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汪小菲和大S之间的战斗再次升级,而之前一直选择沉默以待,并表示不会出恶言的大S,最终还是没有沉住气,对汪小菲进行了有力的还击。不仅晒出了账户往来明细,而且还晒出了一张汪小菲手写的借条,并讽刺对方是爱新觉罗汪,假豪门卖软饭。
看大S如此盛气凌人,本身就有一肚子气的汪小菲迅速做出反击,称大S睁眼说瞎话,不配做孩子的母亲。详细解释了借条的由来,因为当时酒店开业差点资金,又无法立即从内地汇钱过来,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写了张借条,后来离婚后也说过这笔钱不用还,现在却出尔反尔,让他感到特别的愤怒。
而我们都知道,汪小菲自打跟大S离婚之后,闹得非常的不愉快,尤其是大S跟具俊晔闪电式再婚,汪小菲隔三差五就会在微博上怒怼大S及其一家人,但却很少把孩子给搬出来,因为他知道大S是孩子的妈妈,所以说话还是留了一点余地的。
可这次不同了,汪小菲跟大S是彻底撕破脸,直接喊话对方不配做孩子的母亲,后面也就不会再继续对他客气下去。至于汪小菲为何会如此愤怒,房子和借条只是一个导火索,但真正的原因很有可能是侮辱了他祖辈。
俗话说得好,打人不打脸,骂人不骂娘,大S为了反击汪小菲,连爱新觉罗也都给一并骂了。当然这个并不是笑梗,而是有真实出处的,因为早年张兰在接受电视台采访的时候,称自己儿子汪小菲是皇家子弟,是爱新觉罗的后代,正黄旗的背景,骨子里头流着皇族血脉。
至于汪小菲到底是不是清朝皇族的后人,恐怕不是一言两语就能够说清楚的,哪怕他不是清朝皇族的后人,但大S这番话很明显是带有轻蔑的口吻,讲白了就是没把爱新觉罗后人放在眼里。
后来有大V大鹅红豆泥在微博上爆料称,汪小菲很有可能真的是清朝皇族的后代,虽说爱新觉罗后裔改汉姓没有姓汪的,但是金国的皇族完颜氏后裔有改姓汪的,跟张兰所说的正黄旗是能够对得上的。
但凡稍微懂点历史的人应该都知道,爱新觉罗家族和完颜氏家族都同属女真族,而且两家长期通婚,讲白了就是不分你我家,都是属于皇族血脉。
虽说清朝灭亡已经有百年之久了,但并不代表所谓的皇族血脉彻底断了,毕竟对于皇族后人而言,国没了但祖宗是必须得要认的。
值得一提的是,在两年前的时候,知名历史作家易中天在节目中骂乾隆是乌龟王八蛋,说他在位的时候没干什么好事。后来被乾隆的后人,一位名叫爱新觉罗·焘赤的人给举报了,理由是易中天歪曲历史人物,破坏民族和谐,并在文末备注了自己的身份,乾隆是叔祖。
如此说来的话,大S很有可能也会遭到爱新觉罗后人的举报,因为她的那番话不仅伤害到了汪小菲,同时也伤害到了爱新觉罗的后人。
新华通讯社所属新华出版社为我编辑出版《兰颂手记——中国报纸文艺副刊简明论稿》一书,那种负责和认真态度,至今还令我感动不已;我在书中引用了人民英雄纪念碑碑文,一位编辑老师校对到此时,竟骑着自行车到碑文前一个字一个字核对,为他人做嫁衣,心里也才踏实。这本书已出版二十多年,今天给自媒体写稿,我这副刊三十六法,依然有其独特用处,就在这里抛砖引玉——
20220815在地铁一号线
《随笔主次论》(附:《寺院与四院》《过北京/到武汉/走南京》)随笔作为散文的一种,我以为,放在报纸文艺副刊里看待,其文体地位应该是最为主要的。有人提出,报纸文艺副刊应有自成体系的文体,并称这一文体为报章文学。其实,这种被叫作报章文学的文体,就是散文中的随笔。讲到散文,通常有区别于韵文的广义说,即指无须讲究韵律的文章;另一种狭义说,则是指除诗歌、戏剧、小说以外的文学作品,包括杂文、特写、随笔等。比较杂文与随笔和特写与随笔,对于我们正确认识随笔在报纸文艺副刊中的十分重要的文体地位是极为有益的。杂文虽不拘泥于某一种形式,可以议论和叙事,但无疑更偏重于议论而不是叙事。特写呢,准确地说,划分在报告文学的类别里更好,主要特点是描写现实生活中的真人真事,具有高度的真实性,允许在细节上做适当的艺术加工。对比中再看随笔,其篇幅短小,表现形式灵活,可以抒情、叙事或议论,无疑比杂文和特写更兼备夹叙夹议和入情入理的简洁优势。
为什么说随笔在报纸文艺副刊中的文体地位应该是十分重要最为主要的呢?我们确定一个概念,总要看其内涵和外延如何,看其适用苑围与运用效果如何。作为大众传媒的报纸文艺副刊,无疑须调动文学手段顺从于新闻规律,写真人真事,写好人好事,要以写新人新事为前提。与此同时,还要考虑到报纸这一新闻载体的日载重量,报纸文艺副刊一个专页上的几个或十几个专栏,小5号或小6 号字,4 开还是对开,所容纳的几篇或十几篇稿里都该分担多少个字?“字过千,见总编”的规矩最明白地道出了报纸文艺副刊发短稿不发长稿的要求或者说习惯,一个是“新”,一个是“短”,报纸文艺副刊大量稿件需要严格恪守此“法”。而在这样一种新闻法则之下运用文学技巧,过多地采用杂文笔法的议论,过多地采用特写笔法的叙事,过多地采用文学性强的纯粹散文的抒情,都有天地施展不开之苦⋯⋯随笔呢,抒情、叙事、议论兼收并蓄又举重若轻,所谓夹叙夹议和入情入理,完全可以开门见山又戛然而止,根本无须穿靴戴帽或大题小作。
为什么说随笔与报章文学可以理解为报纸文艺副刊自成体系的同一文体呢?“副刊发表的东西应该是文章。”孙犁这样提出过,报章文学的倡议者们声言首先受到这句话启迪,而根据来自1935 年谢六逸的提法,“报章文学”主要是指“以新闻现象做题材的散文”。也就是说,报纸文艺副刊上的文学作品要新、要短、要真、要杂,⋯⋯不分明是随笔的诸多个要素么?随笔,自中国宋代以来凡杂记见闻均有过这类称谓,待至“五四”以后开始广泛流行,简洁伶俐,活泼明快。萧乾就说:“遍翻几部现代中国文学史,看不到哪位文学史家正视过文学副刊对‘五四’以来的新文学起过的作用,做出的贡献。然而多少作家是在20 年代、30年代,在北平的《晨报》《京报》,天津的《大公报》《益世报》,上海的《申报》《新闻报》开始写作的呀!”这之中,应该说,随笔发表的数量居多,所谓报章文学不外乎是散文中随笔之类的专栏写作。
那么,报纸文艺副刊的随笔写作似应拟出怎样一些可以列为参照的模式呢?江南曾在《写文章》一文中这样概括性地描述过众多本世纪随笔大家的精神风采,他写道:
舞文弄墨,说起来雕虫小技,无足为奇。但是,要写得好,没有扎实的文学基础,严谨的写作训练和敏捷的头脑,那就十分因难呢!
台北各报的方块文章,固各有所长。《联合报》的《玻璃垫上》则一枝独秀。作者何凡先生长话短说,语言简练,言必有物,且击中要害,具幽默感,是我最喜爱的专栏。勃克威尔的专栏,讽时讥世,短小精悍,寓严肃的问题于轻松的对话中;使读者会心一笑,收心领神会的效果。此公別出心裁,独创一格,可说,今日名家,无出其右者。此间的大家,首推唐德刚。唐思想之细致,学问之渊博,一读《闲话胡适》的注释,可知过半。别人学不好也学不到的。毛润之先生擅长诗词。其实他的文章,更具特色,浅显通俗,层次分明,气势磅礴,力敌千钧。郁达夫的散文,做到一字不多、一字不少,字字珠矶的地步。最近读秦贤次编的《郁达夫南洋文选》,益信斯言。郭沫若的文章,平易亲切,如沐春风。曹聚仁的《采访一记》、《采访外记》等书,情感洋溢,喻理阴柔。都是本世纪的大家。
报纸文艺副刊上登载好的随笔,读者不会不喜欢。随笔的确在报纸文艺副刊上处于最为主要的文体地位,而绝不是处于次要位置的可要可不要的“豆腐块”或“火柴盒”。愿诸编辑和众作者明鉴,并在创建成功完全属于报纸文艺副刊独立文体的报章文学之前,能写好随笔,读到好的随笔。
20220816在颐和园昆明湖
附:《寺院与四院》去武汉开会。名曰:全国部分城市报纸文艺副刊理论研讨会。可谓老报人荟萃。当地市委宣传部长称,开会之余,实该游历名胜古迹,像黄鹤楼、东湖、西山、东坡赤壁⋯⋯对了,还要吃河蟹、到铁寺院吃河蟹,再有臭豆腐干子、豆皮大王的豆皮、孝感麻糖,这些小吃,都很可口。想必与会者记住了这话,都笑了笑,没说什么,只等着去就是。
我是第二次去武汉。前一次搞外调,为一伪满上校投诚落实政策之事。那次正值酷暑,去武汉等于没去,隔几分钟就蹲自来水龙头下边冲一顿澡,气温40°C以上,哪会有心思玩。此番恰为早冬,感觉甚佳,像黄鹤楼、东湖、西山、东坡赤壁,肯定要去,只是不晓得铁寺院为何僧境界,且有河蟹可餐?那几日,与会者多有议论,碍于各自面子,谁也未点破铁寺院之迷;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在谁都不容易做得到。
从东坡赤壁归,经历了整日的舟车劳顿。人乘车且不说,车有时还乘船,以便往返横渡长江。待回到武汉市区,已是星夜当空了。中巴七拐八绕进一院落,我们这些外地来客,包括黄浦江来的上海《解放日报·朝花》《文汇报·笔会》《新民晚报·夜光杯》、海河来的《天津日报·满庭芳》等等,诸位大编辑家,被请进一楼中的会议室。院落漆黑一团,室内无甚标志,神秘兮兮,询问得知,此乃铁寺院是也!啊,是拜访高僧,还是真吃河蟹。几日的谜面,此时不揭,更待何时?
说时迟,那时快。有陌生者,进得门来,向每个人分发一塑料皮通讯录。“呀!”“哦!”“噢!”“嗨!”“铁寺院,铁寺院,原来是铁道部第四勘探设计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寺院与四院,谐音却异义,失之毫厘,谬之千里。怪说的没说清楚,对外乡客,如此地用简称;怪听的没听明白,羞于启齿,如此地闷葫芦。不该的不该,活该的活该!可是以后几天与会者们谁也不装有学问了,说了许多开心和不少交心的话。严肃的反面,恰是诙谐,所谓亦庄亦谐,有时即如此。
20220816在颐和园长廊
《过北京/到武汉/走南京》1. 去武汉开会。由哈尔滨启程,以北京为中继站,住市委招待所等火车票。这里正好地处显示京味的前门大栅栏。老舍的笔下,侯宝林的相声中,对这里的人物提到过不少,板爷啦(三轮车夫),倒爷啦(摊档商贩),三教九流,五花八门,社会底层的各色人等似乎应有尽有。
前门现在,场景热闹,说人多得川流不息、络绎不绝都不为过。“挥泪大甩卖啰!”“全市最低价啰!”成千上万个人选择不完地选择上万成千种货,诸如“六必居”“全聚德”“同仁堂”“瑞蚨祥”等老字号,已经明显被淹没在“新潮”的兜售“海洋”中⋯⋯前门的京味不足了。
一大早儿,走出招待所没几步,先就发现了清皇族后裔中书法最棒者溥杰之手笔,题在这灰暗狭容的一条小街一个饭庄的匾额上“松花江”。爱新觉罗氏满门爱丹青,这是尽人皆知的。据说,由于清顺治、康熙和乾隆等帝都爱好习画写字,致使些皇族后裔也相继效法。而溥杰,北京许多商店、饭馆的匾额、中堂都出自他的手笔,蹊跷的是,有何典故,使得这块代表京味的地域吹进一股泼辣的狂劲的东北风,涌现出这么一个“松花江”饭庄?
晚上办事回来,我们溜进已经逗起十足兴趣的“松花江”饭庄。招待员让座又要开列菜单,我们急忙问:“贵店何时何故叫的‘松花江?’”招待员大概对如此不速之客毫无思想准备,互相简单地问了问,干脆一笑说:“不知道!”败兴也罢,再来也罢,待退到门口处出现转机,一位该店长者,与友人道别,以元老身份,满口京腔,向我们侃起“松花江”饭庄由来。
“三句话吧,头一句,起先这里是我们十来个东北人开的东北风味饭馆,做蒸饺啊,氽白肉、酸菜粉的;二一句,北京客流大,东北风味不能没有,上边让我们把饭馆升格为饭庄,装修一番请溥杰题了匾额,题什么好呢,非得‘松花江’莫属;三一句,我们这里回头客多啊,东北佳肴最大的特点就是丰满⋯⋯”
尽管“前门的京味不足了”,但东北风的吹来,不能说不是洋溢着一种特殊芬芳。
2. 到武汉头一天的晚上,东道主《长江日报》的同人,安排我们到修葺一新的中原电影院看日本故事片《伤痕累累的勋章》。票给到手就叫人发愣,除排号、时间外,票上特别标明楼上双人座。中原电影院有咖啡间、跳舞厅,有不少的游艺项目,但仍以放映电影为主。大家伙各就各位时都笑了,名不虚传呀,楼上双人座——为男女恋人设计的便于亲昵的专门席位。也算遗憾,这金丝绒面沙发的看电影双人坐位,对我们这些地北天南的各报文艺副刊编辑来说,既奢侈又白搭。显然这是影院方面为提高上座率构想的一个新招儿。
初冬季节也是素有火炉之称的武汉地区的降温期,风和日丽,凉热适宜。武汉一年一度的菊花展在举行,城区各主要街道和公共场所都陈列菊花,中心则是黄鹤楼的菊花展。东道主关照我们抽空来看黄鹤楼那天,却大风四起,望巨蟒长江,沉重而苍茫。“黄鹤知何去?剩有游人处。”现代伟人的古体诗词从未排除今朝新人的志向心绪,武汉呀武汉,是何年何月,开始搞起这盛大菊花展的,又是何因何故,非要采用这样多品种和色彩的菊花,扎起一只只引吭高歌、翘首欲飞的仙鹤?用植物(菊花)扎动物(仙鹤)成了此间人物(园丁)最为得意的拿手花道。
《长江日报》文艺副刊有位大姐自称美食家,晚饭后率众人沿江岸路直奔汉口夜市。这胖大姐风趣至极,认真起来反倒诙谐。三轮车夫懒散地擦身而过,她说:“这叫‘麻醉的士’,他们总是喝了酒才有劲蹬车载客。”在拍摄电影故事片施洋大律师一幕的那条弄堂,她抽搐着鼻子,一家家小餐馆地带大家伙嗅寻“臭豆腐干子”。待终于吃上,竟各有评说,《文汇报》的一位同人大失所望地叹道:“不臭,没味!”我们二位来自大豆之乡,无论香臭不便表态。
3. 从哈尔滨到武汉没有直达的飞机和火车,往返都需中转。我们去时经北京;回程由武汉乘长江客轮顺流而下抵达南京,在“龙蟠虎踞”的“十朝都会”,内心毫无底数地等起火车票来。逗留四天印象最深莫过于“亦庄亦谐”四个字,不仅文物古迹有时如此,有些个地方土特产以及时装也大致这样。
第一号土特产是南京板鸭。爱吃也好,不爱吃也好,吃过也好,没吃过也好,若问当地人到贵宝地最该买点什么带走,那回答保准只一个——板鸭,南京板鸭。还一样纪念品是南京雨花石,好的、坏的,真的、假的,贵的、贱的,公的、私的⋯⋯只要有出钱选购的,就似乎永远不会脱销的。主要大街上的时裝店明显此食品店数量多,时装海洋中唯有一件呢面料中山装引人注目。中山装总使穿着的人们多上几分“革命干部”派头,何况再由塑料模特撑着更显得一本正经。可这件呢面料中山装空前绝后之处还在于选取的面料色泽一反黑灰蓝常态,竟是一件大红的,此乃“红装素裹,分外妖娆”者也,男士装乎,女士装乎?因而也就果真“左”得可爱,谁走近前都会笑,不亚于看哈哈镜。
“总统府”的称谓,南京官样文字未作广而告之,交通图和导游图也不是这样标明。但路上不时听外地人向当地人“总统府”如何走法?答者会像指示某家小院一般轻松随便地说这边那边,而问答双方谁也不会因此感觉那些许的受宠若惊或毛骨悚然。“总统府”在现今的长江路292号大院,曾经是明清王府官衙、太平天国的天朝官殿,还做过临时大总统的府弟及国民政府总统府所在地。它实际从明代起就叫“熙园”,是中国古近代史上一方特别值得纪念和研究的喧器之处。
南京,充斥着庄重和恢谐的阳光与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