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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然(亦然取名的寓意)

时间:2023-10-08 00:48:03 作者:作茧自缚 来源:互联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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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太太请把握好尺度

许倾城不搭理他,一扭身,上车。

她披一件流苏的白色披肩,这一个扭身的动作,流苏跟着荡,简直荡漾到人骨头里。

这一天,赶场子似的,许倾城有些累,却还是要打起精神来应付。

虽说是领了结婚证就算是结婚了。

但不代表她就可以借力到傅家的势力。

傅靖霆的父母人都很好,父亲很正,母亲很温柔,他们对她也没有奚落和排斥。

还有,傅靖霆的表现也诡异得让她浑身泛鸡皮疙瘩。

不知道父母对她所有的客气,以及他诡异的态度是否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

但是如果这个孩子本来就不存在怎么办?

想起老太太笑意盈盈说她现在身子金贵,想起钟婉绣百般嘱咐要注意身体。

那表情里的温柔和期望骗不了人。

她无法想象谎言揭穿的后果,可能会剧烈到她真的无法承受。

她本来就在走钢丝,嫁给傅靖霆嫁进傅家这件事更加是让她战战兢兢。

许倾城头抵在车窗玻璃上,盘算着未来怎么办。

她其实想过的,找个机会,一场意外孩子流掉了,过程做得干净一点,最多她自己再伤一下。

但不能是现在。

就像傅靖霆所说的,没错,如果孩子都没有了,她傅太太的位置哪里能坐得稳。

可是,她没想到傅家会这样着急,一听她怀孕了,这事情简直串联到起飞。

亲家会面,敲定先领证后婚礼。

以她本命年不太好的风俗为理由,要求春节前领证,春节后的婚礼日子可以慢慢选。

许倾城也是希望快一点的,怕夜长梦多,但是这么快,她又难免会多想一些,不知道这中间有没有自己遗漏的地方。

而且傅靖霆,尤其是他。

态度时好时坏的诡异,让她实在是捉摸不透。

更重要的是……他们住在一起,一两个月OK的,毕竟孩子还小肚子看不出来的。

可是时间久了怎么办。

还有,产检的时候怎么办。

好头疼。

许倾城脑袋忍不住撞了下车窗玻璃。

傅靖霆偏头看她,他手伸过去扣住她脑袋,“头疼?”

许倾城倏地睁开眼,似乎一瞬间忘记了这车上不止有她一个人。

“没事。”

她坐直身体。

但是男人落在她头上的手并没有收回,傅靖霆看她一眼,“没事瞎撞什么脑袋?本来也不怎么好使,还准备撞成赖我一辈子?”

“……”许倾城额角抽搐,“你能不能不说话。”

一开口就摆明了欠抽。

“怎么,说到位了,戳中痛点了?”

许倾城狠狠压了口气,她调整坐姿面向他,“傅靖霆,你知不知道说话很欠!……唔……”

车子突然一个急打方向,许倾城身体吃不住力一下扑进他怀里,脑袋咚地撞在他胸膛上,又从他怀里往下滑……

“抱歉,有小孩跑到马路上……”司机解释,也是惊魂未定,索性避开了。

许倾城手撑在他大腿上想要起来,一动,头发根被带得死疼死疼,她哼了声,又跌回去。

傅靖霆大腿肌肉突然绷起来,他手指扣住她脑袋往上拉,“起来。”

“你别动,嘶……头发勾住了。”许倾城郁闷的声音。

她低着头往头发交缠的地方摸,她的头发似是缠在他的腰带扣上了,她脸用力往他小腹上贴,想松快一点便于自己把头发拽出来。

女人的温热的呼吸隔着西装裤薄薄的布料侵袭进去,傅靖霆骂了句操。

头发没拽出来,却生了满脸热气,许倾城又气又恼,“你,你不要脸。”

她挣扎起来,却让头发越缠越紧,她的脸,唇,鼻骨,乱糟糟地蹭上去,傅靖霆即便什么心思也没有,也经不起这刺激。

他手压在她头上,嗓子都带了几分哑,“别乱动,越缠越紧!”

“那你快点解开啊!”

两个人的声音都压着,司机透过后视镜一看,十分聪明地将前后的挡板升起来。

搞了半天搞不下来,搞得他起了一身的火。

傅靖霆额角青筋绷起来,他手落下去压在她脑袋上,声音里有火,“告诉你别乱动,没听懂?再乱动现在就办你!”

许倾城果然不敢乱动了,她一张脸烧得厉害,热得像是发烧了般,闭上眼睛等着他处理。

傅靖霆干脆将腰带扣按开,直接把腰带抽了出来。

头发缠进金属的环扣里,他伸手将人捞起来,将她脑袋按在胸口,一点点将她头发解开,仔细得没弄疼她一点。

“好了。”

发丝一自由了,许倾城立马就要起来,头发却突地又被拽住,在她吃疼停顿的当头,男人扣住她腰身直接将她抱在自己腿上。

“你干什么?”许倾城手掌推在他胸前,紧张地去看司机的位置,这才发现挡板都已经升起来了。

她的发丝乱了,脸庞通红,眼底又羞又恼,像是被夕阳染了色,就像是高高在上的清纯小仙被人玩弄了,变成一个妖冶娇媚的小妖。

傅靖霆定定看着她,手掌绕到她脑后,将她头发上绑的丝带抽开,手指插入到她的发丝间顺了顺,将她被打乱的发归顺下去。

他太沉默,动作太温柔,许倾城竟一时失了反应,就任他的手从她的发丝间穿过去。

直到他按着她的头亲上她的唇,许倾城才恼火地想,狗男人,又占她便宜。

他吻她,深吻,唇舌交缠像是要把她的呼吸夺走,收在她腰背的手臂用力的匝紧了。

许倾城唔得哼出声,细细的,娇娇的……在逼仄封闭的空间里,简直让人的细胞都火热起来,像是烧开了的水一般,咕嘟咕嘟地冒泡。

傅靖霆轻咬了下她的舌头,感受到她突然的瑟缩躲避,可爱的小东西,刺激得人骨头都软了。

他的唇滑向她的脖子,恨不得现在就将她就地正法。

“你别……”她喘息,轻扬起脖子,提醒他,“车,车停了。”

男人手臂收紧,他将脸埋在她的脖颈间,狠狠地缓了一阵子,这才松开手。

许倾城手软脚软地从他身上下来,真怕他不顾场合和地方。

傅靖霆拉住她,他手指指腹轻轻地在她的嘴角上蹭过,唇妆被他吻花了,唇角边沿的红晕被他抹掉。

就这样一个动作,让许倾城特别不好意思起来。

她垂下头去翻开自己的包,低声的,“我补一下妆。”

口红被她拿出来,她对着化妆镜涂了,软软Q的唇被红色吞没,她双唇轻抿了下,然后抬头看他,似乎在征求他意见。

这样呢,可以了吗?

傅靖霆喉结微微滚动,他把手上缠着的丝带递给她,“头发绑一下吗?”

许倾城抽走他手里的丝带,转身借着车窗玻璃迅速地将头发扎了下。

傅靖霆就将腰带扎回自己的腰上。

傅司晨是看到二哥的车停下的,怎么不见人下来呢?

她放了寒假后去姥姥姥爷那边疯了几天,回来之后就听爸妈说二哥要结婚的事。

她一边想,艾玛艾玛,二哥要娶媳妇了。

但以为肯定是明年的事情了,没料到说年前就要领证。

这简直也太速度了。

她迫不及待地想欢迎妖精姐姐加入他们家,这会儿就蹦蹦哒哒跑过去,脆生生的,“二哥,妖精姐姐……”

声音戛然而止。

拉开的车门,突地又关上。

傅司晨脸颊爆红。

二哥在扣上腰带……

妖精姐姐在绑头发……

我的天呐!

许倾城听到声音,回头,结果就见小姑娘啪又把车门拍上。

她视线落在傅靖霆正扣腰带的手上,很是闭了闭眼睛。

心里生生的就燥起来。

傅靖霆倒没什么不自在,整理好腰带就下车了,一眼看到傅司晨,冷眉冷眼的,“好好走路,瞎蹦什么?”

妥妥一个老古板的口吻。

傅司晨上上下下不屑地扫了他一眼,白长了这张脸,真真儿的衣冠禽兽,车上就忍不住了啊这是!

害她眼快要闪瞎了,非礼勿视啊!

她很是不屑地瞅一眼自家二哥,一扭头满脸笑容地蹦到许倾城面前,“妖精姐姐,等你们好久了。我妈妈从中午就开始准备了。”

她嘻嘻笑着,穿一身改良款日常汉服,马尾高高束起,倒有几分英姿飒爽的劲儿。

许倾城脸上还透着红,可她今天这一身当真儿的漂亮透着仙气儿,像是落入凡间的精灵。

傅司晨眼睛里就全成了星星,一手挽住许倾城的手臂,“妖精姐姐,你要是有时间能不能支援我参加个活动啊,你只要一出场,多少人都能被你迷住……哎……二哥你干嘛?”

傅靖霆上手直接把傅司晨从许倾城身边拽开,“她没空。”

又补充,“有空也不去。”

十分嫌弃的语气。

傅司晨心里那个气啊,“又没让你去,我跟姐姐说话呢!”

傅靖霆凉凉地扫过去一眼,“喊二嫂。”

他这一声二嫂出来。

别说傅司晨了,许倾城都打了个寒颤。

就,就,就,特别怪异!

“喊姐姐多亲。我偏要喊姐姐。”傅司晨冲他吐吐舌头,在他瞪过眼来时匆匆往许倾城身后躲。

傅靖霆是懒得搭理她,他牵着许倾城的手往别墅里走,手指落下他的掌心里,无名指上的钻戒很闪眼。

他步伐又大又快,许倾城几乎一路小跑跟上去,忍不住拽他一下,“你慢点啊!”

傅司晨跟在后面,看二哥竟然真的就慢下来,配合妖精姐姐的步伐,虽然那张脸还是一脸不耐,可是动作……出奇的配合。

傅司晨:这是我二哥吗?!

钟婉绣从厨房出来,看到两个人,眼里浸了笑意,“回来了啊,快先坐会儿。”

许倾城应道,“也不累。”

她把披肩解了,柔柔唤一声妈,问,“有我能帮忙的吗?”

钟婉绣被这一声妈喊的,眼睛里全是笑,忙答应了,又说,“你这喊我一声妈,我才真正有靖霆结婚了的感觉。”

她笑着拉住许倾城,“没什么需要你忙的,也都准备差不多了。再说你现在有了身孕要格外注意。”

突然想起来,又问,“对了,你现在有忌口吗?特别喜欢吃或者特别不喜欢吃的?”

许倾城还不及回答,傅司晨已经跳起来了,“什么什么?妖精姐姐你怀孕了?怎么这么快?不是今天才领证吗?”

她这话一说出来,平添了尴尬和脸红。

钟婉绣斥责,“不会说话别说话。”

傅司晨轻轻抽自己一巴掌,呸呸一声,“不是,我那意思是……就,就也很正常了。但是,但是……妖精姐姐你还这么年轻你怎么能愿意帮他生宝宝?!万一出来一个跟我二哥一样嘴贱的岂不是气死……哎哟哟哟哟……”

傅司晨捂住自己耳朵嗷嗷叫,“二哥二哥,我错了。肯定会是个像妖精姐姐一样无敌可爱的美少女,迷倒大片少年,要么就是像我二哥一样帅的人怒鬼厌的臭小……不对,帅的人神共愤的美男子……”

傅靖霆简直要被她气得脑子抽筋。

许倾城却一时没忍住笑起来,傅司晨的吐槽真真是句句属实。

她这噗嗤一声笑,即便声音不大,也全都落进傅靖霆耳朵里,男人往那边一看的功夫,傅司晨逃离魔爪一下躲到许倾城身边。

她觉得很神奇,手在许倾城肚子前的位置晃晃,小心地甚至不敢去碰一下,“姐姐,这意思就是我有小侄子了呗?!我的天呐,我长辈分了!”

钟婉绣一听,纠正她,“怎么是姐

姐,喊嫂子。”

傅司晨才不管,她喜欢啊,比喜欢哥哥嫂子还要喜欢,“我就要喊姐姐,我就要与众不同。”

她眯眼笑,“行不行啊,姐。”

许倾城眉眼轻弯,“好,随你喜欢。”

钟婉绣看他们闹在一起,她知道司晨是真的挺喜欢这个姐姐。

你说也怪的,这丫头也是个事儿精,怎么就对许倾城一丁点意见都没有。

傅司晨一下捂住脸,原地转一圈,又睨傅靖霆,“二哥,你速度这么快,你不怕大哥嫉妒吗?他都那么老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更别提结婚生宝宝。”

傅靖霆眉角高高扬起来。

傅司晨看他这表情,本能的觉得不对劲,一扭头。

天呀的呀!

“大,大哥!”

钟婉绣看自家老幺一副噤若寒蝉的样子,弹她脑袋,“让你整天胡说八道!”

傅聘修坐在轮椅上,停在门口的门槛处,黑暗吞噬前的最后一缕光打在他身上,让他的脸因为背光而显出一分沉暗的模糊。

身后的人要帮他,被他抬手制止。

他双手推在轮椅上,手按在按钮上,轮椅像是有了自由意识,轻松越过门槛,进来。

他腿上搭了一条深色毛毯,将双腿盖得严实。

房间里的顶灯被打开,男人的脸就这样完整清晰地落进了许倾城眼底。

曾经听人评价,傅聘修谦谦君子文质彬彬。

但这人……

他的面庞与傅靖霆有五分相似,可不知是不是气质迥异的缘故,他们哪怕一起,也会让人忽略五官的相似度。

他像是冬日里被寒雪覆盖的青松,即便大雪压枝,也亦然而然的挺立,只是被浸透骨髓的冷生生透出来,抬眉浅吸间也便全是清冷之意,即便朗朗暖日,亦然照不透。

傅聘修双手推动轮椅过去,他抬眉看向傅司晨,“我多老?”

声音也凉凉的,宛如被冰冻过。

傅司晨哼哼,“反正比我老。”

男人手指点在轮椅的扶手上,冷哼,“要不比你老,我看你要翻天了。”

说完,不再理傅司晨,他眸光移向许倾城,眉心蹙了下。

傅靖霆伸手揽住许倾城的腰,跟她说,“我大哥。”

简单的,也不见多热络的介绍。

许倾城想到外面的传言,信了七七八八,看来他们俩兄弟间关系是不怎么样。

“大哥。”

许倾城乖乖喊人。

傅聘修嗯了声,抬眼看向她,“你们太突然,我没准备新婚礼物,等你们婚礼的时候补吧。至于见面礼……”

“其实,不……”用。

用字都没说出口,男人缠在她腰上的手用力地收紧了,他偏头看她,“你不是一直不放心青尧,大哥一句话,可能比你跑十趟要强。”

他一提醒,许倾城瞬间明白过来。

她忙开口,“大哥,我弟弟青尧在台庆监狱服刑,这次意外事故我总觉并非全是意外。”

都是聪明人,话一点就都明白了。

傅聘修看向傅靖霆,眼神里含了丝警告,却还是说,“让周潜跑一趟。”

傅靖霆忙说,“好。具体情况我跟周潜详细交代。”

傅聘修点点头。

腰上被人捏了把,许倾城看他,男人冲她使眼色,道谢啊,看我干什么?!

许倾城如梦方醒,她展了笑颜,特别乖地说一声,“谢谢大哥。”

钟婉绣浅浅地笑,她拎了傅司晨出来,“去喊你爸下来,别躲在书房里装深沉。”

“遵命,老妈!”

傅司晨颠颠地跑楼上去了。

傅聘修话不多,整晚没说几句话。

傅平辉倒是高兴的,跟傅靖霆小酌了几杯,警告他婚姻的可贵,不可生二心。

傅靖霆说是,偏头看她,手在桌面下牵住她的手,一根根地把玩她的手指。

许倾城脸红,挣出来,又被他抓过去,几番之后,傅司晨好奇地看向他们,她就不敢再挣开,只好由着他。

这男人饮了酒之后,眼角眉梢都带着浪,看她一眼,就像是要把她看苏了,一脸的风流无赖。

许倾城偏开眼不看他,只跟其他人说话,就不搭理他。

傅平辉酒到兴处,突然说,“因为你妈掉眼泪,我也没少挨揍。你那天都算轻的了。”

钟婉绣伸手攘了下,“胡说什么呢,也不怕被孩子笑话!”

许倾城看过去,女人臻秀婉约的脸庞上带一抹轻嗔,被时光宠爱的人,即便儿女双全,不再年轻,可两人之间的柔情渗进了日常里,似乎空气里都泛了甜。

“什么眼神儿,羡慕了?”

傅靖霆突然凑近她耳朵,他说话就说话,嘴唇还故意地碰她耳朵,别人只当他们在讲悄悄话,许倾城却红了脸,伸手推他一把。

傅司晨真是看不下去了,这一把把狗粮喂得。

她看向跟她一样孤家寡人的老男人,傅聘修正颔首吃饭,动作矜贵沉稳得像一帧摆拍的画,完全不受任何影响。

她嘟嘟嘴。

手机拿起来发信息。

【啊啊啊啊啊吃个饭强制被喂了满嘴狗粮!】

【搞得我也想谈恋爱了。】

【求南哥赐给我一个帅哥!】

郁时南盯着发过来的信息,嘴角叼着烟,两手打手机,【未成年,要什么帅哥,小心骗财又骗色。】

傅司晨盯着发过来的信息,满脸黑线。

【你以为人人都是你,被个女人耍得团团转,我才不会被骗!】

【还有,再过几天我就十八了。】

被个小他七八岁的妹子拉出往事嘲讽,郁时南啧了声,【你南哥不要脸的,我他妈就那点事儿天天被你翻出来说。】

傅司晨笑了下,手抵在下颌上笑,【南哥你最近有新菜吗?我去试吃啊。】

【忙。没空伺候你。】

【忙什么啊?】

【撩妹。】

手机啪一下掉在桌面上,一家人都抬起眼来看她,钟婉绣蹙眉,“吃饭的时候不要总看手机。”

傅司晨就把手机盖在桌面上。

年后她十八。

本硕连读下来要二十四了。

那时候大哥三十五,二哥三十二。

南哥跟二哥同龄。

天哪。

也不知道她盘算什么,傅司晨突然说,“大哥,我其实觉得你一点都不老。男人四十还一朵花呢,你才二十八,再过四五年结婚都刚刚好。”

傅聘修被呛了下,他看一眼傅司晨,连个反应都不给她。

吃过饭后,随意地说说话。傅聘修离开,傅靖霆跟了出去。

钟婉绣拉着许倾城进了房间,“这间是靖霆地,稍微收拾了一下,偶尔回来住就住这边。”

又体贴地问她还有什么需要。

许倾城说没有了。

钟婉绣让她休息会儿。

出来门见傅司晨冲过来,钟婉绣直接把人拎走了,“你不要去打扰了,让她休息会儿。去跟我收拾东西。”

一个人,许倾城才悄悄松口气。

虽然没人给她压力,可就是会不自觉紧张。

她站在窗口望出去。

傅靖霆和傅聘修两人在别墅院子里,一站一坐,旁边树木的阴影斑驳落在他们身上。

她脑子里思索两人之间的关系,单单从她这里看,倒也看不分明。

司机把车开了出来,傅聘修看向他,“看上她什么了?”

“漂亮算不算?”傅靖霆眼尾缀了一丝笑意,回答得不怎么正经。

傅聘修睇向他,“唐可嘉呢?”

傅靖霆忽地笑起来,笑意里掺了一点冷,“跟我什么关系。大哥以为她喜欢我?即便是,我也不喜欢。”

傅聘修只淡淡问了句,“所以,许倾城是漂亮还是喜欢?”

“……”

傅聘修没再问,推着轮椅往车上,只留下句,“既然选了她,就好好对她。唐家那边的联姻意向,我应了。”

傅靖霆不意外,他听说了。只是唐家送的这个女儿,没什么存在感。

唐糖?!名字倒是甜。

唐家有唐家的主意,他们也各自有自己的主意,谁也说不了谁。

喜与伤从来都是自己品。

站在原地,目送他离开,傅靖霆才折身返回。

三楼的阳台上,女人站在那里,低头就能看到他。

傅靖霆站在原地往上看,她身后房间的灯光打出来,映了她半身。

在这冬日里,突然就倍觉温暖。

傅靖霆就站在这里,扬了声喊,“倾城。”

许倾城陷在自己思绪里,突然听到喊她,这才挪过来视线。

“下来,准备走了。”

男人眉眼间勾着笑,他单手插在口袋里仰面看她,发号施令的模样有些耀武扬威。

许倾城定定看他一眼,突地一转身进了房间。

傅靖霆笑了下,他进了别墅,傅平辉喝得不少,回房睡觉了。

钟婉绣也收拾差不多了,出来看他拿了外套,便说,“早点回去,早点休息,我看倾城有些累了。”

又叮嘱,“她怀着身孕,这种时候要多方面注意。你明白吗?”

傅靖霆很随意的嗯一声,那模样显然就没听进去。

他抬眼看向楼梯,许倾城正从楼上下来,步履翩然,裙摆随着她的动作飘飘荡荡,一步步地走向他。

只走向他。

他手里拿着她的披肩。

许倾城刚要拿,被他扣着肩膀旋了半圈,她人背向他,披肩就拢在了她的肩头。

钟婉绣很是看了傅靖霆一眼,“懂得疼媳妇儿是好事。不留你们了,快走吧。”

路上傅靖霆将两人的结婚证拍了张照片,直接丢到小群里。

瞬间群就炸了。

宋行止:这速度,牛逼!

郁时南:操,我就说有猫腻!你们来取食材时是不是证都办好了?

唐锦朝:行,为了这小本本,孙子兵法都使上了。

梁宗延:何止是孙子兵法!

顾飞白:P的?哪家的小模特?漂亮啊!

宋行止:……

唐锦朝:……

郁时南:……

梁宗延:……

傅靖霆:@顾飞白欠揍!

顾飞白:?。?。

顾飞白:卧槽,你真结婚了?!

顾飞白:怎么没点动静?!

顾飞白:@郁时南厨子你太不够意思了,这么热闹的事不跟我说一声。

顾飞白:咦,这名字有点熟啊!叶听鸿的未婚妻?

宋行止:小白,最近皮痒了?

梁宗延:不是皮痒,是找死!

唐锦朝:你眼真好使!

“顾飞白”撤回了一条消息

郁时南:@顾飞白滚你个蛋蛋,再喊厨子给你开瓢!

傅靖霆:小白你撤回去什么消息?

顾飞白:我说嫂子真漂亮!

一条条的消息还在往外蹦,傅靖霆直接锁屏不搭理。

他们俩人领证的事,没往外泄露一点声响,傅家的其他人都没吱声,更何况外面人。消息锁得很严。

这结婚证一抛,傅靖霆知道这个春节,整个安城就会传遍了。

许倾城脸蛋子还烫着,一直到回了景山壹号都还没消下热来。

傅靖霆伸手捏她的脸,“傅太太脸皮子有这么薄吗?红得让人想咬一口。”

他满脸都是那副无赖的模样,像是调戏花间女子,不正不经的模样引得人很是生恼,“你这人讨不讨厌。”

她拍开他的手,拧眉斥他。

可那一把子恼怒的声音也似掺了药,铺天盖地的就把他给罩住了,傅靖霆伸手勾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带,“多讨厌?”

那个,谁问我司晨的官配来着,必须是我们南哥呀。。

傅靖霆要是耍个没脸没皮,许倾城还真是无法招架。

他非要问问她到底哪儿讨厌了,拉着她的手往他身上放,让她点出个一二三来。

“哪儿都讨厌,现在这样最讨厌!”许倾城恼。

傅靖霆突地就笑起来,他这一笑张扬肆意,宛如一只妖孽,心魂都要被他勾走。

许倾城脸更红了。

告诉自己别被影响,一定不要脸红,可脸颊还是不听话地发热发烫。

男人手指勾起她下颌,指腹在她的小下巴上摩挲,“让你说我哪儿讨厌,你脸红什么?”

他凑得她极近,配合她的身高,脊骨弯下去,衬衣就绷在身上,紧实的肌肉续着力,像是野狼一样密密实实地将人圈禁在他的领地里。

男人的呼吸喷在她脸上,热热的,许倾城避不开,他的唇就印在她的眼睑上,女人薄薄的眼皮下颤颤地轻滚,他的唇一路往下,最终定在她的唇上。

他不着急,慢条斯理地磨着她的唇,将她的气息搅乱了,再强势进攻,还要强迫她跟着他的节奏。

撑在他胸前的手指用力地蜷起来拽住他的衬衣,男人却觉妨碍,抓着她的手腕往他脖子上绕,两个人的身体就紧紧贴在一起。

心脏跳得很快,很快,像是要蹦出来一样。

他的手掌从她背后往下滑,在她的腰上用力一压,又继续往下,掌心所触及的曲线蜿蜒起伏,勾得人心神荡漾,恨不得把她彻底撕开。

手机铃声却在此时响起,他的。

还不等他接,许倾城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同时响起的铃声燥得人心火直冒,傅靖霆抽手取了手机,看一眼来电,心里就明白了,他的结婚证引来的探消息的,他接都不接,直接掐了电话,关机。

许倾城这边是宋畅打来的。

“倾城,你跟傅靖霆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你一句话都没有透露?”

宋畅几个问题劈头砸过来,语气里的惊讶惊异掩饰不住。

这特么也太迅速了。

傅靖霆就在面前,许倾城不好说话,只好婉转的说,“畅畅,我回头再……啊,你……”

手机被人抢走了。

宋畅听到倾城的惊呼声。

再听去,手机里就剩下嘟嘟嘟的声音。

再打过去,就成了已关机。

宋畅,“……”

傅靖霆直接抢走她的手机,挂断关机一气呵成。

许倾城都还没有第二句话,人被他直接抱起来。

他抱住她的腿,直接往上举,许倾城吓得双手迅速攀住他的脖子。

被她抱了个满头满脸,傅靖霆闷笑了声,他手掌拖住她,掰开她的腿往腰上盘,“抱好了,别摔下去。”

唔……

她穿着裙子的,这姿势简直要羞死人了。

傅靖霆抱住人上楼梯,许倾城环着他的手臂都在轻颤,但她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想做什么昭然若揭,而他们今天身份的转变,让她连拒绝都没有理由。

卧室的门被打开,又关闭。

她人被他轻轻放在床上,傅靖霆附身在她上面,他抓着她的手落在自己衬衣衣扣上,命令她,“解开。”

指尖滚烫,许倾城的手有点抖,一粒纽扣解得费劲,指骨蹭在他的脖颈处,能感受到男人喉结滚动的频率。

他眼眸盯着她,因为染了酒意,眸子里透了几分妖冶邪性,连着这份强势霸道一起直逼得她几乎睁不开眼。

心脏跳得不像是她的,又慌又乱。

他含了一丝酒意的气息细细密密地喷薄下来,这么近,近到她一抬头就能触上他的唇。

可他就这么看着她,不动。

撩的她满脸的红,身体的每一块骨头都跟着颤栗,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心脏揪得紧紧的。

纽扣解到一半,男人肌肉结实的胸膛就袒露了大片落在眼底。

许倾城解不下去,她突然收手,“不行,我,我怀孕了。医生说了这种时候要注意。”

她话说得磕磕巴巴,腿曲起来蜷身想从他身下逃走。

可惜,轻而易举的就被他压了回去。

他笑,额头抵住她,鼻尖亲昵地蹭她的鼻尖,“傅太太刚刚脑子里演了什么戏?只是让你解个纽扣而已,你到底脑补了什么?”

他声音压得很低,整个别墅只有他们两人,即便他大声吼别人也听不到,可他就只说给她听,声音往她耳孔里钻,将紧绷感制造得足足的。

一声傅太太仿佛在提醒她要履行她的妻子义务。

许倾城眼眶都热了,他居心叵测用心不轨这会儿倒打一耙说她是乱想。

她燥得脸上身上都是红,又窘又丢人,伸手用力推他,可手腕似乎被他下了蛊,又酸又软使不上力气。

他干脆抓了她的手举至头顶,唇从她的下颌线往下落,允她的脖子,感受到她身体绷起的拘谨。

她今天身上穿的这身衣服,将她身上所有外放的风情收得干干净净的,纯的像是一朵水莲花,不胜娇羞。

那一颦一笑,一嗔一怒间都给人心里下了火,烧得他恨不得把她撕碎了,就好似将女人所有的纯洁撕裂,让洁白无瑕染上艳色。

这种只能由他来完成的仪式,对男人来说是莫大的刺激。

许倾城也是醉了,她跟他不是第一次了,缠绵纠缠多次,熟透了。

可哪一次似乎都没有这样过,她全身像是被人下了软骨散,动不得。心底又麻又涨,酸酸涩涩,连着眼睛也酸,羞涩到想哭。矫情得连她自己都讨厌。

她眼尾缀了红,眼眶里一层水光,可怜兮兮。

“傅靖霆。”她声音带着颤抖,委委屈屈地喊他的名,手指按在他的肩膀上,“你别这样。”

声音带着喘,脖子高高地扬起。

他抬头看她,女人眼底的水光摇摇晃晃,把光都晃得细碎,他还是头一次在她身上见到这样的光景。

妖艳妩媚与羞涩纯情同时存在,揉搓在一起分不出你我,浑然又天成。

他掌心抚上她的侧脸,心底喟叹,从今以后,她是他的。

“别哪样?”

许倾城唇畔轻咬,她偏开眼,“我不想,我想休息。”

这口气,说不出的委屈胆怯。

傅靖霆突然就笑起来,闷闷地笑,敲着她的耳膜,敲红了她的脸,羞燥了她的心。

他说,“再装得可怜一点,看我能不能放过你。”

许倾城恼死了,被他一秒钟戳破。

可她也有五分真的,是真的紧张到心跳加速。

当然也加了五分戏。

目的自然是就这样放过她吧,许倾城觉得自己需要时间,安静的理清一下现在的情况。

傅靖霆这人真的是软硬不吃。

他手掌落在她的小腹上,说,“我的种在这里?”

她抬脚踢了他一下,脚踝就被他攥住了。

他笑着,整个人身上都有种暗黑系的危险,“乖,我跟它打声招呼。”

裙摆被撩在腰上,他亲她的肚脐眼,要跟她肚子里的宝宝打招呼。

许倾城又惊又怕,就怕他发现端倪。

发现她并没怀孕。

可这份担惊受怕却在他的动作下逐渐变了味。

她的腰线极其迷人,紧实的小腹,因为紧张微微绷着。

傅靖霆难以相信,以后这里会孕育他们的孩子。

他的唇在上面流连片刻,突兀地往下。

许倾城脑子发懵,等她惊觉时已经迟了,她颤着嘴唇,“傅靖霆你变态!”

男人只闷笑,对她的控诉充耳不闻。

许倾城手指用力拽住身下的床褥,她眼眶涨得发热,身上的热血都要从表皮上冒出青烟。

……

混了大半夜。

两个人手机皆已关机,无人能够打扰,他抱着她睡得沉沉的。

手臂里圈住的重量和弧度都刚刚好,仿佛天生为他准备。

生物钟使然,即便睡得晚,还是早早就醒过来,傅靖霆盯向自己臂弯里的女人。

乌发拢在脑后,雪红的肌肤搭着这张艳进骨髓的面庞,每一处每一点都让男人沉迷。

她呼吸清浅绵长,脸上的红晕未消,不知是被身体里的热浪染红还是被睡着的温暖暖意熏红,娇媚得像是熟透的桃子,啃一口汁液四溢。

醒了也不想动,春节前的忙碌过去,傅氏集团内部针对他欧洲项目事件的讨论也基本尘埃落定,虽然没有对外公布,傅靖霆心里门儿清。

不过是到了春节了,想等节后正式公布。

大哥肯定是要进入傅氏集团,他被边缘化这事儿板上钉钉。

但现在,他倒是很沉得住气。更何况也难得有这样的机会,让他溺在温柔乡里,不问政事。

他浅浅闭上眼睛,陪着她一起睡,时间都像是慢了半拍一样,好像生活本来就该是这个节奏。

一直到听到楼下有动静,傅靖霆才披了睡衣下楼。

站在二楼的楼梯口,就看到钟婉绣站在下面,身边还跟着一位女士。

是钟婉绣的私人造型师,专门帮她搭配服装、首饰、发型等等,服务了她很多年了。

这个时间怎么出现在这里?

傅靖霆微蹙眉的功夫,钟婉绣已经看过来。

“妈。你怎么过来了?”

钟婉绣看他这一副刚起,不修边幅的样子,眉心都要拧起来,“这都几点了怎么还没起来?手机怎么都关机了,两个人的手机都不通?”

关机了那肯定是不通的。

“倾城呢?我昨天跟她约了今早过来帮她量衣服的。”提到许倾城,声音就柔软下来。

傅靖霆啧了声,这差别待遇。

“妈,刘老师你们稍等会儿。我去喊她。”

钟婉绣领着人到茶桌旁喝茶聊天,“刘老师,真是不好意思耽误你时间了。”

“没事。基本上年前的活动都收工了,我有时间。”刘央笑着,“人家这是新婚,算起来是我们打扰了。”

钟婉绣就也笑,都是年轻时候过来的,谁不知道啊。

只是这都十点多了,但凡他们接个电话,她也不至于这样跑过来。

而且证都领了,这可就是正儿八经的傅家人了,今天老爷子老太太都在家等着他们过去呢。

统编四年级上册第21课《古诗三首》重点知识点+课件

知识点

一、我会写组词

塞:sài(塞外、塞北、关塞)

秦:qín(秦腔、秦岭、秦国)

征:zhēng(征兵、征战、征文)

词:cí(歌词、词语、单词)

催:cuī(催促、催眠、悲催)

醉:zuì(陶醉、沉醉、醉生梦死)

杰:jié(杰出、英杰、英雄豪杰)

亦:yì(亦然、不亦乐乎、人云亦云)

雄:xióng(雄鸡、雄风、雄壮)

项:xiàng(项链、颈项、强项)

二、我会认组词

将:jiàng(将领、将士、将官)

三、多音字

还:huán(归还)hái(还是)

度:dù(度假)duó(揣度)

为:wéi (以为)wèi (为什么)

四、作者简介

王昌龄(698—约757),字少伯,盛唐著名边塞诗人,被后人誉为“七绝圣手”。王昌龄的诗绪密而思清,与高适、王之涣齐名。主要作品:《出塞》《从军行》《闺怨》等。

王翰(687—726), 字子羽,唐代边塞诗人。其诗最负盛名的是《凉州词》(葡萄美酒夜光杯)。主要作品:《凉州词》《饮马长城窟行》《春女行》等。

李清照(1084—约1155),号易安居士,宋代女词人,婉约词派代表,有“千古第一才女”之称。所作词,前期多写其悠闲生活,后期多悲叹身世,情调感伤。形式上善用白描手法,语言清丽。主要作品:《武陵春》《醉花阴》《如梦令》《声声慢》等。

五、理解诗意

《出塞》:在边塞看到秦汉时的明月,照着秦汉时的边关,万里出征的将士们仍未归还。只要汉代的飞将军李广还在,决不会让匈奴的军队越过阴山。

《凉州词》:新酿成的葡萄美酒,盛满夜光杯,正想开怀畅饮,马上琵琶声频催。即使醉倒沙场,请诸君不要见笑,自古男儿出征,有几人能活着回来?

《夏日绝句》:活着的时候,应当做人中豪杰,就是死了,也要成为鬼中英雄。直到今天人们还在思忆项羽,他在遭遇失败之时,宁可自杀也不愿逃回江东。

六、问题归纳

1.一句“人未还”让我们尝尽了战争给人们带来的痛苦。诗人王昌龄留下了眼泪。这是什么样的眼泪?

这是伤心的眼泪更是同情的眼泪。同情征人有家不能回的悲伤,同情征人的家人失去亲人的悲痛。

2.怎样理解“万里长征人未还”?

这句诗既叙事又抒情。在深沉的感叹中暗示当时边防多事,表现了作者对戍边将士的深切这同情,同时又从空间上点明边塞的遥远,这样,作者便创造了时空交织的意象,把读者带到万里之外的边塞,让读者到漫长的历史长河中去回忆,体验、思考。

3.尽管有那样多的将士们战死沙场,可仍然有无数的热血男儿们奔赴戌边、前仆后继,这是为什么?

为国戌边死得其所,是无比悲壮的。

4.“项羽”是什么人?李清照为什么“至今思项羽”?

秦朝末年,统治者的残暴激起了人民的不满,各路豪杰纷纷起义抗秦,项羽率领八千江东子弟渡江转战中原,消灭秦军主力,立下赫赫战功,秦朝灭亡后,与刘邦争夺天下,最终,项羽兵败亥下,退至乌江渡口。当时,乌江亭长劝他急速渡江,回到江东,重振旗鼓,项羽觉得自己无颜再见江东父老,不肯过江逃生,便下马步战,杀敌数百,负伤十余处,最后从容自刎,时年31岁。

七、课文主题

《出塞》一诗中,作者把秦汉以来所进行的边塞战争都概括了出来,反映出对驻守边疆的将士们久征未归的无比哀叹之情,表达了希望朝廷起用良将,早日平息边塞战争,使国家安宁、人民过上安定的生活的愿望。

《凉州词》是一首描写征戍生活、边塞情景的著名诗篇。全诗写艰苦荒凉的边塞上的一次盛宴,描摹了将士们开怀痛饮、尽情酣醉的场面。

《夏日绝句》这首诗借古讽今,借赞颂项羽宁死不屈的英雄气概,讽刺了南宋统治者苟且偷生的行径,表现了诗人的爱国情怀。

十一、教材课后习题

2.结合注释,说说下列诗句的意思。你从中体会到了什么?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只要有像李广那样的猛将来戍守边关,胡人的骑兵就不敢越过阴山南下入侵了。这句话表达了诗人希望朝廷任用良将,早日平息边塞战争,使国家得到安宁,人民过上安定生活的美好心愿。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如果我喝醉了,倒在战场上,你不要笑,自古以来,出征打仗的人有几个能活着回来?这句话揭露了战争频繁,生还者极少的悲惨事实,表现了诗人对连年战争的不满。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

活着的时候,应当做人中的豪杰,就是死了,也要成为鬼中的英雄。表达了诗人的人生观:不论是生是死,都应有浩然正气、铮铮铁骨,体现了诗人的爱国精神。

图文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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