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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一男子森林打猎发现一个被人遗弃的婴儿,于是想要带回去。这时,一个老僧人出现,笑道:“此婴天资聪颖,必将功成名就,你若能将他抚养长大,必定福泽无量。”
东北边陲有个姓许的猎户,名叫久,他的妻子王氏已到三十岁还不曾有孕。
一日,久在山中打猎时无意间发现一个只裹着粗布的婴儿,正躺在树荫下啼哭。婴儿皮肤白嫩,五官精致,久立刻想把他抱起来。就在这时,树丛后走出一个白须老僧人,他满面笑容地说:“此婴天资聪颖,必将功成名就,你若能将他抚养长大,必定福泽无量。”
久听后大喜过望,小心翼翼地抱起婴儿,把他带回家中。正赶上王氏劳累难产,只生了个女儿便昏迷不醒,久便向外宣称王氏平安产下了对双胞胎。\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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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给捡来的男婴取名许仁远,自己的女儿取名许仙童。仁远皮肤白净,双目有神,仙童也秀外慧中,一个聪明一个伶俐,两人从小形影不离,感情甚笃。
长大后,他们由于知道自己兄妹身份,平日里虽然依旧朝夕厮守,但都深深压抑着对对方日益增长的爱恋之情,只能用兄妹之情来掩饰。
仁远心中极为痛苦,夜不能寐,决定从军以忘情,一日夜里,他便悄悄告诉仙童自己的打算。仙童听后也泣不成声,说自己生来注定是他的知音,日后定会守候他平安归来。两人不舍地拥抱在一起,眼泪交织着落下。\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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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被门外偷听的久看在眼里,本想直接跨入说明真相,让两人无顾忌地在一起。但他又想到,这个真相对于仁远和仙童来说可能太过突然和震撼,他们经年累月以为是兄妹,一时间是否能接受还很难说,而且就算接受了,他们这对“兄妹”在一起,又会不会遭到旁人的非议和异样眼光。
种种顾虑让久再三犹豫,还是没有说破这个秘密,只想再观察一段时间再作决定。\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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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第二天一早,仁远就离家出走了,只留下一封家书说要从军立功,或许能忘记仙童。仙童得知后也留书追随而去。
原来前一天夜里,她偷听到久和王氏说起二人并非亲生,可以在一起的秘密真相。
久看了两封家书,悔不当初,一时犹豫不决造成今日局面,夫妻两人互相懊悔,却也无可奈何。\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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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远从军时正赶上大批征募壮丁的机会,他勤奋训练,又胆略过人,很快便从新兵晋升为小队长。
一日出征途中,部队遭遇布下天罗地网的敌军伏击。战场上炮火呼啸,塞上杀声四起,形势危急。仁远带领自己的小队奋勇杀入敌阵,夺下了敌军的一面军旗。在他激昂慷慨的率领下,大大鼓舞了士气,最终战功赫赫,大败敌军。这一战过后,仁远被提拔为大队长,手下兵士个个对他极为敬仰。\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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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获敌军人质时,仁远在一群受惊的女子中突然看见一个面生的瘦弱女子,她满脸泪水,衣衫褴褛,但那眉眼却有些熟悉。仁远忙走近一看,这女子竟就是日思夜想的仙童。
原来,她四处打听兄长下落时被敌军捉去充当舞姬,日夜受尽奴役,已是病怏怏的失去生气。一见仁远,仙童情不自禁地扑进他怀中大哭起来。两人久别重逢,千言万语汇入这一声声呜咽。\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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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远轻声安慰着将仙童带回自己的营帐,给她盖上暖被,端来热汤和软馍安慰,然后体贴地为她简单包扎了伤口,才细细询问这一路的艰辛。
仙童禁不住泪如雨下,断断续续地说出真相,还说母亲已经将二人非亲兄妹的秘密告知了。听完真相的仁远既欣喜又后怕,欣喜的是两颗心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后怕的是如果不是他亲手在人质中发现仙童,只怕她已经在敌军的中命丧黄泉。\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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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仁远的心痛如绞,自责不已。他抱住仙童轻声安慰,对她诉说自己对她一往情深的爱,并承诺今生今世会保护她,再不让她受一点伤害。
二人相拥而泣,仿佛要将这几年的相思之苦都哭出来。过往的歉疚和误会一扫而空,他们终于可以开心地在一起了。这天夜里,他们便在营帐中修成了正果,成为了夫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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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后,仁远跟随大军凯旋归朝,因战功赫赫封为镇国侯,拜一品大将军。仁远带着仙童回到故乡,与久和王氏欢聚一堂。
一家人团聚喜气洋洋,开心不已。后来仙童又给仁远生下一儿一女,一家人恩爱美满。每逢边关无战事,仁远就回家陪伴妻儿父母,细细照料。这样的佳话后来传为民间故事,成为一段动人美好的传说。#我在头条搞创作第二期#
(已完结)
爹爹是战功赫赫的大将军,却只生了八个女儿。
我就是那个老幺,都城人都知道,孟八姑娘只招婿不嫁娶。
可不巧的是……我却成为了太子妃。
1
我跪在东宫正阳殿门前已经三个小时了。
「太子妃娘娘,殿下说让您回吧,镇国将军的事,殿下不会插手。」小喜子站在我面前说道。
我跪了三个小时就等来这句话。
殿门开启,傅奕泽揽着一个打扮华丽的女人走出来。这女人是傅奕泽的新晋宠妃,听说得宠的不得了,傅奕泽到哪都会带上她。
「孟桉,孟家通敌叛国,罪大滔天,如今全数入狱,念你是太子妃,才免于牢狱之灾,不好好待在房里反省,还有脸出来求孤。」傅奕泽一脸嗤之以鼻。
女人摸了摸自己手腕的镯子,巧笑倩兮,「是呀,太子妃娘娘,您可要懂得体贴殿下,如若不是殿下,您早就跟孟家一起去蹲大牢了。」
「我爹爹是被冤枉的,我孟家赤胆忠心,绝无可能背叛靖国。」我斩钉截铁,我孟家世代为将,忠君二字是自古以来都刻在骨子里的。
「求殿下念在你我夫妻情分,救救孟家。」自从入了这深宫,我的羽翼渐收,没有了孟家,我只能来求我这丈夫。
「当日娶你,不过是因为你父亲是一品镇国将军,兵权在握,能成为孤的助力,如今你孟家已然败落,对孤而言就是一枚弃子,滚吧,念在孤尚未想废你,滚回未央宫,别在孤面前碍眼。」傅奕泽一甩袖就要回去,丝毫不给我一个正眼。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这就是当初我不顾爹娘劝说,一意孤行要嫁的人。
依稀还能记起成亲当日满都城挂满红绸,十里红妆迎我入东宫,如今他却说是因为孟家权势才娶我。
如今孟家一朝失势,他就拥着其他女人来羞辱我。
2
我认识傅弈泽的时候,并不知道他就是当朝太子。
我家是武将世家,我爹爹是靖国的一品镇国将军,南征北战几十年,为靖国立下汗马功劳。
可惜的是,不知道是因为我爹爹命里无子还是因为杀戮太多,任凭我爹爹和我娘亲还有姨娘怎么努力,我爹爹就只有八个女儿。
而我就是那个老幺,我叫孟桉,外面的人都叫我孟八姑娘。
我前头有两个嫡出姐姐,还有五个庶出姐姐,我是我爹爹和娘亲的老来得女,在生了我之后,想必我爹爹也已经认命了。
所以他一向把我当男孩子养,教我骑马射箭,拳脚功夫,还有学习兵法。
前头的七个姐姐在这些年都陆陆续续出嫁了,而今年我刚好及笄。
其实在我小的时候,爹爹就打算把我留在家里继承他的衣钵,虽然我是女子当不了大将军。
但是我们家还是得有人继承的,所以爹娘打算在我长大后为我招婿,继承我们孟家。
都城的人都知道大将军家的孟八姑娘只招婿不嫁娶,所以那些王侯将相家的郎君都不在我的择婿范围内。
毕竟不管是为了名声还是什么,大家族里的人是不屑做上门女婿的,毕竟生了孩子还得姓孟。
我长到十五岁,常年跟着爹爹出入军营,叔伯们也都将我当男孩子看。
什么琴棋书画,衣裳首饰,我是一点不会也不懂,娘亲也常常会埋怨爹爹将我养成这幅样子。
但是她一想到她没能为孟家生出一个儿子,埋怨声也渐渐地说不下去了。
我便这样莽莽撞撞的长到了现在,可是就在平平无奇的一个午后,我如往常一般偷偷溜出府,跟着姨母家的表兄到校场上骑马。
却遇见了让我一眼心动的男子,当时我只以为我这十五年的铁树终于要开花了。
3
「表兄,今日骑马我定要赢过徐智。」我跟在表兄彦舟身后,信心满满地说道。
彦舟是我姨母家的孩子,我姨母是当朝礼部尚书家的主母。
从小我就跟着彦舟混迹在他的狐朋狗友堆里,他的那几个兄弟,我也都熟的很,宣威将军家的徐智,大理寺卿家的陈远亭,还有忠勇侯府的谢之南。
彦舟笑着揽过我的肩头,我今日做的是男子打扮,旁人看来不过是一对关系甚笃的兄弟,「行呀,今赢过徐智,哥在揽月楼设一桌给你奖励。」
我嘿嘿笑着跟着彦舟到了校场,这个校场是都城禁卫军以前训练用的,但现在因为禁卫军有了新的训练场,所以废弃了,现在已经成为了官家子弟们骑马射箭,嬉闹玩耍的地方。
我和彦舟刚到,徐智几个就迎上来了,「彦舟,孟八,你俩可算来了,今日咱的场子上被人占去了。」
我一听,就不乐意了,谁人胆子这么大,竟敢抢我们的场子,因为校场原本是废弃的,后来经过都城的几个纨绔子弟们一瓜分,也分成几块,各有各的地盘,如果别人想借用,是需要提前和校场的管理人员预定的。
「谁呀,不知道这是我们的场子吗,招呼都不打,就直接占了?」我有些生气。
彦舟也不理解,难道他们几个出了名的纨绔子弟的名号不够响吗,竟有人敢在他们头上动土。
谢之南回答说,「我们也不知道,就听旁边的卫兵说,有两个人骑着马,带了几个护卫就进来了,一直在那圈跑马。」
一直没说话的陈远亭也接着说,「我们来了后,也没有去问过,想等着你俩来,我们一起去看看,咱也不是不让别人用,但是这招呼都不打一声,未免也太不把咱哥几个放在眼里了。」
彦舟听完了这几个人的话,率先跨上马,「走,咱们去瞧瞧,到底是哪位勇士。」
说完便一骑绝尘,扬起一阵尘土。
我和徐智,陈远亭,谢之南也立马跨上马,跟随彦舟奔去。
我们到达之后,彦舟和徐智已经和那两个人说上话了,远远望去好像并没有剑拔弩张,似乎还有点相谈甚欢。
我只瞧见一个人的正脸,好像是徐智的堂哥,徐程,以前好像在徐智家见过。
徐智见我来了,便让我上前,「孟八孟八,不是别人,是我堂哥呢,他带朋友过来骑马。」
我和徐程略一点头,朝他对面的男子看去。这位郎君剑眉星目,气质冷峻,一身黑色锦袍,容貌俊美,但因为他脸上神色淡漠,给他的俊美平添了三分拒人千里的冷硬。
我竟一时看走神了,这真的很像话本子上说的一眼心动。
我突然有些扭捏,「这样啊,那都是误会误会。」
忠勇侯府是太后母家,所以从小谢之南也是常常出入宫廷,当他看到和徐程在一块的这个男人的脸时,也不免惊讶,这位竟然会到这里来骑马。
4
彦舟先开口了,「徐大哥,和你一起的这位朋友叫什么名字啊?相识一场就是缘分,要不要跟咱哥几个比比?」
徐程迟疑的看向那个男人,男人却是冷冷的开口道,「我叫宋景,那就来比试比试。」
「行啊行啊。」几个男人异口同声。
彦舟回过头对我说,「小八,你要一起吗?」
我一直装作无意地瞧着宋景,突然听到彦舟叫我,「我今日不想骑了,我留在这给你们当裁判。」
我指了远处的靶子说,「你们骑到那边靶子绕一圈,再骑回来,先到这棵树的算谁赢。」
众人齐说好,都没有意见。
「出发。」随着我一声大喊,六匹马一起朝远处奔去。
我的眼睛追随着宋景,只见青年男子翻身上马,扬手挥鞭,马儿一声长嘶,撒开四蹄,如离弦的箭般,向远处奔去。
过了两刻钟后,我远远的瞧见,远处开始出现了几个骑马的身影朝我奔来。
宋景赢了,他第一个骑着马到达大树边,我欢呼着朝他而去,「宋公子,你太厉害了,把他们几个远远地甩在后面。」
宋景脸上并没有很兴奋的感觉,好像是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只淡淡道,「孟公子客气了,我只是侥幸。」
我瞧着他那副泰山不崩于色的脸,换做是他人,我老早要怼回去了,一副惺惺作态,可是面对宋景,我却只觉得他的神色自若,着实让人沉迷。
我不得不承认的是,我是颜控,喜欢长得好看的人,从小围绕在我身边的不是军营里那些长得粗犷彪悍的男人,就是如彦舟他们几个一般的纨绔公子哥样儿的。
也可能是我见识少,第一次遇见像宋景这样,有实力又有姿色的男子,他冷淡的态度更为他增加了一丝神秘色彩。
我孟桉,竟然对宋景一见钟情了。
等彦舟几个过来后,他们几人相互谦虚客套了下,徐程和宋景就告辞了。
我靠近徐智,「你堂哥的这位朋友是哪家的,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徐智摆了摆手说,「我也不认识,可能是我大哥在书院认识的吧。」
我有些失望,宋景,宋景,都城里确实没有听过这个名号的,难不成是外地来都城求学的学子?
彦舟忍不住开口,「你打听那么多作甚,难不成你看上人家了?」
我没有反驳,却惹得彦舟急忙跳脚。
「不是吧,不是吧,孟八啊,你真看上人家啦,就这么一会儿?」彦舟真的是太惊讶了,我从小跟他们混,他们也是将我不仅当妹妹看,也当作是兄弟般的相处。
「是呀,我娘亲说,我已经及笄了,他们都在替我相看上门女婿了呢?我难得看上一个中意的人,打听打听怎么了?」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我的话一出,惹得在场几人哄笑不已。孟八招婿,从小就是板上钉钉的。
徐智大笑着说,「冲我妹子这份勇气,哥哥我一定给你打听清楚了这宋景是何门何户,如果不错的话,抢过来给你当上门女婿。」
徐智这话一出,边上的谢之南忍不住锤了徐智一个拳头,「少说点吧,小心祸从口出。」
众人听谢之南这话,不由疑惑,「咋滴,你认识?」
谢之南望向我,「小八,不是哥冲你泼冷水,你还是换个人喜欢吧?这个人,你还是不要肖想的好。」
谢之南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引得众人更加好奇。
我大言不惭道,「就是太子,我也是能肖想的,我看上宋景,有何不可。」
谢之南一副你完了的样子看着我,「孟桉,宋景就是当朝太子傅奕泽。」
我愣在当场,彦舟徐智陈远亭也一脸石化。
5
我很苦恼,宋景为什么偏偏是太子呢?
爹娘是要为我招婿的,如果是太子就绝没有可能的,爹娘也是不会答应的,难道我要放弃吗?
今日我特意做了女儿家的装扮,因为今天是城阳长公主的寿宴,太子殿下也会去,我打算重新以女儿家的的身份和他认识一下。
娘亲今天也很好奇,因为以往这种夫人小姐家的宴会,我是肯定不会主动参加的,这次我是特意从徐智那里打听到太子殿下也会去他姑母的寿宴,我才央着娘亲给我打扮打扮跟随她一起去。
刚进长公主家的正堂,我跟随母亲向长公主问安后,便偷偷假借去如厕的借口,跟着在门口等我的表兄彦舟去了外院。
「小八,你可千万别说是我带你去见太子殿下的,不然姨丈姨母知道是要打断我的腿的。」彦舟心有戚戚然的说道,从小他和我一起闯祸,受责罚的只有他。
我谄笑道,「表兄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可能出卖你呢?」彦舟一副你最好是的表情。
我和彦舟避着长公主府的下人,很顺利的来到款待男宾客的外院。
彦舟让我在小花园的一个隐蔽处等着,他和谢之南他们会将太子往这边引。
谢之南压根就不想帮我认识太子殿下,这回也是我求爹求娘似的求他,他才肯答应,毕竟在我们之中,只有他算是和太子殿下沾亲带故了。
「太子殿下,没想到您就是宋景,您的骑术当真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了。」远远就听见徐智夸张奉承的话。
傅奕泽只淡淡道,「徐公子说笑了,靖朝的将军们哪个不骑术精湛,孤只是略有涉猎罢了。」
听到他们已经往这边走来,我整了整衣衫,扶了扶发髻,按照计划,我是要装作迷路碰上他们的,然后装作很惊讶发现宋景就是太子殿下,然后再向他介绍自己就是那天的孟桉。
如果顺利的话,还能和殿下多说上几句话。
我急冲冲装作步履凌乱往前走,不小心撞上迎头走来的傅奕泽。
「宋景?」我抬起头装作迷茫状。傅奕泽眼眸深邃,只是静静地望着我,看不清楚他的神色,好像我所有的把戏在他面前都是透明一样。
彦舟这时赶上前来,「小八小八,不得无理,这位是太子殿下。」一边朝我使眼色,一边将我拉起来。
我把呆若木鸡的形象表现得淋漓尽致,惊讶地说,「您是太子殿下?恕臣女无理,冒犯了您。」
傅奕泽一副温和状,摆了摆手道,「无碍,你是上回校场里的孟桉?」
没想到他竟然认得出我,而且还记得我的名字,当下欣喜,「正是臣女。」
「你今日是来参加长公主的寿宴,为何会来这外院?」
我一下清醒,差点忘了正事,「回殿下,臣女今日随我家娘亲来赴宴,不慎与婢女走散,走着走着就走到这里来了?」
我好像瞧见傅奕泽嘴角稍稍有点上扬,「传闻镇国将军家的幺女从小在军营长大,武艺不输男子,怎么这长公主府都能让你迷路?」
我被这问话问的愣住,最后还是说实话,「殿下,臣女是专门等着殿下的。」
彦舟几个已经是两眼一摸黑的地步。
我深吸一口气,没等傅奕泽说话,向前一步,「太子殿下,您别嫌臣女莽撞,臣女自那日校场之后,发现自己心悦殿下,当时并不知道宋景就是您,即便后来知道了,臣女也想遵从本心,想要结识殿下。」
傅奕泽好像并没有惊讶,只摸了摸了手上戴着的玉戒,「孟八姑娘真是好大的勇气,敢和孤这样说话,孤是太子,并不符合镇国将军的招婿标准。孟八姑娘还是另寻良人吧。」
我稳了稳心神,「我也可以不招婿的。」
「孤需要的是对外能与宫廷命妇打交道,对内能打理好东宫所有事务的女子,听闻孟八姑娘只擅武艺,其他女子该学的一概不会,何以有勇气说,心悦孤?」傅奕泽的语气并没有动怒,只是缓缓道来。
何以有勇气说,心悦孤?
那天我不知道是怎么回去的,只知道傅奕泽说我并不是他以后娶妻的人选,我什么都不会,根本不可能嫁给他。
6
那日长公主寿宴之后,我一直待在府中没有外出,我想的是如果放弃太子殿下,我甘心吗?我也不懂自己的内心,为何会第一次见到某一个人就会疯狂心动。
我只知道如果我就此放弃,我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我暗暗下了一个决定,我要开始学习闺阁礼仪,琴棋书画,掌家之道,我要做能配得上站在他身边的女子。
我央求母亲为我请一个女师傅来叫我琴棋书画,让宫中嬷嬷来教我礼仪,再求母亲教我如何掌家。
「小八,你为何要学习这些,以前阿娘求着你学,你都不学。」孟夫人真的一脸问号,不知道自己这小女儿是抽了什么风。
我还没想好如何同爹娘说自己想嫁予太子殿下,便说,「这都城中的小娘子们都笑话我只会舞刀弄枪,像个男人婆。」
孟夫人扑哧一笑,摸了摸我的头,好似我还是没长大的孩童,一脸不知道是欣慰还是幸灾乐祸的表情。
如此过了三个月,虽然我每每想放弃的时候,但想起傅奕泽的那张脸,想到他说,「何以有勇气说,心悦孤?」我就咬牙坚持了下来。
琴棋书画是需要长年累月学习的,三个月只够我学习个皮毛,倒是宫中礼仪,我学的还甚是不错。
其实我这么努力学习,是因为即将要开始的八月十五中秋夜,太后让朝中六品以上官员的夫人都带自家小娘子入宫,想为太子选妃。
我阿娘身为一品将军夫人,自然也是要入宫的,可是没想到,她没有打算带我去。
我求她,「阿娘,您现在只有我这么一个待字闺中的闺女,为何不带我去?」
孟夫人扶额,「太子选妃关你何事,你是要招婿替孟家传承香火的。」
我撒泼耍赖不肯,就要阿娘带我去。
无奈之下,阿娘只得带我入宫,叮嘱我要低调行事,切莫闯祸,也不要行事大胆引起天家注意,我当然点头如捣蒜啊。
可是,我的目的就是要引起太子殿下注意呢。
7
到了宫中,拜见过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后,我领着丫鬟在御花园闲逛。
其实我是在找寻太子殿下的身影,因为听说太子与一众朝臣家的郎君们都在御花园处。
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竟然看见了落单的太子殿下,只带着一个小公公坐在凉亭中。
我心下一喜,总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连忙装作误入到花园中,小公公立马看见了,便立喝一声,「太子殿下在此,谁人放肆?」
我连忙闪身,向傅奕泽行礼,「臣女孟桉,见过太子殿下。」
傅奕泽喝茶的动作并没有停下,眼里好似有一种我看不清意不明的情绪,淡淡开口道,「孟八姑娘可是又迷路了?」
我好似被抓包一般,但我是谁,从小在军营里长大的,又如何会像平常的小娘子般,我扬起一抹笑容,「是呀,被太子殿下说中了呢。」
傅奕泽嘴角隐隐有阵笑意,「那我让小喜子送你回去。」傅奕泽清冷的面庞染上丝丝笑意,彷佛更有禁欲系的美感,我不由看呆,果真是美色误人。
「谢太子殿下,不过臣女有个不情之请,能否请殿下让小公公退避几米,臣女有事想请奏殿下。」入宫之大事不能忘。
傅奕泽似乎表现出些许疑问,但还是让小喜子同我的丫鬟一起站到离凉亭五米处。
我站在傅奕泽面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宫中礼仪,自我感觉非常规范。
傅奕泽更加疑惑了,眼神示意我这是在做什么。
我学着都城中其他官家小娘子的做派,「殿下觉得我行礼是否规范?」
傅奕泽点点头,故作不知我的意思,「规范,但不知孟八姑娘是何意?」
我又笑着说,「自上次长公主寿宴后,臣女一直待在家中学习琴棋书画刺绣女红,还学习如何管家,虽然做得还不是特别好,但是臣女一直在努力做好。」
「臣女的意思是,您曾说臣女只擅武艺,其他女子该会的都不会,所以臣女就去学其他女子都会之事,现在您说,臣女可以有勇气心悦您了吗?」
傅奕泽没说话,只静静的望着我,过了一会道,「孟八姑娘,你知道孤最想要什么?」
我愣住,「殿下,臣女不知。」
「孤想要一个海晏河清,百姓安居的盛世,只可惜朝中党派分明,孤母族势弱。」傅奕泽负手,用意味不明的神色看着我。
我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傅奕泽的意思是想要我爹支持他吗?
我并不是傻子,相反我爹爹时常告诉我朝中发生之事,太子生母先皇后只是一介太傅之女,且在太子幼时便因病离去,与当今圣上并无深情厚谊。
反观三皇子的母亲,贵妃沈氏,与圣上青梅竹马,情谊非常,且还是左相之女,在朝中势力庞大,如若左相的势力都支持三皇子,那么太子殿下,真的是独木难支。
傅奕泽虽有太子之位,但没有朝臣支持,只怕是将来要再生波澜。
难怪他想要我爹爹支持他,但我爹爹从不站队,只忠于圣上。
8
我去爹爹书房找他,我告诉他,我不想招婿,我有了意中人,他是太子殿下。
我爹起初是惊愕,而后暴怒,追着我满院子打,「臭丫头,再说一遍我听听,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我一边跑一边说,「爹,我喜欢他不是因为他是殿下,我第一次见到他就喜欢他了。」
爹爹把事情告诉了娘亲,所以我又迎来了混合双打,最后我被关在了祠堂反省。
我跪在祖宗牌位前,求祖先保佑,爹娘能答应让我嫁给太子。
我虽然是个颜控恋爱脑,但我真的也不傻,相比于三皇子,太子殿下一直以来都是个克己复礼的人,礼贤朝臣,在中立的朝臣中是个不可多得的储君。
而三皇子,自小就被贵妃溺爱,虽然只比太子小三岁,却早已有一堆侍妾,为人也狂妄自大,实在不堪为主。
将来的天下自然而然是要交到太子手中的,所以我想,爹爹支持殿下有何不妥。
十五岁的我刚愎自用,只想得到自己想要的,于是就用绝食抗争,最终我那爱女的老父亲终于败下阵来,去见了太子殿下。
后来顺理成章,圣上下旨,为我和傅奕泽赐婚,我十里红妆嫁进了东宫。
此后三年,傅奕泽与我恩爱非常,他只有我这一个妻,每日就算再晚,他也会来未央宫看我,即便这三年来我未有身孕,来自圣上和朝堂的压力,他也一己扛下,不让我知道。
我曾向他提及,当日在长公主寿宴我和他的第二次见面,为什么他要问我哪来的勇气喜欢他?
他说,「孤觉得你是小孩心性,不是真的心悦孤,就想让你知难而退。」
我哈哈大笑,我和他说,「我孟桉第一次倾心一个人,怎么会是玩笑,幸好我坚持下来了。」
他没有言语,神情深邃且布满柔情,拥我入怀。
9
我枯坐在未央宫中,殿内并没有点灯,宫里的人向来捧高踩低,见孟家被问罪,都逃也似的走了,唯恐牵扯到他们,只有从孟府随我入宫的桃枝陪伴在我身侧。
「小姐,我们该怎么办?」桃枝一脸颓废。
我久未进食,嘴巴干涩难耐,示意桃枝去倒杯水来。
我用水在桌子上写了一个字,朝桃枝笑了笑。
我爹爹之所以被诬陷,是因为爹爹的属下原副将向圣上举报,我爹与北边的敌国有书信来往,把大靖的军事布防图透露给他们,并在我家中的书房暗格找到了书信,而上面确实是我爹的笔迹。
原副将向圣上说,我爹之所以要通敌叛国,是因为自己想当皇帝。
这错漏百出的理由,圣上居然信了,便立马下旨,将我爹娘以及府中众人押进监牢,连出嫁的姐姐们也被休弃回家,一同入狱。
这三年来我沉浸在傅奕泽给我编织的美梦里,早已不是当年在爹爹麾下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孟小将军。我让桃枝换上我的衣服,代替我待在未央宫中。
圣上未经查证就定我爹的罪名,很明显这就是想利用这个机会除掉我爹。
我避着宫中众人,一路摸到长安宫,这是圣上住的宫殿,我想拿到原副将呈上的所谓的书信,我有办法证明这不是我爹写的,然后再去宫门口的大鼓击鼓鸣冤,让百姓们都知道,我爹镇国将军一生赤胆忠心,未愧于国,未愧于君,更未愧于民。
长安宫戒备森严,我好不容易躲避掉宫中守卫,来到殿中圣上处理公务的案几前,我四处翻找,并没有找到,反而不小心碰到桌子上的奏章,奏章即将落在地上,我的心也不由得揪起。
忽然旁边一个身影掠过,接住了即将掉落的奏章。
我捂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声音,对方一把将我拉入暗中,窗外正走过去一队御林军。
我抬头看向那个身影,愣住。
傅奕泽低头在我耳边说,「桉桉,书信在我手里。」
我不可置信的看他,向他挥出一个拳头,被他躲过。
他只留下一句,「你记得我和你说过我最想要什么吧?」便从黑暗中离去。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书信在他身上,我自然更加没有办法拿到。
在回未央宫的路上,我想起了爹爹娘亲,还有姐姐们,我想是不是如果我不嫁给傅奕泽,我们就不会卷入皇权之争,也不会像如今这般,累得爹娘姐姐们受苦。
10
过了几日后的熙宁十三年上元夜,史书上被称为靖康之难。
原来圣上早已卧病在床,所有的旨意皆是由贵妃与三皇子下的,三皇子,左相联合原副将上演了一出戏,诬陷镇国将军通敌叛国,以此来斩断太子的助力。
自从我嫁给太子,我爹爹自然被归入太子一派,我爹掌管靖国数十万兵马,即便我爹保持中立,是完完全全的保皇派,但是由于我的原因,在外人看来,我爹绝不可能不会帮太子。
所以才惹得三皇子一派剑走偏锋,沈贵妃一直以来受圣上宠爱,自然也增添了她的野心,她的父亲是左相,她自己又深得圣上宠爱,凭什么她的儿子要屈居太子之下,他日太子登基,她的儿子和她乃至整个沈家,哪来的立足之地。
所以,她和三皇子还有左相,策划了这一出诬陷案,先除去镇国将军,让太子失去这一臂膀,没有母族势力,只有个别朝臣支持的太子如何能和三皇子争。
当然,圣上卧病也是他们的计划 ,其实圣上是中毒了,他们原本打算是把下毒这个罪名安在太子身上,然后三皇子出来主持大局,一举除掉太子,最终皇位只能落到三皇子身上,这就是他们的全部计划。
可惜,我爹不是傻子,他早就知道原副将是三皇子的人,那些书信,我爹早就知道是原副将放的,所以我爹就和傅奕泽商量将计就计,让他们误以为自己的计谋得逞。
而傅奕泽将我软禁在未央宫,是做给三皇子他们看的,让他们以为太子见孟家失势,便一脚踹掉。
而那个傅奕泽的新晋宠妃,实则是三皇子他们安插在太子身边替他们打探消息,傅奕泽既然准备将计就计,自然会把戏做全套。
可惜纵使安排的再细致,圣上中毒是他们的意料之外,我爹和傅奕泽原以为三皇子他们只打算除掉自己,却没想到他们竟如此丧心病狂。
上元夜宴席上,傅奕泽与我爹将三皇子一派的罪行公诸于众,众臣哗然,纷纷指责三皇子和左相。
三皇子恼羞成怒,他离我爹最近,抽出旁边御林军的佩剑就朝我爹砍去,我爹一个闪身躲过,却没躲过远处直直射来的箭,原来他们还有埋伏。
傅奕泽冲过来挡在我爹身前,箭矢没入他的心脏附近。
11
这些都是小喜子哭着跑到未央宫和我说的,小喜子说,「娘娘,殿下现在昏迷不醒,太医说,差一点点,箭就插在殿下的心脏上了,那样的话,就算大罗神仙也救不了殿下。」
我听完,早已是泪流满面,在我爹入狱,我待在未央宫这些日子里,我恨他怨他,恨不得想要亲手杀了他,却没想到,一切都是我冤枉了他,他将我软禁在此,也是为了保护我。
如今他却为了救我爹,昏迷不醒,生死不明。
我一边哭一边朝正阳殿跑去,我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我要见他,我要见他,他不能死,我们的误会还没有消除,他怎么可以死。
我到了殿外,看见了我爹爹,我娘亲,还有我的姐姐们。
我娘亲冲过来抱住我,「小八,你有没有事?」
我抱住娘亲说我没事,「殿下怎么样?」
爹爹说,「小八,是爹没用,没有保护好太子,还让他替我挡了一箭。」
我哭着抱住爹,爹爹和殿下都是我最重要的人,不管谁受伤都是我不愿意看见的。
我终于来到傅奕泽的床前,此刻他的脸色苍白,好像没有一丝生气,旁边的太医说,箭矢已经去除,也已经上好了药,能不能醒过来就看殿下的造化了。
我握住傅奕泽的手,「殿下,那天,你是不是问我说,还记不记得你说过你最想要什么?」
「我怎么能不记得呢,那天,我向你诉说心意,你却问我知不知道你最想要什么,你最想要的就是海晏河清,百姓安居的盛世。那时我便知道,靖国的太子殿下以后定会成为明君。」
「就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开始就心悦于你?可能是你身上的某种特质很吸引我吧,殿下,你一定要醒过来,我还有很多话很多话没有和你讲。」
「殿下,你还不知道,我的肚子里可能已经有你的小崽了,我感觉的到,所以殿下你一定要快点醒来,不然我就带着你的崽远走高飞了。」
我絮絮叨叨地念着,期盼他能听见,期盼他能快点醒过来。
12
我每天都来正阳殿,每天都在傅奕泽床前说我和他之前的事,说小崽出生了之后的事,说我和他以后的事。
说着说着我就哭了出来,已经七天了,傅奕泽还没有醒,这几天都用参片吊着,太医说今日再醒不过来,殿下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我的眼泪滴到了他的眼角旁,忽然被我握住的手动了一下。
我一惊,脸上浮现一抹喜色,「殿下,殿下,你醒了吗?」
傅奕泽慢慢睁开眼睛,看着我,嘴角无力的扯起一抹笑容,「桉桉,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啊?」
三个月后,傅奕泽的身体大致都恢复好了,圣上因为中毒有一段时日,即便后面解了毒,还是对身体有很大影响,逐渐将朝中事务都交由傅奕泽处理。
三皇子一派党羽都被灭族抄家,左相全族被问斩,沈贵妃被赐毒酒一杯,三皇子被除去皇族身份,幽禁在皇陵,终身不得出。
傅奕泽清理了朝堂上的派系党羽,有功的则封赏,有过的便治罪,开设科举,让平民子弟和世家贵族都有同样的机会,加官晋爵,为朝廷效力。
而我爹,也在此时,向圣上请辞,卸甲隐退,交出了靖国的数十万兵权。
圣上封了我爹当正一品镇国侯,爵位可袭三世,由于我家没有郎君,便从旁枝过继了一个孩子来继承香火和爵位,那这就是后话了。
从此刻起,靖国真正做到了朝堂清明,君臣佐使,海晏河清,百姓安居的盛世。
都城的角楼之上,傅奕泽牵起我的手,朝都城的远处望去,然后和我相视一笑。
今日逢君处,春风入梦来。
(完)
大唐高宗年间,西凉王在元帅舒宝同的挑唆下兴兵反唐,欲夺中原的江山,大唐元帅薛仁贵挂帅出征,先锋秦怀玉与副先锋尉迟宝林、尉迟宝庆兄弟战死疆场。
薛仁贵之子薛丁山勇夺二路帅印,与征西大军合二为一,大败舒宝同围城的五十万大军,高宗大喜,封薛丁山为天下九省四郡都诏讨,三军大元帅。
薛丁山
大唐元帅薛丁山帐下猛将如云,很快扫平西凉,班师回朝,薛丁山也被封为世袭上柱国两辽王,一品骠骑大将军,而薛丁山麾下猛将,谁的武艺最高呢?
前路正印先锋罗章
罗章是罗成之孙,罗通之子,原本自习家传枪法,武艺平平,薛丁山下山后赠予王敖老祖武功秘籍,再加之薛丁山的指导,武艺突飞猛进,有乃父之风。
罗章
薛丁山挂二路帅印,封罗通为前路正印先锋官,罗章为副先锋,而罗通在界牌关为国捐躯以后,罗章接替父职,成为大唐征西大军前路正印先锋。
罗章成为正印前锋以后,勤学苦练家传武艺,锁阳城外勇斗舒宝同,寒江关外力战樊梨花,白虎关外搏斗杨蕃使得其威名胜过其父。
罗章
经过几年的征西生涯,罗章的武艺已经超过其父罗通,金光八卦阵之战薛丁山战败舒宝同,罗章手掷提炉枪直穿舒宝同身体,为父罗通报仇雪恨。
罗章得胜还朝,袭父罗通之职,成为越国公。
前路正印副先锋秦英
秦英
秦英是秦琼秦叔宝之孙,秦怀玉之子,秦怀玉战死疆场以后,祖传的虎头湛金枪成为其拿手兵器,原本武艺平平的他经过薛丁山的指导以后增长飞快,成为唐军不可多得的将才。
秦英
三军大元帅薛丁山点将之际,秦英成为征西大军前路副先锋,征西路上作战勇猛,立功无数,让人感到惋惜的是由于其武艺不及其父秦怀玉,只是一个副先锋。
征西大军凯旋,秦英袭父秦怀玉之职,成为护国公。
前路左先锋窦一虎
窦一虎是夏明王窦建德的孙子,棋盘山的草寇,后被征西二路元帅薛丁山收服,成为其麾下猛将,而后薛丁山点将,成为大唐征西大军左路前锋官。
窦一虎
窦一虎手持黄金棍,秦汉手握狼牙棒,二人个子矮小却不用战马,被薛丁山点将为左路先锋和右路先锋以后常常立于元帅薛丁山坐骑闪电白龙驹的两旁。
秦汉窦一虎
窦一虎作战勇猛,用黄金棍能轻松接下舒宝同左军师飞钵禅师的飞钵,可以跟舒宝同大战八十回合不分胜负,得胜还朝以后被唐高宗封为镇国侯,永镇锁阳城。
前路右先锋秦汉
秦汉是秦怀玉之子,手中一对狼牙棒威力无比,和窦一虎均为王禅老祖的得意弟子,初下山的秦汉碾压飞钵禅师,救出师兄窦一虎。
秦汉
薛丁山帅台点将,秦汉成为右路先锋,和窦一虎一左一右是薛丁山最得力的助手,战场之上屡立战功,将舒宝同右军师铁板道人屡次玩弄于鼓掌之中。
征西大军凯旋而归,秦汉因为功高被封定西侯,其夫人刁月娥被封一品夫人,夫妻永镇青龙关。
后路先锋程千忠
程千忠是程铁牛之子,鲁国公程咬金的孙子,手持长枪的他在经过薛丁山的指导之后武功增长迅速,成为大唐主将。
程千忠
薛丁山点将,程千忠成为后路先锋,征西路上屡立战功,终于得胜还朝,其祖程咬金被封开国长寿鲁王,父亲程铁牛袭鲁王之职,成为鲁国公,程千忠被封平西侯。
粮草押运官尉迟青山
尉迟青山是尉迟宝林的儿子,皂袍大将尉迟敬德之孙,武艺经过薛丁山指导以后也是增长不少,薛丁山任命其为征西大军粮草押运官,金光八卦阵立功颇多,被封鄂国公。
尉迟青山
关于这六位大将的武功排名,小编觉得是以下顺序:罗章>窦一虎≥秦汉>秦英≥程千忠>尉迟青山。
图片来源:电视剧周生如故
一:平生第一次说对不起的小侯爷“小姐,天有些凉了,奴婢去拿件披风,你跟冬香就在凉亭中歇息会,奴婢去去就来。”
临走前冬凝不怎么放心,今日这个游园会虽说是六公主举办的,但不乏无聊找乐子的贵族世家小姐,又再嘱咐了冬香几句,才离开。
见四下无人,沈迦萝累趴在围栏上揉脚,要不是被六公主磨得没办法,这个劳什子游园会她是怎么也不会来的。
“小……”
瞥见从天而降俊美非凡的李修谨李小侯爷,冬香差点惊叫出声,想到了这是在外面,要是被有心之人听见了可就不好,赶忙捂住嘴巴,怯生生站在凉亭的台阶前拦住。
外面不知谁突然传起了流言蜚语,说是小侯爷爱慕她家小姐,今日没少挤兑小姐。
小姐才不会爱慕小侯爷,要知道,小侯爷可是小姐的手下败将,小姐是不会喜欢自己的手下败将的。
手下败将这事吧,得回到十年前。
当然了,十年前和十年后的李修谨目中无人的嚣张程度随着时间只增不减,甚至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连老侯爷也放弃管他了。
就是这样一个太后是姑姑,爹爹是战功显赫的一品镇国侯,从出生就注定横着走的李修谨,十岁的时候被五岁的沈迦萝狠狠揍了一顿。
就在所有人以为沈迦萝死定了,沈家也要倒霉了,结果却只见老侯爷带着他去沈家道歉,从出生就不知道“对不起”三个字怎么写的李修谨竟还向沈迦萝说了这三个字。
这还不算什么,问题是人家李修谨不以手下败将为耻,还反以为荣。
时间一久,总有那么几个嘴门把不住的,流言蜚语自然就传开了。
图片来源:电视剧周生如故
二:没人敢靠近,你放心李修谨看都没看冬香,微微抬手,身后出现的人高马大李一,就相当温柔朝冬香走去。
没错,温柔。
这是李修谨下的死命令,自从手下的一群莽夫有次吓坏了沈迦萝,他就手把手屈尊降贵教了他们一遍。
猛汉温柔起开更是可怕,尤其还是拿剑的,冬香只得没出息让路。
总算是见着人了,李修谨眉眼的温柔都快腻出来了,却在见到沈迦萝揉脚时眉头轻蹙,免不了给六公主记上一笔,他让她带人出来,她倒好让他的心肝宝贝去陪她的那些客人。
脱下外衣,李修谨动手小心翼翼披在沈迦萝身上,明知她一定会察觉到。
视线落在池塘鱼儿身上的沈迦萝,鼻尖闻到熟悉的檀香味,猛地回头,盯着李修谨看了好一会,反应过来的她,先是四下扫了一眼,然后拂去身上的外衣,扯过裙摆盖住鞋子,后背贴在围栏上,眼神转为警惕。
这一系列动作,落在李修谨眼里不无气馁,不知道还要怎样做才能讨得她欢心,如此,更别提娶回家了。
“李六他们几个在外面守着,没人敢靠近,你放心,你的名声我向来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瞥见他眼底的受伤落寞,沈迦萝才觉得自己反应有点大,捡起椅子上的外套递给他,“谢谢小侯爷的外衣。”
李修谨没伸手接过,只是看着她。
沈迦萝无声叹了口气后,才缓缓道:“这些年承蒙小侯爷厚爱,迦萝在此谢过小侯爷。”
过几日,她便要随外祖母回镜城了。
当然,她不打算告诉他。
时间一久,他自然就会忘记世上还有她这么一个人存在过,就跟父亲一样,来了京都后,再度娶妻生子,母亲于他而言怕是连糟糠之妻都算不上吧。
他的一片小心,她只能辜负了。
“所以,你是真打算回镜城了?”
“……”
沉默就是回答。
直到这一刻,李修谨才敢肯定。
图片来源:电视剧周生如故
三:狗儿子,眼里只有媳妇两日没见自家混账儿子的李渊,今日上朝那叫一个万众瞩目,那叫一个被同僚贻笑大方,差点没找个洞把自己给埋了。
还以为他能消停两日,结果倒好偷偷去找太后撒泼打滚求了一道入赘懿旨。
别人养儿子是为了给老子送终的,他这个儿子倒好就是为了提前送他下去见他母亲的冤家。
下了朝,李渊哪也没去,直奔家中,下了马抽过皮鞭拽在手里,问老管家张伯:“李修谨那个兔崽子人呢?”
张伯如实回答:“一大早去沈府拿命缠着沈家小姐要跟她回镜城,这会应该启程了。”
李渊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他这养的是个什么玩意,倒贴上门都没人要的东西,仅剩不多的老脸都给他丢尽了。
一鞭子下去,石桌碎成两半。
另一边,坐在马上的李修谨俯下身隔着车帘对马车里哼唧唧可怜兮兮道:“迦萝,赶了一上午的路我屁股都快被马鞍磨开花了,你就让我进马车里休息会呗,我保证不烦你。”
通过今日,沈迦萝也是对李修谨有了一个重新的认识,心底也终究对他还是软了下来。
“进来吧。”
“哎,这就来。”
李修谨几乎是迫不及待小马,生怕晚了一步生变,进了马车,乖乖坐在门口角落,就那么痴呆呆地瞧着看书的沈迦萝。
没办法,他就是对她走火入魔无可救药,自从十岁那年被她暴打一顿之后,就觉得这世上就只有她入得了他金贵的眼珠子。
“我入赘到你家,顺便把卖身契签了,这样你就不用担心我变心了,求求你了迦萝,让我入赘到你家好不好?”
从天还没亮,沈迦萝被他搅得心早就乱作一团,哪有心思看书,合上他看他,“你这样让老侯爷怎么办?”
“那就……”李修谨想了想,“那就给他一个姓李的孙子或者孙女。”
“……”
这身,还真是一如既往惊世骇俗。
罢了,他都这样豁出去了,她为何不敢堵上一次,最惨也不顾孤独终老,更何况原本她也是这么打算的。
“你且在镜城玩耍几日再回京都。”
“我不!”
“你不回京都,怎么娶我?”
瞬间,李修谨眼神都亮了,没忍住往沈迦萝身上扑,握住她的手,不无激动道:“真的,你真的是心甘情愿嫁给我?”
而不是被他给缠得无奈。
抽回手,沈迦萝点了点头,耳后跟发烫。
李修谨没忍住,又放开胆子了些,蜻蜓点水般啄了沈迦萝唇一下。
风吹过,带起车帘,沈迦萝吓得锤他。
李修谨只是握着她手笑,像个傻子。
沈迦萝拿手指戳了戳他的额头,笑骂他。
她其实不是捂不热,心早就被他撼动了,只是他们身份悬殊,她有太多的顾忌,而他一点点用行动打消了她的顾忌。
余生,且走且看吧。
——全文完
作者:一个炒熟的番茄,头条优质故事领域作者
头条完结/连载小说:《黑化夫人不好娶》、《重生:锦鲤小才人升职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