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时将近,年味渐浓。鼠年到,鼠来宝,几种禁忌要记牢,风俗习惯遵循好,新的一年乐淘淘。
九种习俗等你记
1、初一拜年“新年好”
正月初一是新年,新的一年从一句喜气洋洋的问候开始吧。
正月初一挨家挨户拜年是一种习俗,晚辈给长辈拜年,不仅是一种问候,同时也是一种祝福。拜年吉祥话后,长辈也会给晚辈红包,当做新一年的彩头。
给亲戚朋友拜完年后,左邻右舍也相互拜年,希望新的一年大家都能万事顺心。
2、初二回娘家
正月初二回娘家是我国的传统习俗,在古代,女儿嫁出去了一般不会轻易回娘家,兄弟姐妹间也很难团聚。
正月初二,就是姐妹团聚的日子,大家团坐在一起,陪在父母身边,交流感情。
3、初四迎接灶王爷
按照民间传说,初四灶王爷要清点人口,所以人人都要在家不出门,点燃鞭炮,焚香敬果迎接灶王爷的到来。
初四这一天,按照传统,最好不要出门。同时这一天还要把过年来吃的剩菜合在一起,做大杂烩。
4、初五“破五”迎财神
据传,初五是财神的诞辰,因此,很多商家会选择在这一天开业,人们相信在这一天可以迎接财神到家,希望自己在新的一年财运亨通。
初五又称“破五”,是说过了初五,初一以来的所有禁忌都可被打破,不再遵守了。
5、初七“人日”七宝羹
传说中,女娲先造出了猪牛马等牲畜,第七天才造出了人。正月初七,就是人诞生的日子,这天是所有人的生日。
在初七这天,按照传统要吃七宝羹、吃面条等,七宝羹是由七种蔬菜熬成,分别有韭菜、芹菜、蒜、芥菜、白菜等,各地多有不同。
6、正月十一请子婿
传统民歌中有“十一请子婿”的说法,正月十一这天岳父要请女婿吃饭。
初二女婿大包小包来岳父家,十一这一天岳父要回请女婿。
7、正月十二搭灯棚
传说正月十二是老鼠娶亲的日子,在这一天里,要藏剪刀、捏老鼠嘴、收旧鞋等。
正月十五赏花灯,从十二开始就要准备好,开始搭灯棚了。
8、正月十三点灶灯
中国风俗,从正月十三开始上灯,到正月十八落灯,有“十三十四神看灯”的说法。
“上灯圆子下灯面”,正月十三上灯日要吃圆子。
9、正月十五看花灯
“一年明月打头圆”,古称“上元节”,这一天大家都出来看花灯,猜灯谜,尽情享受新年的滋味。
九种禁忌要记牢
1、初一忌动扫帚
民间传说,初一当天不要动扫帚,动扫帚会把新一年的福气扫出去。初一是拜年串门的日子,大家都喜气洋洋的,在这个时候动扫帚扫地,也有一种把客人往外赶的感觉,所以最好不要。
2、初四忌出门
传统习俗认为,初四是灶王爷来人间的日子,所以这一天要迎接灶王爷不能出门。
3、正月忌剪头发
民间习俗中,人们认为正月里不能剪头发。其实“正月剪头死舅舅”是一种误传,本来应该是“思旧”。源自于明末清初人们怀念旧朝,以不剃头表示思念旧朝。
4、吃鱼留下头和尾
过年每家都会有一条鱼,表示年年有余。但餐桌上的这条鱼不能都吃干净了,要留下头尾,表示新的一年不仅能吃饱喝足还能有富余。
5、初一当天别借钱
过年期间别向别人借钱,也别催债,新年开始就被金钱纠缠,一年都会过的不顺心。过年最重要的就是要有一个好心情,新年有好心情,新的一年才有干劲。
6、初一早上吃剩饭
初一早上要吃年三十的剩饭,表示旧一年的延续。其实除了寓意,很多人年三十都会整一大桌菜,这些菜通常一顿吃不完,初一早上吃剩饭也是节约粮食,落实光盘行动。
7、新年忌啼哭
新的一年不要哭哭啼啼,人们认为新开始就哭哭啼啼,那新的一年也会霉运不断。新的一年保持好心情,别生气,别哭闹,啥事也没有开心过年重要。
8、不要打破器具
人们认为新年打破碗、杯子等都是不吉祥的,但也有人相信岁岁平安,打破东西可能也会预示着你新的一年有所突破。
9、初九不能晒衣
传说中,初九这一天是“天公日”,就是玉皇大帝的生日,这一天不能晒被子。
过年的习俗和禁忌其实都是一种文化,虽然很多在当代人看来是一种迷信,但它更像是一种过年的标志,好像有了它就有了年味。
金属闹春,鼠你最有福!
文/朱玉富
“过年雪花呼呼飘,噼里啪啦放鞭炮”。笔者出生在六十年代末,幼小的童年记忆里,对过年有着特殊的情感与回味,也许因为那时候的单纯与天真,盼年的含义,只是意味着有新衣服穿(新衣服也只是四哥旧衣服的改装),有平时吃不到的糖果、点心和过年的鞭炮。(暴涨)。那些曾经流失的童年记忆里的年味道和画面,至今想来好像就在昨天。在家乡济南市钢城地区那时候我们把编织在一起放的鞭炮叫火鞭,把一个个燃放的,而且点燃后喷火花的叫烟花。
曾经上过初中点墨水的二哥对我说:“火药是中国的四大发明之一,鞭炮是祖先播下的种子,它是一种衬托气氛的吉祥之物,它像一个无形的生灵,一直荡漾我们中华民族五千年淳朴节日传统与魂魄。”改变的是年龄,不变的是岁月,只是那为了传承的一脉;月圆了又缺,人缺了又圆。年年岁岁,岁岁年年,尽管日月蹉跎,但人生依旧。尽管世态炎凉,事情淡薄,但淳朴的村风民俗依旧,唯情浓浓,故乡那春节的鞭炮声,时刻撩拨着我蠕动的心怀。至今梦依稀,无忧无虑的童年,过年的欢乐总是放纵和鞭炮的脆响连在一起。尽管现在人们都注重环保、(国家有了环境保护法和环保赔偿法)空气污染、大气雾霾;感悟着人们的机智和睿智。古色古香蕴古韵,淳朴春风醉游人。鲁中钢城艾山老家,至今还保持(保存)着过年贴对联、请家堂、放鞭炮的习俗。但环保、文明、洁净、绿色、低碳的过年方式,又上了一个台阶。因为我们家庭兄弟姊妹多,(我们兄弟六个,一个姐姐)因此,母亲对过年的概率只是年龄增长的数字而已。“人家过年,我们也过年,反正年也不能隔离在年的那边。”母亲的无奈和达观,反而使我们有了时时快乐的理由。穷有穷的欢乐,富有富的富足。那时,因为单纯和无知,从不考虑父母的难处,过年只求得吃好、穿好和玩好。当然让我最快乐的事就是拾哑炮。
记忆里常常是这样的情形:村里只要有鞭炮声响起,我的第一反应便是辨明方向,然后飞奔而去。当硝烟散尽,我手里就会攥着不少未燃的哑炮。有时觉得“战利品”不够多,我就在可能燃放鞭炮的人家门口候着,耐心地等他们忙完,等来那令人兴奋的‘噼啪’声。回家之后,那些属于自己的(哑炮)鞭炮就有了新的生命,它们要么被重新(用香点燃)炸响,要么被(掰断)或弄断,摆成梅花的形状,然后把中间(用点燃的香)点燃,因为火药燃烧的惯性,一个个哑炮变成了旋转的红火焰,再就是把哑炮的火药弄到一个铁皮桶里,捻一根滴滴金纸捻,用泥巴封口,点燃后铁皮桶会炸飞老高。就是在这样简单的快乐里,我童年记忆里的年过得有滋有味,曾经(光阴)和时光至今难以忘记。
然而,这样的快乐在我十岁那年终止了。原因是家里丢了一挂鞭炮。这挂鞭炮是二哥买的,100响的钢城区高新区卞家泉村自己赶制的烈性炸药鞭炮。大姐给了哥哥一块钱让他买烟抽,他却买了一挂(100响)的鞭炮。二哥尽管比我大近15岁,但对鞭炮的喜欢丝毫不亚于我,还不到过“小年”,他就急不可耐地买了爆仗,藏在北屋里与父母同住的墙厨里。每天收工后,二哥都要把鞭炮拿出来趾高气扬地在太阳里晒晒(显摆一把)后,从头到尾地左一个右一个的数一遍,斜眼的余光里满眼里充溢着得意。不知怎的,在那年腊月二十六那天中午,他到墙厨里拿鞭炮时,鞭炮却不翼而飞了。他愤怒地告诉了父亲,父亲让我们兄弟六人排队排查,因为我的作业本和书本也放在墙厨里,父亲最后确认鞭炮是我‘偷’了,第二个依据的理由是我知道鞭炮的藏处,和平日喜欢鞭炮的程度‘证实’,那时候的我真的是白口难辨。
可是,我的确没‘偷拿’。因为我确实不知情,我拒承认。我的态度被他们认为是不可救药,对付一个不可救药的人当然就是暴力的‘殴打’。巴掌、鞋底、笤箸嘎达轮番在我的屁股上制造着无辜、疼痛和逼供。脾气暴躁的父亲甚至要拿菜刀说要剁掉我的手。那是一个昏暗的下午,兄弟五个都认定一个虚假的事实,却没有人考虑我的感受。我咬紧牙,不再辩解,只是默默地流泪。直到浑身无力,我昏昏地睡去,晚饭也没有吃。
此后,为了还原事实真相,我悄悄进行了‘暗访’和调查,原来是一个邻居家的小伙伴在到我家玩耍时,看到家里没有人便偷拿了鞭炮。当我到他家找他玩耍时,看到他正一个个拆爆仗,这挂爆仗在二哥晾晒时,曾多次出现在我眼前,我对它是最熟悉不过了,而且,他家是买不起爆仗的。当我把这个结果告诉父亲和二哥的时候,他们先是不信,后是惊愕,最终是沉默。在他们看来,事情已经过去,即便真冤枉了我,也用不着向一个小孩子道歉。但在那时对我而言,这件事却成了我心头的一个解不开的“结”;像影子一样横亘在我的心上。我开始变得沉默寡言,心灵受到严重的挫伤和伤害。
以致在以后的很多年,过年时候再也不敢再去捡拾哑炮,甚至一听到那欢叫的鞭炮声就发怵、头疼、心悸。尽管那件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年,但那挂鞭炮还是时常在我受伤的心灵身处一个一个地炸响。隐隐的疼痛从我的屁股爬上我的心头。这一疼,就是五十年!
时间像操纵的魔术师,能让刻骨铭心的记忆变淡。现在,站在鬓鬓白发之年的门槛里再去想这件事,我的心里已然没有了怨恨。试想,如果不是那时我们家穷,父亲和二哥至于为一挂鞭炮而大动肝火吗?父亲有六子一女,他一年四季都在土地上忙碌,除了给孩子们挣来吃的穿的,还要给他们交学费。父亲何尝不想贴一副对联放一挂鞭炮,在乡亲们面前风光风光?比起父亲的辛勤、无私与付出,一次冤枉?挨一顿暴揍又算得了什么呢?。
五十多年过去了,记忆中的童年趣事还是那样清晰地再脑海里闪现的,那份对年的情愫、那贫寒中知足至今历历在目 ...........
岁月流逝,时光荏苒。现如今,每每听到鞭炮声,就会触景生情,就会想起儿时捡鞭炮的趣事与快乐,心中就会氤氲起一缕绵绵过年的温馨与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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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朱玉富,出生于1962年5月份。中国散文家协会员、山东省青年作家协会会员、《神州文艺》签约作家、《中国乡村》认证作家、《望月文学》特约作家《中国陶瓷报》、《山东医院报》特约记者。曾供职于《首都公安报》《淄博晚报》编辑/记者。散文《那山、那村、那狗》获全国征文金奖;论文《浅议机动车辆第三者责任保险》获山东省政府奖;小小说《酸涩的葡萄》获山东省五个一文化三等奖。自参加工作至今先后在《人民日报》《光明日报》《中国青年报》《农民日报》等60余家中央省市媒体刊用新闻、文学和摄影新闻稿子上万余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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