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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筠(筱筠做名字的寓意)

时间:2023-10-15 06:21:05 作者:旧人陌兮 来源:网友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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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的智者

孤独的智者(17)—郭嵩焘

原创 烈风 历史那玩艺 今天

郭嵩焘辞官赋闲之余,思考国家治理。他一向认为县乃国家治理基础,或者说国家是众县的集合。郡县治,天下治;郡县失理,天下必大乱。“太平”之祸即一县之祸而祸及江南乃至全国。因而他致力编篡《湘阴县志图》,企划三十四卷,其中图六卷、表十一卷、志十二卷、传三卷。撰写的结构则以图说表志并重,颇含新意。虽然写的是本县地方志,但其视野则不囿于一乡一县。他认为凡有关礼仪、政化、人心风俗、树艺、农艺、堤防、疏浚营造等事务,天下与地方大致相同,皆为兴利除弊,因此治一县与治一国,虽有大小之分,其理则一。编纂此书目的是冀能“鉴古以知今”,从历史中得悉现实的教训,虽然在体例上“无以逾于今人”,然在论撰上可与前贤立异。他的编撰目的在乎指导后人能循前人而又有别与前人,即总结前人的经验再有所创新,把前人的精义发扬光大,而不失审时度势顺应潮流,从而达到经世讳国之目的,“鄙人颇欲以区区一县之掌故,尽古今人事之变”。裴荫森在此书序中亦谓“体例与近人大殊”,以“一县以推见天下古今之得失也。”可见智之所及,乃承前启后,由点及面,广而推之。

同治七年(1868年)中,郭嵩焘完成十三卷,寄给曾国藩阅正。时因曾忙于扬州教案处理,至十一月初才复函,提出来修正原稿的意见并兴誉之为“杰构”,“直欲以一邑而备具天下政治之得失,古今典章之要最,纳须弥于芥子,决治忽于片言”,可见曾对郭在治理理念上倍加推崇。曾氏只于吏、刑、五行略等篇,签出若干作为商榷,亦令郭氏颇为敬服。

但是,曾国藩于复函中又说“尊著又别出机杼“。言外之意颇有不遵旧制之嗔责,果然,三湘一众名士,皆循旧道指责郭氏“改变旧志规模,贻书相诟”;李元度也不认同“改变旧志规模”。并驰函相责。郭因此暂时搁笔,直到光绪七年(1881年)方才杀青。可见,郭嵩焘的眼光独具,思想深遂,已然超出当时同为士大夫包括好友同僚。因循守旧的环境,普天之士的保守,时刻绞杀着真知灼见,知者之路渐渐的变成了一条独行者的路。

同治六年十一月,湖南巡抚刘琨、布政使李榕企划编篡《湖南通志》,请郭嵩焘与曾国荃为总篡,郭、曾遂于十一月见面底议定办事章程。十二月初一,湖南通志开局,局址设在府学的尊经阁。参与的名士还有吴敏树、黄彭年、罗汝怀、李元度五人,这些都曾是郭嵩焘的故友。但在行政事务上国荃与郭二人分岐难弥,以致于曾在当时开局宴前拂袖而归。曾虽不想与一众文人在学问上论长短,但欲总揽一切行政事务。本来有前日大家议定的章程可循,曾却等巡抚刘琨在场之时表示对章程不满,以致“动色相争”,这让郭嵩焘“思之不得其故”,心中颇为不快。后悔参与此事。而李元度又在通志体例上意见相左,加上又有人谣言中伤,这让郭欲罢不能。

开局即此不顺,过程难免艰曲,曾国荃欲望总揽,郭嵩焘赋性直强;而李元度等人又在文体上囿于旧制,可谓纷岐如藤葛,友谊的小船在名利面前说翻就翻,如此局面下,通志的进展势必受到影响到。同治八年(1869年)四月,巡抚刘琨见此意欲“善为收束”,郭认为不可半途而废,遂访曾国荃商榷。至同治十年七月,郭召集十七人在篡局集议,商议分工协作,以图加快进度。可仍然困难重重,至同治十三(1874)年,郭离开湖南,通志编篡仅成初稿,可见办事之难。此志最后于光绪五年(1879)才定稿开雕,十一年(1885)刊行。

《湖南通志》于光绪十一年才出木刻成果,全书二百八十八卷首八卷末十九卷,分为十五门。

一地理:舆图、沿革、分野、晷度、疆域、水道、山川、关隘、古迹、陵墓、风俗。

二建置:城池、公署、津梁、堤堰。

三赋役:户口、田赋、蠲恤。

四食货:积贮、盐法、钱法、矿厂、权税、物产。

五学校:学官、学额、书院。

六典礼:仪节、祀典、祠庙。

七武备:兵制、驿传、苗防、兵事。

八封建:始封、嗣封、名谥。

九名宦。

十职官。

十一选举:制科、进士、举人、五贡、世爵、世职、荐举、军功。

十二人物:耆寿、义勇、技术、列女。

十三方外:寺观、仙释。

十四祥异。

十五艺文:经部、史部、子部、集部、金石。

通志又别以杂志附卷末,其又分为纪闻、述异、摭谈和辨讹。此志所引诸书,皆具列原文。标列出典,颇为精详。书中间有按语,以参考同异,亦均典赅可取。《武备志》叙水师、乡团事宜甚详,皆因为平洪杨妖军,湘军崛起兵制为之一变,其事其人尤多可记者。《人物》、《艺文》搜采宏富。后世看来当然文丰而不嫌于繁,盖因郭嵩焘、李元度皆为名家手笔,出手自然非凡。

郭嵩焘长子郭刚基,字依永,号古篪。少年英俊,富怀才华,郭嵩焘抚粤期间,同往广州,郭嵩焘在抚署左侧,专为他辟一书室,并取名曰“食笋斋”。郭古篪谨守父亲教诲,努力苦读,学业精进,除科举考试一帆风顺外,还深受其父影响,游历山水,关注民生疾苦,年虚廿即著有《食笋斋遗稿》、《食笋斋三体书》、《筱筠试草》一卷。曾国藩颇赏其才德,将自己第四爱女纪纯许之。

同治五年(1866年)十月十二日,接到曾纪泽来信,知曾家催替子女完婚。其婚期原定于同治四年底在广东举办,当时曾氏意欲在湖南举行,同时郭也有去职归湘之意,所以商定婚期延后。此时郭之新居装修尚未完工,最后商定佳期于十月廿四日。湖南新人婚配日前,有“安床”和“铺床”的习俗,两家长辈选定十九日。女方亲家曾国藩夫人亲自送爱女到长沙,郭府于二十三日前往长沙迎接,按原择吉日成婚。

刚基既为长子,乃郭之元配陈夫人所生。夫妻恩爱廿六年先他而去,所幸刚基聪明好读书,又擅长诗书辞画。,嵩焘甚感欣慰,把郭家下一代的希望倚重于此子。故而完婚后的元旦,即命其回到故里宝树湾,展谒先祖墓地,可见心里已将其视为衣钵。每逢元旦,郭有赋律诗的习惯,此时的心情可见于他的诗中:

又是人间一度春,江山歌咏得闲身。

冰泉放溜凤鸣涧,雾嶂捎檐雨洗尘。

小放园梅潜改岁,半温炉火细薰人。

及归领略清闲味,回首钧天隔紫宸。

诗中除了赋闲在家,与朝廷“隔紫宸”外,一身的轻松自在,有儿如此,子贤媳慧,名家之后,当是意气洋洋。

翌年九月廿四日,曾纪纯产下一子,取名本含。嵩焘有了第三代长孙,国藩添了外甥,两家欣喜不已。国藩为此覆函道贺,并盛赞乘龙快婿刚基之笔墨“斐然可观”,“至为庆慰”。

同治七年(1868年)郭刚基适满廿周岁,即在县城应试中夺得第二十八名,四月初三再试揭晓,夺得案首。郭嵩焘知儿子“文笔挺拔舒展”,如今在应试场里得到验证,感到欣慰不止。在接着的闰四月初二赴省城的府试中,刚基突患喉痛,中途回家,至七月中旬再赴省城应院试,八月初二夺得第二十四名入学并获得奖励。十月初九,纪纯又生下一子,取名本谋。眼看儿子学业有成,家中又连添新丁,接踵而至的喜庆掩没了内心的孤独。......待(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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