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英章毛笔行书偏旁部首之“糸字旁”。
今天,继续分享行书偏旁部首:糸字旁。
糸,读作mì或sī,非通用汉字,其古字形像一束丝。读mì时本义指“细丝”,又引申为细微;读sī时是“丝”的异体字,当用作左偏旁时简化为“纟”,通称绞丝旁。
行书中的糸字旁:
首笔撇折紧凑,以斜切起笔,稍带弯度,然后转锋向左下行,行笔到位后再折笔向右,勿长;第二个撇折舒展,撇身角度稍直,注意其起笔与行笔的角度皆于左撇不同,折笔后抗肩稍大;点笔紧凑精致,挡住上画的收笔;下部“小”字宽放,竖钩不宜粗重,稍带弧度,出钩迅捷有力,钩身略长;左右两个点笔笔断意连,互相呼应。左点承上启下,右点力压整字。
楷书中的糸字旁:
“糸”部的关键要中宫收紧,当作为偏旁居于字下时要整体上靠,上紧下松。行书中为了提高其书写速度,下面的“小”字通常被简化为三点。
具体字例:
繁 fán pó
紧 jǐn
絭 juàn
累 lèi lěi
绵 mián
綮 qìng qǐ
丝 sī
素 sù
索 suǒ
系 xì jì
絮 xù
紫 zǐ
字例打印本:
字例描红本:
田英章毛笔行书偏旁部首之“糸字旁”。
今天,继续分享行书偏旁部首:糸字旁。
糸,读作mì或sī,非通用汉字,其古字形像一束丝。读mì时本义指“细丝”,又引申为细微;读sī时是“丝”的异体字,当用作左偏旁时简化为“纟”,通称绞丝旁。
行书中的糸字旁:
首笔撇折紧凑,以斜切起笔,稍带弯度,然后转锋向左下行,行笔到位后再折笔向右,勿长;第二个撇折舒展,撇身角度稍直,注意其起笔与行笔的角度皆于左撇不同,折笔后抗肩稍大;点笔紧凑精致,挡住上画的收笔;下部“小”字宽放,竖钩不宜粗重,稍带弧度,出钩迅捷有力,钩身略长;左右两个点笔笔断意连,互相呼应。左点承上启下,右点力压整字。
楷书中的糸字旁:
“糸”部的关键要中宫收紧,当作为偏旁居于字下时要整体上靠,上紧下松。行书中为了提高其书写速度,下面的“小”字通常被简化为三点。
具体字例:
繁 fán pó
紧 jǐn
絭 juàn
累 lèi lěi
绵 mián
綮 qìng qǐ
丝 sī
素 sù
索 suǒ
系 xì jì
絮 xù
紫 zǐ
字例打印本:
字例描红本:
修改后
1
2
3
读吴昌硕手评楼邨(cūn)印稿
味琴 梅璋
这是一份吴昌硕手评的楼邨印稿。
楼邨(一八八一——一九五〇年)后名虚,字辛壶,别号玄根居士,浙江缙云人。西泠印社早期社员,南社社员,曾任上海美专教授及中国艺专校长。擅山水,工篆隶,篆刻早期受吴昌硕的影响颇深,后自成一格。
这份印稿是他的早期自用印,除一方外,每印下都有吴昌硕的亲笔评语。从情况来看,这是楼邨年青时把自己的印稿拿去向吴昌硕请教,吴昌硕就在上面写了一些看法,其中除赞赏为‘绝妙’、‘好’以外,有四方还提出了修改意见。有意思的是,他的后人还同时保存着其中修改后的三方印蜕,使我们可以同时看到修改前后的不同效果。
「楼楼邨印」 这方印,吴昌硕在上面加了双圈,评曰「绝妙」,是所评诸印中最为赞许的一方。此印篆得确实很生动,疏密安排得极好,像「楼」字,笔画较繁,两个偏旁如果挤得太紧,就感到闷了,松得太开,又散了,这里篆得稍有距离,而又利用二笔横画把它连起来,这样既‘透气’,又浑然一体;「邨」字右下的脚,与「娄」旁右下的脚,相互呼应,又有变化:「印」字上半部向上倾斜,既活泼了字形,又使「邨」字下部不显得太空,上下两字,相互穿插挪让,极为灵动。在用刀方面,含蓄挺劲,能恰到好处地表达了笔意。可谓有笔有墨,无愧佳作。
「辛壶」(大) 此印与「楼楼邨印」为对章,吴昌硕的评语是‘此宜再得空气,壶字略收小便佳’。意思是刻得「闷」了一点,要再「空」一些。这方印空的地方已经不少了,为什么还是感到闷呢?看来一则是和边框太粗太实有关系,二来是「壶」的上、左、下都粘边,看起来有「塞」满的感觉。所以楼邨后来修改时,把边线略为自内向外修细,以增加框内的空间;又把「壶」字的底画,与边线分开,这样两个字就成为上下交错粘边,有了变化。「壶」字的那个「肚子」也嫌大了一点,因为它里面是空的,所以显得非常突出。楼邨在修改时,从笔道的外侧往里修小一点,较原来的情况是好了一些,但并未彻底解决问题。如果重刻一方的话,似乎可以把这个肚子往上收,加长下面的两笔,情况恐怕就不同了。
吴昌硕曾刻过一方「伯壶曾读」其中的「壶」字就是这样处理的。
吴昌硕常用的「俊卿之印」、「仓硕」两方对章
「楼楼邨印」、「辛壶」 这两印是摹拟吴昌硕常用的「俊卿之印」、「仓硕」两方对章。初学篆刻,除临摹古印或名家作品外,「摹拟」也是一种常用的学习手段。这两方印基本上能与原印相似,但仔细比较起来,吴昌硕的原作,质朴浑厚,拟作稍嫌薄弱,所以吴昌硕提出要「加厚」、和「再加苍莽」,意思就是线条要再圆浑一些,有些地方的刀凿痕要藏起来,要给人以一种苍莽浑厚的感觉。楼邨按照这个意思加以修改后,效果果然大不相同。
吴昌硕留下的篆刻作品数量有不少,但印学著作不多,这份印稿评语,就弥觉珍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