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弹伤人事件
文‖一叶 图‖网络
好像是1988年的深秋,我在师医院药房工作,部队要进行实弹射击训练,因没见过,我便多次向领导申请,要参加医疗救护队,想亲自体验一下炮声隆隆的感觉。
出发那天早上5点左右吃的早饭,因天太早了,一点也不饿,根本吃不下。到了指挥所的时候,已近十点,天太冷,肚里一点食物也没有,虽穿着大衣,但也冻得哆哆嗦嗦,龟缩在一块大石头后,真像电影里打败仗的兵一样,狼狈极了。
原以为指挥所离靶位近,一定很好看。没想到,因为距弹着点太远了,无专门的观察仪器的话,只能听到炮弹的呼啸声和微弱的爆炸声,远远地看见弹着点出现一点爆炸扬起的尘土,根本没想象的那么壮观。后来我去了炮阵地,才发现要刺激得多,声音震耳欲聋,特别是夜间射击,炮声带着炮口喷出的火焰,令人感到特别的兴奋,尤其是火箭炮的射击,的确值得一看。(欲欣赏一叶老师上回写的佳作,欢迎点击以下链接:一件不能原谅自己的事)
我们在指挥所好容易熬到下午两点多,白天科目进行完毕,才随部队下山吃了午饭。
下午四点左右,天已擦黑,部队已准备完毕,要进行夜间科目的训练了。刚进行了一发预射击,便听到了观察哨传来停止射击的声音,原来弹着点区域出现了人影。
我们医疗组接到命令,立即赶赴靶位救人。我和救护队长到了后发现,是一个农民模样的人,精瘦精瘦的,四五十岁的样子,满头满脸的血。我们赶紧给他进行了包扎,止住血后,我背着他一路小跑地往山下跑,累得气喘吁吁的,好容易跑到救护车旁,让卫生员小刘把他护送回了医院,进行进一步的治疗。
后来才明白,原来他是当地的农民,因听到炮声停止后,以为我们射击结束了,上山来捡炮弹皮,大一点的可以打制菜刀、农具什么的,小一点的可以卖钱。
虽说实弹射击期间部队已封了山,各个上山路口都设有警戒哨,但他是当地人,地形非常熟悉,便绕开警戒哨,拿了个白色的化肥袋,私自跑上山来。
当他听到预发射炮弹的呼啸声后,便知大事不好,立即找了一个弹坑爬下,待炮弹爆炸后,立即跳起来,手中挥舞着白色化肥袋求救,被观察哨发现,及时停止了射击,才捡回了一条命。他当时虽然爬在炮弹坑中没被炮弹直接炸伤,但被爆炸后崩起的约拳头大的石头砸中了头部,头顶上有个五六公分的口子,流了许多血,但好在伤情不重,无大碍。
第二天,我回到医院了解到,他到医院后,除了伤情外,什么也不说,姓什么、叫什么、哪儿人统统不讲。医院只得每天派专人照顾他,按规定缝合、治疗,到饭点了还专门给他端来病号饭。我们一直担心他狮子大张口,向我们要一大笔赔偿费,但没想到,第五天一拆线,他便找不到了踪影,溜之大吉了,让我们一时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赔偿的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过了差不多一年,还是秋天,那天正在上班,病房的卫生员来取药,对我说他又来了,带儿子来住院。
等不忙的时候,我便抽空去看他,主要是想搞清楚当时他为什么不辞而别。还没进病房,便听到一个妇女操着当地特有的口音大声地说着什么。我一进去,便看见他和一个四十岁左右的胖胖的女人坐在病床上,床上还躺着一个八九岁的男孩,左臂打着石膏,正和三四个卫生员在一起说笑。
他一眼便认出了我,对那个女的说,就是他把我背下的山。
那个女的忙站起来,拉着我的手说:“你可真是我们家老杨的大恩人啊。我们家老杨一直念叨你的好,早就说来看你了,可山里太忙了,路又远,真不方便啊。”
我这才知道,这个人姓杨,这个女的是他媳妇。
老杨还是当时的样子,话不多,顶腼腆的。但他媳妇却是个利索人,风风火火的,嗓门还大,一说起话就停不下来,往往还夹杂着爽快的笑声。
我抓住机会问老杨:“当时你怎么一声不吱地就走了?我们还想着怎么赔偿你呢!”
老杨还没说话,他媳妇便接过话来说:“他是个老鳖一,心里总装着自己的小九九,他怕你们向他要车费、药费和饭费。这一年来,心里总不是滋味,老觉得欠你们的。政府早就下通知了,解放军还专门派人把着不让上山,他为了几把破菜刀,偷偷跑上山,不炸死就算烧高香了,哪还敢要你们的钱?”
他媳妇喘了口气,又接着说:“他上山时对谁也没说一声,一走就是好几天,被你们救了后,也不找人捎个信,害的我们娘几个到哪儿也找不到他,急死了,还以为是被狼吃了呢。”她说着笑着比划着,一股愉快的气息充满了整个房间。
“狼能吃了我?”老杨终于接上了话,反驳道:“我可是当过民兵的,要不是我机智,躲在炮弹坑里,你早当寡妇了。”
“别再提你当民兵的事了。”她媳妇边说边把他按到床上坐下,一弯腰便把他左脚穿着的布鞋脱了下来,指着脚掌上的一块旧伤疤说:“你们看看,练刺杀能把自己刺伤,多有本事!”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
我感到这两口子真有趣,便打趣道:“这次干什么来了,不怕我们向你要车钱、药钱和饭钱了?”
“怎么不怕?”她媳妇又接话道:“来之前还一直嘟囔着要去县医院呢,是我说部队医院治疗外伤有经验,才把他拖来的。”说着她又指着床上躺着的孩子说:“像他爹一样猴,到山上摘什么破核桃,从崖上掉下来了,摔断了胳膊,咋不摔断你的脖子呢?”说着便用食指狠狠地点了下孩子的额头,叹了口气说:“你们爷儿仨,没一个让我省心的,哪一天我死了,看你们找谁去?”
我这才有机会看了看床上的孩子,红红的脸蛋,微黄的头发,大大的眼睛,很是讨人喜欢。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他跟我印象中鲁迅作品中的少年闰土长得一模一样,非常可爱。
我便问他:“多大了?叫什么名?”
他腼腆而害羞地小声说:“7岁,钢蛋。”
“大名呢?”我接着问。
“明,学校老师给起的。”他妈妈接着说:“你看人家文化人,起的名就是好,文绉绉的,又好听,又大气。不像他爹,只会铁蛋、钢蛋什么的,难听死了。我看再生一个叫铜蛋算了。”一席话,说得一屋子的人大笑起来。
“农村孩子,名起得贱些,好养活。”老杨嘟囔着解释说。
我问:“铁蛋是谁?”
“他哥,光,也是老师给起的。”老杨媳妇又抢着说。“下辈子说啥我也要找个文化人,再不能生下一堆金、银、铜、铁蛋了。”她的话刚落,便又引起一阵哄堂大笑。我想,这两口子真有意思。
他们这次来,还带了三四十斤当地特产毛栗子,说是送给大夫们尝尝鲜,非要送给我十几斤,说是感谢救命恩人,不要也不行,搞得我很不好意思。我说:“老杨拿到集上去,多少也能换些钱,补贴一下家用。”
“不值钱的,”老杨媳妇又说:“这地方漫山遍野都是,谁也不稀罕。”
由于伤口没有暴露,钢蛋住了两天便可出院,只需回家静养了。因上次没有给老杨赔偿,再加上钢蛋只打了石膏,没花什么钱,我便请示了领导,把他的医药费给免了,老杨一家千恩万谢地走了。
没想到,几天后,老杨又扛了七八十斤毛栗子来了,说送给医生们都尝尝鲜。那么远的路,真不知他是怎么扛过来的。放在医院食堂,干部、战士和病人吃了好几天。
我原以为此事便告一段落,没成想第二年开春的时候,老杨又来了,还牵了头牛,带了好多农具。到医院后,二话不说,把我们两三亩的菜地耕了一遍,全部种上了蔬菜,忙了两三天,也不在我们食堂吃饭,晚上找个空病床就凑合一夜,搞得我们都非常不好意思。
快结束的时候,领导让我给他点报酬,他说啥也不要,最后给急了,他说:“我媳妇说了,我要是敢要你们的钱,回去就把我的腿打折。”
最后实在没办法,恰好部队刚配发了一批东北大米,只得装了几十斤,让他拿回去和老乡们尝尝才算了结。
此后不久,因工作关系,我离开了医院,后来的情况我便不知道了。
许多年来,我一直想抽空去看看老杨他们一家,因种种原因一直没能成行,也不知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了?钢蛋应该也成家立业了吧。我想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他们的日子一定会像全中国所有的人一样,越过越红火。
真心地祝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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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海自从1949年之后就处于了长期分治的局面,这也是全体中国人心中一个长期无法掩盖的伤痕。在长达数十年的对峙过程中,心理战成为了一种很常见的战术,从广播喊话到投放宣传气球,种种手段层出不穷。而时隔七十年之后,两岸的实力早已经天差地别。大陆的经济飞速发展的同时,军队建设也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反观台湾方面,在很多层面上的思维还停留在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台湾如今还存在心战部队,可使用的手段依旧是老一套,打算用巧克力、蛋卷、方便面吸引对方“投诚”。结合台湾岛内专家曾认为大陆吃不起茶叶蛋和水饺,思之也是令人发笑。其具体的情形如何,且待我慢慢道来。
心理战喇叭
心理战的历史1959年,败退到台湾的在经历了大陈岛溃败、金门炮战之后,他感觉到通过军事手段重返大陆的机会越来越渺茫。一方面是为了稳固台湾方面的军心民心,另一方面也是要留给自己些许体面。他在1959年的大会上提出了要加强“心战”“政战”的未来发展规模,而后在台湾岛、金门岛设立了两个心战大队,在韩国成立了一个心战分队。目的就是希望用心理战术拉拢、软化、腐蚀大陆内部的意志薄弱者,实现他的阴谋企图。设置在金门岛光华园内的心战基地主要是负责针对大陆东南沿海的心战工作,当时的主要手段就是投放空飘气球。气球下面有宣传单和一些饼干、甜食等小型食品,不时地向大陆方面进行投放。1962年,美国国务卿杜勒斯访问金门岛时就曾经亲手放飞过此类空飘气球。
空飘气球
早在抗日战争时期,的飞机就曾经飞到日本本土,相继投放了100万份以上的宣传单。在大陆空军力量薄弱的时期,他们也曾经用飞机播撒过传单。但是随着大陆空中力量的提升,就尽量减少以飞机的形式大规模投放宣传品,改用廉价的气球作为主要载体。这些气球进入大陆坠落后,其宣传品和小食品大多被查获,的阴谋最终落空。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金门炮战之后,金门马祖一线的情势十分紧张。我方就开始把宣传品装入了空炮弹壳内,做成“宣传弹”发射到金门的阵地上。因为这些炮弹中没有火药,所以炮弹皮保存较为完好。金门地区如今有名的“金门菜刀”就是用金门炮弹中遗留下来的炮弹皮所制成,当中也有一部分就是用我方的“宣传弹”的外壳所打造的。
空飘气球成本较低
两岸之间的心理战较量在败退到了台湾岛之后,就开始小规模地进行。最初的雏形就是位于金门岛附近的扬声器喊话广播,1953年我方在距离金门1800余米的角屿广播组开始对于金门守军进行广播喊话,希望他们能够看清形势迷途知返。之后,我们相继设有香山广播组、石胄头广播组、白石炮台广播组。1958年金门炮战之后,我们在胡里山成立了广播总站,不断向金门地区喊话。而金门的台湾省军队也相对应地在马山、大胆岛、湖井头及古宁头设置了四个广播站,各备有48组扬声器,声音传递极远。值得一提的是在台湾方面的广播中还曾经传出过邓丽君的歌声,这也是当时的一种特殊手段。1986年,金门地区的防卫负责人赵万富派遣手下师长龚利在大胆山上还建起了硕大的“心战墙”,如今也成为了一道著名的风景线。而我们大陆方面于数年后也在这块“心战墙”的正对面建立了“一国两制,统一中国”的标语作为回应。
一国两制,统一中国
1990年,方面提出了“国统纲领”,两岸之间开始针对统一问题进行谈判。双方的喊话广播也逐渐停止,1991年4月24日厦门地区的前线广播站停止播音。1992年11月7日,金门的喊话也正式停止。而除了位于前线的广播喊话之外,双方还曾经在无线电领域有过抗衡。1949年,败退台湾之后一直也没有放弃无线电领域的心理战攻势,通过“光华之声”、“军中之声”、“复兴广播”等频道不断以普通话、闽南话、粤语等方言向大陆播音。1958年,福建省福州市成立了海峡之声广播电台,和其余的八家广播电台一道向台湾岛内广播,主要是以普通话、客家话、闽南语播音。随着两岸的关系改善,这些电台也不再是心理战的工具,转而开始播送民生类节目,成为了两岸的一条沟通管道。岛内的心战部队也随着的不断发展,逐步开始走入历史尘封之中。
复兴广播公司
近年来的台湾心战部队让人捧腹2000年,上台执政后,大幅度冰冻。双方之间的敌对情绪不断提升,的爱将胡镇埔在2005年提出要大规模重新组建心战部队以应对大陆,“心战”这个原本应该成为历史的名词再度被翻了出来。也许是因为年深日久的缘故,台湾心战部队的发展构想依旧停留在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水平和思维模式,其中最让人捧腹的就是他们依旧是四十年前的眼光来看待大陆如今的发展。2019年4月,台湾地区的心战部队制作出了多款“投诚食品”,希望以此来收买解放军。这些食品中有蛋卷、巧克力、方便面等等,其包装盒上都用简体汉字写下了这样的字句:“放下武器,双手举高,持此包装盒向我军投诚,回家团圆”。这样的语句如果让一个完全不了解台海事务的局外人来看,可能还会以为“台湾的军事力量比较强”。台湾此举颇有几分“阿Q精神”,自我陶醉而不自知。
投诚蛋卷
台湾方面声称这些“投诚食品”是仿照了美军在波斯湾战争中的策略,并不针对任何人。可是包装盒上的简体汉字已经昭示了其用心,也顺便揭露了他们的智商。事实上这些搞笑的事情连台军内部都有人感到丢脸,每一年台湾省内的军事演习中照旧里都有这样一段喊话。“对面亲爱的弟兄们,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前有火海、后无退路,赶快出来投诚吧。我们是宽大为怀的,绝对无条件保障你们的生命安全,赶快出来投诚吧”。每次演习中士兵在喊这段话时,都会有人在旁边笑。最后连台湾地区的高层都看不下去了,决定在2019年开始取消这段喊话,改用新的文本。同时,台湾地区还增添了新一代的心理作战车和心战喊话车,可以通过无人机播撒传单和进行战场侦察,喊话的声音能传达到3500米意外。据台湾地区的资料显示:“无人机最大飞行高度1000米,最远3000米,每次还能携带传单500张。”然而其目的依旧是劝降,企图以此动摇我方的斗志。这种思路很显然还是上个世纪的产物,已经完全跟不上现在的时代步伐。
心战食品的包装盒
台湾军队内部的伙食情况一直不太好,岛内滞销的凤梨、香蕉基本上都会进入到台湾省内军队的餐桌上。加上很多人对于大陆依旧存在上个世纪的刻板印象,还以为大陆吃不起水饺、茶叶蛋、方便面。在他们的眼中,巧克力、蛋卷这些东西对于解放军还有很强的吸引力,才会做出如此搞笑的举动。殊不知我们的军队伙食建设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善,这些东西恐怕吃了都会担心发胖。事实上,台湾岛的军队高层将官对于两岸的情报掌握远多于台湾岛内的普通人,他们很清楚大陆的军事实力。他们之所以会批准生产这些东西,很大程度上也是在骗取军内的预算而已。因循旧例的同时,也能够争取得到更多的预算,他们也就宁可被人在背后嘲笑。真正悲哀的是台湾岛内的民众,自己的纳税钱就被台湾的军队拿来浪费,做这些搞笑的产品。而台湾人似乎还乐在其中,只能说要改变一种固有的成见非常困难。两岸之间的疏离有一部分也是因为普通台湾老百姓的信息闭塞,只能随着台湾省内的高层起舞,事实上都只是纵的棋子而已。
台湾刻板印象
祖国的统一是历史的必然趋势,我们也曾经在这方面有过积极的互动。只是因为台湾岛内的势力横加阻拦,我们才失去了沟通与互信的管道。如果两岸真的统一,台湾岛内的居民就不必再为这些劳民伤财且只能徒增笑耳的心战武器买单。正如同我们所宣告出来的承诺,统一之后的台湾收益将全部用于民生建设,在这一点上我们有着足够的诚意。如今摆在两岸之间唯一的拦路虎就是台湾岛内的势力,而解决它们的唯一手段就是大陆的雷霆万钧。在精准的打击之下,这些投诚食品倒是可以留给台湾军队自己,只要放下武器或者阵前起义者必然会得到安全的保障。台湾问题拖不得,迟则生变。未来的台海局势如何发展,让我们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