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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搁浅的鱼
编辑:搁浅的鱼
前言他的名字,在90年代的黑社会中如雷贯耳。
他以一身武艺和豪气赢得“中国第一侠士”的称号,却也在执行黑社会私刑时犯下无法磨灭的罪孽。
他既是正义的伙伴,也是冷酷的杀手。他就是--江湖传奇人物加代。
义薄云天1963年,加代出生在北京一个军人家庭。性格刚烈,打小就爱惹是生非。16岁因打架被中学开除,转读另一所高中,仍我行我素,平日里和高年级学生打架斗殴是常事。
父亲无奈,唯有送他入伍当兵。不料,加代入伍后还是一副叛逆做派,先是在新兵连与同袍大打出手,后又公然与领导对抗,结果记大过一次,提前退役。
退伍后的加代,天性难移,仍在北京的娱乐场所混迹,结交盟友,也与不少江湖人物有所牵连。
一次,加代与朋友在饭店吃饭,恰遇恶霸九阳。加代手下一个兄弟的女友不小心将饮料泼在九阳身上。
九阳大怒,看女生长得漂亮,就要上前动手动脚。加代挺身而出,端起酒杯对九阳说,让我替这姑娘赔不是,要么我喝了这杯酒,要么你拿它泼我脸上出气,这事就算完。
九阳毫不犹豫,一把夺过酒杯狠狠泼在加代脸上。加代却置之不理,带人就要离开。
九阳自尊心受挫,立即让手下围攻加代。两方乱战一通,小混混被加代打得落花流水。九阳大怒,向自己大哥宝刚告状。
宝刚勃然大怒,将加代的女友绑架要挟。加代率少数兄弟杀到宝刚面前理论,宝刚手下人数众多,加代不敌,竟自我了断,抽出匕首往自己腹部狠狠插入。
这一幕,宝刚始料未及。他没想到加代竟为自己的义气赴汤蹈火到如此地步,心生敬畏之情,放了加代的女友,两方才罢兵分。
从此,加代的义薄云天之事,迅速在江湖上传开,声名大噪。
勇闯广东但加代的生长环境不同,与那些主动惹事生非的黑社会分子不同,尽管在道上已小有名气,但他不积威作奸,也不做害人勾当,始终保持着正义善良的本性。
后来在家人鼓励支持下,加代南下广州谋求发展。
到广州后,加代投入了当时前景看好的手表生意。他聪慧过人,又肯下功夫学习行业知识,仅用了三个月时间就把手表行业的经营与销售环节摸得很透彻。
然后,加代在越秀区开了一家小手表店,专门为顾客组装和维修手表。依靠他过硬的手艺,加代很快就赚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桶金,积累了近五十万元的启动资金。
有了第一桶金后,加代计划再开一家店以扩大业务。
当时,沿珠江江边的“酒吧一条街”是广州最热闹非凡的娱乐街区,各家酒吧生意火爆,加代也看中了这里的红利。
于是花重金从旁盘下了一处店面,经过一个月的精心装修和布置,新酒吧正式开业了。
但是酒吧才开业没多久,就来了一群自称是潮州帮的不法分子,上门向加代索要每月的“保护费”。
加代根本不惧这些歹徒的恫吓威胁,径直抡起两只拳头把他们揍了出去。
这无疑是狠狠地给了潮州帮的面子一个耳光。潮州帮的老大陈某得到这个消息后,敲锣打鼓召集了120多个手下,带着刀棍向加代这边杀来,想给他一个教训。
加代一看情势不对,立刻意识到,自己和潮州帮之间势必得有一个了断。
于是加代采取主动出击,直接向陈老大扔出了一张战书,约定明日正午在一个较为空旷的地方j决一雌雄。
加代说如果自己打输了,就老老实实地认错认债道歉,如果自己赢了,陈老大以后就必须长远而去,再也不准来找自己的麻烦。
陈老大听到加代的挑战后,也来了兴致,他欣然接受,同意了加代的提议,带着一群小弟转身就离开了酒吧。
陈老大一走,加代立即行动起来,他深知以自己在广州仅有的几个兄弟,是绝对不可能在常规对打中取胜的,唯一的机会就是以奇制胜,出其不意地设下埋伏。
所以他马上联系起所有关系买进了几十把手枪和家伙,同时召集所有愿意跟他同生共死的兄弟去冒这个险,大家整整利用了一夜的时间,在预定地点的四周针对地形进行了布控,设下天罗地网,做好了水到渠成的埋伏部署。
第二天中午,陈老大果然带着100多个手持刀棍的小弟浩浩荡荡地来到了约定地点,正当陈老大在场中央得意洋洋地参详四周之时。
加代在一侧暗处对众人发出了突袭的口令,几十个埋伏在暗处的加代兄弟们手持铁棍和手枪从四面八方涌出,对准陈老大的一百多人就开始狂扫猛轰。
陈老大这边毫无防备,又无硬通家伙进行反击,顿时大乱,全被打得人仰马翻、四散奔逃,陈老大也不得不对加代认输求饶才逃出生天。
这场闪电袭击使得加代的名号在广州的黑道世界里一时间如雷贯耳,人人为他侧目。
但加代本人并不以此为荣,仍然老老实实地经营他的生意,展现出一名真正君子的风度来,过着自在逍遥的日子。他的志向远不止广州一城,渴望在更大的舞台上一展身手。
后来,加代果然将商业版图转移到了市场空间更广阔的深圳这座新兴城市。在那里,他也逐步成为了黑社会的大佬级人物。
因为加代心狠手辣,又智勇双全,深谋远虑,所以手下兄弟对他都极为忠心,言听计从。关于加代的最著名的传奇事迹之一,就是他单枪匹马用计收拾了深圳一处地头蛇型恶霸“东霸天”。
有一次,加代在街边吃饭,看到本地恶霸东霸天带人勒索一户小商贩,要求交出高额保护费。那家人生意微薄,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钱,只能苦苦哀求。
东霸天不但不给面子,还让手下打伤了那家三口,把他们的小摊位打得稀烂。加代看不过去,准备给东霸天一个教训。
那天夜里,加代埋伏在东霸天常走的必经之路的一处暗角。果然,东霸天吃完宵夜饭后独自步行经过,加代突然从暗处跳出来,手持一把利刃对准东霸天的脸就进行了连环乱砍。
东霸天猝不及防,痛苦惨叫,抱头鼠窜逃命去了。这一耀眼事迹传扬开来后,使得加代的名声在深圳黑社会界也鹫起直上,从此无人再敢招惹这个新晋地头蛇。
在深圳站稳脚跟后,加代继续着他不断扩张的商业帝国,凭借着过人的智慧和果决狠辣的手段,他逐渐称霸了深圳,成为“深圳王”。
在黑白两道上都具有无法撼动的巨大影响力。加代的事业在深圳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鼎盛时期。
硬刚张子强加代原本在北京经商,后为了事业发展来到了深圳。在这里,他结识了当地最大的黑社会头目张子强。
一天,加代带着从北京来的朋友马三在一家高级酒店吃饭,恰巧坐在张子强的兄弟陈志浩隔壁。
马三性格直爽,言语中不时透着北京人的豪迈。两人聊天时不时发出大笑声,引得旁边的陈志浩很不爽。
陈志浩这个人最近运气不好,处处碰壁,积郁已久的怒火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他带着几个小弟走过来,想教训一下这些吵闹的外地人。
没想到马三身手敏捷,陈志浩刚想动手,就被马三三两下打翻在地。陈志浩没想到对方这么厉害,急忙喊出自己大哥的名号,想吓退马三。
但马三根本不把这威胁放在心上,直接一巴掌扇在陈志浩脸上,把人打趴下。
陈志浩回去后立刻去告状,描述了加代等人的嚣张行径。
张子强这种惯了横行霸道的人,哪能容忍有人在自己地头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他立刻带人来到加代的店里,却没找到人。张子强便抓了店里3个员工要挟,让加代自己送上门来。
加代得知后,本想带人去救自己的兄弟。但转念一想,这次的事是马三打人在先,自己再带人去,只会造成更多无谓的流血。于是他孤身来到张子强面前,准备与对方痛快地了断。
刚走到张子强跟前,张子强的手下叶继元就拿枪抵住了加代的脑袋。加代立刻掏出藏在怀里的手雷扔到张子强跟前,摸出打火机欲点燃引线,要挟对方放人,不然同归于尽。
加代果决的胆识和气魄打动了张子强,他意识到面前这个人并非泛泛之辈。张子强让手下放下枪,亲自上前与加代握手言和。从此两人成了好兄弟,加代后来曾数次相助过张子强。
加代重义气,从不欺压良善之人。也许正是加代的重义气,加代就像武林上的那些大侠一样,虽过着肆意的生活,但是当爱情来临的时候,也是为了家人选择隐退江湖。
结语57岁的时候,加代不幸患上癌症,在家人的陪伴下平静走完了这一生。
加代的传奇经历成为江湖佳话,但终究属于另一个时代。
我们已经步入法治社会,他那个年代的江湖已经一去不复返。
加代的故事最后只能流传于民间,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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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北京城传颂着这样一句口号:“
英俊帅气胜过加代,美丽迷人胜过白航!
”。
美丽的白航,本名白晓航,于1966年诞生在北京,是一位纯正的本地人。由于他长相俊美、皮肤白皙身材高大,因此被誉为“美丽白航”。
白航
曾经与“世纪悍匪张子强”进行过激烈的对抗,
还曾经教训过某位知名人物,
更以三战三胜的壮丽战绩闻名于“浙江村”!
他也是“天上人间”的常客!
与北京的大哥“加代”交情深厚,
他们可谓兄弟情深!
同时,白航还是国际巨星“李连杰”的师兄,也是小西天帮派中,闫晶手下的一名“悍将”!
那么,当年风头无两的“美丽白航”,年仅三十岁,究竟是如何离世的呢?
是因为家庭问题吗?还是仇恨报复?又或者有其他原因?
——关于他的离世原因,我将从头开始深入探讨。
正文
年轻成名
“江湖不仅仅是刀枪血战,更是人际情感的博弈!”
白航初中未毕业,但自幼热衷武术,热衷于维护正义。他曾得到名师指导,武技非凡。
他的性格特点:勇敢但缺乏计谋,性急且充满正义感。然而,可惜他的武术才能并未用在正道上。
由于他的出色武艺,年轻的白航早早踏入了社会。由于他勇敢而有义气,受到周围的混混和朋友们的喜欢。
不久,白航在北京四九城崭露头角。
1986年4月的一天,白航的一位朋友被袭击,这激怒了白航。
于是,白航前往位于北京西环城外的浙江村,要求对方解释。
事件的经过如下:
白航的朋友是一名出租车司机,但当他将一位乘客送到浙江村时,对方拒绝支付车费。
双方争执无果后,乘客叫来人围殴了白航的朋友。
后来,通过多方打听,才知道这位乘客是浙江村的一名头目,名叫“侯三”。
对于当时在浙江村声名赫赫的“侯三”,白航的到来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侯三心想:
“一个年轻的毛头小伙子,能有多大本事?况且,我身边有足够多的人。他一个人又能怎样?”
侯三,1952年生于北京,是当时浙江村一带有名的恶棍头目。他有广泛的社交关系,背后有强大的支持,一般人不敢招惹他。
然而,当白航与侯三相遇时,他们客套了一番,但未能达成共识。因此,他们不得不采取暴力手段解决争端。最终,让侯三不得不通过赔偿和道歉来弥补白航一方的损失。
这次在“浙江村的战斗”使得当时年仅20岁的白航声名鹊起,吸引了许多幕后大佬前来挖掘他。
后来,美丽的白航选择投靠“小西天的闫京大哥”。
闫京,1950年出生在北京。表面上是一名资深律师,实际上是一名背后操控黑白两道的大佬。
在闫晶的推荐下不久,白航开始建立了自己的社交圈子。
练武本是一种健身方法,也可以用来帮助他人。然而,白航却将自己的武技用于不正当途径,好斗、性急、情绪不稳定等个性缺点给他日后的人际关系埋下了隐患。
遇到爱情
“一见钟情,再见难忘!”
成名之后,白航频繁出入各种和娱乐场所。由于他出色的武艺和义气,受到娱乐场所老板的喜爱。
1989年7月的一天,白航像往常一样,悠闲地坐在一家内。他习惯性地巡视场内,以了解生意如何,是否有人捣乱。
突然,他注意到
继续写
白航的一生,虽然充满了坎坷和曲折,但他的故事也充满了人生的精彩和深刻的教训。他是一个充满勇气和义气的年轻人,一开始是为了正义和朋友,走上了不归路。他的武艺超群和街头的勇敢使他在江湖上崭露头角,但也最终导致了他的悲剧。
在他的故事中,我们可以看到人性的复杂性和人生选择的重要性。白航本可以有更好的出路,但他选择了错误的道路,最终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他的爱情故事也让人感到唏嘘,他和王静的坚贞不渝,尽管面对巨大的困难,他们依然坚守在一起,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白航的离世提醒我们要珍惜生命,远离和不良的交友。每个人的人生都有选择的机会,正确的选择可以改变命运,而错误的选择可能导致不可挽回的后果。
最后,让我们一起缅怀这位曾经风华绝代的年轻人,希望他在另一个世界能够得到安宁和宽慰。同时,也希望大家能够从他的故事中汲取教训,走上正确的人生道路,珍惜生命,珍惜爱情,活出精彩的人生。生命无法重来,让我们每一刻都过得有意义,充满勇气和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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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英嫂的事情回到北京,太原的李满林给加代打来了电话,“代哥,你最近怎么样?”
“我从南方刚回来。你怎么样?”
李满林说:“我整天反正就这样,跟你说点事。”
“你说。”
“今天或者明天有没有时间?”
“你要干什么?”
“我想到北京找你坐一会儿。”
加代说:“来吧,随时恭候,过来我们喝点。
“不是,我给你领个朋友过去。跟我说好几回了,说挺崇拜你的。”
“崇拜我的,谁呀,社会上的?”
“不是社会上的,老侯!”
“老侯崇拜我呀?这不扯淡嘛!”
“不是老侯。老侯崇拜的话,也得是崇拜我呀。”
加代问:“什么意思啊?”
李满林说:“老侯的儿子,小侯,侯军。跟我说好几回了,一直想到北京去看看你。我觉得人不错了,你愿不愿意认识认识?”
“行啊,来呗。什么时候来?”
“代哥,你要方便的话,我就明天带他过去,中午就能到,行吗?”
“行,那你过来吧,明天中午我等你。这哥们能不能喝?”
李满林说:“没什么酒量。反正跟我喝酒的时候,两瓶啤酒的量吧。”
加代一听,“两瓶啤酒就撂倒了?那我就这边看着准备吧。他们要是想玩什么,你提前告诉我。”
“什么也不玩,就是来看看你,来坐一会儿就行。”
“那行,我等你。”
“好嘞!”电话一挂,旁边的小侯问:“三哥,怎么样?”
“答应了。”
小侯一听,“答应了?哎呦,我草。我们明天就去呗。我买点礼品,代哥喜欢什么?”
李满林说:“他什么也不缺。我们这次去喝点酒,聊聊天,认识认识。”
“三哥,头回去,我空手上不好看。我自己安排吧。”
李满林说:“那我就不跟你犟了,你愿意买什么就买什么吧。不用太贵啊!都是自家哥们儿。”
“行。”小侯也不会挑东西,到金店买了两节柜台的首饰,装了两个皮箱。
侯军起得挺早,早上六点钟跟着李满林去北京了,李满林的兄弟刘富平开车。路上的时候,侯军问:“三哥,我一直挺仰慕代哥的,你觉得那人怎么样啊?”
李满林说:“人可以的,非常好的哥们。”
侯军问:“大哥的气势足不足?”
“不足,我他妈平时喊他大卵子,你说足不足?”
侯军一听,“叫什么?”
“大卵子。”
“就是我们下身的那具呀?”
“对呀。怎么能起这外号呢,他长得像啊?”
“也不是,就玩笑呗。”
“三哥,这玩笑不好,这称呼少叫。哪有那么开玩笑的?那玩意长得黑不溜秋的。我见过一回代哥,长得挺白净的。怎么能给起这个外号呢?”
李满林一听,“你他妈也太实在了,哥们儿之间说笑呗。他到哪喜欢摆仁义大哥的样子。你哥不能叫啊!”
“我可不能瞎叫,我得叫代哥。”......
下午李满林和侯军到了北京。李满林不是外人,但是李满林带朋友来,加代带着王瑞去高速路口迎接。李满林从从车下来,代哥大老远挥手喊道:“哎,满林!”
“哎,代哥。”两人一握手,“三哥,欢迎你们。”
“哎呦,我草,我哥这一天的。哥,我介绍一下,侯军。”
“你好,兄弟。”加代握了握侯军的手。
“你好你好,代哥。我有一回在太原吃饭见到过你。我想过去敬酒,人太多,也没敬上,挺遗憾的。我经常听到代哥的英雄事迹,说代哥在北京和深圳是头号人物。今天可算是见到真人了。”
“兄弟,别说这个欢迎你来北京。”
“哎,早就应该来,一直也没有机会。承蒙代哥不嫌弃,能跟我见上一面。”
加代一摆手,“走,喝酒去。边喝边聊。”两辆车一前一后来到了王府井。
来到饭店包厢,酒菜上来以后,加代说:“军,你远道而来,我跟满林就不用见外了,我敬你一杯。”
“哎,别别别,代哥,这话应该是我说。怎么说呢,代哥,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没想到你能这样。”
“我这哪样?”
“就挺好的,真的,就是我觉得代哥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是吗?什么意思?”
侯军一竖大拇指,“挺仁义。代哥,要是不嫌弃的话,以后有用着我的地方,你就喊一声。你看老弟怎么对你吧。今天的一见面,真的,我感觉代哥太好了,值得走心交,哥,我不会喝酒。平时我跟满林一起,两瓶啤酒基本就到量了。代哥,今天无论如何,我把你陪好。”
满林一听,“你把代哥陪好?你知道他什么酒量?”
“我不管代哥什么酒量,这一杯刚到的茅台我透了。”说完,侯军端起杯子,开始仰脖子往嘴里倒了。加代一看,“哎,兄弟......”
李满林一看,都懵逼了,“哎,军子,你别这么喝!”
侯军一摆手,“代哥,我估计一会儿要么是吐,要么就是睡着了。趁我还有点意识,还能说了话,哥,以后我就是你弟弟,以后有事你就说话。行不?”
加代一听,“兄弟,那我就趁你清醒,我也透一杯。”加代也拿起杯子,吹了。
加代和侯军两人在抢时间喝酒。侯军怕陪不好代哥,加代怕侯军看不到自己喝酒。
酒逢知己千杯少,是醉酒后的胡话。酒不醉人,人自醉是真的。本身就两啤酒量的侯军喝了快一瓶茅台,到洗手间,洗了洗脸,坐沙发上一坐,喝茶去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两瓶啤酒量的小侯喝了一瓶白酒,迷迷糊糊的,但是还有意识。放在平时,早就呼呼大睡去了。加代说:“满林,一会儿去陈红那边坐一会儿?”
李满林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小侯,说:“哥,就不去了吧,我带他回酒店,你看那样眼睛都直了,看你皮鞋看半天了。”
加代看了看侯军,“军啊,军!”
侯军反应迟钝地说:“哎,哎,哥,没事,你,你鞋带松开了。”
加代低头看了看,发现自己的鞋带好好的,说:“军,一会儿换个地方坐一会儿,喝点饮料,就别喝酒了。”
小侯一听,“没事,我跟你们走,你们去哪我都跟着。不用管我,你们喝你们的。”李满林笑了笑,“你看他这鸟样,挺实在,挺好的人,就是没有酒量。”
“行,一会儿去陈红那边坐坐。”
小侯不停地喝水,冲脸,试图让自己清醒。加代觉得小侯也是一个实在人,没什么心眼的,最起码对加代挺实在的。“
到了陈红的好士,陈红安排好位置。卡包里只有加代、李满林和小侯。加代说:“军啊,你坐我旁边。”
三人刚坐下,旁边的邹庆看到了,一挥手,“哥,代哥!”
“哎,大庆。”
“哎呀,哥,大老远我就看到你了。哎哟,三哥!”大庆和加代、李满林握了握手。满林说:“哎哟,我草,大庆啊,真精神啊。”
邹庆抹了抹头发,说:“是吧?最近反正头型方面我得挺看重,形象方面我一直向代哥学习,以代哥为标杆。我哥一天到晚打扮得衣冠楚楚。哥,是有朋友要来吗?”
“没有人了。”
邹庆说:“那我在你这桌喝了。正好我也想我三哥了,我陪我三哥喝点。”李满林把小侯也介绍给了邹庆。邹庆也客气地和邹庆打了招呼。
和邹庆一起喝洒的有十五六个人,其中有几个是老板,有几个看着像社会。随着邹庆过来了四五个人,其中一个姓王,叫王宇。
王宇看上去就是斜头巴脑的,看人都是用鼻孔,一看也是喝多了。邹庆挨个作了介绍,等介绍到王宇的时候。邹庆说:“王宇啊,这是我哥加代。”
“噢,代哥,你好。”
“你好,兄弟。”加代的王宇握了握手。
王宇说:“东城加代。哎,南城是谁呀?”
邹庆一听,“南城,这南城好几个人呢。”
王宇说:”不是,我听你们这排序......代哥,我没别的意思,并没有贬低你的意思啊。庆哥,我我听这意思,什么东城加代,南城,西城谁的,跟射雕英雄传一样吗?”
加代一听,“跟什么?”
王宇说:“跟射雕啊,射雕不是什么南帝北丐、东邪西毒吗?东城加代,南边是谁,北边是谁呀?”
邹庆说:“你他妈喝点酒,说什么呢?”
“你看,我就闲问,代哥,你不会生气吧?”
“不会不会不会,坐吧。兄弟,一会儿喝点,都坐吧。”
王宇看上去挺装B的,但是加代也没和他计较。侯军坐在沙发上,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不时地发难过的声音。王宇坐在小军身边,歪头说道:“哎,哎!”
“嗯,哎,你好,哥!”侯军摆了摆手。
王宇说:“喝多少喝成这样?”
“没有没有,跟我哥喝的,把我哥陪高兴了,我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王宇一听,“哎呀,老弟挺好玩啊。我俩喝一杯呗!听口音不像北京的,我敬你一杯。”
“我山西太原的。”
“噢,哎呀,来,我敬你一杯酒。”
侯军一听,差点吐了出来,“那个......”
“怎么了?我俩喝一杯呀。”
小侯说:“哥,我,我喝不了太多,我意思一下。”
王宇端起杯和侯军碰了一下。侯军喝了一小口,说:“哥,我喝不下去了。”
王宇说:“干了吧。”
“哥,我真喝不下去了。”
王宇说:“你干了,哪有碰杯不干杯的?你不尊重我啊?哥们儿,我叫王宇,在这一片我还行,听懂没?你把酒干了,快点。”
“不是,哥,我喝不下去了。我要喝下去,我他妈肯定现场直播。这样的场合,代哥和这么多朋友都坐着呢,不好看。不好意思了,大哥,我不喝了。”
王宇一听,拍着侯军的肩膀,说:“你老实把这一杯喝了。没这么做事,做人的,你快点喝了。你要不喝的话,我他妈不高兴啊。”
“不是,我......”
侯军的身边就坐着加代。侯军的话,加代也听见了。加代伸手把侯军往后一挡,侯军一下倒在了沙发上。加代站在侯军前面,面对王宇,“喝什么呢?他不能喝,就别喝了吧。哥们,你想喝你自己喝吧。”
“怎么了?代哥,来朋友了,我敬杯酒不行啊?”
“他不能喝了。你敬他酒,你不也没喝吗?你先干啊!”
王宇一听,“代哥,你真是的,不喝就不喝了,不喝拉倒。草,这真牛逼啊。代哥的朋友看不起人。”
加代一听,“老弟,你说谁呢?”
“什么我说谁呢?我也没说谁。怎么的,我说的不对啊?代哥,你来朋友了,我敬杯酒,他没喝完,不尊重我,那我给他两句不正常吗?不喝就不喝呗。不喝我就走呗。我还能少一块啊?”
“老弟,你跟谁这么说话呢?”
王宇说:“我跟谁都这么说话,我说习惯了。”
王宇的行为纯粹是让加代丢脸。且不说侯军为人怎么样,至少是第一次慕名见代哥。王宇不尊重别人,反而说别人不尊重他。加代可不会惯着他!
王宇一惯说话目空一切。面对加代的质问。王宇问:“代哥,你什么意思?”
加代呵呵一笑,“邹庆啊,这是你带来的呀?”
邹庆一看,站了起来,“噢,哥,怎么了?”
加代说:“没怎么的。这哥们说话挺硬,挺甩的。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不就是东城加代吗?怎么的?”
“你再说一遍怎么的!”
王宇不以为然地说道:“我草!怎么的?”
“cnm!”加代抬手给了王宇一个大嘴巴。
邹庆一看,赶紧站起身,“哎哎,代哥,别别别别......”
加代一指王宇,“小bz,你他妈还装B了。”
听到巴掌声,侯军说:“哎,代哥,怎么了?我,我喝就是,哎,哥,我喝。”
王宇捂着耳朵,“哎呦,我草,耳朵听不见了,耳朵聋了。”加代还要打王宇。被邹庆拦下了。
王宇指着加代说:“加代,你他妈真牛逼啊。哎,你知道我是谁吗?”
加代往王宇面前冲,说:“你他妈给我站住。”李满林站了起来,加代顺手抄起了一个啤酒瓶,朝着王宇砸了过去。邹庆一个劲地把王宇往边上推。不推还好,一推反而起到了助攻作用。不偏不倚,加代的啤酒瓶正好砸在了王宇的太阳穴上。 啪地一声,王宇倒在了地上。邹庆吓懵逼了,“哎......”
加代说:“小bz!跟我叫较?”
陈红领着十多个保安过来了。陈红问:“哥,怎么了?”
加代一摆手,“没有事,你们忙你们的。”
邹庆看着满头西瓜汁的王宇,喊道:“王宇,王宇......”王宇已经晕过去了。
有几个和王宇关系好的哥们过来一看,“谁呀,谁打的呀?你们他妈谁打的?”
加代抱着手说:“我打的。怎么的?”
一个小子小声地说:“王宇怎么了?你打他呀。”
“你再说一遍,你他妈再说一遍。”说话间,加代奔着那小子过去了。邹庆对那一帮小子说:“赶紧滚!把王宇抬走。”转身对加代说:“代哥,别打别打。银行的人今天跟我过来喝点酒,我真是没有别的意思。代哥啊,哎呀,这都全他妈怨我了,喝点酒装牛逼了。实在对不住了。”邹庆边说边打自己嘴巴,“哥们儿啊,对不住了......”
侯军已经稀里糊涂了,把酒杯一端,咕咚咕咚把一杯酒喝了,打了一个酒嗝,说”
“我干了。“
李满林一看,“哎呀,你他妈都到哪了?人都打过了,你还把酒干了。”
侯军说:“酒我干了,别打了,别打了,你们走吧。代哥,别打了。”
加代回头看着邹庆说道:“大庆啊,今天我他妈不给你面子的话,你看我揍他不。”
“是是是,哥,明白明白明白。”
王宇被抬走了。加代重新回到了座位上。李满林说:“哥,你火怕了真大。”
“满林啊,朋友跟你来的,这边说点不好听的人,我都不认识,我不揍他呀。丢谁脸?不丢我们脸的吗?不丢我脸的吗?”
侯军说:“哥,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真的,你太护着我了,你的大恩大德我怎么报啊?”
“兄弟,你歇会儿吧。满林,侯军喝得实在太多了。不行的话,我们也走吧,你把他带到酒店去,”
“行。”加代和李满林扶着侯军走出了。侯军没忘记把两箱礼物送给加代。把代把李满林和侯军送到酒店,自己往家里去了。
路上,加代接到了邹庆打来的电话的,“哥呀,王宇就是一个小孩,不懂事,他没有什坏心眼儿,没有什么歹意。就是怎么说呢?性格比较耿直,说话的方式你也知道的。可能不知道你是谁,哥,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加代说:“你给我告诉他,这打他算轻的,今天要不是你在场,我让他出不了门。”
“我知道了。你赶紧回家休息吧。我看你也喝不少了。”
“大庆,我他妈一点没喝多。我再提醒你一点,交点好人吧。整天和一帮甩货在一起,把你都带甩了。”
“是是是,明白,哥,我吸取教训,我心里有数了。”
“好嘞。”加代挂了电话。
下了车,一手拎一个皮箱回了家。
敬姐把门打开,一看加代一手拎一只箱子,“加代,你这是干什么呀?”
“送你的。”
“送我的?”
“是满林,不对,是侯军过来,我也不知道给我买的什么。”
敬姐打开箱子一看,两箱全是首饰,“我的妈呀,全是金子。”
加代看了一眼,“你看看吧,哪个能戴,就戴着。不想戴的,你就收起来。”
加代根本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晚上睡了一觉,第二天正准备喊满林和侯军吃午饭,一个尾号四个6的电话进来了。加代一接电话,“哪位?”
“加代呀,我是王宇。”
加代根本就不记得了,问:“你是谁?”
“我是谁你都不知道了?你昨晚打了谁?”
加代一听,“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你打了我,我不得找你聊聊吗?”
“怎么聊啊?”
“加代,我知道你在京城牛逼。你不要认为自己有点,就挺牛逼了,听懂没?十二点,你来王府井饭店四楼,我开好包厢了。你过来,我们谈谈。加代,你别不敢来啊!”
加代一听,“你找社会了,还是找谁了?”
“你就别问我找谁了,你敢来不?我把我圈子里的哥们全叫上了,你敢不敢来?说那些多余了。加代,你要来,我俩把事谈清楚。”
“我要是不来呢?”
“加代,你要是不来,这事就大了。”
王宇真如邹庆说的,岁数小,不懂事?酒醒后的王宇怎么敢主动找加代的呢?
得罪一个人无所谓,但是得罪一群人的日子可是不好过的。王宇被加代打了,想要个说法,要么赔钱,要么道歉,总之是有面子。如何达到这个目的?王宇自有办法。
电话里王宇一番叫嚣,加代说:“老弟啊,我他妈就是打你打轻了。真的,你他妈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我要让你知道该怎么跟我说话。中午十二点我准到,我看看你把谁找来了。”
放下电话,加代有心给丁健打电话,让丁健一起过去。转念一想,改变了主意。一是觉得用不着,二是不想在京城让丁健放响子打人,麻烦比较大。思来想去,加代拨通了电话,“大志啊。”
“哎,哥,怎么了?”
“你在哪呢?”
“我在家呢。我爸把我摩托骑走了,我估计是找小姐去了。”
“啊,那我叫王瑞去接你去。”
“干什么呀?”
“你中午跟哥去吃饭。有几个小bz找我,要跟我谈谈。你带几根小管管,跟我一起去吧。”
“哦,我跟你去。哥,那你叫王瑞来吧。”
“好嘞。你。”加代让王瑞开着四个六的劳斯莱斯去接大志。
大志在家里,带了四根雷管,左右兜各揣了两个,防风打火机也备上了。王瑞把大志接上以后,又到东城把代哥接上,往王府井去了。加代说:“小瑞,一会儿到了,你别上去了,我和大志上去。”
“哎,哥。”
到了饭店停车场,加代和大志下了车。加代说:“大志,到的时候,你看哥的眼神行事。”
“好。哥,什么眼神是扔管管?”
“到时候我就喊大志,你把管管抓在手里,打火机一起掏出来,这帮小孩基本就不敢说话了。”
“行。那如果对面要是再装B呢,我能炸他吗?”
“可以。如果对方不服气的话,你给我扔向他,”
“行,哥,我就往他脚下扔。”
“可以。”加代点点头。
找社会收拾加代,基本不可能了。因为社会人要么跟代哥好,要么就是不敢招惹代哥。
王宇觉得加代敢得罪某一个人,但是不敢得罪一群人。四楼的包厢里,坐着七八个公子。其中有一个小哲,就是那个跟田壮认识,亲眼目睹代哥砍小剑的小哲。小哲说:“不行的话,你别打加代了,他挺牛逼的。”
小宇说:“他再牛逼,打我不得给我一个说法吗?”
小哲一听,“那我就不管了。”
来到四楼,加代把包厢门一推,看到了七八个公子。小哲一摆手,“代哥!”
加代一看,“哦,你也在啊?你最近怎么样?”
“我还行。哥,我还是那样,没什么变化。”
“行。”
“代哥,请坐。”小哲把代哥引到了座位上。大志站在加代身后。
加代看了看王宇,“什么意思啊,找我什么意思?”
“代哥,我没什么别的意思。我也知道你是怎么一回事,你挺牛逼的。但是我也要面子。圈里圈外我也有我的哥哥,有我的资源,有我的靠山。代哥,我挺尊重你,我也没有想难为你,也不想让你给我低头。代哥,昨天晚上我知道我喝多了。我别的不要,你今天敬我一杯酒,你给我拿二百万,这事就过去了。代哥,我知道你不差这一点钱。这事我也不跟我大哥说,也不找我的靠山了,不给你添麻烦,你看行不,代哥?”
加代扫视了一下坐着的一帮公子,“你们跟他一起来的?”
有两个不认识的代哥的,说道:“怎么的?”
加代看向小哲,“你呢?”
“代哥,我,我我是中间人啊,我是陪他来的。你来之前,我劝半天了,我说这事不应该往大了闹,可是他不听啊,而且呢,你看这......我不好说他别的了。”
加代看向王宇,“你知道你跟谁说话呢?”
“我跟你说话呢。代哥,我知道你挺硬挺,挺有关系,但你惹错人了。惹我,是你犯下的错,听懂没?”
加代一听,“老弟啊,今天我原本打算带点兄弟过来,把你胳膊腿打折,把你送医院去,让你知道知道厉害。但是我一想你岁数不大,你应该不敢。我想错了。老弟,我俩不用谈了。你要是真是那个,你就告诉你大哥,或者告诉你能告诉的的所有人,你让他们来。老弟,但凡有人找我,你看我怎么派兄弟揍你。到那时候我打你可不是用刀砍那么简单了,我用五连发打你。我看你是没尝过花生米的味道了!我会让你知道的。”
王宇昂了昂头。加代说:“怎么的?你不服呀?”
“我是没有尝过花生米的味道,可是也没人敢拿响子打我啊。代哥,我想问一句,你知道花生米的味道吗?”
加代一听,“你再说一遍!你想试试啊?”
“代哥,你想试试吗?”
加代一歪头,大志刚把手伸向兜里。王宇反应相当快,立即把短把子掏了出来,“加代,别动!动就打死你!”又指向大志,“你他妈别动!”
大志一愣,“我草!”顺手把小管管掏出来了。
王宇把短把子指向加代:“加代,眼睛不瞎,应该认识这个吧?”
小哲一看,“哎,宇哥,放下。”
“我放下你妈!都别拦着我。加代,给我跪下!你不牛逼吗?哎呀,大哥吗,没人敢整你吗?你看我敢不敢。”
加代抱着膀,“来!大志,炸他!”
大志伸手掏打火机的时候,王宇砰地一响子,打在了加代的肩膀上。加代连人带椅子翻倒在地。
江湖故事:加代名字的由来,一个名字看出格局。
加代原名任家忠,为什么江湖上都叫他加代?提起这个名字还有一段故事了。
加代是四九城土生土长的人,出生于一九六三年,从小就特别讲义气,只要朋友有难处请他帮忙,他都有求必应,从不计个人得失。也因为这样的真性情结交了很多朋友,同时也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可和拥护。二十岁的时候就单枪匹马去了广东,做起了货运生意。可以说加代是四九城最早一批下海经商吃螃蟹的人。
后来加代的名气越来越大,在深圳也是混的风生水起。此时这些从四九城南下到深圳闯荡的弟兄们也都混的有头有脸的了。兄弟们就商议成立一家四九城的商会,大家一直推崇加代来做会长,因为论资排辈加代都是不二人选。但是加代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直接就拒绝了,但是扭不过大家的一顿劝。
加代只能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但是他说了:你们大家瞧得起我,加代信任我,我也不便推脱。但是有个条件,我只能做个代理会长,等有更合适的人选。我就让先大家一看加代这么低调,非要坚持做代理会长也只能同意。从此加代的名字就叫开了,甚至让很多人都遗忘了加代的原名。
1995年的1月,澳门。代哥在深圳已经做到一马平川了,朝堂有小勇哥、立远哥,直达上面;地方有郝应山、边,横行无阻;身边有兄弟无数,江林、左帅、马三、耀东、乔巴、小毛、邵伟、远刚等等,猛将如虎;生意伙伴有郎文涛、李小春等广义商会成员。
深圳还有陈一峰,广州有还周广龙、杜铁男,港澳有张子强、崩牙驹以及北京的闫京、杜崽、肖娜、大象、小航、哈僧、戈登、臧天朔等等,另外天津帮的董奎安、广州的宋鹏飞,也有意结交加代。
加代被称为深圳王已经是一点不为过了,但是咱们今天这个故事,不能从代哥开始讲了,咱们从北京的潘革开始讲。
社会人都有一癖好,有的喜欢瞟,有的喜欢睹,有的喜欢玩,有的喜欢抽,喜欢什么都有了。但是潘革是喜欢女人,两个月算是最长的,最快的半个来月,都是这帮三十来岁,风韵犹存的。
这天,底下的大兄弟杜二云把电话给打过来了,潘革接起来:“喂,二云,怎么的了?”“哥,昨天晚上那个事儿办不办?”“啥事儿?”“昨天晚上你不喝多了吗?你跟我说的上那个老凯那块儿,你看不是去抢他吗?”“行,今天晚上有没有大客户啊?”“那我不知道大哥,你看你让我去我不得去吗?”“你这么的,一会儿我打电话我问问,如果说他晚上把这钱给了,咱不就不用抢了吗?”“行,大哥,那我等你电话儿。”“你等我电话。”这边他小媳妇在旁边儿呢,三十来岁,叫小玲,也是刚离婚。潘革属于社会人,社会大哥为人也讲究,也挺仗义的,花钱他们不多寻思,我今天多有我就多花,明天少给我就少花,后天没有我我再琢磨。这边拿电话打给老凯了:“喂,老凯。”“潘革大哥啊?”“怎么我给你打电话意外?”“不,不意外。”“怎么的了,你最近这个赌场开的挺好,生意不错。”“大哥,你也知道,别人不明白,你还能不明白吗?咱们这个买卖,就靠着年前年后多挣点,平时也就是对付口饭,为了个生活。”
“你这么的,我这最近我要出趟门,手里这个兄弟啥的,这个米不太够花了,你给我拿点。”“你看得拿多少?”“那你看着拿吧,是不是?我最近去趟澳门,领我这个媳妇,领你嫂子溜达溜达,到那边购购物儿,潇洒潇洒。”“这么的,大哥,我给你拿20个W,是不是?你先花着,你要不够的话,你再给我打电话。”
“不是老凯,20个W?你怎么寻思的,你那20个W是美元啊?我告诉你,不好使,你这么的,你给我拿50个W,先给我拿50个W。”“哥,你看我这50个W,我这实在是没有那么些。”
“没有,行,没有今天晚上你就别开了,你要敢放这个局,我过去就给你砸他,我叫我底下兄弟过去给你砸他。”
“哥,你看你这,上次你说领那个嫂子上那澳门还是上香港了,我给你拿30个W,你这到现在你还没还给我。”
“以前那个事儿就别提了,那我能欠还你嘛,再一个,你不有账儿吗?我以后宽裕了,我就还你,你放心。”
“哥,那行,那你过来取吧。”“那我谢谢你了,告诉你老凯,你放心,等我有了,我指定给你。”“行。”“你过来吧。”这个小玲在旁边这一看:“我说老公啊,我看这帮人儿都挺怕你的。”
“那必须的,都得怕我,吹牛比了,不给我拿好使吗?我兄弟过去直接给他砸了,直接砍他。”“哇哦,老公你真厉害。”“那必须的。”这边,把电话打给二云了:“喂,二云,你过去,50万你给我取回来。”“50万?哥。”“怎么,嫌多了?”“没有,你看我这没寻思有这么多。”
“你过去,把那钱给我取回来,他但凡敢多一句话,你给我打他。”“行,我知道了。”这边二云领俩兄弟,直奔老凯这个睹场了,往里这一来,人都给准备好了。两个大皮箱,一个里边是25个W。往里头一进,老凯也说了:“二云啊,我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说。”“你说吧,老凯。”“这个你跟大哥说一声,帮我说一句话,看着我这个买卖不错,人挺多的,实际上挣不了几个米,我这上下还得打点。”
“老凯,你这话跟我说不多余吗?那是我大哥,我能说了吗?再一个,你有任何事儿,你给我大哥打电话就完了,你看我这过来办事儿的,我得听我大哥的,这是50万?”“对,50万。”“我拿走了。”叭的一拎起来,转身领俩兄弟直接就走了。这边老凯也不敢吱声儿,不敢说别的。
这边潘革领个小媳妇小玲,在家里看电视,这边在床上一躺,旁边放的果盘,这个茶杯啥的,喝点小茶水,特别潇洒,神仙般的生活。二云把门一打开:“大哥。”二云挺会来事的:“嫂子好。”“二云来了。”往这一来:“大哥,这钱给你拿来了,50个W。”“行,放那儿吧,最近这两天,我跟你嫂子出去一趟。”“上哪儿哥?”“我寻思上澳门,溜达溜达,你嫂子没去过,上那边购购物,潇洒潇洒。”“哥,澳门是不是太远了?”“你上这个上海,包括深圳,什么云南,是不是这边不也挺好的吗?”“不行,必须得上澳门,让你嫂子见见世面。”“哥,那你看…”“我跟虎子…”“你俩就不用去了,是不是?你俩去的话,你看这个费用还得多花了,你俩就在家待着。”
“那行,哥,这个,那你放心,家我指定给你看好了。”“行,这个你回去吧,完之后了,我这边准备准备,明后天我就走了。”潘革屋里有保险柜,啪嚓的一打开,里边六七十个W,从里边又拿出来50个W,凑上100个W上银行存到存折里了。
额外又拿出10个W,放在自个钱包里了,第二天领着自个小媳妇,当时谁送他的呢?虎子给开的车,送到北京的首都机场,第一站必须是深圳,通过那边哥们儿,把这个通行证也给办妥了。
这边等说到深圳了宝安机场,潘革也是头一次来,既没到罗湖这个深海酒店,也没到福田区的这个金辉酒店,而是上哪儿了?在机场旁边儿一个酒店。
潘革这一看还挺好的,而且说晚上还有那个免费的晚餐,来到前台一看:“行,这挺好的,但是免费咱就不要了,我自个儿点餐。”
当天晚上,还挺有情趣的,一个小圆桌,跟这个小媳妇儿俩人儿是对立而坐,点的牛排啥的,包括水果沙拉,俩人在这儿吃的。
这小媳妇儿一看牛排说:“这个是啥呀?”“这是牛排。”“这个黑乎乎的是牛排?”“对,牛排。”“我听说,这个外国人总吃这个。”“必须的,这一个牛排,你知道多少钱吗?”“多少钱?”“一个好几千。”“好…几千?”“对,好几千,没有事儿,你跟我出来你就放心随便儿吃,随便儿喝,来来,咱俩喝一杯,我还学一句英文,Cheers!”哐哐的一撞,你一般人喝红酒,都是抿一口就完事儿了,不知道他咋想的,这一口直接给闷了:“我擦,挺好,你看这个酒,味道还不错,来来来,你喝一口你尝尝。”
这女的叭这一喝:“老公,这酒确实挺好的。”“你知道这酒多少钱?7000多一瓶儿。”“7000多,那你看咱俩这顿饭不得小2万。”“还小2万,得两万多。”实际他这个酒是免费赠送的,一看小玲也不会喝,也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啥酒也不知道,虽说三十来岁了,是不是?还是离过婚的,但是你在社会大哥面前玩你这种人,就太轻松了。当时,这顿饭花多少钱?也就一共花200多块钱!就牛排,还有那个沙拉什么是自点的,红酒其实是赠送的。
这倒是回包房了,回到包房,那你小玲必须的,是不是?人家大哥不主动,你得主动,吃人2万多块钱东西,对不对,那两万多块钱是白吃的吗?
这一晚上翻云覆雨之后了,来到第二天早上了,早上有什么这个卤煮,什么小笼包,喝点粥啥的,包括一些早餐早点啥的,在这吃的挺好的。
吃过早饭就准备出关了,准备前往澳门,当时有啥呀,有这个小武子官办的港澳通行证,那时候就特别好办,上午办,下午就能拿出来,但是,你得给点好处,是不是,五十一百的多少给点就特别好整。
这当时来到关卡这了,给证一拿出来,这一看没毛病,没问题,过去吧,等说来到澳门,你看这小丫头,一看懵比了就,太好了,灯红酒绿,繁华世界。
这一看北京是比不了的,对不对?你看当时人潘革大哥,人家特别会说,打出租车,也问说哪儿有商场,说哪块儿好,领着购购物,溜达溜达,当时出租车儿给送到一个商场去了,往里头一溜达,有那个卖香包啥的,潘革大哥也不知道什么牌子。
也头一次来,但是他得装,说这澳门我都来七八回了,我总来这玩,往这一来,当时看见一个包,这小玲的这一看说:“老公,你看这个包,我挺相中的,挺好看的,这个你给我买了吧。”
你说潘革大哥这一看说:“你这么的,你上那边,那边有红色的,特别适合你,而且你看那个质量看着特别好,你给我看一眼去。”“在那边?”“对,在那边,你过去看一眼去。”等着小玲的往那一去。潘革大哥这一看,问这服务员说:“老妹,这包多少钱?”“你好先生,这个包是18800元。”“18800元,行!”潘革大哥也寻思了,妈的了,别丢人了,是不是?领人来一回,也别啥不给买。对服务员就说了:“你这么的,老妹,我求你个事儿,这个包,一会你就说18万。”“先生,你看咱不能这么做,这个真不行。”顺兜一掏,拿出200块钱说:“老妹你拿着。”“不不,不哥,你看咱这个不可以的,你看真不行。”“老妹,怎么嫌少了?”又拿出三张一共500递给老妹:“你拿了,你看这是我小媳妇啥问题没有,你放心,这个一会你替我说一下子。”“大哥,你看这没事吧?”“没事,啥问题没有。一会儿结账的时候儿,我不让她过去,我自个儿过去,谁都不知道,你放心。”这边儿正在说话的功夫,这小丫头回来了:”老公,这包儿在哪儿?没有a ,我过去看了也没有。”“你这么的,你是不是相中这包了?”“是,我看这个包不错,这个我挺相中的。”
潘革大哥一回头说:“老妹儿,这包多少钱?”服务员说:“这个包包18万。”小玲这一听,吓了一跳,说:“老公啊,你看这个有点太贵了,要不…”“你这么的,给我包上,咱买了。”服务员这一看说:“大哥这太阔气了,这个是你太太吧,太幸福了。”
“包上。”这边这一包上,潘革说:“那什么,你上那边,我去结个账。”到这边扒拉一刷卡,你看不管咋地,这个包也差不多2万。这边跨上了,小丫头心里头一寻思,18万包都给我买了,我跟这大哥真行,心里挺高兴的,离开这个商场,潘革当时也打听了,这屋里头就没有便宜的。
对面那个商场,就得比这边低好几个档位,都是几百块钱的,普通老百姓都能接受的,有这个好一些的,包括说化妆品之类的都有。
从这屋出去,领着这个小丫头到对面了,买点什么化妆品,买点穿的,戴的,当天上午一直溜达到下午,大包小包儿也提满了,晚上没在澳门街里面,上哪儿?一个叫氹仔岛的地方。
这名儿挺那啥,叫氹仔岛,里边找个酒店叫凯龙门,俩人到了凯龙门了,酒店包房也开好了,大包小包这些东西一共花了差不多5万块钱。
潘革告诉这小媳妇,差不多花四十来万,这小媳妇这一看,我擦,这大哥对我真够用,这大哥,要我干啥我都愿意,是不是?我得给他伺候好了?俩人这晚上这一番上下纷飞,人2万多块钱都不白花,对不对?
一番过后,当时潘革也说了:“这么的,我领你下去,澳门每个酒店的楼下都有这个睹场,我领你下去玩一玩去,咱俩放松放松。”
小玲这一看说:“行,咱俩下去看看去。”当时从楼上下去了,俩人从楼上这一下来,睹场挺大的,但是凯龙门酒店在当年这个澳门排不上手,属于很普通的一个酒店,很普通一个睹场了。
这一下来潘革大哥必须得拿出派头来,我来过是不是,往里这一看,这服务员一过来说:“你好,先生。”
“这个,我问一下,咱们这块有没有牌九,或者是这个21点,再一个有没有打麻将的?”
服务员这一看说:“先生,我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我没太懂,你这个什么意思?”
“我想玩玩,你看你这边有没有懂的,来来来,给我介绍一下子。”旁边过来一个男的,三十来岁,叫安仔,往前的一来:“你好,先生。”“你好,我内地的。”“我听出来了,大哥说想玩儿是吧?”
“对,想玩儿两把,你看找个地方,玩儿两把,放松放松,你这都有什么?”
“大哥,咱们这块儿可以压这个骰子,比大小,包括押大,押双,还有这个龙虎豹,还有俄罗斯的轮盘,这个咱都可以玩。”
他根本就没玩过,根本就不明白,回头看一眼小玲:“咱也不大玩,是不是?咱到这块儿就出来了,来放松放松,咱就玩点儿小的,玩点儿那个,压大压小。”
“那行,先生,这边儿请。”往这边一来,到那个前台你得换这个筹码儿,往那边一来,“这么的那个啥,先给我换5000块钱的。”
旁边安仔一听,包括里边出纳那个服务员说::你好,先生,那个5000块钱,咱就不能换那么少的。“
当时潘革一看:“你看这么的,那个我知道这玩意儿我以前就上那个澳门葡京,你看你这块,我头一次,我寻思先少换着点,是不是,你这么的,给我换个五万十万的。”
旁边儿安仔这一听,说:“咱们这块儿起步就是2万,一把就是押2万,你换5万,换10万能够玩吗?”
后边还有两个服务员给端的那个果汁饮料啥的,包括那个红酒在这儿一放,前边儿有一个出纳员,旁边有安仔,包括自个儿这个小玲,挺尴尬的僵持着。“这么的,你给我先换20万的。”这边一听:“行,先给你换20万。”20万的筹码也没多少,都不用盒装了,一个黄牌就是10万,一个红牌就50万,当时给他一个黄牌,几个小牌,一共四五个,拿手就掐过来了。
就跟上游戏厅,换了几个游戏币一样的意思,往里头一来,说:“先生,请坐。”往这一坐,这一桌有个七八个人,一个个的,全西装革履的,人家非常文静,红酒啥的,果汁饮料啥的,一个个都斯文。
潘革一喊,“我押一把,我押大的,给我加大。”旁边那个荷官这一看说,“你好,先生,咱押多少?”“给我押2万。”
旁边不少人都小声说,“这哪来的这是,你能不能小点声。”
“不是,我干啥了我小点声,我压,我不得压个气势吗?你管我?”
人家也不跟他吵吵。“那什么,小姐,给我来杯咖啡。”
“还小姐,真能给我整,娘的,这地方有小姐吗?”
这一回头一把啪的一开:“我擦,行,这是我的,我的,来来我的,我的拿过来,拿过来。”
这一说,荷官看他说:“先生,我知道是你的,那我这不给你勾过来吗?”“我寻你要给我勾哪儿去?”
“让他给我放过来,放这儿。”在这儿得压五六把了,基本上输得少,都是赢了!这一会潘革也看明白了,心里也有底了,也不那么吵吵了,旁边人有的膈应,已经走了,上别的桌儿了。在这玩了能有半个多小时,赢了20多万,这时候旁边小玲也说了:“老公,你今天这点儿真不错,今天都没少赢。”
你到人睹场来,包括人荷官就阅人无数了,对不对?你在人家面前你属透明儿的,你什么心理,人家一看你就一清二楚。
当时也说了:“先生,您看您今天点儿这么好,运气这么高,你可以押大一点儿。”
“可以押大一点儿?行,这么的,那个来给我押20万。”“押20万?”“压大压小?”
“我压小。”买定离手,啪嚓的一打开,这一开真开出个小的来,直接赢40万了,没多大一会赢40万了。
这边人荷官就说了,说:“大哥,您今天这运气真不错,我看你满面红光,我阅人无数,像您这样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可以乘胜追击,是不是?感觉运气好了点儿上来了,你可以多压一点儿。”“行,这把我压40万。”这边买定离手,这一开又中了,这又赢了,这一会儿赢80万了。这边荷官怎么说:“大哥,咱们上那边儿,可以压单,压双,包括买豹子,咱们是三倍赔偿你,你压10万咱们返还你30万。”“那行,那就走,上那边。”小玲也说了:“老公,咱这今天点儿不错,那咱跟他玩玩吧,赢这么些钱了是不是?”“走。”往这边一来,十万十万下,刚开始一压单,这边这一走,果然是单,得先让你赢,不存在说你过来直接输,那啥玩意儿,那也没人玩了,对不对?这边,不大一会儿加上之前赢的就得将近110万了,如果说你把这钱拿走,是不是,说你就不玩了,那你就妥了,回北京这些钱你想怎么花怎么花,是不是。
他跟代哥还是不一样的,代哥包括江林,左帅,马三,100万那还叫钱了,对不对?
但是对于潘革来说,这个钱就已经是很多钱了,因为你没见过太大的世面,因为你只靠熊这个熊那个的,百十来万那叫钱了,那就是很多钱了。那你这一夜之间就赢110万,在这边你就失去理智了。
当时的男荷官换了一个女的荷官,三十来岁,一看说:“那个,先生,您可以多压一点,是不是?您今天的运气真不错。”
“行,老妹,我听你的,这么的,我压30万。”哐当往这一压,啪嚓了一打开怎么回事?“没事。旁边的小玲也说:“老公,你看这…。”“咱这不赢这么多了,这把我压40万,这40万压上,啪嚓的一打开一数,不对,这怎么回事,这一晃这一下子70万就干出去了,赢的快输的更快。人家就掌握你这种心理了,对不对?刚开始就好比说你请一个小姑娘喝酒,来一杯,喝点儿,喝点儿,我给你倒上两瓶酒,以后你自个儿就去找去了,自个儿要了。
这边也是,潘革一看说怎么的,这怎么不起脸儿了?这怎么把把输的?
这边荷官这一看说:“大哥,你看你是不是需要重新追击一下?是不是,你之前,你看没有四五把都输了,这两把我估计马上要赢了,你多押点儿,可能一把就翻本了。”
不大一会儿,把赢的这点儿钱,都输出去了。自个儿手里还有20多万:“这个散的能不能押?”“可以。”“我这边儿还剩21万了,给我押上,全都押上。”这边咔嚓的一打开,果然中了,回来21万,这不又有了四十来万了。“这一把我必须得干,否极泰来。”这边荷官这一看他,说:“先生,听你讲话,你真是有水平。”
“这么的,我这把把我这40多万我全押上。”
42万全押上了,这边咔嚓的一打开,里边带这个摁钮的,在里边扒拉扒拉,啪这一打开,又没了。
“咋的了,怎么回事儿,这是…。我还压大,这么的来,来给我换码,换码!”
到出纳的时候把自个儿银行卡送到里边,把里面八十来万取了,剩下的80多万全换了。往这儿咣当一坐。“大还小?”“我还买大。”哐当的一压50万,这50万直接压上了,这边啪啪的一打开,又没了,直接就没了。这边还剩30万了,哐当往这一压,“我还买大,”旁边小玲这一看说:“老公,你看你这要再输的话,咱俩回家都是问题了。”“你甭管了,没钱了,我再打电话借,我澳门不少朋友,放心。”这边哐当的一压,这边又一打开,果然又没了:“妈的,我问一下子,你这么大个工厂放不放喜?”荷官这一看:“大哥说放喜是什么意思?”“这个能不能借点米儿?”“借米儿,那可以,那个你到出纳那块儿,你说这边是安仔领回来的,这个借多些,好好玩一把啊!”
潘革在澳门凯龙门睹场玩,把身上所有的钱输掉以后,准备又和睹场借200来万,这边也把身份证,港澳通行证,以及说这个边防证全得押着。
“你这么的,你把这个欠条写个名子,摁个手印,200万我就给你了。”这边啪嚓的一写。在澳门,那个钱能到你手上吗,对不对?给你拿的是码子!
潘革拿到200万的码子也就回来了,其实也就是从左兜进右兜的事,那还用明说,但是玩的人当时就上头了,你已经沉浸到当中了,啥都不知道了,这边200万这一拿回来,没用40分钟,40分钟干没了。
当时潘革脸也拉下来,有点急了:“妈的了,再给我拿200万,再拿200万!”荷官这一看,说:“大哥,这个不可以了。”
“什么玩意儿,不可以了?”
“不是,怎么,我还不起你们吗?你借我就完了,我还你。”
“不是…你看我是好心,那这么的,要不你上这块儿问一下。”
等说再一次来到这个出纳处了,一问说再给我拿200万,我这个明天还你,“先生,这个咱拿不了了,只能借一次。”“为啥?”“第一,我们对您不熟,第二,您在我们酒店,没有这个信誉度,如果说有信誉额度的话,我们是可以给你拿的,但是你现在…我们不能拿。”
“妈了的,行,不玩了,我不玩了,走,小玲,来上楼来,咱上楼。”
哐哐的上楼,直接回酒店了,人家澳门这边的酒店,只要你不离开这,人家不管你,要是说你离开睹场了,追着你就要钱,只要你不出这个酒店,人家不要。
这边往楼上这一来,当时在五楼潘革还说:“这一路也没看着谁跟咱们,没事儿。”“老公,你看…”
“没事儿,放心,不行了我就打电话儿借钱,睡觉吧。”
人这边,人家当时这个老板姓宗,叫宗俊,底下的大经理姓李,叫李涛,人家是管社会这方面的,纯社会,里边打个仗,是不是?谁欠账,我要个账,包括摆个事儿,都是人李涛的。昨天晚上潘革一回屋,李涛这边就派了四个兄弟盯着:“给我盯着,盯死了。”俩兄弟在电梯的楼梯口,一个兄弟在楼道里,另一个兄弟在走廊里,在这儿盯着你,你想跑,那是不可能的,吹牛比了,但是你只要说在酒店里边,人家不动你。
第二天早上,俩人这一起来,潘革经过这一晚上,又缓过来了,说:“妈的了,走,澳门咱溜达也溜达了,购物儿也够了,差不多了,咱走。” 但是,你能走得了么?
小玲这一看说:“老公,你看咱昨天欠人的钱…”“欠什么钱?”“咱在赌场借那个钱…”“不给了。”“不给了?那你看。“没事儿,我就出去,我看他能怎么的?敢管我钱,我是干啥的知道不?不行就玩横的,能咋的,走。”
这边大包小包挎好了,小玲儿紧挎着潘革胳膊往外这一来,从五楼一直干到一楼没看着人,说:“没事儿,那能咋的。”眼看着还有十来米,就从大门口就出去了,都走到门口的位置了。
后边谁?李涛领六七个兄弟,乐乐呵呵的说:“大哥。”潘革往这一站:“干啥呀?”“大哥,你好,你看这一大早上的,是怎么的,要退房,还是要溜达,有什么事?”“不是,我有啥事我得跟你汇报吗,你就看看你这个比样,就我有啥事,我需要跟你汇报吗?”“不是,大哥,你看这一大早上的,老弟是哪块做错了?还是怎么的了,你这怎么这么激动?”
“我,我,我激什么动,我哪里激动了,我告诉你,我要出去办事去,你干啥呀?”
“不是老弟,咱不干啥,你看昨天晚上您在咱们这个睹场,借了200个W,你看你是现金还是说支票?”“没有,敢管我要钱没有,听没听见,没有。”
“不是大哥,你看咱是真金白银借给您的,你一句没有,那你是什么意思?”
“没啥意思,知道我是谁不,老弟,我是北京潘革,你跟我张牙舞爪的,我告诉你别拦我,听没听见,我在北京到哪个睹场,我从来不花钱。你还管我要钱,走。”
这边李涛一听:“大哥,这不行,我不管你是谁,这么的,要不你跟我上里屋,咱们上里屋谈谈,来,把大哥请里屋去,咱们谈一谈。”
这边几个老弟往前这一来,直接把潘革架起来拉走了。
“你们干啥?你跟我玩社会的一出,我打仗的时候你们在哪?你们还在穿开裆裤,跟我整这一出,我整死你们,信不信。”
这边李涛就乐了:“大哥,你这么的,咱也别在这吵吵发火了,是不是?你跟我上里屋谈一谈去,让我这帮兄弟伺候伺候。这是澳门,我不管你是哪儿的大哥,到我这儿来,你得守我的规矩,走,别让兄弟们拽你了。”
潘革就在这儿一站:“妈的,你打听打听,我北京潘革,管我要钱,我告诉你,没有,听没听见,没有。”这边李涛这一看:“大哥,你看欠咱们200个W,你不能说没有就没有,咱们找个地方谈一谈,唠一唠,不着急。最主要的,咱们想认识认识你这位大哥。”
“我不去,我告诉你,我在北京睹场没有管我要钱的,谁敢管我要钱,我告诉你们,别在这儿拦我,走,我有事儿。”
小玲儿也跟着,以为说我老公挺牛比的,我老公行,这边一看小玲:“我告诉你,没事儿,不用搭理他们。”
这边李涛这一看:“大哥,咱还是上里边谈吧,是不是,你别在这块儿油盐不进,你再说咱们薅你,拽你,那就不好了。”
“薅我?你谁敢动我一下,我们。”
正跟人说的挺豪横的,这帮老弟,平时你在这儿消费,你是大哥,你怎么说怎么是,跟你是笑脸相迎,你真说犯到咱手里了,就不存在我惯你了,你是啥呀还大哥,你哪来大哥?
潘革这边正在这嚎着,李涛照脸上哐哐哐,然后这一摆手:“来,给我打他来,给我揍他。”一喊揍他,七八个老弟,最小号的皮鞋都得是42号的,43,44的最牛比,照脸上后脑勺,后背,大腿,不管哪了,一顿胖揍。
噌噌噌连打带踹,在地下得打一分钟,当时潘革在地下求饶:“大哥,别打,别打…不行了。”
小玲在旁边这一看,吓傻了,不会说话了,身上挎的各种包,穿的用的啥都有。
李涛这边:“给我拽里屋去。”薅个头发,啪啪的一拽在地下,直蹬蹬腿儿,没有说给你背里头,给你抱里面,不可能,拽头啪啪往里头一拽,这边一看小玲儿说:“你咋的,你是自个儿走还是等着拽?”
“大哥,这…我跟走,我跟进去。”往小黑屋里头一来,里边两凳子,凳子后边有这个胶皮管子,包括大砍,斧子,片片啥的,往里哐啷往地下一扔,潘革就在地下躺着了,就不动弹了,打的满脸都是西瓜汁。这边小玲这一看他说:“大哥,你看这…”“我告诉你们,钱还上,我放你们走,钱不拿来,你别想走了,听没听见?”这边说完,李涛在这寻思寻思,拿个电话:“喂,哥,我是李涛。”“小涛,咋的了?”“哥,你下来一趟,这有个客人,欠咱们200个W,说什么都不给了,今天就要走,让我给拦住了。”“不给了,凭什么不给?”“哥,让我给打了,你下来。”“行,我下去看一眼去。”人家当时凯龙门的老板,叫宗俊,身高能有个一米六多的,虽说个儿不是很高,但是,这个浓缩属精华了,往你这一来,七八个内保在后边跟着。
这边,李涛他们包括这几个老弟都喊:“宗哥,宗哥!”全得这样儿喊,往这一来。宗俊看了一眼在地下躺着的潘革,也看见小玲了,说:“你跟他一家的吗?”“大哥,我是他女朋友。”“怎么个意思,借钱怎么不打算还了?”
“你,你问他。”这边看这个潘革在地下躺着,问道:“什么意思?老弟,这个钱不打算给了?”
潘革在地下:“大哥,属实没有,我有的话我肯定给你了,我没有,我是真没有。”
宗俊这一看:“李涛,揍的轻,你揍的太轻了,来给我揍他,给我打他。”
过来两个兄弟,后边拿那个拖布杆子,包括那个钢管啥的过来了,照身上,也不管是脑袋了,还是胳膊还是哪了,照身上咔咔的,你就听到那个杆子就嘎巴的一下子,这个拖布杆子断了,直接干飞出去了半截,钢管打身上跟那个闷老牛似的哐哐的。
这边潘革在地下躺着,喊到:“大,大哥,不行了,不行…”
“赶紧的,打电话,给我借钱。”俩兄弟来给扶起来了:“妈的了,在地下躺着,我看着这么别扭。”咔嚓的一拽,打得不成个样子了,就怎么提了怎么是了,往板凳点一放,自个坐不住了,俩兄弟在架着。
这边一个兄弟,把板凳放在面前了,宗俊哐啷往这一坐,俩人是对立而坐,看他一眼说:“老弟,你看这个钱你是怎么还的?你是拿什么抵押,还是说你是借,还是说怎么地,你得还我。”
“大哥,我是,我是真没有。”
那个小玲在旁边,真是最毒他妇人心,她说:“那个大哥,我是他媳妇儿,你这样,你先把我放了,是不是?我回去之后,他保险柜里边有钱,我给你汇过来。
这边潘革给打的,一个眼睛都迷糊儿了。这一听小玲一说话,我说…
没等他说,这边宗俊大哥一听小玲儿说她有钱,照脸上就是一下,这一下给揍那儿去了,嘴说不出话来了。
小玲这一指潘革说:“大哥,他保险柜有钱,他就不想给你。”“什么意思?”
“你把我放了,我回去之后了,我往他这个卡里汇钱,他不给你,你就不让他走就完了。”宗俊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潘革,寻思了一下说:“这样也行,李涛,就把她放了,让她回去拿钱去。”“行,哥。”小玲往回一来,宗俊看了一眼小玲说:“我告诉你,我把你放了,马上把钱给他汇过来,我再把他放了,咱啥事儿没有,你要敢整没用的,我就打废他。”“行,大哥,你放心,我指定不会整别的。”
这边大门儿啪嚓的一打开,小玲出去了,潘革在这块当时一急,坏了,小玲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对不对?她这走了,给宗俊他们坑了,给自己玩了吗?这不是…我钱在哪?我哪有钱啊?
这边小玲这一出去,自己多了没有,三千五千的能没有吗?出门打出租车直接到检查站了,把这个证一拿出来,顺利过关。
直接到深圳,然后买了张机票回北京了,宗俊肯定是找不着了,谁都找不着她了。
这边潘革心里也嘀咕了,小玲能不能救我?
这边暂时性的没搭理潘革,浑身上下全是西瓜汁,人家该吃饭吃饭。他在这儿也给饭吃,毕竟还不能让你没气了,你受伤了也简单给包扎一下子。等说在这儿得待二十来个小时了,小玲那边也没有动静,人这边宗俊从楼上下来了说,“那个,卡在哪?”
“在我包里。”到这边把包啪的一拿出来,到旁边一刷,里边没有,刷七八遍,始终就是1200块钱。“你媳妇把钱整哪去了?”“你看当时我说了,我说不,不不不行。”你这边哐哐就给我一下子。“谁打的?”你,那天就你给我打的。”旁边李涛一说:“大哥,你打的,确实你打的。”
“我知道,你…,我告诉你,这钱你要还不上,我就让你回不去,来,把手指头给我剁下来,剁了。”
这一喊剁下来,旁边来俩兄弟,旁边实木那个茶桌子,一个兄弟把手啪啪往那儿一摁,手指直接露出来了,这边就拿斧子,特别快,手这不在这儿嘛,啪嗒的一抬起来,再问你一次,“给不给钱?”
是不是得吓傻了?一点不吹牛,就是有多少大哥在这个时候,都得吓傻?还拿捏不住你吗,不光说拿斧子吓你,你还拿那个签子,插牙缝里来回别,能给你别哭,钻心的疼了。还有什么呢?挑脚筋,挑手筋的,对不对?这边给就潘革吓傻了:“好,我给,我打电话借钱,别整我了。”这边宗俊这一看:“行,我给你个机会,赶紧的打电话给我借钱,吹牛了,今天属实我给你剁下来。”这边潘革第一个电话打给谁了?一只眼睛已经睁不开了,迷着个眼儿,电话啪的一拿过来,心里一寻思,这打给谁,第一个电话,打给杜崽了:“喂,杜崽,我潘革。”你咋的了,怎么这动静?哭啥呀?“我来澳门了,那我让人给扣这了,我这欠人点钱,你借我点钱。”“借多少?”“200多个W,你给我汇200个W。兄弟是求你了。”
“我说潘革,你看你也知道我这没那么多钱,再一个我这兄弟也多,是不是?我这最近手里边,把钱都给兄弟花了,实在是没有,我这真帮不上。”
“不是,你看他们给我打的浑身是伤,拿东西别我牙,你帮帮我,是不是,你看我但凡…我都不能给你打电话儿,你帮帮我。”
“告诉你,我这没有钱,你不能拿这个威胁我,这个实在不好意思,那我这真没有钱。”啪嚓就给撂了。
这旁边宗俊这一看他说:“怎么得,什么意思?”“大哥,我再打,这一晃得打六七个电话,江湖人,你看无论说任何时代,你管人借钱,都属于说这个张不开嘴。再一个潘革这个人缘不是那么太好,对自个儿兄弟好不好?挺好,特够意思。但是,对待这帮社会朋友,这帮哥们朋友啥的不是那么友好,这帮人都寻思钱到他手,如果说把这钱给他了,你就别想要了,200个W这也不值得。可以这么讲,如果说20个W,或许说50个W,杜崽兴许都能给你拿,一张嘴200多个W,拿不了,最有意思的是宋建友,还挺讲究的。宋建友电话扒拉接起来一听就说了:“潘革,你看你也知道,我这最近事挺多的,是不是?这个底下兄弟啥的,还有这个投资啥的,包括我把一些钱存了,手里边活动钱就6个W。““不是,建友,你就6个W多块钱?““我真就6个W多块钱,你要用我给你汇过去,你不还我都行,我就给你了。”“我认识你们这帮熊样,我服了你们了,真的了,我……。“不是你骂我干啥呀?怎么6个W不是钱?”“我就骂你了。”啪就给撂了。
这边宗俊也算是看出来了,说你这是不想还了,你一分钱你也借不来,我看你这个熊样也没办法了,“来,把手给我剁了。”
这一喊剁了,这俩兄弟又过来了,啪嗒的这斧子啪的一抬起来,这边潘革急了:“大哥,我这真没有,有我给你,我指定给你!”
正说着呢,赶的时候也是特别巧,李涛电话响了。说这边啪的一接:“那什么先别吵吵,等会儿。”这边俩兄弟撒开了,潘革啪的一撤手,高兴坏了,也属实吓懵比了。这边宗俊这一摆手说:“怎么的?”“大哥,我接个电话。”“喂,你说什么出事?加代多少人?行,这个,你能不能说让他把这个人领到咱们这,那咱不就发了吗?”“我这边跟人说不上话。”“行,那我知道了,那以后再说。”“就是这个意思,哥,我跟你说一下,完了之后你心里有个数。”“行行行,我知道了,我这边正在办事,好。”这边宗俊这一看他说:“怎么的了?”
“大哥,有个叫加代的,在深圳这个人的确有实力,经常性的把一些人领到澳门来,到这个葡京睹场,还挺挣米的,如果说这个人把这些人领到咱们这儿,那就发了,每天晚上最少都是七八千万的输赢。”“那可以,找他聊聊。”“暂时没有人跟他太熟。”
“那行,以后再说,来,把手给我剁了。”这边,潘革竖耳朵听人对话,这边一喊剁手指头,就说了:“大哥,说那什么,我有个事我跟你说,不知道你能不能相信?”“什么意思?怎么,有办法还我钱了?”“大哥,不是这个事,你们说的那个加代,我认识。”“你认识?妈的了,你知道我说哪个加代,你就认识?”“大哥,你说那个加代是深圳的,老家是北京的,跟我是老乡,我俩关系特别好。”“行,这么的,有没有他电话?”“我肯定有他电话了,我有。”李涛也说:“大哥,不可能认识,不知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打电话让他问问,如果是…”一看潘革,“如果说是我说的那个加代,钱我不要了。”这边潘革说你电话我用一下子,拿电话打了过去,祈祷着赶快接电话,接电话啊…过了一会终于接通了:“喂,是加代吗?”这边你看谁接的?还不是加代接的,江林接的,说那个代哥不在,我是江林,什么事跟我说。“兄弟,我是潘革,我想跟加代说句话。”
“不是大哥,你那什么事?你好好说说,你是谁,我没听清。”“兄弟,我是北京的潘革,我要找加代。”“你不用找他,我就认识你,你不潘革吗?”“对,我潘革。”“兄弟,在北京后海拎那500万是我拎的,没砍死你,是你点儿好,是你命大。”
“不是,兄弟,你看大哥错了,大哥是个屁,你别跟我一样儿的,我在澳门让人给扣着了,我要跟加代说两句话,兄弟,你看我求你了,见面我给你跪下都行。”
这边江林也发现了,这个不是小事,在那边让人给扣下了,你不管咋的,你还不能不当回事,江林也了解加代的性格,也说了:“你这么的,我给你找代哥去,你等会儿。”
代哥在旁边理发店正在理发,江林往这一来,这边理发师在那等着,代哥拿着电话一接:“你哪位?”“代哥,我是潘革。”“潘革大哥,你怎么的了,电话怎么打到我这儿来?”“加代,我被扣到澳门了,这打我一晚上了,那个拖布杆子,打我干折六根了,牙都给我别两半了……”“大哥你慢慢说,你怎么的了?”“加代,我在这澳门,我欠人点钱,这不让我走,给我控制了。”
代哥跟他之前说有仇,打过仗,但是你看代哥,寻思片刻,一向都是以仁义助称的代哥,也借这个事化解一下,是不是?毕竟都是老乡,都是北京的大哥,潘革也是个老社会了,对不对,冤家宜解不宜结,是不是这么个理?“这个欠多少钱。”代哥一问。“这个我欠200多个W。”这边宗俊在旁边说:“你这么的,你把电话给我,我跟他说。”
这边电话一拿过来,潘革说“打我那个,想跟你说两句,”这边儿电话一拿过来。“喂,你是加代?”“对,我是加代,你哪位?”“我是氹仔岛凯龙门酒店的老板,我叫宗俊。”“你好,宗老板,这个,你看我这兄弟在你这儿是怎么的了?”“在我们这个睹场,输了200多万,如果说你能过来,把你这个兄弟带走,这个钱我就不要了。”说的也挺好,你看挺给代哥面子的。
代哥这一听说,冲着我这面子,钱都不要了,把人领走,代哥这一听说:“宗老板,你这样儿,钱我一分不少给你,完了之后,我过去一趟。”“那行,那你到澳门这边有没有车?如果没有车的话,我们可以派车去接你。”“那您接我一下。”“行,一会儿见,好。”
代哥手底下所有的兄弟,马三住院了,伤挺重的,左帅,小毛,耀东都是不同程度的受伤,都在医院还没出来。
这边代哥这一寻思,那边挺客气的,也不打算领谁了,唯独领着谁?王瑞!小瑞会开车,江林这一看说:“哥,去澳门那边,多少领点儿兄弟吧!”“不用了,对面挺客气的,是不是,你看毕竟去往回带人去了,如果说领太多兄弟的话反而不好了。”“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耀东包括小毛手底下的兄弟,你看要不带点儿。”“不用了,你在家看家,有事儿我给你打电话。”“那行,哥,那我知道了。”
这边儿带着王瑞,坐着车直接到检查站,把这个港澳通行证一拿出来一亮,顺利过关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咱们下集接着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