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乔牧风
人的一些记忆,是靠个人本身的听觉获得的。
在我记忆还很模糊的时候,就经常听到外婆外公等人说到“西门”“西门头”“西门吊桥头”“吊桥头”“西门吊桥堍”,也时不时地听到“东门吊桥”“南门吊桥”“北门吊桥”等等说法。
等到我基本懂事了,才对这些桥与桥的不同称呼,感觉到十分惊奇。居然是“吊桥”,那么顾名思义就是设在城壕边,随时可以起落的便桥,一般都运用在护城河和军事据点上。
随着阅读《三国演义》《水浒传》及其他文学作品后,对吊桥的兴趣日渐滋长。因为,生于乍浦,长于乍浦,每天都要与吊桥“接触”,内心对“吊桥”就格外关注。渐渐地,一个问号就在我的脑海里冒了出来,那就是——乍浦的吊桥怎么根本没有吊桥的样子呢?
先说说我对这些“冒牌”吊桥的印象吧。
我记忆中的吊桥,首先是西门吊桥。东西走向,横跨在护城河上,两侧的坡度20来度,延伸比较长的,坡度上没有护栏,主桥面的两侧有护栏,护栏高度约一米,有一定的宽度。夏季黄昏,人们在桥上纳凉,我的大舅舅会躺到护栏上,双手抱胸,两个脚板交叠着睡觉。这情形,我到现在还弄不明白,他到底真是纳凉小憩呢,还是逞能?
大舅舅是个先锋大队的菜农,瘦瘦的他,劳动养活全家,他是十分认真的。白天在毒辣的太阳下曝晒在田间的劳作,应该是十分劳累的,所以到了晚上,平时也无去处的他,来到吊桥上,借助平坦的栏杆,躺下来,舒展肢体、筋骨与情绪,放松一下一天的紧张,借以消除一天的疲劳,以便再蓄满精神,好去下一天再作奋斗,是有可能的。而且,大舅舅的个性,平时笑吟吟,说话轻声柔语,也不像是个善于“逞能”的人。
所以,我是十分相信他躺在西门吊桥栏杆上睡觉是真实的事情。为这事,大舅妈也是十分地担心他,曾经问他掉下河里去怎么办?大舅舅笑着答复大不了洗个澡。呵呵,我的大舅舅,你真厉害!
那时,我还的确小,真的无法想象大舅舅敢于在这样窄的吊桥栏杆上睡觉。无论你怎么样,一不小心,就是向内侧翻下来,摔在桥面上,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更何妨向外翻,下面就是好几米的护城河啊!
直到现在,我还真不知道大舅舅是怎么躺在吊桥栏杆上纳凉睡觉的,因为他从来没有翻下河里去过。
换做我,那我是连做梦都不敢想的!
西门吊桥东侧是居民和先锋大队的菜农,西桥堍右转是供销社商店,门面对着桥堍石墙,一个长长的斜坡将供销社逐渐展露,要走进供销社,要么走下紧靠护城河边的北侧麻石台级左转;要么顺着长长的引桥斜坡走到底再一个向右急转弯,其他没有路可走。靠河边麻石台级北行是粮管所和米厂。其他的,就基本都是大桥公社西门大队的农民了。
南门吊桥,看起来最不起眼,因为它早就被当地人“履”为平地了,并且,它还被淹没在街道的拥挤之中,吊桥的两头都是商铺店户。尽管,它在四座吊桥的人流排行中稳居老大的位置。但是,它的确十分寒酸,寒酸到它没有容颜,平凡短小,就是它两侧的护城河,也被挤压到简直可以成为一位跳远运动员的胯下之距。
但是,我想:这南门吊桥却是率先开启乍浦早年商埠兴盛的第一座桥。就是因为它率先卸下了“吊桥”,撤去了防卫,打开了南城门,削平了身躯,开始迎接了海内外的商户,乍浦才从一个军事重镇,蝶变为海上贸易的经济重埠,不可不说这是一个华丽的转身。这乍浦城的南门吊桥之所以如此放低身段,应该是为了见证那段历史。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乍浦城的南门吊桥起步,历来被乍浦人称之为“南外大街”的商业繁忙,经济繁荣由此掀开了乍浦兴盛衰落再崛起的容颜。
希望我的印象,获得大家的认可,我们乍浦应该是走向海洋文化的一个先河埠头。
东门吊桥,是乍浦古城四座吊桥中最最落魄的一座,落魄到犹如一座简易的便桥。说它简易,是因为它根本没有了作为吊桥的最最基本的“骨架”,而且这“骨架”也是缺胳膊少腿的了,桥身似乎严重缩水,显得低矮短窄,失去了原有的高大威严,沦落为普通石桥了。
基身毁坏比较严重,侧歪开裂的迹象明显。桥面上四块长条麻石铺面,缺少栏杆护卫。虽然尽管这东门吊桥已经落魄了,但是它依旧是乍浦东门外主要是黄山公社农民进城的一条主要通道。
东门吊桥虽然落魄,但是功能依旧,奉献不断……
乍浦老城四座吊桥中,只有北门吊桥与西门吊桥还算是作为保存原来“吊桥”原貌,还是基本可以算是比较接近的。就拿北门“吊桥”来说吧。
北门吊桥给我的儿时印象是桥型高大,从侧面看桥型,形象巍峨。两头坡陡,来往人们上桥下桥,颇感费力。桥面宽阔,长麻石桥面,平面齐整。两旁石栏,护卫性能特别好,过桥人甚至坐在石栏上休憩、聊天,观赏四周风景。
站在桥上,向北是大桥公社金联大队,过去是大桥公社红星大队,直至北端染店桥。再往北与林埭公社接壤……向南,则下坡顺着瓮城外墙左转,再右转走几步,再一来个右转进入瓮城内部,然后左转走上北大街。北大街的这一段直到童家桥,可惜经过兵燹战乱,两边往东到东边城头,往西到西边城头,所有建筑惨遭焚毁,现在是一片经过好几代菜农的精心伺候,就成了菜农养生宝地。
这是其他话题,这边就此打住。
乍浦吊桥所处的护城河很开阔,但是,吊桥却是明显的不够长。在我看来,承担连接两岸的吊桥长度,吊桥比较高,它的两侧的坡度倒是够长的,且坡度够缓的。我小时候,留下的印象是,吊桥很高,城河很宽,究竟为什么是这样的,我是无法去解答的。
直到现在,我似乎可以说上几句。护城河之所以有宽度,是防御需要;吊桥两侧的坡度很缓,便于军队的车马出入;而吊桥之所以高而不宽,一方面是便于起吊,另一方面是当时条件所限制,所以桥面不可能过长。大概是这样吧,到底原因如何,大家都可以说说。
算是抛砖引玉吧。
(未完待续)
【来自南湖文学,文学总顾问:吴顺荣】
我们的生活发生重大改变后,意识经常察觉不到我们的心理和情绪波动。但是无意识总是对一切了如指掌,当今有些心理学家认为,生活中发生重大事件(即使是结婚或升职等吉事)后两年左右,我们不仅更容易遭受心理障碍,身体上也更容易生病,这些都是改变的后遗症。面对改变,如果我们的无意识里紧张不安,梦里可能充满令人安慰的意象,比如以前的生活和熟悉的环境。或者,如果我们对某个转变感到潜在的焦虑,梦可能会夸大陌生感甚至恐惧感。梦里可能会出我们想象中眼前的转变带来的最坏情况,这种梦虽然令人不安,但是只要得到正确的解析,也会有积极的意义:承认梦里睹示的恐惧是解决问题的第一步。
有时候梦会用间接方式强调生活需要变,或者改变必然会发生,梦里可能出现在商店退换老旧成残破商品,重新装修房子,换衣服,买新东西,用新书籍或唱片代替老的,等等。梦到过路、过河、过 桥等暗示着改变可能带来的风险,或者象征着改变不可逆转、无法避免。
毁灭与破坏
梦到毁灭的意象象征着生活中的巨变,与过去突然断裂。梦到破败的房子象 征着破碎的家庭,可能家中刚经历过离婚。 梦到倒下的树象征着搬家去新的地方,或者举家搬迁移民外国。
物体有了生命
如果梦里的无生命物体忽然有了生命,象征着之前未被意识到的潜力现在得到了发挥。如果物体的变形很吓人,象征着这种潜力需要被承认,然后被引导成更易被接受的形式。
桥
桥标志着舒适的过去和未知的未来之间的界线。梦到过桥象征做梦者能够在生活中前进——有潜在的力量适应生活的变化,尤其是面对困境时,比如搬家、失恋,失业。
变形
梦到季节变化成自己变形——比如,从小婴儿变成了老年人——象征着内心的深刻变化。梦里的变形可能从一种符号变成了另一种符号,但是通常还是变化本身最有意义。梦里的主人公变性象征着做梦者需要接受本性里的男性或女性特征。我人通过电影和传说已经被大众熟知,类似这种变形的怪兽出现在梦里也不稀奇,象征着做梦者内心深处的各种焦虑,
陌生的环境
如果梦里陌生的环境让人感觉失落、忧虑,后悔,梦是在提醒做梦者还没准备好脱离原来的生活方式,无法快速适应新环境,相反,如果梦里陌生的环境让人兴奋, 说明做梦者准备好了新变化。应该抓住眼前的任何机会。如果梦到自己在陌生的房子或 工作场所,象征着做梦者对新角色不适应而心生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