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拥有高学历就拥有着很好的教养和素质,有些人学历很高,但是说话却很不讨喜,情商很低,说话总是得罪人,所以不管在什么地方或者找工作的时候,总是会很容易碰壁,人缘也会很不好。而有些人学历不高,说话却很有技巧,他们从不爱对别人大吼大叫,情商很高,凭借自己的三言两语就能够得到很多人的赞扬和认可。
在十二生肖当中,属鼠人心地善良,但是他却不太讨人喜欢,因为在说话方面,他拿捏不好分寸,情商也很高,不知道什么话不能说出来,总是那么口直心快,想说就说,总是不小心戳中别人的痛处,所以并不招人喜欢。
属兔人看起来很温柔,心地善良,但是他说话却很难听,不管在谁的面前,情商都是很低的,总是动不动就揭别人的伤疤,去说别人最忌讳的话题。属兔人不懂得看脸色行事都是很口直心快的,动不动就得罪人。
每天读点故事app作者:叙白
1
一大早还没开门做生意,叶苗刚把门栓放下来,小黄就破门而入,朝里双开的木门差点迎面砸叶苗脸上。
叶苗惊魂未定,呆愣在那,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小黄今儿是打了鸡血,兴奋得话都说不溜,眼下知道自己是闯了祸,收敛了一些,“那啥……”
叶苗顿时回过神来,一双眼睛盯着小黄,咬牙切齿道:“你就这么恨我?跑什么跑,别跑,我非掐死你……”
若不是刚才她眼疾手快反应迅速,这张脸怕是废了。
一大早,小黄和叶苗就在阴阳斋内吵吵闹闹,小黄慌不择路,东躲西窜,将叶苗淘来的宝贝疙瘩碎了一地,叶苗的表情越发凶恶,小黄更是不敢让她追上。
两人的动静惊动了陈公虞,小黄一看见陈公虞,如见救星,立即躲到他身后,“先生救命,小叶疯了,小叶疯了……”
叶苗撸着袖子,心都在滴血,“陈公虞,你别护着他,我的宝贝疙瘩啊,我的古董啊,想哭……”
陈公虞头疼地轻叹了口气,他手长脚长的,一只手落在叶苗的脑袋上,叶苗气呼呼地撸袖子上手,愣是怎么也碰不着陈公虞。小黄见状,从陈公虞身后探出个脑袋来,一脸贱样,“嘿嘿,打不着!”
“陈公虞,你看他!”叶苗气炸了。
陈公虞一手定下了叶苗,一手拎着小黄的领子将他拽了出来,十分有威严和长辈范儿,“道歉。”
“对,对不起……”上一秒还十分得瑟,下一秒,小黄立马就怂了,像小鸡崽子似的被陈公虞悬于叶苗面前,“损失多少,我赔,我赔……”
“算了,不与你计较。”叶苗也不能真上手揍他,揍坏了怕是没人赔她的损失。
见二人重归和睦,陈公虞收了手,看了眼将叶苗气得够呛的小黄,“一早来此,为了什么事。”
小黄一拍脑袋,差点忘了正事,从口袋里摸出三张皱巴巴的兑奖票,“那啥,我前阵子不是电视购物吗,中奖了!这是家庭票,一共三张度假券。”
“就为这事,兴奋成那样?”叶苗一脸的狐疑,扫了一眼,嘴里嘀咕道:“这一看就是吧,再说了,你找我们干嘛,不去,没兴趣。”
“我这不是……这辈子头回中奖,这是家庭票啊,我,我孤家寡人一个,在单位里也没几个朋友……”小黄看起来可怜巴巴的,一见叶苗看起来有些心软了,立即腆着脸对叶苗道:“要不,我管你叫妈,管先生叫爸,我难道不是你们的小宝贝吗?”
见小黄眨巴眨巴着眼睛的贱样,叶苗忍不住打了个抖,“太恶心了!行行行,去去去,求你别再恶心我了……既然你不到黄河心不死,索性让你死个明白!”
没等小黄欢呼,叶苗还是心存侥幸地问了句,“方少爷最近怎么样?”
“哎,别提了,话都没说完就无情地拒绝了我。”小黄摆了摆手,“估计是被方禾旋那丫头气得够呛,方少爷那脸啊,最近黑得就跟阎王老爷似的。”
2
路上颠簸,坑坑洼洼,叶苗全程黑着脸,胃里一阵翻滚,总之度假村是没看着,一路颠簸着却被小黄给领到了这深山犄角旮旯里来。
叶苗黑着脸不说话,陈公虞是一贯的沉默寡言,唯有小黄仍是打了鸡血一样地兴奋,与那开车的司机师傅唠了起来,那师傅也是个健谈的,一听小黄是中了奖,要进山,师傅直言不讳道:“我说年轻人啊,你们别是被骗了吧,这地儿,哪有什么度假村的?不过也没准是我有些年没来了,我记得镇子里好像有天然温泉,他们县镇要弄个度假村也不是没可能,你们可以去泡一泡,不错的。”
“错不了,我都打听过了,不少年轻人组团来这牛头山野营,风景一定不错。还有温泉啊,那是可以泡一泡。”小黄翻着他那攻略本子道:“再说了,主办方把来这的车票都给报销了,这一趟不亏。”
“牛头山?你们不是要去山下的镇子里?”车身明显晃了晃,师傅变了脸色,“我劝你们别去,那牛头山,有古怪……”
晕头转向的叶苗一听牛头山有古怪,立马来了精神,追问了一句:“怎么个古怪法?”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没事吃饱了撑着,平时也不多看看报纸。”那师傅本来是和颜悦色的,一听他们要去牛头山,立马不快了,“早知道我就不拉你们来了。你们不是查过吗,前些年是不少人打听牛头山,可好些人去了就再没回来,这事你们怎么不打听打听?哎哟,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早知道就不拉你们了……”
“去了没再回来?”小黄吓得不吱声了,倒是叶苗还算清醒,仍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人都说了,这牛头山吃人!你要去了,还能回来,是你运气好,那些回不来的人就惨了,都说是被牛头山吃了,连骨头都不剩下,前几年不是去了一批人吗,整批人都没回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正说着话,车身一沉,开不动了,师傅透过后视镜瞥了眼车后排坐着的叶苗和陈公虞,先前还不觉得害怕,眼下越发觉得这伙人诡异,尤其是那位藏青色长衫的,一上车车里就骤冷,越想越惊悚,师傅当即哭丧着脸,“哎哟,瞧见没,就说说也不行,真够衰的,车陷进去了,几位,下来帮忙推一推,不然咱们就都得在这过夜了!”
叶苗和陈公虞、小黄依言下来,车轮子果然陷进凹泥里去了,三人在后头推了一把,司机师傅在车里踩油门,哗哗,那车轮子转起来了,泥水四溅,车身也从凹泥里出来,没等叶苗他们撒手,那辆出租车就绝尘而去了,头也没回……
“喂,喂!你也太……缺德了吧……”叶苗被溅了一身的泥,眼下几人又被怕事的缺德司机给丢下了,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3
小黄灰头土脸地坐在边上,垂头丧气,“你说我咋就这么衰,好不容易中一次奖,还被丢在半路上了,这附近哪还能叫到车啊……手机也没信号,咋办呢?”
叶苗是憋了一肚子气,但好在她在出发之前就做过心理准备了,这个结果还算好的了,“看吧,我早就说了,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现在该死心了吧?黄警官啊,你该认清你自己,你就是没有中奖的命啊!”
“有人来了。”
陈公虞冷不丁的一句话,让两人都静了下来。
只见那山路拐弯处,传来哐当哐当的声音,紧接着,慢慢露出一个车头来,是一辆拖拉机,上头背了不少东西,看起来都是生活用品。
拖拉机慢慢地凑近了,到他们边上时停了下来,一个身材发胖、肤色黝黑的中年汉子探出头来,相当热心:“老乡,这个时候了,你们咋在这呢?到了晚上可不安全,有狼出没呢,就算没碰着狼,你们要仔细黄皮子,黄皮子可会偷干粮了。”
小黄将他们被出租车司机给丢下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那大汉一听,立马帮着骂了起来,“这他奶奶的不厚道啊,咋能把人丢在半道儿呢,多危险!”
略一思忖,那大汉自告奋勇道:“老乡,你们瞅瞅这样行不行,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们靠腿走可不行,要不上我车吧,我是福寿村的,我们村子就在前面,有一段路,不过天黑前准能到。哦,你们管我叫胖头就行,我得赶着天黑前把东西拉回村里,等明天一早,我再送你们下山,成不成?”
到福寿村的时候,天都黑了,乡下人睡得早,胖头说了,福寿村里还是老人居多,因而天一擦黑,大伙儿就各回各家了,一路上才没碰上什么人。
胖头确实是个热心肠的,把自己家让了出来,他那屋子不大,平日里也就胖头一个人住,现在三位客人住下了,胖头自然就住不下了,摸黑去了一个村的老乡家,说是一早再来叫他们。
一身灰头土脸的叶苗他们总算是安顿下来了,胖头一走,小黄那厮就没心没肺地倒头就睡,许是他这事办得太蠢了,小黄体内的那位大兄弟都觉得丢人,愣是装死,连面也没露。
叶苗可不像小黄那样没心没肺,尽管筋疲力尽,偏偏半点睡意也无,陈公虞拍了拍叶苗的肩膀安慰她:“别担心。”
叶苗知道陈公虞的意思,点了点头:“我也知道胖头身上没什么问题,这个村子我也留了个心,察觉不出有什么毛病……可能真的是我多心了,老把别人想的太坏。”
陈公虞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大约是想起叶苗从前没心没肺的样子,他毫不吝啬地表扬了她一句:“不必介怀,你是对的,防人之心不可无。”
老古董的话虽不多,可总是三言两语便将叶苗安抚下来,叶苗忍不住整个人都松弛下来,摊了摊手,“反正也睡不着,陪我去院子里坐坐呗。”
这两天的天气很好,星星也格外地多,老在城市里待着,这些小时候唾手可得的景,现在也怪让人稀罕的。
叶苗和陈公虞坐在院子里的石板凳上,她歪着脑袋靠在陈公虞的肩头,晃着脚,人松弛下来便有了困意,叶苗打了个呵欠,嘴里随口胡说八道着:“陈公虞,你说,古人为啥总说人死后会变成星星啊?你别看天上的星星有的挨得挺近的,其实星星距离我们可远了,它可大了,根本就挨不到一块。你说咱俩要是死了,变成了星星,那不是距离很远很远吗……”
“不会的。”
陈公虞低语,口吻温柔,也不知他说的不会,是哪个不会。
4
叶苗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屋里了,四仰八叉睡着,死活也记不起自己是怎么回屋的。
她还有些迷糊的时候,陈公虞就已经端了一盆热水进来,叶苗托着下巴坐在那紧盯着陈公虞,陈公虞极其自然地顺手拧干了毛巾递给叶苗,叶苗也不接,就一脸的花痴样,“哎,秀色可餐啊,咋拧个毛巾都这么帅呢……”
陈公虞没理会她这德性,摊开了毛巾扑在叶苗脸上,吩咐了一声:“醒醒神。”
忽然被兜头盖住了脸,叶苗不情不愿地胡乱抹了一把脸,小黄那厮又不合时宜地冲进来,精神抖擞地催促道:“小叶,先生,快,村里给咱们备了早点,可好吃了了,再不去就没了。”
小黄边说着,还不忘往嘴里塞热乎乎的糯米团子。
福寿村以老人居多,也有些年轻人和孩子,说来也怪,叶苗还没见过哪个村子跟福寿村似的,一村子的人就像一个大家庭,早点也是一块儿吃的,就在院子里摆开,想吃就拿,村民都和气得很,对待叶苗这些外人,也都相当淳朴热情,这么一想,昨天胖头那样热心肠也就不奇怪了。
村民吃过了饭,也不散去,坐在那喝一盏茶也能聊大半天,见到了叶苗他们姗姗来迟,他们也像对自家孩子一样,热情地朝他们招手,“孩子,快,快过来吃早餐,你们怎么起这么晚,不吃早餐可不行,胃要坏掉的!”
唠叨,而又温暖。
叶苗坐了下来,边上的老太太极其自然地拉起叶苗的手,一手握住叶苗的手,一边用宽厚略显粗糙的手轻轻拍着叶苗的手背,笑呵呵小声问道:“丫头,多大了啊,该成家的年纪了吧,有对象没?”
“阿婆,这不明摆着吗。”小姑娘凑了上来,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朝陈公虞的方向努了努嘴,“人家是一对儿的!”
村民的热情让叶苗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扯着嘴皮子傻笑着,就在此时,一个老太太拄着拐杖有些吃力地走来,大伙儿都坐着,就老太太站着,她先是怒气冲冲地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众人一静,似还有些怕她这坏脾气,老太太也不和别人说话,紧接着用一双苍老的眼睛紧紧盯着叶苗,喝道:“走,赶紧走!不要命的狗东西,待久了,你们就出不去了!”
5
叶苗被当头呵斥,整个人愣住了,刚要站起来,身侧陈公虞微冷的大手覆在了她垂在膝头的手,稍一用力,是示意叶苗少安毋躁。
另一边,小黄这二愣子塞得满嘴东西,跟被定住了一样,傻乎乎地僵在那不知所措,还有些被噎着了。
村里人很快反应过来,有人去搀那老太太,嘴里半哄半骗道:“田婆婆,您最近是怎么了,吓着这些孩子了,是不是该吃药了?团子,阿妹,快带田婆婆回家吃药,这都说胡话了……”
那叫田婆婆的老太太被人半哄半骗地带走了,在场的人还不忘安慰叶苗他们,解释道:“孩子们,你们被吓到了吧?别见怪啊,田婆婆往常可不是这样,和气得很,就是最近也不知怎么了……脾气大得很,要么不理人,要么见了人就要吵架,还总说胡话。”
“是啊是啊,田婆婆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先前和叶苗搭过腔的小姑娘也跟着解释道:“以前田婆婆见了我还总笑呢,最近也不理人了,尽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希望田婆婆能快点好起来。”
叶苗总算冷静下来了,强自按下了心头的疑虑,若无其事地笑了笑,问道:“我们能去看一看田婆婆吗?哦,我朋友是医生,说不定能帮上忙呢?”
叶苗手指着小黄,眼也不眨,张口就胡诌。
小黄好不容易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他的反应也快,和叶苗认识这么久了,这点默契还是有的,“对对对,我是医生。”
“是医生啊?”小姑娘一听,站了起来,“那我带你们去看田婆婆吧。”
就这么……干脆?
这倒让叶苗心中的疑虑更深了,很显然,田婆婆和当地村民总有一方有问题。要么是田婆婆有什么难言之隐,故意出言警告他们,村民们也故意隐瞒着什么事。要么,就真像村民所说的,田婆婆最近行为古怪是因为生了病?
可当她提出要去看望田婆婆时,村民为什么也没阻止呢?真像后者那么简单?还是说……这些人很有信心,就算他们去了,也看不出什么问题来?
叶苗他们到田婆婆家的时候,田婆婆刚刚在邻居的监督下吃了药,看上去没那么暴躁了,大约吃的是镇定之类的药。
见了叶苗他们,田婆婆朝他们招了招手,叶苗也不敢耽搁,赶忙迎了上去,想趁着近距离接触的时候能从田婆婆嘴里问出点什么。
“你们怎么还不走?”田婆婆没给叶苗开口说话的机会,看样子好像也不乐意多说什么,只一个劲催促道:“走,快走!”
“哎,你们在这呢?让我一阵好找!”没等叶苗多说几句,胖头就找来了,跑得气喘吁吁,“对不住啊,我给睡过头了!那啥,油加好了,咱们可以出发了,你们不是说要下山吗?不抓紧点时间,我就赶不及在天黑前回来了。”
田婆婆见状,忽然往叶苗手心里塞了一团纸,压低了声音急急道:“我年纪大了,快死了,我只有一个心愿,临死前想见家人最后一面,你帮我,传个信……”
6
这是一趟古怪的行程,胖头什么也没说,安全给叶苗他们送下了山。买了票,坐了车,他们又安全地回到了江北。
“要我说,咱们就是想太多了。”小黄对安全回来这件事相当得瑟,“瞧,咱们不是什么事都没嘛,就当农家乐了呗。”
叶苗心中却始终惴惴不安,她想起临走时田婆婆塞给她的纸团子,先前瞄了一眼,上头就写了田婆婆自己的名字和家庭住址,家里又有什么人,此刻仔细一看,巧了,还就在江北,叶苗急急忙忙对出租车司机道:“师傅,咱改道儿,去仓北街76号。”
到了地方,那是个老小区了,七八十年代建成的新村房,叶苗手中捏着纸条,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敲门,毕竟老太太年纪也大了,地址写得对不对还两说,这房子这么老了,对方搬没搬家也不一定。
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略有些秃头的中年男人,后头还跟这个中年妇人探头探脑,妇人手里还抱着个孩子,估摸着是在家带孙子。
叶苗脸上挤出一抹自认为相当和蔼可亲的笑,“请问,是邓友财家吗?”
那秃头中年男人有些古怪地盯着叶苗看,嘴里应道:“是啊,我就是,你谁啊,找我什么事?”
看这态度,是把叶苗当成上门推销保健品的骗子了。
找对了地方就好,叶苗心中松了口气,耐着性子又问道:“请问,田桂芬老太太,是您的母亲吗?她想见您一面。”
“田桂芬?什么田桂芬?不认识。你找错人了。”
没等叶苗再多说两句,邓友财“砰”地一声就把门给关上了,临关门前,叶苗隐约还听到邓友财那媳妇骂骂咧咧的声音:“这都什么骗子啊,胡诌一个名字就敢上门。咱家有这个人没这个人,咱还不比她一个外人清楚?现在的骗子哦,太嚣张了。”
7
叶苗坐在马路牙子上垂头丧气,边啃冰棍边抱怨道:“怎么会这样啊,地址没错,儿子的名字也没错,怎么就不认老娘了呢?再说了,人老太太是人是鬼我还是看得出来的,又不是幼年丧母记不清老母亲名字的,太过分了!”
吃了个闭门羹,着实让叶苗恼火,向来只有她让人家吃闭门羹的。
傍晚时分,小黄赶来和叶苗汇合,叶苗一见他,立马拍拍屁股站起来,追问道:“怎么样?”
小黄喘着气,“我查过了,户籍系统里找不到田桂芬的信息,压根没这个人。不过也说不好,说不定是信息缺失呢,我又查了邓友财的,你猜怎么着?”
“那不能啊,田婆婆的名字写得这么清楚,身份证号都报给你了。”叶苗都快急死了,“你就别卖关子了。”
“邓友财的母亲信息还就是空的,完了我又托人去邓友财老家走访了大半天,村子邻里就没认识田桂芬这个人的,哦哦哦,还有一件事,”小黄翻手机递给叶苗,上头是一些老照片的翻拍,“我托人从邓友财老家村子里找到的照片,有关邓友财一家的都找来了,你发现什么没?”
叶苗的眉头都快皱到一块了,这些照片中,有的位置就像特意空出来的一样,又或者该说,那个位置本该有人,但却被凭空抹灭了她的存在……是谁将田桂芬在这世上存在的痕迹彻底抹灭了,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不记得她的存在?
“福寿村果然有古怪!”
叶苗说风就是雨,和陈公虞小黄再次登门邓友财家了。(作品名:《福寿村》,作者:叙白。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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