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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斯可(张斯可《这世界这么多人》)

时间:2024-01-15 04:14:07 作者:旧事重提 来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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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国济世之才张斯可,应对复杂局面自有妙策

四川史上的驱逐刘存厚之战之二

川军第一师第一旅旅长刘湘暗中向四川最大的头目熊克武示好,其目的就是要保住现在既得的地盘。在他目前占据的地盘中,其中来钱最快、最多的当然是自流井的盐税,第二就是泸州了。他当然不愿意出让。

川军第一旅参谋长、刘湘的“首辅”张斯可,对当前川内局势看得相当明白,滇黔“护法”,那只是一个幌子,图川,才是其真实目的。作为川军第五师师长、重庆镇守使熊克武,其政治背景是,护法,是的政治宗旨。作为孙先生的铁杆粉丝,不得不打出护法大旗。但对滇黔图川的狼子野心,也看得明白。作为川人,熊克武不得不防。但在当前的政治大背景下,只能只打出以联求和的旗号,尽量避战,等待南、北政府双方和谈结果。

但这不符合云南王唐继尧图川,称霸西南,问鼎中原的野心。重庆川滇黔会谈,虽然暂时延缓了战事的发生,但这不是唐继尧所需要的。唐继尧优先补充了滇军第一、二、五军,使各军人枪数都超过了上万人枪。每个军编成了二个师、四个旅,八个团,一个团不过一千人枪,是小团制。其目的是优先发动川南战役,夺回泸州、叙府。原滇军第一军军长顾品珍负责指挥川南战役。

由于优先补充了一、二、五军,在重庆南岸的滇军三、四两军,各补了一千余人。两个军加在一起,不过九千余人。由黄毓成统一指挥。黔军补充了一个旅,直接从贵州松坎进入綦江,加上重庆南岸的滇黔军兵力,约一万六千余人枪。

不与刘湘的川军第一旅开战,那刘湘能让出泸州、自流井吗?这两处是滇军图川的必争之地!当然不可能,这也不符合云南王唐继尧的宏伟大计。再说,刘湘部封闭了从合江、江津、綦江入川的通道,他能自动让路吗?

在重庆南岸的滇黔军急需补充。从贵州松坎进綦江,通过三百梯进入巴县,这是一条最近的补给路线。三百梯在刘湘部手里,要求熊克武敦促刘湘部让开三百梯天险,刘湘当然不愿意。刘湘的回复理由也充足:现南北政府和谈,已无战争。滇黔军应各回原防区。从重庆南岸回防滇黔,可走南川入黔大道,何必走綦江松坎崎岖山道。更无需从綦江补充一说。三百梯是川军第一师划定的驻防区,哪有随便让开一说。当然这是公开回应。私下给熊克武的信,再一次表达拥护护法。但滇黔军应撤出四川。所以不愿让出三百梯。

熊克武也无法说服刘湘,他也不愿意去说服刘湘,他也想把“滇黔军”都逐出四川。再加上他的参谋处长傅常,在参谋长但懋辛的面前进言滇黔军驻在重庆南岸,是对重庆的一大威胁。熊克武,当然更不会去逼刘湘了。再说,刘湘站过来,在四川,谁还有能力与他争锋?

滇黔军补充,确实只有选择走的南川。路是绕了不少,但补充终于到了。只不过,令黄毓成大失所望。补充了二千兵力,不足五个基数,枪械杂乱,还有前清时的老枪。好在第三、第四两军合并由黄毓成统一指挥,加起来有九千余人,勉强成军了。黔军补充了三千余人的一个旅,但进入的是綦江县境,加起来有也八千余人,差不多恢复了原状。但补充的机枪、迫击炮数量太少。滇军第三军的重武器几乎全部丢失!黔军更可怜,基数只有三个,下面的仗,只能是拼人头,肉搏战了。

补充一到,云南王唐继尧迫不及待地要黄毓成、王文华从东路进攻。黄毓成通报熊克武,要熊克武协助。熊克武表明:现在对川军刘湘部开战,是万万不可的。刘湘部明确表示拥护护法,是同盟军了。如果滇黔执意要对刘湘部开战,川军第五师,只能中立。但战端不要轻易开,以免造成其后果严重。

熊克武下令川军第五师所属各部,遵照南方政府和谈训令,不得介入战争。目前熊克武已派员与川军第二师师长刘存厚、川军第三师师长钟体道商谈川军共同护法一事,川军第一师代理师长徐孝刚已同意共同护法,并上成都与刘存厚、钟体道商谈去了。目前没有对川军第一师刘湘旅开战的理由。

南方政府是孙文的总统,五师各将领都是老同盟会出身的员,都是孙先生的铁杆粉丝,这条禁令没毛病,就是中华革命党成员,即中的“东京派”,也认为遵守孙先生训令没有错,在四川内通得过。再说,对滇黔军辛亥年以来的作为,都心知肚明。特别是二次革命时,被搞得家破人亡的川东人,对滇黔军更是恨之入骨。只是目前在同一旗号下,不好发作而已。

川军第五师参谋处长傅常,暗中通知刘湘,滇黔军近期即将发动对刘部的进攻,要刘湘做好迎战准备。

刘湘、张斯可也感到这一仗不可避免。滇军第一、第二军,已聚集在永宁与云南交界处的“雪山关”下,黔军一个旅已在合江的川黔交界处。看来,泸州必有一场大战。是否不战而退,让出泸州?但让了泸州,必定是自流井不保。最后必定会被赶回老巢永川一带。现在军队不是一个旅了,加起来全军有三万余人,就是返回老巢川东的上八县,也养不起这几万军队呀!

“浦澄,滇黔图川,这一仗是免不了的。把我们好不容易攒起来的家当,全部押上去,有点不划算啊?”川军第一旅参谋长张斯可说。“滇黔给你来一个死磕,就如护国之战泸纳战场一样。北洋军如此雄厚的财力,也经不起这样死磕。何况是我们?”

“依你看,该怎么办呢?”

“依附熊克武的宗旨不能变。熊克武是君子,在他手下不至于吃亏。周师长已心灰意懒,徐孝刚无大志,此时正好是谋川军第一师师长位置的时候。”

“你的意思是,泸州拱手相让?”

“当然不是。打是必须要打的,而且要打狠,要他们明白我们的实力。”

“怎样打?东线是打还是撤?”

“东线不但要打,而且要把滇黔军打痛!能全歼更好。不能全歼追出川境,实在不行也不能让其赖在重庆南岸。”

“那我们需增多少兵?谁去指挥?”

“不用增兵。此事交给李树勋即可。刘镛支队调入巴县长江北岸,随时可渡江支援。壁山防务由补充团接防。白市驿的民团升级为巴县保安团,负责巴县长江北岸防务。这样,李树勋手里有三个支队,足可以应对重庆南岸的滇黔军。”

“一万五千人,对一万六千人,加上石青阳的靖,还有合江外的一个黔军旅,兵力好像不足啊?”

“傅常已有详细情报,石青阳部自愿调防川东北,已开拔。滇军有五个基数,黔军只有三个基数。滇军全军机枪、迫击炮、山炮数量还不如我方一个支队。黔军也是。两军的重武器加在一起,都不如李干一个支队!从火力上,我们足以碾压对方。”

刘湘想想也是的,这次从江南制造局新购入的小型迫击炮,即六十毫米迫击炮,这是从西方传入的最新式的战壕大杀器。此时正是第一次世界大战打得难分难解时,战壕战,使战争陷入了僵局,各种新式武器应运而生,坦克、冲锋枪、小型迫击炮各种新式武器层出不穷。洋务运动的硕果之一江南制造局,坦克造不起,这种简单的直筒子小型迫击炮,造起来简单。一出来就受到北洋军的青睐。刘湘要从北洋控制的江南制造局购买武器,没有障碍。他还有一个名头,二十九混成旅旅长。并负有保驾北洋政府盐税专员之责。那可是要交“庚子赔款”几百万两白银给洋大人的。再说,拉近了与熊克武的关系,长江运输军火就无障碍了。

“近水楼台先得月”。第一批入川的小型迫击炮就装备在东线的三个支队。每个连有三门。营炮兵连八十一毫米迫击炮六门、加强的二门七十五毫米山炮,一共有十七门火炮。滇黔军的一个旅,也没有十七门炮。从火力上,还是可以碾压滇黔军的。

“李树勋还要应对进攻合江的黔军,他能应付得过来吗?”

“这个事,你不用担心。放权给他,他会知道怎么办的。他跟着杨森混时,打仗的“诡道”学了不少。这几仗,他吃过亏吗?他一个团,敢与黄毓成一个军硬抗,居然打掉滇军四个营。黔军他也交过手,两个团毁在他手里。再说,合江离泸州近,实在不行我们再抽一个团,就可以打掉黔军。”

“为什么一定要保东线?我明白了。保东线,可延缓泸州丢失。东线保住,泸州就是丢失,我们也可以从容撤出。”

“浦澄,泸州不必死守。但东线必保。为什么?那是今后川内局势大变后,我们唯一的生命线。控制这一段长江,可以收费,以补充军费不足。而且还是购入武器的通道。再说,重庆南岸的滇黔军,相对较弱,能灭则灭,清除东线威胁。即使我们退守川东上八县,邻居至少是川军。是川军就好办,速成系里在川军第五师的就不少,再加上靠向熊克武,不至于连个安静的窝也没有吧。”

“泸州在哪种状况下放弃?”

“现在说这个,还为时过早。守永宁“雪山关”的是第三师的张鹏舞旅,不可能一战即溃。但对方前敌总指挥如果是杨森,麻烦就大了。张鹏舞根本不是杨森的对手,杨森在川军第一师第一旅二团当营长时,就看不起张鹏舞。就看滇军敢不敢用杨森了。杨森现在仍是第二军的参谋长。顾品珍已回到了第一军,主攻如是第一军,就没有杨森的什么事了。张鹏武抵挡一段时间尚有可能。但此人打仗不怎么样,宝,不能押在他身上。”

“雪山关一失,永宁不保。现在潘文华临时代职旅长,守纳溪,潘文华不至于一触即溃吧?”

“浦澄,潘文华是兄弟,他终归是我们的人。现在他代职旅长,这一旅人,也是我们的兵。我看,永宁一失,纳溪无险可守。不能把潘文华推在前面,又来一次棉花坡大血战。不如把他当作一个筹码,搭上泸州,与滇军谈判。我们让出纳溪、泸州,但滇黔军不能再攻击巴县、江津、合江。我们已加入了护法,是一头的了。”

“自流井也出让吗?”

“只有忍痛割爱了。但不是让给滇军,而是让熊克武派人来接收。滇军不敢与熊克武拉爆,而我们,相当于又给了熊克武一个投名状。我们的条件是军费由熊克武供给,熊克武不会不答应,又能保住川东上八县地盘,也就退有保障了。”

“哎…”刘湘长叹了一口气。自流井、泸州两处肥地失去,那是挖了他的心头肉,他能不心痛吗?但张斯可的妙策,能从最坏的结局中争取到可接受的结果,堪称经国济世之才,能得此人辅佐,不成大事都难。刘湘心中稍有安慰。

“浦澄,事情还没有到那个地步,这只是最坏的结局。如果刘存厚决心与熊克武连手,事情就会逆转。滇黔入川,没有机会。即使进来,也是兵败出局。”

“不知老师徐孝刚能否说服刘存厚加入护法?”

“潘文华来信说,他的旅长龙光正在成都劝说第三师师长钟体道加入护法。龙光是熊克武九人团成员,钟体道是龙光的亲舅舅。还有,钟体道的民政长张澜,老同盟会员,对护卫《临时约法》没有认知上的障碍。如果第三师动摇,刘存厚独立难支,也不得不屈从。一旦达成川军团结一致,即使滇军入川,泸州就必守。但目前,我们必须重创东线的滇黔军,那也是我们今后安身立命的本钱!”

刘湘想,对哟。走到哪个山头,唱哪个歌。当即确定:李树勋为东线长江南岸总指挥,统一指挥李干支队、刘镛支队。白市驿民团升级为巴县民团,由旅部统一供给。兵力调动,立即执行。

此文是写“护法战争在四川”第二阶段,实际是驱逐刘存厚之战。有对初年四川军阀混战感兴趣的读者,请点“关注”,可以看到四川军阀混战的系列文章。

川滇黔联军攻渝受困 刘湘强势攻击火上浇油

护国战争在四川之十七

在长江南岸,滇军第四军、黔军师长王文华率领的黔军,由于受损严重,整编完后,加上靖国川军已补充完毕石青阳的梯团,合力攻击南岸的黄角桠。此时,北军李炳之旅增加了三个特科营、一共千余人,特科营由炮兵、机枪兵组成,相当于是机炮营,这一次,川黔靖国联军可是遇上了硬茬。滇黔军共投入了十二个营,石青阳部投入了二千余人,一共十八个营,可以说是,志在必得。

在十二月一日,川滇黔联军兵分两路,向这个方向进攻。王文华向前敌各军发布命令:“就是伤亡达五、六营以上,也不准稍退一步”!看来,王文华是准备拼命了!可惜,一开始,川滇黔联军在北洋军的炮火,密集的机打击下,成片的倒下。川滇黔联军士兵,在督战队的枪口下,不得不冒死攻击,从十二月一日,血战到十二月四日,在死亡官兵二千余人的巨大代价下,还是未能攻下黄角桠,在真武山上,可以望见重庆城了。重庆,对于川滇黔联军,好像只有一江之隔了,但迈不过黄角桠那个坎,就无法进入重庆。可是王文华、石青阳指挥的这支军队,已被打残,消耗殆尽,这支部队不补充,再战已无力了。滇军第四军剩下的六个残缺营也补了上来。但所剩不多,急需整补,双方只是在重庆南岸对峙。

川军第一旅旅长刘湘命令江防团团长李树勋统一指挥吴震支队,佯攻合江。吴震支队已在合江的赤水河对岸,除了打枪打几炮外,就是扎竹棑。他的探子进入合江城内,探得黔军的补给站就在合江。因为从松坎、或习水县补给,道路崎岖,从赤水补给,可用船运,快捷方便得多。

李树勋跟着杨森混,除了杨森诡计多端的战术外,打刼,他是学得炉火纯青!一听合江油水大,刘湘叫他假打,他可不愿意!见财不发,必定是“憨憨”!

他遵照刘湘的命令,已拨了一个营给吴震支队,在朱家沱的还有两个营、炮兵营加上直属队。另外还有一支要塞营,包括要塞炮台炮兵队,还有一支快划队。吴震手里只有三个营,其中两个营还是新编的民团兵,打合江,似乎兵力还欠缺。李树勋想到永宁府属四县民团,这些护国义勇军的老兵,刚刚打劫了滇军第二军,装备绝对超过了黔军。要打合江,他当然要想调四县民团精锐。但这四县民团的调动,他说了不算。这四县民团是杨森的大管家傅士全阴掌的,民团费用傅士全支助了部分,并收买了民团头目,民团头目实际上听命于杨森。

李树勋管不了那么多,当年护国战争时,李树勋是护国义勇军的参谋长,老部下分散在几个民团,而且那些老部下还是当年弁目队(士官训练队)的同学,现在都是民团头目。李树勋的信一到各民团,因是打刼合江城,肯定油水不小。这次他们打刼滇军,都发了大财,钱当然是越多越好,几个团总约好了似的,各带了三个连到吴震驻地报到。这可是一千多经历过实战精兵,相当于四个营,李树勋得知,心中一块石头落地,合江,他是志在必得了。

护国战争时,护国义勇军就在合江到纳溪之间机动作战,李树勋对合江当然熟悉,加上他在刘湘部时,驻防过永川朱家沱,并占据了合江县两年。朱家沱离合江也不远,说白了,这是李树勋的老窝子!手里有九个营的步兵,加上齐全的特科部队,兵力是黔军一个团的三倍,重火力不知超过了多少倍!因为黔军太可怜,一个团七五山炮只有二门。李树勋把对方的底细踩准了,他要不搞点事出来,他就不是李树勋了。再说,在刘湘手下,打了几场硬仗,功劳当然有,独挡一面也不是第一次,他要不打点彩出来,那还真对不起这次带兵的机会了。

李树勋撤离朱家沱时,把要塞炮藏在一处山洞里。要塞炮兵,与他一起撤到了隆昌,快划队的兵,把轻舟藏到一处隐密的山崖下。这一次同李树勋一起回来了。他派出一个营掩护,到达朱家沱,把拆散的江防炮,装船,上水船用牵夫拉到合江对岸。在合江对岸把六门三百口径的前镗炮安装在岸滩上。用人抬着轻舟(龙舟),运到合江对岸上游。这样,开花弹可以直接轰击合江城,快划队可以从长江岸攻击合江,负责运送步兵过江。赤水河对岸的三个营,可以用竹排过江。

这两处是摆在明面上的。打仗,跟着杨森混,李树勋也学了不少阴招。他命令永宁来的那四个营,从赤水河上游找一处渡河。永宁民团兵几乎都是原护国义勇军的老兵,掌火的军官速成系是原川军第一师的士官,他们最擅长的就是长途奔袭,再说,这一带本来就是他们的游击区,找一处渡河的地方,只是顺手的事。

一切准备妥当。清晨,在长江对岸的开花炮,发出了一声怒吼,一枚长长的开花弹飞过江面。落在合江城的县衙门,那里正是黔军的指挥部,这个位置李树勋太熟习了,他在那里住了两年。开花弹在房顶上炸开,把房顶炸塌。接着,开花弹接二连三的落下,飞贱的生铁弹片,内装钢珠到处飞散,黔军指挥所里死伤惨重,一片狼藉!

黔军团长当然知道川军开始进攻了。没想到的是,最先被攻击的是指挥所!川军的大炮能射这样远吗?当明白长江对岸岸滩上射来的老式江防炮,他急令唯二的二门七五山炮拖到江岸进行反击。可是,李树勋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一个炮兵营十二门七五山炮,把这二门炮打哑了火。赤水河对岸的川军,抬着竹笩下水,川军的机枪、迫击炮封打滇军岸防阵地,压得黔军难以有效反击。竹笩下水,士兵用竹杆撑过赤水河。赤水河本来又不宽,又是枯水季节,不到三分钟,士兵已涌上岸。机枪、小炮仍没有停止射击。

川军士兵攻上堤岸,打起了肉搏战。此时,从赤水河上游奔袭的四个营的老兵们,已拥进合江城内。黔军阵势大乱。只能打顺风仗的黔军,一败下来,开始溃散。黔军团长自知无力反击,也率领残部沿长江向江津方向逃窜。李树勋没费什么力,打下了合江。俘虏了几百黔军。最大的收获是,刚从云南运来的大批辎重武器,被全部缴获。还获得了这个黔军丢下的十几万银元,那可是黔军王文华师的军费。李树勋部算是大发了一笔。

军队收拢。李树勋电告刘湘,合江已打下,是继续进攻,还是暂停?

“这个李树勋,叫他装样子,他还真打。不过,还真发了一大笔。”

“李树勋与杨森混久了,杨森打仗那一套他是学到了。有便宜不占,那不是杨森,李树勋到是个明白人。不过,对周师长、徐总指挥,也算交待得过去了。”

在重庆的周道刚得报,在合江打垮黔军王文华一个团,占领了合江,堵住了一条滇黔联军入川通道,心中稍安。指示徐孝刚,一鼓作气,打下江津,协助北洋军扫荡重庆南岸,以解重庆之围。

刘湘此时可没有这么听话了。

“斯可,你看,是否遵令一鼓作气追着打?”

“浦澄,追是要追的,不要追得太快。追到白沙沱,占了江津白沙镇,再看一下。李树勋虽然带了九营兵,能正面作战之兵也不过三营人。不过,声势造起,能拖住滇黔军部分,上下都好交待。”

“我也是这样想。战线一拖长,兵力分散,泸州,怕不是我们的了。”

此时,向成杰从永川邮局发来的电报到了。向成杰居然进入了壁山的青杠,截断了滇军何海清攻打白市驿那个旅的后路。

刘湘一看,他的同学们都是些悍将,参谋处长向成杰也不是省油的灯,一个支队也要去摸老虎屁股。怎么办?本钱可别蚀大了!

周道刚获此消息,心中大喜,要这刘湘一鼓作气,攻击壁山,与第一师第四团、、陕军梯团,在青木关、白市驿夹击滇军两个旅。

徐孝刚把电报给刘湘。刘湘当然说是遵令执行。但转过头来,发报给向成杰,稳扎稳打,防备滇军设伏。能进则进,不能进就停。本钱不要出脱了啊!刘湘心里盘算,游击支队进入壁山的五个连,全部开到青杠,归向成杰指挥。这样,向成杰不至于用两个营去对付何海清旅。至于青木关,川军第四团在此,第四团也是一个混成团,两千多人枪,其实力并不低于滇军一个旅,一对一,川军第四团要是败了,川军第一师的牌子就该砸了!

“这个李树勋,能把永宁四县民团兵都拉来帮忙,我们还小瞧了他。不如让吴震支队率这四营兵镇守住合江,封闭滇黔一条进川之路,李树勋率本部突袭江津长江南岸,占领江津全县”刘湘见势有利可图,他不用才是大傻。

“对哟。浦澄,什么南北之争,川滇黔之争,手里没本钱,屁也不是,犯不着为他人做嫁衣裳。不过,趁机抢占壁山、江津南岸、巴县南岸,扩大税源,兵源,到是可以趁机而为的。”张斯可也认为有利可图。

“那几处正是个空子,好计!谁去呢?”

“好办,叫李树勋部从合江进入江津南岸,并派县长、征收局长。派个营长兼任民团团总,趁机扩兵。游击支队全部进入壁山,归向成杰指挥,抢占壁山、巴县北岸、江津北岸。现在大足的补充团三个营进入永川驻守。”

刘湘当然听得进去。没动他的主力,泸州可保,就用李树勋、向成杰、刘镛、吴震那些独立团、营就够了。

不过,刘湘此时即便急令李树勋、向成杰向重庆攻击前进,也救不了重庆了。因为川军第五师师长、重庆镇守使熊克武,准备在重庆市内发难了!

李树勋部从合江进入江津境内,由一营长任前敌指挥,追击黔军。一直追到白沙沱。黔军逃入白沙镇,那个营长命令炮队,机枪队开火,对白沙镇两面攻击。黔军已成惊弓之鸟,逃出白沙镇,向李市坝方向逃窜。川军追了一阵,没有再追了。李树勋的命令是占领白沙镇,就算完成任务,现在占了李市坝,已超额完成了。那个营长也不傻,再往前追,江津一带,滇黔军的实力远大于他这一个营,他才不会去为了贪功,触霉头。

江津紧邻重庆,南接贵州的习水县,是一个大县,当时境内人口上百万,出产丰富,是川东的一大富县,从贵州入川的两大水码头,一处是白沙镇,一处是江津县的县城。在一个县内,有四个上万人口的大镇,县城、白沙镇、朱沱镇、油溪镇。这一次川滇黔战争,遭到战乱洗劫的就有三大镇,朱沱镇、白沙镇、县城!白沙镇更是几进几出。先是北洋军,然后是黔军。当川军进入,一处近五万人口的白沙镇,已被糟蹋成市井萧条,满目疮痍!川军进入,还好,没有火上浇油。刘湘的兵,军纪严明,抢劫百姓,那是要杀头的!这正是刘湘的高明之处,“得人心者,得天下”!

向成杰支队,加上五个游击支队的营,进入壁山、江津北岸、巴县北岸。他们并没有与滇军接战,他们的目的就是抢地盘,就地扩兵,派税。军阀那一套,不分官大官小,扩充实力,就地敛财,谁都会!

李树勋并不鲁莽,没有急于攻击江津县城。虽然此时滇军第四军、黔军王文华师、民军石青阳梯团正在全力攻击重庆南岸,但江津有多少留守兵力不明。江津县城此时是滇军的指挥部,总指挥顾品珍、副总指挥黄毓成都在江津县城,从习水入川通道也是江津。不过,李树勋的一个营抢占了李市坝,截断了这个通道。滇黔军只剩下贵州松坎进入四川綦江的通道了。如果滇黔军要夺回这个通道,必定要向江津这个方向增兵,李树勋不得不防。

李树勋也不能什么也不做。命令一个营沿长江,进占龙门滩,逼近江津县城。李市坝那个营,派了一个加强连,进占先锋场,两军会合。江津县城建在长江的一处半岛上,长江在此形成一个“几”字形,江津县城就建在这个“几”字上,李树勋这一招,相当于封闭了江津县城的陆上通道。这个态势,对滇黔军极为不利。

滇军总指挥顾品珍为了救急,想调滇军第四军一部来解围。滇军第三军军长兼副总指挥黄毓成认为,现在强攻重庆南岸,扫荡北洋军的两个混成旅才是最重要的。再说,重庆市内镇守使熊克武即将动作,必须对北洋军采用高压态势,以配合熊克武,就是放弃江津,也不能从重庆南岸调兵。

黄敏成这一决定无疑是正确的。

在壁山的向成杰,因兵力分散到江津北岸、巴县北岸、壁山县各地,真正参与打刼滇军后路的,在白市驿、青木关两处,一处也不过一个营的兵力,虽然对滇军伤害不大,但也起到了牵制作用。滇军对这两处是久攻不下。而且还被切断了后勤通道,这可是最要命的。

此文是写《护法战争》在四川的系列文章。有兴趣的朋友请点关注。可以看到早期四川军阀混战的系列文章。

忻州市忻府区……人杰地灵西张乡

人杰地灵西张乡(1)

原创: 张斯直

山西省忻州市忻府区西张乡位于忻州城区东南,境内有忻州市著名风景区禹王洞、遗山园、貂蝉故里等景区,人文旅游资源十分丰富,享誉全市,是一个人杰地灵、钟灵毓秀的文化旅游之乡。

一、历史悠久,资源富集

1、境域位置

西张乡位于忻州市忻府区东南部,东经110°53'3”—113°58',北纬38°6'5”—39°41'之间。东与紫岩乡大南宋村毗连,南与忻州著名山峰系舟山接壤,西南与豆罗镇、兰村乡为邻,西与兰村乡为邻,北距忻州城区5千米,与秀容办事处相接。

2、地质地貌

西张乡地域分布别具特色。全乡土地南高北低,呈梯状长方形分布,南北长,东西窄,平川、丘陵、山区土地都有,且各村地质、土质又略微有所不同。山区霍老湾、河捞岭、黑土湾以薄层砂壤石灰岩质淋溶褐土为主,颜色深暗,有机质含量高达5%以上,是优良的天然牧场;岩峰、水峪、鸦儿坑等丘陵区村庄,以山地褐土为主,土层厚一般在20厘米——60厘米之间,局部可达150厘米,表层有枯枝落叶薄层,有机质厚约10厘米,颜色由黄褐、灰褐到棕褐色;土壤为屑粒、核状或板块结构;韩岩、木芝由于受牧马河的影响,有咸潮泥土、绵黄土、软绵黄土、冷潮毡土、漏砂中壤质潮土等组成,土层较薄,表层以下土质粗糙,保肥能力差,但灌溉条件好,土壤肥力尚可。西张乡土地样式多变,适应种植各种农作物,也适合各种植物的生长褐发育。

3、气候特征

西张乡属中温带大陆性季风气候,冬长夏短,四季分明。全年日照2670——2945小时,1月最冷,7月、8月最热。风以西北风为主,春季少雨干旱多风沙,夏季高温多暴雨,东南风带来暖湿气流形成降水,秋季温和晴朗,冬季寒冷漫长,西北风盛行,降水少,无霜期为110天到178天,年平均降水量为475.5毫米,降水量主要集中在7、8两月;平均蒸发量为1000毫米,干旱指数为1.0——3.0之间。气温在全区分布较高,年平均气温8度。夏季平均气温在23度以上。

4、 自然文化资源

全乡土地总面积64.3平方千米,其中耕地面积40262亩,林地面积4786亩,水浇地2500亩,水井102眼,节水面积5000亩。主要矿产有大青石、豆沙、红沙、粘土等,主要粮食作物有玉米、豆类、薯类等。境内动植物比较丰富,且随山区、丘陵和平川的不同而有所不同。动物主要有牛、骡子、驴、狗、猫、猪、鸡、羊、野兔、野猪、黄羊、松鼠、麻雀、喜鹊、老鹰、燕子、猫头鹰、鸽子、斑鸠、啄木鸟、蝙蝠、蜜蜂、雉鸡等;主要植物有杨树、柳树、槐树、杏树、

果树、梨树、核桃树、李子树、枣树、香椿树、榆树、松树、柏树,云伞、泡桐树、桑树、山楂树、花椒树、沙棘树、柠条、紫丁香、山荞麦、紫藤等;花草主要有桃花、杏花、梨花、果花、槐花、牵牛花、萝卜花、海棠、麝月、海绵花、紫荆花、灰菜、苦菜、蒿子、芦苇草、水稗子、盲宿、刺青、河艾、狗狗草、蒲公英等。

西张乡文化资源较为丰富。境内山、水、庙、寺、祠、墓、亭、台、洞、民居等齐备,民间传说、神话故事较多,民俗活动频繁,为忻州古建及历史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系舟山雄壮巍峨,在《忻州市地名录》中以第一座山被介绍,境内西面即是忻州著名的大河牧马河,西张乡东张村有关帝庙、木芝村有真武庙,系舟山东岩、鸦儿坑村南有福田寺,东张有洪福寺,西张、韩岩有福胜寺,在木芝有崇福寺和法云寺,在韩岩村有明清时占地20亩的著名的节孝祠,有金元文宗元好问墓和野史亭,有西张、东张、岩峰古戏台,系舟山半腰有名震华北的天然石洞禹王洞,在韩岩和岩峰都有古名居,韩岩“任氏名居”直至现在保存完好。西张乡境内民间传说、神话故事很多,有人名的传说,有地名的传说,有历史事件的传说,有百姓日常生产和生活的传说等等,种类繁多,故事厚重,有趣,值得西张人民群众保护和传承。西张乡境内民俗活动繁多,是忻州民俗活动的浓缩。从在福田寺奶母庙缲娃娃,到百姓日常婚丧大事、扶梁谢土,岁时节日,交往礼仪,衣食住行,庙会活动等,都可看出西张人民淳朴厚实的生活作风,礼尚往来的生活原则,谨慎保守的做人观念。

二、建制沿革,时代鲜明

建制沿革

西张乡历史悠久,西面紧靠忻州著名河流牧马河,早在新石器时代就有人类活动,是忻州文明的重要发源地之一。传说在上古代帝尧之时,山西境内洪水滔天,大禹奉命治水,乘舟来到现忻州西张乡境内的系舟山半腰观察地形,命手下人竖亥将一缆绳系在一块巨石之上,而大禹率众登山眺望,见石棚口(今五台县与盂县交界处)山势较低,遂将此处作为疏浚口,在忻州特别是现西张百姓的协助下,大禹率众泄掉洪水,平息水患,百姓始垦田种地,安居乐业。后世人将当年大禹系舟的南山称作系舟山,大禹在山上泄洪议事的溶洞,叫禹王洞。

春秋时期,这里是晋国上卿赵朔的封地,晋国的牧场。《直隶忻州志》载,当时晋国将军韩献之正是韩岩村人,它和公孙杵臼一起救助过赵武。秦始皇统一中国后,西张境内属当时太原郡管辖,直至现在太原仍习惯将系舟山称作太原的“系舟山”。系舟山的传说遂在太原和忻州之间流传。东汉建安二十年(公元215年)属新兴郡九原县,北魏永昌二年(公元410年)属秀容县,唐武德元年(公元618年)为忻州管辖,五代、宋仍为忻州管辖,金属定襄郡管辖,元又复为忻州管辖,明为忻州管辖,清初为太原府管辖,雍正元年(公元1724年)又由忻州直隶州管辖。明、清国家实行都村制,西张乡境内村庄由忻州南集贤乡管辖。二年(公元1913年),改州为县,由忻县管辖。1937年11月,忻口战役结束后,忻县分东西忻县,现西张乡各村由东忻县三区河四区管辖。1946年东西忻县合并,西张乡各村仍属忻县管辖。建国初期,实行区村制,仍属忻县三、四区管辖。1953年改行政村为乡的建制,境内始有乡制出现,当时境内有“三乡”,分别是西张乡(驻地西张村,辖东张村)、韩岩乡(驻地韩岩,辖岩峰、木芝、东曲村)、水峪乡(驻地水峪,辖鸦儿坑、元家山、小南沟)。1958年3月成立火箭人民公社,紫岩乡并入,撤销韩岩乡和水峪乡,驻地大南宋村);1961年8月改为西张人民公社,辖13个生产大队,16个自然村,分别是西张村、东张村、韩岩村、木芝村、东曲村、岩峰村、鸦儿坑村、水峪村、元家山村、小南沟村、西张庄子村、黑土湾村、霍老湾村、河捞岭村、康家庄村、李家庄村。1984年9月改为西张乡人民政府,驻地西张村,直到如今。

三、乡村遗产,丰富多彩

文物古迹是一个地方文明发展的见证,具有科学性、艺术性、历史性的特点。作为忻府区著名的旅游乡,西张乡在这方面也有一定的保存,有些文物古迹看上去还十分珍贵。

1、议洪厅

原为旧县志载仙登窑入口,口朝西北方向,呈半月牙型,直径一米有余,内为极不规则的椭圆形。传说上古时代大禹治水时曾把这里开凿而成,并与众商讨治水方略,因此此处又叫议洪厅。有古瞭望孔、古兑臼、神龟图等组成。后在禹王洞开发过程中,将这里重新整修,现为禹王洞洞内第一景点。

2、福田寺

福田寺相传建于东汉年间。坐落在系舟山东岩脚下一个丘阜上,有上下院组成,一进寺门为下院,下院有天王殿,天王殿左右是东西罗房,天王殿向北不远有戏台一座;过下院,历经方鱼池,走过吊桥,便是上院。上院有一座宽九间的玉皇殿,玉皇殿两边有后殿,后殿两侧有东西罗房。寺院东南方向是魁星阁,登上魁星阁,可俯瞰寺院周围的一些风景。这是有关书籍记载福田寺旧时建筑的情况。从现在看,旧有建筑几乎不存,仅存残碑两通,且字迹漫漶不清,现放在福田寺后殿。一通为“重修东岩山福田寺大殿碑记”,高1.6米,宽0.79米,厚0.18米。另一通为“西张乡募化人名字号开列碑”,高1.73米,宽0.72米,厚0.19米。两通碑均用楷书刻于清光绪16年。

3、西张古建

西张李氏仪门。位于西张村中心十字街,大门坐南向北,但目前已无,只留大门西面屏风,也已破旧。大门西面约3米处,可见仪门,仪门坐西向东,砖瓦房结构,高约5米,宽约3.2米,长约6.6米,仪门前左右各有柱底石和屏风,门楣上有蓝底金字“芝秀松亭”,保存较为完好;步入仪门,返身可见仪门过廊,过廊长约2.7米,由前后两根(共四根)明柱支撑,上有斗拱,斗拱上刻有花纹。仪门左右两边各有旧房两间,阁扇门窗,除此外院内目前旧建筑已无。

4、东张古建

(1)东张洪福寺。洪福寺位于东张村内。据洪福寺僧人介绍,原来的洪福寺占地9亩,坐北向南。始建于明代,清代重修。内设观音殿,面宽三间,进深四椽,悬山顶,隔扇门窗。现在此建筑因年代久远毁坏。东张村民自发于2010年开始在原址上重建,于2012年建成大雄宝殿一座,房5间,坐北向南,内有释迦牟尼佛、南无阿尼陀佛和南无药师佛,两旁有文殊菩萨和普贤菩萨,十八罗汉。后天王殿也陆续建起,有房3间。

(2) 东张关帝庙戏台。位于我区西张乡东张村东面,坐南向北,前台为卷棚歇山顶,后台为悬山顶,台基高一米,台口宽9.3米,台深8.5米。始建于明代万历九年(公元1581年),三年(公元1914年)五月二十七日重修,为一般文物保护单位。戏台仍然保留:一是在戏台脊檩上从东向西用毛笔字写有“3年5月27日重建的字样”;二是在戏台后墙上,在原来的墙皮灰面上写有“十三年崞县二班主……在此一乐”的字样,其它均看不到。戏台虽保持完整,但的确已经颓败,看上去木料均已风化腐朽,接近坍塌。

(3)东张万卷书戏台。位于村中心,在东张村委会院内东面,建于清道光二十四年(公元1844年),坐东向西,两出水土木结构,南北长19米,东西宽19米,戏台前面有六个木柱支撑,斗拱上刻有花纹,两边有砖砌屏风,屏风高2.8米,宽1.98米。戏台下有石基,石基长19.5米,宽19.5米,厚(现距地面)0。95米。保存较为完好。

(4)东张张荣贵老宅。位于村中心偏北,大门坐南向北。院内占地面积近1亩,有三处旧宅,约建于清末、初年。一处正房3间,坐北向南,东西宽约9米,南北长约6米,高约4米,两出水砖瓦结构。一处耳房3间,坐西向东,南北长约10米,东西宽约5.5米,高约5米;一处配房4间,南北长13米,宽约4米,高约4米。三处旧宅目前已破烂不堪,面临坍塌。

(5)东张古槐树。位于村中心,粗约2.5米,高约25米,其中树茎秆距地面3米,略显北面倾斜;茎秆之上又分出4枝向四方伸展,树枝茂密。据村中老人讲,该树是在一棵已死去的旧槐树上长出,距今已有近90年的历史。

5、韩岩古建

(1)韩岩任氏老宅。位于韩岩村中心,清代建筑。为两进四合院,悬山顶大门,大门门楣上有手工木雕“福、禄、寿、喜”四字,门外有八字墙,跨入大门是砖雕影壁,栓马石桩,左右平房。二门内东西各有3间瓦房,正房是三间大厅,左右有耳房,保存较完整,但个别房间,由于年久失修,房顶有坍塌现象。

韩岩王天成老宅。位于韩岩村中心,老宅坐西向东,建于清光绪二十年三月,西厅房上挂有匾,上书“志洁行芳”,此匾在十二年,由时任山西省督军府省长所赐。西厅房为悬山顶,三间,前出廊由四根明柱支撑。大门坐西向东,左面刻有四字:富贵浮云;右边刻有四字:怀瑾握瑜。下有石刻文字,主要记述当年为王天成祖上李氏赐匾的原因,但个别文字已不清。

韩岩古槐。位于韩岩村北大街 ,树高约20余米,直径约3.85米,树看上去仍枝繁叶茂。相传有上千年历史。据说曾有村里年轻人爬上树去捣鸟,也有人去砍树枝,结果事完后得病,村中长者认为年轻人的行为得罪了神灵,遂让他们在树下烧香赔情。后村人在逢年过节就把此树供奉起来,并披红挂绿,以示诚心。

6、木芝村古建

(1)木芝王科元老宅。位于木芝村南面前街,占地面积约0.8亩,建于清末,现存正房4间,东西耳房两间,房屋坐北向南,硬山歇顶,房前有过廊,过廊前有四根立柱支撑房的前面,柱高约3米。房高约5米,进深4米,从房的前面看,属清末四门八窗形,均是阁扇门,有花格。现正房顶部已漏水,前面部分瓦因雨浸掉地,两间耳房已部分坍塌,房顶上布满草丛。大门为砖圈坤字门。

(2)木芝王有田老宅。位于木芝村南面前街,现存正房3间。

东西耳房4间(东西各两间),建筑结构十分对称,斗拱上镌刻有龙蛇鱼等图案,阁扇门窗。房顶为两出水房结构,房高6米,深5米,看上去保存完好,大门为巽字门。

(3)木芝梁黄祥大门。位于木芝村东庄,大门为巽字门,坐西向东。砖圈半圆形大门,砖下面有石条垫底。门高约5米,宽约6米,厚0.76米,榆木大门,大门内径3米。清代建筑,门顶现已颓败,但两边上层的阁形图案仍保存完好。

7、岩峰村古建

(1)岩峰关帝庙。位于岩峰村东面。清代建筑,据脊檩题记建于清光绪25年(公元1899年),占地0.5亩,中轴线上由北向南由大殿、过殿、戏台、,大殿面阔3间,进深2间,悬山顶,过殿面阔3间,进深2间,悬山顶。2017年进行了重修。

(2)岩峰古戏台。岩峰古戏台建于清光绪25年,与关帝庙同时建成,戏台座南向北,与关帝庙相对。戏台基础由青石条砌成,宽约两长四尺,高约三尺,占地面积60多平方米。戏台主体结构纯木结构,悬山顶,台口阔5米,深6米。戏台分前后两部分,中间用屏风隔开,屏风上中央有木制牌匾“歌舞升平”字样。屏风左右各有小门,门顶上书“柳月”、“桃风”字样。戏台梁柱有历史人物,花鸟虫草,但戏台整因年久遭到破损。2015年古戏台重新进行了修复。

(3)岩峰王家大院。岩峰村王家在清代及年间富有显赫,闻名远近,现在最能说明问题的就是他们分两次建筑的这气派独特、规模宏大的石砌大门。石砌大门共分村东与村西两个部分:东面原有5座,今存4座;西面原有7座,今存6座,现在看上去一共10座。从村东和村西的两部分建筑看,最能代表岩峰王家的石砌大门和院落的是位于村西临街的石砌大门和由该大门向西约百余米处的王家古旧院落。大门基础及主体由行凿过的100余块条石砌成,大门高约6米,宽约4米,厚约0.9米,顶部由兰砖铺成。大门门楣上刻有四个大字:孝悌忠信;右边有竖写的石刻落款为:大清光绪二十一年岁次乙未阖巷重修。向此西行百余米,向西南转去可见一古旧院落,由此步入,为一进院。院内占地面积约0.4亩,向南、向西分别都有二进院。古旧建筑保存完好的就是向西的这座二进院。二进院占地面积0.5亩,由一个很不起眼的砖圈门步入,南面、西面、北面都有旧房。但正房是西房,西方南面有耳房两间,西面有窑洞1间,院落的南、北两面各有一排瓦房5间。正房3间,座西向东,悬山顶建筑,阁扇门窗,3间正房长约10米,进深约5米,高约7米,修建于六年(公元1917年)季春。

岩峰王家无论一进院还是二进院,院落内都建有石磨、石碾、马棚、豆腐坊、粉条坊,养骡马车,直至现在都能看到当时的历史痕迹。

岩峰西面的王家大院占地面积接近30亩,原有7个石砌门,7处大的院落,而大院内又套有小的院落。整个院落内有房子百余间,仅第二次重修用了就足有20年。在上世纪六十、七十年代,7处相连的院子内居住王姓后代20余家,近60口人,是一个大家庭,每天生产、生活和学习很是红火。

清朝中期岩峰王家先祖在赚的钱后,就在岩峰村东、西两面大兴土木,建设做工和用料都十分考究的高标准房屋,这是王家的第一次大规模建设;大约100年后,过去所见房屋逐渐破旧、漏雨,墙壁颓败,石圈门也遭受风雨侵袭面临坍塌,于是他们进行第二次修建。在总结前一次修建的基础上,在技术上又进行了适当更新,使得新修的石砌门更坚固久长,院落也更具特色,直至现在101年,仍保持完好。

(4)岩峰古桑树。位于村东古戏台北面10余米处,粗约2.3米,高约7米,树枝主干分三叉,整体树形呈东北西南走向,树龄一百余年,今仍枝繁叶茂。

8、鸦儿坑古树

位于村北,粗约3米,高约15米,树主茎干分东西两叉,树枝也向东西方向分别展开。东面树干偏粗,茎干有约3米有余,茎干之上又长有无数分枝。树东西分叉处看上去也已空洞,村人用红布遮盖,以民俗给与祭祀。树龄大约有200余年。

9、元家山古柏树

位于元家山村北,粗约1米,东西两颗,姊妹柏,相距5米,高约18米,树龄大约20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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