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内信奉佛教,也有很多有关神仙的传说,这是我们国家人民的一个信仰问题,神仙多半是善良正义的化身,她们可以轻易的就做到很多事情,造福人类。
也因此由神仙而诞生的则是一些相关的职业,其中之一就是算命先生。从事算命先生的人,多半神神叨叨的,会看风水,也因此会有很多的信徒。
很多人遇到不顺心的事情或者是不如意的事情,就会请来算命先生勘测风水,或者是为自己算一算。但其实她们只是抓住了人们的心理情况,看着对方的面相或者是精神状态来用言语猜测对方遇到的事情,在给出适当且合理积极的解释,用来安慰来人。
算命先生作为一种职业,却可以出现在生活中的任何地方,它闲散但也随缘,有些人看似介意与心结,遇到几个懂得察言观色以及明事理的人,会用她的生活经验来告诉你真假,再让你自己去定夺。
其实心里安慰是人性的本质要求
人们在生活或者工作上面遇到不如意的事情,就会喜欢去算命,去安慰一下自己的内心。而算命先生在接到了来自于那你的需求以后,本着替人消灾的职业心理,就开始对客户的心理进行一个梳理,所谓旁观者清大致就是这般做法。
并且一般来算命的人,多半是那些很纠结的人,他们在抉择之间犹豫,需要的也其实一个能够帮自己决定好的理由,而这种时候算命先生的出现,无疑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算命的先生一般都能特别的了解客户的心理需求,只要好好的说话,并且说到了点子上面,就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而相对的客户满意了,她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这其实也是一种互利共赢的关系。
所谓算命其实就是抓住了人的心理需求,算命先生所求的其实也不过是那一份工作酬劳罢了,毕竟没有人是不喜欢听好听的话的。
我有个朋友就很喜欢算命,每次她心情不好,别的女孩都是去吃一顿好的,而她却是跑去算命。而每次算完命,我朋友都会特别的开心,还会说算得很准。
有次在工作上面受到了打击,公司要裁员,人心惶惶的,她也很担忧,于是就去算命了,算命先生跟她说不要过多的去在一种这个,顺其自然就可以平安度过。
于是朋友就一直就再也没有担忧过了,但是最后的结果却是,她被裁掉了。我以为她会很难过很生气,结果她还是很淡定地跟我说,其实她心里早就知道自己会被裁掉了,只是当时需要一份心理安慰而已。
那一瞬间我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因为其实很多时候,我们内心会有很多想法是连最亲密的人也无法去真正诉说的,一直纠结一直烦恼,可是算命先生在我们内心他代表的是背后的神仙,那么这一定是最值得诉说与信服的,于是即使内心知道是假的,也希望能够好无顾虑地去体验一次被安慰的感觉。
算命带来的就是拿钱买个心里踏实,算命先生也只是去安抚一颗或躁动、或难过、或彷徨的心罢了。
很多人说算命先生的套路深,其实是算的命还太少,因为那么的算命先生你总会主动或者被动地去相信一个算命先生的话,如果没有,那就是还没遇上。
虽然对于算命先生众所纷纭,但有的时候又觉得这个职业的人有些可爱,因为他们在某种程度上也在传递着某些温暖。算命是融入了传统文化的,因此不能完全一棍子打死所有算命先生都是骗取钱财之人。
这个过程中本来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过程。如果你真的属于无神论或者不信鬼神传说,又怎么会去算命呢?归根结底还是自己也遇到事情了,无可奈何的时候想要询问天意,或者是从那边寻求安慰,让你再给自己一个坚持的理由。
虽然算命不一定都是真实的,但偶尔去让自己心情开心一点,也是没有问题的。我每次爬山的时候,山上的寺庙里面除了那些面容和善的和尚以外,还会有一些算命先生在山顶支起了自己的临时摊点,帮人算命。
按理说这种行为应该大多是不会允许的吧,但很有意思的是即使是庙里的和尚见到了算命先生们,也会远远的微笑,并未真正的驱赶,我佛慈悲。
总结:我虽在字里行间也吐露了觉得算命的好处,但是并不是所有的算命先生都会尽力去为你算命,因此如果真的在街边遇到那种假的算命先生,就谨慎地离开吧,以防被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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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人都说,我是我爷爷的种。
这得从我妈怀不上孩子说起。
我爸跟我妈结婚四年,我妈肚子愣是没动静,我爷爷和我爸都急的望眼欲穿。
到我爸我妈结婚第五个年头,我爷爷坐不住了,他把我爸撵出去打工,他整天跟在我妈屁股后头转悠。
我妈去种地,他也撵着去种地;我妈去洗衣服,他也跟着去挑水;就连我妈上茅房,他也在外面守着。
公公和儿媳妇,这叫扒灰,是羞先人的事。
村里人都指着我爷爷的脊梁骨骂,说我爷爷老不正经,爬自己儿媳妇炕头。
族里几个辈分长的长辈也明里暗里劝了我爷爷几回,可我爷爷充耳不闻,依旧我行我素。
我爸我妈结婚第五年,我妈忽然有了。
我爷爷高兴坏了,对我妈也更好,几乎到了事事亲力亲为的地步。
但公公和儿媳妇,有些东西总得避讳着些,可村里人都说,我爷爷什么都替我妈干,就连我妈贴身的衣服,都是我爷爷亲自洗的。
村里人都说,秦建国(我爸)真可怜,娶媳妇儿给自己娶回来个小妈,现在小妈有了,生下来的孩子不知道该叫他爸,还是该叫他哥。
可奇怪的是,我爸出去打工,一直没回来过。
几个月过去,我妈临盆在即。
我出生时,是难产,我妈疼了三天三夜,嚎的嗓子都干了,我才出生了。
我刚一出生,我爷爷就抱着我急匆匆出去了,也不知道干啥去了。
等他抱着我回来,我妈已经出事了:我妈整个人还好好躺在炕上,可内脏什么的却被掏的干干净净,一点不剩,整个人就剩下了一具空壳!
我爷爷抱着我,一屁股就跌坐在了地上!
那时候,山上还有狼,很多人猜测我妈是被狼给掏了。
可有的人又说,狼再狠,也只是畜生,不可能做到把一个人的内脏掏的那么干净。
如果不是狼,那就是人。
可我妈除了跟我爷爷那点事不光彩,平时跟邻里乡亲都算和睦,从没跟别人红过眼,怎么会有人对我妈下那样的毒手?
更有人说,我妈生我那天,有人看到我爸回来了。
我爷爷跟我爸大吵了一架,我爸怒气冲冲走了。
那人说,我爸走的时候,红着眼,跟山上那狼似的……
后来警察也来过,也没有查出什么究竟来,反倒越穿越邪乎,一时间人心惶惶。后来警察还专门派人过来,把这件事刻意给压下去了。
我妈的死,成了个谜团。
而我爸,再也没有出现过。
一眨眼,我十八岁了。
在我十八岁生日那天,我爷爷忽然把我叫到跟前,吧嗒吧嗒抽了半晌旱烟,这才对我说,“鹏飞,爷爷有件事求你。”
我搔搔头,好奇问,“爷,啥事?”
我爷爷看看我,拿旱烟袋锅子在鞋帮子上磕了磕,咂摸了一下嘴才说,“你给爷爷卜一课。”
卜一课,就是算一卦的意思。
我爷爷是方圆十里乡镇最有名的算命先生,人送外号“铁面神算子”,意思就是铁口断命,铁面无情。
铁口断命,是指我爷爷断生死,断阴阳,张嘴必应。
铁面无情,是指我爷爷有三不算。
三不算,是指不算家人自己,不算无缘之人,不算死命之局。
只要在这三项之列,无论对方是朝权富贵,还是亲朋好友,统统没有商量的余地,我爷爷绝对不会破例,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行!
这些年,我跟爷爷相依为命,爷爷也没什么好教我的,又想让我有口饭吃,就把这算命的行当传给我了。
这十几年下来,爷爷的本事我已经学了个七七八八,他的规矩我自然更是熟记于心。
可现在,爷爷居然让我替他算一卦。
这违背了三不算之中头不算,不算家人!
“爷爷,你说过,不能给家人算的……”我一时吃不透爷爷什么意思,只能小心提醒他。
这规矩,可是他自己立下的。
爷爷瞪了我一眼,语气很冲,“我让你算你就算,哪儿那么多废话!”
爷爷的命令,我不敢违抗,只能顺从。
我把三枚铜钱递给爷爷,让爷爷扔。
扔了六次,六次统统都是三字没背面,老阴。
我吃了一惊,跟着爷爷学了这么多年,从没见过这样的卦面。
老阴在本卦里为阴,变卦里为阳,本卦是占卜之人所求问事情,本卦定,则可以根据本卦来取变卦,两者相互结合,才能进行占笙,预测吉凶。
“爷爷,你求问的是什么?”问这句话的时候,我没来由有些心慌。
无论用什么办法占卜,事出反常必有异,我学了这么多年都没见过这样的卦面,这样我很不安。
爷爷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长长叹了一口气,“欠的债,终究还是要还的。”
我觉得更不安了,追问,“爷爷,要还什么债?”
爷爷抬头看了看我,目光慈爱,“鹏飞,你去睡吧。”
说完之后,他背着手转身进屋,就在他进屋的时候,爷爷差点被门槛儿绊倒。
我敢肯定,爷爷有心事。
接下来几天,爷爷都有些心神不宁。
果然,很快就出事了。
出事那天,我正在午睡,爷爷在擦他的旱烟锅子,村里的癞头老二急匆匆冲到屋来,急吼吼喊我爷爷,“三爷,你家娟子的坟被刨了!”
娟子,是我妈。
我爷爷猛然抬起头,光着脚就下了炕,厉声问,“你说什么?娟子的坟被刨了?谁干的?”
我也一下子惊醒了,蹭的翻身而起,紧张看着癞头老二。
“三爷,我也不知道。”癞头老二擦把汗说,“我下地回来,正好从你家坟地经过,见娟子的坟露了个黑窟窿。我以为这几天雨下的急,你家的坟塌了,就去瞅了一眼,打算回来告诉你。可我一看,不是坟塌了,是有人刨了……”
我爷爷穿上鞋子就往坟地跑。
我不敢怠慢,也跟着我爷爷往坟地飞奔。
我妈的坟确实让人给刨了,刨了个大窟窿,坟里的棺材不翼而飞!
这就奇怪了。
我妈都死了十八年了,棺材早就烂成棺材板板了,尸体也早就成了一堆枯骨了,谁会来偷这些?
可事实摆在眼前,我妈的坟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了!
我爷爷的脸阴沉的像是要下雨,脸色臭的像是要啃谁一口一样。
我明白我爷爷的心情,这在农村,但凡谁家被刨了坟,这就是羞祖宗的事,会在村里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我忍着坟堆里呛鼻的气味,来回转悠了一趟,忽然看到墓室里有一样东西,大红色,像是缎子做成的,在潮湿阴暗的墓室里分外显眼!
捡起来一看,我的脸蹭一下红了:那大红色的东西,竟然像是女孩子穿的贴身小内内。
我曾经在隔壁春花晾的衣服中看到过类似的。
不过,春花那东西的料子,绝对不是这种。
长到十八岁,我还是第一次亲手碰到这小巧性感的玩意儿,我的心砰砰直跳,鬼使神差就打算往怀里塞。
“鹏飞,你手里拿的什么东西?”爷爷正好扭过头来看到,等他看清楚我手里是什么东西之后,立刻厉声喝道:“快把那东西扔下,快!”
爷爷语气从没这么严厉过,我吓的手一抖,直接把那小东西扔在了地上!
我把那东西扔下之后,我爷爷就冷着声儿说,“鹏飞,磕头,三局四面,各四个。”
我不敢多问,跪下就磕。
墓室里的味儿呛鼻难闻,我差点吐出来,可我一颗心慌慌的,像是要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一样!
那种感觉,太难受了!
“鹏飞,把那玩意儿捡起来,回家!”爷爷盯着我磕完头之后,扔给我一句话,转身走出了墓室。
那玩意儿,指的是我刚扔在地上的鲜红色小内内。
我愣了,爷爷刚才还吓的跟啥似的,现在怎么忽然又让我捡起那玩意儿,还要带回家?
还有,女孩子家的这贴身东西,是谁扔在我妈坟里的?
第2章 带我挖坟
爷爷的吩咐,我不敢不听。
我小心翼翼把那小巧性感的东西装进衣服里,带回了家。
我前脚刚到家,我爷爷后脚就把我家大门关上了,黑着脸示意我跟着他进屋,进了屋劈头盖脸就问我,“鹏飞,有相好的没?”
我愣了。
爷爷一向沉稳,怎么会忽然问我这种事?
再说了,我妈的坟被刨了,尸骨刚丢,我爷爷怎么会忽然关心起这种事来了?
“没有……不过,隔壁春花好像喜欢我。”我自小没见过我妈,倒也没多深感情,就是提到春花的时候,我有些害臊,忍不住搔了搔脑袋,“爷爷,这跟我妈的坟被刨有啥关系?”
我爷爷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直接说,“那你去向春花借个骑马布袋子。”
那时候卫生巾还没普及,女人来那事儿的时候用的都是一块布,用的时候正好骑上,所以村里人都这么叫。
我臊的满脸通红,可又不能不去。
爷爷向来说一不二,我不敢多问,只能去向春花借了那东西回来。
借那东西的时候,春花看我的眼神都变了,我臊的就没敢多看她,一溜小跑回来了。
借回来那东西后,我爷爷也不说让干啥,只顾着抽旱烟,一声不吭,抽的满屋子都是呛人的烟味儿,难闻极了。
我又急又无奈,只能等着。
这一等,就到了晚上。
大概到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我爷爷终于开口了,“鹏飞,你跟我去西山办件事儿。”
我早就急了一天了,听我爷爷这么一说,我立刻精神抖擞,急急追问,“爷爷,什么事儿?是不是跟我妈被偷了有关?”
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家祖坟就在西山,我妈的坟也在西山。
“你别多问,只管按照爷爷说的去做就行。”爷爷又吧嗒吧嗒抽了几口烟,这才说,“接下来我要说几件事,你要一字不漏的记住,千万不能记错任何一件事,听到了没有?”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爷爷特别慎重,脸色凝重的厉害。
我也被这种气氛感染了,胆战心惊点头,“爷爷,你说。”
我爷爷说了一堆,总结起来其实就三点:
第一,跟我爷爷去办事,无论我爷爷做什么,都不能问,不能说话;
第二,把那骑马布袋子还有我妈坟里捡的大红色内衣都带身上,绝对不能丢;
第三,完事之后,无论听到身后有什么动静,都不能扭头!
我越听越觉得心惊,西山都是坟地,我爷爷这是要带我去干啥?
可我爷爷向来说一不二,我也不敢多问,只能点头答应。
我答应之后,我爷爷这才带我去了西山。
我爷爷带我去找的,居然是个坟包。
而且,这个坟包还是新的,土还都是黑的,坟包上零星撒着些“买路钱”,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我吃了一惊,这个新坟,是村里刚死的一个女孩子的,这个女孩子叫二丫,比我大两岁,据说跟人私奔,被人抛弃了,回来想不开就喝农药自杀了,鲜活的一条生命,就这么没了,她长的挺漂亮的,村里不少小伙子都喜欢她,没想到竟然落了个这样的下场。
我更好奇,爷爷大半夜的,带我来二丫坟前干什么?
正在想着,我爷爷扔给了我一把铁锹,低低说,“鹏飞,挖!”
我眼睛蓦然瞪大,我爷爷大半夜带我来这里,居然是要挖二丫的坟?
“爷爷……”我下意识张嘴就想问,我爷爷猛然瞪了我一眼,我这才忽然想到,来之前爷爷跟我说过,不管他做什么,我都不能问。
不等我说话,爷爷已经开始挖了。
沙沙沙……
夜里很静,爷爷挖土的声音让我听的心惊肉跳。
现在是深夜,四周黑洞洞的,只有黑魆魆的山矗立在不远处,偶尔有夜枭子扑棱着飞过,桀桀桀桀的叫几声,叫的人头皮发麻,双腿发软。
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作响,还有我们爷儿两挖坟的沙沙声……
这种声音,差点让我抓狂。
就在这之前,我还是个规规矩矩的好青年,现在居然大半夜来挖别人的坟,而且还是我爷爷带我来的!
二丫二十岁就死了,算早亡,又出了那样的丑事,按照我们村的老规矩,是不能有坟穴的,只能挖个坑匆忙埋了,所以我和爷爷没费多大的劲儿,很快就刨到了二丫的棺材。
我爷爷利索打开了二丫的棺材,露出了二丫的脸和身子。
我鼓足勇气看了二丫一眼,才发现二丫除了脸色白点,倒也跟平时没什么两样,跟睡着了似的。只是她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寿衣,衬着她苍白的脸,看上去阴森怪异,让人看了后背直冒寒气。
“把那玩意儿给她穿上!”我爷爷又低低说了一句。
什么?
我爷爷让我把那玩意儿,给棺材里的二丫穿上?我连看二丫一眼都觉得后背生寒,哪儿敢去动二丫?
可这种时候,我爷爷绝对不会开玩笑。
我只能照办。
要想给二丫穿上那玩意儿,就必须脱掉二丫原本穿着的裤子。
二丫现在穿着的是一身寿衣,裤子也里三层外三层的,加上我又紧张,几乎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脱下了她的裤子。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下面,二丫的腿又长又直,好看的不得了,可再好看也顶不住我害怕,我抖抖索索把那玩意儿从身上掏了出来,抖抖索索给二丫往身上穿。
穿上那玩意儿,又是穿裤子。
里三层外三层再重新穿好,已经累的我一身大汗了。
夜里很凉,我那一身大汗,很快就被风吹散了,冷飕飕的,又黏答答的,真是难受极了!
“好了,盖棺,埋了!”我爷爷立刻又吩咐我。
我不敢怠慢,从地上搬起棺材盖就往棺材上盖。
说实话,看着二丫的脸,我觉得挺瘆得慌的,恨不得赶紧盖上才好。
嘻嘻……
就在我盖上棺材那一刻,一阵轻笑忽然在我耳边响起,本来双眼紧闭的二丫,忽然睁开了双眼!
她的脸很白,眼珠子黑漆漆的,正直勾勾盯着我看!
“啊……”我一惊,手中的棺材盖一下子跌落了下来,重重砸在了我脚上,我又急又疼,却不敢大叫,只能抱着脚原地跳了几下,疼的龇牙咧嘴,眼泪都飚出来了。
“怎么了?”我爷爷也吃了一惊,忘记了不让我说话这回事,惊疑问我。
我指了指棺材里的二丫,“她,她刚才睁眼了,还笑了……”
可我再看棺材里时,二丫还是紧闭双眼,哪儿有睁开眼?
难道,我刚才太紧张,看走眼了?
“快盖棺!”我爷爷大惊,也顾不上避嫌了,跟我一起抬起棺材盖盖到棺材上,又用钉子钉了,再埋了坟坑。
重新埋了二丫之后,我爷爷先给二丫烧了我的生辰八字,又指挥着我给二丫烧了一大堆纸钱,又磕了无数头,这才带着我急匆匆往回走。
就在我们快走出西山口子的时候,我爷爷忽然问我,“鹏飞,那骑马布袋子还在你身上不在?”
我下意识就去摸。
来的时候,我把骑马布袋子和那大红色内衣一起装在衣兜里的,那内衣给二丫穿上了,骑马布袋子应该还在。
可我伸手一摸,我两个衣兜都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糟了!
可能刚才拿那内衣的时候,把骑马布袋子一起给带出来了!
“这怎么办?”我急的汗都冒出来了,忍不住扭头朝二丫坟头的方向看去。
可就在我扭头的一瞬间,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全身的寒毛,一根接一根竖了起来。
不远处,站着一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