叫,就像那些怪物活过来一样,在窃窃说话。
在这越来越黑的山路上,让人心里直发慌。
钟老医是不怕的,他不信鬼邪这类玩意。
可走了半天,还是在道上走,钟老医开始觉得不对,前方黑幽幽的,以往早该看到路口旁那块作为路标的大石头了。
打开车灯一照,钟老医傻眼了,明亮刺眼的光线下,前方还是一片漆黑,像口深不见底的古井,把所有光线都给吞了,看不清任何事物。
迷路了?
不能啊,他一直都是顺着路走的。
钟老医心想,难道是遇上鬼打墙?生长在乡村,有些俗习他还是知道的。
可也不对啊,他车头上挂着他妈亲手系上去的狗牙呢。(我们那里,狗牙可用来辟邪。)
三十多年都没出过事,难道今晚遇邪了?!
各种怪叫声还在继续,久了,钟老医心里也开始打起鼓来。
山里的人家住得比较散,东一户,西一家,离得比较远,加上这山路十八弯,四周都是黑压压的山林。
就在他犹豫要不要原路返回那家村民家时,一只肥大的癞蛤蟆突然跳到车头上,死死盯着钟老医半天,嘴巴鼓鼓,对着他猛地“呱”地叫一声。
声音尖厉刺耳,盖过其他声响,在漆黑的山林中显得格外凄厉。钟老医被吓了一跳,昏暗的车灯下,那只丑陋不堪的癞蛤蟆竟让他感到一阵冷意。
癞蛤蟆叫完,一头跳进黑暗中不见了。钟老医还想再找寻,头顶一凉,然后是两滴三滴……
下雨了,雨越下越大,很快,钟老医的衣服湿透了。他推着车慌不择路,一头扎进黑林子里,期望有地方避雨。
黑灯瞎火间,还真给钟老医找到了个山洞。山洞不大,有稻草干铺成的床,还有一些前人留下的柴火,看样子,应该是山里的猎户过夜用的。
钟老医很满足,他把三轮车打横停在洞口,充当门板,挡住洞口,顿时安心许多。
然后,钟老医拿酒精和棉花生起一堆火后,脱掉衣服烘烤,又从车筐拿了些村民送的地瓜腊肉就火烤将就填饱肚子。
这一系列做完,钟老医穿回烤干的衣服,看看洞外倾盆而下的大雨,一阵困意上涌,便闭眼沉睡过去。
“啪!”
不知过了多久,火堆爆起火星的声响,钟老医立马被惊醒了,发现火快灭了,连忙添了几根木柴。
顺势瞅了眼洞外,黑麻麻的,大雨还在哗哗下,大有天不亮不停的架势。
钟老医打了哈欠,翻身刚要继续睡,突然从洞外响起了一道急促的女声:“钟大夫,钟大夫!”
钟老医迷迷糊糊扭头望去,洞外不知何时站了三四个女娃子,十五六岁的模样,整整齐齐的一排。
因着三轮车的阻挡,钟老医只看到她们头部。他仔细打量那几个人,发现她们脸皮白得吓人,脸颊涂着两团艳得发亮的胭脂,细眉薄唇,瘦长的脸庞扎着两个圆溜溜的发结,怎么看怎么诡异。
为首一个,微垂身子,语气恭敬对他道:“我们家少奶奶今夜生产,已经十个时辰了,还没生出来,我家老爷担忧万分,得知您在此处留宿,特派我们几个来请大夫您。”
那女的说话,钟老医怎么听怎么变扭,刚要问她们是谁。
那女的又催促道:“钟大夫,钟大夫,天快亮了,您可要赶紧动身呀。”
大半夜的深山老林,突然出现这几个怪异的女娃,钟老医本能拒绝,“这雨下得这么大……”
为首女子微微一笑,“钟大夫,雨已经停了。”
她话音刚落,大雨立刻停了。
钟老医愕然,这也太巧了!
可又想不出什么理由推脱,他本来就是老实人,不擅长扯谎,还是为了不去救人撒谎,他还真说不出口。
最后,钟老医从车里拿出医药箱,他发觉,当他靠近三轮车时,那些女的脸色都不太好看,甚至有几分惊慌,不停催他快点。
难道她们害怕这三轮车?
钟老医纳闷,为首女的脸上扯出一抹干笑,“钟大夫,我们府上离这并不远,您提药箱走就行了,这东西……”她指了指车,摇头,“不用带去。”
半夜三更,山路泥泞,钟老医本来就打算不开车去。
听到她的话,钟老心中郁闷更深,可也不好说什么,挎起医药箱走出洞口。
没了车辆阻挡,钟老医才看清那群女娃子的穿着。清一色长袖短褂配长裙,腰身纤细单薄,一只手就能掐断。搭上她们的发型妆容,活脱脱就是从时期大户人家走出来的丫鬟。
哪里是正常的山里娃子,分明是山魅成精的。当下,钟老医心里就发颤,后退几步想躲回洞里去。
为首的早就发觉了,迎面对他吹了口气,钟老医只觉得,一阵冰寒刺骨,如同无数冰针扎入皮肤。
随后,整个人晕乎乎的,手脚不听使唤了。
那群女娃同时对他俯身,齐声道:“请!”
钟老医恍恍惚惚中,自动抬脚跟在她们身后。走了一段路后,为首的停顿一下,转头对钟老医说道:“钟大夫,我们老爷催了,情况紧急,所以请您见谅。”
她说完,就有两个女娃上前架起钟老医的胳膊。
钟老医只觉得脚底空荡荡的,人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腾空而起,被那两个女娃架着飞了起来。
深夜里的山林死一般的寂静,钟老医不敢叫出声,当自己在做梦,胆战心惊让那些人带着“飘”。
大概“飘”了半个小时,少女们才停下,带浑身颤抖的钟老医走进一片茂密的树林。像是走迷宫一样,她们带着钟老医转了一圈又绕一圈,经过层层密不透风的树林后。
一座半新不旧的府邸出现在眼前,府中还传来阵阵女人凄厉的惨叫。
出于医者本性,混沌中的钟老医急忙跑进府邸。
那几个女的还想拦他,说什么还没报告老爷、不尊敬之类的话。
钟老医跑得快,没听清。等他跑到女人叫声的房间门前,神智才清醒过来。也才发现不对劲,这府邸冷得出奇,就像冰窟。
然后他就看到那间房间门口,很多枯瘦的人进进出出,神色慌张,有些还端着水盆,白布之类的。
那些人,一见到他,全都停了下来,直直望着他,空洞无神的眼睛开始聚焦,紧盯,后慢慢发红。那眼神活像八百年没吃过饭的叫花子,看到肉包子一样饥渴。
钟老医后背一下被冷汗打湿,不自觉往后退,那些人都张开嘴,露出森森白牙,眼看就要扑过来。
“无礼的畜生,下去!”
一声爆喝如夏日震雷,突然炸响。
那些人对这声音非常害怕,立刻缩着脖子纷纷散开。
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从暗处走出来,对钟老医抱抱拳道:“寥某教导无方,仆人多有冒犯之处,还请钟先生见谅。”
不等钟老医说话,那男人又道:“半夜请钟先生,实在抱歉。寥某实在太过担心内子,不得已惊扰钟先生,望不要怪罪。”
钟老医看着那男人,应该是这府邸的主人,衣着都比刚才那些人富贵精致,也应该就是女娃嘴里的老爷。
钟老医不敢说什么,只是一味摆手。
“还请钟先生能救内子一命,寥某不才,定会尽力报答。”
钟老医不敢跟那“老爷”多待,点点头就跑进房里。
钟老医一进来,那女人就不说话,惨淡无神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闪着莫名亮光。
钟老医知道,这是病人燃起希望的目光。
彼时,房间没有其他人,钟老医也不敢叫人帮忙,在这诡异的夜晚,诡异的人群,加上诡异的病人。
他只想快点治好,快点离开这诡异的地方。
所幸,这女人只是胎位不正引起的难产,钟老医咬牙当她是普通难产的孕妇,为她接生。
过了好久,终于,女人发出长长尖叫后,伴随大量浑浊的液体,一个浑身漆黑散发浓郁臭味的婴儿,从她体内生下来。
说来也怪,那黑婴儿不哭不闹,睁着一双没有瞳孔、白漆漆的眼睛,跟那女人一起紧紧盯着钟老医。
钟老医被盯得头都要炸了,飞快把它包裹好,塞进女人怀里。
药箱也不收了,慌慌张张要跑出去。
那女人也不抱那婴儿,双手一伸,那婴儿从她怀里滚落在地。她牢牢抓住钟老医的胳膊,阴阴笑问:“大夫,我刚生完孩子,吃什么最补啊?”
钟老医肝胆俱裂,死命扳开女人的手,可女人的手指甲异常尖利,深深扎入他的肉里,鲜红的血立刻流出。
“啊啊啊!!”钟老医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你的肉看起来好好吃啊。”
女人贪婪地闭眼抽抽鼻子,斜眼盯着钟老医,细长的舌头贪婪地舔了舔嘴巴。
手上的刺痛,刺激钟老医的神经,死命推开女人,刚要逃,发现脚抬不起来。
那个黑婴正死死抱着他的小腿,对钟老医阴沉沉锋利笑了笑,隔着衣服狠狠咬住他的肉。
钟老医疯了似的甩腿,还没把婴儿甩掉。女人已经趴在他的后背上,用她尖尖的指甲,抠进钟老医的眼睛,“大夫,你好人做到底,把你的眼睛送给我补补吧?!”
“嘻嘻,人的眼睛可补了。”
“啊啊啊……”
钟老医哀号不断,以为自己就这样死去。
“混账!”
一阵疾风袭来,钟老医被吹翻倒在一旁,身上的女人、婴儿惊叫几声,随后没了声音。
只见之前那个老爷一手抓着女人的头发,一手提黑婴的脚,将它倒挂提着,怒骂:“恩人的肉都要吃,要你们有什么用?你们俩这饿死鬼。”
骂完,老爷还不解气,抓着女鬼的手化成手刀,大喝一声:“毒妇!”
一刀砍断女人的脖子。
女人的头咕噜滚到地上,不死心地睁着血红的眼睛瞪向钟老医疯狂喊道:“肉,我要吃肉……”
画面太过骇人,钟老医哪里经受得住,抽搐几下,晕死过去。
“后来呢?”
我听得兴起,忍不住打断他的话。
钟老医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摘下眼镜。我跟奶奶都惊讶叫出声,他的一只眼睛,眼皮软塌塌耷拉下来,本该有眼珠的部位,空空的,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钟老医笑笑,似乎已经习惯了,他重新戴上眼镜,
“等我醒来,我已经在家里了,躺了三天。”
早起的猎户在山顶发现了浑身血淋淋的钟老医,还以为他被野兽袭击了,立刻送他去县里的大医院。
还好及时,不然钟老医就失血过多死了。
很多人都问他那晚遇到了什么猛兽,伤得这么严重。
钟老医都打哈哈过去。他对我们说,他那只眼睛就这样废了。
从医院回来后,钟老医夜夜都作恶梦,梦见那个女鬼张牙舞爪,追着他吃他的肉,吓得他半夜惊醒,不敢再继续睡。
因此他神智越来越差,经常在白天昏睡,一睡就会梦到那个女鬼,她阴阴笑着,啃食他的血肉。
随着他陷入恶梦次数越多,梦的时间越久,女鬼啃食他的部位也越多。而她为了乐趣,一点一滴,慢慢地啃食他的身体。
一开始是他的大腿,脚趾,胳膊……
钟老医根本反抗不了,女鬼对他说,她修炼千年,普通人都对付不了它,如果钟老医敢找人,她就通过媒介在梦中把他们吃了。
女鬼边撕扯钟老医的大腿肉吃,边对钟老医说:“安心,我只是太久没吃人肉了,吃了你过把瘾,就会继续回山上睡觉,不再出来。”
钟老医张张嘴,到底医者仁心,不想拖累别人,强忍身体撕心裂肺的食肉之痛,甘愿让女鬼折磨。
被女鬼啃食过的部位,醒来后,都使不出力,就跟残废一样。
久了,钟老医就瘫痪在床上,静静等死。
就在某夜,女鬼要吃他头时,那老爷出现了,看到钟老医残缺不齐的躯体,他非常愤怒。
女鬼刚要逃,老爷把她扭成一团,连惨叫都来不及,就被它塞进嘴里吞了。
老爷十分愧疚钟老医变成这样,每夜都带一颗药丸给他吃,说这药可以白骨生肉,复骨接筋,延长寿命。
钟老医的身体渐渐能动了,可那只眼睛老爷却没有办法,跟钟老医说了很多赔罪话,还说要补偿他。
等钟老医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那老爷就不再出现了。
钟老医说完,对我们说,尽管这件事已经过了好几年了,可他还是不敢再在外过夜,生怕再有什么鬼精之类的东西找他看病。
看病晚了,他也会找个人跟他一块回去,等过两天再早早把人送回去。
第二天,雨停了,钟老医连早饭都不吃,就急急忙忙赶回诊所去了。
我喂爷爷药时,跟他谈论了钟老医这件离奇的遭遇,觉得那老爷也不是什么好鬼,惋惜钟老医好人没好报,白白失了一只眼睛。
爷爷沉默半天,才压低声音对我说了钟老医没跟我和奶奶说的一段后续。
那老爷不再出现后,钟老医安心了,身体一好就上山挖药材。
没想到,居然挖到了一罐金子,同时,林中传出一道低沉的声音,叫他收下金子。走夜路遇见待产孕妇,老中医好心接生,不久在家发现罐金子。
吓得钟老医连锄头都不要了,慌忙跑回家。晚上睡觉,那老爷又出现了,坚决让钟老医收下金子,还说把金子带来了。
天亮的时候,钟老医的媳妇在自家院子门角落发现了那罐金子。
后来,每当钟老医家里费用紧缺时,隔天就会在那门角找到一箱金银珠宝,帮助他渡过难关。
爷爷说,这些财物,钟老医没有私用,都用来给一些重病的贫苦村民,买进口药医治他们。
爷爷还说,钟老医上山采药,总是在路边看到一些千金难求,机缘巧合下才能采到的珍贵药材。
治好了很多人的疑难杂症,当地村民都纷纷说钟老医是活神仙。
钟老医都是笑而不答,后来,他发觉小孩子都害怕他那瞎眼,于是就戴上了墨镜,睡觉前才摘下。
钟老医常跟爷爷感慨,这都是那个老爷报答的方式啊!
古文记载,山中多有修炼千年的鬼怪,这类鬼物精怪,多为阴险狡诈之物。而那老爷言行如一,信守承诺,比起某些活生生的人来说,更值得人深交啊。(作品名:《为鬼接生》,作者:吴酱。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禁止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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