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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时辰的第一个时辰。
(北京时间23时至01时)。
【丑时】鸡鸣,又名荒鸡:十二时辰的第二个时辰。
(北京时间01时至03时)。
【寅时】平旦,又称黎明、早晨、日旦等:时是夜与日的交替之际。
(北京时间03时至05时)。
【卯时】日出,又名日始、破晓、旭日等:指太阳刚刚露脸,冉冉初升的那段时间.
(北京时间05时至07时)。
【辰时】食时,又名早食等:古人“朝食”之时也就是吃早饭时间,
(北京时间07时至09时)。
【巳时】隅中,又名日禺等:临近中午的时候称为隅中。
(北京时间09 时至11时)。
【午时】日中,又名日正、中午等:(北京时间11时至13时)。
【未时】日昳,又名日跌、日央等:太阳偏西为日跌。
(北京时间13时至15时)。
【申时】哺时,又名日铺、夕食等:(北京时间15食至17时)。
【酉时】日入,又名日落、日沉、傍晚:意为太阳落山的时候。
(北京时间17是至19时)。
【戌时】黄昏,又名日夕、日暮、日晚等:此时太阳已经落山,天将黑未黑。天地昏黄,万物朦胧,故称黄昏。
(北京时间19时至21时)。
【亥时】人定,又名定昏等:此时夜色已深,人们也已经停止活动,安歇睡眠了。人定也就是人静。
(北京时间21时至23时)。
新安国学【全国十二时辰,你出生在几时?】①子时:23点到1点,夜半,又名子夜,夜色最深重之时。②丑时:1点到3点,称鸡鸣。③寅时:3点到5点,平旦、黎明,夜与日交替之际。④卯时:5时至7时,日出,又名破晓等,太阳刚刚露脸…中国十二时辰 转起长知识!@人民网
来源:新安晚报
作者:林传祥(中国档案学会会员)
2023年1月是茅盾《子夜》问世九十周年。
九十年前的1933年1月,《子夜》在上海开明书店出版。几乎同一时间,商务印书馆的《东方杂志》、开明书店的《中学生》均刊发宣传广告。叶圣陶在其主编的《中学生》广告上(一月三十一号)称:“本书为茅盾最近创作,描写1930年的中国社会现象,书中人物多至八九十,主角为工业资本家、金融资本家、工人、知识分子青年等四类。书中故事除工业资本家与金融资本家的利害冲突为总结构外,又包括了许多相互关联的小结构,如农村骚动,罢工,公债市场的斗争,青年的恋爱等,成为复杂生动的描写。全书三十余万言,而首尾经过时间,不过两个月,即此可见全书动作之紧张。”字数不多,却将小说基本轮廓勾画出来,且用“紧张”二字形容。有学者认为,这是最早评论《子夜》的文字。
《子夜》连环画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叶雄/绘
当时的《东方杂志》《中学生》发行量很大,通过“官宣”,《子夜》很快成了“抢手货”,几个月内多次重版,畅销不衰。这一年适逢“国货年”,然“国货年”却成了《子夜》的“陪衬”,因此,有人将1933年称为“子夜年”,读《子夜》俨然成了那个年代的“时尚”。陈望道曾对茅盾说,“那些向来不看新文学作品的资本家的少奶奶、大小姐,现在都争着看《子夜》,因为《子夜》描写到她们了”。更有甚者,有的竟还“对号入座”,比如茅盾有一表妹,认为书中的吴少奶奶林佩瑶就是以自己作“模特儿”的。
作为我国第一部成熟的现代长篇,《子夜》一降生,就获得了众多“拥趸”,人们议说《子夜》,评论《子夜》。
1933年3月出版的《戈壁》杂志第1卷第3期有一篇署名余定义的《评〈子夜〉》,文章从“内容”“立意”“技巧”等方面进行分析,认为《子夜》“结构庞大”,情节“复离”(复杂),“是很少有作品能够比拟得上的,甚至用研究《红楼梦》《水浒》的图解的方法,都很难适用于一九三O年的《子夜》”。他认为《子夜》只写了一半,是“半部《子夜》”,应将之前写的《春蚕》也“归纳在这总结构之内”。按他的理解,这“半部《子夜》”不应被孤立看待,那么是不是之后写的《秋收》《残冬》也要“归纳在这总结构之内”?文章将《子夜》扩展阅读,触角伸向茅盾其他篇制。大概他是看到“游离”的“农村部分”描写不应被游离,“孤立”的都市上海不该被孤立。
这篇文章似乎点出《子夜》某种“史诗”特质,后来的事实也证明,茅盾的创作确实显露出了这种一贯的追踪反映“大时代”的壮图。
《子夜》上海开明书店1933年1月初版,大32开平装本,共577页。墨绿色纹纸封面,竖写“子夜”二字为叶圣陶篆字书写。
吴宓先生1933年4月10日在《大公报》副刊撰文,对《子夜》的“大时代”描写大加赞赏,称自己为“最激赏此书者”。他是从艺术的角度看《子夜》的,用近乎文言的语调写出来:“此书乃作者著作中结构最佳之书……表现时代动摇之力尤为深刻。不时穿插激射,具见曲而能直,复而能简之匠心,甚至每章之字数皆几乎相等(每章总在三十页左右)”“写人物之典型性与个性皆极轩豁,而环境之配置亦殊入妙”“茅盾君之笔势具如火如荼之美,酣恣喷微,不可控搏。而其微细之处复能委婉多姿,殊为难能而可贵。”如此赞词,盛评绝顶。60年代,吴宓又翻出《子夜》乃至几乎茅盾所有小说,仔细研读。吴宓作为学衡派的代表人物,对“新文学”向来不屑,却独对茅盾(后期还包括老舍等)作品表现出极大兴趣。
其实,吴宓的赞评在当时可能还是一种“标杆”,它比那些来自“左翼”同仁的誉奖似乎更有说服力。这也无怪乎《子夜》能够在很短时期内被快速“经典化”,因为有来自“不同阵营”的高度认同,甚至连人亦不得不承认“《子夜》写作技术甚佳”。
当时有一本书,叫《怎样研究中国经济》(上海生活书店1936年出版,作者钱俊瑞,经济学家)。这本书对《子夜》格外看重,将其作为“经济学论著”来处理,列入学生必修课中,要求学生阅读时必须结合中国社会经济现状写出研究报告。书中虚拟了一个叫“朱永明”的学生正利用暑期埋头读《子夜》,他的“模样怪严肃的……他不是在欣赏小说,而像要从书里面解决什么严重问题,他正经到像在做算学”。在这里《子夜》被直接归入“架阁库”,专供“学术”之用。《子夜》融会雅俗,却又经界分明,将其作为专门的“学术”来研究中国经济,也算“雅”到了极致。
《子夜》上海开明书店1933年四月再版
20世纪三四十年代,评论界对《子夜》总体持肯定态度。瞿秋白认为,“1933年在将来的文学史上,没有疑问的要记录《子夜》的出版”。《申报》1941年11月16日有这样一篇报道:“茅盾之《子夜》,以大家庭作经,以投机商之没落作纬,固一有力之文艺作品,当年出版,轰动一时,较巴金之《家》更过之。”
新中国成立后,对《子夜》的解读,延续了三四十年代的主流评价,同时“赋能”作用也相当明显。1954年《文艺学习》第4期刊载的何家槐《子夜》一文即是一例。认为《子夜》是现实版“阶级斗争”教育的生动教材。
当时,为配合形势,茅盾计划要写一部《子夜》续篇,主题是“对资本主义工商业进行社会主义改造”,书名叫《黎明》。吴荪甫“出走”之后究竟怎样?他要在续篇里有个交代。可是这部“续篇”仅开了个头,据说也有洋洋十余万字,因为不满意而被舍弃了,“续篇”手稿至今不知去向。
改革开放后,《子夜》又迎来了阅读潮,有了“新解读”。“审美”一词被引入评价中。老一代学者叶子铭认为:“一个杰出的建筑师,善于把散乱的钢筋、木材、砖瓦、水泥等建筑材料,结构成一座宏伟的建筑物……一个优秀的艺术家,也善于把各种人物事件、矛盾冲突、环境场面组成一幅生动的人生图画。”《子夜》就是这样一部作品,有“结构之美”,它做到了“立主脑、密针线、脱窠臼”。当时的杭州大学教授张颂南也是较早从《子夜》中发掘“美”的一位学者,他把《子夜》的“美”概括为:“整体美与细节美”“流动美与静态美”“自然美与象征美”三个方面。以茅盾擅长的“象征”写法为例,吴老太爷及其随身携带的《太上感应篇》,一个是行将“风化”的僵尸,一个是附在行尸走肉上的“灵魂”。当“灵魂”拴住四小姐吴蕙芳,这位旧式家庭女子经过一番挣扎之后,毅然走出了吴公馆,名贵的“灵魂”——《太上感应篇》也在一场从窗外飘进的大雨中变成一堆烂纸。这样的“象征”写法确实耐人寻味。
《子夜》人民文学出版社(1977年版)
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先锋派”“新写实主义”兴起,传统的审美观受到挑战,对《子夜》的审美解读也出现了变化。有人认为,由于《子夜》“主题先行”,概念化倾向明显,“导致缺乏艺术魅力,可读性差”。
果真如此吗?有学者指出,“主题必须先行”,因为“主题是选材的主帅、艺术构思的中枢、谋篇布局的根据”,“《子夜》模式未必不符合审美的标准”。
从20世纪三四十年代到80年代初的褒崇,再到90年代的质疑与争鸣,90年过去了,《子夜》依然魅力不减,依然吸引着一批批读者作出新解读。
《光明日报》( 2023年01月06日16版)
来源: 光明网-《光明日报》
人民文学出版社2019年出版的《子夜》插图版插图 叶浅予绘
《子夜》1933年初版
《子夜》1979年英文版
茅盾先生的长篇小说《子夜》1933年1月正式出版,至今有90周年。90年来,这部作品的接受与阐释经历了跨世纪、跨时代、跨国界的历程。回望《子夜》不断经典化的过程,可以为当下文学创作提供一些弥足珍贵的启示。同时,以茅盾先生为名的茅盾文学奖今年再次开评,这是当前国内最重要、最权威的长篇小说评选活动,寄寓着读者对长篇小说创作的新期待。在这个重要节点,重温茅盾先生的代表作,可以感受现实主义创作传统在当下的赓续、创新和提升。
从“畅销书”成为“常销书”
1933年1月,《子夜》由上海开明书店初版。在此前的《东方杂志》第30卷第1号上发表署名“侍”的《介绍〈子夜〉》:“中国新文坛自有长篇小说以来,大多数的题材尚属知识分子的青年男女生活,这部《子夜》虽也有青年男女生活的描写,而主要题材却是广阔得多了。”这应该是对《子夜》最早的接受和评价。第一位接受者的评介往往在以后的接受链条中代代相承,并不断被丰富和完善。一部文学经典正是在不断地被解读、被阐释中建构起来。
《子夜》一出版就成为畅销书。茅盾后来回忆说,这部小说“3个月内,重版4次;初版3000部,此后重版各为5000部;此在当时,实为少见”。据当时的“文坛消息”和“出版消息”记载,某一书店一天内竟售出百余册,复旦大学一处十天内共售四百本。
《子夜》不仅畅销,评论者的反应也相当迅捷。仅1933年一年,报刊上发表有关《子夜》的介绍、评论等就有30多篇,其中虽有不同的声音,但占据主流的是对《子夜》的高度评价。比如,禾金在《读茅盾底〈子夜〉》一文中认为:“从中国的新文艺产生以来,到现在为止,《子夜》还是一部在含量上突破一切纪录的长篇小说。”瞿秋白认为《子夜》“是中国第一部写实主义的成功的长篇小说。……一九三三年在将来的文学史上,没有疑问的要记录《子夜》的出版”。历史已经证明了他的论断。吴组缃在评《子夜》的文章中认为:“中国自新文学运动以来,小说方面有两位杰出的作家:鲁迅在前,茅盾在后。”吴宓则从艺术、美学上盛赞《子夜》的“如火如荼之美”,认为《子夜》是“结构最佳之书。……人物之典型性与个性皆极轩豁,而环境之配置亦殊入妙”。尽管近年有学者考证该文未必出自吴宓之手,但不管出自何人,这种评价的存在确定无疑。到1934年又有多篇评论《子夜》的文章,此后几乎是不间断地出现,一直延续到1949年,《子夜》也从“畅销书”成为“常销书”。到1949年3月,《子夜》就印行了22版,总印数在10万册以上。到1951年12月,《子夜》出到26版。陈思广《〈子夜〉的版本流变与修改述论》统计,到2019年,《子夜》共重版50多次,总印数已达2523800册。新时期以后,《子夜》被改编成电影、话剧、连环画,两度被改编成电视连续剧。
与此同时,《子夜》走出国门,走向世界,被译成十几个国家的文字,并获得了国际上的普遍赞誉。美国的夏志清虽然认为在技巧方面《子夜》并没超过茅盾作品《蚀》和《虹》的成就,但也承认“茅盾无疑仍是现代中国最伟大的革命作家,与同时期任何名家相比,毫不逊色”。德国学者顾彬在看到中国文学批评界个别人否定《子夜》时,针锋相对地提出茅盾是“符合时代的、创造体制宏伟的长篇小说的成功者”,并认为“从世界文学的角度看,他却是一个技法高明的作家”。在日本,《子夜》是被翻译最多的中国现代小说之一,小野忍、竹内好、松井博光等日本知名学者都给予其很高的评价。日本文学研究学者筱田一士还把《子夜》编入“20世纪世界十大小说”。
经典不仅“百读不厌”,而且“百说不厌”
和鲁迅的《阿Q正传》相似的是,《子夜》一问世即刻被经典化。以后,在长期的接受历程中被不断地解读和阐释。新中国成立以来,《子夜》进入学院派的研究,并进入文学史,获得高度评价。王瑶认为《子夜》“是《呐喊》以后最成功的创作”,刘绶松认为“是继鲁迅《阿Q正传》之后出现的一部杰出的现实主义巨著”。丁易说:“《子夜》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有着不可磨灭的光辉。”20世纪50年代出现的第一批茅盾研究专著,都对《子夜》给予重点关注。王西彦出版《论〈子夜〉》,这是第一本专门研究《子夜》的著作。到新时期和新世纪,先后又有孙中田、李城希等人的专著问世。
从新时期到新世纪,再到新时代,《子夜》一直是茅盾研究和评价的焦点、重点和热点,经历了“经典化—去经典化—再经典化”的历程。从《子夜》问世到20世纪80年代,其经典地位基本确立。80年代末90年代初,一度出现了“去经典化”的声音,个别研究者否定《子夜》,曾引起轩然大波。事实上,这并没有从根本上动摇《子夜》的文学史地位,只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人们对《子夜》的关注热情。到了新世纪,研究者重新捡拾《子夜》,对《子夜》进行了多种解读和多元阐释,这也是“再经典化”的过程。研究者不仅从文学性,更从政治、经济、金融、社会、伦理、文化、人性、传播、现代性、先锋性等多重视角对《子夜》进行再解读,同时,也将《子夜》与都市文学、左翼文学运动、海派的另一种传统等诸多问题联系起来进行再阐释,体现出宽广的“大文学”视野。这种多重视角的再解读和再阐释正反映出《子夜》丰富的内蕴,从而延续了《子夜》的生命。
经典作品作为一个民族乃至世界的精神文化遗产,作为人类文明的累积性的成果和文化记忆,需要被不断地再解读、再阐释和价值重估。学者詹福瑞在《论经典》中指出:“在传播过程中,历代读者对经典发表了各种各样的评价,并同经典文本一同流传。因此,经典在其原生的文本层之外,又累积成了经典的次生层。”这种次生层拓展了经典的价值内涵和意义空间,从而让经典在不同的语境下不断焕发出新的光彩。正因为经典是一个不断被解读、被阐释、被建构的过程,所以说,经典不仅“百读不厌”,而且“百说不厌”。这也可以说是经典延续生命的奥秘。《子夜》正是这样。
“未尝敢‘粗制滥造’,未尝敢忘记文学的社会的意义”
新时代呼唤着新文艺。在新的时代语境下重温《子夜》、梳理《子夜》经典化进程,对于今天的文学创作有重要意义。
《子夜》的故事发生在1930年春末夏初的上海,主要讲述资本家吴荪甫为发展民族工业,筹组经营信托公司,兼并八个小厂,既受困于劳资冲突,更受到金融资本家的围堵,最终失败的悲剧故事。这当然是个虚构的故事,但在小说中被镶嵌在1930年5月至7月这段真实的时间里。这个时间段的重大历史事件在小说中占据了不可或缺的位置。正如朱栋霖等人主编的《中国现代文学史(1917—2013)》中所说:“茅盾在《子夜》中所选取和诠释的历史事件,表明了他对所处的‘当代’的一些重要倾向的关注。”
任何一个时代的经典文艺作品,都是那个时代社会生活和精神的写照,都具有那个时代的烙印和特征。当代作家承担着“记录新时代、书写新时代、讴歌新时代”的职责,需要从当代中国的伟大创造中发现创作的主题、捕捉创新的灵感,深刻反映我们这个时代的历史巨变,描绘我们这个时代的精神图谱。《子夜》的创作在反映时代、书写时代方面积累了成功经验。茅盾总是以自己的创作感应时代脉搏,展开时代思考,与时代同行。
茅盾说过:“一个做小说的人不但须有广博的生活经验,亦必须有一个训练过的头脑能够分析那复杂的社会现象。”他回顾从1927年到1932年的创作经历,总结说:“我所能自信的,只有两点:一,未尝敢‘粗制滥造’;二,未尝敢忘记文学的社会的意义。”茅盾是一位具有社会科学家气质和修养的小说家,正如叶圣陶所说,“他写《子夜》是兼具文艺家写作和科学家写论文的精神的”。善于社会剖析是他的优长。《子夜》日译者之一的尾坂德司说这部小说“实为中国现实社会的解剖图”,高度肯定《子夜》的社会性品格。社会的表象层层叠叠,社会结构纷纭繁复,作家要锤炼透过现象揭示本质的能力,让作品富有鲜明的社会性意义。
“书写生生不息的人民史诗”是当代作家的神圣使命。茅盾说自己喜欢规模宏大、文笔绚烂的作品。这正是史诗性的品格,也是茅盾的创作追求。日本学者筱田一士之所以将《子夜》列入“20世纪世界十大小说”,看重的就是“全社会的想象力”,也就是史诗性。当下的中国小说创作,呼唤史诗性、全景式的恢宏作品。有一个时期,一些作家有意疏离史诗性,解构“宏大叙事”,片面青睐“私人化写作”“非理性写作”,小说内容沉湎于鸡毛蒜皮和鸡零狗碎,坠入庸常,这显然是偏颇的。任何一个民族,任何一个时代,都要有“史诗”。史诗性应该成为更多文艺家的创作追求。
(作者:王卫平、曹庆慧,分别系辽宁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中国茅盾研究会原副会长,辽宁师范大学文学院博士生)
“宝宝是每个父母的心头肉”
不管是新手父母还是有经验的父母,只要是和孩子相关的东西他们都十分注意和敏感,真是还会为了孩子相信任何说法哪怕是迷信的也愿意试一试。
而就因为为人父母的敏感思维,所以这就让很多迷信的说法满天飞,尤其是老一辈父母那更是对迷信说法深信不疑,甚至很多类似于迷信的说法都是来自于老一辈父母的口中。
尤其是家里有老人帮忙带娃的都不难发现他们经常会有一些土方法或者是偏方之类的,还有各种忌讳的说法,虽然很多年轻人是不相信的,但是涉及到孩子他们就很容易为了孩子试一试。
要是一些比较无伤大雅的迷信说法其实还可以忍受,但是有些迷信说法真的是让很多宝妈很无奈,甚至还要伤害身体健康,这就无法忍受了。
“男怕子夜生,女怕午时临”,宝宝降生时间有大学问?父母要较真
不知道大家都听没听说过这样一个俗语,那就是“男怕子夜生,女怕午时临”,这个俗语在很多家庭还在遵守,而这大概的意思就是男孩子最好不要再夜晚出生,女孩子最好不要在中午出生。
而甚至还有很多家庭为了避免这个时间还会要求家里的孕妇剖腹产,明明可以很好的顺产条件最后硬生生拉去剖腹产了。
这样的做法有很多,之前在电视剧中也有看到过很多这样的产妇,就是越是家大业大的越容易迷信于这样的说法,因为要知道家大业大的子孙都是需要有继承体质的。
因此都会很重视,所以这突然理解了奚梦瑶说的他的婆婆生了四胎。而这四胎都是剖腹产,这就不难说明很有可能就为了避开坏时间和好的时间相遇,所以都选择剖腹产。
那么这个说法到底是迷信还是大学问?父母到底要不要较真?其实从另一种层面来说这还是真的需要较真一下。
为啥说男怕子夜生女怕午时临?
首先,这是古代时候流传下来的说法,因为古代时期并不是按照一天24小时这么算的,而是按照时辰过得,那么这就涉及到一个子时午时这样的说发了。
而我们都知道男性阳气重,女性阴气重,一般要做到均衡才能让这个屋子里的人不受任何影响,但是这要做到男女人数均衡。
而在古代还格外看重阴阳这种说法,而男怕子夜生,就是因为子夜的时候是阴气最重的时候,男孩子在这个时候出生会影响孩子的身体健康!
而相同的女怕午夜临也是一样的道理,因为午时就是一天之中阳气最重的时候,女孩子在这个时间出生也不好,身体健康会不太好。
所以这才有了这个说法,不过具体到底好不好这也就是古代流传下来的,并没有科学认证和依据,所以说没必要因为这个去让产妇剖腹产,较真是尽可能遵循孩子们的自然降生时间最好。
能顺产最好不要剖腹产
1. 剖腹产的确对孩子不好
要说具体的身体健康影响那不是阴阳之分对孩子的影响,而是要知道剖腹产和顺产的问题真的对孩子的身体健康有影响,这是经过认证的。
因为要知道剖腹产出生的孩子他们表面沾染的细菌是很少的,而这就会导致孩子的身体中的免疫力和抵抗力就没有得到激发,进而这个时候在遇到任何细菌都会让孩子生病。
所以剖腹产的孩子他们的身体弱,更容易生病是真的,而顺产因为是经过产道分娩出来的,这途中孩子接触到的细菌也是更多的。
所以就会让孩子的额免疫力和抵抗力更快地被激发,进而起到一定的保护作用。
2. 剖腹产对产妇不好
剖腹产一般都是不得已的选择,要是可以顺产肯定选择顺产,因为要知道顺产本身就是在生产前比较受罪,但是现在也有了无痛分娩,可以让产妇更好的去避免自己的疼痛。
那么在生产完之后整个人很快就能恢复不再受疼痛的折磨,但是剖腹产不是,剖腹产是产中比较享福,但是生完之后真的疼的连想死的心都有。
这不算啥,剖腹产对于要二胎来说是一种挑战,因为容易产生疤痕妊娠,疤痕妊娠会让产妇和孩子都出现一种生命威胁。
所以说能顺产不剖腹产,不要为了什么阴阳之气强迫产妇剖腹产,这是很愚昧的做法。
羊驼妈妈寄语:
对宝宝来说将就一些是好事,但是不要瞎讲究,作为家长要有学会区分流言和真相的能力,不然最后受罪的就是孩子了。
你们认为男怕子夜生女怕午时临是真的吗?你们家宝宝什么时候出生的?欢迎大家屏幕下方留言!
古人讲究生日时辰,认为一个人出生时的时辰会影响到他们一生的运势。于是为了能够为孩子讨得个好彩头,护佑一生,古人相信“生女避午时,生男避子夜”的说法。也就是说,如果生的是女孩的话,一定要避过午时,如果生的是男孩的话,一定要避过子夜时分。那么这其中又有哪些道理可言?背后的原因究竟是啥呢?
产妇顺产生娃,陪产婆婆却嚷嚷着慢点生,只因为“生女避午时”王女士刚怀孕,婆婆就赶来照顾。老人家很迷信,等到四个月开始显怀后,婆婆就直言,儿媳这一胎怀的一定是女孩。十月怀胎不易,王女士终于进了产房,而婆婆则自告奋勇地要陪产。
在折腾了一晚上之后,快要到中午的时候王女士才宫口全开。在王女士被推上产床后,医护人员都在给王女士加油鼓劲,希望小家伙能够早点出生。可是,眼看着宝宝要出生了,王女士的婆婆却嚷嚷着让儿媳慢点生。
大家对于婆婆的这种反应十分纳闷,婆婆则一脸严肃地说道,“生女避午时,现在正好是午时,孩子这会儿生出来的话,一定会身体孱弱,命运不济的。我的好儿媳妇儿,你一定要慢点生,避开午时才好!”
听完婆婆这一席话,医生和护士十分无奈。“这都到了什么时候了?您老就别再迷信了!孩子该生就得生,不能管是不是午时!”终于在医护人员和王女士的共同努力下,小家伙顺利出生了,出生时间恰好在午时。
不过王女士的婆婆看到新生儿后却笑得合不拢嘴,“没想到儿媳妇居然给我生了个孙子,男孩儿阳气盛,生在午时最好了,还是我孙子会挑时候!”
“生女避午时,生男避子夜”,为啥古人要跨点生娃?在古时候女性生育无疑是走了一遭鬼门关,在接生条件有限的情况下,女性生育无疑是一种冒险,于是由此古人们延伸出了一些关于生育方面的忌讳。不过事实上,这些忌讳并没有靠谱的科学依据,甚至有些时候还有可能会影响到产妇和胎儿的健康。
古时候的人们相信五行,讲究阴阳相合。人们认为男孩属阳,女孩属阴,所以属阳的男孩不能够出生在一天中阴气最盛的深夜,属阴的女孩不能够出生在一天中阳气最盛的正午。于是便有了“生女避午时,生男避子夜”的说法。
午时指的是中午十一点到下午一点之间,子时指的是,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一点。虽然子时属阴,午时属阳的说法符合日夜规律,但是为了阴阳相合而跨点生娃的做法却十分不可取。如果产程拖延的话,那么很有可能会导致胎儿窘迫、胎儿缺氧,甚至还会造成产妇难产大出血等意外情况发生。
在分娩时,产妇做好哪些准备才能够保证胎儿顺利出生?在待产时,产妇一定要注重体力的保持,这样在分娩时才能够拥有足够的产力。否则如果产妇分娩时体力虚弱的话,那么很有可能会造成产程延长,这对于大人和胎儿而言都是十分危险的。在临产前,产妇应该多休息,适当地吃一些高热量、高能量的食物,这样才能够有助于体力保存。
在上了产床以后,产妇一定要积极配合医生的引导。虽然说产妇并没有过多生孩子的经验,但是对于医生而言,他们拥有着非常丰富的接生经验,所以为了自身和胎儿的安危,产妇一定要相信医生的话,听从医生的建议和安排。如果产妇对医生不足够信任,并且对于医生的指导抱有质疑的话,那么这很有可能会扰乱医生的接生节奏,这对于胎儿分娩也会大为不利。
在分娩时,如果产妇能够掌握正确的呼吸方法,不仅有助于产妇缓解身体痛感,同时还能够更好地配合用力,加快产程的进行。所以在产前产妇也可以在呼吸方法的学习上多加了解,这对于推动产程进行会大有帮助,同时也能够帮助产妇调整自身紧张焦虑的情绪状态。混乱的呼吸节奏不仅消耗体力,同时也有可能会造成产生拖延,产妇有必要做好呼吸调整。
孩子出生的时间不应该被人为地掌控,产妇故意拖延产程,这更是十分危险的做法。只要能够保证胎儿健康出生,不管是什么时辰出生都是最好的良辰吉日。所以产妇们不要轻听偏信他人的迷信之谈,积极配合医生指导才是最正确的分娩之法。
人民文学出版社2019年出版的《子夜》插图版插图 叶浅予绘
《子夜》1933年初版
《子夜》1979年英文版
茅盾先生的长篇小说《子夜》1933年1月正式出版,至今有90周年。90年来,这部作品的接受与阐释经历了跨世纪、跨时代、跨国界的历程。回望《子夜》不断经典化的过程,可以为当下文学创作提供一些弥足珍贵的启示。同时,以茅盾先生为名的茅盾文学奖今年再次开评,这是当前国内最重要、最权威的长篇小说评选活动,寄寓着读者对长篇小说创作的新期待。在这个重要节点,重温茅盾先生的代表作,可以感受现实主义创作传统在当下的赓续、创新和提升。
从“畅销书”成为“常销书”
1933年1月,《子夜》由上海开明书店初版。在此前的《东方杂志》第30卷第1号上发表署名“侍”的《介绍〈子夜〉》:“中国新文坛自有长篇小说以来,大多数的题材尚属知识分子的青年男女生活,这部《子夜》虽也有青年男女生活的描写,而主要题材却是广阔得多了。”这应该是对《子夜》最早的接受和评价。第一位接受者的评介往往在以后的接受链条中代代相承,并不断被丰富和完善。一部文学经典正是在不断地被解读、被阐释中建构起来。
《子夜》一出版就成为畅销书。茅盾后来回忆说,这部小说“3个月内,重版4次;初版3000部,此后重版各为5000部;此在当时,实为少见”。据当时的“文坛消息”和“出版消息”记载,某一书店一天内竟售出百余册,复旦大学一处十天内共售四百本。
《子夜》不仅畅销,评论者的反应也相当迅捷。仅1933年一年,报刊上发表有关《子夜》的介绍、评论等就有30多篇,其中虽有不同的声音,但占据主流的是对《子夜》的高度评价。比如,禾金在《读茅盾底〈子夜〉》一文中认为:“从中国的新文艺产生以来,到现在为止,《子夜》还是一部在含量上突破一切纪录的长篇小说。”瞿秋白认为《子夜》“是中国第一部写实主义的成功的长篇小说。……一九三三年在将来的文学史上,没有疑问的要记录《子夜》的出版”。历史已经证明了他的论断。吴组缃在评《子夜》的文章中认为:“中国自新文学运动以来,小说方面有两位杰出的作家:鲁迅在前,茅盾在后。”吴宓则从艺术、美学上盛赞《子夜》的“如火如荼之美”,认为《子夜》是“结构最佳之书。……人物之典型性与个性皆极轩豁,而环境之配置亦殊入妙”。尽管近年有学者考证该文未必出自吴宓之手,但不管出自何人,这种评价的存在确定无疑。到1934年又有多篇评论《子夜》的文章,此后几乎是不间断地出现,一直延续到1949年,《子夜》也从“畅销书”成为“常销书”。到1949年3月,《子夜》就印行了22版,总印数在10万册以上。到1951年12月,《子夜》出到26版。陈思广《〈子夜〉的版本流变与修改述论》统计,到2019年,《子夜》共重版50多次,总印数已达2523800册。新时期以后,《子夜》被改编成电影、话剧、连环画,两度被改编成电视连续剧。
与此同时,《子夜》走出国门,走向世界,被译成十几个国家的文字,并获得了国际上的普遍赞誉。美国的夏志清虽然认为在技巧方面《子夜》并没超过茅盾作品《蚀》和《虹》的成就,但也承认“茅盾无疑仍是现代中国最伟大的革命作家,与同时期任何名家相比,毫不逊色”。德国学者顾彬在看到中国文学批评界个别人否定《子夜》时,针锋相对地提出茅盾是“符合时代的、创造体制宏伟的长篇小说的成功者”,并认为“从世界文学的角度看,他却是一个技法高明的作家”。在日本,《子夜》是被翻译最多的中国现代小说之一,小野忍、竹内好、松井博光等日本知名学者都给予其很高的评价。日本文学研究学者筱田一士还把《子夜》编入“20世纪世界十大小说”。
经典不仅“百读不厌”,而且“百说不厌”
和鲁迅的《阿Q正传》相似的是,《子夜》一问世即刻被经典化。以后,在长期的接受历程中被不断地解读和阐释。新中国成立以来,《子夜》进入学院派的研究,并进入文学史,获得高度评价。王瑶认为《子夜》“是《呐喊》以后最成功的创作”,刘绶松认为“是继鲁迅《阿Q正传》之后出现的一部杰出的现实主义巨著”。丁易说:“《子夜》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有着不可磨灭的光辉。”20世纪50年代出现的第一批茅盾研究专著,都对《子夜》给予重点关注。王西彦出版《论〈子夜〉》,这是第一本专门研究《子夜》的著作。到新时期和新世纪,先后又有孙中田、李城希等人的专著问世。
从新时期到新世纪,再到新时代,《子夜》一直是茅盾研究和评价的焦点、重点和热点,经历了“经典化—去经典化—再经典化”的历程。从《子夜》问世到20世纪80年代,其经典地位基本确立。80年代末90年代初,一度出现了“去经典化”的声音,个别研究者否定《子夜》,曾引起轩然大波。事实上,这并没有从根本上动摇《子夜》的文学史地位,只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人们对《子夜》的关注热情。到了新世纪,研究者重新捡拾《子夜》,对《子夜》进行了多种解读和多元阐释,这也是“再经典化”的过程。研究者不仅从文学性,更从政治、经济、金融、社会、伦理、文化、人性、传播、现代性、先锋性等多重视角对《子夜》进行再解读,同时,也将《子夜》与都市文学、左翼文学运动、海派的另一种传统等诸多问题联系起来进行再阐释,体现出宽广的“大文学”视野。这种多重视角的再解读和再阐释正反映出《子夜》丰富的内蕴,从而延续了《子夜》的生命。
经典作品作为一个民族乃至世界的精神文化遗产,作为人类文明的累积性的成果和文化记忆,需要被不断地再解读、再阐释和价值重估。学者詹福瑞在《论经典》中指出:“在传播过程中,历代读者对经典发表了各种各样的评价,并同经典文本一同流传。因此,经典在其原生的文本层之外,又累积成了经典的次生层。”这种次生层拓展了经典的价值内涵和意义空间,从而让经典在不同的语境下不断焕发出新的光彩。正因为经典是一个不断被解读、被阐释、被建构的过程,所以说,经典不仅“百读不厌”,而且“百说不厌”。这也可以说是经典延续生命的奥秘。《子夜》正是这样。
“未尝敢‘粗制滥造’,未尝敢忘记文学的社会的意义”
新时代呼唤着新文艺。在新的时代语境下重温《子夜》、梳理《子夜》经典化进程,对于今天的文学创作有重要意义。
《子夜》的故事发生在1930年春末夏初的上海,主要讲述资本家吴荪甫为发展民族工业,筹组经营信托公司,兼并八个小厂,既受困于劳资冲突,更受到金融资本家的围堵,最终失败的悲剧故事。这当然是个虚构的故事,但在小说中被镶嵌在1930年5月至7月这段真实的时间里。这个时间段的重大历史事件在小说中占据了不可或缺的位置。正如朱栋霖等人主编的《中国现代文学史(1917—2013)》中所说:“茅盾在《子夜》中所选取和诠释的历史事件,表明了他对所处的‘当代’的一些重要倾向的关注。”
任何一个时代的经典文艺作品,都是那个时代社会生活和精神的写照,都具有那个时代的烙印和特征。当代作家承担着“记录新时代、书写新时代、讴歌新时代”的职责,需要从当代中国的伟大创造中发现创作的主题、捕捉创新的灵感,深刻反映我们这个时代的历史巨变,描绘我们这个时代的精神图谱。《子夜》的创作在反映时代、书写时代方面积累了成功经验。茅盾总是以自己的创作感应时代脉搏,展开时代思考,与时代同行。
茅盾说过:“一个做小说的人不但须有广博的生活经验,亦必须有一个训练过的头脑能够分析那复杂的社会现象。”他回顾从1927年到1932年的创作经历,总结说:“我所能自信的,只有两点:一,未尝敢‘粗制滥造’;二,未尝敢忘记文学的社会的意义。”茅盾是一位具有社会科学家气质和修养的小说家,正如叶圣陶所说,“他写《子夜》是兼具文艺家写作和科学家写论文的精神的”。善于社会剖析是他的优长。《子夜》日译者之一的尾坂德司说这部小说“实为中国现实社会的解剖图”,高度肯定《子夜》的社会性品格。社会的表象层层叠叠,社会结构纷纭繁复,作家要锤炼透过现象揭示本质的能力,让作品富有鲜明的社会性意义。
“书写生生不息的人民史诗”是当代作家的神圣使命。茅盾说自己喜欢规模宏大、文笔绚烂的作品。这正是史诗性的品格,也是茅盾的创作追求。日本学者筱田一士之所以将《子夜》列入“20世纪世界十大小说”,看重的就是“全社会的想象力”,也就是史诗性。当下的中国小说创作,呼唤史诗性、全景式的恢宏作品。有一个时期,一些作家有意疏离史诗性,解构“宏大叙事”,片面青睐“私人化写作”“非理性写作”,小说内容沉湎于鸡毛蒜皮和鸡零狗碎,坠入庸常,这显然是偏颇的。任何一个民族,任何一个时代,都要有“史诗”。史诗性应该成为更多文艺家的创作追求。
(作者:王卫平、曹庆慧,分别系辽宁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中国茅盾研究会原副会长,辽宁师范大学文学院博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