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老话说的:“头发硬而粗,一生好辛苦”,有道理吗?
头发的软硬质地与一个人的命运之间并没有直接的因果关系。这种说法实际上是一种迷信观念,源于古代农耕时期人们对自然现象的解释不足和对富贵人家和贫穷人家生活差异的观察。
在古代,洗发膏等现代头发护理产品并不存在,人们使用的洗发方式有限。普通百姓家庭可能只使用清水洗头,而这样的洗发方式无法有效地去除头皮油脂和污垢,导致头发显得干燥、粗硬。而一些富贵人家可能会使用一些特殊的洗发产品,如皂角、桂花油等,这些产品可以使头发更加柔顺。基于这种观察,人们形成了“头发硬而粗,一生好辛苦”的说法。
然而,头发的质地并不能直接决定一个人的命运。命运是由众多复杂因素交织而成的,包括个人的性格、教育背景、职业选择、人际关系、健康状况、机遇等多方面因素。头发的质地仅仅是个人外貌的一部分,并不能对一个人的整个人生轨迹产生决定性影响。
因此,将头发的软硬质地与一个人的命运联系起来是不科学的观念。我们不能简单地根据头发的质地来判断一个人的命运,而应该认识到命运是复杂多变的,受众多因素影响。在追求美好生活的过程中,我们应该注重个人的努力、选择和积累,而不是过分相信迷信观念。
发型不掩岁月
去年碰到了那个比我更懂我头发的理发师,剪了个十元钱的魔性波波头,结果广受好评。今年开年,想着新年新气象,又去找那个魔性理发师理发,没想到,我提出的新发型直接被否定了,理发师依旧按照季节特征帮我再次理了个波波头。没想到,一个街边的理发师对于我这种几十年找不到合适理发师的人倍感放心,从此,理发不再纠结。我的发型就放心交给她了。
今天我发现自己的波波头因为头发长长了,发型有些变形了。于是再次打电话预约,今天中午理发。没想到,理发师非常好,她刚刚吃完饭,就为了我这个顾客赶来了。因为是老熟人了,理发师也不跟我客气,和我谈论起她那个马上高考的儿子来。有一句没一句的,我很含蓄地说自己想改个发型,想剪成学生头。
我心里的想法是,波波头改学生头长度刚好合适,而且学生头很显年轻。但是没想到理发师和我的想法一致,就是帮我换个发型。但是没想到的是。理发师觉得我应该换个更短的发型。这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了。我试探性地问理发师打算给我剪个身什么样的发型,理发师只是说剪一个很清爽很精神的发型。我也就只好随着理发师自己了。我也很期待理发师给我改换个新发型,毕竟只有大胆尝试,才知道自己适合什么样的发型。
令我更加惊喜的是,理发师给了我这个新发型。前后花了近五十分钟,我能感受到理发师的用心。发型终于出炉,我确实既盼望又不愿意睁眼看看,因为我心里确实没底。但是当我睁眼看的时候,心底里蹦出了一个人的名字,李宇春。我很激动地把手机里的李宇春照片给理发师看,结果理发师说的是,李宇春剪的那个发型不合适。自负?自傲?还是自信?不得而知。但是我知道的是,这个我从来没试过的发型,还真的是适合我的。我的头发发量多,发质硬,蓬松。这既是缺点,也是优点。我的年龄也不小了,如果硬是装嫩,也是不适合的。虽然我的心里觉得自己仍然是个少年,那些少年的时光还在眼前,可是我真的是奔四的人了。
岁月啊,时光啊,即使自己心里不承认,然而头发的长度其实已经能显示一切啦。当然,我们常常看到的是,那些性格刚强,活泼,青春洋溢的染也喜欢短发。所以啊,我在心里就当这次短发发型是还自己自信和青春吧。
《乔家的儿女》:人啊,总是一边怨着一边爱着
曾于里正午阳光新剧《乔家的儿女》,讲述乔家五个孩子乔一成(白宇 饰)、乔二强(张晚意 饰)、乔三丽(毛晓彤 饰)、乔四美(宋祖儿 饰)、乔七七(周翊然 饰),在艰苦的岁月里彼此扶持、相依为命的故事,并以这个家庭为缩影,折射1977-2008年这三十年来中国社会的变迁。它是一部年代剧,也是一部家庭生活剧。 《乔家的儿女》海报它具有正午阳光剧集的诸多优点:典型环境塑造真实,年代感很强;具备家庭生活剧的质地,生活气息浓厚,几乎每一场一家人的吃饭戏都有不同,都可细品;强大的演员阵容,充分诠释出角色的魅力……当然,张开宙节奏的把控能力还有待提高。本文想侧重评介乔家长子乔一成。乔一成是这部剧的主轴,他与家庭的关系是这部家庭生活剧所要揭示的真谛。评介乔一成,就得先从他那不靠谱的爹说起。乔祖望(刘钧 饰)是苏大强之后又一个典型的可恨又充满喜剧感的“渣爹”形象。他好吃懒做、不求上进、懦弱无能,更是出奇的自私——妻子孩子他都不怎么爱,他最爱的人从来都是他自个儿。
乔祖望(刘钧 饰)妻子都要生产了,他还在麻将桌上,认为女人不都是要生孩子的嘛;妻子为了省钱,独自去了条件较差、距离较远的医院,乔祖望也不心疼,说走动有利于顺产;妻子生产后不幸去世,倒没见他怎么伤心,哀怨的是自己命苦,还把小姨子给的骨灰盒的钱克扣下来……
乔祖望着实让人生气乔祖望对孩子也是不闻不问,基本是让当时才12岁的乔一成既当爹又当妈。乔七七出生没奶水吃,乔一成就熬米汤加点糖小心翼翼喂养,弟弟妹妹凑过来舔汤勺。孩子们生活条件之艰苦可见一斑。
乔家儿女生活条件艰苦但要说乔家有多穷也算不上。乔祖望在工厂里有稳定的工作,牌桌上也赢了点小钱,只是钱主要都花在他的个人享受上。孩子们吃喝没营养,他下班后经常买点零食下酒,有什么好吃的,乔祖望也是占大头。下了一个鸡蛋做蛋羹,他先分走一大半,几个孩子抢剩下的;杀鸡了,他也一定不会放过他最爱的鸡肫……
好吃的都是乔祖望先吃最苦的自然是乔一成了。他是一个尽职尽责、早慧懂事、有志气有自尊的哥哥。弟弟妹妹吃猪油,他喝汤;弟弟妹妹吃鸡蛋,他在旁边看着;妹妹被威胁,乔祖望不作为,是他坚持告发……想当初母亲去世时,他一开始不哭,邻居说“这孩子心硬”。事后想想,一个12岁的孩子如果心不硬、如果不强迫自己坚强,他怎么支撑起这个家,怎么庇护弟弟妹妹?但《乔家的儿女》没有就这样把乔一成塑造成一个任劳任怨、无私奉献的“高大全”人物。编剧始终没有忘记的是:乔一成是个凡人,此时的他更是个孩子。他也有人性的弱点与局限性。比如他不为人知的敏感与自卑。他看到表哥齐唯民穿着合身的衣裳以及崭新的白球鞋,晚上他用粉笔把球鞋刷白,之后还鼓起勇气向父亲要一双球鞋;当表哥的作文登报后当范文发下来,乔一成把表哥的名字涂掉,生气地把作文塞到桌子底下……表哥有爱他的父母、有美满的家庭、有良好的学习环境,这一切都在衬托着自己的寒酸与不幸。因此,乔一成有怨。他怨父亲的不负责任,怨弟弟妹妹让他不堪重负,怨自己的不幸……只是理性上的懂事让他从来都不说,于是便默默地甚至是有些下意识地转嫁到对表哥的莫名嫉妒上。这股怨气最终还是爆发出来。二姨帮忙联系到一个知识分子家庭,他们打算领养乔四美。乔一成鼓起勇气冲到招待所,手上拿着他的一沓奖状,请求叔叔阿姨领养他。
乔一成请求被领养这一刻的乔一成当然显得自私,却也绝非不可理解,因为他太累了、身上的担子太沉重了,他想逃离这一切,他想好好读书。在被拒绝后,他把奖状一把扔到河里,狼吞虎咽吃掉阿姨送给他的蛋糕。没有享受美食的快意,只剩“羞辱”、罪恶感与苦闷,痛恨自己的被拒绝,痛恨自己的自私。可假设乔一成真的跟叔叔阿姨走了,他很可能会像乔四美一样,又偷偷地跑回来。年幼的他不会那么清晰地明白自己的感情,他那一时冲动的怨气背后,是他与弟弟妹妹之间深刻的羁绊、深刻的爱。乔一成更不会想到,对家庭有怨更有爱的羁绊,会对他后来的情感生活产生那么大的影响。人们与家庭的关系,很少是绝对的怨或爱。那种与家庭老死不相往来且丝毫不受影响的,是极少数人;与家人只有相亲相爱,从未有过埋怨和计算的,也没想象中的那么常见。气得“脑袋上的白头发,滋滋往外冒”的乔一成。更多时候,我们就像乔一成——不见得有他那么勇敢、那么有担当,但感情一样斑驳复杂。我们对家庭曾滋生不满,情绪上头时想一走了之,心里想好了最狠的话,但我们几乎都不会说出口,我们也不会真的离开。不是可以清晰明了分割的爱或怨,而是怨里有爱,爱里有怨,这才是家人会让无数人始终在意、始终割舍不下的根源。无论爱与怨的比例哪个更大,只要它们混杂,就难以有一劳永逸的决定。于是只能这般较劲着、角力着、牵绊着、撕扯着。我们一边怨着一边爱着,爱与怨难解难分、紧密交织,共同流淌成我们的血液,刻入我们的基因,成为每个人生命里的一部分。所以你看,哪怕弟弟妹妹都长大了,乔一成仍然没有松口气。乔四美补考没通过,就要拿不到初中毕业证了。乔一成对她一通痛斥,撂下一句狠话:“我以后要是再管你,我就不是乔家的儿子。”下一个镜头,他带着乔四美在办公室恳求校长再给乔四美一个机会。
嘴硬心软乔一成打算考研究生,而不是毕业马上工作赚钱,他想先替自己活再替别人活,自私一回。可乔祖望想买电视,他自己掏三百,乔二强乔三丽各掏两百,剩下的三百还是得他一个学生掏。弟弟妹妹们开心地推着彩色电视往家里走,乔一成板着面孔说“我肝疼”。只要是家人分配给他的责任,即使“肝疼”他还是会扛起来。
嘴硬心软+1人们常嚷嚷着要摆脱家庭,就像乔一成一万次想过;可实际上,大多数人要比自己想象中的依恋家庭,就像弟弟妹妹让乔一成那么牵挂,以至于乔一成有时也显得霸道和不开明。或是因为爱的本能,或是被爱的惦念与感恩,抑或血缘关系形成的那种休戚与共、唇亡齿寒的天生羁绊……不论如何,家人是大多数人一生必须偿还的负债,是写不完的功课,是甜蜜的负担,是不会消失的港湾,以及也许是最重要的——幸福的源泉。我们都是一边爱着,一边怨着;一方走得太快,一方总是慢一拍。与家人似乎总有步调不一致的时刻,但我们步履不停。不是人人都能像乔一成那样付出的,但我们得像他那样,只需把日子过下去,磕磕绊绊地过下去,爱也罢怨也罢,重要的是坚韧地活着。幸福与烦恼会时不时来光顾,爱与怨最终会有自己的答案。
本期编辑 邹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