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顺导师简介
印顺导师
俗名:张鹿芹
法做隐号:印顺导师
生日:一九0六年农历三月十二日
性别:男
原籍:浙江海宁人
印顺导师浙江海宁人。一九0六年农历三月十二日出生,俗名张鹿芹。一九三0年十月十一日于福泉庵清念老和尚座下剃度,法号印顺,内号盛正。旋赴天童寺受具足戒,得戒和纯裂厅尚为圆“日*英”长老。
导师学优行粹,为海内外佛子所同钦。一九六七年中华学术院授导师以该院“哲士”荣衔。一九七三年日本大正大学亦因导师《中国禅宗史》一书之创见,而授予博士学位源源。
导师于年青时,曾追随太虚大师办学。来台后历任善导寺、福严精舍、慧日讲堂、妙云兰若住持及导师,暨福严佛学院、华雨精舍、妙云讲堂导师。并多次前往国外弘法。数十年来著述研学,不遗余力。撰书数十种,蜚声士林。晚近钜着频出,尤为海内外学界所推重。其于印度佛学之厘清与判摄,于中国禅宗史之疏解,见解独到,迥异流俗。自唐末以还,鲜有堪与比肩者。
妙云集上篇:七册;
妙云集中篇:六册;
妙云集下篇:十一册,另加《平凡的一生》增订本一册 ;
华雨集:五册;
杂阿含经论会编:上、中、下三册等。
释印顺的介绍
释印顺(1906年3月12日-2005年6月4日),又称弯历知印顺导师、印顺长老、印顺法师,俗名张鹿芹,浙江杭州府海宁人(今属嘉兴),为近代著名的佛教思想家,解行并重的大修行僧,被誉为“玄奘以来第一人”。曾以《中国禅宗史》一书,获颁日本大正大学的正式博士学位,为台湾比丘界首位博士。毕生推行人间佛教,为佛教,为众烂弯生。他也是慈济证严法师的依止师。为了纪念印顺法师,新竹市政府将曲溪埋消里的南松桥,改称为印顺桥。
印顺法师是太虚法师的继承人吗?
不能好印顺法师是太虚法师的继承人,因为印顺法师卜悄扮的思想和太虚法师有本质区别。
以印顺长老的“人间佛教”概念,虽然受太虚大师“人生佛教”“人间佛教”思想之启发,但两人的知见和立场是截然不同的。印顺长老思想之“人间佛教”概念在实践中的推动,也与太虚大师传承给赵朴初先生并发扬光大、延续至今的人间佛教事业,全然两路。
不少反思者视野中的台湾地区或称印顺长老一系的“人间佛教”,可谓是“人本经验主义佛学”与“世俗化学术佛学”的代表,这些都是偏离佛法的主体性与本位性的,是在人的智识上用功,是在人间生活中寻求生命的价值之道,是玩味人类心智的文化游戏,不是真诚地为永恒性与绝对性的生命实相进行严肃地如实体悟与观照。印顺长老虽称初心为“回归佛陀本怀”,如今盖棺定论之际却多显违背佛陀解脱本怀之处,实则种下了他自己所反对的佛教浅化、俗化、矮化的种子。更有评论称型灶,印顺长老之“人运肢间佛教”,既非佛教的声闻乘教法,也非佛教的菩萨乘教法,而是一种孤立无依的相似佛教。
固然,印顺长老一系的“人间佛教”在当今的经济实力及其相关影响力占据优势,但佛法弘传不是比谁胳膊粗力气大,用的不是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不是谁势力大,谁代表的就是“佛陀的本怀”。像程恭让教授所声称的,自己一方才能“更好地实现佛陀的本怀”,才能代表“汉系佛教的宝贵正资产”,才能代言“今后佛教的体面尊严、前途和命运”——承上所述,谜一般的自信让人贻笑大方。
从佛教学术角度看,释印顺堪称划时代的一代大师,著作等身,而且他对佛教圣德的矢志探求,可以说是一个向道者!
有人这样评价印顺法师——
“从佛教思想上看,释印顺不愧为一个极为重要的探索者!他试图在“现代性”的冲击下,探索与表达现时代契理契机的时代佛教,虽然从大乘本位看,并没有成功,甚至似是而非之说为主,但必须承认,他给我们后来者提供了很多的重要教训和经验。
“从小乘本位看,他是一个有更大关怀的进道者!他判阿含佛教为第一义悉檀,以其作为根本佛教来理解、抉择一切佛教,远不止于此,他以更大的悲心,试图引导声闻乘走向大乘,所以说是一个进道者。
“从大乘本位看,遗憾,他是一个迷失大乘方向的失道者。他一直坚信自己是大乘信仰者,但实际皈依并不完整,否定大乘经的佛说性,颠覆大乘作为根本佛教的地位,判定大乘道非佛安立而为后世佛子在“永恒怀念”中的发展构造,以凡夫身构建一种所谓的人间成佛之道,即“人间佛教”,等等。因此,他不在大乘道中,他是大乘的失道者!甚至还可以说,客观上他是大乘佛教乃至全体佛教的坏道者,是佛教圣道中的“狮子虫”,虽然主观上他不是!
印顺导师简介
印顺导师
俗名:张鹿芹
法做隐号:印顺导师
生日:一九0六年农历三月十二日
性别:男
原籍:浙江海宁人
印顺导师浙江海宁人。一九0六年农历三月十二日出生,俗名张鹿芹。一九三0年十月十一日于福泉庵清念老和尚座下剃度,法号印顺,内号盛正。旋赴天童寺受具足戒,得戒和纯裂厅尚为圆“日*英”长老。
导师学优行粹,为海内外佛子所同钦。一九六七年中华学术院授导师以该院“哲士”荣衔。一九七三年日本大正大学亦因导师《中国禅宗史》一书之创见,而授予博士学位源源。
导师于年青时,曾追随太虚大师办学。来台后历任善导寺、福严精舍、慧日讲堂、妙云兰若住持及导师,暨福严佛学院、华雨精舍、妙云讲堂导师。并多次前往国外弘法。数十年来著述研学,不遗余力。撰书数十种,蜚声士林。晚近钜着频出,尤为海内外学界所推重。其于印度佛学之厘清与判摄,于中国禅宗史之疏解,见解独到,迥异流俗。自唐末以还,鲜有堪与比肩者。
妙云集上篇:七册;
妙云集中篇:六册;
妙云集下篇:十一册,另加《平凡的一生》增订本一册 ;
华雨集:五册;
杂阿含经论会编:上、中、下三册等。
为什么说印顺长老主张“大乘非佛说”?
印顺长老虽然写了《大乘是佛说论》,实际上是以“大乘是佛说”之名,行“大乘非佛说”之实。
一、印顺长老的“大乘是佛说”表层逻辑:佛法是“佛说”,但不是“佛亲说”,只是根源于佛
印顺长老1947年著《大乘是佛说论》,是从反对锡兰等小乘学人所主张的“大乘非佛法”观点开始的。然而,长老所赞同的“大乘是佛说”,却是基于“大乘非佛亲说”的前提的。这种偏离大乘本位的论证从重新定义“佛说”开始。
印顺长老先抛出“谈论大乘法是否是佛说,必须要从所谓佛法的“世谛流布”中去理解、去论定”的伪命题,指出然后将“佛法,本来不限于佛说”层层偷换为“佛法绝非佛亲说”,说:“现存的声闻经论,大乘经论,如一定要考实佛口亲说的,那恐怕很难。这一切,都是释尊的三业大用,影现在弟子的认识中,加以推演、抉择、摄取,成为时代意识而形成的。可以称为佛说,却不能说那一章,那一句是释尊亲说。”“佛世,当然没有后期的大乘经典,可以说大乘经非释迦佛亲说。”(《以佛法研佛法》“大乘是佛说论”p126,《印顺全集》第七卷,中华书局2009年8月)
因此,印顺长老所阐述的“大乘是佛说”不仅没有回应他人对其“大乘非佛说”的质疑和指斥,相反是在概念的混同与实质的差异中,事实上明确了“大乘决定非佛亲说”的主张。
如果说《大乘是佛说论》一文中,印顺长老关于“大乘绝非佛亲说”的论述尚不到位,那么在《初期大乘佛教的起源与开展》一书中,长老的阐述与举证是更为充分和确定的。
在此书第十五章第四小节“大乘是佛说”中,印顺长老继续为“佛说”界定范围。他说:
“所以要讨论‘是佛说’与‘非佛说’,应该理解佛教经典的特性。释尊说法,当时并没有记录。存留于弟子内心的,只是佛说的影象教。领受佛说,忆持在心,依法修行,而再以语言表示出来,展转传诵:这是通过了弟子们内心的领解,所以多少会有些出入。……当时,各方面传出的经典极多……对传来的种种教说,到底是否佛说,以什么为取舍的标准?”(《初期大乘佛教的起源与开展》p1126,《印顺全集》第十七卷,中华书局2009年8月)
提出此问题后,印顺长老又引赤铜鍱部(Tamrawatiyah)的“依经,依律”及法藏部(dharmaguptaka)的“依经、依律、依法”等说法,而结归于“佛语具三相:一、修多罗相应,二、不越毗尼,三、不违法性”的毁粗三点准则,以自问自答的那个事提出了判断“佛说”还是“非佛说”的标准:不违法相(性),是即佛说。(《初期大乘佛教的起源与开展》p1127,《印顺全集》第十七卷,中华书局2009年8月)
并说:“这一勘辨‘佛说’的标准,与非宗教的世俗的史实考辨不同,这是以佛弟子受持悟入的‘佛法’为准绳,经多数人的共同审核而决定的。
“所以‘佛说’,不能解说为‘佛口亲说’,这么说就这么记录,而是纤物镇根源于‘佛说’,其实代表了当时佛弟子的公意。已结集的,并不等于‘佛说’的一切,随时随地,还有新的教说传出,彼此所传及取舍不同,促成了部派的不断分化。”(《初期大乘佛教的起源与开展》p1127,《印顺全集》第十七卷,中华书局2009年8月)
到此,印顺长老把“佛说”明确界定为非“佛口亲说”,只是根源于“佛说”。
可见,大众所反对的“大乘非佛说”,即“大乘非佛亲说”;而印顺长老所反对的“大乘非佛说”,只是“大乘非佛亲说,故非佛法”。
大众所认同的“大乘是佛说”,乃“全体大乘法皆为佛亲说”;印顺长老所举扬的“大乘是佛说”,则是“部分大乘法非佛亲说,但根源蚂谨于佛,故是佛说”;
简单来说,印顺长老挪用大众“佛说”概念,重新进行自我定义,由此树立了名为“大乘是佛说”,实是“大乘非佛(亲)说”的主张。
二、印顺长老主张“大乘非佛说”的深层原因:否定佛报身说法
长老煞费苦心重新定义“佛说”,并在此基础上确定以“大乘非佛亲说”为内核的“大乘是佛说”论,主要目的是要把大乘法排除出“佛亲说”的范畴,从而符合他所判定的“大乘”性质以及佛陀的唯人间性。印顺长老在不同著述中多次表达大乘所说非实、只是出于人为悬想、弟子永恒怀念结果的观点:
佛世,当然没有后期的大乘经典,可以说大乘经非释迦佛亲说。但菩萨道——修菩萨行,下度众生,上求佛果的思想,应该存在,也就是大乘是佛说、是佛法。
——《以佛法研佛法》“大乘是佛说论”p117,《印顺全集》第七卷,中华书局2009年
大乘经中的人物叙述,时地因缘,是不必把他看为史实的。
——《以佛法研佛法》“大乘是佛说论”p133,《印顺全集》第七卷,中华书局2009年
部分的声闻经,与一切大乘经(起初还依傍史实,后来即索性不在乎),已是佛教流行中佛教时代意识的表现,是佛教界──一部分或大部分人的共同心声。
——《以佛法研佛法》“大乘是佛说论”p114,《印顺全集》第七卷,中华书局2009年
有传说中的佛言佛行,有论究出的事理真相,有佛弟子成佛的心愿,有社会救济的事实要求:这一切,渐成为佛弟子间的共同意识。在不断的流行中,结构为几多理论与事实。
——《以佛法研佛法》“大乘是佛说论”p122,《印顺全集》第七卷,中华书局2009年
大乘与部派,特别是大众部思想的共通性,受到一般学者的重视,解说为大乘从部派思想,特别是从大众部思想中发展而来。这样,大乘可说是“非佛说”而又“是佛法”了。
——《初期大乘佛教的起源与开展》p9,《印顺全集》第十六卷,中华书局2009年
这些信仰、传说、理想、(修行),汇合起来,大乘法也就明朗的呈现出来。这都是根源于“佛般涅槃所引起的,对佛的永恒怀念”,可说是从“佛法”而演进到“大乘佛法”的一个总线索。
——《初期大乘佛教的起源与开展》p13,《印顺全集》第十六卷,中华书局2009年
当急求出世之声闻乘,不足以应付时机,而婆罗门再起,安达罗及希腊、月支文化激荡之秋,大乘学者取学派思想而取舍贯摄之,以求新适应,大乘经乃时时而出也。大乘学之于各派思想,虽不无出入抑扬,然大体为论,则学派思想之大综合也。
——《印度之佛教》p137,《印顺全集》第十三卷,中华书局2009年
这样,“正法”由缘起论而发展为法法平等无碍的法(本)性论;又由法(本)性论而演化为佛性(如来藏)本具论;再进就是本来是佛了。这是佛教思想发展中,由法而佛的始终历程。
——《印度佛教思想史》自序,《印顺全集》第十三卷,中华书局2009年
这些话充满了对正法的“颠覆性”理解,其根本原因还是在于,印顺长老只认可佛陀化身在人间说法,而否定佛陀报身的说法。
首先,印顺长老“大乘是佛说”的“大乘”已非佛教本位的大乘,而只是他所认同的“初期大乘”的“性空唯名论”。
印顺长老将佛教判教为佛法、大乘佛法与秘密大乘佛法三期。其中,“佛法(小乘佛法)”中的阿含佛教是印顺长老所要回归的“佛陀本怀”,大乘佛法是由“佛法”衍生而出的,秘密大乘佛法属于严重畸变的末流。在大乘中,印顺长老也只认可属于初期大乘的所谓“性空唯名系”,而初期大乘的“真常唯心系”已“启梵化之先机”,故不加认可。
因此,印顺长老虽也承认大乘缘起性空的法义比阿含更为深刻,但认为属于如来藏、佛功德的一面是佛法的变异,故视佛陀八相成道的化身为真身,而视佛陀的报身为虚构,佛只能在人间成佛说法,报身说法则被斥为引发了“天佛一如”“佛三身”的充满神性色彩的见地。
大乘经典中属于所谓“性空唯名系”的般若、中观类经典虽被视为佛法,却是由小乘发展而来的、出于弟子对于“人间的佛陀”的“永恒怀念”或无意、或善意撰写的,并非佛陀亲说,但可视为“不违法相”的“佛说”,在这些经典中,相对较少涉及佛的功德、净土。而属于其所谓“真常唯心系”以及秘密大乘的经典已经不是其认可的“大乘法”,故更是人为悬想妄置的,而非佛亲说亲证。
无论是侧重般若中观的法要,还是侧重唯识如来藏的法要,印顺长老认为展现出超越三界特质的佛的形象、能力、功德都只是神化后的结果,菩萨道也完全是按照佛陀本生安立的。所以,一切的大乘经典、大乘佛法实质上都是“非佛亲说”,但其中他所认可的“性空唯名论”法要因为“不违法相”,故说为“大乘是佛说”。
然而,大乘经典多处开显了佛陀“三身”的法义。其中,在人间说法的只是佛的化身(应身),而也在说法而令登地以上菩萨受用的是佛的报身。大乘经典中超越世俗人本理性的种种关于佛陀与佛世界的神圣性描述,虽非凡夫能够直接亲见、直接受用,但并不等于不存在。大乘佛法认为,佛报身、佛净土的庄严远非凡夫可以想象。而已登地的菩萨不仅能够直接受用佛报身所说的法,甚至还能看到佛的化身不停地在来去说法度生。故大乘经典认为,佛陀因为大悲心而永远不入涅槃,往返应化常在人间。大悲是佛的报、化身都不会进入涅槃的真正原因,因为它遮止了心进入寂灭的可能性。
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大乘经典里有“不违法相,是即佛说”的教诫。这是在告诉众生,不只是有释尊的这一化身在为众生说法,佛陀无量无边的化身都在为众生说法,乃至无情物、虚空因本性“不违法相”,都在说法;而不是通过扭曲颠倒的解释,片取佛语,使之成为否决圣言量、承许“大乘非佛说”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