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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开《现代汉语词典》,我们就会发现“小舅子”的解释是“妻子的弟弟”。就这么一个简单的词,在河南商丘不少地区被发挥到了极致,大家觉得称别人“小舅子”沾了点便宜——从心理上娶了人家的姐姐。
后来,在方言中“小舅子”加“个”成为“个小舅子”,使用更加普遍了,到了当地你会发现方言土语随处可见“个小舅子”,特别骂人时极为常用。
“个小舅子”最初只是骂人,用得多了,后来也开始骂东西或者表达一种感情。比如,他懒蛋儿一个,谁知道他个小舅子啥时候来啊?我打死你个小舅子,让你(狗)偷吃嘴。
“小舅子”本来是男的,但是“个小舅子”却是男女通用,骂人骂急眼了,管你男女呢!比如:
你个女嘞不干女嘞的事儿,我打你个小舅子。(你女人不做女人的事,我打你这个臭娘们儿。)
饭都做好了,铁蛋儿个小舅子也不知道上哪去了。(饭都做好了,铁蛋儿这小子不知道去哪儿了。)
都啥时候了,你个小舅子还去不去啊?(都啥时候了,你这小子还去不去呀?)
是谁个小舅子先骂嘞?(是哪个不是人的先骂的呀?)
[niɑ24]!你个小舅子净笑话我。(娘的!你这东西净笑话我。)
这是谁个小舅子嘞羊?叫俺嘞麦吃完了!(这是哪个杂种家的羊?把俺家的麦子吃光了!)
更有意思的是,“个小舅子”还会用来骂自己人,而且还是孩子。
恁几个小舅子种别呆在这瞎胡闹了,赶紧去写作业。(你们这几个孬种别在这儿了胡闹了,赶快去写作业)
俺家那几个小舅子种不争气,都没考上学。(俺家那几个混蛋孩子不争气,都没考上学。)
“小舅子”和“个小舅子”在文学作品中也常被使用,比如李晓明、韩安庆的《平原枪声》里就有很多用例:
打他个小舅子,于老寿也不是铁头罗汉,咱们有七条枪嘛!
老孟把手枪往他脑袋上一捅骂道:“你再叫唤,我崩了你个小舅子!”。
正牌队伍我们看到不少,哪一个不糟害老百姓我算是小舅子!
我还给他记着一笔帐嘞,那一次打马车叫小舅子追得好败兴!
“个小舅子”用得多了,就开始用于事情和东西了。比如以下地道的用法:
这个车轱轮子坏了个小舅子了。(这个车轮子又他娘的坏了。)
都快热死了个小舅子了,你还穿这么厚。(都快他娘的热死了,你还穿得这么厚。)
今儿个都星期五了个小舅子了。(今天都他娘的星期五了。)
他家的房子塌了个小舅子了。(他家的房子他娘的塌了。)
“个小舅子”在用的东西或者事情时,常常会省去“个”,而且用法也很有意思。比如:
热嘞跟小舅子一样,还薅啥草欸。(热成这样了,还薅什么草啊?)
不是我巴结,你吃小舅子!(不是我卖命挣钱,你吃啥?)
方言的特色和独特的味道常常就在这些词语中,如果这些听起来“不文明”的词语都消失了,那么,属于方言的那个地道味儿也就没有了。“个小舅子”骂人是确实刺耳,但作为非詈骂语的口头语其特色是不可替代的。
翻开《现代汉语词典》,我们就会发现“小舅子”的解释是“妻子的弟弟”。就这么一个简单的词,在河南商丘不少地区被发挥到了极致,大家觉得称别人“小舅子”沾了点便宜——从心理上娶了人家的姐姐。
后来,在方言中“小舅子”加“个”成为“个小舅子”,使用更加普遍了,到了当地你会发现方言土语随处可见“个小舅子”,特别骂人时极为常用。
“个小舅子”最初只是骂人,用得多了,后来也开始骂东西或者表达一种感情。比如,他懒蛋儿一个,谁知道他个小舅子啥时候来啊?我打死你个小舅子,让你(狗)偷吃嘴。
“小舅子”本来是男的,但是“个小舅子”却是男女通用,骂人骂急眼了,管你男女呢!比如:
你个女嘞不干女嘞的事儿,我打你个小舅子。(你女人不做女人的事,我打你这个臭娘们儿。)
饭都做好了,铁蛋儿个小舅子也不知道上哪去了。(饭都做好了,铁蛋儿这小子不知道去哪儿了。)
都啥时候了,你个小舅子还去不去啊?(都啥时候了,你这小子还去不去呀?)
是谁个小舅子先骂嘞?(是哪个不是人的先骂的呀?)
[niɑ24]!你个小舅子净笑话我。(娘的!你这东西净笑话我。)
这是谁个小舅子嘞羊?叫俺嘞麦吃完了!(这是哪个杂种家的羊?把俺家的麦子吃光了!)
更有意思的是,“个小舅子”还会用来骂自己人,而且还是孩子。
恁几个小舅子种别呆在这瞎胡闹了,赶紧去写作业。(你们这几个孬种别在这儿了胡闹了,赶快去写作业)
俺家那几个小舅子种不争气,都没考上学。(俺家那几个混蛋孩子不争气,都没考上学。)
“小舅子”和“个小舅子”在文学作品中也常被使用,比如李晓明、韩安庆的《平原枪声》里就有很多用例:
打他个小舅子,于老寿也不是铁头罗汉,咱们有七条枪嘛!
老孟把手枪往他脑袋上一捅骂道:“你再叫唤,我崩了你个小舅子!”。
正牌队伍我们看到不少,哪一个不糟害老百姓我算是小舅子!
我还给他记着一笔帐嘞,那一次打马车叫小舅子追得好败兴!
“个小舅子”用得多了,就开始用于事情和东西了。比如以下地道的用法:
这个车轱轮子坏了个小舅子了。(这个车轮子又他娘的坏了。)
都快热死了个小舅子了,你还穿这么厚。(都快他娘的热死了,你还穿得这么厚。)
今儿个都星期五了个小舅子了。(今天都他娘的星期五了。)
他家的房子塌了个小舅子了。(他家的房子他娘的塌了。)
“个小舅子”在用的东西或者事情时,常常会省去“个”,而且用法也很有意思。比如:
热嘞跟小舅子一样,还薅啥草欸。(热成这样了,还薅什么草啊?)
不是我巴结,你吃小舅子!(不是我卖命挣钱,你吃啥?)
方言的特色和独特的味道常常就在这些词语中,如果这些听起来“不文明”的词语都消失了,那么,属于方言的那个地道味儿也就没有了。“个小舅子”骂人是确实刺耳,但作为非詈骂语的口头语其特色是不可替代的。
小舅子打姐夫,这在今日社会,并非少见。
媒体《胶东在线》就曾发布过这样一篇报道——
王某酒后和妻子发生争吵,并动手打了妻子。
小舅子得知后,不禁怒从心起,当即赶到姐姐家,便对姐夫大打出手,结果把姐夫打进了医院。
郑州高新区法院,更公布过这样一个案例——
被告人邢某为了给挨打的姐姐出气,失手将姐夫打死,而获刑7年。
当姐夫的,跟自己的妻子发生了矛盾,会有许多途径来化解,大不了是相互分手。
但遇上小舅子掺和进来,矛盾就有可能走向极端。
请您接着本文上篇往下看——
那女人把家砸了个稀里哗啦之后,扭身便走。
临出门的时候,她还给了刘辉一句:咱们俩的日子到头了!
作为其丈夫的刘辉,对此,倒是好像早有思想准备。
他没有被她的如此气势所震慑住。
他在这个时候,对这个女人也已是深恶痛绝。
他当时冲着这个女人的后背说:“滚吧!滚得越远越好!我也不想再见到你了!你再找那个老男人去混吧!你别让我逮着你们就是了!”
可是,这个女人真的一走一个多月没有回来,他又有些玩不转了。
孩子,还小,没人照顾不行;母亲又由于这一场冲突,血压一下子又窜至了老高,卧床不起了。
二者相加,他没法再外出去打工了。
不能出去打工,家里日常开支的费用又能从哪里来?
他在这个时候,还没有多少积蓄。
他会坐吃山空。
他一时间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无奈之下,他只好把姐姐叫来,照顾母亲和这个孩子。
可是姐姐家里还有一摊子事。
这不是长久之计。
他只能又扯下脸皮,去找这个女人,去央求她回来。
这真是,穷汉,穷汉,再受老婆欺辱,也得服软!
他找到了她的娘家。
但他的丈母娘不让他进门。
这是个胖得像头内的女人,一见到他,便堵着门冲他吼叫了起来。
这个女人对他说:“你还找到这儿来干嘛?你不是让她滚吗?”
刘辉说:“我那是一时的气话。”
这个女人说:“那你动手打她呢?”
刘辉说:“那是因为他先打了我的母亲。”
这个女人说:“你不觉得你的母亲有点过分了吗?”
刘辉说:“怎么过分了?”
这个女人说:“这都是什么年代了?你的母亲还成天端着婆婆的架子,还敢打她的儿媳妇!我的女儿是忍无可忍才还的手。”
刘辉说:“不是这样。”
这个女人说:“不是这样,你们母子也不可原谅!我的女儿在你们家也太没地位了。你们离婚吧。我听我女儿说早就跟你说过这个意思。是你死缠着不放手。你死缠着她,倒是对她好点啊!可是你都做了些什么呢?!我不想让我的女儿再受你们母子俩的欺负了!”
她把刘辉的路堵死了。
就在这个时候,刘辉的两个小舅子,从外面赶了过来。
这两个人,大的22岁,小的19岁。
他们血气方刚,一见到刘辉,便冲他挥起了拳头。
那大的对他说:“我们正要去找你呢!我姐姐长这么大,我父母还没打过她一下,你却动手打她,我今天让你也尝尝拳头是什么滋味!”
这两个小舅子,一前一后,当着他们母亲的面,劈头盖脸地打了刘辉有十几拳。
刘辉在这个时候,没有反击。
他若是反击,他的这两个小舅子并不是他的个儿。
他在这个时候,像一个挂在柱子上的沙袋,任从了他们击打,且没吭一声。
他没有反击,是因为他觉得他这个时候过来,不是来打架的,是来请他的媳妇回家的。
他若反击,岂不会使矛盾更加激化?
但是,他的这两小舅子得寸进尺,用拳头打够了,还不算,还把他踹倒在地,在他的身上连跺了几脚。
对此,他依然没有反击。
完后,那大的又对他说:“你快点滚吧!你不要再让我们看到!”
在这期间,他们的母亲始终是两只手叉着腰,站在那门口,像看一场大戏一样,一动没动。
倒在地上的刘辉,见他们打累了,打得心满意足不再出手了,缓缓地坐起身来。
他对他们说:“你们让你们的姐姐出来一下,行不?”
那大的说:“我姐姐不会再见你!”
刘辉说:“你们给她出了气,她应该见我了。”
那大的说:“做梦去吧!你等着法院给你发传票吧。”
他们的母亲,这会儿则是伸出一只手,用指头指着刘辉的鼻子,说:“你快点滚吧,少在这儿再废话!当初我让我的女儿嫁给你,就是一个错误!当初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是这么一个垃圾呢!”
然后,她招呼着她的这两个儿子,退回到院内,然后,把院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刘辉是一瘸一拐又灰头土脸地返回到了家中。
在那一路上,他真是有些浑浑噩噩了。
他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我是垃圾?我是垃圾吗?我怎么在她家人的眼里成了垃圾?”
他一时找不到答案。
他只是知道他现在还很穷,只是一个建筑工地里的晒沙子推小车的打工者,他还无法实现对这个女人的那番承诺。
实现不了那份承诺,就成了垃圾了吗?
他再次向自己发问。
在那一路上,他也可谓是痛苦至极。
更让他痛苦的是,回到家里,他再面对的母亲,又已是一具尸体。
母亲是在他去找那个女人之后,突然脑血管破裂,撒手人寰。
看到母亲再也睁不开双眼,刘辉猛地从厨房里抄出一把菜刀,又要冲出门外。
他的姐姐追了出来,说:“你要干什么去?”
他说:“我去杀了那个女人!杀了她的全家!”
他这个时候,已经是怒不可遏。
他非常清楚,是这个女人造成了她母亲的死。
而丈母娘对他的态度,而那两个小舅子的对他的殴打,到了这个时候,也让他变得再也不能忍受。
姐姐用双手死死地拽住他的一条胳膊,哭着说:“你还是先跟我一起办母亲的后事吧!你不要在这个时候,再把自己送进去!”
姐姐说的进去,就是进局子,就是蹲监狱。
姐姐已经意识到,他的持刀而去,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那一刻,他也是第一次在大白天里,真切地感到了什么叫天昏地暗。
后面又发生了什么?
请您接着看《男人要活得有骨气》第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