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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偏旁(耕偏旁是什么字)

时间:2023-12-27 21:51:29 作者:未及挽留 来源:互联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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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欢呼:我的耕香馆

吕欢呼:我的耕香馆

文/吕欢呼

“520”是个近年来在年轻人中间风靡的节日。网络时代嘛,各种新概念娱乐活动有的其实还挺有趣儿,找些理由宠自己,爱别人,都不是什么坏事,今天我正好也来凑了个热闹。

今年的“520”,算是做了一件人生中的“大事儿”,我的第一间真正意义上的画室——“耕香馆”基本布置完成。

我曾经有过两个斋号,“梧桐吟馆”和“安雅轩”,分别请杭州的鲍贤伦老师、苏州的华人德老师专门题写过。鲍老师的书法浑厚质朴,取法秦汉简牍,这个斋号一直挂在北京学院路学知轩的家中。华老师的书法文雅古秀,源于汉隶,我搬到垄上的时候他题的“安雅轩”也用了很久。两位老师的题字我都特别喜欢,至今好好珍藏。“梧桐吟馆”得名于2000年在南艺读书时的宿舍窗外的一棵大梧桐树,很有诗意,那时候我才刚刚开始转向学习中国画。2012年河南美术出版社为我出版的《梧桐花开》就是取这个意思,当时请南京的书画家刘二刚老师题写的四字书名,拙拙的,有画意,也有趣味。后来住的地方没有了梧桐也就不常用这个斋号了。安雅轩是因为我藏有清代篆刻家吴让之一方小小的“安雅”二字白文小印,意思也好,跟我追求的艺术趣味和生活境界都契合,故得名。后来某一次在八大山人的一张作品上看到过一方朱文“耕香”印,甚合已意。香在古代造字之初指的是成熟后甘甜、芬芳的谷类,后来常常指一切美好的事物,也代表花儿。我一直很喜欢花花草草,或种,或赏,或画,所谓“弄花香满衣”,画画正是纸上耕香。在禅宗里,香更重要,代表除秽洗尘,涤荡身心。总之,耕香就是努力做一些美好的事情。所以,从那时起就给自己增加了“耕香馆”这个画室名。耕香馆的名字有了好几年,扬州的篆刻家祝竹老师还专门为我刻了一方朱文“耕香”印,这个名字也已经在文章和作品中多次使用,但其实一直是“徒有虚名”的,真正的耕香馆却并没有独立空间,属于“纸上造屋”的类型。

从小时候喜欢瞎画到中学决定学艺术,到考上南京艺术学院专业学习七年多,再到上海工作六年,迁居北京十余年,其间,我住宿舍、租房子、买房子、换房子,经历三个城市,数次搬迁。小时候的课本边上,家里的门板上、麦缸上、树上,甚至猪圈墙上都是自由自在随意“创作”的场地,根本不需要固定的地方。学生时代也不必说,画室都是公用的,老师、同学一起加班加点是常有的,有时宿舍挤出一小块地儿也可以简单工作。成家以后也是俩人全做艺术,书画结合。这种结合自然有其好处,可以互相讨论、互相激励,一起逛美术馆、博物馆,有共同的师友,合用的书籍,自然画室和工具也基本都是公用的。好处之外当然也有不好的地方,那就是找遍全家竟没有一块自己完全独立的空间。

2015年迁居垄上之后,居住面积增大,环境也更好。家里布置了创作室、书房、客厅、卧室,甚至有正儿八经的客房和专门的观花室。创作室却仍然还是公用的,两张三米五的大桌子拼在一起,墙上做了专门的毡子,本来以为够大了,可是再大的桌子似乎总也不够用,桌上有常用的书、画册、砚台、笔洗、笔架、各种颜料、常用印章,常常不知不觉又摆满了一大片。真正是有多大天地,就能摆满多少东西。天曙老师写字用的地方大,又比我勤快得多,自然是空间越占越多,最后我常常被迫挤在画案的一角。我画画本来也不是特别勤快,并不是时时有灵感的,对环境、工具、心情又很挑剔,有时好久都不怎么动笔,自己的地盘儿不几天就变得越发小了。参考的书不见了,毛笔也被拿去了,或者被用得硬邦邦的不洗,甚至有时连画了一半的作品也找不到了。气急败坏地一通乱找乱喊之后,有时作品找到了,画画的感觉却又没有了。周末和假期的时候,算是有点儿整时间了,结果女儿朱湾见我们认真工作往往一时高兴又要凑过来写写画画,小孩子的更是一阵阵的,必然又要优先考虑她了,忙不迭地拿纸、磨墨、找颜料。她一通四射画完之后乐呵呵地走了,我只好跟在后面收拾“残局”,做个打杂的。记得原来看过关于女油画家俞红的一篇文章,说她生完小孩后五年没有动过一次笔。我虽然没有达到那个程度,每年还是可以保持一定的作品,但是能真正安心作画的时间和地方的确都不算多。

现在女儿朱湾读了初中,独立能力越来越强。前几天下定决心要收拾出一间自己的专用画室来,全家商定后最终同意把一间客房腾出来给我专用。天曙先生尤为积极,他一方面是支持我,另一方面可能也是很想拥有自己独立工作的地方吧。想想这间小客房一年也不来几个客人住,基本是个摆设,真是浪费。想好后迅速把原来的大床腾走,衣橱送人,上周末在全家人陪同下到Harbor House家具店挑了两个自己最喜欢的北美红橡木带玻璃小书橱,一个小画案,前两天家具刚送过来,一直布置到今天才算基本大功告成。

房间不大,十来个平方米,完全朝阳,一扇大窗户,还有个独立的卫生间。房间的窗户外正对着一棵我们刚搬到垄上时自己栽的辛夷花树,后面是一棵十几岁树龄的银杏树,现在正一片绿意盎然,以后也是可以起名“辛夷画馆”的。辛夷是春天较早开花的树,一冬天都有花苞,感觉时时要开,真正的花期也早,几乎可以和迎春花同步,算是春天里最早开花的一拨儿,所以又名望春。又因为她的花苞形状有点像毛笔头,所以也称木笔花。辛夷还称木兰、紫玉兰,几个名字都好听。这棵辛夷树开的花很漂亮,花头硕大,线条流畅精致,外面紫色,里面白色,十分入画,以后可以直接凭窗写生了,都用不上折枝。我以前在《耕香花木》里写过一小篇“孤独的辛夷花树”。我想现在她也不用孤独了,我可以每天陪着她、欣赏她了。写到这里,就想起宋代诗人张补那首《木笔花》的诗来:“亭亭花一树,乍发小东墙。碧管描春色,丹锋点化工。凝窗时染翰,弄影日书空。莫问龙蛇事,临池兴不穷。”特别符合耕香馆的意境呢。

两个书橱、一张画桌、一张椅子往里面一放,画室基本格局就出来了。感觉墙脚处缺点什么似的,又从门厅里找了一个高高的梯形柜子,真是巧了!颜色和书橱、画桌一模一样。有了一块高的空间,感觉舒服多了,里面放放闲书,几个小瓷器杯子装饰一下,上面来一瓶干花,颜色统一和谐又不用爬高浇水。边上挪过来一张小圆桌,铺上原来在巴厘岛买的一块印尼蓝色印花植物纹棉布,再放一枝插在瓶里的小花和一个竹编小零食提篮,顿时增加了一些精致。

书橱里暂时先放了一些我喜欢的书,大书有部分的《中国绘画全集》《徐渭书画集》《陈淳精品画集》《石涛画集》《八大山人全集》《黄宾虹全集》《吴昌硕全集》《傅抱石全集》《李可染书画全集》《浮世绘大观》等,都是我比较喜欢的画家和风格,从古代到近现代都有,还有一批北京画院最近寄来的各种齐白石画集系列等。由于大学时的西方艺术教育经历,我对西方的艺术也有所关注,尤其对印象派画家的风格在绘画中有部分的借鉴吸收,国外的大画册也买过一些,如达芬奇、莫奈、凡高的都有。另外还有一套完整的《中国古版年画珍本》,是我祥瑞系列作品的来源,中国的民间年画质朴、简洁、喜庆、色彩明朗,也是我常常关注的。其他小书有我平时喜欢读的部分画史、画论、文学、绘本等,甚至还有几本旅游图册、图文精美的童话故事书和几本菜谱。现如今的耕香馆还紧挨着厨房,砚田耕香的同时还可以兼顾“灶台”耕香,这无疑又给耕香馆增加了一层意思!忽然想起来以前看到的一对同道画家夫妇,先生给夫人写的一篇赞美文章,他觉得自己夫人最了不起的地方是可以“一心二用”,就是一边投入画画一边还能做出全家的饭菜来。我当时就觉得这个并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吧?现实是几乎每个女画家都可以做到这样,至少先要保证一家人的饮食。而且我的厨艺应该还算不太坏,至少家里的那两位都是十分捧场的,也算能对得起“耕香馆”的这层意思。

天曙老师这次又不请自来,积极主动地送来了他前年给我写的篆书“耕香”二字,记不得原来在哪里展览过,已经装好了画框,摆在书橱上面大小也刚刚好。顺便还附送了他的大作——今年中华书局出版的增订本《中国书法史》,文景策划的《书法答问》和在河南美术出版社出版的一套字帖。好在我这里还有空间,暂时先来者不拒吧。

布置完书橱,在画桌后面的墙上挂了一张自己的斗方山水作品,柳荫下一片荷香,正好符合夏天的意趣。小圆桌上面的墙上准备加一张昨天从墨盒子取回来的朱湾小时候的一张绿萝作品,约有八九十厘米长,五六十厘米宽,还挺大,是朱湾2014年在墨盒子学画画的时候画的。鲜橙红色的底子,左边一个黄色的花盆,右边是一个紫红带嘴的略高的花瓶,两个容器都画得歪歪扭扭的,上面是两棵郁郁葱葱的绿萝。整个作品设色大胆、造型稚拙,毫不拘束,充满生机勃勃的气息,是我最喜欢的一张。那时她才六岁多,小学都还没上。过几天去给她装个好画框挂起来,很有纪念意义。

作品放好后画室的大感觉已经有了,画桌上零零散散地放了毛笔、墨汁瓶、墨条、镇纸、调色盘等常用工具,铺了块黑昵子布。又在找了一些平时从各地搜罗来的小玩具,据为己有,摆成自己想要的样子。朱湾前几天刚刚赠我一方无边朱文“耕香”印,装在一个从巴黎淘来的极小的画框里,放在书橱的隔板上,非常迷你可爱,“耕香馆”这就算是能开张啦。

坐在耕香馆里喝喝茶、听听广播,看着窗外的绿色,有自己专属的空间真是惬意。以后可以效仿顾骏之“登楼去梯”,房门一关专心创作了。虽然这里可能只能画小画,要画大画的时候再重返“公用”创作室吧。

圆桌边另放了一张胡桃木扶手的绿色布面躺椅,设计简洁,原来是有两个一起放在客厅里的。躺椅上面有一个更深绿一点的Harbor House的粗毛线编织靠垫,这一小片绿色和大面积红橡木有了部分的对比,胡桃木颜色也浅一些,显得整体更醒目明朗了。以后画累了的时候可以在这张躺椅上歇一歇、揉揉手腕、伸伸腿,像白石老人在一张画室旧照里的样子,自在。也可以躺在上面静静地读自己喜欢的书,哪怕是看着窗外的绿色,发发呆,也好!

“520”的日子,“耕香馆”是送给自己的礼物。自己先爱自己,然后才有能力去爱别人。

刚刚在朋友圈看到一段话“并不是因为所爱的一切我都拥有了,而是所拥有的一切我都爱!”说得真好!

(本文作者为《中国书画》杂志社书画院画家,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文艺评论家协会会员)

“耕”字为何不用“牛”作偏旁,用牛耕地起于何时?

“耕”字为何不用“牛”作偏旁,用牛耕地起于何时?

“耕”字为何不用“牛”作偏旁

汉字是中华民族的瑰宝,它不仅是一种表达工具,更蕴含着深厚的文化内涵。在汉字中,有许多形声字,其中“耕”字是一个非常典型的例子。然而,细心的人会发现,“耕”字并没有用“牛”作为偏旁,而是用了“耒”字作为偏旁。这是为什么呢?

首先,我们需要了解一下“耕”字的含义。耕地是指将土地翻松,以便种植作物。在古代,耕地是农业生产的基本环节,对于人类的生存和发展具有重要意义。因此,“耕”字的含义非常重要。

那么,为什么“耕”字没有用“牛”作为偏旁呢?这是因为,“耕”字的起源与牛并没有直接关系。事实上,牛是一种非常晚近才被引入中国的动物。在中国古代,耕地主要依靠人力和畜力,其中畜力主要指的是马、驴、骡等动物。牛虽然也可以作为畜力使用,但是由于其力量有限,且耐力不如马、驴、骡,因此在古代并没有被广泛用于耕地。

那么,为什么“耕”字没有用“耒”字作为偏旁呢?这是因为,“耒”字的含义与耕地并没有直接关系。耒是一种古代的农具,用于翻土和耙地。虽然耒在耕地过程中起到了重要作用,但是它并不是耕地的唯一工具。在古代,耕地还需要使用其他工具,例如犁、耙等。因此,“耕”字并没有用“耒”字作为偏旁,而是用了更为全面的“耒”字作为偏旁。

另外,“耕”字之所以没有用“牛”作为偏旁,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牛”字的出现时间比“耕”字要晚得多。牛是一种非常晚近才被引入中国的动物,在中国古代,牛主要是用于祭祀、肉食、皮革等方面,并没有被广泛用于耕地。因此,“牛”字在“耕”字出现之前并不存在,自然也就无法作为“耕”字的偏旁了。

综上所述,“耕”字之所以没有用“牛”作为偏旁,是因为牛并没有在古代被广泛用于耕地,而“耒”字则是与耕地有着密切关系的工具。另外,“牛”字的出现时间比“耕”字要晚得多,因此也无法作为“耕”字的偏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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