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网记者 闫雨婷 通讯员 徐嘉琪
4名医生、10辆负压救护车、12名专职司机,24小时待命,随时出发。
为抗击升级的疫情,1月26日,杭州市急救中心正式组建了一支转运专班队伍,专门转运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确诊及疑似病例,为患者打通生命通道。
王明佳是这支转运队伍中的一员,爱人张蓓也是120急救医生。
“我们是大学同学,2016年8月毕业后一起从黑龙江来杭工作,我们队里4位男医生都是92年生的,同一年入职。”1月26日,王明佳正式加入转运队,进入专班第一天,他分别将三位确诊及疑似患者从浙大一院庆春院区转送至浙大一院之江院区。平时哪怕轮到备班,因为24小时待命,他怕占用时间,也很少给爱人打电话。
在转运车上,除去评估和沟通,他会找些轻松的话题和疑似患者聊聊,放松对方的心情,“有些患者在得知自己被确诊或是列为疑似患者时,会恐慌、焦虑和不解,我也感同身受,只能尽力帮助、安慰他们。”
转送中,有位30多岁的女性疑似患者,一上车就被“全副武装”的医生和司机吓了一跳,连连抱怨车子不干净,自己只戴着口罩,会被传染。王明佳赶紧安慰她,穿防护服是为了更好地救治患者,而且救护车每天都会消毒。
据了解,因为是非常时期,市急救中心这支转运队,每天要承担30多趟转运任务,王明佳的爱人张蓓,就是最早一批参与转运确诊和疑似患者的医生。她从年三十早上5点接班,一直到年初一早上8点才下班,两夫妻在各自的岗位上忙碌,1月27日至今还没能见上一面。
“我们都学医,但对这种病毒还不太了解,一开始有些担心,后来就慢慢适应了。身上的防护服是一体的,有时转运任务间隔时间比较近,需要连续穿着三四个小时,期间不能喝水、上洗手间,加上防护用具比较紧张,我们能不脱就不脱了。”王明佳说,在值班室待命时,他会看看手机,关注疫情,了解病毒,想一想如何帮助患者进行心理疏导。
“我和爱人去年领了证,还没时间办婚礼,今年过年没回去,对家人有些愧疚。好在父母很理解我们,叮嘱我们多注意安全和防护,我们在一线也干得安心。”王明佳说,等到疫情过去,他最想做的事,就是和爱人一起吃顿饭。
你渐渐地不知道父母劳损的腰肌的疼痛发作频率,不知道他们太久不能讲“你小时候”的事情后有没有可替代的倾诉内容和对象,不知道父亲偏咸的口味有没有渐进的改变,不知道母亲每天早晨起来给菩萨上香时,嘴上都许了些什么愿。其他的亲属和朋友,生疏程度自然更甚。
这几年,我心里总会不时浮起一道算术题:这一生中,真正和父母相处的时间还有多少天?
以一年有一周在一起算,并从最乐观的情形出发来估计父母的寿命,乘以7,就是这道题的答案,结果是半年都难以保证。这样的空间,让两代人之间的情感表达都变得生疏了,难得相见,却又似乎没多少有意义的话要说。
这是一个大流动的时代,人,尤其是都市人的情感,已经发生了变异。
所谓“大流动”,是1980年启的。初期是人们“在他乡城市与生养之地之间频繁地来回往复运动”,现在则已稳定下来,变成“离开生养之地进入他乡城市”。后者是大多数人共享的人生空间分布形态。
这意味着,我们在一个熟悉而稳定的空间里形成自己的情感能力,然后彻底离开这个空间,在一个乃至多个新的陌生而变化的空间里,应用这种缺失了环境基础的情感能力。
有点拗口,打个形象的比方吧。就像所有人都用十几年时间全心全意学习武术套路,学成以后,立刻爬上了一个散打擂台。
那么,擂台上就可能出现两种情况,一种是各练各的套路,互相没有交集;另一种是泼皮打架,乱作一团。这正是今天的城市社会里,人们的两种不正常的情感表现:孤立的和紊乱的。
情感发自“心灵”这一“器官”,正如理性发自头脑、欲望发自身体一样。情感孤立的人,心灵被头脑挤占;而情感紊乱的人,心灵被身体挤占。
所以情感变得稀缺、生硬乃至干涸。
私的情感和公的空间算术题总会有答案,但要消灭题目本身,却不容易。
我们身陷现代旋涡当中,已经拔不出来,就像资本不能停止无止境的积累一样,要维系眼前这种生活路径,也不能有片刻休止。整个家庭的存在方式,当下与未来,都已被深深整合进这个社会畸形的运作方式中去。
这不是某个人独有的,而是大部分人共享的。今天的大部分都市人,都是在一个社会空间里培养人格,形成情感能力,然后进入另一个社会空间里长久生活。成长空间里的血缘、族群、邻里等社会关系,从分别的一刻起就注定已是陌路。
事实上,即便是一个包括三代人的传统意义上的小家庭,对于多数人而言也无法在空间上完整,割裂是常态。老人的文化适应、年轻人的经济能力是影响因素,更不可抗的隐形力量是,这其实是现代化的效率要求——城市要的是人力资本,而不是福利累赘。在工业时代,一种最不“合情”的发展方式,恰恰却是最“合理”的。
他乡环境和家庭割裂,会对人的情感积累带来什么影响呢?
最重要的一点是,基于血缘的亲情,如父母叔伯、兄弟姊妹之间,彼此的熟悉程度会下降;基于乡土的友情,如发小、同学、邻居、宗族,更是会因为久不谋面而陌生。一言以蔽之,形成我们情感能力的环境基础,在现实生活中迅速解体。
你渐渐地不知道父母劳损的腰肌的疼痛发作频率,不知道他们太久不能讲“你小时候”的事情后有没有可替代的倾诉内容和对象,不知道父亲偏咸的口味有没有渐进的改变,不知道母亲每天早晨起来给菩萨上香时,嘴上都许了些什么愿。其他的亲属和朋友,生疏程度自然更甚。
人们会想:我和乡土之间的情感脱离,和我在工作之地的情感困惑似乎没什么关系。
不,关系很大。因为你的情感能力丧失了应用环境,就像你很擅长windows系统,却给了你一台崭新的苹果电脑。
人际情感的应用、互动和积累的环境,概括起来是一个字——“私”。这是因为,情感是人的最私密的活动,其私密性超过了思想。情感和思想,一动的瞬间,你不说谁也不会知道,但思想至少自己是知道的,而情感有时连自己都意识不到。
这正是情感的美丽之处,它电光石火的一动,是独立于头脑和身体的。
故而前面一直强调成长空间的亲情、友情关系,因为这些都属于私人关系的核心范围,脱离了核心范围,情感的应用和积累就无法顺畅,就像把左手接在了右臂上一样。
在我们的成长环境里,家庭是“小私”,而亲戚、宗族、大院、邻里、发小、老师、同学乃至修鞋铺或小卖部的大叔,这些熟悉的有稳定往来的社会关系是“大私”。从“小私”到“大私”,这是一个持续进行情感应用、互动和积累的最优越的环境。在这个范围内,人们甚至不需要使用太明确的语言,彼此就能心领神会。
心领神会,正是情感的最本真的作用方式。离开它起作用的社会空间,我们被置入了一个情感意义上陌生的环境,就是今天的都市。在都市里,如果你是一个单身者,那么连“小私”都没有,如果你有小家庭,那么就只有“小私”。
除此之外,一出门全是“公”的。
除非你是一个工作在乡土所在的城市,而且成长期的社会关系在周围仍然完整的人,否则,你就必须在情感上克制自己,控制情感的应用、互动,因而也就阻碍了积累。道理很简单:邻家小妹会对你撒娇,你会捏一把她的脸,但女同事一般不会撒娇,脸也不能捏。
而“成长期的社会关系在周围仍然完整”是几乎做不到的,因为在这个时代,你不离开别人也会离开,还有许多陌生人会到来。
从这个意义上讲,成长环境在你完成年龄意义上的成长之前就已经开始崩溃。
当然我们可以在新环境里重建友情圈,乃至广义的亲情圈,但效果非常有限,虽然也有——比如都市年轻女性最常进行情感应用和积累的对象,往往是少数几个“闺蜜”。一些企业单位会组织业余的集体活动以图打造“团队精神”,“团队精神”说白了就是情感默契,它的确有利于提高工作效率和共同体意识。不过,其效果经常会被活动的强制性以及活动中安排的说教内容所消解。
种类丰富、程度各异的情感,在“大流动”的时代背景下大多没有了用武之地。
“心如明镜台”,拂拭不勤,尘垢必生。
情感的圈禁《旧约全书》告诫说,希伯来人最大的罪恶,是他们生活在富足之中却没有愉悦。
现代生活,亦复如是。
为什么富足而不快乐?回答这个问题,需要把人与外界(社会、自然、宇宙)发生联系的方式先说清楚。宏观地说,方式其实就三e种:身体、头脑和心灵。
身体是一种欲望联系,它的目标是舒服。美食美色、香车宝马、前呼后拥,一切奢侈逸乐,都是身体欲望。
头脑是一种理性联系,对投入与产出的计算,对自我实现的追寻,对事物规律的探索,这是头脑的功能。
心灵则是一种情感联系,感受喜怒哀乐,体验爱恨美丑,理解幸福与不幸,都要仰赖心灵。
这三者必须实现一种平衡,让三条腿都站得稳稳的,人才会是愉悦的。
英国哲学家伯特兰·罗素的一段话让人动容。
他说:“我行将就木时,不会有枉过此生之憾。我在暮色中见过红赤的土地,晨光中见过晶莹的露珠,霜天中见过闪耀的冰雪;我嗅到久旱后甘霖的气息,我听过风暴中的大西洋拍打着康沃尔郡花岗岩那种惊涛裂岸的轰鸣。”
无论怎样夸赞罗素对头脑的运用能力都不过分,但从这段话里,我们看到的是他一生中对心灵的惊人调动,在我看来,这就是平衡的范本。
而美国作家马克·吐温更是认为,他的一生没有“工作”过一天,每一天都是在游戏中度过。
当情感和理性、身体实现了平衡,那么工作就不再是苦的。不过,平衡很难,这便是现代人富足而不快乐的根源。罗素和马克·吐温的特殊身份和职业对绝大多数人而言都不具有可复制性,我们是一个个普通人,生活在前面说到的社会畸形的运作方式之下。
工业制度总是张扬身体欲望,以之作为自我实现的标准,把人绑定在头脑理性的浅层次(投入产出的算计)上。
而心灵的情感体验,虽说并没有被视为一种硬性成本,却被当作一种机会成本——如果在情感上花费太多时间,就会耽误工作的时间。
工作,工作,工作,工作日用电脑在工作,休息日用手机在工作。请对号入座,看看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将来“行将就木”时的唯一记忆将只有工作,没有情与义的爱恨,也没有诗与画的美丑,没有体验过“银瓶乍破水浆迸”,也没有见过“露似真珠月似弓”,忘了母亲的厨艺,失了爱人的温存。
情感被圈禁了。
在我们大部分人已经离开的那个成长空间,情感的积累是“自然富集”的,其应用和互动是“心领神会”的。而在这个新的工作空间里,情感的积累是“机械衍生”的,应用和互动是“规则至上”的。
机械衍生的意思是,你不能再按照关系之亲疏(伦理)来自然应用情感,而必须按照明确的角色身份(功能)来进行十分有克制的互动。举例言之,你和上司每天待在同一个办公室里,这与和同学每天待在一个教室里是天壤之别,前者永远无法培养起后者那种情感。如果你的同学成了你的上司,那他基本上就不再是你的同学。这个世界上永远存在一类特殊的失败者,失败的原因就是分不清这种区别。
你可能会说,工作与生活中要切换情感模式,这不是任何时代都是一样吗?是的,但别忘了两个新的背景。
一是过去的工作不会占据这么大的时间比例。事实上人类从原始采集、渔猎时代到农业社会,再到工业社会,生活越来越富足,但工作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人们越来越忙碌。
二是改革开放前的所有历史里,除了动荡时代,大部分人都不会脱离乡土,并且乡土环境一般不会崩溃。
所以,情感萎缩,在今天才成为主流。
心灵的顺从与反抗心灵被圈禁,熟习的情感能力没有用武之地,就产生了两种人。
一种是头脑压倒心灵,表现为情感孤立。
他彻底服从圈禁,克制人的本性,最后荒废了情感应用的能力。在都市里你很容易找到这样的人,他们“两点一线”,很少参加社交活动,完全被环境所塑造,变成一个“装在套子里的人”,跟大部分人也没有多少工作以外的话要说。
这是少数,大部分人是另一种,即身体压倒心灵的,表现为情感紊乱。
情感能力丧失了应用环境,而它又无法被克制,就变得无序。正如开头的比喻,一群学套路出身的人,被要求在擂台上表演散打,那么只能放弃套路,找到“泼皮打架”这种人人无师自通的最大公约数。
具体地说,这大部分人,是从心灵体验转向身体欲望,用后者来代替前者。在此过程中喜怒哀乐、爱憎美丑都还在,情感没有死亡,只是起因已经变异。
这第二种人,这就是思想家弗洛姆所说的“消费人”。天堂是一个巨型的百货店,物质的刺激和兴奋,被误作愉悦和幸福,满足没有休止的欲望就是生活的意义,为满足欲望而奋斗就是人们的新宗教。这已经不需要多作描述,环顾四周就一切了然。
消费要满足的欲望,除了身体的舒服,还有虚荣,而虚荣寄托着的就是质变后的情感。因为人们所处的不是情感能力形成的那个环境,意味着彼此不知道对方的底细,因而就可以通过外在之物来获取情感的归集,如夸赞、羡慕、崇拜。
挎一个名牌包包当然不会增加多少身体舒适度,但它会改变人们的印象,进而影响情感,当然,这是异化的情感。
情感的应用、互动和积累都是通过社交来实现的,但在身体欲望代替心灵体验的时候,“社交”这个词的含义本身已经发生了病变,很大程度上是从情感交流变成的临时匹配。如果缺乏足够的制约,几乎所有的社交工具都有沦为“”渠道的倾向。
就像把一个人类的心灵,塞进了一个动物的躯体,身体已经配不上这个心灵。
被圈禁的心灵也会反抗,反抗的方式就是从原始情感转向“次生情感”。
亚当·斯密以“同情”这一概念为基础塑造了道德理论体系,“同情”的意思是和对方具有相似的情感体验。比如看到对方受伤,也能体会到疼痛并且怜惜之,看到对方喜悦,自己也跟着喜悦,尽管程度上可能稍逊一筹。而“同情”,依靠的是想象。真实的情感场景越来越少了,但想象能力还是保留着,所以我们还可以通过次生的方式来体验真实情感。
举个例子,在今天,我们已经很难实际体会别离和思念这两种美丽动人的情感了,因为每一个关系亲近的人都在你的手机里——技术也会让我们在情感上变得经验狭隘。但我们还是可以借助经典阅读、戏剧欣赏和看电影、读诗歌等方式,去体会离别的愁,和相思的苦,并跟随着主人公一起辗转反侧。
如果我们接触的是优秀的文艺作品,那么它对情感训练和积累也是有效的,这便是文艺的魅力,它让我们短暂地从三足失衡状态里走出来。不过,“优秀的文艺作品”并不那么多,还常常被淹没在巨量的“消费人”作品里。典型如诗歌,值得一读的寥若晨星,前些年余秀华轰动中国,暗示的正是情感资源之稀缺,次生替代之难能。
情感残疾的人,一定不是独立而健全的。以独立而健全为目标,弗洛姆冷酷地说,大部分人还没有充分地完成出生的过程,就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我们在情感上需要努力的方向,就是把自己“完整地生出来”。
作者 | 李寻欢
编辑 | 何子维
排版 | 徐嘉琪
名字虽然只是一个符号,但也是孩子一张重要的名片,孩子从出生到长大,这个名字都会伴随着孩子。
孩子的名字饱含着父母对孩子的期望。而现在父母们起名字,都比较偏向于中性化的名字,也就是男孩女孩的名字都差不太多。
前段时间成都婚姻登记所来了一对特殊的90后情侣,两人身份证上的名字一模一样,都叫李秋怡,工作人员看到还以为是自己看花眼了。
两个年轻的情侣说没有看错,他们两个姓名是一模一样的,而且要结为同名夫妻。
小夫妻拿到结婚证之后,在网上注册了一个账号,网名就叫李秋怡&李秋怡,他们把两本名字一模一样的结婚证发到了网上,这个视频一下冲上了热搜。
网友们纷纷在下面评论:你俩吵架的时候骂对方,会不会有种骂自己的感觉?结婚时李秋怡你愿意嫁给李秋怡吗?作者在下面回复:欢迎参加李秋怡和李秋怡的婚礼。
还有同名同姓的网友说:我也叫李秋怡,李秋怡给李秋怡和李秋怡点赞了。
操心的网友说:以后生孩子,叫啥名呢?
干脆叫李秋情好了,自我介绍可以说我爸叫李秋怡,我妈叫李秋怡,李秋怡钟情于李秋怡,所以我叫李秋晴。
还有网友说干脆就叫李双双。
事实上,现在同名夫妻还真不少。贵阳有一对夫妻都叫徐嘉琪,而两个人在大学的愿望墙发现有人跟自己同名同姓,认识之后才发现不单是同名同姓,出生日期也只差一个月。
还有一对夫妻更加契合,同名同姓,同大学,同班级,毕业后同单位同职位,简直是神同步,这才叫神仙眷属,形影不离。
这对夫妻都叫李飞,都是南航贵州公司飞机维修厂技术管理室的机务,生活是夫妻,工作是搭档。
现在很多年轻父母的知识层次提高了,比较喜欢给孩子起一些有文艺范的名字,有记者称,10后20后长大之后,同名同姓的几率会很高。而且很可能是男孩子跟女孩子同名同姓。
到时候夫妻同名估计就是屡见不鲜了。
名字起不好,会给孩子带来很多麻烦,家长起名有三忌一忌:给孩子起太复杂的名字
复杂是指笔画太多,之前有一个孩子的名字叫禤靐龘(xuān bìng dá),名字足足有103画,孩子考试的时候还没开始写考卷,写名字就已经崩溃了。
本来投胎到姓这个姓的家族就已经够不幸了,还碰上了一个坑娃的爹妈,给自己起了一个这么复杂的名字。
看来也是没谁了。三个字都很复杂大人也是要写的手抽筋,更何况是精细动作还不是很完善的孩子。
二忌:用太少见的字
之前有一个浙江宁海严女士的女儿在上海读大四,马上可以保送研究生。
学校在推荐的过程中发现,严女士女儿的名字没有办法录入系统,无论是五笔还是拼音,都没有办法打出她名字里的頔字。
严女士生下女儿后翻字典给娃起名字,发现这个頔觉得意义很好,代表美好。
就给女儿起了这样的一个名字。孩子在小的时候,很多地方都是用手来,所以也没有太多的不便。
后来需要电脑录入的时候,公安系统里面录入的汉字有7万多个,还是可以打出女儿的名字的。
但是在教育局,银行,航空公司,铁路,公路,房产等这些部门一般都是用常用的汉字,只有6000多个汉字。所以女儿去银行办银行卡,买车票都要特事特办,经常是用符号来代替。
买车票的时候还必须要去窗口。
所以在给孩子起名字的时候,最好少用一些生僻字,要不然以后孩子长大会很麻烦。
三忌:避免太奇怪的名字
太奇怪的名字,可能会让孩子被同学起外号,被同学取笑。
之前看到湖北有一个姓朱的爸爸,给孩子起了一个朱穆朗玛峰的名字,开学的时候老师哭笑不得。
这个名字是够特殊的,但是一共五个字,孩子去办什么事情的时候,名字那栏都写不下,都要超出来。
而且字多,笔画也多,考试写好名字,同学们都已经做了一半的卷子了。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了。
孩子的名字就是一张名片,家长在起的时候尽可能要考虑的周全一些,避免以后麻烦。
你给孩子起名字的时候,会怎么考虑的呢?欢迎在评论区下方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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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起名时,这3种名字别再起,已“烂大街”,你家孩子中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