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如果被蛇咬,或者家里有不是攻击自己的蛇、黄鼠狼、狐狸、等平时在外面的小动物。这个梦命理代表的是起码5年的家运疯涨。在周公解梦里如果被蛇咬,是横财要来的征兆,一般是商人的话近期会有一笔意外的惊喜订单,婚姻家庭更是恩爱和谐,要是梦里的蛇在一直追着你,代表财气不请自来,要发大财!
梦见水:水在解梦中是主大吉和大财的,水的呈现有分三种,第一种是洪水、第二种是湖水、第三种是海水。这三种命理都代表的是财气,财气最旺的是梦见海水,自己在海边、船上、尤其是自己沾到了海水,这是财神自己找上你的征兆。如果都只是梦见,但没有沾到水,那么多数会是过路财神和你无缘。
梦见鱼:关于水里的鱼相信大部分一定也梦到过,但真正和财运有关的梦境则是你自己亲手“抓鱼”,但是抓上的鱼绝对不能吃。如果能把鱼抓在手里,就表示抓住了财神。如果是在很多很多的池塘里还抓到了一条,说明近期财运上你会有笔“大订单”
栖栖有成。
高考那天,我曾经救过的黄鼠狼找上了我。它旁若无人地坐在我座位旁。黄毛尖嘴一副恨铁不成钢,选A、选A、选什么病!作文你写二百字?来!我说你写!
本来后妈已经帮我选好了职业学院,没想到成绩一出,我直接拿下了继妹心仪的985院校。高考这天,后妈为了让继妹考个好成绩,一早就叫起了我。要我给继妹买油条和茶叶蛋,只是买完刚要进家时,我感觉被什么东西拽住了裤脚。低头一看,好家伙,竟是一只黄鼠狼。
我以为它是饿了,掰了半截油条给它,可它看都不看,一双圆圆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林栖是吧?我是你三年前救过的黄鼠狼。现在来找你报恩了,你有什么愿望我都可以满足你。
刷到这,艾特朋友来看,这样你们会在今年里逢考必过,转运发财。不艾特也可以。三年前?三年前我还跟着奶奶在乡下住,好像是救过一只偷鸡不成反被老鼠夹子打中的黄鼠狼。可是不是这只,我就不确定了。我看了下时间,快要迟到了。我冲她摆摆手。我没啥愿望,不用你报恩,你赶紧走吧!我飞快的跑进屋,果然后妈已经在咆哮了。
让你买个早点都这么磨磨蹭蹭的,耽误了你妹妹考试怎么办?我看你就是自己成绩不好,也想让你妹妹考砸!后妈的嘴依旧喋喋不休。我拿了根油条,进似的跑出了家,没想到这只黄鼠狼竟然还没走,而且一路尾随我,直接跟着我进了考场。黄鼠狼,你快走,一会儿被人发现了你会被打死的!
谁知它眉毛一挑,圆圆的眼睛里全是不履。你以为他们也有资格看见我?所以,只有我能看见它?我使劲地掐了把胳膊,顿时疼得呲牙咧嘴。这不是梦!考卷到了手里,我还是浑浑噩噩的。而那小东西旁若无人地坐在我座位旁,全然不怕人的样子。我拿着铅笔在答题卡上涂选项。
谁知那黄鼠狼一下子长成了半人高,黄毛猛地炸起,冲我龇牙咧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选A,选A,选什么B!我吓得笔都掉在了桌子底下,他又骂骂咧咧道,连个笔都拿不稳考什么考。监考老师听见动静,径直走到我身边。我生怕被误会作弊,吓得手都止不住得发抖。黄鼠狼却坐得笔直,一副比考生还考生的模样.我的卷子。这道也错了,选C。
我小心翼翼地向监考老师看去,她扫视着全场,好像既看不见黄鼠狼,也听不见它的声音,悬着的心顿时放了回去。我仔细地检查了黄鼠狼指出的题目,还真是我做错了。上了三年高中,竟然还比不过一只黄鼠狼,真是丢脸。我继续往下答题,最后来到了最怕的作文题。碳素笔都咬烂了两支,可也凑不上那八百字。突然,耳边又是一道暴躁声:作文你写二百字?进考场把脑子丢家里了?我说你写!它身上的毛炸得更厉害了。
我惭愧地看都不敢看它。拿着笔快速地在卷子上写,托它的福。我第一次考试考得如此顺利,为了感谢它,我邀请它来我家做客。一进家门,我就听见继妹林若正兴高采烈地跟后妈汇报考试情况。她学习向来比我好,梦想就是考上本市的985学校。一所我做梦都不敢想的学校见我回来。
后妈脸上的笑脸立马垮了下来。若若说了,今年题目很难,我给你看了所职业学院,等成绩出来你就报上学费便宜,你混个毕业证也就得了。我妈在我七岁时就没了,我一直跟着乡下的奶奶生活。高一那年奶奶也没了,我这才被接到了城里和我爸以及后妈。林若住在了一起。后妈和林若向来看不上我,要不是我苦苦哀求我爸。当初高一的时候,我就被后妈送去了技校。
我垂着眼点了点头,可跟在我身后的黄鼠狼却不干了。它冲着后妈瞪圆了眼睛,嘴巴两边的尖牙裸露出来,随时都有扑上去的可能。还好她们都看不见,不然我带回来一只这样蛮横的黄鼠狼。不知道后妈又会用什么难听的字眼来骂我。我尽量用不太奇怪的姿势拉着黄鼠狼进了我房间,房门刚一关上,它就又爆发了。这是你房间?我看这就是个杂物间。我苦笑着摇摇头,它一只黄鼠狼。哪懂城市寸土寸金,家里根本没有多余的地方给我。
这间屋子就是用杂物间改造的,只是杂物都没有搬出去。我又弄进来一张单人床。实在狭窄得很,我用一条毛巾铺在床上,把气浮浮的小东西抱了上来。饿了吗?你想吃点什么?我盯着它,它却眼神闪躲不敢看我。发白的脸颊微红。我一愣,瞬间明白了,这黄鼠狼还会害羞。
我被它逗得心情大好,跑到厨房想给它找点吃的,犒劳犒劳它。可刚一打开冰箱,林若就跟了进来。成绩不行,吃饭倒挺行。要是专科都考不上,真是给家里丢死人。
手里的面包被她一把抢了去。我指间瞬间只剩下一个面包边,她轻蔑地看了我一眼。好端端的面包当着我的面,直愣愣地被扔进了垃圾桶。我知道,她是想告诉我,即使是扔了,也不愿意让我吃。多少次,我都想狠狠她个大耳光,可我不能。奶奶临终前告诉我,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爹,在我有能力之前多苦都要忍着。我捏着面包边回了房间,哄孩子似得哄骗黄鼠狼小可爱。
这个面包边可是最好吃的东西,快来尝尝。可显然,黄鼠狼已经洞察了一切,它吹着胡子,浑身的黄毛又一次炸了起来,声音粗粝带着愤怒。我们黄鼠狼是睚眦必报的物种。你什么时候开始夹尾巴做人了?给我狠狠打回去!现在,立刻。马上!没想到才相处了一天,它已经把我归为同类,可我毕竟不是真的黄鼠狼。我好笑地抚上它的额头,一下又一下地为它顺着身上的皮毛,它的毛立马恢复了柔顺,喉咙发出吼吼的声音,看起来很是享受。晚上我就把它放在了我一侧。可这小家伙害羞得很,非要睡在书桌上我也不勉强,只是因为多了这么一个小家伙陪着。
晚上睡得实在香甜,直到一大早被后妈的尖叫声吓醒。她爸!若若!不好了!家里招了不干净的东西了!我急得光着脚就跑了出去,只见客厅一片狼藉,冰箱的冻肉扔得满地都是。
我爸昨晚刚买回来的活鸡被咬断了脖子,还在咕噜冒着血。我赶紧回屋去找黄鼠狼,它看着我两眼放光,大尾巴一摇一晃地得意极了。林栖,这才是你该有的做事风格。谁惹你不高兴,那就让她加倍还回来!我无奈地扶住额头,果然是它干的。
这下可要怎么收场,我这边还没想到应对措施。后妈那边就请来了小区的林婶,据说林婶有些道行,如果被她发现是黄鼠狼干的,以我爸和后妈的性格非得剁了他皮不可。你快走吧,帮我考试我就当你报恩了,不然林婶发现你了,你就完了!我急得额头都沁出了汗,可当事黄鼠狼却还在桌上,优哉游哉地舔爪子,你到底听没听懂,林婶发现了你,你小命就没了!
可能是我情绪过干激动,它盯着我明显愣了一愣,那我便去会会这林婶!它大摇大摆地就走出了门,我赶紧追了出去。与正要进来的林婶刚好撞个满怀黄。
只见林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愣了。是信徒有眼不识泰山,我这就安排吃食求黄大仙放我们一马!林婶正对着黄鼠狼磕了三个响头,小家伙傲娇地抬着头,大尾巴翘得老高,眼睛瞥向我时全是得意。可惜我爸他们看不到我脚旁的它,只当林婶是在拜我,看我的眼神嫌恶又带着恐惧。
林婶好一顿安排,看到黄鼠狼对他满意地摆了摆手,才松了口气,随后转头对后妈说道:这事解决了,不要对外声张。
还有,对林栖好点,看把孩子瘦的。后妈眉头一皱显然是不爱听了,可碍于林婶刚帮她办了事也不好发作,只能把脾气发在我身上,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客厅收拾干净了!整个暑假我都是被奴役的状态,我想着多干点家务也无所谓,息事宁人就算了。
可黄鼠狼就没那么好说话了,他一边叫嚣着我丢尽了黄鼠狼族的脸,一边隔三岔五地在家里闹上一闹。我爸和后妈一直阴沉着脸,直到两封录取通知书一同送达时终于爆发了。
林栖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吗?你能考上和若若同一所大学?你是不是和不干净的东西做了什么交易?怪不得家里没个安宁。我看就是你和那黄大仙搞的鬼!
老公,林栖留在这个家早晚会害死我们,我们也养她到成年了仁至义尽了,我看就让她搬出去住得了!我早就想离开他们了,只是没想到会是以这种方式被狼狈地赶走。
我转头看向我爸,他却故意闪躲我的目光看向别处,显然已经和后妈达成了共识。他看了看早已黑漆漆一片的窗外又看了眼还在发脾气的后妈有些为难地说道。林栖,今天太晚了就让你再住一宿,明天我会给你一些钱,以后就看你自己造化了。
我沉默地点点头转身进房间时刚好撞上了林若幸灾乐祸的笑容,等了三年才能把我赶出去也是为难她了。我把书和衣服装进了行李箱里,可笑的是在这住了三年所有的东西都装不满一个箱子。我自嘲地看向书桌想把黄鼠狼一并带走却怎么也找不到它的踪影。心里掩不住的失落,没想到这小家伙会在这时候抛下我溜了。
可也庆幸它走了,回到它的世界总比跟着我颠沛流离的要好。一大早我爸就给我送来了一学期的学费,我拾起行李箱刚要走。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这么早谁呀?林若不耐烦地拉开门,只是看到来人时,顿时眼冒桃心,盖红了脸。你好,我是林栖的同学,来帮她搬家。声音带着刻意的温柔,可怎么听怎么耳熟。
我顺着声音看去,来人清瘦,至少有一米八,五官深邃俊朗,帅得没有一点印象。见我没有反应,男人直接越过林若,弯腰接过我手中的行李箱,抬起头时,他故意放慢了动作,略过我耳边时,沉声说道:还不走,嫌没丢够我们黄鼠狼族的脸?我不敢置信地看向他,怪不得声音这么耳熟。面前这个帅得掉渣的男人,竟是被我带回家的黄鼠狼,大脑一片空白。
我任由他拉着我走出了家门。林若意外地把我送到门口,两眼全是不舍,只是目光却不是对着我的。只见他熟门熟路地把我领到一个高档小区,打开了一间房门,房子不大,但家具电器齐全,比起我之前的处境,不知道好上多少倍,怎么样,满意吗?以后你就住这儿!不,不是,黄大仙!我结结巴巴地想要解释,可男人眉毛一横,明显是不高兴了。什么黄大仙?你以前都叫我木木的,我承认,我在乡下时连蚂蚁都给取了名字。什么欢欢?乐乐,多到我自己都记不住。我讨好地拉着木木往沙发上坐,只是看到满地鸡毛时,我整个人都不好了。你不会偷鸡换钱租的房吧?怎么会,我现在成了人,自然得遵守人类的规则。他澄澈的眼睛眨了又眨。
随后邀功似的继续说道,我把养殖场的鸡全给拔了鸡毛,再把鸡毛做成鸡毛掸子卖。没想到一下子就被抢空了。你看,租完房还剩下这么多钱呢。他脸上全是兴奋,拿着厚厚的一沓钱往我手里塞。这钱像是有千金重,压得我呼吸困难,脑子里嗡嗡得,一直反复他那句拔了鸡毛做鸡毛掸子卖。你···.拨了多少鸡的毛?我小心翼翼地问,无奈发出的声音都带着颤抖。可他完全没发现我的异常,一双眼睛散发出更加兴奋的光芒,当然是整个养殖场的鸡了!我若出手必定片毛不留。眼前一阵发黑,我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突然又想到什么?打开了今天的热搜:一黄鼠狼惊现养殖场,鸡被拔成无毛鸡!养殖场老板通缉此黄鼠狼,要为自家十万只鸡报拔毛之仇。配图是一只黄鼠狼张牙舞爪地疯狂褥鸡毛,我深吸一口气,还好是黄鼠狼形态干的,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随后语重心长地对木木说道:最近能保持人形就保持人形,不要出门,不然你那身黄毛可就不保了。他明显有些不理解,眼睛里闪着大大的疑惑,没有伤它们性命,拔点毛也不行?绝对不行。我态度坚决,这可是为了芝麻一不小心就得赔了西瓜回去的事。
我必须告诉他事情的严重性,他盯了我好久,向来嚣张傲娇的他突然垂下了头,一脸丧气。我知道,他不过是想帮我。想到这儿,语气一下子就软了下来。这段时间你就在家乖乖待着,我会找价兼职赚钱,想吃什么我帮你买回来。
我以为他会闹得不可开交,没想到他却是出奇的乖巧。白天我出去找兼职,平庸的成绩不敢接家教工作,只能在奶茶店干点体力活。起早贪黑,一身疲惫,可一推开门就迎来一张笑脸,一盏明灯和一桌饭菜孤寂太久的心,竟感觉到一种家的温暖家。想到这,我蓦地红了脸又生怕他看出什么端倪,慌张地转移话题。木木你帮我补习,不然即使进了大学,我也是吊尾车,他看向我眼神带着明显的赞许。
好,那就从今天开始吃过晚饭后,他让我在沙发上看书,自己则熟练地系上围裙去洗碗。我看着他怔怔地发呆,他要是个人该多好。恍惚间,一只白暂修长的手指向我的脑门。我暗叫不好,可为时已晚。林栖,这就是你的学习态度?我自知理亏,小声辩解。这道题不会他夺过我手里的书,一脸认真地为我讲解。我低着头目光紧紧盯着题目生怕自己再走神儿,暑假过得很快,很累,又很自在。有木木的照顾,生活没那么苦,我反而还胖了五斤。
开学这天,我拿着通知书去报道,不想木木竟然也出现在班里。他一身简单的白T牛仔裤,吊儿郎当地站在窗户旁,引得周围的女同学纷纷侧目。你··..来做什么?我故意压低了声音问他,他却毫不避讳地扯着嗓子反驳:怎么,我就不能来上大学?
果然,他的声音吸引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冤家路窄我和林我竟被分在了一个班里。一个假期没见的林若好像瘦了,人也更迷人了。他确认的向我冲来,可我知道,他不是来找我的。毕竟离家的这三十九天,他们没有一个人来找我或者给我打过一通电话。你好,你是叫梁木吧?我是林七的妹妹。林若,你叫我若若就好。果然林若是冲着木木来的,原来木木的全名是梁木怪耳熟,胳膊被猛的拽了一把,拉回了我的情绪。紧接着,我就听见木木没好气的声音。
林七,你妹找你,给我做介绍干嘛?有大病。林若似乎也没想到,木木会来这么一出,直接石化在当场。氛围变得莫名的怪异,可能是为了缓解尴尬。他故作亲密的过来挽我的手。姐姐,等爸妈消气了,我帮你讲行情,你就搬回家住。我不着痕迹的躲开了胳膊,要反驳他。头顶就传来木木阴阳怪气的声音,搬回去干嘛?继续住杂物间。
当保姆伺候你们吗?木木的声音很大,吸引了不少看热闹的同学。明洛哪吃过这种饼,却也不敢再继续和他矫正,转身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安静的不再开口说话。但我知道,明洛是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的。果然,我和木木在自习室学习。他带着书本来请教问题,我去打工,他借着看我的油头给木木送奶茶,只要有木木的地方,必定有他。
直到晚上,我们一起回家时,被林若看到怪不得良木不接受我,原来是你用这种手段迷惑了他。他脸上的志在必得,消失的无影无踪,两眼怨恨的盯着我,把自己被拒绝的原因归结在了我身上。凌若不是所有人和物,只要你喜欢就能得到。他从小就霸道惯了,更是见不得我身上有什么好东西,只要被他看上的,那他一定会想办法夺了去。就像木木,我本想在说什么,却被木木一把拉进了电梯,龌龊的人才会有那种龌龊的思想,和他有什么好说的,回家吃饭。
自此之后,林洛确实不再来打扰木木了。因为他的针对对象变成了我。他向来会拉帮结派搞小团体,然后再带着所谓的姐妹团故意讽刺我,找茬。又或者往我的座位上撒墨水,在我的衣服里塞虫子。反正高中他玩的那些戏,他全都又来了一遍。曾经我不吭声,是因为还需要待在那个家里。如今都被赶出来了,我还怕他个屁。显然木木也觉察到了什么,形影不离的护着我,始终有他去不了的地方,比如女厕所。我刚打开厕所门要走。以林若为首的小团体,立马把我包围了起来。这就是你那数学考四十分,还能上九八五的姐姐,挺会抄啊!高考监控都没抓住你。其中一个女生高傲的仰着头鼻孔正对着我,我能清晰的看见她露在外面的鼻毛,一旁的林若故意提高了音量,讽刺又夸张的说道:超人家可是黄鼠狼狼精,还需要抄这种场面。我在高中就经历了无数次,无非就是嘲笑贬低我,满足他们内心的虚荣感,没有一点新意。我内心更是毫无波澜,我正苦恼着要不要给他们点反应。
门口突然响起了木木阴沉的声音,他是黄鼠狼精,就连我也是,所有人惊慌回头。我眼尖的看到林若脸都白了。梁木,我们和姐姐聊天你怎么能进?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木木一声打断。林若:我劝你别动她,不然我会和你拼命。
她的眼神伶俐的像把刀,要不是林若他们灰溜溜的出去了,我还真怕她疯起来,只是心里暖暖的,麻麻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融化了。除了奶奶,第一次有人这么维护我,感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变成一句不疼不痒的女厕所你也敢来。
窗口溜进的微风戴起她额肩的碎发,她眼睛直直的盯着我,坚定又认真。如果有人欺负你,别说是女厕所,就是阴曹地府我都敢闯,才压抑下去的异样再次席卷而来,连带着心脏都扑通扑通加速跳个不停。其实即使没有她,我也不会吃亏,一群城里娇滴滴的姑娘,毕竟哪能比得过乡下常年做农活的麻鸭头。
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我想冲动动手时心底就会想起一道咒语似的声音,切莫伤心,不然功亏一溃。以前我觉得是因为奶奶的教导,可现在我越来越觉得不是了。好在现在有了木木被人保护的感觉真好,刚好没课。
我们来到学校的天台吹风,天气已经进入了初秋,天空蔚蓝、白云清澈,一群鸟飞过斜着微风,实在是舒适极了。我侧过脸看向木牧柔和的阳光下,皮肤白嫩到几乎没有毛孔。一双如星辰大海的眸子慢慢转向我,心跳猛的慢了一拍,我才意识到自己差点沉沦在其中。
村里的老人们常说黄鼠狼会迷惑人,现在我信了,是不是你报完恩就可以成仙了,想到他为我做的种种,我想一定是为了能成功仙吧。不是所有黄鼠狼都想成仙,他的目光飘向远方,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整个人都染上了一层忧伤,心脏莫名的抽痛。
我忍不住继续说道。那你的愿望是什么?让我帮你,他的目光抽回到我身上,可也只是盯着我没有说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