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安(董安于之性缓 故佩弦以自急)

型游戏主播寅子：“别叫我网红”

经济观察报 记者 高若瀛 “在这插个旗，我这块结了，让兄弟们打去吧。”主播寅子紧盯屏幕的眉头松了松。他的游戏角色——披着蓝绿色长发的国王，此时正沿着黎明前的海岸奔跑，虫鸣和海浪声给人以静谧祥和的错觉。但不久前，这个编号K4的岛屿还是另外几家联盟工会的领地。

炮火的轰鸣声持续了24小时。此时再打开地图，以角色所在位置为圆心的整片海岛，全部显示为绿色。敌人的红色势力已被驱赶到大海中央甚至更远的地方。

这是寅子直播生涯的高光时刻。以他为首领的CSTG工会，取得了大型生存海战游戏Atlas中一场最为硬核战役的胜利。

这款十年一遇的3大作，将数十台服务器拼接成一张巨大的世界地图，4万人同服的容量，足以让全世界的玩家经历结盟、背叛与混战。玩家战斗方式也是奇淫巧伎频出，有玩家通过黑进管理员账户，制造不符合游戏背景的战斗机和大量鲸鱼打击敌人。有的玩家则会在身上背满各种制造材料，跳到敌船让对方超重而沉船的。

寅子面对的敌人更为拙劣。当被中国玩家以人数和协同作战的战斗力所碾压，欧美玩家开始无底线大骂。“既然是游戏，就要用游戏的方式解决。”寅子没想过还嘴，他关掉了直播室的麦克风，迅速码人攻岛，这是一场复仇之战。

尽管事后有媒体认为，这款游戏中亚洲玩家与欧美玩家的紧张关系，正滑向种族歧视的深渊。但在被对方辱骂之前，寅子对任何人都没有特殊情感。但他心里确实一直有团火：看到中国玩家被欺负，就抑制不住想帮一把的冲动。为此，他给自己的工会立下誓约：不打国人。

当以防御见长的K4岛被200余人逐路攻击并最终拿下，CSTG一战成名。游戏中天光大亮，国王骑着战狼站在K4悬崖边望向大海，没人能看到他的脸，语音频道还不断有人说话。“最后一天早上，尽管只有３个兄弟坚守，仍防住６轮迫击炮的攻击，太不容易了”，在反复跟大家表示感谢后，国王下线，寅子倒头昏睡。

历时33天、耗时300小时、前后近2000人参与联合作战，CSTG发展成为英国游戏杂志《PCGAMER》口中规模最大、影响力最大的工会，中国玩家高度协同的团队合作让他们印象深刻。

型主播

寅子不享受做国王的感觉，相反，在游戏的战场上，他习惯拿起武器冲在一线。这种感觉和做知名主播类似，他不喜欢被人仰视，“没什么可被人当作偶像的资本，我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观众喜欢你，赏口饭吃，得感恩。”

在记者对面落座的寅子，留着干净利落的平头短发，一身白色运动装。相比直播时中气十足、充满爆发力的嗓音，他过于瘦小的身材形成强烈的反差。线上，他是游戏主播寅子、CSTG

的老大；线下，他叫董安，自带幽默感的天津人。

我们谈话的时间和地点是清晨一家咖啡馆。“我得喝杯咖啡提提神。”昨天直播的游戏《反转裁判》超乎了他的掌控，“本以为2小时就能结束，没想到从下午6点一直玩到凌晨3点才通关”。

“这算不算是网瘾？那个时间还有人看么？”面对记者的质问，略显疲惫的寅子眼神微微聚焦，“只要有一个观众看，你也得坚持到最后，这是一个专业主播起码的职业操守。”

＠铁粉至今记得三年前第一次进斗鱼71415房间，“太浮夸，吱哇乱叫的，还看不见主播的脸”。吱哇乱叫是指各种声音的模仿，＠铁粉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那个隐去面容的主播戏精附体。回想当初那种疯癫亢奋的状态，寅子憋嘴直摇头。

三年后，@铁粉还会定期去71415房间打卡，唤一声老大，期待他乱叫一下。“毕竟是有身份的主播了，得沉稳。”说这话时，寅子细长的双眼微抬，嘴一歪咧到了耳朵根，活脱一只满肚子坏水的猴。

面对338万关注粉丝，不用再为费心留住他们成天炫技，寅子说他需要操心的就是如何打磨自己的杀手锏：给游戏角色注入灵魂。这就好比，人们总会思考哪些元素让一个故事变得更有趣。本质上看，这和古希腊那些从一个村庄云游到另一个村庄，用奥德修斯海上探险的故事，吸引大量村民的说书人没什么不同。

但讲好故事有很多前提。没人喜欢看别人干巴巴地玩游戏，何况这个主播不是明星，也没有身材，关键还是个男的。游戏玩得好倒是其次，有趣有料才是关键，直播第一天，寅子看着自己的脸就想明白了这点。

播水浒等历史类游戏，寅子会看原著、研究人物性格、给自己的游戏人物起个诨名；播NBA2K17等体育类游戏，则会学习专业术语、研究战略战术，从场面局势、对手强弱到选手的昵称趣闻，全都记了笔记。

啧啧称奇之余，水友们（斗鱼粉丝昵称）最喜欢的还是寅子在游戏间隙创造的各种梗。如果在游戏中死了，他会大叫“滚出我的电脑”“太阳好刺眼”；赢了对手，他会大喊“你就是个弟弟”；如果被观众调侃，他会半开玩笑地送对方一个白眼“介猴不卖，拍照五块”。

或许是生在哏都自带搞笑光环，有人说他是直播鬼才，水友觉得他满腹才华。但寅子说他只是很尊重这份工作，直播不开摄像头是希望观众能真正体验游戏的乐趣，而不是盯着主播的表情和反应，把他们当主角。

“一款好的主机游戏像一本好书，通关后能娓娓道来一个好故事，也能给人以感动和启发。”寅子要做的就是钻到其中，挖掘每个角色的特点，用快乐的方式呈现出来。

“别叫我网红”

十多年前的一个夏季雨夜，在张家口市桥东区技术学院废弃的家属楼，一个少年眼睁睁看着

自己所在七楼的窗户被大风吹掉了。他明天要去谈钢材生意，四下无人时分，他却突发奇想设计了一张“Smile刨冰”的名片。

几年后，少年如愿做起了刨冰生意。但事后总结，他就不是做生意的材料：每天用自家煤气小火熬制红小豆，结果煤气爆表；亲力亲为冻冰，结果都是空心的。算来算去，一份售价1.5元的刨冰，成本高达5-6元。

后来的故事更是缺少主线：他做过平面设计、当过会计，在一家广告公司扣过图、举过三个月话筒杆……少年董安没想过，当他已过不惑之年，这个中年男人会时常在深夜、面对上万网友讲起那些荒唐往事。

董安说那些经历都是真实的，他并不是要炫耀什么成功，而是想告诉坐在屏幕前的那些年轻人：千万别走弯路。

“年轻时不懂事，什么都敢尝试，也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每天都很快乐。”这种快乐一直到他接触游戏直播仍延续着。2015年3月，用时仅三天，董安打破斗鱼草根主播最快签约记录。每月拿着3000元保底工资，他心里乐开了花，“谁能想到玩游戏还能挣钱？”董安说，他当时的念头就是挣钱，直到今天这个目标也没变过，“人不能虚伪，所以这也是实话”。

但钱多了，人却未必能继续快乐。2015年直播行业风云突变。王思聪携熊猫TV汹汹入局，在一轮又一轮抢人大战中，主播薪酬水涨船高，最高点时两个主播可以拍到三年一个亿。

一时间行业人心浮躁，董安也为是否跳槽焦虑过，“但挣钱要有原则，想到平台对我不错，观众也都在这，能感恩心态就平和了”。回看几年间的数次薪资变动，几乎都是平台主动提出。对人对事过于被动的判断，董安说这是性格使然，“奔四的人，改不了了”。

但竞争残酷如直播，不争不抢也不一定就意味着屈居人后。2015年9月，斗鱼主机区头部主播风行云出走熊猫TV，急需有人扛起大旗。“平台给了很多资源支持。”也是从那时起，开播不满一年的71415房间上了新台阶，“斗鱼No.1声优”寅子的名号也为更多人熟知。

董安说做直播久了容易患得患失，人没有以前快乐，要学会看淡许多事情。曾经遇到键盘侠和喷子，寅子把他们塑造成游戏里的对手不停暴打。如今的董安会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在去年的斗鱼粉丝节上，董安还见到了很多自己的观众，小到十五六岁的初高中生，大到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与粉丝欢乐互动过后，董安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你不知道对他们的影响有多大，越多人喜欢你，说什么、做什么就必须更加谨慎。”

值得玩味的情景是，每当有天灾人祸发生，总会有主播从各平台上消失，“出了这样的事情，第一反应不是会不会有人伤亡，而是又可以调侃涨粉，那是做人的道德出了问题。”

如今在各路主播不遗余力博出位的直播界，“脑子里总有根弦”的寅子算得上一股清流。所以他讨厌别人说他是网红，“我觉得这就是个贬义词，我也不喜欢称我的观众为粉丝。”

一团不灭的火

“什么鬼魅传说，什么魑魅魍魉妖魔，只有那鹭鹰在幽幽的高歌……”抖音上一曲《沙漠骆驼》红极一时。视频中那个在副歌部分飙着高音的瘦小男人，正是董安。那个视频录制于他和观众的一场线下见面活动，没想到歌曲却意外走红。后来展展和罗罗火了，董安却没想过要蹭热度，还踏踏实实做自己的游戏主播。

但这种充满惊喜的意外总在上演。许航就始终记得，2017年11月18日那个颇具梦幻色彩的日子。就在那天，他创业做的第一款主机游戏《手机帝国》在Steam平台上线。但上线前一天，后台数据并不容乐观，加心愿单的玩家不足300个。但首发当晚，奇迹发生了，大量游戏玩家涌入群，500多人容量的游戏群瞬间被挤爆。《手机帝国》更是在首日排到了国区热销总榜第三名。

许航将这一切归功于寅子“出色的直播效果”。“那款游戏最后卖了8000多套，没有他的直播，我的公司能不能活到今天还不一定。”回看那场决定生死的直播，许航说他看到了一个游戏主播的专业和对游戏发自内心的喜爱。尽管后续也有别的主播玩过这款游戏，但效果远不如他。而在此之前，他并不知道寅子是何许人也。

“他（许航）还记得？”说话间，董安升高了语调，显得很开心。董安也清楚记得《手机帝国》是款很好玩的经营类游戏，玩家成为手机厂商卖手机。为了节目效果，他还找了不少同业无良商家的新闻，作为直播吐槽的谈资。

其实，成为知名主播为数不多的好处之一就是资源的充盈，有更多机会接触游戏厂商。但花得起广告费的注定只是头部几家。“国产游戏还处在抄袭、模仿阶段，原创性不强、制作也不精良。”董安知道小厂商没钱打广告，没有前奏带量，后续更难以生存。

许航就是最生动的例子，好在寅子误打误撞、免费玩了他的游戏，才得以渡劫。

正如玩Atlas时心里总也不灭的那团火，看到国产游戏还在生死边缘挣扎，董安又抑制不住想帮一把的冲动。“不差一两个小时的钱，能帮一把何乐不为？”于是他跟自己又立下了誓约：只要是国产游戏，直播时一分钱不收。董安说他有私心，在业界给自己竖起口碑的同时，其实也证明了在行业上的影响力。

与董安对话，能明显感觉到他为人处世的中庸之道，没有网络人的执拗与偏激，在肯定自己的同时，又会抛出自己的缺点。即使在获得流量认可的今天，他仍会羞于与专业的主播相比较；虽同是签约艺人，他也羞于与职业艺人相比较，“人家都是科班出身，我还差得很远。”

正如在林语堂曾在《吾国吾民》一书中所描述：他知道，在他脉管里挟着自尊与羞耻的洪潮而奔腾环流的血，是中国人的血。不管在虚拟世界还是真实的中国，八零后游戏主播董安，在互联网大潮中见证狂奔与沉寂、癫狂与落寞后，仍保持内心那一团火不灭，或在游戏里拼杀，或在现实中坚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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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的童安格吗？他的生活让人羡慕

如果拿现在的华语歌坛，和上世纪80、90年代的华语歌坛做对比，

相信有不少喜爱音乐的朋友，会感到憋屈、无所适从。

提起那个华语歌坛的辉煌年代，简直就是“神仙打架”。

其中台湾流行音乐以浪漫、细腻著称。

当时备受追捧的台湾男歌手里，童安格的名字，显得既熟悉又陌生，

那个年代，童安格可是和周华健、齐秦、王杰齐名的人物。

他曾唱过多首脍炙人口的经典作品，

“其实你不懂我的心”、“把根留住”、“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

这些歌曲，即便是现在，也一样好听不过时，

童安格曾在事业巅峰期，突然退出华语歌坛，销声匿迹。

过起了隐居生活，为他的歌手生涯添加了几分神秘色彩。

​童安格，1959年出生在台湾高雄，父亲是漫画家，母亲从事油画工作，

可以说，从小是在充满艺术氛围的环境中长大。

上幼儿园期间，童安格因为音色佳和长相可爱，被校合唱团选中，

在里面担任主唱，之后在大大小小的演出比赛中，获得奖杯名次。

进入小学后，童安格继续发挥着自己在音乐上的天赋，

在高雄市举办的小学生独唱比赛中，获得了第二名的好成绩。

除了音乐天赋外，童安格像父母一样，在绘画上有着先天的才华，

上中学时，就在学校举行的漫画比赛中，获得了名次。

1975年，童安格考入了复兴商工美工科，这所学校在台湾当地很有名，

那时候，童安格一边完成学业，一边忙着做音乐，

他和另外两名同学共同组建了一个乐团，取名旅行者三重唱。

​​组建这个乐团，童安格并不是玩票性质的，而且非常认真地对待，

他​一手包办​了词曲创作，并带着乐团在学校和其他地方做免费演出，

既满足了自己对音乐的需求，也带动了更多爱好音乐的同龄人。

校园时期的童安格，因沉迷音乐身上充满了文艺气息，

加上出色的音乐才华，令他逐渐成长为了学校的风云人物。

1978年，童安格有幸与当时的台湾玉女歌手银霞一起录制唱片，

这次机会经历，令他坚决了自己要在音乐道路上走下去的决心。

​​在之后的两年时间里，童安格潜心创作音乐，写了数十首原创歌曲，

但还未等到他真正展露锋芒时，就到了服兵役的年龄，

1980年，21岁的童安格，响应政策号召，去参军服兵役了，

这一去就是两年，虽然军营生活艰苦而枯燥，

但童安格没有放弃自己挚爱的音乐，除了训练外，

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音乐创作上，共创作出了30余首歌曲。

​​服役期满后，童安格回归到普通人的生活，开始面临着找工作的难题，

那时候的他，每天都带着自己的音乐作品，去台北大大小小的唱片公司面试，

可惜运气不佳的他，每次都是碰壁失败，一直持续了大半年的时间。

现实的残酷，令童安格不得不低头，只能退而求其次，

他去到一家漫画公司应聘，被成功录取，在里面担任画手。

在漫画公司里上班，只是为了糊口生活，从童安格的内心来说，

对音乐的追求，他一刻都没有放弃过。

上班期间，他一直坚持向唱片公司和音乐平台，投放自己的原创音乐，

1982年，由他创作的《此情永不留》和《夜色》两首歌曲，

因出色的旋律和作词，终于获得了业内的认可和关注，

当时最大的唱片公司宝丽金，向童安格抛去了橄榄枝，

给他提供了一份工作，只不过不是歌手，而是担任幕后的音乐制作人助理。

这个机会对当时的童安格来说，来之不易，

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去宝丽金任职，并且满怀信心和希望，

虽然是在幕后，但他拼尽全力展露自己的音乐才华，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很快，童安格就得到了宝丽金高层的赏识，

决定捧他做歌手，并且同意让他自己筹备首张个人专辑。

​​1985年，童安格的首张个人专辑《想你》，推出面世，

可惜的是，这张专辑并没有得到歌迷听众的认可，市场反响平平。

几个月后，童安格又推出了第二张专辑《女人》，同样没有激起大的浪花。

​​在之后的三年时间里，童安格共推出了四张个人专辑，

运气有些欠缺的他，没有一首音乐作品成为传唱佳作。

这个时候，公司开始安排童安格去客串参演些电影电视剧，

在镜头前多多露面，努力积攒些观众路人缘，为之后的路做铺垫。

1988年，童安格开始筹备自己的第五张个人专辑，《其实你不懂我的心》，

在此期间，他的一次偶遇和发现，彻底改变了另一位台湾男星的人生轨迹，

这个人，就是后来加入小虎队火遍两岸三地的吴奇隆。

​​1988年夏天的某个晚上，当时还未出道的吴奇隆，和往常一样，

在台北最繁华的夜市摆地摊，勤工俭学，

当天童安格正好在夜市里闲逛，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吴奇隆的摊位，

他没有被摊位上的货品吸引，却对正在卖力卖货的吴奇隆产生了兴趣，

当时的吴奇隆，刚满18岁，风华正茂，翩翩少年，

童安格很快就跟吴奇隆搭讪聊了起来，通过几分钟的交谈，

童安格从内心里觉得，眼前的这个男孩，成熟稳重，对待客人很有礼貌，

还非常有上进心，是个积极向上的好青年。

更重要的是，吴奇隆的外形条件也非常好，很适合娱乐圈。

于是，童安格向吴奇隆递出了自己的名片，表示愿意带他进入娱乐圈。

​​因为这次偶遇，吴奇隆的人生彻底被改变，

一年后，他从摆摊少年，摇身一变成为了亚洲最火组合小虎队的成员，

对童安格的知遇之恩，吴奇隆在成名后曾多次提及，并感激不尽。

1989年，出道已有4年时间的童安格，发布了第五张个人专辑，

《其实你不懂我的心》，终于迎来了自己的事业元年，迅速走红。

尤其是专辑的同名主打歌曲，在当时受到了极其热烈地追捧喜爱，

深情的歌词，搭配童安格的忧郁嗓音，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

这张专辑的大获成功，正式确立了童安格在华语歌坛的重要地位。

​​同年，第六张个人专辑《梦开始的地方》，新鲜出炉，

里面的一首大热作品《耶利亚女郎》，其实是童安格在服兵役期间创作的，

在他进入宝丽金的初期，这首歌就被公司安排给台湾歌手刘文正演唱了，

时隔几年后，童安格决定亲自演绎这首歌曲，或许也是他对昔日落魄时期的纪念。

在童安格火了之后，当时有不少港台歌手对他发送了邀歌请求，

其中就包括歌神张学友，于是他为张学友量身定制了一首《夕阳醉了》，

​​这首歌曲非常成功，让张学友将年度十大金曲囊括怀中。

1990年，在专辑《花瓣雨》面世后，里面的一首极具家国情怀的《把根留住》，

让众多的内地歌迷听众认识了童安格，也令他在内地开始火了起来。

第二年，他首次来到内地举办了十场个人演唱会，场场都爆满，

成为了当时在内地最当红的台湾歌手之一，风光无限。

​​之后的几年时间里，童安格只要推出新音乐专辑，

都会受到歌迷听众的热烈追捧，专辑销量总是位居前列，

他在1992年推出的第十张个人专辑《爱与哀愁》，

在当时夺得了内地歌坛最高荣誉奖，“金唱片奖”，

此次获奖也是刷新了历史记录，在童安格之前，没有一位台湾歌手入选过。

1996年，童安格登上了央视春晚的舞台，献唱《畅饮回忆》，

​​作为一名歌手来说，能在春晚舞台献唱，那就是最大的肯定，童安格也不例外。

春晚过后，童安格的新专辑《收留》，正式发布，

这不仅是他的第十四张个人专辑，也是在这张专辑发布过后，

童安格毫无预警地离开了华语歌坛，从此销声匿迹。

要知道，当时的童安格，正处在事业的巅峰期，

在这时选择隐退，恐怕是大多数歌手不会选择的路，

那么这背后，究竟隐藏了怎样的故事？这就要从他的婚姻家庭说起。

1986年，当时的童安格刚出道一年的时间，还未红起来，

在被公司安排去客串拍戏的期间，他与演员陈美馨相识相恋，

在两人相恋了一段时间后，童安格就提出结婚。

当时他的唱片公司宝丽金，非常反对，认为他的事业才刚起步，

现在结婚的话，无疑会给事业带来影响，有弊无利，

但当时已坠入爱河的童安格，根本不顾及公司的看法，

还是坚持与陈美馨结婚了，并且婚后没多久，在童安格的安排下，

陈美馨开始做起了他的经纪人，两人既是夫妻又是工作拍档。

婚后的生活一开始很甜蜜，陈美馨生下了一双儿女后，

一家四口的日子过得幸福而甜蜜，随着孩子年龄的增长，

到了该读书的时候了，为了让两个孩子能享受到更好的教育，

夫妻俩决定把子女都送到加拿大读书，但同时又不放心他们独自在国外生活，

于是两人商量后，便做出决定要全家移民加拿大，

其实在童安格定居加拿大后，并没有就此彻底放弃音乐事业，

他曾在温哥华的中文电台担任过电台主播，主持节目“童话安格”，

但该节目的市场反响一般，一段时间后就停播了。

从1999年起，童安格开始偶尔回到内地拍摄电视剧。

但大都是玩票性质，一年也就客串一部作品。

2003年，童安格在淡出歌坛7年后，正式复出，推出了新专辑《青春手卷》，

​​可惜此时的华语歌坛早已变天，已经是周杰伦、陈奕迅的天下了，

童安格的这次复出，最终以失败告终。

对于已经44岁的他来说，应该是一次不小的打击，那张专辑就此成为了绝唱。

同年7月，有台湾媒体率先曝光了童安格与陈美馨分居离婚的消息，

面对离婚传闻，童安格没有否认，只是表示全家人已经从国外回到上海定居。

2004年2月，夫妻俩正式签字离婚，子女将跟随陈美馨生活。

对于两人离婚的背后原因，当时有知情人透露，童安格的身边出现了一位姓洪的女友。

在分居期间，童安格一直住在北京，身边有这位女友相伴。

陈美馨带着孩子一直住在上海，并且曾想努力挽回这段婚姻，

可惜童安格去意已决，离婚后，当时的童安格因尝试复出失败，彻底淡出了歌坛。

而他与那位洪姓女友，最后也没有修成正果。

2010年，51岁的童安格被媒体曝光再婚的消息，

新娘是他的经纪人兼助理廖海莉，和第一段婚姻一样，

两任妻子都是自己的经纪人，不知道是巧合，

还是因为童安格就喜欢把工作带入生活，彼此不分。

​​如今62岁的童安格，甚少出现在公众视野中，和妻子一直过着深居简出的日子。

最近的一次曝光，还是在去年沾了女儿童玉谖的光，顺带着上了回热搜，

当时因童玉谖的几张近照在网络上曝光，吸引了不少网友的注意，

纷纷称赞其是港风美女，就这样，童安格也跟着火了一把。

​​从红极一时的天王歌手，到退隐歌坛做回一名普通人，

童安格的名字或许会渐行渐远，但他那些动人的音乐，不会消失。

文|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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