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叫栎公的人,善于相字,一日正在喝酒的席上,有人写个“九”字问夫人怀孕情况。
★栎公看后说:“你还没有得过儿子呀?这次就会给你生个不平凡的儿子。”
★对方问:“你怎么知道的呀?”
★栎公说:“你写这个字,象兄不成兄,所以知道孩子无兄弟,你就这一个儿子。九,在数理上是个阳数,故当得知是个男孩。
★这个字象凡字而又不是凡,所以你这个孩子将是个不平凡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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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栎公又说:“怀孕的人不是你真正的妻子。”
★对方回答说:“你说的很对。”接着又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栎公说:“字象元,而又不是元,所以知道不是你的原配夫人,这个字添到室中,则是个‘宄’字,外为宀,内为九,须防室中有不测之灾。”
★对方说:“真神奇呀。这个怀孕的人,是我的一个丫环,因为我的妻妾比较多,她们都很嫉妒,想方设法害她堕胎,没办法,不知到能不能保全得住?”
★栎公说:“没什么事的,谁也伤不了他,因这个字是‘完’字之尾,定会有个完美的结果的。
★后来,果然如栎公所测,生了个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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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末年,北京永定门城墙根下住着一个年轻女子,婆家姓李,娘家姓杨,唤作李杨氏,新婚未满半年,丈夫就出门做生意,一去三载,不见回家。
不幸公婆贫病交加,相继去世,好在近邻王大娘帮忙,不时接些浆洗缝补的活计,勉强过日子。
一天,王大娘告诉她有人见到她丈夫李义在李闯王军中当了小头目。听说闯王大军将到,夫妻马上可以团圆,李杨氏非常高兴,但又担心丈夫能不能平安归来呢。
王大娘忙道:“哎,你何不去请张铁嘴测个字,问问李义什么时候到家。”
原来,前些天,城里来了个张道士,号称张铁嘴,料事如神,测字灵验。他初次设摊在老槐树下,就有个汉子,上前求测一字。铁嘴让他自己写一个字,那人信手写了“一”字。
张铁嘴沉吟了一会,问他是否想测财运。那人答道:“正是。”
只听张铁嘴高声说道:“放大胆子去做你的生意,保你财运亨通。”
那人高兴地跑了。这时,旁边又闪出人,尖嘴猴腮,不待问话,提笔也一写了“一”字。张铁嘴问道:“你也想测测财气?”
那人连连点头。张铁嘴沉默许久,正色道:“我劝你别做这桩买卖。如不信,轻则皮肉受苦,重则性命难保!”
那人冷笑一声,悻悻而去。果然没隔几天,那头一个测字的汉子欢天喜地地跑来。说赚了一大笔钱,今天前来致谢。
凑巧,那第二个测字的正从这里经过。他头缠绷带,一瘸一拐。有人问张铁嘴:“请教道士,为什么这两人同测字,结果却截然相反呢?”
张铁嘴微微一笑,说:“头一个‘一’字写得又长又弯像扁担,第 二个‘一’字写得又粗又短像门栓。头一个人为人忠厚,因为近来连日阴雨,他贩的水果都烂坏,赔本失利。我观天象,知道天要放晴,也是上天不负有心人,所以让他大胆去做。那第二个人贼头狗脑的,不像正路人。哪有做贼千日,万无一失之理!何况他写的那 “一”字,恰像门栓,此乃盗贼大忌,关起门来打狗,不死就是大吉了。”
听的人无不叹服:“真是活神仙下凡!”
从此北京城内外,无人不知张铁嘴大名!
李杨氏拉着大娘一同前往。天色将晚,张铁嘴正要收摊,见她俩匆匆而来,便招呼:“这位小娘子可是来测字?”
王大娘忙接口道:“正是。她丈夫李义出门三载,不知什么时候归来,求先生赐教。”
张铁嘴眉梢一跳,要李杨氏写下一字。李杨氏不识字。张铁嘴见对面店铺招牌上有四个大字,于是让小娘子挑字,小娘子随便一指:“就下面那个字。”
只听张铁嘴惊叹一声:“妙哉!”
你猜小娘子指了个什么字?“油、盐、酱、醋”的“醋”字!
张铁嘴说:“恭喜娘子,你丈夫明晚就回家,好好准备准备吧。”
喜讯来得突然,李杨氏有点将信将疑,只得请王大娘凑了些钱,办了一桌酒菜,等丈夫归来。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太阳落山,忽听王大娘在外面一声喊:“李官人回来了!”
李杨氏正要起身去迎,只见丈夫肩挑担子,已进家门。看到堂屋里设的双亲灵位,李义不觉凄楚,又见桌子上摆着一席酒菜和两副碗筷,顿时怒火冲天:“小,你做的好事!”说着,抽出扁担朝李杨氏没头没脑地打来。
只听李杨氏“啊呀”一声,倒地断气了。隔壁王大娘闻声赶来,见李义两眼通红,屋里桌翻椅倒,李杨氏直挺挺地倒在地上,知道事情不妙,一面大叫冤枉,一面拖住李义。
这时邻居纷纷出来,见出了人命案子,便一涌而上,要绑凶手。那李义也不反抗,和众人一起来到衙门,由王大娘击鼓鸣冤。
那官府老爷姓胡,正在后花园散步,看见一只小鸟跌落跟前,忙捉在手中,听到堂鼓敲得急,匆忙升堂,往下一看,只见堂下黑压压跪倒一片,同时高叫:“冤枉!”
“呔!”胡知府一拍惊堂木:“你们究竟有何冤屈?”
堂下王大娘磕头说道:“大老爷在上,老身是李义邻居,代他妻子李杨氏告状。他出门三年,今天一回到家,不知什么缘故,一扁担打死贤妻,罪不可赦!”
李义连忙说道:“大人明鉴,小民李义外出三年,吃尽辛苦,攒了银钱,回来团圆,怎知道这小受人教唆,勾结奸夫,谋死我父母双亲。今天,她备下酒菜和两副碗筷。妇道人家,哪来钱财备酒菜?她不是在等奸夫寻欢作乐又是在等谁?”
胡知府本是个胡涂脏官,听这一说,不知如何是好。
王大娘正要申辩,忽听衙门外有人高叫:“冤枉啊!”只见一青年女子,披头散发,面如土色,目光呆滞,犹如僵尸,闯进大堂。
王大娘等人一看,以为是李杨氏鬼魂寻来,一个个毛骨悚然,那胡知府更是魂不附体,差点吓晕过去。
只听那女子说道:“奴家李杨氏被丈夫打昏过去,刚才被寒风吹醒,特地来澄清事实。”
接着,她将张铁嘴测字的事如此这般叙述一遍。怎知还没说完,胡知府就惊堂木一拍,喝道:“呸!哪有这等巧事!你可知道,胡扯乱编,罪加一等!”
一旁的王大娘连忙磕头作证,道:“老爷息怒,张铁嘴确有其人,小人亲眼见过,他测字算卦,料事如神。老爷不信就请他前来对证。”
胡知府心想,近来谣言纷起,李自成的奸细四处活动,这张铁嘴来得蹊跷,实在可疑,便下令立即传张铁嘴到堂。
不多时,四个公差把张铁嘴押上堂来。只见他头戴青纱一字巾,身穿大袍宽袖,手执拂尘,飘然而至。
走到堂上,颔首打揖。胡知府见这测字先生仪表非凡,神态自若,心中越加不快,便来个先发制人,喝道:“你这道士竟敢在京城妖言惑众,莫不是李匪奸细,化装进城,刺探军机!”
谁知胡知府的话,并没有吓倒张铁嘴,反把另一个人惊出一身冷汗。此人就是李义。
原来,李义三年前出门做生意,微本薄利,晓行夜宿,受了风寒,一病不起,正走投无路之时,逢上李闯王的军师牛金星,承他慷慨解囊,又亲自切脉煎药,才保住性命。一为感恩,二为求个出路,李义便随牛金星投奔了李闯王。他作战勇猛异常,屡建战功,深得军师喜爱。这次军师特地派他回家,等候攻城信号,到时与埋伏在城里的众弟兄抢占城头打开永定门里应外合,攻下京城。
但是,怎料刚回家就闯下大祸,误了军机不说,万没想到,这个测字先生不是别人,正是救命恩人牛金星,李义恐怕军师被知府认出,真是后悔莫及。
牛金星真不愧为义军军师,只见他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答道:“出家人四海为家,云游天下,素以行善为本,不管什么官匪之事。”
胡知府一时答不上来:“那,你为什么摆测字摊,造谣惑众?”
牛金星知道胡知府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泰然答道:“贫道一时困窘,为筹盘缠,设一小摊,造谣惑众之事,从何说起?”
“那凭什么知道李义今天回家?”牛金星道:“小娘子一拈‘醋’字,拆开来,可是‘廿一日酉’?今日恰是廿一日,贫道无非信口搪塞罢了。”
胡知府冷笑道:“先生既料事如神,当然知道我手里握的是什么罗。”
牛金星不加思索地说:“一只鸟。”
知府大惊。其实,牛金星是见胡知府右手摇着的鹅毛扇信口说的,“鹅”字由“我”“鸟”两字合成,没料到他左手还果真捏着一只鸟。胡知府暗暗佩服张铁嘴的本领,但当着这么多百姓认输又觉得面子上下不来。
便想出个绝招再难他一难:“你说这鸟是死的还是活的?”
牛金星知道胡知府放刁,故意不马上回答,而胡知府认为这下可难住了张铁嘴,十分得意,郑重宣布:“说得对,放你出去,说错了,休想活命!”
牛金星微微笑道:“这鸟死活全在你府台的掌握之中。我若说是活的,你只要暗暗用劲一捏,它便是死的;我若说是死的,你只要把手一松,它便会飞去。这要看你是否慈悲为怀,不杀无辜!”
“你此话怎讲?”牛金星心想还是给他个梯子下台吧,于是不慌不忙地说道:“我现在也像你手上的一只鸟,望君高抬贵手。俗话说,多个朋友多条路,留条后路好过渡',知君言而有信,贫道要告辞了!”
胡知府被说得哑口无言,转念一想:大明天下眼看就要完蛋,如果他不是李自成手下的人,放了他与我无干;如果他是那方面的人,也决非是凡夫俗子,放了他正好为自己留条后路,于是传令退堂。
当夜牛金星回栈房休息。李义与妻子重归于好后,但仍心神不安,便连夜出去串联了几个兄弟,暗中保护牛金星。
牛金星这次化装进城,一来是要亲自了解京城的情况,二来是想广造舆论,测探军心,宣传“顺天行义”,迎接闯王人京,现在受这一番折腾,知道处境不妙,这一夜没睡好。不觉天色已明,忽听店主来报:“张道长,有两位客人求见。”
牛金星十分纳闷,这么早谁会来这里,一边想一边回答:“有请。”
只见房门口站着两位陌生人,一主一仆,虽简装微服,然而气度不凡。
那位主人拱手施礼:“久闻大名,特来拜访,今得一见,实乃三生有幸!”
“岂敢岂敢!贵人光临,不知有何见教?”牛金星一面猜测他们的身份和来意,一面热情招呼,以礼相待。“
闻先生料事如神,特来聆听仙意,万望赐教。”
“贫道只会测字,不会问卜。”
“我正想请先生测一字。”
“请写来给我看。”
牛金星起身要取文房四宝,被客人止住:“免了,我来口占一字即可。”
“请!”
“就测个‘有’字罢,有无的‘有’。”
牛金星沉吟片刻问道:“不知测何事?”
“国家大事?”
“糟了!”
“何以见得?”
“大明天下去了一半!”那客人一怔,只听牛金星接着说:“这‘有’字分两部分,上半部是大字少了一捺,下半部是‘明’字少了‘日’字,合起来不是‘大明’两字各缺一半吗?‘日’,‘天’也,天日没了,事情严重呵……”
“不不!我是要测‘朋友’的‘友’字!”
“糟!更糟了!你看,朋友的‘友’,是‘反’字出头,天下大乱了!”
“不不不,是‘申酉戌亥’的‘酉'!”“糟!糟!糟!”
“何说?”来人发问的声音都发颤了。
“贫道不敢说。”
“照实说来,恕你无罪!”来人一急,竟忘了伪装的身份,原来他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天子一 明朝末代皇帝崇祯。
牛金星此时已豁了出去,朗声说道:“这‘酉’字乃‘尊’字斩头去足。‘尊’者,天子也,看来当朝天子死无全尸……”
“你……”那来客听着,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一旁的仆人早已吓出一头冷汗,要想发作,被主人眼色制止,丢下三两纹银,拂袖而去。
牛金星知道崇祯这一去必定不肯罢休,立即安排众弟兄留在城里,作为接应,自己带着收集到的情报,和李义两人化装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