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李凯
秦汉以来的朝廷大多设有专门的乐府官署,南北朝也不例外,具体职能是负责收集整理民歌、训练乐工等,属掌礼仪教化的太常寺该管。《木兰辞》被宋代郭茂倩收入《乐府诗集》,与《孔雀东南飞》并称为乐府双璧,不是没有道理的。郭茂倩的父亲郭源明曾做过太常博士,家学渊源、慧眼独具。
乐府歌辞的来源一般有两种:御用文人创作和民间采集。《木兰辞》显然属于后者。重读,我们眼前会呈现这样的景象:一个利落朴素、自恋成痴的姑娘,在娓娓叙事,旁边还有一个小秀才做记录。
实际上,汉魏时期流传下来的《战城南》《东门行》《十五从军征》《陌上桑》《孔雀东南飞》等乐府经典,无不带有上述“写实”的特点。
这种民间“写实”非常可贵,我们称其为“民间述史”,即老百姓自己写的历史,相当于某人传记或非官方大事记。为何这么说呢?古代官方修史,帝王将相、改朝换代是大餐,后妃本传、怪力乱神只是小菜,民间小事小情、小人物,史书不显。
老百姓通过民歌创作的形式,把一些他们看到的、亲历的,认为有意义的事口述下来,经民间文人的润色,再被官署采集后稍加整理,即成乐府歌辞而传世。它们,可为史料之补充,其真实性,足与地方志、文人笔记相媲美。
从北魏史料中寻找木兰代父从军的可能有人跟我较真儿,说《隋唐演义》里还有花木兰的故事呢。没错,那能说明什么?隋恭帝在位不足半年,还是唐高祖李渊立的傀儡。中原百姓有称皇帝为“可汗”的吗?“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这句又怎么解释?
在北魏官方文献里,孝文帝改革之前,皇帝一般称为“可汗”,这是不争的事实。稍往前溯,五胡十六国也有称皇帝为“可汗”的,但在内蒙额尔古纳附近连续征战超过十年的,恕我浅陋,找不到。唯独北魏太武帝拓跋焘与柔然族的战争达到了25年之久;且孝文帝改革后,朝野全面汉化,已不再有“可汗”的称谓。也就是说,花木兰若史有其人,应该生活在拓跋焘时代。
关于花木兰的籍贯,如今争议也颇多。有说她是谯郡人,有说她是宋州人,有说她是黄州人,有说她是商丘人。如果熟悉史料的话,这些争议其实不是争议,因为历史上的谯郡、宋州、商丘等,指的都是河南商丘市虞城县一带。
商丘原是南朝刘宋的土地,拓跋焘在433年将刘宋势力驱逐,至439年完成了中国北方的统一。其发动对柔然的战争,从424年开始至449年结束,历时25年。这个时间段,与目下流行的花木兰的生平亦基本相当。
比如说花木兰生于412年,若成立,那么433年商丘归属北魏,木兰应是21岁,在年龄上具备了代父从军的可能。北魏在孝文帝改革前,还是奴隶制向封建制过渡阶段,“可汗大点兵”和“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等,符合当时的史实,奴隶主或部落首领发动战争,每家每户出一男丁为兵。“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兄”,从行孝的角度出发,花木兰代父从军,也成为可能。
花木兰“旦辞黄河去,暮至黑山头”抵御柔然的故事,应发生在拓跋焘击溃高句丽等柔然附属部落之后,在东北设六镇戍边期间,约435年到447年或449年。因为439年双方通过和亲改善了关系,其后的战争走向主要围绕西域的争夺,东北部只是在444年有过一次大规模战争,中山王拓跋辰等八将“坐击柔然后期,靳于都南”,北魏大获全胜。其他时间基本没什么大仗。
木兰胜利凯旋之时,约35岁或37岁,朝廷封其为尚书郎,亦并不出格。北魏汉化前期,奴隶凭战功可以获得自由民的身份,自由民的军功累积到“策勋十二转”的地步,亦可以做官。且尚书郎的官职虽然靠近中枢,但级别并不大,位居尚书台下属各曹,比起郎中、侍郎等中高层官员,还差老大一截呢。
史无确载,但史家学者多有认可花木兰是否真有其人?目前学界说得最多的就是五个字——“史书无确载”。但唐代诗人白居易、杜牧,南宋学者程大昌,明代学者徐文长,清代史学家姚石甫、宋虞庭等人,都认为花木兰确有其人,只是年代背景不尽相同而已。这些人既是文学家,又是饱学经史的大学者,自不会凭空乱说。
成书于清代的《商丘县志》也值得参考,其载曰:“……及还家,释其戎服,衣其旧裳。同行者骇之,遂以事闻于朝。召复赴阙,欲纳诸宫中。木兰曰:‘臣无媲君之礼’,以死誓拒之,迫之不从,遂自尽。帝惊悯,追赠将军,谥‘孝烈’。”该县志史料依据源自元代碑文《孝烈将军祠像辨正记》。
前半段或是可信的。因为北魏前期实行“齐整人伦,分明姓族”的民族政策,貌似提高了汉人士族官僚的地位,其实不然,鲜卑贵族及其分支勋贵依然唯血统论,史官述史基本也遵循这个原则。我的推论是,花木兰有可能是鲜卑奴隶移民至商丘,凭战功跻身贵族行列,《魏书》和《北史》原本应该有她的传记,但“以事闻于朝”,她的女儿身暴露了,犯下欺君之罪,虽赦免,青史留名的机会随即被褫夺。后半段说木兰被拓跋焘强纳为妃、不从自尽云云,绝无可能。
拓跋焘其人,首先是个军事家,然后才是政治家。军事家的谋略,不仅在于如何打胜仗,还在于爱惜士卒和拢固军心。比如他对在战争中“尽忠竭节”“蹈锋履难”的将士升官晋爵,人口牲畜、金银古玩缯帛等,赏赐很重,毫不吝啬。木兰代父从军之事已然朝野皆知,作为一化君主,且能尊崇孔子、提倡儒学的拓跋焘,娶其为妃或可谓之奖赏的一种,但还不至于欺男霸女。当然,若真有其事,史官亦会“为尊者讳”,不予记载。
综上所述,请相信,一代巾帼花木兰的确史有其人,她的传奇不属于哪个统治阶级,而属于广大的老百姓,其孝、其忠、其勇,都是我们民族大家庭共有的美德。
花木兰这个人物,相信大家早已熟悉。她女扮男装代父从军的故事在中国家喻户晓,成为人们心目中一个重要的巾帼英雌。但有一个疑问,花木兰从军十二年,为何都没被人识破她的女儿身?
对于这个问题,我们可以从著名的《木兰辞》中发现答案。
首先推断一下花木兰的样貌。
关于花木兰的真实形象,史料中并没记载,可知容貌可能非常一般,甚至长相酷似男人。从现实着眼,如果一位美女,再如何打扮也不会长达12年都不被发现,所以花木兰极有可能长相像个男人。《木兰辞》文中载:“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可见在塞外天寒地冻,条件极度艰苦,“铁衣”也说明装备很重,这样恶劣环境下负重行军,并非一般女子能够胜任,而“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这句话,也能看得出花木兰比较刚强坚毅。混战疆场,出生入死,无恙归来,非普通女子轻易能完成。
文中也载:“归来见天子,天子坐明堂。策勋十二转,赏赐百千强。”花木兰不仅走过漫长严酷的军旅生涯,而且军功不小,战英勇表现突出甚至受到了天子亲自接见和赏赐,还被天子直接特别垂询有什么需要,而木兰也真的提出条件,可见她的功勋非一般的显著。但由于史书记载甚少,可见也有可能因为女儿身的关系,罪犯欺君,可能因而低调处理才有了《木兰辞》的故事流传。
再看看“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兄”、“阿姊闻妹来,当户理红妆”,这两名显然一家只有姐姐没有哥哥,在那个时代,花木兰是普通的家庭面临着服兵役,可能花木兰父母早就意识到这一点,加上花木兰小时候跟野孩子一样,因此把她当男孩子一样养大。正是如此,当花木兰上了战场后,表现的跟当时的男士一样。
而花木兰还有一个弟弟,古代思想始终要传宗接代,父母是不愿意把唯一儿子送上战场的。在花木兰生活的时代,从军是男子一直都是惯有意识,面对极可能是女汉子的花木兰,外人就自然不会将花木兰往女人那方面想。
所以,当时并非没人能识破花木兰是女人,而是根本没人能想到军队里会有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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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老的清朝年代,一段令人感动的故事在其中默默传承,这是一位年轻女子的坚韧与牺牲,她的名字叫陈某。她以一颗勇敢而不羁的心,模仿传世英雄花木兰,毅然投身于战场。然而,命运的捉弄和现实的无情却为她编织出一幕令人心碎的结局。
这个动人而苦涩的故事,让人不禁思索着女性在男权社会中的艰辛与牺牲。
它揭示了一场女子军旅之梦的破碎,以及这个时代对性别角色的限制和偏见。
在那个男女分别明显的年代,陈姓少女生来就拥有一颗勇敢而不羁的心。她无法满足于囿于闺房的束缚,渴望着远离家乡的繁华城市,去追寻她心中的冒险与自由。
年幼的陈姓少女学会了化妆成少年的样子,身着男装,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征兵的征程。她的皮肤黝黑、身材壮实,加上那坚毅的目光,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当军队的管理者注意到这个前方来了一个异常出色的少年时,他们感到非常高兴,仿佛捡到了一个珍贵的宝藏。毫不犹豫地,他们安排了陈少年的入伍手续。
在军队中,陈姓少女表现出了非凡的勇气和实力。她熟练地驾驭着战马,操纵着武器,展现出了与男子不相上下的战斗技巧。她的同胞们对这位年轻而坚毅的战士赞叹不已,赋予她以陈勇的称号。
陈勇用她的行动证明了女性并非只能被限制在柔弱和娇媚的角色中,她们同样能够在战场上挥洒着汗水和热血。
陈少年英勇无畏,善战成为常态。他的勇气和奇迹般的战绩在岁月的沧桑下渐渐熠熠生辉。历经十载之久,他以战功荣耀获赏赐,被封为“巴图鲁”,壮丽的荣誉之名。身居高官,官职攀升,陈某进而成为陕甘总督左宗棠麾下的亲信。
或许在很多人看来,这个故事本应如此结束,然而人生的旅程往往会出人意料,演绎出精彩的曲折。陈某在军中一直隐藏身份,将自己的过去藏于战火之下。
然而,他的心中早已埋藏了一份柔情,是对手下一个文书的深深依恋。
那位文书,名叫朱,曾是安徽书院的学子。无奈连番努力未能如愿,他怀着失望的心情告别文人生涯,改投军旅,成为军中的文书。多次调往不同地方,最终却身居陕西,成为陈某麾下的文员。两人的缘分也随着这个军营的命运纠葛在一起。
命运的安排似乎总是带有戏剧性。在战场上英勇的巴图鲁陈某,他的心却被一个书生文员触动。
朱的身世与过往,以及陈某的真实身份,都被埋藏在岁月的流沙之下。而这段爱情,如同一朵幽香的花,不经意地绽放,却带来了一场无法预料的波澜。
清幽的夜色将一段情感的波澜映衬得分外动人。朱某,那位英俊端庄的年轻人,如同寻常一般地被大家所器重。他的温和和才情令陈某对他倾心,那份默默的倾情,像春风拂过,如水静流。平日里,陈某对朱某的关心备至,呵护备至,更是让周围人感到这份深情。
夜幕下,陈某邀请朱某到自己的寓所共享美酒。酒过三巡,随着醉意的上涌,陈某突然开口,声音温柔而有力,道出了自己内心的情感,表露出那份“芳心暗许”的情感。朱某惊讶又感动,于是两人的心开始在
这个夜晚悄然靠近。
然而,未曾想这个晚上还有更令人震撼的剧情。在酒兴之下,陈某意外地提出了一个要求,一种在那个时代来说无疑是惊世骇俗的举动——陪寝。
这个举动的大胆令朱某心头一惊,尽管他婉言拒绝,但陈某却毫不畏惧,竟拔刀相向,不容反抗。被迫无奈之下,朱某只得应允下来。
这样的场景,若置于现今,或许会引起一片哗然,但在那个动荡年代,这似乎成了一抹独特的风景线。陈某不拘小节的胆识,令人叹为观止。而朱某的无奈和抗拒,都在当时的背景下变得丝丝入扣,给整个故事增添了更多的戏剧性。
然而,人生的波澜总会带来意想不到的结果。
当朱某在陈某的住所里见到她脱下军服,展露出柔弱的肌肤时,惊讶之余,他却发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秘密。陈某居然是个女人。虽然她的相貌平凡,但这个不拘小节的巴图鲁竟然是一个女性。
突如其来的发现,让朱某的情感瞬间发生了转变。曾经的抗拒和困惑,在那一刻,都随风而逝。两人的感情,也因这个不可思议的揭示而有了新的变化。
从此以后,每个夜晚,朱某都前往陈某的住所,彼此分享着夜色下的温存。
他们的爱情如同一朵盛开的花朵,在岁月的洗礼下愈发鲜艳。即便外界的眼光议论纷纷,他们仍然坚持自己的选择,不受外界干扰。
然而,命运的游戏从未停止。在纸包不住火的时光里,陈某怀孕了。为了避免暴露,他们只得寻求出路。朱某决定,以“木兰从军”的典故为例,坦诚地向上司左宗棠述说了一切。
这一段纷繁的命运,像一幅画卷,交织着情感的波澜,传递着坚守真爱的勇气。
两个人的故事,似乎就在这个特殊的年代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归宿。而他们的爱情,在岁月的长河里,如一颗闪耀的明星,将继续照耀着后人的心灵。
最后,陈某如朱某所述,毫不隐瞒地将一切向左宗棠娓娓道来。在左宗棠听完这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故事后,他愣住了,内心充满了震惊。他从未想到,在他的领导下,竟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他的脑海中充斥着无数的疑问和思绪,他开始思考接下来应该采取什么措施。
然而,左宗棠的幕僚却极力阻止他将事情上报朝廷。幕僚们告诉左宗棠,陈某的“巴图鲁”勇号是他亲自向朝廷申请的,这关系到左宗棠自己的名誉和前途。如果陈某的真实身份暴露,可能会牵连到左宗棠,因此最好的办法是私下解决。
被幕僚们的意见所动摇,左宗棠开始考虑如何处理这一局面。最终,他和幕僚共同商定一个计策,将陈某和朱某的身份互换。朱某被提升为记名提督,而陈某则恢复女儿身份,看似一切得以圆满解决。
然而,这个决策背后却潜藏着不幸的种子。
朱某如愿以偿地坐上记名提督的位置,却开始对陈某产生厌弃之情。他渐渐对陈某的外貌产生不满,认为她的肤色和体格都不符合他的期望,缺乏女性的温婉之态。随着时间推移,朱某的心思逐渐转向其他方向。特别是在左宗棠收复新疆,朱某立下赫赫战功后,他开始寻求恢复原来的男性身份,并且纳了两名小妾。
陈某感到无比愤怒,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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