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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比较学：唐彬森之于王兴史玉柱庄辰超杜国楹任正非

中国人有一句老话：人比人气死人。古希腊哲学家普罗塔哥拉也有一句名言：人是万物的尺度。

创业者与创业者的比较，其实是最有意思的。

同样是创业者，十年前，以70后为主的创业者群体思索的是“在巨头的阴影下”如何生存，典型代表是李学凌（多玩网）、庄辰超（去哪儿网）；十年后，以80后为主的创业者群体思索的是如何“挑战巨头”，唐彬森（元气森林）是最典型的。

当然，此时巨头也非彼时巨头，时代和产业的变化，不可同日而语。

作为以“记录新经济时代的新变化”为宗旨的《新象财经》，我们自然不能错过对新人物的观察。

本文就以“挑战巨头”的元气森林创始人唐彬森为比较主。

01唐彬森之于王兴

据说，唐彬森曾经问过好友一个问题：我跟王兴比，差距在哪里？

王兴，福建龙岩人，生于1979年2月18日。唐彬森，安徽合肥人，生于1982年12月。

2001年，王兴从清华大学电子工程系无线电专业毕业那年，唐彬森才入学北京航空航天大学计算机系。其后，王兴赴美，攻读美国特拉华大学计算机工程硕士。

2003年12月，王兴放弃美国学业回国开始了创业。两个月后（2004年2月），大三学生唐彬森带着队友飞到法国戛纳，代表北京航天航空大学参加第五届全球G和Java智能程序开发大赛。

这应该是唐彬森第一次远出国门。现在看来，它是唐彬森的“茨威格时刻”——这次大赛对唐彬森后续人生的影响至关重要。

在这次大赛上，唐彬森团队拿出了一套基于SIM卡技术的全面个人信息交换解决方案—My Card。由于符合市场需求，且技术出众，唐彬森团队击败了全球200多个国家院校的代表队，一举夺得大赛第一，成为该赛历史上第一次夺得金奖的中国人，并获得2.5万欧元（约25万人民币）奖金。

法国戛纳，2004年2月，唐彬森站在领奖台上（图片来源：北航官网）

凭借戛纳获得的大奖，唐彬森不仅获得了创业的第一桶金，荣誉也接踵而来。

2005年，除了荣获由生前稿费设立共青团中央授予的第一届全国青少年科技创新奖之外，唐彬森还被顺利保送本校本专业，继续攻读硕士研究生。

而在这年（2005年）的秋天，在经历了“多多友”（社会性网站）、“游子图”（图片服务）的项目之后，王兴研究和学习美国Facebook，开发出了“校内网”（即后来的人人网）。上线三个月，校内外就吸引了3万用户，发展迅猛，也掀起了国内做SNS网站的浪潮。

在极度竞争的运营压力之下，2006年10月，资金流紧张的“校内网”被作价200万美元，卖给了千橡集团的陈一舟。

彼时的在读研究生唐彬森，带着团队在北航地下室开始了创业，连着开发了性格测试网站“上上签”和高考志愿填报产品“志愿通”，都因离市场太远，无法盈利。

所幸的是，北航科技园对唐彬森创业团队非常看好，在他们毕业后，以20万元作为种子投资，帮助他们创立了智明星通科技有限公司。同年，智明星通携“上上签”在校内网联合DCM风险投资公司举办的开放平台插件大赛获得第一名的成绩，从而进入了陈一舟的视线。

同样在2008年，SNS开始走出校园，向职场延展。程炳皓创立的“开心网”（kaixin001）异军突起，定位于白领职场社交，以“争车位”、“朋友买卖”等小游戏吸引，注册用户直追“校内网”。

为抗衡“开心网”，陈一舟收购域名“kaixin”，并邀请唐彬森创立的智明星通“像素级复制”当时非常火热的另一款SNS游戏“开心农场”，开发了“开心农民”。

自这款游戏之后，智明星通走上了一条高速发展的大路。而卖掉“校内网”的王兴，开启了新的故事线，在陆续经历了“饭否网”、“海内网”创业并失败，在打过“千团大战”之后，苦熬多年之后，才得以“美团网”成为新经济的新巨头。

从公开资料来看，唐彬森与王兴，鲜有交集，但他们背后的人脉相交（陈一舟、巫天华等）、机缘相错（校内网、老虎证券等）。

唐彬森创业太顺，没有经历过太多挫折；而王兴有所谓的“九败一胜”之称，创业太难了。

02 唐彬森之于史玉柱

在创业相似性方面，唐彬森和王兴没有太多的比较。但在“挣钱能手”的技能上，唐彬森和史玉柱、黄铮（拼多多）有得一比。

这三人都是通过做游戏产业，洞察了人性，习得“点金术”，开启了商业“飞翔”模式。为方便叙述，本文暂不展开黄铮。毕竟黄暴游戏的创业史，也不是黄老板愿意被提及的。

论起来，千橡集团绝对是唐彬森的贵人。受千橡集团邀请开发SNS游戏“开心农民”并运营的经历，让唐彬森和他创立的智明星通，像是天赋秉异的少年，被打通了任督二脉，练成了绝世武功。

在2009年SNS游戏的火热大潮中，“开心农民”虽然占据了一定的市场份额，但终究还是抢不过正主。唐彬森在2004年赴法国参加程序开发大赛的经历，让他想到海外的游戏市场。

在俄罗斯一家社交游戏代理公司的邀请下，智明星通将“开心农民”发行到俄罗斯最大的社交平台VK上，并很快获得了成功，首月即拿到了50万美元的业绩。

尝到了俄罗斯市场的甜头之后，智明星通四处出击，依样画葫芦把这个能让人上瘾的游戏复制到了德国、巴西、荷兰、波兰、台湾等几十个国家和地区，最高峰的时候，《开心农民》累积到了5亿用户。

唐彬森也此期间也展现了他的胸怀——为了鼓励代理商的积极性，智明星通曾经与当地代理商对半分利润。

从《开心农民》开始，智明星通就形成了最底层基因：强社交属性和成瘾性的游戏设计能力。这些特性，又以人性的研究为基础。

而让智明星通在中国手游出海收入榜上封王的是2014年推出的《列王的纷争》（Clash of Kings，简称COK）。这款游戏全球统一版本，在100多个国家上线，流水不断创出新高。

以2015年为例，COK的月流水从1月的3000多万，增长到12月的4个亿！而2013年，智明星通全年的收入才6.2亿。

该款游戏一直到2017年，都稳坐中国手游出海收入榜冠军宝座，收入占智明星通年营收比例最高达79%（2016年）。

(图片来源：互联网)

利用海外发行游戏的经验，智明星通走出了一条先海外发行，再国内发行，并且主打海外市场的新路子，避开了国内游戏市场激烈的竞争。

对于唐彬森来说，这段做游戏的创业历程，很快就要结束了。因为在2014年的时候，上市公司中文传媒以26.6亿元的价格全资收购了智明星通。智明星通承诺在2014年至2016年三年内完成6.04亿的利润。

现在看来，这三年正遇上全球手游爆发增长期，智明星通的对赌轻松完成。而唐彬森也从中套现数亿元，他即将开启新的历程。

都是安徽人，1982年出生的唐彬森比史玉柱小20岁。唐彬森没有公开表露过对史玉柱的看法，但据离职员工透露，唐彬森奉史玉柱为偶像：“他觉得做游戏已经超越了史玉柱，做投资不比史玉柱差，唯一就是在消费品上还没能完全超越”。

唐彬森应该指的是史玉柱曾经打造的“脑白金”和“黄金搭档”，这两款保健品市场的常青树产品，畅销多年，至今长盛不衰。

除了消费品，还有一点，可能也是唐彬森永远无法超越史玉柱的：失败的经验和跌到谷底东山再起的经历。

03唐彬森之于庄辰超

前面说过，从创业的顺利程度来比较，唐彬森和王兴没法比，反而和庄辰超在多个方面，高度相同。

唐彬森比庄辰超小6岁，他们同样是理工男出身，同样是软件技术高手，同样是幸运的连续创业者（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创业失败经历），同样把创业公司卖出个好价钱，然后轻松地干下一件事。

唐彬森和庄辰超都是“概率论”的信奉者。

庄辰超说，与其说是命运，不如说是概率。我信概率，任何行动的都不是确定的，而反应和结果都是有概率的。你要计算概率，肯定希望赢面是你的大概率事件。如果说概率上，你正好击中了大概率事件，这并不是你的运气好。而如果你正好击中小概率事件，事情朝着命运相反的方向去发展，这也不是运气不好。之所以存在概率，是因为还存在着事情的另一面。（2011年）

唐彬森说，贝叶斯理论是整个概率统计基础理论，核心原则就是：一个事情发生概率=基础概率*本身这个事的概率。再打个通俗比喻，帅哥刘德华大学期间找到美女概率和他帅不帅关系不大，如果他在北航再帅也没用，因为男女生比例就是7比1。（2015年）

相对于大部分人，庄辰超和唐彬森更像是一部算法精密的机器，他们对世界诸事，都有一套自己的精密算法。

《新象财经》的创始人王采臣，在十年前多次采访过当时的去哪儿网创始人庄辰超（CC）。他回忆，有一次专访，CC聊得high了，说去哪儿网接下来两三年内，大概率会怎样怎样？当时一听而过，不以为然，巨头的事情，岂是小公司能说了算的？可是过了三年四年，再回头看，一切正如CC当年所说……只能这么去理解：CC不可能有力量去直接影响结果，但他经过算法计算，能把自己的公司推到一个条件上，让条件触发条件。

唐彬森在做游戏之前，曾经把一个心理测试网站（上上签）做到行业最好，但实在是挣不着钱，穷到没办法了，才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扎到竞争残酷的游戏行业，唐形容：“就像刘德华从北航转校到了北影一样，瞬间就找美女了。”唐彬森从此知道，好行业跟差行业是不一样的，好的行业里面，你做过一百名、第十名、二十名，都比一个烂的行业里面做第一名强，差别很大的。

巧合的是，庄辰超和唐彬森都同样在2015年前后，从原创业公司退出。庄辰超创立了斑马投资，唐彬森创立挑战者创投。

他们同样从投资企业开始变成亲自操盘，同样瞄准的是新消费的大赛道。不同的是，庄辰超创立的是新渠道：便利蜂连锁便利店；而唐彬森是做产品，从元气森林气泡水开始。

唐彬森说他是在挑战巨头（两乐一娃一泉），庄辰超何尝又不是在挑战巨头呢？——连锁便利店的战场，一向是7-11、罗森、全家等国际连锁巨头话事，便利蜂这个小蜜蜂，想挑战成功，实属不易。

04唐彬森之于杜国楹

元气森林起于网红，兴于营销，陷于话题，困于质疑。

唐彬森带着“营销大师”标签、被人曲解的复杂程度，只有杜国楹能比——杜应该比唐更苦恼，“智商税大师”/“割韭菜之父”的标签自2019年起就如牛皮癣一样剥不下来。

在一些媒体报道中，唐彬森被拿来和杜国楹相提并论，甚至称唐是杜的最佳接班人。

杜国楹善于研究人性自不必说，某投资人也评价唐彬森：“老唐牛在研究人性”——别忘了，唐彬森在学生时期，做的第一个项目就是心理测试网站，他对心理学的研究由来已久。

而唐彬森在中欧国际工商学院分享时也坦言：“很多老板他研究变化研究得很多，但是对最基本的商业规律、会计准则、报表规则、产品规则、人性的规律往往研究得特别少。我过去5年，我读了很多心理学的书，社会学的书，我觉得这是不变的规律”。

不仅做理论家，还要做实战家，勇于在商业上践行。这一点，唐彬森和杜国楹非常一致。

实际上，“元气森林”早期的“伪日系”风格，极有可能就是唐彬森有意为之。他于2017年，受罗振宇邀请去得到内部做培训，极力推荐《定位》一书，并提出一个“神经网络”理论：用人的心智进行套利。所谓的心智套利指的是找到消费者心智有价值的空白点，然后与之建立联系。

唐彬森举了一个例子，当提到“日本”这个词，神经网络会让我们联想到“品质”，还会联想到“无印良品”这个以“品质”闻名的日本品牌。而“名创优品”正是刻意地去跟“无印良品”建立联系，让你下意识会认为，“名创优品”和“无印良品”有关，也和“无印良品”的关键词“品质”有关。

毫无疑问，这个理论自然被唐彬森运用在元气森林早期的营销上。“元气森林”刻意写成“元気森林”，包装风格日系化，据说还特地跑到注册了一家公司，拥有合法商号，只为能名正言顺地在包装上写上“日本国株式会社元気森林监制”，加持日系感。

“心智套利”理论的背后，还有唐彬森所推崇的“地缘性套利”，即将日本市场成熟的食品饮料模式搬到中国，

借日系食品在健康饮品人群中广受认可的势

。（地缘性套利，Geographical Arbitrage，由俄罗斯投资机构DST Global合伙人Alexander Tamas提出的理论：一款产品能够在一个市场取得成功，就意味着它有潜力推行到其他市场，人们通常忧虑的文化和习惯差异，并不会造成决定性的阻碍。）

然而营销过盛，必遭反噬。这种套路营销令元气森林饱受诟病，质疑声中，元气森林在2020年9月更换了新logo，“日本国株式会社元気森林监制”字样也从产品包装上消失，其中国身份水落石出。

同样的反噬也出现在杜国楹的营销中。他的“小罐茶，大师作”，“大师亲手炒制”被嘲笑：大师太忙了，炒不过来。

这两位都善于琢磨人性的老板应该是惺惺相惜（抑或是同病相怜）的，李翔的《详谈：杜国楹》披露：唐彬森曾经专门到杜国楹的办公室跟他聊天，从下午一直聊到深夜，只想问一个问题：到底应该怎么做广告投放？

两代“营销大师”（在没有完整勾勒出唐彬森之前，姑且这样称呼）的对话，应该是非常精彩的。但很遗憾，两人对话的内容没有披露。

总之，在这个所有行业都值得重做一遍的新消费时代，唐彬森如鱼得水，做网游和搞饮料，别人觉得是跨界，但在唐彬森看来，其实都是消费品，都是要满足人性的需求。

05唐彬森之于任正非

唐彬森态度鲜明、公开钦佩的中国企业家只有一位：任正非。

生于1982年，唐彬森却自认为跟任正非是一代人，“因为我从小跟我爷爷奶奶在一起长大，我奶奶唱邓丽君的歌，我爷爷唱《歌唱祖国》，我听到《歌唱祖国》会哭的你明白吗？”

2010年至2015年期间，唐彬森的微博上多次出现和华为/任正非相关的内容：“华为真的是一个塑造好人的企业”、“如果有公司像华为一样，有拼劲儿、愿意等待、敢投入，那么西方公司就很难生存了”、“任正非也有同样的建议，尽量提小建议，不要提大战略”。（目前，唐彬森微博的设置是“仅展示半年内的微博”）

在接受《晚点》采访时，唐彬森表示，之所以佩服华为/任正非，是因为：任正非是一个用大白话讲基本规律的人。（如何做企业）任正非说得对，没有什么道理，豆腐磨好有人买。

挑战者资本Logo 图片来源：挑战者资

甚至他创立的“挑战者资本”，其四大投资理念：“中华有为、挑战巨头、投资好产品、相信年轻人”，其中“中华有为”，背后就和“华为”有关。

唐彬森回忆大三（2004年）赴法国戛纳参加程序开发大赛：“当时比赛是在法国 3G 展会里，我们一个中国团队，举目无亲。然后我们就看到了华为的展台，他们是展会上唯一的中国企业，找到亲人的感觉你懂吗？我们还跑去和华为团队说你看我们也是中国人。所以元气森林后来有一个品牌标签就是中华有为。”

任正非的言论，也被唐彬森用来佐证他的“概率论”观点。

唐彬森说，我们以前讲创业不能老是有机会主义，什么叫机会主义呢？老觉得有一些别人没做成的事情我去试试，撞到了什么大运，搞出来一个牛逼的事情。任正非说的“在大机会时代，千万不要机会主义，我们要有战略耐性”，围绕大买卖久久围攻，不要丢掉主航道业务。华为也做手机，乔布斯也做手机，阿里做电商，亚马逊也做电商，有些买卖是回避不了的。

任正非还有一句话：“鼓励创新的最好策略就是欢迎失败”——也被唐彬森奉为圭臬。唐彬森解释，你在公司里面，大家失败之后，你是什么态度？组织是什么态度？你像有家游戏公司叫supercell，他说要庆祝每一次失败。你做到这个，你不就有创新了嘛。

在2021年亚布力中国企业家论坛上，唐彬森作了《用互联网精神而不是互联网思维来做好产品》的主题演讲，总结了元气森林做新消费的方法和思维。

对于这两年大家总结的“互联网思维”以及“分销裂变、私域流量、免费模式”等热词，唐彬森又喜又悲，喜的是，互联网的产品获得了认可；悲的是，很多传统企业照搬这些模式，让原本挣钱的公司变得不赚钱了。

唐彬森于此又引用了任正非。他说，特别认可任正非说的一句话“抄华为的皮会死，抄华为的灵魂会牛逼“。唐彬森认为，互联网思维更多的是皮，是表象，它背后对用户体验的极致追求和对人才的极度尊重的互联网精神，才是今天互联网创业者改造传统行业的原生动力。

（图片来源：亚布力论坛公众号）

“正是基于这样的理念，元气森林成为全行业第一个使用非常接近糖味的甜味剂的企业。”这番精彩的演讲，让唐彬森被评为亚布力论坛的年度“干货王”。

然而，同样在这场论坛上，唐彬森还说：“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是这个消费，中国的消费的落后情况跟芯片是一样的”，这句话确实不好听，在网上引起了热议，招来四方指责。据说，此后他公开发声就非常谨慎了，也不愿意再接受媒体采访，“毕竟老唐被媒体伤过”。

依笔者的观察，任正非是国内企业家里，最懂、最会公关的老板（没有之一）。所以有一点，尽管唐彬森学华为、学任正非，但任正非的公关之道，起码到目前为止，唐彬森连皮毛都没学到。

上述所有的老板，几乎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爱看书。本文笔者所采访过的，王兴如此，庄辰超如此。而唐彬森，也是如此。

唐彬森读过非常多的书，爱看各类创立过百亿美元企业的企业家传记，对巴菲特、任正非和雷军的一些理论也如数家珍。

看过这许多书，创业许多年，赚过这许多钱之后，唐彬森用托尔斯泰的句式总结：“幸福的公司总是相似的，不幸的公司则各有各的不幸”。

-End-

主要参考资料：

《被误解的“营销大师”：杜国楹真正的创业心法是什么？》，Founder Park，2022年；《唐彬森的野望：消费品行业想要成功，就必须坚守互联网精神》，丘处机，公众号《丘处机》，2022；《对话元气森林唐彬森：富翁、海盗与产品经理》，宋玮等，公众号《晚点LatePost》，2021年；《元气森林估值逼近150亿美元，唐彬森撕开“帝国裂缝”》，郑玄、林桔，投中网，2021年；《元气森林唐彬森的50条创业原则，他凭什么挑战巨头？》，FBIF食品饮料创新，2021年；《钟睒睒vs唐彬森：天下无糖》，赵晋杰、蒋晓婷，公众号《字母榜》，2021年；《唐彬森的消费哲学》，肖超，公众号《新商业情报NBT》，2021年；《12000字解读元气森林：套利与降维的游戏》，yolo，公众号《增长黑盒Growthbox》，2021年。《元气森林融资故事：万千宠爱，有恃无恐》，任倩、刘旌，公众号《36氪》，2021年。《不隐形巨头|【暴君】唐彬森豪赌，元气森林【爆裂】》，彭倩、乔芊，公众号《36氪Pro》，2021年；《元气森林之父唐彬森的投资帝国》，苗正卿，公众号《盒饭财经》，2021年；《唐彬森，藏不住了》，杨继云、周佳丽，公众号《投资界》，2021年；《元气森林唐彬森：人类世界只会奖励那些对用户好的公司》，唐彬森，公众号《亚布力中国企业家论坛》，2021年；《专访唐彬森：只做把世界熨平的生意》，阑夕，公众号《阑夕》，2015年；《创业过程中的几笔学费》，唐彬森，创新工场创业公开课（视频），2015年；《成功中的偶然与必然—访北航2001级校友唐彬森》，吴衍川，北京航空航天大学，2013年；《去哪儿庄辰超：不信命运信概率》，王采臣，Techweb，2011年；《美团网王兴：摔倒也是前进的方式》，王采臣，Techweb，2011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