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的明星,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光鲜亮丽,可背后的他们,却要面对各种压力和潜规则,有的患上了抑郁症,有的被情所困,而他们最终却都走向了同一条不归路,那就是跳楼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张国荣张国荣可以说是娱乐圈的一个传奇,无论在歌坛还是影坛,都有着辉煌的成绩。可纵观他的一生,辉煌的背后,也隐藏着很多别人不知道的辛酸。
张国荣小时候的家庭条件非常好,父亲是有名的裁缝,家中兄妹10个,自己排行最小。13岁时,张国荣就去了英国读书,但是后来家道中落,不得不选择回国发展。27岁那年,凭借一首《风继续吹》,张国荣一夜成名。最火的时候,只有谭咏麟能与之抗衡,两人之间的竞争还被称为“谭张争霸”。
除了歌坛之外,张国荣在电影方面也是参演了不少经典的作品,比如《倩女幽魂》中的书生宁采臣,《胭脂扣》中的十二少,《霸王别姬》中的程蝶衣,张国荣扮演的每一个角色几乎都是经典。
而大家之所以喜欢张国荣,不只是他的才华,还有他的人品。当初娱乐圈很多新人都曾受到过张国荣的提携,比如张卫健,古天乐,张柏芝等,都是在张国荣的帮助下,才得以在娱乐圈发展的顺风顺水。
然而这样一位备受称赞的明星,却因为感情之事让人议论纷纷。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当年张国荣和唐鹤德的牵手照,这张被称为“本世纪最伟大的牵手”的照片,是张国荣鼓足了勇气,向外界宣誓自己爱情的见证。
可面对外界的流言蜚语,张国荣似乎有些承受不住。事业上的压力,再加上外界的风言风语,让张国荣患上了抑郁症。2003年4月1日,他从文华酒店24楼一纵而下,永远地离开了大家,去世时46岁。
任娇任娇可以说是赵本山徒弟当中最美的一位了,身形高挑,颜值超高,外表看起来有些神似杨颖。
任娇1988年出生于辽宁省鞍山市,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25岁那年,还曾经获得过洲际小姐深圳赛区总决赛亚军。后来跟随赵本山学习,成为了赵本山的最美徒弟。
出道以来,任娇也曾经出演过许多影视剧,比如魔幻电影《雪妖魔灵》,网络大电影《你好,吸血鬼》,以及综艺电影《奔跑吧兄弟》等等。虽然没有大红大紫,但是凭借超高的颜值,知名度也是越来越高。
可让人没想到的是,2017年10月16日,任娇在苏州某酒店坠楼身亡,被人发现时,赤身luo体地躺在酒店的草丛里。对于任娇的死因,大家也是议论纷纷,还有很多消息称与男演员杨旭文有关。
经过警方调查,最终认定任娇是酒后意外失足,但这一说法很难让大家信服。不过时间过去了这么多年,真相到底如何,我们也无从得知了。
乐韵乐韵1967年出生于上海,曾经出演过《相逢在大篷车上》的女主角。其实乐韵曾经有机会出演《红楼梦》中的王熙凤和尤三姐,但是她最终选择了放弃。
当年拍摄《红楼梦》时,她和周月、邓婕三个人都是“王熙凤”的候选人,最终,剧组定下了乐韵。就连邓婕都曾这样说到:“她的确是曹雪芹笔下的王熙凤!我真有点嫉妒她了。”
这么好的机会,很多人都求之不得,可让人没想到的是,乐韵却放弃了。但《红楼梦》剧组依旧想和她合作,为此,还给她安排了戏份较少的“尤三姐”一角,可依旧被乐韵拒绝。
而乐韵之所以接二连三地拒绝《红楼梦》,并不是因为不想出演,而是为了一个人,他就是罗烈。罗烈也是一位演员,比乐韵大29岁,一生经历过四段婚姻,共有3个儿子,十足的花花公子。
当初罗烈追求乐韵时,并没有告诉乐韵已经结婚的事实,他甚至还要求乐韵和他一起去香港,答应给她介绍香港影视的资源,也正因为如此,乐韵才拒绝了《红楼梦》剧组的邀约。可天真的乐韵哪里知道,她这一去,就再也没能回来。
到了香港之后,乐韵因为不会说广东话,只出演一些不起眼的小配角。后来罗烈被妻子发现出轨后,便毫不犹豫地抛弃了乐韵。当乐韵去找他时,他不但没有安抚,反倒是报了警,导致乐韵因扰民被香港jing方处罚。
为了维持生活,乐韵开始接拍风月片,然而此时,就连她最亲近的妈妈也开始埋怨她,因为没有赚到钱,妈妈总是嘲讽她没用。
1995年,伤心欲绝的乐韵在13楼纵身一跃,结束了自己28岁的生命。
有人说,如果当初乐韵出演了《红楼梦》中的王熙凤,如果没有跟着罗烈去香港,如果在她最落魄的时候,妈妈给她足够的安慰,或许乐韵就会拥有不一样的人生。
然而,哪有那么多如果呢?
谢津谢津1971年出生于天津,是一位非常有才华的歌手,15岁时就参加了天津的希望杯歌唱比赛,并最终获得了亚军,之后谢津顺利的进入到了天津明星电视艺术团,开始跟随团队四处去演出。
18岁那年,谢津又去了北京发展。1990年,在大型晚会《90亚运》上,凭借一首《亚运之光》一夜爆红,并成为当时与那英、毛阿敏、杭天琪并肩的女歌手。
1992年,谢津还被谭咏麟、刘德华所投资的公司签约,第二年又签约了华纳唱片。
尽管香港娱乐圈歌星云集,但是华纳唱片却非常重视谢津,还花了80万元专门为她制作了首张专辑《谢津》,其中歌曲《女人天生爱做梦》以及《爱不要太多》等都曾红极一时。当红时期的谢津还登上了央视春晚的舞台,一时间风光无限。
然而让人没想到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却让谢津的事业尽毁,患上了抑郁症,甚至最后还跳楼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原来在1994年,谢津去南京开校园演唱会,因为当时音响效果不好,生气的谢津直接找到工作人员理论,当时一位随行人员前来劝解,没想到被谢津扇了一巴掌。
事后大家才得知,被扇巴掌的这个人并非普通人,而是华纳唱片的高层。可想而知,谢津遭到了。
被后的谢津很少出现在荧屏上,就连在生活中都很少再公开露面。1999年2月14日,谢津从天津自家寓所的23楼跳楼身亡,去世时年仅28岁。
关于谢津跳楼身亡的原因,很多人也是议论纷纷,但是更多的人则认为,谢津的离去和母亲有很大的关系,母亲从小就对她管教非常的严格,就算上街去哪都是母亲说了算。久而久之,导致谢津不会与人相处,母亲不在时,连话都不会说。而谢津在遭到后,母亲也没有安慰她,最终导致谢津跳楼自杀。
陈开心陈开心可能知道的人不是很多,她原名叫陈杏妍,是香港演员兼导演陈勋奇的女儿。或许是受父亲的熏陶,长大后的她也想进入娱乐圈,但是父亲觉得娱乐圈很乱也很残忍,于是就把她送到了英国读书。
留学归国后,陈开心依旧没有放弃当演员的梦想,最终妈妈心软,答应让她进入了娱乐圈。
1998年,陈开心正式进军影坛,第二年就参演了父亲执导的电影《辣椒教室》,不过陈开心并没有因为是陈勋奇的女儿而受到特殊照顾,相反,她在片中是被骂最多的演员。不过陈开心非常理解父亲的良苦用心。
2003年,陈开心曾与杜德伟传出过绯闻,但是遭到了父母的反对,这段恋情最终不了了之。在大家的印象中,陈开心给人的感觉非常的乐观,开朗,可让人没想到的是,她却在40岁那年选择了跳楼自杀。
2014年10月24日,陈开心在脸书上晒出了一张位于将军澳宝林邨大厦俯瞰的照片,并留言称:“讨厌我的人,喜欢我的人,我准备跟你们永远不见了。”不止于此,她还晒出了一张陈宝莲的照片,要知道陈宝莲早在2002年就已经坠楼身亡。
随后,陈开心从高楼一跃而下,结束了自己40岁的生命。
女儿的离世让陈勋奇伤心不已,非常的自责,他一直以为女儿非常的开朗,不知道她内心如此的脆弱,甚至都没有发现女儿患上了抑郁症。如今陈开心已经离开8年,每一年的六一儿童节,陈勋奇都会发一条微博来纪念自己的女儿,并劝告所有的父母,一定要多关心,多了解自己的孩子,多和孩子沟通。
陈琳作为一代歌后,陈琳却用跳楼来结束自己的生命,实在是让人惋惜。
陈琳从小就具有唱歌天赋,15岁时就考入了四川省舞蹈学院,18岁又成功进入到了四川省曲艺团担任清音独唱。后来陈琳来到北京闯荡,遇到了人生中的贵人王晓京,之后便凭借一首《你的柔情我永远不懂》一夜爆红。
后来陈琳选择了离开,去了沈永革的公司。在这里,陈琳不但凭借一首《爱就爱了》再次翻红,而且和沈永革也是日久生情,走在了一起。1996年,他们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一开始沈永革对陈琳还非常的疼爱,可是时间一久,就露出了真面目。他把陈琳当做了摇钱树,不顾陈琳的身体状况,给她安排了超负荷的工作,而当陈琳想要退出歌坛,生儿育女的时候,却遭到了沈永革的拒绝。
不止于此,沈永革还趁陈琳出国演出时出轨,伤心欲绝的陈琳提出了离婚。2007年,两人结束了维持11年的婚姻。
离婚后的陈琳又嫁给了张超峰,可再婚后的陈琳一直忘不掉沈永革,导致两人经常闹矛盾,张超峰甚至还对陈琳家暴。
2009年10月31日,陈琳化上美美的妆,穿了一双红色高跟鞋,从9楼一跃而下,结束了自己39岁的生命。
贾宏声贾宏声大家应该不陌生,他曾经出演过《夏日的期待》 《黑雪》 等作品,而他的妻子大家也都非常的熟悉,那就是《雪山飞狐》中袁紫衣和银姑的扮演者伍宇娟。
贾宏声本应该有着大好的前程,可是没想到后来却染上了du品,1995年,在拍摄电影《日蚀》期间,还曾因为吸食过量而被送往精神病院治疗,而妻子也因此而离开了他。
1998年,贾宏声又和周迅合作出演了电影《苏州河》,两人还因戏生情,走到了一起。两人恋爱期间,贾宏声还介绍周迅去应聘《大明宫词》,而周迅也因此得到了扮演少年太平公主的机会。
不过贾宏声和周迅的恋情仅维持了一年多就分开了。2010年7月5日下午,贾宏声在北京安苑北里小区坠楼身亡,去世时年仅43岁。
边策边策1983年出生于吉林省长春市的一个普通人家,从小是一个阳光可爱的大男孩。而他从小到大,就像他的名字一样,一直鞭策着自己,表现非常的优秀。
2003年,鞭策考入了浙江传媒学院的播音主持专业,上大学期间,他就一边学习一边参加商业活动锻炼自己。上大三那年,鞭策还参加了湖南卫视举办的《闪亮新主播》,并成功进入到了全国总决赛。最终,杜海涛和吴昕分别获得了冠亚军,而边策获得了全国第五名。
但是在参赛期间,边策家里发生了巨大的变故,先是外公因病突然离世,后来父亲又被查出了肺癌晚期。为了赚钱给父亲治病,最后鞭策并没有留在湖南卫视,而是去了央视,成为了《世界电影之旅·资讯快车》栏目的主持人。不过边策的努力并没有挽回父亲的生命,父亲最终还是离开了他。
凭借优秀的台风和深厚的主持功力,鞭策很快在央视站稳脚跟,还因为长得帅气,被称为“央视最帅男主持”。如果继续发展下去,鞭策的前途不可估量。可是没想到的是,2015年6月9日,边策却突然坠楼身亡,去世时年仅32岁。
原来边策在生前曾交往一位陈姓男友,两人关系不一般,后来男友吸du被抓后,供出了边策。而当警方进入边策房间时,发现他已经坠楼身亡,不止于此,警方还在边策身边发现了两包du品,在他的血液中也检测出了du品成分。
而在边策去世前一个小时,他还曾与母亲通话近一个小时,电话中的他没有任何异常的表现。谁曾想,与母亲通完电话后,他就从高楼一跃而下,结束了自己年仅32岁的生命。
谭静谭静是亚洲电视台的一名演员,曾出演过《大班密令》《心不再遥远》等电视剧,后来去了韩国发展。
2008年4月5日清晨,在广州东风广场的丽豪阁T7栋楼间的第五条横梁上,有人发现了一具shi体四肢悬空、腰部弯曲地挂在横梁上,后来经证实,这个人就是谭静。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何会坠楼身亡呢?
原来在谭静出事的前一天晚上,一位叫金某庆的韩国女子因为要离开广州,于是就邀请了谭静和另外三明韩国男子一起去酒吧喝酒告别,据悉当时谭静喝了很多酒,随后五人又来到了金某庆的住处,每人又喝了一小杯威士忌。之后金某庆将谭静交给了另外三名韩国男子,并交代他们把谭静送回家。谁知他们非但没有送谭静回家,而且还把她带到了其中一位男子居住的丽豪阁3006房。
没多久,谭静就从30楼坠下,当场身亡,去世时年仅24岁。
尽管很多人怀疑谭静并非自杀,但是最终警方排除了他杀的可能,认定她是自行从高空坠落身亡的。后来谭静的母亲将4名韩国人告上了法庭,最后获得了12万多元得赔偿,此事也就宣告结束了。
陈宝莲在众多坠楼身亡的明星当中,陈宝莲应该是最让人心疼的一个了。4岁父母离异,15岁当模特,17岁开始拍风月片,24岁被“干爹”黄任中抛弃,29岁坠楼身亡,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陈宝莲命运之所以如此悲惨,是因为她有一个狠心的母亲。陈宝莲在4岁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之后母亲远嫁香港,将她留在了外婆家,直到12岁那年,才把她接到身边。本以为母亲是为了弥补母女情,可谁曾想,她是想利用女儿来赚钱。
15岁那年,母亲先是让陈宝莲去做了一名模特,17岁时,又怂恿女儿去参加“亚洲小姐”竞选。但是因为当时陈宝莲年龄小,再加上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最终落选。
不过母亲并没有死心,因为当时风月片非常盛行,为了让女儿赚钱,她便带着只有18岁的陈宝莲去了电影公司,在陈宝莲不知情的情况下,替她签下了多部风月片。自此,陈宝莲开始了她悲惨的一生。
后来陈宝莲又遇到了她一生中又爱又恨的男人,黄任中。因为黄任中答应帮陈宝莲转型,于是陈宝莲答应了和他交往。
黄任中虽然长得丑,但却是台湾省有名的富商。不过黄任中一生风流成性,他一生有四大爱好,那就是“美女、美酒、跑车、豪宅”。
在和陈宝莲交往期间,黄任中依旧花心不改,导致陈宝莲醋意大发,经常对黄任中发脾气,为了挽回黄任中的心,陈宝莲甚至选择服药自杀,以死来威胁,然而黄任中怎么可能为了她而回心转意呢?之后的陈宝莲开始变得疯疯癫癫,买珠宝时,不但不给钱而且还打人,还称在住所里看见了鬼,还焚烧枕头来照明,最终引发了火灾。而在《感官世界》的首映礼上,陈宝莲又突然用剪刀割伤手腕。
2002年,陈宝莲突然被曝怀孕四个月,但是没有人知道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同年6月份,陈宝莲剖腹生下了一个男孩,而且当时她还微笑着和孩子拍了一张合影,可没想到,这也成了母子两人的最后一张合影。
2002年7月31日,陈宝莲从24楼一跃而下,结束自己年仅29岁的生命。
而在陈宝莲去世两年后,黄任中也因病离开了人世,去世时63岁。
而陈宝莲去世后,他留下的满月的儿子没有人愿意抚养,最后王菲的经纪人邱黎宽收养了他,并取名煌祎,而王菲也经常出钱资助。
邱黎宽对煌祎一直视如己出,而长大后的煌祎为了报答养育之恩,主动要求跟随邱黎宽改姓邱,如今的煌祎已经20岁了,长得非常的高大帅气。
纵观这10位跳楼身亡的明星,有人抑郁而终,有人被情所困,有人死因成谜。外人看到的光鲜亮丽的他们,背后有着各种各样的辛酸和苦楚。可无论如何,结束生命是最不可取的一个选择。
也希望他们的离去,能给活着的人以警示,生命至上,只要活着,就会有希望!
#头条文章养成计划#
花妈妈说,我是她养过最离经叛道的小(蹄)子。
年纪轻轻就勾走了花城首富的心。
转头又入宫做了贵妃。
堪称天下传奇。
可谁都不知道,我这贵妃是如何而来。
死之前,我自己也不知道。
直到死后,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跌跌撞撞跑去乱葬岗,哭着叫我的名字。
“子越,子越你在哪啊?我接你回家,我们回家……”
楚元睿,下辈子可别这么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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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城,道成三十二年,大丰。
但我还是被我的酒鬼爹卖进了花楼,十两银子,也就够他小酌三个月。
我的命真贱。
花妈妈扭着腰肢走过来。
我好奇打量她,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富贵的女人。
花妈妈的手指纤长,丹蔻漂亮地像女妖精,红唇微启带着香味:“小丫头,这样的好时候给你撞上了。”
“跟着你的酒鬼爹挨揍,还不如跟着花妈妈挣臭男人的银子,好吃好喝绫罗绸缎。”
连续的丰年,邀月楼夜夜笙歌不断,热闹非凡。
花城最大的销金窟,每日恩客流连,新客络绎不绝。
可谁也不知道,这样的丰年我娘是被生生饿死的。
卖入花楼我并不伤心,自此只记下了花妈妈那句“跟着花妈妈挣臭男人的银子”。
多美好的向往。
所以我在十五之前没少为花城的楚家跑腿挣外快,晚上回了邀月楼又是顶顶好的清倌人。
花妈妈见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训我把脸遮好,别到了夜里被人认出来。
“小猴子,今个儿又给楚家送了什么货?”
傍晚,花楼里的姐姐们打着哈欠起来,见我回了个个来了精神。
我扯了扯脸上的围纱,遮住受伤的下颌:“姐姐们先梳洗,待会人齐了子越再与你们详细说说,今日可是个好货。”
今天的不是香粉首饰,也不是什么分量加倍的点心。
是个小子,年岁比我还大些,个头也比我高些,但是那胆子嘛,小得只知道拉着我的手缩在后头。
我是从城外接的人,人是从楚家后门侧门送进去的。
楚家接人的嬷嬷我认得,是楚家二房夫人的贴身嬷嬷,去年她还赏了我一枚混着金箔的桂花糕,香甜软糯。
跟我送去楚家的小少年一样。
在花城,这样年纪的少年,已经学着入花楼来偷香了。
我没少见被爹扯着耳朵拖回家的小子们。
还真是完全不同呢。
“不会是楚家的私生子吧?”
“我听说楚二爷在外头养了个外室,今年楚二爷才病倒,二房太太就神秘兮兮接了这么个小子回家。”
“子越,你不会被楚家二房灭口吧?这几日可别出去了。”
几个姐姐叽叽喳喳,倒是给了我个极好的建议。
这事花城人迟早知道。
深宅大院辛秘不少,我也不会是唯一知道的人。
只是想捏死个小伙计泄愤,还是比较容易。
我是个谨小慎微的人,为了小命,这几日还是不要去跑腿了,楚家铺子里少个小伙计应该也没人追究。
不多时邀月楼的花灯升起。
安静了几年,花妈妈以为我总算是能安下性子,做她的摇钱树。
摆房那日她欢欢喜喜地敲锣打鼓,想要为我寻得一个巨款良人,顺带给邀月楼热闹热闹。
却不想,一个面生的小少爷花了一千金巨款买下了我的初夜,别人连叫价的机会都没有。
花妈妈笑得嘴角咧到了后脑勺。
“子越啊,撞大运啊,什么时候勾搭的?不声不响的,妈妈还以为你整日就知道不务正业呢。”
妈妈你也知道我不务正业?
一千金算得上邀月楼历史性的记录,但我就是很忐忑。
我花子越何德何能?
让一个素未蒙面的小公子,花一千金买下第一夜。
台上我蒙着面纱,与楼下的圆脸富贵小胖子对视,他笑起来眉弯弯小眼睛几乎看不见,一脸亲和。
看见我的时候却突然冷了脸,转过头去藏进了人头里。
我确定这人跟我是有仇的,只是怎么也想不起他到底是谁。
被我从花楼带头撵出去的小公子,这些年数不清了,但最多的还是萧家的那位。
他都说了,若是今日无人为我叫价,他勉为其难出五十两买了我。
被我扔了十七八回的公子都能只肯花五十两,他这个花一千金的,不得脱我一层皮?
在姐姐们的祝贺声中入了花妈妈为我布置的新房。
“子越好命呀,只要不是糟老头子,什么都好,你等着享福吧。”
“那个小公子穿戴都是极好的。”
“会不会是京里来的人?”
“诶,子越,待会可得好好把人留住知道了么?姐姐教你的绝招,统统用上!这可是条大鱼。”
我臊红了脸,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说不害怕是假的。
在邀月楼七年了,迎来送往那么多人,死去活来又是那么多人。
花妈妈说这是泥潭,一旦进了就出不去了,越挣扎只会陷得越深。
自打我被卖的时候,就已经进来了。
我学着顺应自然,却还是怕了。
等了一夜,那位圆脸的小公子却始终没有进来。
楼里的姐姐说,他光喝果子酿的香酒就喝了七八壶,整个人在隔壁醉的死死的,死活不肯来。
真是个怪人。
心里既安慰,又有些堵。
这人一定是恨极了我,否则也不会这般下我的脸面。
往后在邀月楼,我的日子可要不好过了。
清早小公子被他的小厮接回了家,楼里的姐妹们知道他的身份炸开了。
“他就是楚家的小少爷?”
“不会是咱们子越几年前带回去的那个吧?”
“就是他!”
花妈妈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还给我的包袱里塞了二十两银票。
几个姐妹把我从床上拖起来换了身普通的衣服,含泪将我推出了邀月楼。
“……”
“子越,自己寻个好人家,别回来了。”
花妈妈不是还想让我做她的摇钱树么?
姐姐们往常不是最喜欢我了么?
她们怎么这般笃定,富可敌国的楚家小少爷就认出了我。
这些年,我可什么都没做啊。
摸着下颌隐隐的疤痕,含泪离了邀月楼,都是些薄情寡义的妓子。
除了琴棋书画诗酒花茶,我身无长处。
这些年养尊处优,惯坏了底子,做个跑腿都嫌累得慌。
偏偏在这个时候,我在城外捡了个看着就不便宜的男人。
他身上的玉佩够我吃好几辈子了。
但我不想奔波,我舍不得花妈妈和姐姐们。
所以扛着那个男人又回了邀月楼。
花妈妈再看见我的时候差点尖叫出声,但她忍住了,最后玉佩还是让她发出了鸡叫声。
我以为仅仅是贵重,却没想到是真的贵重。
“我的小祖宗!你怎么把他给救了!惹大事了啊!”
花妈妈劈头盖脸一顿教训,我才知道邀月楼是大公主的产业,而我救回来的,竟然是一直与她为敌的五皇子。
所以说我这是什么狗屎运,一救一个楚家小少爷,一救一个五皇子。
都是顶顶大的摇钱树。
一个为了隐瞒身世,想弄我。
一个是咱东家最大的政敌。
霉到家了。
“要不扔出去?但是妈妈,扔他可以,别把我扔了行么?”
有大公主这么大的东家做靠山,咱们没理由怕楚家小少爷啊!
对上我真挚的眼神,花妈妈犹豫不决,最后还是被我可怜兮兮的眼神打动,收回了卖身契。
“造孽!行,这几就别挂牌了。但五皇子扔不得,你先照顾着,谁都不许说!”
花妈妈把我所在了屋子里,遣了小厮每日送物资。
我闲着也是闲着,擦了他脸上的血渍,看着五皇子的脸,春心萌动。
皇子果然与平民不同,他长得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好看。
好看得我心脏一阵阵抽痛。
好奇特的感觉。
折腾了一晚上,我也累了,靠着床榻昏昏睡去。
却不曾想,会梦见那个圆脸的楚家小少爷。
我骑在马上,他站在马下,笑得像一朵太阳花:“子越,你不是想当糖糕铺子老板娘吗?这铺子我盘下来了。”
我也笑得灿烂,调笑着:“那我不想做糖糕铺子老板娘了,我想做楚家老板娘可行?”
围观众人瞬间哗然,骂我不知好歹的有,骂小胖子败家的有。
“做什么春秋大梦呢,一个妓子还想当楚家主母……”
“好啊,子越什么时候嫁进来?”
周围的人都傻了,我也傻了。
跳下去摸着他冰凉的额头。
也没发烧啊。
小胖子真挚的眸子刺得我心脏疼,醒来时脑子嗡嗡响,旁边的男人一直在叫渴。
果然白日做的都是白日梦。
只是没想到,自己的野心竟然这般大,还想做楚家的当家主母。
说出去得被邀月楼的姐姐们笑话。
给床上赏心悦目的皇子灌了水,心里美滋滋的。
没想到,我花子越也有伺候皇子的这天。
祖坟冒黑烟。
一连三天,五皇子都没醒,花妈妈只是交代我好生伺候,按时换药,别断了他的参汤。
他肩上那道疤深可见骨,想必是真的要命的。
但他不是大公主的政敌么?
看着他逐渐恢复些血色的脸,我再次陷入沉思。
如果自己是大公主,是会忍不住大义灭亲的,这么重的伤,死掉也是理所应当。
再找个地儿埋了,神不知鬼不觉。
不必有心理压力。
但现在大公主有救他的意思。
或许是因为血浓于水,不忍心自家弟弟命丧于此。
但多管闲事的我,对于大公主来说,到底是恩人还是仇人?
深深惶恐,令我睡卧不安。
导致又在白日里发了梦魇。
梦里,我与五皇子共乘马车,帘外楚家的小胖子依依不舍:“子越,你要是不习惯,就回来……”
我还没仔细听清,帘子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合上,他的手心有薄茧,不像小胖子的手,细细嫩嫩如香软的甜糕。
再入耳的话却是五皇子于小胖子的交代:“记住你答应的话。”
什么话?
抬眼在马车帘子的缝隙中,看见小胖子眼角一抹红。
跟着五皇子入了皇宫,不是以我本来的身份,小官冒名顶替的女儿,在这宫中也不得喜欢。
好在我是个谨小慎微的性子,在贵妃跟前不至于犯错,慢慢被她喜欢了。
这里也多亏五皇子为我奔走。
果然婆媳之间,还得需要个男人在中间调节,我觉得自己越发心悦这样的男人。
即便花妈妈再三交代,男人都是薄情的,不如细语温言牢牢把银子攥在手里。
五皇子登基那日,我被困在皇子府,只听见外头厮杀遍地,哀嚎彻夜。
我抱着被子捂住耳朵,忍不住想起那个圆脸的小胖子……
次日,宫里的马车出来,是五皇子的亲卫接我入宫了。
浑浑噩噩,我成了新皇的花贵妃。
我是被吓醒的。
我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竟然有这么大的野心。
醒醒神,心脏怦怦跳,而坐在窗前如一尊神明的五皇子,不正是我梦里的“陛下”么?
差点张口到来,好在我分得清梦境与现实。
可梦好长,真宛若过了好些年,与眼前的男人相濡以沫琴瑟和鸣,我甚至知晓他的乳名。
图侵删
“阿果。”
“你叫我什么?”
被掐住的感觉,五皇子钳住我的下巴将我从地上提起来。
我整个人,也才在他胸前高,被生生提着掂了脚尖。
“公子息怒,奴家什么都没叫。”
我一身冷汗,不是被五皇子掐住吓的,而是被梦境吓的。
那般虚假的梦境,竟然真的让我知道了五皇子的乳名,包括他的大名叫高琰。
五皇子醒后,我心神不宁,知晓自己被个清倌人救了,他也不排斥,直接遣了人送来银子,在邀月楼住下了。
也算是将我包下了。
在房里,我除了为他擦洗身子上药,伺候吃穿。
旁的我什么也不过问,也不插手,乖的如一只温顺的宠物。
高琰很满意,甚至提过要为我赎身,被我婉拒了。
直到我被喝的烂醉的楚元睿拦下:“花子越!我都帮你了,你为什么还要自甘堕落!”
“你……”我被酒气冲到,见到熟悉的小胖脸有些不知所措,低了脑袋:“是谁?”
“你……不记得我了?你竟然不记得我了?我叫楚元睿,我叫楚元睿!”他的手敲在他的胸口,一下又一下,凶狠地似乎不知道疼。
但这个名字敲在我的心间一阵阵钝痛。
我记得的。
第一次牵着他的手往城里走,他被一地的尸体吓的六神无主,扯着我的手一个劲的哭。
是我把他藏进树洞里,用干净帕子擦了他脸上的血渍。
“哭什么,我毁容了都没哭。赶紧跟走,待会他们追过来我们都得死。”
仗着个子小,我带着楚元睿在林子里躲了半日才出来,最终是安全入了城门。
当时花妈妈再三强调,我们的脸皮子就是卖钱的本钱,现在毁了容,怕是要掉价。
回了邀月楼免不了一顿打,往后出不出得来还是个问题。
楚元睿跟在身后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开口道:“你要是毁容了,我……我娶你就是。”
一声嗤笑,我感叹小少爷的天真。
他是什么身份,我又是什么身份?
送他入楚家的时候,我听见他小声与我说:“我叫楚元睿,以后有事尽管来找我。”
这深宅大院里,你能保住自己命再说吧。
结果他不仅保住了,还活的这般好,胖成了球。
“贵客您醉了。”我拉住他的胖手,楚元睿瞬间就老实了,睁着他的小眼睛仔细看我。
然后打个酒嗝,眼里满是泪。
“花子越,我来晚了,我是想接你回去的,我害怕,我也没做过那事……我不该害怕的……”
“噗呲!你不会,自有别人会的,公子不必介怀。”眉眼上翘,调笑中见楚元睿被我说得涨红了脸,一时间气得不知道该如何回我。
还有这样纯情的小公子,但很快我笑不出来了,高琰站在窗上,淡淡看着我与楚元睿拉扯。
我朝他福身,吩咐小厮盯着酒醉的楚元睿,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回到房中,高琰问我:“相好?”
“是花城首富家的公子,得罪不起。”
“哦?那我就得罪得起。”
“爷说笑了。”
高琰步步紧逼,将我困在角落。
浑身绷紧的皮子在告诉我,我讨厌被他触碰。
可我还是笑了起来,眼角带着妓子惯会的钩子,惹得高琰不快。
总算是放开了我。
“不知检点。”
“爷知道奴家本就是做皮肉生意的。”
只不过到现在还未,或许是这样的原因,才会让高琰有几分兴致。
他的伤也该好了,人也该走了。
只是今夜,给高琰上了药,他突然搂着我:“今与我同塌。”
“奴家谢爷怜惜。”
顺势而为躺进了高琰怀里。
或许还是年纪小的缘故,被高琰察觉了我的僵硬。
他的笑声烫耳,却让我静下了心。
烛光里,他带着薄茧的手描绘我的眼:“你知道,我醒来看见你的第一眼,就觉得很熟悉。”
是,我也觉得很熟悉。
“你是喜欢我的,将来若是我登高,身边也会有你的一席之地,只要你答应与我离开。”
我假意听不懂“登高”的意思,懵懂看着他,烛光下男人的眼里是戏谑的笑容:“等我回去,你就知道了。睡吧。”
带薄茧的手抚上我的眼,我听话地闭上眼,很快睡过去,耳边自男人的轻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被花楼拐了来充数的懵懂小丫头。”
他如此笃定我的喜欢,自是来自他血统的优越感。
也来自于我的演技。
可是他不知道,其实在那些梦魇里,我已经将自己和他的故事拼凑完了。
也知道,此人并非花妈妈说的巨款良人,此人糟糕到,我在他身边睡去都噩梦连连一身冷汗。
那个梦真实,也让我胆寒。
梦里的花子越成了贵妃,所以邀月楼里的妓子全都被活埋了。
花妈妈拼死寄出来的信件,上面只写着:子越,好好活。
梦里的大公主面容清晰。
她被处以极刑时,我去看了我的东家,向她道歉,说高琰为了掩盖我的身份,让邀月楼没了。
这是我与她之间还算和平的关系。
我哭的很惨,她笑得很美。
那双明亮的眼,看着我时有怜悯。
“花嬷嬷说她手里有个机灵的小丫头,我看也不怎么机灵,傻得很,呵呵。”
我问过她可有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大公主说不必了,只是可惜了公主府里的那些银子,还没花个干净。
原来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仆从。
花妈妈爱财,跟大公主爱到一起去了。
“那我烧给你。”
“行。”
大公主没了,宫里平静得如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要是在邀月楼,一点小事都能吵个半天,热闹极了。
高琰很关心我,日日宿在我的宫中,但我却觉得他离我越来越远。
后来他有了皇后,我才真正理解琴瑟和鸣的意思。
因为高琰看她皇后的眼里的暖意,和看我不达眼底的暖意不同。
听说他们是青梅竹马,听说高琰为她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听说高琰答应她放我出宫。
可是我怀孕了。
我成了皇后最大的眼中钉。
最后看见高琰的时候,他怀里抱着皇后。
嫌弃地看着被削成棍的我说道:“嫣儿不怕了,不怕。楚家叛国,被抄家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跟你争了。”
腿间的暖流告诉我,我忍受折磨坚持到底,最终还是与腹中胎儿没有缘分。
我死不瞑目。
但不瞑目的代价却是看着自己被扔进乱葬岗。
不再圆滚滚的楚元睿像个疯癫的叫花子,嘴里叫着:“子越,子越我带你回家……子越,我们回家……”
他在尸堆里找到我,仔仔细细为我梳头,小心翼翼背在背上,一路朝花城走去。
一路没有停歇。
一路都是血印子。
一路说着他为我铺好的富贵路……
他向我道歉,说楚家无权无势,只是空有富贵,否则皇后之位该是我的。
我花子越,一介妓子,何德何能。
原来在花城,是他许诺,倾尽楚家为高琰登位,只为换我在高琰身边一席之地。
只为换我在高琰心里,一席之地。
这小胖子怎么还是这么天真?
人的心,怎么能用银钱来换,花妈妈说过,自古真心最不值钱了。
他还花那么多银钱,我自是心疼的。
可是我说不出了。
我记得我梦里的愿望。
最后的那一口气,随着楚元睿倒下也呼了出去,最终飘向远方。
我们还是没有回到花城。
楚元睿累死在了回花城的官道上,而我只希望下辈子他别这么傻了。
这么多的钱,去哪不能过得安逸。
我自小谨小慎微,做了这样的梦,在现实里再次拒绝了高琰。
条件很诱惑,但那个梦太真实。
真实到我小小年纪,在院子里夜夜磨刀,恨不得能立马亲手杀了他。
但是高琰不能死在邀月楼。
会连累花妈妈和众姐妹,也会拖累我的东家。
所以我送高琰离开花城的时候,将他的消息放了出去。
他的马车里有我亲自点的熏香,我相信,混着成瘾的香料,就算他不是被杀死,也会成为废子。
这一局,我们平局,各自安好。
三日后,花妈妈面色沉重进了我的房间:“子越!”
一巴掌落在我的脸上,生疼。
我跪在花妈妈面前,扬起倔强的小脑袋。
“你真真是要气死我!我不是让你照顾好他?”花妈妈叉着腰,来回踱步。
“我照顾好了,每日扫洒都是亲力亲为。”
花妈妈点着我的鼻子,气得直掐人中。
“要不是老娘留了个心眼,今就要被拖出去凌迟处死!还得连累我!”
原来那香料早就被花妈妈闻出来了,她派人跟去,发现五皇子一行已经死于,香炉则被她的人换了回来。
刺杀皇子的罪我们可担不起,但线索都给了,我相信我们东家是个神通广大的人。
“妈妈,你可知我做了个梦,梦见东家没了,我们邀月楼也没了。不是我他也活不了,干脆再由我把他扔出去。”
“这些日子亲力亲为的照料,不会有人怀疑到我身上的。”
只是去瘾的过程,实在太痛苦,被关了半个月,我人都瘦脱了一层皮。
花妈妈对外宣称,五皇子答应回京后派人来接我。
如今五皇子没了,我的富贵路也没了,日日寻死要为五皇子殉情。
这般情比金坚,成了市井谈资。
但邀月楼的姑娘,不能不接客,所以得知我还是完璧之身,牌子挂上的第一日,不少文人雅士慕名而来。
人头攒动,他们蠢蠢欲动,嘴上说着只想听我与五皇子的情事,气坏了埋在人群里,满身铜臭味的某人。
铜锣敲响震耳欲聋。
“一千金!”
还未开始叫价,我又被包了。
依旧是那个圆圆脸的小胖子,楼下他红着脸,死死盯着我,气呼呼地闯进了我的房:“花子越!你骗我!”
我上前勾住他的脖,在叫嚣的唇上轻啄:“那奴家不骗公子,公子又会了?”
被亲红了脸的楚元睿自然晓得我说的什么,气急败坏地想推开我,却不晓得我自小长在楼中。
姐姐们教了我不少缠人的本事,这天真的小公子,如何受得住。
“花子越,你不知羞耻!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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