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北秦皇岛的昌黎县,有一个村庄,叫“皇后寨”,是河北省首批文明生态示范村之一。
那么,这个村子为什么要叫“皇后寨”呢?这里还有一个非常传奇的故事。
这个故事发生在很久以前,当时的昌黎县还只是一个大一点的村庄,村里人都喜欢用栅栏把自己的院子围起来,因此也被称为寨子村。
后来,寨子村来了一位姑娘,长得非常漂亮,但是非常穷,没有鞋穿,一个人住在村口的破庙里,每天靠乞讨为生。
有一天早上,姑娘睡醒后,突然发现自己的头发全都掉光了,从此就闭门不出。村里的人可怜她,就经常给她送东西吃。
也就是在这一年,皇上身边的皇后娘娘去世了,皇上正在考虑要立谁为皇后的时候,突然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在梦中,皇上梦见有一只喜鹊飞到自己面前,对自己说:“从滦河源头出发,沿下游行到第一千个村庄,有一个女子头顶着瓦罐,赤脚踩碑,那位女子便是皇后,速速派人去迎接吧。”
说完之后,喜鹊就飞走了。皇上醒来后,非常惊讶,就赶紧派一位自己的心腹大臣,去梦中所说的这个地方看看,把皇后接回来。
大臣到了滦河源头后的第一千个村庄后,找来一个人,问这座村庄叫什么名字,那个人说叫昌黎庄,大臣听后点了点头,便让自己身后的人开始奏乐。
乐器的声音把全村的老老少少都给吸引了过来,大臣就命令手下在人群中仔细寻找皇后的下落。
而那位掉光头发的姑娘,这个时候正在庙中洗刷自己的破碗,在听到锣鼓的声音后,也想去看看,但由于自己是光头,就找了个瓦罐扣在自己头上。
此时,大臣已经被村民们围了起来,姑娘看不到里面的场景,于是就站到一块石头上,向里面望去。
这时候,大臣发现了这个姑娘,大吃一惊,“头顶瓦罐,赤脚踩碑”,这不正是应验了皇帝的梦吗?
于是,大臣连忙走上去,对着乞讨姑娘叩头跪拜:“娘娘千岁,臣等接驾来迟,望恕罪!”
还没等姑娘反应过来,宫女们就上前,捧着凤冠霞帔,给她更衣,随后就被扶进了轿子里。
但是,在返回的路上,大臣心里却有些发慌,因为这样的一个秃头姑娘,要真的当了皇后,岂不是影响朝廷的形象?大臣不放心,就偷偷在轿子门帘的缝隙中往里看了一眼,结果这一看,大臣立刻目瞪口呆。
原来,这位原本秃头的姑娘,已经生出了满头的乌发,就像换了个头一样,非常漂亮、大气。大臣这才放下了心,带着新皇后回京城复命去了。
后来,寨子里的人们为了纪念这位娘娘,就把村子名改成了“皇后寨”。而皇后为了感恩,也对这个村子非常照顾,村民们都生活得非常幸福。
据说,在接皇后回京的路上,还跟着一条土龙,土龙走过后,地面便凸起一个个大包。直到现在,在皇后寨往北的几个村子边,还残留着一些断断续续的土包,形状也是有大有小,据当地人讲,这就是当年土龙留下来的。
梦见喜鹊,象征爱情与好运气。(图片来自东方IC)
梦见喜鹊自由自在地飞,预示你的运气将越来越好,一切顺利。(图片来自东方IC)
梦见喜鹊在枝头喧闹,做梦人将遇到好事情,生活如意。如果梦里喜鹊欢叫,可能会有好友或亲人结婚。(图片来自东方IC)
梦见喜鹊搭成的鹊桥,预示会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图片来自东方IC)
梦见喜鹊筑巢,预示你将缔结良缘,家庭富足,夫妻和乐。(图片来自东方IC)
梦见梦喜鹊:可能会嫁给有名望的家族。青年人梦见梦喜鹊说明这段时间您的运气不佳,不如意,不宜急进,宜退守等待好时机。避免与人争执,争执定不利。(图片来自东方IC)
宋朝时,濮州有位女子名叫赵芝秀,年约十七八岁,经由媒人介绍,嫁给了城外一个姓徐的男子,故又称徐氏。
徐氏刚嫁过来时,丈夫徐文广待她极好,凡事不用她操心,但没过几年,丈夫就突生一场恶疾而去,赵芝秀就由一个俊俏娘子,变成了一个年轻寡妇。
而丈夫身故之后,家中还留下了一个比她小了六岁的妹妹,赵芝秀因担心她无法照顾自己,便在守寡之期满后也没改嫁,此后他们姑嫂二人便相依为命。
小姑子名叫徐香红,长得花容月貌,丽质天成,如今也正当谈婚论嫁的时候了,却不曾想,最近徐家来了一个奇怪的女子,让她们姑嫂二人倒了大霉。
(一)
自从丈夫去世之后,徐氏就主动承担起了家里的生计。她在未嫁到徐家之前,曾跟随父亲一起卖过药材,所以认识一些山上的普通草药。
恰巧村子又背靠大山,因此她经常带着小姑子一起到山上采药。
这一日,两人来到山上,正在采药的时候,徐氏突然感觉有些内急,就让小姑子看着外人,自己来到一片草丛蹲下。
然而小姑子并没有看到人,但却听到,一旁的草丛中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刚开始,她以为是只兔子,然而当她拨开草丛一看,不禁吓得大叫一声,原来这草丛内竟是一个从未见过面的男子,被发现时,那男子还在盯着徐氏偷看。
徐香红当即怒道:“你这贼人,躲在这里偷看什么?”
徐氏正准备解下衣带,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之后,又连忙系紧,随后赶到这来,看到眼前是一个气质阴柔,商客打扮的年轻男子。
那男子见自己的行为被两人发现,当即面带尴尬,朝着两人道歉说道:“小生路过山头,无意间看到二位姑娘面容,顿时觉得惊为天人,所以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若是有冒犯,还望两位不要计较。”
徐氏听后一阵轻笑,心想这男子也太会说话,把她姑嫂二人比作天女下凡,还让自己不要骂他。
不过徐香红却没有被他的好话欺骗,她还没嫁人,且嫂子又是在...,怎么能让人这般盯着看?
因此,她出言将其呵斥走,直到看着他走远,才又拉着嫂子一起继续采药,直到天色将黑,两人才提着竹篓,下山回家。
然而不曾想到的是,山上那男子其实并未走远,而是一直跟在两人身后,直到她们进了院子,那男子才转身离去。
(二)
“咚咚咚!”
徐香红与徐氏刚吃过晚饭,正要回房歇息,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两人怕外人说闲话,所以晚上都不曾出门,也从不让外人进来,这几乎已经成了规矩,而这又是谁前来敲门?
姑嫂二人相互看了一眼,随即徐氏出声问道:“门外是谁?这么晚了又有何事情?”
敲门声立即停下,过后,一个声音沙哑的女声传来:“小女是过路客,因找不到客栈住宿,想在你们家借住一晚。”
徐氏犹豫了一下,来到门前,从门缝中看到,外面果然是一个年轻女子,这才放心地将门打开让她进来,随后那女子连声道谢。
徐氏问起她的身份,她说自己名叫薛彩儿,是跟家父一起从外地过来做生意的。因路上遇到贼人,跟家父走散,这才来到此处。
徐氏听闻她的经历,心里升起一股同情,对她说道:“彩儿妹子,你不用担心,令尊一定能逢凶化吉,你就在这里暂时住下吧。”
徐氏说完,还抱了她一下,却感觉薛彩儿身子一抖,过后竟然脸色通红。
她见状笑道:“彩儿妹子这么害羞,你我都是女子还害怕什么?”
薛彩儿低头说道:“奴家向来胆小,还望姐姐莫怪。”徐氏听后又是一阵轻笑。
随后,她见薛彩儿年纪与徐香红差不多,便准备晚上让她与小姑子同床,却又听徐香红说自己这几天不方便,所以她只好又让薛彩儿跟自己回房。
到了房内,徐氏早早解下衣带,躺在床上,却见薛彩儿一直不肯更衣,坐在桌上不知在忙些什么。
徐氏问她为何不睡,薛彩儿回道:“不知家父安危,因担心而无法入睡,姐姐你先睡吧。”
徐氏又宽慰了她几句,随后闭上眼睛,不多会呼吸逐渐平稳,竟是已经进入了梦乡。
此时,薛彩儿悄悄来到床前,看着入睡的徐氏,呼吸变得开始急促,她悄悄问了句:“姐姐睡了吗?”
然而她刚出声就吓得惊出一身汗,因为她刚刚因为心急,发出来的竟是男子的声音。
若是徐香红在这里,一定就能发现,他就是前天白日,躲在山上偷看她们的那名男子。
可如今徐香红在房内睡觉,而徐氏也已经入睡,因此竟没人发现他的真实面目。
薛彩儿吓得自顾自地拍了拍胸口,心想还好没有被人发现,随后就熄了灯,开始宽衣解带。
然而她刚躺下,正欲行不轨之事,却听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她一猜便知道这是徐香红过来了,当下连忙转过身去,紧闭呼吸,像是在做贼一样不敢大声喘气。
薛彩儿听到徐香红似乎是在门外停下,一直没有离开,过后又朝着门内喊道:“嫂子,你睡了吗?若是还没入睡,妹妹有件事想来找你。”
徐氏现在睡得正香,而薛彩儿虽然醒着,但也一声不吭,假装入睡。
徐香红听屋内迟迟没有声音,就要转身回去,但是这时,徐氏在睡梦中突然一个翻身,差点就要压住薛彩儿。
薛彩儿想要侧身避开,结果空间太小,她一个没注意,扑通一声跌倒在地。
而本来正要离开的徐香红,听到屋内的动静之后,又再次回来,问道:“房内怎么了?”
薛彩儿害怕徐氏被徐香红吵醒,忙起身来到门前,说道:“我刚睡下,香红妹妹来此有何事?”
徐香红见薛彩儿开门,朝着屋内望了望,见到徐氏正在熟睡之后,才放心说道:“房内有几只老鼠肯梁木,咯吱作响,我从小就怕老鼠,不敢一个人睡,要不彩儿姐姐去我房内去睡?”
薛彩儿以为她是要自己跟她一起,到她房间里去睡,又见她身材完美,当即喜道:“当然可以。”
随后她穿上衣服,跟着徐香红一起到她房内,然而她刚一进屋,只听徐香红又接着说道:“彩儿姐,这里床太小,我去嫂子那屋睡,你若有事就来院中喊我。”说完不等薛彩儿回话,她就已经关上了门。
这下,薛彩儿心里五味陈杂,她原本的打算都扑了个空,如今只能自己一个人独守空房。
不过她也没有理由再去找她们姑嫂二人,所以只好不甘心地躺在床上,昏昏而睡,直到第二天又想了另外一个法子。
(三)
次日醒来,徐氏发现身边的人变成了徐香红,忙问这是怎么回事,徐香红就把昨夜老鼠上梁的事情说了一遍。
只听徐氏说道:“彩儿姑娘是客人,你怎么能让她住到那里,快随我一起过去看看。”
徐氏急急而去,等她们来到门前,薛彩儿也才刚刚穿好衣服。
徐氏进门就问道:“彩儿妹子,昨晚屋里的老鼠没有吓到你吧?”
薛彩儿刻意变化了声音,回道:“几只老鼠,没什么吓人的。”
随后,她又看了徐氏一眼,接着说道:“本来想打算今日离开,可我怕父亲他还待在濮州,所以想多住几天找他,不知你们可曾方便?”
徐氏本就心地善良,且又缺人作伴,因此她也不曾怀疑薛彩儿的目的,连忙应声道:“彩儿妹子想住几天都行,我与香红不会介意。”
薛彩儿听了内心一喜,但她却没有发现,徐香红的眉头微微一皱。
由于今日,她们姑嫂二人要山上采药,而薛彩儿说自己要去城内办事,因此她们几人就分开了。
到了山上之后,两人一直忙到晌午,在树下歇息时,徐香红对徐氏说道:“嫂子可曾觉得薛姑娘像一个人?”
徐氏心里疑惑,问道:“像谁?”
徐香红摇了摇头,说道:“记不清,但总觉得似乎是在哪里见过,而且我一见到她就觉得很讨厌。”
徐氏笑道:“你呀,就是太小心眼了!那薛彩儿刚遭遇山贼,又不幸与父亲走散,她能有什么坏心思?”
徐氏盯了她半晌,忽然又说道:“你昨晚说房内有老鼠,也是故意编出来骗她的吧?”
徐香红脸色微微一变,似乎是被徐氏给说中了,不禁朝嫂子吐了吐舌头。
徐氏又接着说道:“下次可不能再这么欺负人家了。”徐香红听后点头应下。
就在两人下山的时候,徐氏突然想起家里的米缸内没有米了,想着自己进城去买,结果徐香红抢先一步说道:“我去买,我赶路快,半日就能一个来回。”徐氏就只好让她前去,并嘱咐她路上小心。
徐香红一手抓着粮袋,怀中揣着买米的银子,朝着城内最大的一间米铺出发。
其实,她之所以会要求主动前去,不仅仅是因为她赶路快,还有一个原因是,她熟识一个在米铺中做苦力的男子,而且两人关系一直很好。
大约一个半时辰后,徐香红终于赶到了米铺,她付了钱,装了半袋米,便开始在米铺中来回找人。
她左瞧右瞧,终于看到正在干活的周明。周明见到她之后,朝她使了个眼色,随后她就去了米铺外等着,不过会,周明擦干了汗,出门过来找她。
周明是个个性木讷的人,也不会说什么好话,就问她为何下午才过来。
徐香红说道:“家里最近来了客人,没注意到粮食已经吃完了,到了晌午时才想起来。”两人就这么又聊了一会儿。
由于周明与她同村,而他又一直住在米铺里,已经很久没有回过家了,所以他想,自己也该回家看看。便与她一起找到掌柜,请了半天假。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他没好意思说,是因为他担心徐姑娘一个人背着粮食回家,路上难免有些困难,又担心她遇到危险,所以这才决定今日回去。
徐香红知道他要跟自己一起回去,不禁欣喜,就把粮袋递给了周明。
而她提着有些吃力的粮袋,在周明手里竟像是空无一物似的,完全感受不到什么分量。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途中,徐香红还把薛彩儿的事情也说给了他听。
周明回道:“你若是不放心,晚上我就在你家院外守着,若是有情况,就直接喊我一声。”
徐香红笑道:“若是被外人看到了,还不得以为你是个贼呀。”
两人路上有说有笑,不一会已经行至半路。
这时,徐香红突然喊他不要动,周明果然停下,随后问道:“怎么了?”
徐香红回道:“你看看肩上。”
周明回头望去,原来是一只喜鹊趴在肩上,用嘴不停地啄着袋子。
徐香红知道它是饿了,刚好自己手中有一捧粮食,就递到喜鹊面前。
喜鹊飞到她手上,在她手上啄了半天,弄得她手心痒痒的,等到吃饱之后,它才叫喳喳得飞了出去。
两人继续赶路,等到天黑之前,终于赶回了家。
徐香红回来没多久,薛彩儿也从外面回来,徐氏忙问她有没有找到父亲,薛彩儿回道:“暂时没有消息,明日我再去城内打探一番。”
随后她们几人吃了晚饭之后,便各自回房休息。
由于徐家只有两间屋子,徐氏与小姑子一人一间,薛彩儿注定要与她们二人中的其中一个一起入睡。
再由于昨夜薛彩儿已经在徐香红房内睡了一晚,所以今天,徐氏主动说道:“香红房间小,今夜你就到我房内吧。”
薛彩儿回了声好,说道:“那就叨扰姐姐了。”随后跟着徐氏一起回了房间。
而徐香红总觉得那里奇怪,却又一直说不上来,直到晚上做了一个梦,她才似乎明白了什么,随即慌忙来找徐氏,却也为时已晚。
(四)
徐氏同上次一样,早早就上床睡去,而薛彩儿摸了摸怀中揣着的半根熏香,嘴角渐渐浮起了一抹笑容。
等到徐氏鼾声渐起,她听院内一直没有声响,才逐渐开始动作。
不过,她刚掏出火折子,正要点燃熏香,忽见徐氏醒来,朝她问道:“你在做什么?”
薛彩儿吓得手里一抖,差点熏香就掉在地上,不过她明显有所准备,朝着徐氏说道:“最近胸闷咳嗽,郎中说这熏香有助睡眠,所以我想今晚试试。”
徐氏听说之后也没在意,只说如今天气干燥,让她放远一些,莫要失火。
薛彩儿一边应下,一边点燃了熏香,而徐氏闻过之后果然有助睡眠,不多会又重新响起了鼾声。
她在房内轻轻喊了几声,见徐氏一点动静也没有,不仅喜出望外,就直接朝她走去。
而在另外一间房内,徐香红不知怎么的,今日也觉得很困,她回房没一会就躺下睡去。
然而她刚睡下不久,就在梦中遇见一只喜鹊,那喜鹊竟和她路上遇到的那只一样,且也是同样围着她转悠。
徐香红伸出手来,那喜鹊就直接落在了她的手上,在她手上一直不停地,叽叽喳喳地叫着。
徐香红觉得它很着急,但是她却听不懂喜鹊在说什么。
忽然,喜鹊跳飞起来,在她额头轻轻一啄,顿时脑海中响起了一句话,而她这才知道,原来喜鹊是在提醒她,说她嫂嫂现在有危险!
徐香红徒然惊醒,先是环顾四周,才知道刚刚自己是在做梦。
不过刚刚那梦如此真切,好像是真实发生的一般,她摸了摸额头,有些不放心,就要到嫂嫂房内看一下,没想到却连自己也陷入了困境。
她刚走到院中,就看到徐氏房内闪过一丝火光,随即便灭。
徐香红觉得有异,快步来到门前,想从门缝中偷看,她想知道里面现在发生了什么。
由于徐氏对薛彩儿的态度不错,且白天才刚刚对自己说不要欺负她,所以她现在也不敢冲动行事。
然而她刚趴在门旁,就闻到一股熏香味儿,当下只觉得头晕目眩。
她初闻一下,就有这么大的反应,何况是屋内熟睡的徐氏?
如今徐香红也心知不好,连忙敲门,想让徐氏醒来,却听屋内响起了薛彩儿的声音:
“是香红妹妹在门外?嫂嫂她已经睡了,你有什么要事吗?”
薛彩儿说话仍是轻声细语,但是徐香红却早已不再信她,在屋外说道:“你点了什么害人的东西,快将门打开,否则我要到外面喊人了。”
屋内的薛彩儿听后,连忙说道:“别,我这就将门打开,香红妹子莫要着急!”
只听屋内一阵轻响,随即门就被薛彩儿打开,然而徐香红见到她之后,不禁吓了一跳,随后脱口而出道:“是你!”
原来,薛彩儿早已经将伪装卸下,如今又变回了前几日她们在山上遇到的那个男子。
薛彩儿快步来到她身边,不等她有反应,就要将她拽进屋内。
而徐香红早已经知道她的目的,只得拼命往院子里跑,一边跑还一边喊。
但是她刚喊出半句话,就被薛彩儿给堵住了嘴,随后将其带到了房间内。
如今房间的熏香味儿已经散了大半,徐香红还有意识,就面带怒气地问道:“你到底是谁?”
薛彩儿咯咯笑道:“我叫薛志,是从外地逃难来的,等到今夜过后,就会离开这里。”
徐香红听了面如死灰,她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徐氏,见她仍然安好,这才略微放心,不过此时她们两人都是任人宰割的肥羊罢了,还有谁能来帮帮自己呢?
望着一步步走来的薛志,徐香红急的内心大乱,然而就在此时,院内又想起了一阵脚步声。
(五)
“香红姑娘,你不在房内,是在你嫂子房间吗?”
门外响起了一名男子的声音,这声音薛志听了并不熟悉,但是徐香红却知道,这正是好友周明的声音。
原来,自己路上随口一说,他竟然真的在院外守了一夜!刚刚听到院子了有些动静之后,特地赶过来查探情况。
徐香红很希望他能现在就闯进来,将这贼人打倒,但周明不确定屋内发生了何事,不敢贸然闯入。
不过,只要屋内没有人回话,周明必然会进来,想到这里,徐香红顿时松了一口气。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让她意想不到!
那薛志毕竟是个常年在江湖混迹的老手,思绪也很清晰,只见他捏着嗓子,模仿起徐氏说话的声音,对着周明说道:“香红她已经睡了,你若是想找她,明日再来吧。”
门外的周明听后,以为真的是徐氏在说话,就对着屋内回道:“只要香红姑娘和嫂嫂没事就好,那在下就先告辞了。”
随即,屋内众人就听到周明转身离去的声音。
薛志松了一大口气,但徐香红却是差点没被他气死。若是她现在能开口,早就在屋内将周明这笨蛋给骂一顿了。
等到脚步声渐远,薛志这才转过身来,对着徐香红露出了笑容。
但是,他才开心了不到一会,只听院内一阵跑动的声音,随后房门就被人用力踹开,而门外站着一个身高七尺,身材壮实的年轻男子,正是周明。
原来,周明假装离去,是为了卯足了力气,将门给踢开。
薛志见他进来,知道自己不是对手,甚至连一点斗志都提不起来,只想着从窗户逃跑,却被周明一把抓住,结结实实地打了一顿。
而徐香红不一会儿也恢复了力气,她赶忙跑去看徐氏,见她平安无事,才让周明将薛志给捆了起来。
等到了白天,徐氏醒来之后,才得知自己迎进来的薛彩儿竟然是一个男子,气的脸色发白,直言说要将他绑到树上,用鞭子抽打。
还是周明劝说道:“这贼人就交由衙门处置,莫要脏了嫂嫂的手。”
徐香红也是在一旁不停附和,而徐氏这才同意说,让周明送他去衙门。
过后,徐香红问道:“昨晚,那贼人模仿嫂子的声音很像,但你怎么知道屋内说话的不是我嫂子?”
周明不好意思地说道:“你嫂子向来不看好我,若是知道我晚上来见你,还不得出门将我打一顿?”
徐氏听了这话,脸色有些尴尬,她又看了一眼正在偷笑的徐香红,忙自顾自地咳了几声,当做没有这件事一样。
不过,经过此事之后,徐氏对周明的态度却实好了很多,半年之后,亲自做主将小姑子徐香红嫁给了周明。
而她自己也在一年之后,嫁给了城内一位善良男子,此后姑嫂二人感情甚好,两人直到年老之后,还一直互有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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