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每个人的一生中都有很多的同学,从小学到大学甚至于幼儿园都会有同学,但是关系很好的并不是很多,一起上学的时候,感觉时光是那么的美好。一起逃课,一起上课开小差,当然也一起学习,这样的同学关系是最纯粹的,没有丝毫的功利成分。等你毕业了走到了社会上,就特别怀念那种单纯的同学关系。实际上,等我们毕了业很多人就天各一方,从此再也无法相见。
虽然在现实中无法相见,但是,梦境中会偶尔梦到,那么,我们为什么会梦到多年未见的老同学呢?
在科技高度发达的今天,虽然有的同学你没有刻意的去联系,但是,有一天他就出现在了你的朋友圈里面,于是回忆往事,聊起了很多很多,慢慢的你就会发现,时间真的会冲淡当初那纯粹的感觉。你们再也没有了共同语言,但是当年的美好的场景却留在了记得深处,于是相见不如怀念,在梦境中见到的才是最美丽的你们。
有时候梦境中,你会把以前的同学和现在的同学放到同一个场景中去,醒来之后,觉得匪夷所思他们两个人怎么可能在一起呢?梦境的奥秘就在于能穿越时空,将过去和现在放在同一个空间里。
梦见多年未见的老同学,可能是在现实生活中有人提到了他,或者是在和别人聊天的时候提到了某个人,晚上做梦的时候记忆的延伸,又梦到了另一个和他相关的人,这是梦境最正常的现象。梦境的神秘之处就在于白天记忆的延伸,但是这种延伸并不是凭空的,他一定是有契机的,这种契机引发了你脑海中的某些深藏的记忆,让这些记忆活灵活现的出现在你的梦境中。
梦见还有个最大的特点就是它的跳跃性,场景忽然转换,等你醒来之后,就发现这一梦,实际上已经走了很长的距离,很多的空间。
同学关系是所有的关系中最单纯的,当你在生活中看到很多人之间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就特别怀念在上学的时候那美好的时光,人与人之间没有那么多的算计,有的只是一起挥霍大好的青春时光,当你在现实中无法面对这纷繁复杂的人际关系时,在梦境中就会回到那最单纯的,最无忧无虑的岁月中,和你的同学一起尽享时光的美好。
所以说,有空的时候,和你的老同学一起回忆回忆时光,也是一件比较愉悦的事情。
【梦境】
梦到了小时候跟我们一起长大的一个同学,自从小学毕业都30年了没有见过面,虽然住在一个村子里,可能也在同一时间回去过,但是从来却没有见过,当年我们的家长曾经把我们一起放在一起比较,而在我的梦境中,也是一个比较的场景,我们两个人见了面互相的再问谁过得更好?
【梦境解析】
这样的梦实际上是小时候记忆的延伸,现在的场景中两个人见了面,但说的话题却是小时候经常说的话题,说明这个话题是记忆最深刻的。
梦见多年未见了老同学,你可能只是比较的怀念他或她,这份同学之情让你至今想来仍然觉得温暖,当你在生活中累了,在现实中与别人的关系处理的不好了,有可能会梦到你的老同学,遥远的记忆被触发,那温馨的场景犹如发生在昨天!
【编者按】
我们都是追梦人。
新闻记者的梦想,是用自己的笔和镜头记录这个伟大时代前进的步伐,记录普通人的追梦故事,从深山“空巢村”的复苏到山水林田的生态变迁,从罕见病少年的大学梦圆到神舟航天员的星辰大海......
“我在现场”栏目以“我们都是追梦人”为题,将新华社记者记录的追逐梦想的故事汇聚于此。这些故事讲述的是追梦人不停的脚步,是“中国梦”照进现实的新时代。
2010年9月的一个早晨,江西省崇义县上堡乡上堡村村民吴年有的妻子邓丁蓝在县医院产下了同卵四胞胎女儿,从此这个山村家庭的生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这个四胞胎的消息吸引了我。要知道自然受孕的同卵多胞胎概率约1500万分之一,同性别的概率更低——这确实是一个不小的新闻。然而,当我在12年间,6次赴赣南山区采访这个特别的家庭,我发现我记录的不仅仅是一对农村夫妻抚养四个孩子的影像故事。这个故事折射出中国贫困人口在脱贫攻坚、乡村振兴的历史进程中不断升腾、不断向前的巨变。
拼版照片,吴年有夫妻和四胞胎女儿的合影:上左图为2011年9月14日摄于家中土坯房前;上右图为2016年5月25日摄于家中土坯房前;下左图为2017年9月7日摄于家中在建的三层小楼前;下右图为2020年9月10日摄于新房客厅内。
这是2022年6月19日拍摄的上堡梯田。
上堡村是赣南山区的一个小村庄,“中国三大梯田”之一的上堡梯田是这里的名片,也是客家人长期在自然环境中求生存、求发展的历史见证。虽说名气在外,但因为交通不便,接待能力有限,这里的旅游产业并不发达。人们以梯田耕种和外出打工维持生计,吴年有一家就是这里典型的农民家庭。
吴年有在照顾出生仅一个多月的四胞胎(2010年10月29日摄)。
对当时人均年收入不超过2300元的这一家子来说,四胞胎的出生有惊喜,更有相伴而生的沉重负担。
“她们的到来,就跟做梦似的。”吴年有给孩子们取名:吴梦婷、吴梦玲、吴梦云、吴梦琴。可当“四梦”真正来到家中,他却犯了愁。“我和我老婆以前都在广东打工,有了孩子,就去不了,家里只有3亩田,也没其他收入,孩子的奶粉钱都是东拼西凑的。”
邓丁蓝(下)背着孩子在家门口晒谷子(2011年9月14日摄)。
吴年有为四胞胎冲泡牛奶(2011年9月14日摄)。
四个孩子睡午觉时,吴年有抽空到田里收稻谷(2011年9月14日摄)。
四个孩子都是早产儿。四胞胎中的老三出生的时候只有二斤,老大被怀疑患有先天性脊柱裂,手术费就要10多万。而且,只要有一个孩子生了病,其他三个都会生病。
尽管和家人商量过抱走两个给别人寄养,但看着孩子们在澡盆里洗澡时高兴的样子,吴年有最终还是没舍得。
家里只有一个澡盆,小家伙们得轮着洗。一进澡盆她们就拍手嬉笑,这也是吴年有最开心的时候(2011年9月14日摄)。
说到眼下生活的艰辛,四胞胎的奶奶邓光龙禁不住掉下了眼泪(2011年9月14日摄)。
一大家子的艰难的生活处境,也冲淡了我第一眼看到四个小家伙时的惊喜。作为记者的我,能给予他们最好的帮助,或许就是原原本本地记录下他们的生活。
作为图片故事中重要的一个全家福画面,让四个不到周岁的宝宝不哭不闹同时出现在镜头中并非易事。老大笑了,老二闹,老三开心,老四睡觉,想拍到好的合影,只能边哄边等。最后,我让夫妻俩抱起孩子们,坐在自家的土坯房前完成了拍摄。
拍完这张合影,我与吴年有一家告别,踏上归途。路上,心里充满了彷徨:四胞胎的到来,让这个本来就贫困的家庭又背上了沉重的负担,未来,四胞胎的命运将会如何?吴年有和邓丁蓝的生活又将有怎样的变化?
吴年有夫妇和他们的四个女儿(2011年9月14日摄)。
2016年的儿童节前夕,时隔5年,牵挂把我带回到这个深山里的家庭。
穿过小石桥,经过几亩稻田,沿着碎石土路一路上行,就看到了吴年有家的小院。看到屋前晾晒着的同款衣物,就知道四个孩子都长大了,走进屋里,惊喜扑面而来:墙上贴满了孩子们的奖状。
四胞胎姐妹在家里展示她们获得的奖状(2016年5月25日摄)。
坐下来慢慢聊,我了解到,在脱贫攻坚中,吴年有家被列为建档立卡贫困户,当地政府为夫妻俩提供了公益性岗位,为四胞胎姐妹申请了低保。夫妻俩起早贪黑,干农活,一有空还到附近工地打零工,挺过了最艰难的日子。
我注意到,吴年有家的院子边建了鱼塘和鸡舍,鱼塘边还种了几株刺葡萄。养鱼、养鸡、种刺葡萄,这些都是当地精准扶贫政策的推广产业。
最让夫妻俩高兴的是,4个孩子都健康成长。当初最担心的老大吴梦婷通过进一步检查,确认先天性脊柱裂并不严重,身体不受影响。得益于健康扶贫政策,四胞胎的就医支出报销比例达90%以上。
四姐妹都进了乡里的幼儿园,园长也只收了两人的学费。“六一”儿童节快到了,幼儿园正组织孩子们彩排节目,园长还特意为四姐妹编排了一个时装秀的节目。身穿裙子的四姐妹,就像阳光下盛开的四朵小黄花,格外耀眼。
四胞胎姐妹在幼儿园里表演节目(2016年5月25日摄)。
四胞胎姐妹在幼儿园里玩耍(2016年5月25日摄)。
四胞胎姐妹坐在家中土坯房门口画画(2016年5月25日摄)。
放学后,孩子们拿着我带来的画笔,在土坯房门口画起画来。
四胞胎家里原来住的土坯房年久失修,墙体多处裂缝,一到刮风下雨天,一家人都担惊受怕。吴年有告诉我,当地政府推行农村危房改造政策,他会做些泥水工,自己也准备在宅基地上建新房。而对邓丁蓝而言,她更在意的是女儿的教育。在她看来,要走出眼前这片大山,读书是最好的渠道。
在邓丁蓝小时候,因为家贫,只供得起弟弟一个人读书,邓丁蓝和妹妹刚读完小学就不得不辍学,在田间耕作到可以外出打工的年纪后,到邻省广东打工;到了结婚年纪,再回到山里相亲、出嫁。
时代的脚步不断向前,邓丁蓝的人生境遇不会在她的四个女儿身上重现了。《中国妇女发展纲要(2011—2020年)》统计监测报告显示,小学学龄女童净入学率自2015年开始连续6年保持在99.9%以上。
在脱贫攻坚中,政府对建档立卡贫困家庭学生实施从入学到毕业的全程全部资助,以阻断贫困代际传递。2017年,四胞胎姐妹上了小学一年级。“她们这一辈子肯定和我自己不一样了。” 邓丁蓝对我说,她确信,女儿们一定会继续读书,将来还要上大学。
四胞胎姐妹出发去学校,身后是家中在建的三层小楼(2017年9月7日摄)。
2020年9月,穿过小石桥,经过几亩稻田,碎石土路已变成水泥路,我又来到了这个熟悉的小院,原来的土坯房边建起了一栋三层小楼。
吴年有把我迎进门,热情地向我介绍家中的布置,四胞胎姐妹终于有了自己的房间和书桌,再也不用趴在床上写作业了。我注意到,新房客厅墙上贴着一张“脱贫光荣证书”:2019年1月1日,四胞胎一家退出贫困户行列。
十岁的四胞胎姐妹已经不再那么瘦弱,她们都在乡里的中心小学上学。像其他孩子一样,她们爱吃零食,爱打闹,爱抱怨功课多。姐妹们分在两个班,虽然有时也会选择不一样的衣服去学校,但老师还是经常叫错她们的名字。
四胞胎姐妹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远处是家里的土坯房祖屋和新建的三层小楼(2020年9月10日摄)。
四胞胎姐妹在学校教室里看书(2020年9月10日摄)。
吴年有学会了开挖掘机,在种田搞养殖的同时,也会去建筑工地接活干,乡里还让他和妻子做起了村里的护林员和保洁员。
这几年,县里大力发展旅游产业,通往山外的路也拓宽了,来上堡梯田的游客也越来越多,吴年有打算把房子的3楼改建成民宿接待游客。
吴年有在家门前检修挖掘机(2020年9月10日摄)。
四胞胎姐妹在家里的小院旁给饲养的鸡和鸭喂食(2020年9月10日摄)。
生日蛋糕的蜡烛点亮,烛光映照在4个公主造型的小女孩身上。蛋糕前,4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小女孩异口同声地喊道“我们十岁了”。这一刻,多年以来一直缠绕着我的担忧,瞬间消解了。
“努力干活,改善生活,把小孩教育好,她们长大成才,就是我最大的梦想。”有些“发福”的吴年有眼里闪着光。
四胞胎姐妹在新家里吹蜡烛过生日(2020年9月10日摄)。
2022年,江西省崇义上堡梯田入选世界灌溉工程遗产名录。在这个被稻田包围的农家小院中,吴年有夫妻俩和孩子们又一次走进了我的取景框,我再次为这一家人拍下了全家福。
照片中,所有的人都笑得那么灿烂,此刻的瞬间仿佛穿越了时空。12年前,四个小小的梦想播种在这片大山中,生根,发芽,努力生长,逐渐绽放……
吴年有夫妻和四胞胎女儿在新房前的合影(2022年6月15日摄)。
策划:郑卫、费茂华
统筹:周大庆、刘金海
记者:万象
编辑:黄晓勇、卢烨、蔡湘鑫、程婷婷
图说:华山医院神经内科副主任医师、复旦大学睡眠障碍诊治中心主任于欢(左) 采访对象供图(下同)
我们每晚互道“晚安”,还会加一句“好梦”。研究显示,梦是大脑健康发育和维持正常思维的需要。但是,有些人睡觉时噩梦频繁,随着梦境出现喊叫、拳打脚踢,严重时还会从床上跌落而受伤。这其实是中老年人群中常见的睡眠疾病。
今天是中国脑健康日,提到脑健康,人们关注的是脑血管疾病,今天,记者就带你走进“睡眠”,看看梦境异常中隐藏着哪些脑疾病的蛛丝马迹。
患者自述:梦里搏斗好累
患者刘先生说,大概是10年前工作紧张时睡觉会做梦。那时住在职工宿舍,室友会告诉他,“晚上又说梦话了,感觉情绪很紧张的样子”。当时,刘先生自己对说梦话的事一点意识都没有,也从来没有重视。2016年,刘先生退休了,生活变得闲适安逸,但晚上噩梦突然频繁了,而且还会“动手动脚”。到了2019年,梦境越来越凶险,常出现稀奇古怪的场景,比如地上突然出现个大洞、树上掉下蟒蛇,刘先生梦中惊恐万分,大声呼救、挣扎,有时打到妻子,有时会从床上掉下来。夫妻俩的睡眠因此受到严重干扰,为时不时出现的“午夜惊魂”担心害怕。
有一次,他看到了华山医院神经内科于欢教授做科普,讲的“梦动症”症状和他一模一样。“我大概是生病了。”刘先生说。在华山医院经过睡眠监测和服药治疗,刘先生很快摆脱了噩梦的困扰,生活又回到正轨上。
梦动症多见于老年男性
华山医院神经内科副主任医师、复旦大学睡眠障碍诊治中心主任于欢说,人的睡眠可以分为快速眼动睡眠期(REM)和非快速眼动睡眠期(NREM)两部分。REM约占总睡眠时间的15~25%,这个时期脑电波活跃,血压、心律波动,睡眠者会体验到具有情节的、场景清晰的梦境。正常情况下这个时期肌肉完全放松,不会因梦境出现动作。但如果抑制肌肉张力的神经核团和神经环路受某些神经变性病的影响,肌肉放松机制失控,患者就会表现出和梦境相关的异常动作。这种异常行为常带有爆发性、伤害性的特点,医学上称为快速眼动睡眠期睡眠行为障碍(RBD),俗称“梦动症”。各国研究者报道RBD的发病率在0.35%~5%之间,男性占了80%以上。
RBD的症状通常出现在后半夜,因为后半夜REM睡眠较多。梦境以恐怖、窘迫、压抑、愤怒等负面情绪多见。有的人梦到自己在打架,可能就会在床上大施拳脚。患者的粗暴动作对自己和床伴构成安全威胁。有位妻子为保护患者不坠床让他靠墙睡,结果患者挥拳时手指撞墙骨折;拦在床边的椅子、家具、床头饰物会成为患者随手抓起的“武器”;也有患者会骤然窜起,越过床架栽倒于地。
图说:发作性睡病展览
梦动症可能导致帕金森
梦动症不同于我们常说的梦游。梦游一般发生于非快速眼动期(集中于前半夜),所以在梦游的时候梦境并不那么明显,患者会做一些平和复杂的动作,如穿衣、开门、上厕所;而如果是RBD,行为是与梦境相关的,且大多为暴力行为。梦游患者常不记得发作,或者只是对发作有模糊印象,RBD患者不仅能记起梦境,还能记住梦境伴随的强烈情绪。梦游儿童青少年好发,随年龄增长减轻消失;RBD确是老年人的“专利”,症状随病程越来越严重。
研究证实,“梦动症”是一种神经系统变性病的早期阶段,病变最早使周围神经系统受到累及,如果累及到嗅球,那么嗅觉就会减退。比如,有饭烧糊了,或者有些菜不那么新鲜了,患者就会闻不到;如果影响到肠道的植物神经,会有排便困难;当病理改变累及调节睡眠期间肌肉放松的中枢神经系统时,患者出现梦中动作,最后病变累及锥体外系,病人表现出肢体僵硬颤抖(即出现帕金森病的症状);累及大脑皮层则表现出明显的认知功能下降。
确诊梦动症后怎么办?于欢教授介绍,一般来说,坚持服药,积极配合随访,多数患者可以维持良好的生活状态。但数据显示,未经治疗的梦动症患者,5年内,约有38%转变成帕金森病;14年内,可有高达90%的患者转变为帕金森病。病情的转变通常在悄无声息中发生,定期门诊随访,每1-2年复查一次睡眠监测非常必要。
睡眠相关疾病有80多种
复旦大学睡眠障碍诊治中心由华山医院神经内科牵头设立,是一个多学科合作、覆盖全病种的综合性睡眠中心。于欢说,神经变性病合并睡眠障碍的发生率高,不仅影响当下的生活质量,还会加重加快神经系统变性病的发展。睡眠疾病的治疗,为神经系统变性病的治疗打开一个全新的视角。
睡眠病不是哪一类人群的专利,每一个年龄层都有自己的好发病。比如,发作性睡病好发于青春期男孩。12岁的小雨上课经常睡觉,严重的时候在考试中会不由自主睡着。小雨的妈妈说,“老师总认为孩子晚上熬夜了,否则白天怎么这么困呢?”
经多方打听,小雨的妈妈找到了于欢。经过睡眠监测后,孩子被确诊为发作性睡病。这种病有两个发作高峰,一是青春期男孩;另一个高峰是在35岁左右,女性占比增加。
这两天,“深圳女孩拥有48秒睡着的‘超能力’”上了热搜,其实也是发作性睡病,而各种睡眠病达80多种。有的患者白天好好的,一到晚上睡觉双腿就作怪——虫咬感、抽搐感、酸痛感、麻木感……于欢说,这种病叫不宁腿综合征,具有典型的昼夜规律,患者在夜间睡眠或静息状态下出现双下肢难以名状的异常、不适感觉,迫使自己需不停地移动下肢,导致严重的睡眠障碍。
睡眠病发病初期就能找到医生的人并不多。很多人对此缺乏了解。“睡眠病是一种上游疾病,及时发现、干预、治疗能延缓后续的病程,因此每个人都要重视睡眠。”于欢说。
新民晚报记者 左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