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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江苏公共·新闻频道《新闻360》报道:假期接近尾声,螃蟹的售价也有所下降。10月7日,记者走访南京市场后发现,超市、菜场的螃蟹售价相比节前下降了两成左右,其中二两的母蟹最便宜的只卖12块钱一只。不过,一些专卖店里的螃蟹,特别是螃蟹券,售价却依然坚挺。
【超市菜场螃蟹降价近两成 二两母蟹最低只要12元一只】
在南京市鼓楼区的一家大型超市,产自南京高淳的三两左右母蟹售价158块一斤,二两的母蟹16块8一只。超市销售人员说,现在螃蟹的价格比以前便宜了不少。之前188元一斤,现在卖158;以前卖19块8一只,现在卖16块8。
销售人员告诉记者,节前,无论顾客自己买来吃还是送人,螃蟹需求量都很大。最近几天,随着需求量的下降,价格也下降了近两成。
而在附近的一家菜场,二两的母蟹最便宜的只要12块钱一只。
记者了解到,虽然许多超市、菜场的螃蟹价格都有所下降,但品质好的蟹,价格变化并不大。一位菜场经营户告诉记者,四两母蟹算下来要65块钱一只,质量好的螃蟹一般不会掉价的。
这位经营户告诉记者,自己的摊位平时是卖鱼虾的,只有螃蟹大量上市的时候,才会带着卖一些,自己的螃蟹也是产自固城湖,相比一些螃蟹专卖店,他们的售价低了一半还多。这位经营户透露,螃蟹专卖店一年就开卖三个月,价格肯定高。
【专卖店蟹价依然坚挺 螃蟹礼券销售火爆】
随后,记者走访了一家销售固城湖大闸蟹的专卖店,果然如之前那位经营户所说,4两的母蟹,在这里卖160块一只,另外,这里还有螃蟹券销售。
专卖店销售人员告诉记者,螃蟹券提货自由,可以随时提货,甚至还可以网络提货、快递送上门。至于专卖店螃蟹的价格,都是由公司统一规定的,一般不会受到市场波动的影响。
而在另一家阳澄湖大闸蟹专卖店,二两的母蟹也要卖到50块一只。
这位销售人员告诉记者,如果不是自己吃而是想要送人,最好还是购买他们店里的螃蟹礼券,三两的母蟹搭配四两的公蟹,8只原价1288,现在折扣价只要1030块。
江苏台记者/关玮玮 王教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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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江苏新闻
昨日在超市闲逛,忽然看见儿时最爱吃老式面包,欣喜若狂地买了一袋。兴冲冲地拎着面包跑回家。可想而知,当天的晚饭自然是面包配饮料,一解对老式面包的怀旧之情。
提起老式面包,便想起粮票。粮票是50年代的产物,是国家在计划经济时代,控制经济的一个凭证,当时由于经济匮乏,又要让全国人民能吃饱饭,只能用这种票证经济,控制人们的购买欲望,所有的中国人都需要进行全国统一分配。在父辈的记忆中,不仅是粮票,包括布票、菜票、肥皂票、肉票等各式各样的票据占据了整个60、70年代的全部生活空间。追溯过去,又有多少辛酸可以用语言去描述呢?
很幸运,我出生在70年代,成长在80年代,对于刻板的计划经济时代不是印象很深,留在记忆中的,只有强弩之末的粮票。那时候的粮票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分配到的,只有城镇户口的家庭才能按人按量供给。所以对那些后迁入市内的农业户来说,能拥有几斤粮票简直就是一种奢求。
上小学的时候,由于父母计划生育做的好,我家人口少,父母又都在企业上班,而且工作也还不错,所以和其他同学相比,我的家境相对要殷实一些。每当我手里拿着汽水,嘴里嚼着面包的时候,迎来的都是同学们贪婪和羡慕的目光。嘴里虽然吃的是面包,但心里的那份骄傲却远远超出了一个面包的价值。
80年代,孩子能够买得起面包吃,在大多数人眼中,近乎是一种奢侈。所以普通人家的孩子根本买不起面包。当时买面包需要,八分钱外加二两粮票。虽然我家还算过得去,但也不是可以任我随意妄为,满足我贪吃的私欲。所以能够常吃面包就成了我儿时最大的愿望。每当考试拿了双百,或是在大赛中获奖的时候。妈妈就会为我准备好八分钱和二两粮票,我飞一般地冲向小卖店。换取我朝思暮想的面包。
一次学校组织游园,我美美的事先准备好面包汽水,等待中午大吃一顿。班上新来了一位叫陈雪的同学,和我同组。中午,当我有些夸张地吃着,我引以为骄傲的面包时,却发现陈雪悄悄地避开了我们。出于好奇和责任(我当时是班上的班长)我悄悄跟在她后面想看看她究竟带的什么好吃的?她小心翼翼地从背包中掏了一块小得可怜的窝头(看似根本没蒸熟)。急急忙忙地把窝头吞进肚子。抬起头发现我正盯着她看。先是一怔,随后有些羞涩地低下了头。我有些忐忑慌忙拿出汽水塞给她,她极力地推脱,脸颊顿时绯红,我顺着风一样的溜回了队伍。
事后,我通过几个同学得知,她家是农业户口,爸爸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母亲是精神病。她全部生活都要靠亲戚和邻居接济,连她的学费也是学校减免的。
她小小的年纪就要担负起照顾母亲的重担。由于生活窘迫,她经常是半饥半饱的过日子。现实是残酷的,这样一位同学就生活在我们身边。当时小,根本不明白什么社会,更不会去探究社会现实中的历史根源。只知道她是我的同学,我应该帮助她。
我动用了我的权利,每天安排几个同学轮流帮她做家务。还经常从家中大包小包地往她家搬些日常用品。起初她还不好意思接受,时间长了也和我们成了好朋友。
一天下午,我们早早帮她做完家务。我郑重的向她们宣布。我今天请她们吃面包。(这是我在学校和区里文艺演出获奖的奖表表)大家听后立刻炸了锅,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我们要在哪家哪家买,然后到哪里哪里吃。最后经过大家一致决定,到附近最大一家商店,买面包。
我是攒了二次奖金的钱,虽然钱是够用,但粮票却是有限的。只有四两粮票,才够买两个面包。就算是两个面包,对当时普通家庭的孩子,也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她们欢呼雀跃,争相恐后地争着拿这两个宝贝。但所有的孩子谁都没有吃,一起把面包拿到陈雪家。因为这是我们私下达成的小协议,这是我们私下达成的协议,把她们梦寐以求的面包,送给陈雪母女俩。看着她们母女,一口一口咀嚼的面包,孩子们直咽口水。但我们惊奇的发现,陈雪母亲的眼里竟噙着泪花。
走出陈雪家,正好遇到区里比赛时的队友,她问我得了一等奖,家里奖励我什么好东西了?我不屑的告诉她,买了两个面包,送给陈雪了。她一听惊讶的说:你傻呀!一毛六分钱四两粮票,买俩面包给别人?回家你爸一定得打你乍乍一听我也害怕了毕竟毕竟还不是很富裕,爸爸一个月的工资才38.6,这个月好不容易省下来的四两粮票还让我给花了。
小毕毕竟毕竟是小孩,也不会撒谎。回家不一会,就傻了巴叽的嘟囔出来了。话刚出口,立即极紧张地望着父亲的脸,意外的是,父亲并没有生气,却让我把经过说一遍。当我说她们母女都哭了的时候,父亲竟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好孩子,你长大了。知道生活的艰辛还能懂得去帮助别人了,爸爸很欣慰。以后记住一句话:“人有善念天必佑之,忠厚之人必多福报”。
第二天,爸爸下班的时候,竟然给我买了两个面包。一个是庆祝我比赛获奖,另外一个是奖励助人助人为乐助人为乐助人为乐。从那天起,我下定决心,将来我有钱了,一定要买好多好多的面包,让所有没吃过面包的同学都能吃到面包。
斗转星移,我一天天长大,多年的同学也在几次搬迁中失去了消息。随着国家的经济体制改革,粮食及各类市场的放开,证票渐渐退出了历史舞台。粮票也成为了收藏品。用粮票购买面包的时代也同粮票的隐退而悄悄退出了历史舞台。儿时的梦想也伴随着面包和粮票的消逝而淡漠了。面包越做越精细,人们的口味也越来越高,而我对面包的渴望却越来越少。各式各样的面包摆在面前,反而却很少光顾了。
八分钱二两粮票买来的面包,是在一定特定历史时期的产物,代表了一个年代,一个物质短缺的年代。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人们不在渴望购买一些最基本的生活食品,更不会因为缺少粮票而犯愁。有了钱,你可以统统把需要的物品抱回家。饭店里一盘盘的剩不再不再不再不再不再有人去捡盘底,全被当成垃圾丢掉。没有人还会想起当年没有粮票,上食堂连饭都不卖你。也没有人还会记起,当年的口粮得计算着吃,生怕吃了这顿没下顿。
几十年前的梦,我想曾经的同学们,一定不会再吃不起面包了,或许现在的他们,根本不屑去买面包吃。粮票的历史使命已经完结,国家生活物资极大丰富。伟大祖国在蓬勃发展。
再次看到那种老式面包的时候,还是遮掩不住心中的那份狂喜。时代变了,心态变了,而面包却还是当年的那种面包,吃到嘴里还是那么香甜。老式面包不光是对面包的一种情怀,更是我们对特定历史时期的一段追忆。八分钱二两粮票是我们儿时的一个梦!
明朝洪武年间的旧军户是一人入伍,全族出钱凑银两,又称“军装盘缠”,一般都是几年一次。
山东即墨县于家庄军户于守宇在兴州当兵,有一年,又到了该回乡讨要“军装盘缠”的时候了。正好手下有个叫杨化的兵丁去过即墨县,就派他回乡去取。
杨化与家人道别之后,骑着一头毛驴就去了。到了即墨就借助在于大郊的家里,经过几日奔波,于家各支凑了二两八钱银子的“军装盘缠”。临回去的前一天,于大郊邀请杨化去赶集逛逛,正巧杨化也想去看看热闹,就把钱袋束在腰上,骑着驴一块儿去了。
在集上逛了一圈,二人饥肠辘辘。于大郊便拉着杨化到了一个饭馆吃饭,要了些便宜的酒菜,喝了起来。杨化好酒,加上于大郊在一旁劝酒,到天晚离开的时候,杨化已经是酩酊大醉,人事不知了。于大郊把他扶上毛驴,等二人到了僻静处,于大郊用缰绳勒死了杨化,抢了那二两八钱银子。随后怕人发现,就把杨化的尸体扔到了海里,又把毛驴放走,独自一人回了家。
过了十多天,那尸体随海水飘飘荡荡的到了于家庄附近的海边,被庄头发现报了官。衙门派人查看,发现尸体脖子上有勒痕,知道其中多有隐情,就发下悬赏文书找知情人。
一日,于大郊同村于得水妻子李氏正和丈夫在干农活,突然倒地,等再次起来,口中大叫“于大郊,还我命来,还我命来”。于得水大惊,赶忙问他是何处鬼怪,为何来自己家。李氏开口说自己叫杨化,是过来取“军装盘缠”的,结果就因为二两八钱银子,被于大郊害了性命,想请他帮忙报官,并威胁如果不帮忙他就不走了。于得水没办法,就找到了庄头。庄头开始不信,后来通过询问,确认了李氏此时确非本人了。于是先联合村民先把于大郊绑了,并带他和李氏对质,刚开始于大郊百般抵赖,但当李氏把事情原原本本、清清楚楚的说了出来,于大郊也只能无奈的承认,随后又从他家搜出了杨化装钱的钱袋和银子。
最后众人把于大郊扭送衙门,人证物证俱全,于大郊当堂被判了死刑。
贾宝玉身边有八个大丫头,袭人、茜雪、晴雯、麝月、绮霰,檀云、秋纹、碧痕。八个丫头经常不齐整。茜雪被撵走后又有了个紫绡,然而她与绮霰檀云一样,曹雪芹都没交代她们去向,就再不出场了。
贾宝玉八大丫头最被人熟知的是袭人、晴雯、麝月,随后是秋纹、碧痕两人,后边又有小红、芳官、四儿、佳蕙、春燕、坠儿几个小丫头。八大丫头流转迅速,只见人来人往,不知去向者一直存在。最早消失的是“媚人”。
媚人与袭人对应,第五回出场排在袭人之后,晴雯之前。可“梦游太虚幻境”后,媚人失踪不见。君笺雅侃红楼认为当初陪着贾宝玉做梦的四大丫头,被贾宝玉凑成“风花雪月”之名,由于媚人不对应,将之改名为茜雪。茜雪就是媚人,不久因李嬷嬷之事被撵走。
茜雪被撵后,贾宝玉房中少了一人,第二十七、八回出场的紫绡是候补。她也只在贾宝玉吩咐她将端午节礼给林黛玉挑选时出场,随后也不知去向。
另外两个不知去向的就是绮霰和檀云。
绮霰名字有点奇怪,贾宝玉在贾母院子外的书房叫绮霰斋,按说不该给丫头取名如此。所以有些红学家认为应该叫绮霞。知道就可以了,不影响阅读。
(第二十六回)佳蕙对小红说:“……可气晴雯、绮霰他们这几个,都算在上等里去,仗着老子娘的脸面,众人倒捧着他去。你说可气不可气?”……那小丫头在窗外只说得一声:“是绮大姐姐的。”
(第二十七回)红玉听了,才往稻香村来,顶头只见晴雯、绮霰、碧痕、紫绡、麝月、侍书、入画、莺儿等一群人来了。绮霰道:“你听听他的嘴!你们别说了,让他逛去罢。”
绮霰出场后又没有了声音。根据佳蕙的说法,她是贾家家生子,老子娘是贾家管事,颇有体面。贾母封赏众丫头,绮霰都是上等得的多。
檀云线索更少,仅在第二十四回、三十四回简单地提及她。还不如紫绡有正面出场。
(第二十四回)檀云又因他母亲的生日接了出去……
(第三十四回)袭人见说,想了一想,便回身悄悄告诉晴雯、麝月、檀云、秋纹等说:“太太叫人,你们好生在房里,我去了就来。”
檀云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不过在贾宝玉的诗文中,却常有檀云出场。第二十三回《夏夜即事》:“室霭檀云品御香。”第七十八回《芙蓉女儿诔》:“梳化龙飞,哀折檀云之齿。”
从诗文中见檀云,可知此丫头在贾宝玉房中极其重要。不排除因“批阅十载增删五次”的因由作出调整,才令檀云的出场被删减,而归于其他丫头代之。
不论如何,绮霰、紫绡、檀云三个丫头确是“来无影去无踪”,原文也没有交代她们去向。到第六十三回贾宝玉生日,已经没有她们踪迹。
至于她们去向,曹雪芹没写,只能通过原文蛛丝马迹推测一下。她们离去,大体有三个可能。
一,请假(第六十三回)袭人笑道:“你放心,我和晴雯、麝月、秋纹四个人,每人五钱银子,共是二两。芳官、碧痕、小燕、四儿四个人,每人三钱银子,她们有假的不算,共是三两二钱银子,早已交给了柳嫂子,预备四十碟果子。
“她们有假的不算”,包括了很多种情况。病假、事假、丧假等等都可能让这些丫头出去很长时间。秋纹曾经就因病假回家半年多。
二,开恩放出贾家丫头中,会有开恩放出去的情况。并不是都想给主人做妾,家里有点背景的,往往求了主子开恩放出去嫁人,避免子孙再做奴才。周瑞家的女儿就是幸运儿。
(第六十回)春燕对她母亲说:“宝玉常说,将来这屋里的人,无论家里外头的,一应我们这些人,他都要回太太全放出去,与本人父母自便呢。你只说这一件可好不好?”他娘听说,喜的忙问:“这话果真?”春燕道:“谁可扯这谎做什么?”婆子听了,便念佛不绝。
绮霰她们老子娘很有脸面,不排除她们被放出去,获得自由。
三,配小厮贾家丫头小厮年纪到了,主子要负责婚配。丫头年满二十岁左右,小厮年满二十五。
(第七十回)又有林之孝开了一个人名单子来,共有八个二十五岁的单身小厮应该娶妻成房,等里面有该放的丫头们好求指配。
贾家外放的丫头,除了主子特殊安排,连鸳鸯、琥珀、彩霞等都不例外。年纪到了就放。也不排除绮霰、檀云、紫绡等有年纪到了外放出去嫁人的可能。
总之,贾宝玉房中丫头相对不会出现生死之事。有茜雪、坠儿、晴雯、四儿、芳官等撵出去,其他人未必被撵。出现以上三种情况最有可能。您认为是哪一种?
文|君笺雅侃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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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资料重点引自:
《周汝昌校订批点本石头记》80回本 ;
《红楼梦》程乙本·启功校订;
《红楼梦》绘全本·清·孙温 。
我嫁给一个将死之人,就图成亲后直接当寡妇。
葬礼上怎么哭他的悼词我都想好了:我那什么都会就是不会活着的亡夫啊……
五天后,他挂了,王府内外挂满白幡。我压抑兴奋,努力让泪水在眼中打转,正要哭出来时,前院有人来报:「大喜!王爷回来了!!」
什么?他不是一直在府内养病吗?
不是!他不是死了吗!!
1
我叫林悠然,是个啥都不会只会装的女大学生。也是侍郎府送给慕王冲喜的大家闺秀。
这门亲事,我很喜欢。
原主是个优秀的贵女,琴棋书画样样皆通。
可惜,没传给我。
穿帮是迟早的事。
听说慕王身中剧毒,即将不治而亡,嫁过去,就是当寡妇。
这不正适合我吗?
嫁进王府五天,我连王爷面都没见到,主院被侍卫围成铁桶,太医神色凝重进进出出。
我心想,当寡妇这事儿,稳了!
2
我盘算着,赶在王爷挂掉之前出门逛逛。
等王爷嗝屁后,我得守灵,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做好守寡样,短时间是无法偷摸出府的。
拿定主意,我换一身男装,带丫鬟雀灵遛到王府墙边,翻墙!
雀灵不乐意:「小姐,走大门不成吗,翻墙多不文雅。」
傻雀灵,我前脚走出大门,后脚宫内就知道消息,我不要命了呀!
雀灵嘟嘴:「那迷路了怎么办呀?」
呵,现在的城池充其量也就二环内,我闭着眼都能摸回来!
翻了墙,我带她去最繁华的一条街,打算从头逛吃逛吃到尾。
但——
我捧着一碗肉丸,边吃边吩咐雀灵付账。
雀灵瞪大双眼:「小……主子,我没带钱啊!」
天爷哎,听听你在说什么,你一个丫鬟,出门不带钱?
雀灵警惕:「出门前,您也没给我钱啊!您还想吃我的月银不成?」
我愁啊,肉丸我都吃了呀!
扭头看到一个锦衣男子牵马经过,我急忙拦住:「兄弟,借点钱。」
男子低头,我看清他的样貌时倒吸一口冷气。
真帅!前世今生,我都没见过这么帅的小伙。气宇轩昂,剑眉星目!
可惜了,可惜我的目标是做小寡妇,不然我高低得追一下。
男子拧眉,磁性嗓音一开口,我的心灵都酥软了。
改嫁……也不是不行吧……
「你我素不相识,我为何借钱与你?」
我摸出随身携带的一枚龙凤玉佩,递给他:「这个给你,换点银子,江湖救急。」
帅公子接过玉佩,眼底闪过几道暗芒,仔细审视着我。
「这玉佩入手温润,不是凡品,定是小兄弟的重要物件。如此随意拿来换银子,不妥吧?」
我摆摆手,跟他说不用在意:「这玉佩是我定亲信物,不过没啥用了,拿去拿去。」
「定亲信物怎会没用?」
「对象快死了。」
帅公子一副了然的样子,歉疚道:「抱歉,你一定很伤心吧。」
我捧着碗吃下最后一颗肉丸:「伤心,可伤心了。老板,再来一碗!」
3
玉佩换了一百两银子,我跟雀灵吃了个肚儿圆,心满意足。
隔天,王爷就挂了。
看着满府的白幡,我差点笑出声。
掐一把大腿逼出眼泪,我身着素衣,眼含热泪赶到灵堂,正要哭丧。
夫君啊,我那什么都会就是不会活着的亡夫啊!
话还没出口,前院来报:「大喜啊大喜,王爷回府了!!」
???
他不是一直在主院养病吗?
他不是今天早上刚死吗?
回的哪门子的府?喜从何来啊?
我冲进灵堂,推开棺材,是空的。
心中升腾起一股冲天怨气:这踏马是骗婚啊!!
守灵的一干人等正错愕地盯着我,不明白为啥王爷归来的喜讯让我如此失态。
我悲从中起,失声痛哭:「王爷,您害得妾身好惨!我差点就要随您而去了呀!」
我的寡妇梦啊,破碎了,稀碎呀!
我哭得几乎昏厥过去。
不到下午,满京城盛传慕王妃深情,差点在灵堂殉情,幸好王爷归来,成全这对苦命鸳鸯。
鸳鸯不鸳鸯的我不在乎,命是真的苦。
但我想不到的是,见到王爷,命更苦!
4
我那个素未谋面的相公慕王爷。
正是我昨天大街上借钱的帅公子!
救命!
从上午得知王爷还活着,府内众人翘首以盼,等待天擦黑,慕王才从宫里回来。
看到他的那一刻,我如遭雷劈。
他一身玄衣官服,清朗俊逸的脸上更添一层上位者的冷漠贵气。
环视一圈,所有人噤若寒蝉,等他开口。
视线,就这么地在我身上停下了。
「王妃。」他唤我。
我温顺地走过去,低头行礼。
他将我扶起,周身的冷漠之气,并没有沾染我分毫,他安慰我:「无奈之举,让你受惊了。」
我眼眶一红,深情脉脉:「您能回来,是妾身天大的福气。」
心里想:他应该没认出来我,昨天我是男装来着!
放下心,我也有心思听众人寒暄。
你来我往中,我把事情的脉络理清楚了。
刺杀是真的,剧毒也是真的,不过慕王并没有中毒和受伤。
新皇登基不久,根基不稳,作为皇帝唯一亲弟弟,在京城遇刺,可谓是对新皇极大的挑衅。
为了揪出幕后黑手,慕王干脆顺水推舟,上演不治身亡的戏码。
我也算其中的一环。
心中暗恨:媒婆全特么是骗子!
用完晚饭,宗族亲戚陆续告辞。
我安慰自己,寡妇梦碎了,还有豪门基底在。慕王是个高富帅,我不吃亏。
谁知,客人刚走完,我便被他一把捏住手。
流氓?
「夫人辛苦了。」他轻轻揉着我的手,磁性的嗓音低声呢喃。
我羞涩低头:「为了夫君,不辛苦呢。」
他又问:「昨天的肉丸好吃吗?」
我瞬间抬头!差点把我脖子闪了!
「夫……夫君说的是什么话,妾身不明白……」
慕王将昨天换钱的那枚龙凤玉佩放到我手心,温声开口。
「夫人当我瞎了吗,换身衣服,就认不出来了?」
我:……
可恶,古装偶像剧害我!!
5
我甩开他,后退几步,一脸警惕。
慕枫凤眼一抬,冷哼:「不装了?」
「名门闺秀,男装出门,当街拦人,还出卖信物?」
我小声反驳:「那你还假装中毒身亡呢,唬得我给你冲喜。」
在那双冷眸注视下,我声音越来越小,胆子越来越怂。
既然装不下去,我索性摊牌摆烂,把话摊开了说:「你也见识过我什么样子,我也不装了,干脆你给我一纸休书,我们散伙。」
慕枫倚靠在靠枕上,饶有兴致:「你知道拿到皇室休书,下场会是怎样吗?」
还能怎样,还能要我的命不成?
慕枫好心解释:「皇室弃妇,或关宗祠,或青灯古佛,又或为保妻族名声,赐白绫。」
嘶——
我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夫君,妾身知错了,您可不能对妾身始乱终弃啊!」
这哪里是大腿,这是我的命哇!
当晚,褪掉衣衫屏退奴婢,慕枫冲我勾手。
我双手抱胸:「你要睡我?」
我看到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崩裂。半晌才开口:「你想得倒美!」
他手指衣柜:「你,打地铺。」
……行吧。
6
慕王其实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他学君子之风,对外高冷严肃,对内温润有礼。
在我战战兢兢度过一段时日之后,总算摸清他的脾气。
只要我不惹他,他绝对不会亏待我。
王妃礼遇给足,后院没有小三,前朝风雨无忧,长得还很养眼。
这是多好的一个室友啊!
我也十分配合地扮演王妃角色,在外架子端足,伉俪情深,在内没有要事,绝不打扰。
我们相安无事度过大半年,如果后半辈子都这么度过,也不错。
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7
转眼已到秋猎日,皇上御赐围猎,我跟随慕王来到猎场。
流程安排得挺好,白天打猎,晚上吃烧烤,野营一日,第二天拔营回宫。
不出意外的话,肯定是要出意外的。
慕王整装待发,按照计划,我只需要在营地乖乖当花瓶。
谁料眼见慕王出发,一个红衣女子呼哨上前,拦在慕王面前笑颜如花。
「枫哥哥,敢不敢与我比一场?」
那女子英姿飒爽,看向慕枫的眼神却含情脉脉,都快拉丝儿了。
我靠?当着我的面,挖我饭票?
我当即起身,端着王妃的架子走到慕王身旁,含笑斗绿茶。
「夫君,这位姑娘我未曾见过呢。」
不等慕枫开口,红衣女子扬起下巴,颇为高傲:「我是凌云县主。你就是那个给枫哥哥冲喜的小官嫡女?」
我端庄微笑:「正是呢,许是我运气好,王爷需要冲喜的时候,姑娘你恰好『病重』,不然这等好事,哪里轮得上我。」
凌云县主脸都绿了。
她跟慕枫青梅竹马,从小爱慕。
可就在得知慕枫身中剧毒,需要人冲喜的时候,她恰好「身染重疾」。
在慕枫安然回府那日,凌云县主的「病」又神奇般地好了!
傻子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如今,见慕王没事,大庭广众之下又来勾搭,简直不能忍!
慕枫适时低头问我:「夫人,正好遇到,一同前去打猎?」
我有些羞涩地说:「可是,妾身不会骑马。」
「无妨,我们同骑。」
慕枫伸手一捞,扶着我的腰坐在马上。
在外人看来,我就像坐在慕枫怀里一样。
凌云县主气歪了鼻子,暗骂:「不知廉耻!」
我在慕枫怀里娇笑:「县主还是个姑娘,自然不懂夫妻相处。改明儿我回了皇嫂,挑几个青年才俊给县主挑,免得再过几年,年纪大了没人要哦……」
慕枫一甩马鞭,甩下凌云县主,带我飞驰而去。
我立刻从他怀里坐直。
又被他摁回去。
「别动。」他的胸膛嗡嗡作响,「摔下去会很疼。」
我翻白眼:「你的凌云妹妹看到多难受啊,不去哄哄?」
他凤眼含笑,是我从没见过的神情:「吃醋了?」
我正色:「是的,我怕别人分走宠爱后,你短了我的生活费!」
身后的人一片寂静,只有搂着我的手,收紧了几分。
8
变故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生的。
抱着我的手越收越紧,勒疼了我。
我刚要开口,就听慕枫压在我耳边说:「别吭声,有人跟着我们!」
身后一阵破空声,慕枫一甩马鞭,堪堪躲过一记飞箭。
「有刺客!」我惊呼,「你家刺客包年的吗,怎么这么多!」
「富贵迷人眼,皇权动人心!」
慕枫将我压在马上,迅速挥鞭。
但,猎场的马不是他骑惯的宝马,还驮着两人,怎么可能跑得过刺客。
耳听身后的动静越来越紧,一支箭破空而来,扎在马屁股上。
慕枫抱着我飞身下马。
很快,就被黑衣刺客团团围住。
我咬牙:「你会武功,我只是个累赘,你扔下我跑吧!」
反正两人是绝对跑不出去,能跑一个是一个吧。
慕枫抽出佩剑,挡在我身前:「别说无用的话,找到机会躲起来!」
说完,他干净利索地持剑与刺客拼杀。
一招一式颇为凌厉,刺客单个上,肯定不是他对手,但对方人多,缠斗起来,慕枫频频落了下风。
我急得跺脚。
这可是我的饭票啊!你可不能死啊!
眼瞅着不远处有根手腕粗的木棍,我抄起来就冲上去。
「劳资跟你们拼了!!」
且打且逃,十分狼狈。
眼看逃到一条小瀑布边,我眼前一亮,生机来了!
「王爷,把他们逼退!」
慕枫不解但照做,一个凌厉的剑花,将刺客逼退三米。
我瞅准机会,一脚把慕枫踹下深潭。
慕枫:???
半空中都是慕枫破碎的声音:「我不会水……」
9
我紧跟慕枫,一跃而下,在潭底捞到四处挣扎的慕枫。
哦,他快憋死了。
我吻上他的嘴唇,给他渡了一口气,这才安静下来,任我带着他随水流一路漂下。
我时不时带他露出头换气,漂到半路,才找机会上岸,往更隐蔽的山林走去。
我越走越慢,倒下前,他终于发现我后背的伤。
那帮刺客眼看追击无望,频频射箭。
我挡在慕枫前面,一支箭擦破我的后背。虽然没有射中,但后背上留下好长一道鲜血淋漓的伤口。
慕枫在我面前第一次慌了。
他绷着脸撕掉外衣,给我包扎伤口,嘴里还不停地说。
「你这女人装上瘾了,受伤怎么不早说!」
我摁住他的手,躺在他怀里,虚弱至极。
「王爷。」
他安静下来,摁着我的手有些发抖。
「我在。」
我张张嘴,声音飘忽。
「对不起,第一次见面,我把你给我的信物卖了,你……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抱着我:「别说这种话了。」
我扯出一丝苦笑:「现在不说,妾身怕……」
他搂着的力道又紧了几分,声音都带着紧张。
「我原谅你,你不会有事,我会带你活着回去!」
「真的吗?」
「君子一诺千金!」
我翻身而起,拍拍手,眼睛贼亮:「这可是你说的,以前的事儿翻篇了哈!」
慕枫目瞪口呆!
我解释:「只是皮外伤,流点血而已,没大事儿。」
他半晌无语。
沉默许久,才幽幽叹气:「你以后,可别这么吓我了。」
10
半夜,我发烧了。
我睁着眼睛,感觉到理智在逐渐消散。
月光如水,浑身滚烫的我爬起来,摇摇晃晃趴在慕枫身上,亮晶晶地盯着他的脸:「你真好看呀。」
这鼻子,这嘴,长在我的心坎上。
自从遇见他,我一直在可惜,这么帅的帅哥,怎么就长在古代呢?
我要是跟他发生点啥,那岂不是跟祖宗……
一想,脑子就乱哄哄的,不敢对他起半分邪念。
可是刚刚,我差点挂在古代。我差点死了都没能回去,还矜持个什么劲儿?
美色当前,不撩一把,岂不辜负?
我笑嘻嘻地摸上他的胸膛,想这么做很久了。
嗯,结实的腹肌,八块整。
真不错呀真不错!
慕枫睁开眼,凤眸璀璨如星辰,看得我目眩神迷。
「你在做什么?」
他声音低哑得像大提琴一样,耳朵都听醉了。
「我在……摸夫君!」
我想了想,压在他身上恶狠狠地说:「你不会想反抗吧?我告诉你,咱俩是合法的,你喊破喉咙都没有人来救你!」
慕枫浑身绷紧,我感觉手下的腹肌硬得像石头。
他说:「谁喊还不一定呢!」
呦呵,我这小暴脾气,当即就扒了他的衣服。
让你瞧不起我,这就让你跪下唱征服!
温润的月色,给他的腹肌镀上一层银色,没有衣服的隔挡,手感更好了。
我脑袋更晕了。
去他的穿越,去他的祖宗,今天我就要睡了你!
我对准他的唇,狠狠吻下去。
手下的触感逐渐滚烫,我迷迷糊糊地想:他也发烧了吗?
记忆就此戛然而止,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