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生肖 > 生肖虎

火烧葫芦谷(火烧葫芦谷是什么意思)

时间:2023-10-04 06:23:26 作者:趾高气扬 来源:网友上传

本文目录一览:

一一火烧葫芦谷一一

火烧葫芦谷,

水淹金山寺。淹,阴。

魂游冥王府,

目望阴阳界。

耽微:桃树之下,遇到那人

《顾长歌》(01)太子殿下,我要随父亲出征了

顾长歌与太子萧衍相识是在皇城西郊的狩猎场那里,顾长歌是顾将军的公子,年方十四,萧衍比他大两岁,太子和顾长歌同时射中了一只麋鹿,那时候的萧衍已经贵有一身的帝王的宽仁。

萧衍跟顾长歌说:“你比我小,又是丞相府的最小的公子,我跟你兄长顾长生是好友,这么说来,你也算是我萧衍的半个弟弟了,这鹿便让给你了。”

说罢!萧衍便用手帕擦了擦顾长歌脸上的灰土,说道:“你的脸都脏了。”然后,拉着他的说,将绣着图腾的手帕给了顾长歌,跟他说:“这便送你了,以后处正在外,也多多擦擦脸,不然啊,可真是浪费了这副好皮相了。”

萧衍骑上了马鞍转身去的地方寻猎物去了,再回过头来,看了那还一直站在原地的顾长歌说:“话说,你们顾家的人都长得那般好看吗?你哥哥也是,我若是有你们一半好看,便不做这太子也罢!”

那时候,顾家一共就两个儿子,一个是大公子顾长生,而另一个就是二公子顾长歌。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到宫里作为太子的伴学,所谓的伴学就是读书练武的御用书童,顾长歌记得,哥哥每个月回来的时候,总是跟自己说起那个在宫里的太子有多好有多好。

就像天上的星君一样,哥哥还说了,要是能一辈子做太子的左膀右臂,那该多好。

那时,顾长歌还不以为然,而现在,顾长歌信了,不仅信了,还看了那人许久,直至消失在林中深处。方才被那人触碰过的地方,热潮涟漪,火热烧喉。

太子十八岁那年,皇帝钦点了一个太子妃给他,太子妃是当今太傅的千金,知书达理,婉约映月,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成亲的那日,顾长生说他要外出游学了,跟顾长歌道别的时候,顾长生坐在一辆马车上,脸色看上去很沧桑,那天下着鹅毛大雪,雪打落在了顾长歌的肩上,他一直追问着哥哥,为什么要在大冬天的到外面去游学,顾长生没有回答,但是他看的出来。

哥哥的那种眼神,是失去挚爱的空悲欢切。

其实那日顾长生并非去游学了,他到了皇城不远处的一座寺庙上去当了和尚,庙宇不大,但却是个了结红尘的好地方。

庙里的老方丈问他:“施主为何出家!”

顾长生说:“为此生红尘,为今生所爱!”

老方丈摇了摇头,旁边的徒弟已经一缕一缕地将他的头发剃了下来,从此,顾长生便成了妄尘。

顾长歌离开的第二天,太子驾着马来到了将军府,那时,顾长歌正好要随着父亲到边疆行军了,在将军府的外面,太子萧衍拦住了顾长歌,萧衍问他:“你哥哥......去哪儿了?”

顾长歌跟他说:“哥哥他,外出游学了,要很久才回来。”

第一次见到萧衍的时候,顾长歌觉得,那双眼睛是他见过的最深邃的眼睛,那种只要帝王才有的目空一切,而现在,就像昨日的哥哥那样,变得落寞了不少。

萧衍穿着貂裘,依旧是那么尊贵,却一样是那么失落;顾长歌穿着铠甲,坐在马鞍上,看着萧衍,萧衍伤心,他一样不开心。

那一次,是萧衍第二次握着顾长歌的手,顾长歌也没有挣脱,就这样让他握着,天很冷,手心是两人的汗水。很久很久,顾长歌才反应过来。

“太子,我要随父亲出征了!”

萧衍声音有些沙哑,纵使一再提醒,牵着顾长歌的那双手依旧不肯放下,跟他说:“怎么,就连你也要离开我了吗?”

顾长歌看着萧衍,无可奈何,霜雪千络,“太子殿下,我要随父亲出征了。”

这一回,萧衍终于肯放手了,当萧衍的手离开顾长歌的手心的时候,那一刻,忽然一阵刺骨的冰冷袭击了过来,萧衍说:“你叫顾长歌是吗?.......你跟你哥哥长得很像!”

萧衍也没有再继续阻挠着,顾长歌苦笑了一下,终究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顾长歌》(02)昨日,果真是梦见狼了!

顾长歌八岁那年,哥哥顾长生就被一纸诏书召进了皇宫里面做太子伴学,从此,顾家就只剩下了顾长歌这一个可以子承父业的儿子,从那以后,顾老将军便一心一意地将顾长歌视为自己手中唯一可以栽培的好苗子,从小便跟着父亲习武骑马射箭,兵家韬略,排兵布阵。

顾长歌知道,自己永远不会像得哥哥那样过得逍遥快活,顾家的重任始终都是要压在他肩上的,一开始便知道。

第二年顾长歌行军回来的时候,皇帝在城楼上迎接凯旋而归的顾家父子,皇帝的旁边还有当今的太子萧衍和他的那位太子妃,太子妃的肚子微微隆起,许是怀了三个月多的胎儿。

去年冬日是别离,来年三春相回首,在萧衍的印象里,顾长歌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兵家少年,却如今已是战功显赫的少年将才,回想起去年跟他道别的时候,脸上还一如白净如雪,现下在下巴的地方星星点点有几许未剔干净的胡子,可依旧是那副少年的英气。

顾家出征了半年,击溃了匈奴的一大批军队,边疆的地界安稳了不少,在战场上,年轻的少将顾长歌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多次围剿匈奴军队,将他们打得溃不成军,边疆的捷报一路传回了京师,再从京师传遍了大江南北。

从此,为匈奴人闻风丧胆的顾小将军便一战成名。

皇帝大喜,在皇宫里面设宴,大眼群臣,便也顺便嘉奖了这位不可多得的将军。

那日,顾长歌在宴会上喝了许多酒,喝了半日,微醺,离席,在宫廷的走廊上,一直扭着身子晃悠到了皇宫的御花园里,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来到了哪里,只觉得酒不醉人,花香醉。

不一会儿,便倒在了一个花丛里面,酩酊大醉,忽而,身后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猛烈的剧痛,那种感觉,就像被一只野狼咬了一口一样,充满着贪婪还有欲望,那野狼并不想松口,而是继续吞食着顾长歌的身体。

在他的身体上肆意狂澜,一发不可收拾,从上往下,从嘴唇到脖子,从脖子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被那只狼撕咬得一干二净,衣服被凶狠地扯的了七零八落,那时,顾长歌还打扮着一副世家公子的模样,如一介文官那样,柔情似水。

顾长歌不知道那只野狼从何而来,皇宫怎会有狼,莫不是醉了的,梦里来寻我?

与那狼搏斗的时候,顾长歌隐约之中似乎有人叫唤着哥哥的名字,那好像说着:“长生,我喜欢细你,一直喜欢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灼热难耐,下一刻便是冰若寒蝉,那野狼好似体会到顾长歌的万般不情愿。

顾长歌挣扎了,想要摆脱这种被人玩弄于鼓掌的痛苦,在战场的时候,顾长歌也遇到过那样凶悍的野狼,顾长歌不畏惧与之搏斗到底,他用力挽住了那只野狼的脖子,触碰到的地方光滑无比,然后狠狠地往旁边一甩,野狼被他甩开了,之后便也不知去向了。

顾长歌喘了口气,眼角还带着刚才那只狼留下来的唾液,从身上掏出了一条手绢擦拭了一下,依旧是昏昏沉沉的样子。

躺在花丛上,刚才的那只野狼已经不见了,而此时的顾长歌整理了身上的衣襟,躺着躺着,便睡了下去,一觉醒来的时候,皇宫里面闹翻了天。

太监和宫女们都纷纷叫喊道:“快找找,快找找,顾小将军昨日个在皇宫里失踪了!”

在花丛中醒过来的时候,顾长歌擦了擦眼睛,身上除了衣服凌乱了点,身上有许多红斑,其他地方还好,并无大碍!

顾长歌整理了额头上的发丝,淡淡地笑了一下:“呵呵,昨日,果真是梦见狼了!”

《顾长歌》(03)我们是君臣,便永远也是君臣

昨日在御花园的所发生的一切,像是一场梦,又是那么真实,那一句“顾长生”又不自觉地让顾长歌想起了自己的哥哥,现在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顾长歌醒过来的时候,在御花园不远处的亭子上,萧衍正一人在饮酒,他也想一个人走了便是,可是兔子怎又会逃得过苍鹰的眼睛,两人在亭子上相聚,打了个照面。

“昨日将军尚好?”

“还好,就是喝的有点多了,在御花园上躺了一夜,脊背骨甚是疼痛。”

“这是我叫人做的醒酒汤,将军趁热喝了吧!今日皇城里有庙会,听说到时候,各个地方的高僧都会开坛讲学,顾将军也愿意与我一同前去?”

皇城里的庙会,一年一度,来的多是得道高僧,民间许多信佛的也会选在这一日去皇城最大的寺庙上听讲,就是一些皇宫贵族,偶尔也去凑凑热闹。

最是有趣的就是在庙会只有,许多善男信女也会请高僧为自己测算姻缘,书生们也会求一注签,祈求日后功名有成,顾长歌自然不会求什么功名利禄,将门之后,本就是前途无量,也不会求什么姻缘前尘,家中自然会安排妥当。

于是顾长歌便问道:“太子殿下,这是要求为皇妃求子!”

“皇妃已有身孕多月,求求也无妨,但我还想看看这江山社稷,看看这大好山河还能繁华几日,顺便,我还想求求姻缘,就是不知道灵不灵!”

“太子殿下已经有了太子妃,为何还求一个扑朔迷离,不知是真是假的姻缘呢?”

顾长歌岂是不知道,萧衍心里一直心心念念着难以忘怀的就是他的哥哥顾长生,日日夜夜都想念着能与哥哥一起,这就是明知故问,虽是多余,可是这样的多余总是免不了的。

萧衍笑着,干了一杯酒,一饮而尽,痛失所爱,莫忘前尘:“呵呵!股将军还年幼,虽立了战功,可是这人情之事,你还未懂,帝王啊,纵使后宫三千又如何,想遇到的那人,却总遇见不了,就是遇见了,也得不到,到头来还是空欢喜一场。”

去到庙会的时候,法坛上的高僧已经开始了自己的谈经论道,寺庙外场人头涌动,来的多是写求姻缘的男女,盛况一年胜过一年,顾长歌记得小的时候也曾和哥哥一起来过皇城的庙会。

那时候,顾长歌还问了哥哥:“若是哥哥以后有喜欢的人了,那人却要离你而去,哥哥该如何是好?”

这一个问题是长歌学着一旁的一些姑娘问得,他还不知道所谓的“喜欢”、“离你而去”是何意,哥哥却摸着他的脑袋说:“若是有人真是负了我啊,我就去当和尚,永远也不跟那人在一起了,让他伤心一辈子!”

顾长歌现在回想起来,儿时的玩笑话,现在竟一语成箴,或许,哥哥那时候只当我是玩笑,可他......却认真地说了呢!

想着想着,顾长歌内心苦涩地笑了笑,也不知道,哥哥现在到何处了。

“顾小将军,这是在笑什么?”

“无事,只是想到了从前的一些趣事,太子殿下,不必多想!”

萧衍看得出来,顾长歌眼里苦涩,却不知道是为谁的,心想着又说道:“我与你哥哥是好朋友,他也是直接唤我阿衍的,以后我就叫你长歌,你也叫我阿衍,如何?”

“呵!我怎又能与哥哥比,哥哥认识太子殿下十年,而我就认识太子殿下不到一年,何况日后你为君,我为臣,乱了,纲常伦理,那是要被弹劾的。”

萧衍刷一下,展开了手中的乾坤扇,说:“乱了纲常又如何,此生啊,能遇到顾长歌你这样的知己,就是让我死在了你的怀里,我也是愿意!”

“我只是一介武夫,太子过奖了,我们是君臣,便永远也是君臣。”

闻言,萧衍忽然酸了几分。

《顾长歌》(04)连夜行军,奔赴塞外

那日,皇城的庙会后不久,就有很多高僧留在了皇城几日,人多而繁杂,求签解签的人也很多,萧衍也跟顾长歌在佛祖面前求了两支签。

“长歌你求的是什么?”

“我既为将军,当然求的是生死,我出征在外,也许,以后也留在塞外了,跟将士们在一起,我不仅还求自己的,我还求了别人的,哪日边患解除了,或许,我也不再是将军的时候了!”

怎会呢,边疆安宁了,还有朝廷,朝廷安宁了,还有八方统一,戎马一生,总会有打不停的仗,杀不完的人,只不过将军也不只有他一个将军而已。

“不用多说,太子殿下求的是姻缘吧!,不如我们去解签如何!”

替他们解签的是庙里的主持方丈,方丈看了看两人的签文,摸着一把大胡子就笑了起来:“哈哈!上签,都是好签啊!”

顾长歌很是疑惑,跟老方丈说:“你都不问我求什么,又在这里胡说八道!”

“哎!小施主莫要心急,不管你求的是什么,反正老衲就会解一种签,那就是姻缘,今天是遇上了,那边跟你们聊聊好了!”

萧衍也觉得这老和尚是糊涂了:“你且说说看,不然我定要了你这老和尚的命!”

和尚不紧不慢地说:“这签语上说啊,你们此生遇到的人,从前便认识,只不过后来就忘了对方,这个签还说.......此生怕是有缘无分咯,老衲之所以说他是上签,那是因为他们过了此生,接下来的生生世世做一辈子的恩爱夫妻!

顾长歌拔起手中的大刀就砍向了和尚的桌案,将它砍断成了两半:“老和尚就是胡言乱语,说的没一个对的,今天小爷就杀了你!为民除害!”

老和尚马上看了看萧衍,救命要紧,怎奈此时的萧衍也在不悦之中,但免得闹出人命,还是将顾长歌连托带拽地带出了寺庙的大门!

离开了的时候,还将老和尚的胡子剃了个光!

萧衍笑着拉着顾长歌的手说:“哈哈!你剃了别人胡子干嘛?他的胡子可是长了三十多年才有今天的茂盛,剃了多可惜啊!”

“小时候,我见到他的时候也就那么长,就是没那么白而已,那时候我就觉得,要是能抓下来了玩玩多好

!现在好了,可让我拿到手了,原来啊,就是一把没用的胡子,我也有!”

萧衍笑顾长歌幼稚:“你那点胡子,还没我的......”

“没什么?”

顾长歌想了想,脸色一红:“你......你该不会是想到了,太子殿下何时也变得如此龌龊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们回皇宫吧!”

“不了,若是我再不回去,我爹该着急了,我要回将军府了,若是以后太子殿下挂念着我,就到将军府来找我也成。”

“那你要是出征了怎么办!”

顾长歌想了想,“我若是出征了,那你便等着我回来!到时候,你在宫里设宴等我就是!”

此一回去,便又是第二次的出征,连夜行军,奔赴塞外。

《顾长歌》(05)塞北的江南,情窦初开

顾长歌在营帐内,躺在床上,顾老将军进来的时候,他正拿着一本兵书,夜读良久,不知为何,看着看着便睡了过去,顾老将军握着顾长歌的手,老将军眼里布满泪花说着:“可怜我儿,年纪轻轻就要随着为父出征,若不是当年......”

顾长歌闭着眼睛,父亲的话他不是听不到,只是不愿意回想。

顾长歌八岁那年,正好就在皇城的庙会上,那一年,皇后带着太子也来到了庙会里听佛,皇后和太子身份显贵,自然坐的位置也是上位,而其他人这是站在了佛院的外面。

在人群中的顾长歌一眼便认出了那个他记恨了一辈子的皇后,就是那个人亲手将自己的生母给逼死,顾老将军原名顾淮安,是朝廷镇守在边疆的将领。

那时候的顾淮安也长得潇洒凌云,都是顾家的男儿长得比文人还要俊美,这一点也不为过,从开朝一来,顾家的男儿长得就一个比一个漂亮,先祖的时候也曾侍从在太祖皇帝的左右,南征北战。

后来太祖皇帝驾崩的时候,曾想过要赐予顾家侯爵,可终究喜欢还是比不上帝王心中的忌惮,那时候的顾家已经掌握了朝廷半数以上的兵马,太祖皇帝在病榻之前紧紧地握住了顾家老祖的手,问他:“朕,死后,你可会造反?”

顾家的老祖面色冷峻,但依旧对皇帝说:“为臣喜欢皇上喜欢的紧,怎又会造反!”

太祖皇帝毕竟是沙场上厮杀过来的人,怎会看不出顾家老祖的野心勃勃,最后太祖并未痛下杀心,保留了顾家的将军的名号,却在弥留之际,削了他的一部分兵马,还将摄政王的位置让给了自己的弟弟。

顾家的老祖本以为留在那皇帝的身边,也就是有朝一日能夺取天下,可谁能想到,他竟也真的爱上了那带着他一起征战南北之人,在太祖死的第二年,顾家老祖也不知去向,许是,也像顾长生一样,到了什么别的地方去当和尚了吧!

从那以后,顾家和皇家的纠纷便也越来越多,说白了,还是皇帝与将士之间的相互猜疑,从来就没有间断过,到了顾淮安这一代的时候,倒是安分了点,二十岁时候的顾淮安却在西域边疆喜欢上了一个匈奴的女子。

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被顾淮安围剿而死的匈奴首领的妹妹,在围剿了匈奴的部落之后,顾淮安在匈奴人的营帐内发现了这个彪悍地像匹汗血宝马一样的女子,那时候,她还咬着牙,含着血说要要了顾淮安的性命。

而顾淮安却感念她是女流之辈,没有对她痛下杀手,还说:“若是以后能死在美人你的弯刀之下,那本将军也可谓是愿做风流鬼!”

匈奴人向来性子就直,哪能受的了汉人的这些儿女情长缠绵绯色的话语,正是那时,那匈奴的女子便喜欢上了这个目若朗星,潇洒如风的汉人的将军,国仇家恨,那匈奴的女子顾不上这么多。

在夜间的时候,就喝了匈奴人的烈酒,闯进了顾淮安的营帐之中,那时候守营的士兵也被她打得半残不残,卷着袖子,踏着木案就说到:“顾淮安,本公主喜欢上你了,你若是识趣,便跟了本宫,若是不喜欢,便把我给放了,我也不会再找你麻烦。”

塞北的江南,情窦初开。

《顾长歌》(06)这把弯刀的主人是顾北都

顾淮安不知怎么的,也喜欢上了这个刚烈的女子,那日,就在营帐之中,和她欢好了一晚上,第二日,便叫人快马加鞭,上报朝廷,说自己已经在塞外喜欢了人,成了亲。

这顾的男子啊,不光是长得好看,还是在朝廷之中屈指可数的情种,若是喜欢了一人,也便是一辈子只会爱上这一人了,可顾淮安怎会又想到,那时,皇帝已经为他物色了一门亲事。

那便是皇后的妹妹柳娇玉,柳氏就是当年老太傅的二女儿,赐婚的诏书都已经下到了顾将军府,而那时候正是顾淮安的老祖母接的旨。

第二日,便收了顾淮安成亲的消息。

皇后自觉得自家蒙了羞,要将那匈奴的女子给杀了以儆效尤,免得朝廷的将士都一个个去找胡人的女子成婚,把朝廷置于何地,把皇帝置于何地。

奈何,那个时候,皇帝还忌惮顾淮安带兵在外,稍有差池,便会带兵谋反,不敢拿他怎么样。

也就是在那一年,那匈奴女子怀上了顾长生,给自己取了一个汉人的名字,名叫顾北都,穿上汉人的衣服,从此过着汉人的生活,之后的两年又怀上了顾长歌。

顾长安和顾长歌年少的时候就是在塞外长大的,棱角长得有点像匈奴人,越长大之后便越像汉人那样眉清目秀。

到了顾长歌六岁的时候,已经和汉人无恙,那时候,顾淮安便觉得,可以带着他们一起回皇城了。

这一回去,便招致了一桩灭门之祸。

顾淮安虽是将军,但在皇城的顾府就只有几个家奴和几个丫鬟,顾淮安带着一家四口回来的第二日,皇后和妹妹便带着官兵闯进了顾府,带着一个勾结匈奴人谋反的罪名,誓要将顾家上下杀个片甲不留,方能解恨。

而皇帝也看不惯顾淮安一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又忌惮皇后一族的势力,便默许了皇后的一族对顾家的清洗。

官兵闯进来的时候,顾淮安自觉大事不妙,更紧叫丫鬟抱着两位少爷,躲到院子离去,就在顾家的正唐上面,顾家的老祖母,顾淮安还有皇后带着的人,正僵持了许久。

顾北都自然是想也想不到,以为自己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就已经够了,怎想来到汉人的天下,可不像匈奴那样可以干脆利落,虽说已经知道了许多汉人的伦理,可是有些东西,就是学也学不来的,比如汉人的权谋,汉人的嫉妒。

官兵们用刀砍了几个家奴的脑袋,逼着顾淮安的祖母跪在了皇后面前,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说道:“若是今日,你顾淮安不动手杀了这匈奴人,本宫就将你们这顾家的大院清洗个遍,先杀这老奴,再杀了你们。”

顾北都慢慢地抽出了早已经藏在腰间的弯刀,刀锋一亮的时候,上面被擦拭得很是干净,多年以前,这把刀上曾沾满了多少汉人的血液,又是什么时候,这把刀为了一个汉人从此封刀入鞘,现在,这把刀又重新被拔了出来。

不过,这一次,杀的不是别人,正是这把刀的主人,顾北都。

《顾长歌》(07)无论日后怎么样,也莫要弄混了

她仰天长笑,笑自己太傻,喜欢上了一个汉人,当初啊,要是在战场上被那人杀了该多好,那就生那多的烦扰,弄得浑身不爽,匈奴人从来不怕死,也不怕自己的夫君死了,但是,现在的顾北都变了,变得像汉人一样为情所困。

从前她不知道,汉人所谓的情为何物,现在才觉得,这“情”即使那穿肠剧毒,纵使要了性命,还是那么多人将它服下。

那把弯刀顾淮安认得,那是她的佩刀,顾淮安以为她要鱼死网破,跟皇后一行来个你死我活,正要上前跟她一起厮杀的时候,怎奈何,那把刀反手刺进了顾北都的心口的位置,一刀致命,没有半点迟疑。

“哈哈哈!我死了,你们现在,可以把他们都放了吧!”

顾淮安手中的长剑一滑,啷当地掉在了地上,抱着顾北都的身体,想起多年前这女子在塞外的时候,也一如既往的刚烈如汗血。

而那时候,顾长生和顾长歌甩开了丫鬟的双手,从后院跑了出来,看到已经在地上吐着鲜血的娘亲,顾长歌一边叫唤着母亲,一边看着那两人的背影,其中一人转头看了看,那一刻,顾长歌记住那人了。

顾北都用那双沾着血的手摸着长歌的脸,脸上印着血红的五指,母亲的嘴巴动了动,顾长歌将耳朵凑近了听,母亲好像在说:“长大了,为阿娘报仇,永远也不要忘了那女人。。。”

说完,便撒手人寰了。

顾北都,当年那匈奴姑娘的名字是顾淮安取得,说他们相识在北都,若是皇城是他的第一个家,那么塞外就是他的第二个家,因为这里有他喜欢的人,有他的娘子,有他的两个宝贝儿子。

若不是要回皇城复命,一辈子生活在塞北也挺好。

那时候,顾淮安带着他们回皇城的时候,中途路过一个寺庙,顾北都牵着长生和长歌的手,在寺庙旁买了一支五寸的玉笛和一支五寸的玉刀没让寺庙里面的老和尚开光。

那老和尚不解,便问了顾北都:“施主为何买的是玉笛和玉刀?”

顾北都摸着两个公子的脑袋说:“我家相公说了,若是日后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做将军,一个做文官,文武双全,那就是汉人所说的光耀门楣!”

老和尚自是成就天下美事,替他们开了光,做了法,还让他们在佛祖面前诚心叩拜,方能心想事成。

顾北都说:“玉刀送给哥哥,日后就和爹爹一样,征战沙场,战无不胜!”正要交给顾长生的时候,又收了回来,像小姑娘一样偷偷地跟他他说:“不过,不可以杀匈奴人!”

顾长生嗯了一声,满意地接过了母亲的礼物。

然后又将玉笛送给了,顾长歌,跟他说:“玉笛送给长歌,长歌若是登上了朝堂,也莫要忘了是将门之后!”

那日之后,顾长生和顾长歌便从此在腰间带着母亲送的信物,那时候母亲还说,无论日后怎么样,也莫要弄混了,哥哥是将军,弟弟是文人,这是爹娘对你们的寄托。

故梦陆离,谁能想到之后发生的一切竟不如人意。

那一次的顾府之难之后,顾淮安从此被软禁了在皇城,也就是也重新被启用也是在顾长生进宫之后。

《顾长歌》(08)桃树之下,遇到那人

到了八岁的时候,顾长歌和哥哥一起来到了皇城的庙会上,见许多人求签,顾长歌便拉着兄长的手也跑到了庙里求了两支,现在的主持在那时候也就是个混饭解签的,和尚接过这两个少年的签文的时候,也是那样,什么也不问就跟顾长安说:

“你此生红尘了断!”

而弟弟顾长歌在一旁怒目而视:“糊涂和尚胡说八道,我哥哥可是将来要做将军的!”

那和尚只觉得童言无忌,不听也就算了,再看看顾长歌,摇了摇头:“哎!你啊,你命格乱的很,我也看不出个好歹来,你走吧,老衲不想再看到你!若是你熬得过今晚,我们日后还有缘相见,若是熬不过,老衲只能为你念一段往生咒了!”

“哼!糊涂和尚,若是日后我还活着,我就回来剃了你的胡子,让你有脸天天胡说八道!”

出了寺庙大殿的时候,在寺庙的蟠桃园中,人来人往,游玩的人也有许多,顾长歌忽然嘴馋着想要吃冰糖葫芦,顾长生没有办法,只能让弟弟在蟠桃园里等着,自己跑着去外面的市集上给他买。

长歌一个人坐在树底下闷着无聊,忽然看到不远处有一棵蟠桃树上正趴着一个小孩哭闹着,下面还有几个穿着官服的小孩童在下面慌了神似的。

顾长歌心想,那人莫不是上了树,又不敢下来吧!顾长歌正要过去搭救的时候,那人一个不慎从树上滑了下来,若是那个时候顾长歌不及时冲了过去将他抱住,那人或许就摔成了烂桃一个了。

顾长歌年岁比那人小,可是从小也练过几门功夫,接住一个十来岁的少年一点也不在话下,那小孩掉下来的时候怀里还揣着几个刚摘下来的桃子,死死的抱住不肯放手。

顾长歌说道:“活该你摔死,这寺庙的桃树少说也有几十年了,你也胆敢往上爬,就是我,我也只能在下面看着树上的桃子流口水,你小子可真不知死活。”

那人擦了擦脸上的灰土,虽说顾长歌的话有些不好听,但少年的心里知道,那是为他好,对他好的人,他也一样会予以回报,拿出一个桃子在身上擦干净,笑嘻嘻地跟顾长歌说:“这最肥最大的桃子送给你,你可别生气了。我以后不顽皮了就是了!”

“哼!谁管你的死活了,就是一只猫儿爬上去了,我也会救他下来!”

顾长歌接过桃子,咬上了一口,果然是甜,桃子的果肉软软的,已经熟透了,咬着的时候,果汁还流了出来,流到了顾长歌的下巴那里。

那少年忽然把嘴巴凑过来,将那些汁液吸得一干二净,结果就被顾长歌一脚瞪了出去,旁边的小厮赶紧过来扶着小公子。

顾长歌扔了那个吃了一半的桃子:“真是小混蛋,救了你,就吃你个桃子,还敢调戏小爷我,若是以后再敢让我看见你,定不饶你!”

说罢!顾长歌便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身后的那少年还不断的叫唤着:“我......我不是...故意调戏你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你.......你吃桃子的时候流出来的,太难看,想要帮你擦干净,结果就张嘴了!”

“喂!你别走......”

顾长歌不管那人在后头怎么叫唤,刚被他碰到的时候,竟也还有一丝醉意,顾长歌怕是疯了,在庙会上再次见到哥哥的时候,顾长歌忽然就不想吃东西了,心想,难不成是被刚才的那家伙给恶心到的?

顾长生问他:“你怎么了?连冰糖葫芦也不吃了,平时你可是天天缠着爹爹给你买的。”

方才那一吻,似乎已经偷去了顾长歌的半生清恋。

《顾长歌》(09)是我弟弟的错,求开恩

顾长歌转而微怒:“我都说了我不吃,你扔了吧!”

顾长生那会看不出来弟弟的转变,莫名其妙的生气,一反常态,就像晴天霹雳,继而骤雨连绵,与顾长歌一起多年,从来未有过的情绪,从前在塞外的顾长歌也总会牵着哥哥的小手,一起放纸鸢,在边关草原的地方与哥哥一起骑马射箭。

有一次顾长生从马鞍上摔下来的时候,弟弟还抱着哥哥哭得厉害,一边揉着哥哥的腿,一边给哥哥唱草原的民谣,顾长生记得,弟弟唱的民谣最好听了,可是后来弟弟不唱了,那是在阿娘死了之后,变得不怎么爱说话,夜里也只会一个人在被窝里哭。

可,从来......从来......弟弟都没有这么跟兄长生气过的。

就在顾长生愣着的时候,却不料,顾长歌已经拿着那把弯刀,冲到了庙堂里面,誓要取了那人的性命,弯刀就是当年阿娘留下来的那把,顾长歌一直带在身上,就为了,就为了有一日,能够报仇雪恨。

可是还未靠近那人,就已经被士兵拦了下来,一把把尖刀架在了脖子上。

顾长生连忙在众人中跑了出来,跪在地上就一直在那磕头,“求皇后娘娘开恩,求皇后娘娘开恩,我弟弟失了心智,才莽撞行事,求皇后娘娘开恩啊!”

“兄长,你求什么,让他们杀了我便是,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顾长生立马走了过去,狠狠地甩了顾长歌两嘴巴子,“你这废物,就知道天天在家里发疯,早知道今日就不该带你出来,你给我闭嘴!”

那坐在椅子上的那两人,一个是皇后,而另一个就是她的妹妹柳娇玉,走了过来,像玩弄着小官那样,抬起顾长歌的下巴!

冷冷地说道:“你们就是从前那对死不了的顾家孽障!呵!我倒是以为顾淮安会好好教导你们,怎想的,还是流着匈奴人的不知天高地厚!”

与从前相比,这两个人,倒是长得俊了不少,尤其是这个大的,在皇后的心中,忽然有了新的主意,那就是,要这顾长安到自己的后宫,当男宠,她倒要看看,这顾家的男儿到底是不是那般传说中的美不胜收,就连太祖也把他们养着当宝。

柳家把持朝政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柳家的势力,就连当今的皇帝,也奈何不了他们,皇后与皇帝一同夫妻多年,说是夫妻,倒不如说是相互利用,皇帝也是傍着他们柳家的势力才在众多的皇子当中登上大位的。

皇帝唯唯诺诺,在宫里头和宫女们成日私通,皇后也管不着,反正早已经没了那夫妻的情分,而皇后也养了几十个男宠在后宫,每日供她取乐,就连朝廷的一些官员也巴不得在她的面前脱了kuzi,皇后见的人多了,就是没见过像顾长生这样的,生在将门,长得好看,还如此温顺。

皇后看了两眼顾长生,跟他说道:“你倒是挺会做人的,你若是跟我进宫,我今天就把你们兄弟俩放了,若是不允,今们兄弟二人便血溅佛堂。”

顾长生呆了许久,咬着牙,叩首,跪拜:“谢过皇后娘娘成全。”

皇后妩媚地笑着,拖着长长的凤袍,温柔乡下,在顾长生旁边走了出去,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还趴着地上的少年:“明日,寅时,我派人来接你,到时候在将军府外面候着便是。”

“是!”

《顾长歌》(10)快扶我上去,让我拿下那个纸鸢

长歌还不知道所谓的进宫是什么意思,那天夜里,顾长歌死死的拽着哥哥的衣服,问他去哪里,顾长生跟他说:“我到宫里去当太子的伴读,以后......可能就不回来了!”

寅时也就是天还未亮,鸡叫之前,为什么要选择在这个时候入宫,不是为了掩人耳目,而是,下作之人,见不得日光,一天是男宠,一辈子也是男宠,就是活着,也是只有被人羞辱得份。

那日,刚进宫,穿过了宫墙,被太监蒙着眼睛一直经过皇宫的走廊,带到了一个皇宫里深不可测的地方,当眼上的丝带被太监扯下来的时候,一条一条的男子正围着一个女人,那种场面,我不说了。

那时候,顾长生便觉得,这辈子,也就沦落至此了吧!

侍奉了皇后数日,皇后便觉得顾长生厌烦,可对于顾长生来说,这说日却像过足了别人整整数十年那么长远,像被一头发了情的野猪在身上啃了几口一样,身上遍布伤痕累累。

皇后不悦,在凤榻上对着顾长生说道:“哼!一副寻死腻活的样子,真是浪费了老娘的力气。”

自那晚之后,皇后便再也没有唤过股长生,本以为解脱了,可又进入到一个新的牢笼里面,顾长生被关在了皇宫的一个小院子里,旁边就是皇宫的冷宫,一群不得宠的妃子,和一个不得宠的面首。

每有些疯女人闯进来,对顾长生百般折磨,赶也赶不走,后来干脆就不管了,随他去吧!

当时的顾长生就在想,若是一辈子这样那也好,至少活着,也不知道宫外面的弟弟怎么样了。

顾长生在宫中的生活迎来转机是在进宫后的第三个月,那一天正是午后之时,一个纸鸢飞进了关押顾长生的小院,落在了一颗桃花树上。

那时候院子还是锁着的,院外是一个少年的声音在喊着:“快扶我上去,让我拿下那个纸鸢。”

顾长生心想,既然是飞到自己院子里的,那边帮人一把拿下来便是,他轻轻一跃,便取下了那个纸鸢,此时,院子的墙头上正趴着一个跟自己一样大的人。

顾长生心思敏捷,一眼便知晓,那人正是当今的太子,或许他能就自己出去,跟他说道:“纸鸢,给你!”

或许,真的太像了吧,像那日在桃树下救了自己的那个少年,第二日,太子便跑到皇后的寝宫里,吵着要那小院子里的人,皇后拗不过太子的吵闹,想着,反正放着也是放着,还不如物尽其用,想来那小子,也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就这样,一句话,便把顾长生给放了,不光放了,还在太子的偏殿给他寻了一个住处,伺候太子的日常学习。

后来便慢慢地又可以每月回到将军府,会将军府之后,当顾长生每次说起他口中的那个太子殿下,顾长歌总会投来羡慕的眼神。

“那太子啊,待我很好,就像故友一样,不曾怠慢过我,有时候皇后欺负我的时候,他也站出来替我挡着,在那个宫里面,也就他对我最好了,我喜欢之人,就应该如他那样的!”

顾长歌可能还不知道,哥哥口中说的那个太子就是那日在桃树下,他救下的那个小混蛋,然而那时候顾长歌的心里只想着如何报仇。

幻影破灭的那日,就是在太子成婚的那天。

后来,皇帝为了制衡皇后一族的势力,也渐渐恢复了顾家的兵权,重回塞外边疆之地之时,也是匈奴人再次进犯的时候,当年的顾淮安,也变成了顾老将军,而新的顾小将军正是现在的顾长歌。

只是想不到的是,本该当初做文臣的顾长歌却现在成了顾家唯一的少将军了。

《顾长歌》(11)解不解签,该来的都是会来的

当皇城的快报加急送达的时候,顾老将军和顾长歌正在牧场上练兵。

“将军,将军,不好了,皇城出事了,皇后一族,连同太子也要被诛杀了,皇城这一次,怕是要遭殃了。”

顾淮安说道:“肯定是匈奴人派来的奸细,柳家根基怎会在短短一个月内就连根拔起!还有什么消息没有?”

快报的士兵说:“皇后和在后宫养的男宠厮混,还被皇帝身边的小太监给发现了,当即便上报了给皇帝,皇帝一怒之下便派人当晚围攻了皇后的寝宫,打开寝宫的门的时候,皇后正和一个.....”

猜也能猜到皇后在她的后宫里干什么,这已经是满朝文武皆知的事情了,皇帝也早该知道了这些龌龊事,怎会现在才忽然动怒。

那士兵又说:“那天一并抓了的还有皇后一族的人,当晚太子向皇帝求情,皇帝就连太子和太子妃也抓拿了。”

顾淮安立马说道:“不好,许是匈奴人在朝廷有奸细,甚至已经渗透到了朝廷的其他官员之中,柳家虽是专横霸权,但也是忠于朝廷的,跟皇帝唇齿相依,朝廷亡了,柳家也没什么好处,同样,如果柳家亡了,说明,朝廷有一个更大的势力潜伏着。”

顾淮安自觉此事不妙,立马吩咐到:“长歌,我在边疆这里守着,你先回皇城打探一下情况!”

不到半月,顾长歌便快马加鞭地赶回了皇城。

皇宫里面的并没有惊动到百姓的生活,顾长歌一边打探着情况一边到了当初和太子去的那个大庙,庙会过后,人已经稀稀疏疏了不少,见到了那个被他剃了胡子的老方丈!

老方丈捡到他的时候,习惯性的摸了把空胡子,说道:“公子可曾记住我?”

“记得,你是这座大庙的和尚,我剃了你的胡子,你是不是怪我了?”

“不曾,老衲平生为你,解过两次签,第一次是你在八岁那年,说我看不懂你,那是真的看不懂,那时候,若是你死了,往后也没有那么多的颠沛流离;第二次替你解签的时候,说你此生与他无缘,我尚且不知道是真是假,你若是愿意,我还可以替你解第三次签,你可愿意啊?”

“不必了,解不解签,该来的都是会来的。”

这时候,有个小和尚拿着一盘蟠桃过来正要师父品尝,顾长歌觉得,蟠桃还是想他小时候那么大个,不知道还是不是那样甜,老和尚说道:“施主你若是喜欢便拿去,这蟠桃啊,是我这庙里的镇庙之宝,来这的人都想尝一尝,去上个月的时候,宫里的太子还来我这拿过一些呢!”

“他跟我说啊,小时候在这儿遇见过一个人,他明明很喜欢吃桃子,却把桃子扔了,这一扔便是再也见不到了,他说,每一次见到这桃子的时候,就像见到他一样......”

顾长歌愕然:“什么......”

从前的一切,就像洪水般在顾长歌的脑海里涌了出来。

《顾长歌》(12)太子殿下,快跟我走,我来救你的!

从京城里面的一些老员那里得知,一举推翻柳家一族的是一个名叫妄尘的出家和尚,和尚在半个月前的皇城庙会上,跟着他的师父来到了庙会里听佛,就是那个时候,皇帝也跟着皇后一起,和朝中的一些大臣们在那里。

庙会散了之后,皇帝在后院那里看到了那个叫忘尘的和尚,一眼千年,那天的夜里,皇帝没有回宫,而是和那个和尚在禅房里面折腾了一夜,早上醒来的时候,那老皇帝几乎脱阳了。

喝了两碗参汤才慢慢醒了过来,从此以后便昏昏沉沉,见着人就打,除了见到那和尚之外,其他人还都不想见,那老皇帝本就是昏君一个,皇后也觉得他不上朝也好,免得妨碍了柳家的势力。

怎料!昏了几日之后,却悄悄地在暗中抓拿了几个柳家的骨干,此后数日,更像一把索命的刀一样,将柳家的人一举歼灭,所谓的在皇后的寝宫抓拿到她的,那也是编造的罢了。

众说纷纭,最后谁也不知道,皇后到底是怎么被抓到的,不过有一件事倒是真的,皇后被抓了的第二日,便给皇上做成了人棍。

就是那个时候,太子前去求情,也不知道在御书房里发生了什么,说着,便打了起来,太子啊,就这样被带了下去,太子妃也关到了冷宫里面。

跟顾长歌说话的那位老员是朝廷里面有名的百事通,所有事情能知道的,几乎他都是知道,不知道的,也难以知道了。

他还说:“明日就是太子的斩首之日了,哎!可惜了皇家的这个皇子了,毕竟除了开国的那几任皇帝,也就这个太子靠谱了点!哎!这朝廷啊,终究是熬不过去了!”

那老员摸了摸把山羊胡,摇头感叹!

顾长歌不敢相信,昨日还跟一起庙会求签的太子,明日就要做别人的刀下亡魂了,那天顾长歌穿着一身黑衣,来到了天牢的屋顶,乘着官兵们轮值的时候,打晕了一个官兵,混入了天牢之中。

在重重的铁窗之内,找到了那个当初的太子——萧衍。

萧衍看到他的时候,竟还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萧衍两只手被锁在了天牢的石壁上。

“你是......长歌,你来看我了!”

“太子殿下,快跟我走,我来救你的!”

太子摇了摇头,身上满是伤痕,一副将死之人的样子:“我走不了了,长歌,你是,当初在桃树下救我的那人吧,我认出来了,当初在狩猎场的时候,我就是认出来了,那眼神错不了,你能......你能再叫我一声小混蛋吗?”

顾长歌生气地说:“你这人,怎么死到临头了还还这么多废话,明天你就要被砍头了!”

萧衍喘了喘气说:“我知道!我母后逼死了你娘,这我也知道,你哥他恨我,是我负了他,我若是死了,这一切都也了解了,但是,顾长歌你知道吗......我萧衍这一辈子,爱的人,始终只有你一个!”

顾长歌怎会又不知道呢,那日,皇宫里的宴会上,他喝醉了酒,在御花园里面,那个混混沉沉的那个晚上,那只凶猛的狼,虽然不知道那人是谁,但他能感觉得到。

不似像在梦里,而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那种切肤的快感,那天,那人交换的不是“顾长生”,而是“顾长歌”,而是他顾长歌的名字。

《顾长歌》(13)那日在御花园,跟我在一起的人是你吧!

“那日在御花园,跟我在一起的人是你吧!”

“嗯!那一天,是我最快乐的时候!”

“果真如此,你刚才说,我哥他什么?”

“呵呵!那忘尘,就是你哥......顾长生啊!”

顾长歌不敢相信,他的哥哥,也会是那般毒辣的人,终究是为了仇恨吗?

“你等我,我这就叫我哥哥放了你!”

萧衍叫住了顾长歌,跟他说:“不用了,你哥他恨我,你见到他时,跟他说,我对不起他......还有,那时,我娶了别人,一方面是因为母后拿你们做要挟,若我不娶妻,她便要了你们全家的性命,当时我想告诉他的,可他离开了,另一个原因,是因为,我喜欢的是你,我不喜欢他!”

那天夜里,顾长歌连夜赶到了皇宫,怎奈何宫外的士兵就是不肯让他进去,到了第二日的时候,也不见宫里面有人出来,顾长歌想了想,还是先劫法场再说!

顾长歌赶着快马......

到那的时候,可惜一切都晚了,萧衍已经身首分离,地上留着一滩血,天空中忽然下起了暴雨,将血洗刷得很远,前来观看的人有很多,其中不乏几岁大的小儿,下雨了,也就没什么好看的了。

一个太子的下场,竟不如一个死囚来的体面,就连尸体也是随便被人收拾的。

在人群中,有一个人撑着伞,想要离去,那人穿着华丽的袈裟,闭上了眼睛,手拿着念珠。

“哥,是你吧!你到底有没有爱过他?”

“不知道!”

顾长生不知道,那日在庙会的时候,看到弟弟和那人在一起的时候,他明明可以一笑了之,却为何,为何会如此不甘心,想要毁掉这一切。

可当他回过头来想想的时候,他不愿意看到弟弟,被那人玷污,他一直守护的弟弟啊!那是他的弟弟!

说罢,身后的顾长歌狠狠地摔了挂在身上的玉笛,骑上马,扬长而去。

(完)文/耽美辰光,在下易月,奈良有药,泽川也

山东莒南烙画传承人:以火为墨绘丹青

中新网山东莒南9月1日电(王采怡 徐俐莉朱成新)落、起、止、走、住、叠……近日,在山东省临沂市莒南县的一间烙画工作室里,非遗技艺烙画传承人庄会锋正在以烙铁为笔、烙痕为墨,绘出一幅栩栩如生的图画。

“制作这一幅爵图,我用了3个小时的时间,最难的是主体部分的凤鸟纹,力度重一分、温度增一度,纹路就糊了,就得从头再来。”看着初期创作的烙画爵图,庄会锋道出烙画对技艺的严谨要求。“任何一个多余的焦点都会成为败笔,当时返工了很多次,但终究还是顺利完工了,我很满意。”

庄会锋制作的爵图。朱成新 摄

作为中国传统艺术,烙画又称火笔画,是指用火烧热烙铁在物体上熨出烙痕作画的一项技艺。自幼热爱绘画的庄会锋,在机缘巧合下接触到烙画技艺,从此便整日悉心钻研,从木板到树皮、从葫芦到宣纸,创作热情不断高涨。

“烙画讲究意在笔先、落笔成形,而对宣纸烙画来讲,对火候和力度要求更高。”庄会锋介绍说,完成一幅宣纸烙画,不仅要求创作者了解宣纸材料的特征,更要根据构图需要,掌握烙具的速度、控制烙具的温度、把握烙具的角度和压力,使用落、起、止、走、住、叠、圆、回、藏等运烙技巧进行创作。“最初练习的那段时间,我的工作室堆满了被烫皱的宣纸,一点点小失误都会导致前功尽弃,想成功没有那么容易,好在我始终没有放弃。”

庄会锋正在以烙铁为笔、烙痕为墨,绘出一幅栩栩如生的图画。朱成新摄

庄会锋接触宣纸烙画近5年时间,烙画的魅力一直激励着他不停钻研,现在他已经熟练掌握了烙画的基本制作工序和技巧。但他并不满足于传统烙画底基一味黄焦的观感,而是大胆创新,在烙痕之上增加多种色彩,创作出多幅色彩绚丽、清新明快的烙画作品。

“烙画创作需要善于发现美的眼睛。”庄会锋表示,家乡莒南山川秀丽、文化厚重,在他艺术创作时,常给他带来用之不竭的灵感。“平常我们见到的山水画往往都是水墨画,烙画与水墨性质不同,呈现山水难度较大。”但庄会锋钻研技艺,突破了烙迹与山水意境之间的隔绝。他用烙笔绘山水,辅之以独特色彩,与水墨相比,山水烙画的意境别有一番滋味。

庄会锋正在制作烙画。朱成新 摄

庄会锋的烙画工作室几乎每天都会有人来访,有人好奇宣纸烙画的技艺,有人感叹烙画作品的精奇,也有人忍不住上手挥动烙铁,感受火与纸的交融。

“烙画是一种非遗文化,想学不容易。但我也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让大家可以近距离感受烙画的独特魅力。”庄会锋说,如果有人喜欢,他很乐意带大家一起探索宣纸烙画的奥秘。

来源: 中国新闻网

诸葛亮为什么要在有雨的那天火烧上方谷?

《火烧上方谷》,这个故事想必不少人知道。诸葛亮诱导司马懿进上方谷,断其归路。然后放火烧谷,想一次性烧死司马三父子。然而,事与愿违,一场大雨倾盆而下,救了司马懿父子。真个是天意难违,汉室难兴。不过有人肯定会问,诸葛亮为什么偏偏要挑下雨天来火烧司马懿呢?

这个问题问的好。在人们的印象中,诸葛亮是算无遗策的。而且诸葛亮的用兵特点是谨慎,自己也平生谨慎,不打无准备的仗。

那么火烧上方谷这场重头戏,是诸葛亮酝酿已久的,从陇上妆神,到木牛流马,都是为了火烧司马懿准备的。那么诸葛亮是肯定准备充分的。而诸葛亮善于算天文,这么大的事,他不算天文吗?肯定会的。

那么这里就得出了两种可能性。

1.诸葛亮知道那天会下雨

2.诸葛亮算出那天不会下雨

那这两种可能性哪个更大一些呢?今天就来看看。

首先先来看第一种可能性。诸葛亮知道那天会下雨。有人肯定就会觉得奇怪,知道会下雨为什么还选择在那天实施?其实这是诸葛亮的一场赌局。他是在和天赌了一把。

诸葛亮第六次出祁山的时候,谯周曾经说过,他看天文,主星黯淡,不利于北伐。虽然谯周说的相对委婉,但是诸葛亮不会不懂什么意思。毕竟诸葛亮也是会看天文的,出师之前难道不算算凶吉?谯周都知道诸葛亮可能命不久矣,诸葛亮自己会不知道?肯定知道。

就在这种情况下,诸葛亮还要去北伐,其实就是为了最终为蜀汉除去最大的隐患——司马父子。

诸葛亮在未出茅庐就已知天下三分,他同样知道,汉室终结是必然的,扭转不了的。但是诸葛亮被刘备感动,哪怕知道不可为而为之,逆天而行一辈子。

所以,他要在自己生命终结之前,最后和天赌一把。看看能不能在雨到来之前烧死司马懿!

但是很可惜,所谓天意难违。诸葛亮最后还是失败了,从此一蹶不振。或许诸葛亮是多么渴望能扳回一局。但是结果已成定局,司马懿父子命不该绝。

第二种情况,诸葛亮不知道那天会下雨。诸葛亮想在死前终结司马懿,只要司马懿一死,汉室复兴就有很大希望。诸葛亮专门挑上方谷也就是葫芦谷这种地方实施,做了充足的准备,不可能不注意那天的天气。诸葛亮一定之前看过天文知道那天没有雨才放火烧司马懿。

但是有句话说的好“人算不如天算”。天象变幻莫测,有的时候不是人力可以把控的。那那天救了司马懿的大雨,应该就是诸葛亮没有预料到的突发状况。用天意来说就是司马懿命不该绝,老天亲自出手救了司马懿。而这场雨是诸葛亮没有预料到的。

当大雨倾盆而下的时候,估计诸葛亮的内心是无奈的。

有人说为什么不再用弓箭或者火箭补刀?古代箭的射程不够,是做不到的。而且诸葛亮也不会下令这么做,因为天不亡司马懿。

所以,要说可能性,第二种概率最大。可以突出一种宿命的味道,可以表达诸葛亮难违天意的一种凄凉无奈。悲剧色彩更加浓厚,更值得同情。当然第一种可能性也是有可能的。至于到底哪种,恐怕只有诸葛亮本人知道了。

诸葛亮虽然最后北伐失败了,但是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精神,值得所有人学习。也是一个英雄。后世对武侯评价非常高,每个年代都有赞颂诸葛亮的,这是因为诸葛亮作为臣子,理庙堂,奉社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平天下,安万民,泽被苍生,胸怀四海。也正是因为这些品格。历朝历代都推崇。诸葛亮能进武庙十哲一点问题都没有。

当然了,现在好多编剧想找点新鲜感,来点创新,洗白司马懿。这显然是不对的。难道古代朝代推崇忠君爱国的思想有错。像司马懿这样用卑劣手段夺得兵权,最后后代导致五胡乱华、八王之乱,差点让汉族人灭绝的人值得推崇?如果司马懿都能洗白,那吴三桂、石敬瑭这些人以后被编剧洗白是迟早的事了。

丞相还是那个丞相。永远是活在我们心中的诸葛亮。

三国演义的历史真实性如何

三国演义的历史考证

三国演义是根据历史著作<三国志>改编的,是小说,与历史有很大的不同

三国演义与三国历史的区别考证

关羽篇:

桃园三结义——《三国志》上没有关于刘备、关羽、张飞三人结义的记载,只是说他们恩若兄弟;

青龙偃月刀——关羽的兵刃是长矛,其实吕布的兵刃也是长矛,张飞的兵刃并非丈八蛇矛,而是一般的矛;

三英战吕布——公孙瓒没有参加讨董联盟,所以刘、关、张三人也未曾参加,也就不会有虎牢关三英战吕布,吕布是为孙坚所败;

温酒斩华雄——此乃江东猛虎——孙坚所为;

徐州诛车胄——此乃刘备所为;

斩颜良,诛文丑——斩颜良确有其事,诛文丑的却是曹操军的徐晃所为;

土山约三事——关羽是战败被擒,并非有“土山约三事”如此堂皇之事;

过五关,斩六将——关羽离开曹操后,直接从许昌南下往汝南投奔刘备,并未发生过五关,斩六将之事;

古城斩蔡阳——此亦乃刘备所为;

义释曹操——在华容道拦截曹操的是刘备,但是他为了牵制孙权好让自己进军荆州和益州没有全力追击,所以让曹操跑掉了;

战长沙——刘备南征荆南四郡,四郡守望风而降,黄忠便随长沙太守韩玄同降,并未发生战斗,顺便说一下,魏延已经加入刘方,并非杀了韩玄后才加入的;

单刀赴会——本末倒置,实乃鲁肃单刀会关羽,“单刀”乃军士之佩刀;

水淹七军——此乃天灾人祸,非人谋;

刮骨疗伤——此时华佗已经死了两年,因此并非华佗所为,似乎只是一般的军医所为;

麦城凛然拒降——孙权使人劝降,关羽诈降,在城头虚插旌旗,从别门撤退,被吕蒙算到,半路截杀之;

关公与女色——曹公与刘备围吕布与于下邳,关羽启公,布使秦宜禄行求救,乞娶其妻,公许之。临破,又屡启公。公疑有异色,先遣迎看,因自留之,羽心不自安。如此看来,关圣大帝也有七情六欲;

关公月下斩貂蝉——关于貂蝉,正史上没有记载。《三国演义》在吕布死了以后,也未对貂蝉作交代。关公月下斩貂蝉,大多史学家认为是虚构。如果是真事,关羽也太不配做男人了。

关羽的儿子——关平是关羽的亲生长子;关兴是文官,年轻的时候就死了;关索乃虚构人物;关羽还有一女,相传叫银屏,嫁与李恢之子。顺便说一下张苞,他还未成年就夭折了;

赤兔马和周仓——赤兔马确为吕布所骑,但吕布战败后,不知去向;周仓在《三国志》中没有记载,而且也有很多和《三国演义》记载不相符的野史,似乎是个虚构的人物;

至于,追命吕蒙,玉泉显圣等,不用说也知道是子虚乌有,不多说。综观《三国演义》关羽之壮举,也就斩颜良是史实,其他均为移花接木或虚构。

诸葛亮篇:

用兵如神——历史上的诸葛亮善于内政治理,用兵则略逊一筹,可通过下面事实说明;

火烧博望坡——此是刘备打的,此战发生在西元202年,早了孔明出山五年,且没有直接用火攻,是刘备放火烧了百姓的房子让夏侯敦得不到战利品,再设伏兵击退的;

草船借箭——此乃孙坚、孙权父子所为,分别发生在跨江击刘表和濡须之战;

借东风——冬至时日,多有东南风,这点曹操和周瑜都知道,只是曹操没想到周瑜会在那时攻击;

赤壁之战——只有智激孙权是史实,其它诸如舌战群儒、智激周瑜、群英会、苦肉计、连环计等均为虚构,还有顺便说一下,孙权本来就有出兵的想法,诸葛亮没有激他的话他也会和曹操打上的;

三气周瑜——从赤壁之战结束到周瑜病逝的两年间,诸葛亮正在零陵一带搞后勤工作,根本没有和周瑜见过面。至于周瑜病逝后,蜀国吊唁的代表是庞统,而不是诸葛亮;

征汉中——征汉中时的前线总指挥是刘备,诸葛亮留守成都搞后勤工作;

七擒孟获——历史上确有诸葛亮南征之事,也确有孟获其人。但七擒孟获《三国志》上没有记载(陈寿本人对此事有置疑),只是在裴松之引注《汉晋春秋》时说了一句“七擒七纵”,但具体过程没有记载。孟获后在蜀国任御史中丞,是文官;

六出祁山——只有二出祁山,诸葛亮伐魏五次,只有第一次和第四次到了祁山,还有一次是被打;

空城计——空城计——司马懿那时还没和孔明对垒,自然不是真的,空城计原形来自赵云在汉中时摆空城智退曹兵。

《后出师表》——乃后人伪托,并非诸葛亮所作;

木牛流马——其实,木牛就是独轮车,流马就是今天很常见的四轮小拉车。一说木牛是四轮车,流马是一种头部比较尖的船;

火烧籐甲兵——真有此事,不过火攻不是孔明本人想到的;

死诸葛吓跑活仲达——确有此事,但并非诸葛亮遗计,而是司马懿心虚;

综观《三国演义》诸葛亮之事迹,仅三顾茅庐是史实,其他均为移花接木或虚构(包括汉水之战和火烧葫芦谷)。但是我们不能因此而否定诸葛亮的丰功伟绩,诸葛亮是中国历史上一个伟大的政治家和军事家(陈寿除了写过《三国志》,也写过以诸葛亮为题材的书籍)

曹操篇:

借张后头息士兵怒——是虚构的;

梦中杀人保护自己——也是虚构的;

曹操杀吕伯奢一家——真有此事,原因是吕伯奢的儿子欲抢夺财物和报官领赏才死的;

血战宛城——是张绣、贾诩利用曹操和邹氏的谣言起兵的;

华佗之死——是因为他帮曹冲医病很慢,曹操觉得他是故意要害死曹冲将他处死,他死在西元208年,当然不可能帮关羽刮骨疗伤(西元219年);

杨修之死——他死的时候是45岁,而不是34岁;

曹嵩之死——是陶谦派人去杀的;

关于刘琮——献出荆州后,被曹操任命为青州刺史,封列侯,并未被杀。后曹操为了表彰他的功绩,迁为谏议大夫;

徐庶进曹营——曹操南征,刘备和诸葛亮、徐庶等南逃,乱军中,徐母被俘,于是徐庶语辞告别刘备进曹营,并没有假信一事;

其它 :

关于年龄——几个主要人物的年龄,从大到小的排列是,曹操→吕布→赵云→关羽→刘备→张飞→鲁肃→周瑜→诸葛亮→孙权→陆逊。孙尚香考证了一些资料,赵云至少比刘备大二岁,赤壁之战那一年,赵云已经五十上下了;张昭比孙坚小一岁;关羽比刘备还要大一岁。

蒋干中计——历史上的蒋干没有说服周瑜,就回来了,称赞周瑜雅量高致,并没有中计,而且这件事发生在赤壁之战几年以前;

七十二疑冢——曹操葬在高陵,没有七十二疑冢这一说;

鞭打督邮——此乃刘备所为,非张飞;

猛张飞——张飞是世家子弟,不但擅长书画,而且喜欢结交文士,也是文武双全的帅才;

关于身材——刘备172CM,张飞184CM,关羽203CM,曹操161CM,张松110CM,诸葛亮184CM;

气量狭小的周瑜——刘备评价周瑜“器量广大”,程普评价周瑜说:“与公瑾交,若饮醇醪,不觉自醉”,陈寿评价周瑜“性度恢郭”,另外洪迈、苏东坡等古人,在周瑜的人品方面,也给予了极高的评价;

张松献地图——刘备入蜀后,拉拢与张松,并询问蜀中的兵马粮钱等情况,于是张松绘制了《西蜀地形图》;

关于马腾——马腾和董卓等是一路人马,不但没有参加讨董联盟,而且还帮助董卓镇守长安。至于马腾之死,并非马腾谋诛曹操被杀,马超起兵报仇,而是马超起兵反曹,所以马腾被杀,原因说是马超深感曹操军队将会侵占到自己家族的地盘,从而先起兵攻击曹操,反正先起兵的是马超就是了;

关于彝陵之战刘备出兵——说法很多,有的说是四万,有的说是十万,也有认为是六万和八万的,但就不是演义中的70万就对了;

陆逊的策略——不是一开始就坚守不出,而是陆逊先派支兵队去探查虚实,被蜀军击败后才决定坚守不出;

甘宁之死——他是病死的,不是被沙摩可杀死;

黄忠之死——他也是病死的,不是死於战争;

马谡失街亭——司马懿那时还没和孔明对垒,破街亭的人是张郃;

张郃之死——确实是被孔明的部队射死,但司马懿那时还没和孔明对垒,他的死当然也不是司马懿失算害他中伏兵而死的;

苦肉计——黄盖是有诈降,被打一理史书上没有详细记载;

长阪桥张飞吓退曹军——是刘备的命令,后来刘备自己跑了,张飞没有用气势吓死夏侯杰,只是用疑兵之计骗过曹纯后就撤退了;

赵云百万军中救阿斗——敌人没那麽多,是五千,且那是刘备叫他「断后」而非自愿,杀的武将也不是五十名,只有九名,但仍然很勇敢;

换巾脱险——是孙坚叫祖茂戴头巾逃走引开敌军,祖茂也没有死;

吕布杀董卓——他们是为了一位宫女,职位「貂蝉」而了,不在王允的意料之内,而吕布和董卓的矛盾早已形成,「貂蝉」只是催化剂;

赤壁之战——演义中为曹操有80万军诈称100万,历史上为拥有30万军诈称80万;

合肥之战——孙权围攻城池多日不克从而退军去施行其他战略,演义中被张辽800兵全歼10大军大有夸张之意,吴国的小孩当然不至于听到张辽的大名后就吓得不敢哭,魏国的士兵听到百骑劫魏营的甘宁后也不至于吓得半死,而实际上,合肥之战是一场长达11年的南北对抗,早在赤壁之战前一刻就暴发了,演义中所讲到的仅仅是其中的一个小片断,而已描写得不太实;

太史慈之战——206年就死了,当然不是在合肥之战中被张辽部队乱箭射死的;

魏延踢翻延寿灯——当然没有这回事;

关于徐庶——他本名叫单福,化名作徐庶,演义中相反了过来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