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兵器”,我首先想到的不是火药、,而是“一弓、二弩、三枪、四刀、五剑、六矛、七盾、八斧、九钺、十戟、十一鞭、十二锏、十三镐、十四殳、十五叉、十六钯头、十七绵绳套索、十八白打”。
古人常以“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比喻功夫了得,但放到现代,再快的轻功估计也逃不开子弹头,再厉害的流星锤也敌不过导弹、手榴弹。
《现代经典兵器》以图文并茂的形式,为我们展现了现代武器的演变与革新。
在这本书中,可以了解到近战“步兵炮”南非 MGL 转膛榴弹枪。
二战之后,“打近战,拼火力”已成为各国步兵作战的不二法门。因此,研制适合狭窄近战环境使用的大威力单兵武器就显得极为重要。南非 MGL 转膛榴弹枪的存在,填补手榴弹与重型榴弹机枪间的火力空白。
除此之外,还可以了解到“小炮不凡”RT — 61 型迫击炮。
这是一种结构最复杂的重型迫击炮,火力强大堪比重炮,该炮射程远、 精度高、威力大、重量轻。
还有“地狱火”导弹,听名字就威力无比。这一兵器不断升级,威力不断增强。
M777榴弹炮也很厉害,是世界上最轻的155毫米牵引榴弹炮。
其实我对这本书的兴趣不是很大,相比《现代军事人物》与《现代经典战例》,《现代经典兵器》除了令我感叹科技发展的迅速之外,更加感受到了战争的残忍。
每个国家研发出来的武器,是为了彰显自己国家的力量与威严,令他国不敢来犯。可我们都是人类,都是同类,人类除了大自然其他物种,对自己人下手也丝毫不手软。
没有人愿意经历战争,相信很大一部分人都是反对战争的,但战争是无情的,而它的无情则体现在这些武器上。
而且研发这些武器,也相当费钱,它有容错率,有淘汰率,可能买一个进口现成的都比自己研发一个便宜。但我们还是要创新创造,这又让我想到了阅兵仪式上的那些士兵们,还有很多武器,那种民族自豪感,那种兴奋与感动,那份力量感带来的振奋。
哪怕反对战争,哪怕研发武器劳民伤财,但我们依旧要研发,要创新,因为我们越强大,才能不受制于人,才能有话语权,不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这让我想到一句话:“手持利剑,才能震慑宵小;金刚手段,方显菩萨心肠。”
希望未来的武器发展,不是为了侵略,而是为了震慑,不要每天打打杀杀,真的好讨厌战争。
提起唐朝名将,人们就会想起李靖李药师、秦琼秦叔宝、苏烈苏定方,但是在唐太宗李世民眼里,“当今名将,唯李勣、江夏王道宗、万彻而已”。李勣就是瓦岗寨那个徐世绩,也叫徐茂功;江夏王李道宗,在很多影视作品中都以“奸臣”形象出现,还被尉迟恭打掉了两颗门牙;至于薛万彻,则曾经是太子李建成的死党、唐太宗李世民的死对头,玄武门之变抵抗最顽强的悍将。
无论是哪一个朝代的史料,江夏王李道宗都不是一个奸臣,他一生破刘武周王世充,灭厥、吐谷浑,征高句丽,为唐王朝的统一和开疆拓土立下赫赫战功,李道宗晚年遭长孙无忌、褚遂良的陷害,在流放途中病死,死于非命不得善终,而且后世还被抹黑了名誉,成了“叛国之贼”。
李道宗被抹黑了,死得也挺憋屈,但是李世民眼中的另一当世名将薛万彻,下场更是悲惨,而且被杀的理由似乎也有些“莫须有”。
当年秦王李世民发动玄武门之变,领着程咬金等人杀掉了太子建成齐王元吉,尉迟恭直接拎着滴血的长矛去逼迫唐高祖李渊承认李世民行动的合法性。作为太子建成的支持者,车骑将军、武安县公薛万彻在看到“主公”李建成堪堪要败,就带着皇宫禁卫军(宫兵,可见李世民其实是“谋反”)要去端李世民的老巢:“鼓噪欲入秦府,将士大惧”。
李世民得胜后,薛万彻逃进深山,李世民好言好语劝了回来,并且把妹妹丹阳公主嫁给了他。薛万彻给的彩礼则是自己的战功:梁师都勾结突厥犯境,“万均与万彻横出击之,斩其骁将,虏阵乱,因而乘之,杀伤被野。”突厥兵眼看着梁师都被砍死,连增援都不敢;李靖要去打吐谷浑,专门申请让薛万彻一起去。薛万彻带着一百骑兵杀进吐谷浑腹地,遇到数千敌军,大家都吓傻了(可能是怕变成李陵),薛万彻挥舞马槊单骑冲阵,“虏无敢当者”。薛万彻回来招呼大家:“这些小贼,太菜了!”于是“跃马复进,诸将随之,斩数千级,人马流血,勇冠三军。”薛万钧还跟弟弟薛万钧一起向唐太宗李世民献上了一份厚礼:“破吐谷浑天柱王于赤水源,获其杂畜二十万计。”
虽然战场勇猛,“彩礼”也够丰厚,但是入了洞房,薛万彻却成了斗败了的公鸡,《新唐书卷八十三 列传第八 诸帝公主》罕见地写了一件搞笑的事情:“丹阳公主,下嫁薛万彻。万彻蠢甚,公主羞,不与同席者数月。”男的蠢,女的羞,差点笑破唐太宗肚皮,专门摆了一场酒宴,把薛万彻的大姨子小姨子连襟们都叫来作陪,“悉召它婿与万彻从容语,握槊赌所佩刀,阳不胜,遂解赐之。主喜,命同载以归。”至于回去薛万彻与丹阳公主有没有洞房,唐太宗知不知道,史书中没有记载。
薛万彻后来还是被妻侄唐高宗李治杀害了,而且看起来就是“冤杀”,罪名“莫须有”,而且是叛徒,也就是房玄龄的二儿子房遗爱,那个眼看着自己老婆高阳公主跟唐三藏的徒弟辩机鬼混而不敢吱声的孱头。
《旧唐书》《旧唐书》的记载如出一辙。薛万彻曾经对房遗爱说过:“我虽病足,坐置京师,诸辈犹不敢动。”房遗爱说:“若国家有变,我当与公立荆王元景为主。”这其中房遗爱说话有毛病,薛万彻说话没毛病,因为坐镇京师威慑宵小,本来就是薛万彻这个嚄唶宿将的本分。
但是房遗爱这个孱头谋反失败,马上就把薛万彻攀咬了进来,薛万彻与房遗爱当堂对质,房遗爱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恨薛万彻,死不改口,气得薛万彻大骂:“我薛万彻堂堂男子汉,因为房遗爱这个小人而被杀,真特么不值(薛万彻大健兒,留为国家效死力固好,岂得坐房遗爱杀之乎)!”
大将军有大气场,临刑时薛万彻自己解开衣服,吩咐刽子手:“快点动手!”刽子手的刀居然砍不动薛万彻的铁脖子,薛万彻又大声训斥:“你用点力好不好?”刽子手连砍三刀,这才让唐太宗心中的三大名将之一薛万彻,没有饮恨疆场,却因为“莫须有”的罪名饮恨刑场……
#有一天你发达了,对当初嘲笑甚至落井下石的人,你会报复还是一笑而过#我从不计较这些,根本没时间、没精力和宵小一般见识,正事还忙不过来呢。
正 宵衣旰食 也作旰食宵衣。天色很晚才吃饭,天不亮就穿衣起来。形容(帝王)勤于政事。旰,gǎn,晚上,天色晚。宵:夜晚,这里作‘天不亮’旰: gdn,意思是‘晚’。宵的组词有上百条主要有:宵晨、宵遁、宵旰焦劳、宵旰图治、宵旰忧劳(勤)、宵禁、宵行、宵小之辈(徒)、宵狐之腋、宵(消)夜、宵衣旰食、宵游宫、宵鱼垂化;穿宵连夜、春宵苦短、春宵一刻、分宵达曙、九宵云外、连宵达旦、良宵美景、弃甲宵遁、夕寐宵兴、夜宵、衣宵食旰、元宵、昃食宵衣、昼吟宵哭;晨宵、长宵、打通宵、灯火通宵、共度良宵、凌宵、难忘今宵、秋宵、神宵、深宵、夙宵、太宵、通宵、玄宵、闲宵、夜宵、一夜春宵、幽宵、迎宵、元宵、昼宵、昃(zè)食宵衣。
误 霄衣旰食·盰食宵衣·宵衣肝食 霄:指天空。如:云霄、九霄云外、气冲霄汉、霄壤之别。盰,gàn,眼睛多露眼白,张目。肝:肝脏。
还有,“通宵(一个整夜)”不作“通霄”;“销魂(亦作‘消魂’。精灵为魂。指灵魂离开肉体,形容极度悲伤、愁苦、或欢乐)”与“宵魄(指月亮)”为两个词;“宵烟(夜晚的烟雾)”与“硝烟(火药爆炸后所起的烟雾)”为两个词。
误例:①“宵衣旰食”的误写误解误用:1)误写:(1)“霄衣旰食”:A.《满族研究》(2000年第3期)载文《从几件题本看孝庄文皇后的晚年生活》,写道:“在国家军国大政的关键时刻,她总是霄衣旰食,尽全力支持皇孙以致成功……”B.《兰州日报》(2014年12月11日)载文《泰然斋藏书楼写真》,说:“在开发小崆峒风景区建筑“岐伯大殿”之壮举……他虽忙于企业霄衣旰食……”(2)“盰食宵衣”:陕西卫视“朝花夕拾” 栏目(2008年5月17日),嘉宾于洋说“古人就说到‘旰食宵衣’……”可在字幕上打的是“盰食宵衣”。(3)“宵衣肝食”:江延滨在《咬文嚼字》(2003年第11期)载文《宵衣“肝”食?》,写道:“《杂文月刊》(2002年第8期)刊载的《给历史教授提点建议》一文称:‘但学习历史不等于陶醉历史,尤其是封建皇帝的宵衣肝食、勤政爱民和所谓的盛世……’这段话中的‘肝’字是个错字。应该写成‘旰食宵衣’。
2)误解误用:(1)周德懋在《咬文嚼字》杂志(2013年第8期)载文《用错了“宵夜旰食”》,写道:“《今晚报》(2013年4月2日)所刊《我缘何钟情牛肉?》中说:‘那时候,父亲虽然每天宵衣旰食地拼命下地干活,一家五口人仍然难以温饱。’”(2)李海安在《咬文嚼字》杂志(2008年第4期)载文《“宵夜旰食”与“悲惨”无关》,写道:“《南通广播电视报》(2007年5月3日)刊登了题为《无名女子保骨灰》一文,文中说:‘曾十几年过着宵衣吁食的悲惨生活’。”
②误例“通霄”:1)陈波在《商洛日报》(2005年8月11日第2版)载文《干沟愚公修路记》,说:“李小斌在经过几个通霄达旦商议后,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2)荷塘月色(2013年5月7日)在新浪博客传文《撰稿人必须知道的事》,说:“有时一篇稿子要熬一个通霄,稿子投出去杳无音讯。”
③“宵夜”“消夜”之辨:周文华在《语文知识》(2006年第12期)载文《“宵夜”还是“消夜”》,写道:“《现代汉语词典》的解释,基本上是这样的结论:‘夜宵’——‘夜消’——‘消夜’。在古代作品中也有用‘夜消’和‘消夜’指小吃的用法,如:1.〔清〕吴敬梓《儒林外史》:‘三人点起灯来,打点夜消。’2.〔唐〕方干《冬夜泊僧舍》:‘无酒能消夜,随僧早闭门。’在现代汉语中‘消’与‘宵’的意义并无相同之处。”尽管此说有理有据,但还是以《现代汉语词典》的异形词说为准。下边还得认为是误例:央视综合文艺频道“非常6+1”(2012年5月20日),打出字幕:“今天晚上的霄夜要好好吃”。
④误例“庂食宵衣”或“仄食宵衣”:2014年中国汉字听写大会复赛第2场,有赛题“昃(zè,太阳偏西)食宵衣(入夜才吃晚饭,天不亮就穿衣起床。指勤于政务)”,成人听写团仅有11%的人写对,大部分人错写成“庂(zè,庂声)食宵衣”或“仄(zè,同‘庂’)食宵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