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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一(月一个月来两次月经怎么回事)

时间:2024-01-13 11:56:42 作者:风里有诗句 来源:网友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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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经周期长,警惕这种病

掰着手指,今年已经步入三十大关了,陈春燕不由得紧张起来。五年前刚结婚时,觉得还年轻,想先享受一段二人世界,也没着急。时间转眼流逝,双方的父母年纪已大,抱孙子的要求一天比一天强烈。那就要一个吧!去年上半年把造人行动列入了计划。说是计划,其实也没有怎么刻意,甚至连孕前检查都没有去做,总觉得怀孕生子是个水到渠成的事情。然而等了一年多,肚子不见任何动静。陈春燕这才急了。尤其是师弟师妹们后来居上,纷纷爆出喜讯,更让她忧心如焚。

陈春燕求助于医生,自诉每次经量正常,无痛经史,也没有做过人流手术。但是在询问病史的过程中,医生发现,她的月经周期长了点,比如这个月月初来,则下个月要等到月中,经常间隔时间多达40天。

正常情况下,女性的月经周期为28~30天,即前一次月经的第一天起到下次月经的第一天止,最长不超过35天,最短不少于21天。临床上月经周期超过35天,称为月经稀发(属于月经失调的一种),有些女性虽然周期比较规律,但是相隔时间比正常人长,甚至3~6个月才来一次。

月经稀发可以发生于有排卵性的月经周期,如因甲状腺功能不足,新陈代谢过低,卵泡发育成熟时间延长,致卵巢不能按时排卵,月经迟来;也可能发生于无排卵性的月经周期,因下丘脑一垂体一卵巢轴的功能失调,排卵功能受到抑制,卵泡发育不良,出现周期延后的无排卵性月经。这些情况使人在单位时间内可以受精的次数少了,导致怀孕率下降。

月经周期是排卵周期的生理表现,也反映女性激素水平的状态。而月经早期卵巢功能处于基础水平,激素比较稳定,结果最准。因此医生让陈春燕在月经周期的第三到五天中任选一天抽血化验激素水平,包括卵泡雌激素(FSH)、黄体生成素(LH)、雌二醇(E2)、睾酮(T)、催乳素(PRL)。

女性的生殖系统由下丘脑一垂体一卵巢轴控制,这三者又互相作用。下丘脑分泌释放激素(GnRH),GnRH作用于垂体,刺激其分泌LH和FSH,这两个激素又作用于卵巢,促进雄激素和雌激素的分泌,影响卵泡的发育、成熟和排卵。一旦下丘脑一垂体一卵巢轴发生紊乱,血液中的激素指标会有异常表现。

化验结果显示,她的LH/FSH>2,表明LH呈高值,可以考虑诊断多囊卵巢综合征。如果是FSH值很高、E2很低,则怀疑是卵巢早衰。

腹部B超直观地发现她的卵巢比正常卵巢大2倍。随后用B超监测她的卵泡生长情况。通常正常人在每个月经周期卵巢会有数个卵泡生长,最后有一个成为成熟卵泡并被排出。排卵期为月经周期的第12-16天,一般从第12天开始监测。B超提示:她的左侧卵巢可见多个小卵泡,最大的直径8mm。直径大于12mm的为优势卵泡,它会每天增大约1.5mm,四天左右发育成成熟卵泡(大于18mm)。隔天监测卵泡的生长情况是比较简单的方案,如果医生掌握了卵泡生长的规律,可以降低不必要的监测次数,减少患者就诊的费用。所以,医生在第16天时再次跟踪检查,未见到优势卵泡。第20天时仍未见到。也就是说,她的卵泡长不大,自然没有排卵。

综合上述检查,医生诊断她患有PCOS。

有些PCOS患者可能还有输卵管问题,医生让陈春燕再去做输卵管检查。如果输卵管畅通,可以试着促排卵,否则会建议采用输卵管通液术使其输卵管通畅后再促排。检查提示陈春燕的输卵管通畅。

陈春燕提出疑问,她的朋友敏敏是PCOS患者,敏敏多毛肥胖,而自己没有这些症状,会不会是医生误诊?否则,为什么同样的疾病,表现却有大不同?

医生耐心解释,PCOS是以慢性无排卵、闭经或月经稀发、不孕、肥胖、多毛和卵巢多囊性增大为临床特征的综合症候群。个人的表现千差万别,据统计,该征多毛的发生率为18%,肥胖概率为40%~60%,痤疮发生率则有60%。正因为该病确诊不易,所以患者普遍没有主动就诊的意愿,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不能怀孕来到门诊,经过仔细检查和分析,才发现是该病。

PCOS也可能发生在青春期女孩身上,目前最小的患者不足12岁。但对于该征也不能过于敏感。有位母亲带14岁的女儿过来检查,该女12岁时来月经,之后月经有时不规律,脸上长满痘痘。在某个医院被诊断为PCOS,这一消息对女孩的影响很大,她终日闷闷不乐。 “我们不建议轻易地给青春期少女戴上多囊卵巢的帽子。很多青春期生理变化,如月经不规律、痤疮比较多,和PCOS的表现相似,这些症状可能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消失。一般认为,初潮后2年卵巢功能会达到正常水平,也就是说,月经来潮后2年以上仍无正常排卵的少女才需怀疑是PCOS。”

随着现代生活的不断变化,PCOS有逐渐增加的趋势,目前它已成为第二位常见的不孕症原因。确切病因尚不明确,可能是由某些遗传基因与环境因素相互作用引起。而当下社会工作学习压力大,作息时间不规律,饮食结构改变,特别是油脂类食物摄入增加等都是危险因素和易患因素。

1935年,美国芝加哥迈克尔瑞希医院妇产科医生Stein和Leventhal首先在美国妇产科杂志发表论文,报道了7例双侧卵巢多囊性肿大病例和卵巢的病理学变化,所以PCOS又称为Stein-Leventhal综合征。虽然对 PCOS 的认识已有近百年的历史,但对它的治疗至今仍然是一个非常棘手的医学难题!目前尚无绝对有效的统一治疗方法,只能逐一尝试。以前多用切除囊性增生的卵巢术,或腹腔镜下作卵巢打孔术,近几年的研究已广泛认识到 PCOS的妇女大多存在不同程度的胰岛素抵抗,因此现在更侧重对胰岛素抵抗的治疗。

PCOS的治疗是一个综合方案,首先要有健康的饮食习惯。高脂肪高热量食物会加重胰岛素抵抗。医生根据病情,嘱咐陈春燕尽量少吃黄油、肥肉、动物内脏等油脂类食物,特别是油炸食品,建议她每天快走六千步。

其次是应用必要的药物治疗。医生让陈春燕口服有促排卵作用的克罗米芬来帮助排卵。克罗米芬可诱导下丘脑释放释放激素,从而促进垂体释放卵泡刺激素,使卵泡正常发育。连续服用五天,卵泡仍然没长大。医生让她改服短效避孕药达英-35,这个药能减少卵巢产生雄激素,并加用二甲双胍来缓解胰岛素抵抗现象。服药三个月,复查B超,卵巢已无多个小囊,同时LH激素也恢复正常,表明调整有效果。然后再应用克罗米芬促排卵,成功。

腹腔镜下在卵巢上打孔来诱发排卵的方法,主要是破坏产生雄激素的卵巢间质,使LH、FSH比值正常,恢复正常的排卵功能。但这种治疗需要慎重,只有当所有的药物治疗都没有效果的时候才考虑,因为这种手术操作不当的话,如打孔个数过多、打孔过深等,可能引起输卵管粘连、卵巢早衰,甚至丧失生育能力。

陈春燕认真按时来治疗。有排卵后的第一个月没有成功受孕,但是她没有放弃。第三个月,她竟然发现有了怀孕的迹象,急忙到医院做检查,果真怀孕了。她问医生:“是不是生了宝宝后大功告成,不用理会多囊卵巢了?”

医生严肃地提醒她,PCOS患者产后仍不能放松懈怠。目前还没有找到可治愈PCOS的方法,它是个终生疾病。患者如果不积极治疗,让不能正常发育的卵泡残留在卵巢内,会使卵巢细胞良性增生,引起雄激素生成分泌过多,导致月经紊乱、持续排卵障碍,随着时间推移,病情会越来越重,容易出现冠心病、高血压、糖尿病和子宫内膜癌,当这些慢性病或者肿瘤发生的时候再去治疗,可能效果不佳甚至为时已晚。

因此,对于PCOS,早发现早治疗比较好,倘若月经周期超过35天,或月经不规律或闭经,就应当到妇科就诊。

我爱的那些男主们 |《洞房前还有遗言吗》番外:痴情两世终得圆满

【我爱的那些男主们】系列——《洞房前还有遗言吗》番外,作者:且墨

心疼月一鸣,痴情两世终得圆满!

ps:具体推文内容可见上一篇文章哦!

上辈子,秦卿不到三十病死于西阁,月一鸣享年三十有七。

上辈子的月一鸣,撩骚到最后也只是得到秦卿的身,没得到秦卿的心。

这辈子,人人争着要嫁的月陇西细细筹谋,就为了把不想嫁给他的小祖宗娶回家。

这辈子的月陇西,卿卿心甘情愿嫁给他,为他生儿育女,他们跳脱了百年前的圈套,活在当下,终得圆满。

两篇番外,一番外关于这辈子的日常,一番外关于上辈子的一生。

番外(一)

  随着月份的增长,卿如是的肚子越来越大。她娘和郡主都觉着她怀得格外辛苦,那本该圆圆的肚子愈渐尖椭,俩亲家约着逛街的时候私底下琢磨过,都料她怀的是一胞双心,双胞胎。

  于是两人又暗自揣测究竟是一双麟儿,还是一双囡囡。

  这厢两人悠哉得不行,卿如是就苦了,她整日囤在家里,站着罢嫌累,坐着罢酸腿,躺着罢又犯瞌睡,那么大的肚子她想好生坐下来写个字都不成,实在找不着可打发时间的东西,只好看书、看书、看书……她长这么大头次觉得看书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

  更可恶的是月陇西这个人。当初圆房后没日没夜磋磨她的是他,头几月忍受禁。欲之苦嚷着要的是他,现在怀到四五六月,分明可以却又不敢的也是他。

  回回抱着她又是吻又是摸,把她磋起火了,然后自己一个刹停忍住,摸着她的肚子怅惘地叹道,“算了……”

  欲。火焚。身的卿如是:“……”求求您了,您不要的话就不要来撩拨我好吗。您怕出事就离我远一点好吗。回回都这通骚操作,要飙脏话了她都。

  这日月陇西休沐,待在家中逗卿卿。卿如是眼见他走进书房,搁下书放到一边,郑重地跟他说:“月陇西,因为昨晚的事,我很生气。”

  “昨晚?昨晚什么事?”月陇西脚步一顿,认真思考了一会,恍然大悟,“睡觉的事?”

  “你怂的话就别来招惹我好不好?”卿如是拧着眉瞪他,“每次都这样,我不上不下的,你以为不难受啊?”

  月陇西用舌尖顶了下唇角,笑着走过去,倚着书桌拿起她方才看的书随意翻了翻,“我也难受啊。”

  “我不管,今晚你要么跟我来真的,要么就……!”卿如是一把抄起桌角的一本书朝他砸过去,“别跟我睡一个床!”

  月陇西反应极快地闪身跳开,顺势接住那本书,轻舒一口气,没舒完眼见着接踵飞来的一摞,他手里的书都来不及放撒腿就跑。

  “哼。”卿如是盯着晃悠的门撇嘴笑了下。

  当夜,月陇西的被褥被卿如是扔出了房间,月陇西乖乖地抱着被子笑吟吟滚了回来,应她的邀脱净衣衫捧着她的脸开始亲吻,吻到脖颈时边低喘气边跟她说,“……其实我也忍了很久,特别难受。真的没问题?”

  卿如是眼波流转,盈盈地软在他怀里,“大夫都说没问题……别问了,你要不来就出去睡。”

  好罢。她都这么主动了,月陇西不再顾及,伸手拿了个圆枕给她垫在腰后,凑到她的腿间,抚摸着她的肚子,低声说道,“似乎不太方便,不知如何下手……我娘和你娘都猜你怀的是两个,你觉得呢?”

  “我怎么知道……但的确怀得怪累的。”且说着,卿如是蹙了蹙眉,觉得他太磨叽,径直坐起来凑了过去,咬住他的下唇轻吮,顺着他的下颌一路吻下去,轻啃他的喉结,最后停在锁骨处,手指亦顺着他的腹部的肌线打圈。

  月陇西还不好撩吗。

  片刻就把他勾得动心动情,继而猛烈地回应。他苦忍四五个月的火全都被调了出来,急需纾解。

  他将卿如是的衣衫褪去,扶她侧过身,正要与她相贴合,卿如是一把捞起被子隔断了他,得逞地哼笑一声,“不来了!该你忍着了!”

  “???”月陇西震惊,迟钝地凑过去,啃她的颈子,哑声服软道:“不是这时候还债罢,我衣服都脱了……”

  卿如是无情地拽紧被褥,慢悠悠打了个哈欠,“不许跟我说话,我困得很。”

  “……”月陇西慢吞吞翻过身望着床帐顶,木讷地顿了几个弹指的时间,忍不住扶着额头苦笑起来,“……我就知道,卿卿这般记仇,怎么会忽然热情地邀我共度良宵,果不其然就是报复我。”

  卿如是抿唇笑,闭上眼安详地睡去。

  日子一晃便是整十月,临着快要生的那几天,月陇西专程跟皇帝请了假,非得要待在月府陪卿如是。皇帝理都不想理他:仗着自己是皇亲国戚就三天两头的请假,不如直接请辞回家带孩子,等着袭国公位置多爽快?心底这么怼着,仍是摆手准允了,并很有先见之明地多赐了他一月,省得那孩子生下来他还得再请一次陪坐月子的假。

  这几日月陇西表现得十分焦虑,饶是月府早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负责接生的稳婆和经验十足的大夫也都住进了西阁,他仍然很是担忧。犹然记得前世夫人生子时横跨一个院子传到他耳朵里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以及稳婆说的那句“女人生孩子就是和阎王隔着一层纱”。

  他心底发憷,只得时时刻刻都跟在卿如是身后,生怕她把路走着走着就突然要生了。不仅一度尾随于她,还跟她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比如:“如果生不了就算了,我其实也没有那么喜欢小孩子……”

  “西爷,怎么算?生一半我说不生了?”卿如是匪夷所思地瞥他,“对我下毒手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这些?”

  月陇西毫无还口之力,只得继续叮嘱:“如果痛就咬我罢,我会陪在你床边的。”

  “女人生孩子是不准男人进房间的,怕沾了晦气。”卿如是义正言辞,“而且你待在床边的话多挡人家接生婆的道啊。”

  月陇西怅惘地一叹,“你都不带一点紧张的吗?”

  卿如是摇头,“也不是。我本来很紧张的,但瞧着你远比我紧张,我也就没那么紧张了。”

  这句话方毕,她便觉得小腹一阵坠胀疼痛,顷刻间变了脸色,拧紧眉抓住月陇西的手,“疼……疼疼……”她难受得想要就势躺倒在地,不自觉低声哀嚎呼痛,“月陇西,现在、现在紧张了……”

  月陇西吓了一跳,却也没有手忙脚乱,他毫不犹豫地把卿如是抱起来疾步往房间走,无须他吩咐,身后的丫鬟嬷嬷早机灵地拔腿去喊稳婆跟大夫了。

  担忧整整一个月,生产时却极其顺利。根本不存在月陇西胡思乱想的那些状况。但他就待在产房里,瞧着卿如是痛苦的神情,听着她凄惨的叫声,仍是心疼得不行,暗自下定决心再不让她生了。

  稳婆见月陇西异常紧张,笑呵呵地安慰他说:“夫人的身体底子极好,这些时日被养得也好,女人都要走这一遭的,夫人算走得极其顺畅的了。这孩子眼看着就要出来了,世子外边等着去罢。”

  月陇西瞧见稳婆满手的血,觉得毫无说服力,拒不出门,只站起身在门边来回踱步等着。然则,到底是安慰一些了,听得见外头的热闹,似乎都在猜测卿如是这一胎生下来的究竟是麟儿还是囡囡,他听在耳中,心底千般温柔同时涌动,让他越来越紧张,越来越期待。

  不知过了多久,产房里陡然传来婴孩的啼哭声,清脆洪亮。一声压过一声,此起彼伏。

  都没等稳婆的道喜声脱口,月陇西便冲到了床边,霎时红着眼眶笑了出来,“卿卿……”他亲眼见到她平安,正此时才又听得稳婆朗声笑说,“恭喜世子,恭喜夫人!一胞两胎,儿女双全!”

  房门敞开,郡主和卿母先进,进门后又立马关上,不敢让屋里进风。

  两个婴孩被包在棉被中哭啼不止,刚生下来还是皱巴巴、脏兮兮地,几个经验老道的嬷嬷赶忙抱到一边用温热的水悉心清理后才又用干净舒适的棉被裹住,抱了囝囝给卿如是。月陇西迫不及待地伸出手,也想抱,嬷嬷走到床边才敢将自己手里的囡囡递过去,边递边教他如何着力,郡主又叫他坐下来,莫要颠着孩子。

  软软的粉团儿在自己怀里哇哇大哭,月陇西的心瞬间被哭声融化成一滩水,轻哼着小调哄她,哄了会她还哭,他便蹙起眉头轻声问道,“她是不是饿了?”

  郡主笑叱他,“你也知道,那还不赶紧交给奶娘去?忍心饿着你闺女啊?”

  奶娘笑过便将孩子接了去。月陇西还依依不舍地,只好凑到卿如是那边去看儿子。

  “这俩孩子长得真好啊。”卿母笑赞一句,坐在床边轻抚孩子的脑袋,“别看现在皱巴巴的,等过些时日长开了一定好看。”

  长相这回事卿如是倒真不担心,毕竟爹娘都是好皮囊,孩子的长相自然不会差到哪去。她担心的是两个小鬼的性子也会随他们。月陇西小时候浑,这是他自己说的,卿如是没说的是,她自己小时候也顽皮,不然不会缠着要学使鞭子。

  她就怕朝朝和绾绾亦是如此,那不晓得会多难带,整日里闯祸的话不得让她跟月陇西收拾烂摊子吗?

  于是,为了养成小团子良好温顺的性格,未来的几年里卿如是制定了周密的教育计划,并严格执行。

  然则,几年后她千算万算,怎么都没有料到,朝朝在月府严加看管的压迫下反倒长出了跟月陇西幼时别无二致的反骨,当真整日里带着仆人出府惹是生非,府中的先生伴读亦换了好几轮,看顾他的嬷嬷小厮总是莫名其妙满脸油墨,活脱脱的小霸王。月陇西每天下朝后的日常就是询问管家小少爷又闯了什么祸,哪家府上又需要赔礼道歉,哪处讲道理讲不平的又需要砸钱摆平。

  据他所说,从前他爹娘的日常亦是如此。卿如是扶着额,并不明白他为何笑得这么开心。

  而绾绾则成了个动不动就能被长辈的说教吓哭的小哭包,三四岁了,甚是喜爱喝牛乳羊乳,吃乳酪奶糖,说话也奶声奶气,连打个小喷嚏都奶唧唧地。不知道为何喜欢用小脸去蹭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但总是因为弯腰蹭的时候站不稳而一脑袋栽进花圃里,然后会哭得好大声好伤心。月陇西还偏就吃他闺女这一套,闺女一哭便抱起来喂糖吃糕好一通哄。

  卿如是一个脑袋两个大。暗叹教育失败,太失败了。

  月陇西却欣慰地认为他们的教育成功,贼成功。

  有那么一回,绾绾蹲在花圃里给卿如是种的花浇水玩,身后站着两名婢女,一名嬷嬷。

  一只蝴蝶飞到她的小裙子上,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皱着眉头认真地盯了很久,伸出两根手指头去捏,没能捏住,蝴蝶飞了,她想去追,也没能追上,倒是看见了坐在庭院中看书写字的卿如是。她一只手扯着卿如是的衣角,一只手指向天,糯生生地说,“娘亲,福蝶……”

  卿如是抬眸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并未看见,俯身把她抱在怀里,给她整理被泥土蹭脏的小裙子,“绾宝,是蝴蝶,不是福蝶。”

  “福蝶……”绾绾望着小脑袋看向卿如是,睁着一双大眼睛很是好学的样子。

  卿如是抬起手,“娘亲的手疼,你给娘呼呼。”

  绾绾用小爪子捏着卿如是手,鼓着脸蛋噘嘴,“呼呼……”

  “那跟娘亲念‘呼蝶’?”卿如是轻捏住她的腮帮子,把鼓鼓的气捏瘪。

  绾绾眨巴着眼睛,“呼蝶。”

  “蝴蝶。”

  “蝴蝶……”

  卿如是笑了笑,抬头看见朝朝手里捂着什么东西朝她们跑过来,径直跑到她们面前,“娘亲我抓到了蝴蝶!要给妹妹!”

  说来应该是绾绾先一步出世,但绾绾自会说话以及听得懂别人说话起就对被朝朝叫妹妹的事无动于衷,永远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起初还被大家教着叫朝朝为“弟弟”,后来彻底与世无争,被朝朝教着叫“哥哥”教顺嘴了。

  好在朝朝很争气,窜得比绾绾快,也就无所谓究竟是姐弟还是兄妹了,反正两人前后就差那么一时半会。

  “咯咯,蝴蝶!”绾绾已经做好了接手的准备,捧着两只肉乎乎的手满脸期待。

  朝朝毫不犹豫地把捂在两手里的蝴蝶塞到绾绾的手心里,并教她紧紧捂着,不能有缝隙。绾绾很听话地点头,但她的手缺乏灵活度,到底还是在两根拇指交错的地方露出了一个口子。

  紧接着,就见一条胖嘟嘟的绿色毛毛虫从那条口子里爬出了一个头,探头探脑地蠕动着。

  脸上还带着微笑的绾绾愣了愣,没反应过来,朝朝在一旁捂着嘴吭哧吭哧地笑,咯咯咯的两声笑后,绾绾终于摊开爪子哇地一声哭了出来。随着她摊开五指的动作,虫子从指缝里掉到了地上。

  朝朝拎起地上的虫子撒腿就跑。

  目睹一切的卿如是:“……”她抱起满脸都写着“我好委屈”的绾绾,拍她的背哄她不哭,转个身的工夫,就见月陇西一只手拎起本已经跑到月亮门的朝朝走了回来。

  “啊……爹!爹!放我、放我下来!”

  月陇西依言放下他,用脚勾了个椅子坐下,接过绾绾抱在怀里,边给她擦泪,边对朝朝说,“站好。你给我交代交代,为何你萧叔叔跟我说,你今天上午入了刑部大牢,还是他从狱中保释出来的?可以啊,我当年头回入狱好歹满了十岁,你倒是创下了入狱年纪新低。”

  “还有这事?!”卿如是柳眉倒竖,“回府这么久了怎么也没跟娘说?”

  “他怎么敢跟你说。”月陇西挑眉笑,“萧殷跟我说的时候尚且一副‘你家儿子真是要干大事的人’。刑部小卒看我的眼神因着他还要再多礼让三分,生怕得罪了我我就派他拿弹弓子报复。他心虚着呢。”

  朝朝鼓了鼓脸,又用粉。嫩的小舌尖顶了下唇角,满脸不屑,“新来的捕头竟然不认识我,我不过是趁斟隐和奶娘不留神跑去跟王府的小公子当街打了一架,那捕头就敢当着好多人的面扣我说要带我去王府认罪。我堂堂皇帝外甥孙,襄国公府嫡长孙,未来要承袭襄国公位的,不要面子的啊?当然要反抗,就拿弹弓打了他的眼睛……好、好罢还有他的命。根。子。他说我袭击捕快,然后就把我给抓起来了。说什么吓唬吓唬我。哼,他完了,我出来了,现在他完了。爹,帮我扣他们工钱。斟隐叔叔和奶娘两个人还可以,没有出卖我,只按照我说的帮我找了萧叔叔,父亲你可以考虑给他们加工钱,或者记在我的帐上,等我袭位了我给他们加……”

  月陇西一只手按住他的脑袋,“月朝大人您过于深谋远虑了,你爹我都还没袭位,等我袭了你才袭。接着说。在牢里又干什么了?”

  “……放了把火。”朝朝瞧见卿如是眼睛一瞪就要抽鞭子打人,立马补充道,“啊啊啊小火!小火!我看牢里窜的耗子挺多的,肚子饿了,想烤来吃。刚把火点起来狱卒这不就看我身份尊贵不敢饿着我,给我送饭来了吗?没烧大,我踩得可快了。”

  卿如是冷笑了声,“意思还得表扬你对罢?”

  月陇西盯着他挑眉,“别骗你娘,整间牢房都要烧着了还是小火?”

  语毕,气氛霎时陷入诡异。

  朝朝伸出舌头舔嘴角,搓着指尖的毛毛虫嗫嚅道,“我都说了我是你儿子,我小西爷的名号没听过,叱咤风云的西爷的面子他们总要给的罢?结果也没给,非说要让我长个记性,不放我出去来着……我这是帮父亲你教训他们……”

  月陇西:……

  一片死寂中,绾绾抽搭地吸着鼻子问,“咯咯,耗子好吃吗?”

  卿如是扶额:……

  朝朝挑眉,“不知道,还没吃上……但是我那份牢饭挺好吃的。”他瞟了一眼月陇西的脸,没见着动怒,便继续交代道,“狱卒灭了火,后面萧叔叔就来放我了,抱我出去的时候还给我买了一串糖葫芦让我压惊,我收下糖葫芦后又郑重转送给了他,让他保证不能告诉你们。没想到,萧殷这个卑鄙小人,明面上收下我的糖葫芦答应得好好的,背地里就告诉了……爹啊啊啊啊爹爹爹?!!!”

  眼瞧着月陇西把绾绾交给卿如是,起身接过旁边递来的鞭子,月朝拔腿就跑,“娘亲救我!!妹妹救我!!不不不姐姐!啊啊啊啊啊姐姐救我!!!”

番外(二)

  “月一鸣,该走啦。”

  走罢。此去扈沽城,再难回来了。

  “可是……”我站在芦苇荡前,捡起一块石子用力打出去,一漂、两漂、三漂……

  很久之后,我才看见石子沉入水中,就像我把未说完的话咽回喉口那样。无声无息。

  芦苇随风荡漾,一叶孤舟割开了水波。

  我小时候住在扈沽山的清和山庄上,父亲在朝为官,一品大员,母亲为陪伴父亲,亦不在我身边,族人负责抚养我长大。

  待我最好的人是祖母,在她的认知里,小孩子都是爱吃糖的。

  我却不喜欢甜的吃食,但为了哄她老人家高兴,每回都会收下。人都说我天生薄情,生下来就是无法无天的孽子,只有我的祖母常跟人说,我骨子里重情,是个好孩子。

  “是吗?”我坐在祖母膝下板凳上给她剥花生吃,四五岁的孩童,稚气得很,偏凹着漫不经心的语调笑问,“我自己怎么不晓得?”

  祖母就会抚着我的头顶,慈爱地笑道,“等你自己都晓得了,可就苦了。”她精神不太好,平时说话比我还要稚气几分,唯独这句话说得格外语重心长。

  我也就笑笑,没当一回事。这句话通透明白得像是痴呆多年临去前的回光返照。

  不久之后祖母便去世了。听说是因为她那蜜罐子里存着打算散给我的糖被哪个不知乖的小孩偷了,她闹着要把人揪出来,别人劝她算了,不过是些不碍事的糖,再买便是,又说我从来也不爱吃糖。祖母脑子不太好,两三句话就急了,跟他们讲我一直爱吃得很,非要下山亲自去给我买回来,还要挑顶漂亮的模子做出来的,嘴里还嚷嚷着:“你们一个个都不是真疼他,我疼他……他很乖,祖母疼他……”

  山庄的人拗不过她,带着她坐马车下山去,马车行至半山腰,不知怎么就颠簸坏了。听活着回来的马夫说,滚下去的时候祖母竟以为我也在她的马车里,还嚷嚷着人来救我。

  “一鸣!一鸣!……活着……活着啊!”

  盖棺那瞬,祖母名下仅握着的产业悉数被移给了几位长老。一时出神,我仿佛明白了什么。

  没有像别的孩子一般撒泼哭闹,我穿着一身麻衣躲到屋子里,翻出从前祖母给我的糖,已经融得差不多了,我放进嘴里。甜腻的东西,吃得我牙疼。心也疼。

  从此再没人说我是好孩子,也没有人觉得我重情,只有数不尽的教习先生和让人听出茧子的阿谀奉承。

  我倒是不在意他们怎么看我,纨绔也好,薄情也罢。祖母死去的时候我已见识过真正的薄情,那时我就告诫自己,将来独自面对一切的我,可一定要比他们还冷硬啊。

  可那时候的我并不知道,接下来的很多很多年,我都将为了我的毫不在意付出代价,亦为了向一个女人证明我的重情重义尽心竭力,直到死去。

  你看,这世上的事就是如此不公。情深不得,浅不得。命数缥缈,反复无常。

  “月一鸣,该走啦。得启程去扈沽城了。”

  我坐上去往扈沽城的马车,看着街边的风景,心底的寂寥疯狂滋长。

  身在扈沽城中,须得谨言慎行,至少不要给父母添麻烦。这是我来这边上的第一堂课。

  我嘴上答应得好好地,背地里仍是控制不住地野。

  在拿刀砍伤一个地痞之后,我被送进了刑部大牢,好在牢头忌惮我的身份,好吃好喝供了两日,我被放出来没多久,族中长老连同我的父母一齐合计着将我送去了军营。

  走的时候惠帝给那边的人发了话,无论如何,我不能死。

  后面在军营发生的一些事你们都知道了。

  年少轻狂,不拿奸细俘虏的命当命,闲暇时候无聊透顶,就琢磨出一些折腾人的法子。被一位战友怒骂残酷不仁。

  “上战场屠戮的人,却说我残酷不仁?”

  “若我上战场杀敌,保的都是你这种人,那么我的确也是残酷不仁。”

  我没有搭理他,继续醉心研究新酷刑,并夹信寄回扈沽,呈给惠帝。惠帝果真就看重极了我。

  有次,那位战友的父亲不慎被敌人抓获,拴在马后拖行至气绝而亡。当夜,我承诺将那人抓回来给战友报仇。不待他回答,我便纵马离去,只身潜入敌营,把那人给扛了回来。

  “要不要让我来帮你折磨折磨他?”

  “不必。抓回来就是俘虏,还是和别的俘虏关押在一起,听候将军处置罢。虽然很感谢你为我以身犯险,但你私自离开军营,我已经告诉将军了。”

  “???”

  似是瞧出我眉间隐怒,他叹了声气。

  “这是骗你的。但让你别用那些腌臜的手段折磨他,是真的。”

  “反正他也要死,你难道不想为你爹报仇?为什么不用让自己更痛快更解气的法子?”

  “月一鸣,你生来富贵,一定不知道市井里跟人打架的赌徒醉鬼是什么模样罢?他们的气力都用在逞凶斗狠上,我的气力不比他们差,但我更想留着那份气力做些有意义的事。我可以用你的法子,但那样除了增长我的戾气,于我无益。你问为什么,就是为了保证我上阵杀敌后卸甲而归时,还有一颗不被戾气侵蚀的心。”

  年少轻狂的人终究会死去,我也就是在一次次地年少轻狂中,死去千万次。

  也包括这一次。

  他说:“你阅历太少,我虽勉强长你几岁,但已去过许多地方。有机会你就多出去转转。”

  我在军营的历练期满,回程时,我便脱离队伍,去了很多地方。顺便去了一趟战友的老家,替他送家书。

  回到扈沽城后,我被迫另立府门,父母不打算再管我。好在惠帝因为我献上的酷刑而十分看好我,我能在他身边混得如鱼得水,也亏了那些年的轻狂暴戾,不择手段。

  说来有些好笑,彼时天生反骨的我一边看惠帝不顺眼,一边成了他身旁最得势的走狗。我看不起惠帝,看不起月氏,被惠帝和月氏联合打压得苟延残喘的崇文党我自然也看不起。

  回到扈沽城就冲着升官加爵去的我已经做好了跟崇文党死磕到底的准备,谁料到那日天朗气清,我偏偏踏上了廊桥。

  如果不是遇见她,我的年少轻狂不会死得那么透。毫无转圜余地。

  她让我把一身反骨发挥到了极致,若没有她,我仍是做着友人口中“被戾气侵蚀了心的人”:为族人做事,为惠帝立业,为腐朽的朝代献出一生。比起这个,我更愿意为她献出一生。

  她去雅庐那年的上元佳节,月圆如盘。我在庐后,看见她抬着头举杯邀月:“扈沽城的月啊月,今夜我饮尽这杯酒,何时让我登琼楼呢?”

  很久以后。在她死去以后。我也曾这般与月对饮。

  “扈沽城的月啊月,今夜我饮尽这碗毒。酒,何时让我去见她呢?”

  烈酒灼心,毒。汁一寸寸浸透骸骨。

  她在西阁枯坐十年,我在世间独活七年,欠她三年没有补齐。来世再补罢。可是……

  可是真当要死去的时候,我又那么不舍得。

  不舍得这片我爱的人待过的地方,扈沽的清风廊桥,水上孤独的明月。此番我一去不回,清风廊桥该遇谁,孤山明月与谁把酒……秦卿的西阁又让谁来打扫?崇文遗作谁能修补?

  “月一鸣,该走了。”

  “可是,我舍不得啊。”

  我看芦苇荡的湖水被霞光染成一片,忍不住蹲身掬了一把,好像捧起了落日,世间所有暖意都在我手中。

  这个玩笑,我也就讲给自己听了。

  “走罢。”我将落日扔回水里,不屑一顾地拂了拂袍角,起身上马。

  一片霞红中,我沿着夕阳的方向纵马驰骋,直到天地间只剩下我的剪影。

  我终于消失在这世间,再也没有醒来。

  兴许……我该在翻身上马时回个头,意气风发地与你们笑。

  看着你们在我身后挥手,齐声道别:

  ——月一鸣啊,再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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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锅”中国解决不了美国“毒祸”——起底美国芬太尼滥用问题

新华社北京9月19日电(国际观察)“甩锅”中国解决不了美国“毒祸”——起底美国芬太尼滥用问题

新华社记者朱瑞卿 邱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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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总统拜登日前宣布,将包括中国在内的20多个国家列为“主要中转国或主要非法生产国”。对此,中国外交部发言人日前表示,美方所谓认定没有事实根据,纯属恶意抹黑,中方对此坚决反对,已向美方提出严正交涉。

近年来,药物滥用超过暴力和车祸等,成为美国人意外死亡的主要原因。其中,芬太尼等阿片类药物的滥用最为严重。美国人口仅占世界5%,却消费了全球80%的阿片类药物,可谓全球禁毒事业的黑洞和乱源,是一家独大的“主要需求国”。芬太尼滥用问题的根源在于美国精神类药品监管不严、政商勾结、政治极化阻碍禁毒进程等国内因素,但美国政客却借题发挥,企图对外转移矛盾,“甩锅”中国。

逼他人“吃药”无法治好自己的“病”,就如半岛电视台所说,“这是一场美国自己制造的灾难”。

这是1月20日在美国首都华盛顿拍摄的白宫。新华社记者刘杰摄

在美国,阿片类药物何以泛滥成灾

芬太尼合成于20世纪60年代,是被应用于临床的第一个芬太尼族药品,问世后在临床麻醉及疼痛治疗领域迅速获得推广应用,一度成为麻醉手术中的主要用药,也作为疼痛治疗,尤其是术后镇痛的首选阿片类药物。继芬太尼后,芬太尼家族又相继出现了舒芬太尼、阿芬太尼、瑞芬太尼等一系列新型镇痛药。到目前为止,芬太尼仍然是全身麻醉主要辅助用药及广泛使用的术后镇痛药。

作为药物,芬太尼凭借其良好效果为无数病人减缓疼痛。但在美国,它却变成了危害社会的。

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数据显示,以芬太尼为主的阿片类药物是美国人服药过量死亡的主要原因。过去十年中,该类药物导致的死亡人数大约增加了3倍。2021年,这一数字激增至超过8万人,比伊拉克和阿富汗战争中美军阵亡人数的10倍还多。

事实上,美国社会的阿片类药物滥用问题已经发生过三波,芬太尼只是第三波的“主角”。第一波滥用潮始于1991年左右,当时一些制药公司投入大量资金资助相关专家和机构,兜售“阿片类药物无害论”,鼓励医师多开处方、药店大力推销。

2022年11月10日,在美国首都华盛顿,一架飞机从美国国旗上空飞过。新华社记者刘杰摄

这种做法一方面令美国社会形成了“止痛文化”,人们习惯于用止痛药这种治标不治本的方法应对疾病,另一方面导致当时阿片类药物的处方量急剧增加,阿片类药物致死人数快速上升。最典型的例子是美国普渡制药公司当时研发的药物奥施康定。从1999年到2017年,共有20万美国人死于与奥施康定和其他处方阿片类药物有关的过量服用。最终,普渡制药遭到起诉。

第二波药物滥用潮于2010年左右开始。当时处方阿片类药物变得难以获得,人们便将注意力转向——一种成本更低、更加强效的阿片类。根据美国疾控中心的数据,从2010年开始,使用过量导致的死亡人数迅速增加。从2010年到2014年,美国白人的过量摄入死亡率增长了267%,非洲裔美国人增长213%,拉丁裔美国人增长137%。

第三波便是当前正在发生的芬太尼滥用。近年来,芬太尼类物质在美国瘾君子群体中越来越流行。美国疾控中心数据显示,从2021年8月至2022年8月,药物过量使用夺去超过10万人的生命,其中约三分之二由以芬太尼为主的阿片类药物造成。

回顾上述三波滥用潮不难发现,被滥用药物的成瘾性一次比一次更强。而每一波滥用潮都是为下一波更严重的滥用做铺垫,一次次加深美国的成瘾性药物依赖。

“再想把魔鬼关进瓶子里已经太迟了”“熊熊大火已经突破防火线”,普林斯顿大学教授安妮·凯斯和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安格斯·迪顿在《美国怎么了:绝望的死亡与资本主义的未来》一书中如此形容美国的阿片类药物泛滥问题。书中写道:“阿片类药物已成为大众的麻醉剂。”

药企与政客深度勾连,何以监管

在舆论压力下,美国政府过去几十年在应对药物滥用问题上也有所行动。例如,前总统奥巴马执政期间曾签署《21世纪治愈法案》,拿出10亿美元应对用于治疗中重度疼痛的阿片类处方药的滥用危机;特朗普就任后将这一议题当作白宫优先事项之一,还曾将阿片类药物危机列为一项“全国性的紧急事件”;拜登政府将解决药物成瘾问题列为其“团结议程”的一部分,并将芬太尼与非阿片类镇静剂甲苯噻嗪混用问题列为美国的“最新威胁”。

然而即便如此,为何美国的药物滥用仍屡禁不绝?为何成瘾者总能一次次找到替代品?其中的根本原因在于,美国的政客们出于自身利益等原因,总是出台治标不治本的禁毒政策,不愿将药物监管落到实处。

一方面,政客从制药企业获得大量政治献金,作为交换,政客需要在制定相关药物的管控政策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结果便是,美国作为全球化工原料大国,至今仍未永久整类列管芬太尼。

英国《卫报》2017年的一篇报道指出,过去十年间,制药商投入近25亿美元用于游说和资助美国国会议员。美国约90%的众议员以及所有100名国会参议员中的97名都曾接受制药公司的竞选捐款,这些公司寻求影响涉及从药品成本到新药批准方式等各方面的立法。此外,在美国医疗制度中,医药代表作用很大,他们以讲学、资助为手段鼓励医生开药方,造成许多人药物成瘾。

这是1月19日在美国首都华盛顿拍摄的国会大厦。新华社发(沈霆摄)

美国卫生与公众服务部前助理部长、哈佛大学陈曾熙公共卫生学院教授高京柱指出,阿片类药物制造商向政客的捐款继续影响着政策决定,与此同时,一些政府监管机构的离职官员经常加入制药行业,几乎没有“冷静期”,“这场(药物滥用)危机代表了多系统监管失灵”。

另一方面,政治极化阻碍禁毒进程。鉴于目前芬太尼在美滥用的严重程度,美国两党都承认需要做出努力应对这一问题,但双方却相互“使绊子”,不愿让对方成为解决这一问题的“功臣”。就在今年5月,共和党控制的美国国会众议院投票审议“阻止致命芬太尼贩运法案”,133名众议员投了反对票,其中132人来自。

美国《华盛顿邮报》的报道指出,美国国会直到2017年12月才通过一项专门针对芬太尼的法案,然而这距离立法者们首次收到有关该药物危险的警告已近4年。“国会已经变得无能,无力应对我们这个时代的挑战,芬太尼就是最新的例子。”

内病外治,只会害人害己

面对美国国内芬太尼滥用愈演愈烈的局面,美国政府和政客在减少国内需求、加强处方药管控、强化危害宣传教育等真正关键的工作上无所作为。为应对舆论压力,他们玩起了“传统技能”——对外“甩锅”,而“甩锅”的主要对象就是中国。

近年来,美方在禁毒问题上对中国多次横加指责,称“中国将大量芬太尼输入美国”“中国化学品流入墨西哥制成芬太尼后流入美国”,要求中方“帮助打击芬太尼非法贸易”。近期,美国频频以涉嫌生产销售涉芬太尼化学前体和相关设备为由,起诉、制裁一些中国企业和数名中国公民。

美国一些政客总是试图让中国背上芬太尼问题的黑锅,而将自己打扮成“受害者”,但美方的说法根本站不住脚。

中国一直对持“零容忍”态度,采取最严格的管控和最严厉的处罚。芬太尼在美国以外从未形成规模性滥用。

中国不仅在国内有效禁毒,而且始终本着人道主义和负责任的态度,协助包括美方在内的国际社会应对芬太尼类物质滥用问题。2019年5月,中方在全球范围内率先整类列管芬太尼类物质。据美国海关与边境保护局等禁毒执法部门通报,2019年9月至今,美方未再查获来自中国的芬太尼类物质。

中国还认真履行联合国“1988年公约”义务,对所有列管化学品实行进出口许可和国际核查制度,有效防止列管化学品通过国际贸易途径流入制毒渠道。

美国以涉嫌生产销售涉芬太尼化学前体和相关设备为由起诉、制裁中国企业和公民,然而这些物质和设备为非列管化学品和设备,具有广泛的合法用途。根据国际惯例和通行做法,保证国际贸易货物不用于非法目的是进口企业的基本责任,也是进口国政府的法定义务。不应将本应由进口方承担的责任强加于出口方。

关于美方此前炒作的所谓芬太尼前体从中国流入墨西哥问题,实际情况是,中方从未收到墨西哥关于“中国易制毒化学品出口至墨西哥用于制毒”的相关信息,美方也从未提供过中国化学品流入墨西哥制成芬太尼的事实根据。

上述事实充分表明,美方在芬太尼问题上对中方的相关指责都是毫无道理的,其目的就是要误导公众、转嫁自身治理不力的责任。正如中国外交部所指出的,“美方企图通过施压、胁迫和非法手段解决自身在禁毒问题上的关切实际上是内病外治,这行不通,只会害人害己”。

太突然,QQ的这项功能即将下线!网友:舍不得……

青报君从QQ官网获悉,9月5日,QQ群团队发布公告称,由于业务调整,“恢复QQ群”功能将于2023年10月13日起正式下线。

届时,涉及QQ群相关的恢复功能都将无法使用 。

QQ群团队还建议用户在进行解散群、转让群、删除群成员等操作时,务必慎重确认,一经操作将无法恢复 。

青报君今天发现,QQ官网页面仍然有“恢复QQ群”功能的相关介绍。QQ恢复系统是腾讯公司提供的一项找回QQ联系人、QQ群的服务,向所有QQ用户免费开放。所有用户都可以申请恢复28天内解散的群,每个用户3天内最多申请5次,所有用户都可以申请恢复28天内转让的群 。

1.什么是QQ恢复系统?

QQ恢复系统是腾讯公司提供的一项找回QQ联系人、QQ群的服务,向所有QQ用户免费开放。

2.QQ恢复系统能恢复多长时间内删除的好友?

普通用户可以申请恢复3个月内删除的全部好友;会员用户可以申请恢复6个月内删除的全部好友。

3.QQ恢复系统能恢复多长时间内解散的群?

所有用户都可以申请恢复28天内解散的群。每个用户31天内最多申请5次。

4.QQ恢复系统能恢复多长时间内转让的群?

所有用户都可以申请恢复28天内转让的群。

5.群被转让后,为何有28天的冻结期?

考虑到防止恶意转让,群增加了28天的冻结期。即:群被转让后的28天内,该群不能被新群主再次转让或解散;且原群主可以在冻结期内,通过QQ恢复系统,恢复群主身份。

对于“恢复QQ群”功能下线,有网友说不舍得,以后操作群功能要更谨慎了;也有网友表示没用过……

综合自观海新闻客户端、QQ官网等

来源: 青岛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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