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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去读书(梦见去读书是什么预兆)

时间:2023-10-10 06:13:20 作者:一夜奈良山 来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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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到自己上学

昨晚梦到上学,别人的教室都有楼梯可以上,我的教室没楼梯,全是竖直的钢筋扎的梯,还特别高,梦里我往上爬,两个腿打颤,还恐高,差点爬不上去,幸好有人在上面拉我一把,还有人扶着我,才爬上去,当时都在想上学太难了,不想上学了。

近来总梦见写字读书,醒来大都记不住内容,不知你有无类似经历?

近来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梦见写字。大多时候不是笔不好,就是墨不好,偶尔也有缺少纸张的时候。

前段时间,大概十几天前吧,具体哪一天记不住了。梦见在黑板上用粉笔写字,内容记得非常清楚,是白居易《琵琶行》里的句子——商人重利轻别离。不过写出来的却是“商人重利轻离别”。而且其中的“商”字写错了,“轻”写的是繁体“輕”。还有“别”字写的是行书。

前天还是大前天又梦见在黑板上写字,找了好几个粉笔头,才勉强分两行写下来五个字。第一行写的是“辅助”两字,其中的“辅”写了几遍才写对。第二行是“助推器”三字,写到“器”的时候,已经到黑板的最边上,许是空间有限,“器”写的是草书。

昨天晚上又梦见写字。先是拿着一只秃笔,沾着溪水在石头上写,也许是在涮笔。醒来时已经分不大清了。清晰记得写的是“伟”字,而且“伟”字写的还算中规中矩。好像后面还有个“大”字,只是那个“大”字反而写的很小,三笔似乎堆成一堆难以分辨了。

之后又是研墨,又是找纸,等墨研好了,纸也找到了,的确是写了几个字,醒来却一个都没记住。

当然,除了梦见写字外,偶尔也会梦见读书。距离最近,记得最清晰的一次,是梦里在读《论语》中《宪问耻》的句子——邦有道,谷;邦无道,谷,耻也。

每次醒来后,往往让自己非常困惑。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仔细想想,做类似梦境之前压根就没接触或思考过类似的文字。所以,差不多养成了习惯,一旦醒来会马上去百度搜索《周公解梦》。不问可知,每次都不会找到答案。

之所以要写在这里,主要是想与有类似经历者交流交流,以解心头困惑。

周云蓬:我不喜欢《乐队的夏天》,像在马戏团看大象表演

演出完,民谣歌手周云蓬从剧场回宾馆。只有800多米,出租车得等,停车也难,一行人决定走回去。三伏天的上海,晚上十点,气温还没降下来。

在淮海中路的梧桐树下走着,一群听完音乐会不愿意离开的观众跟在后面,其中有个姑娘,跟了一路,再后面跟着她的男朋友。“这个八月,我听了无数遍《九月》。”姑娘挺激动。但男友对这场“跟踪”不解,说她“变态”。姑娘反驳:“我这是追星!”

周云蓬听着好笑——这星也追得太惨了吧。一个盲人,拉着行李背着吉他,在前头挥汗如雨,后面居然还有追星的,“挺荒诞”。

策划这场《回到民谣》音乐会的上汽·上海文化广场工作人员也很惊讶:8月14日、15日一连两晚的票子瞬间售罄,抢票主力却并非剧场长期培养的受众,“完全是另一批新的人”。

周云蓬和万晓利、小河、张玮玮、莫西子诗在上汽上海文化广场舞台上 摄影:郑天然

本以为喜欢周云蓬的,大多人到中年,追不动了。但时代再怎么变,总是有那么一小撮年轻人,绕过挤在流量明星、选秀小生周围的人群,追着一位50岁的盲人民谣歌手走啊走,反反复复听着一首《九月》。

周云蓬接受上观新闻记者采访 杜昕儿 摄

目击众神死亡的草原上野花一片

远在远方的风比远方更远

我的琴声呜咽我的泪水全无

我把远方的远归还草原

——海子《九月》

在网易云音乐上,周云蓬的《九月》有两万多条评论。有人写下:这也许是最惨的一首歌吧,词曲作者都自杀了,唱歌的是个盲人。

1995年,海子去世6年后,刚到北京的周云蓬买了一本海子精选集,里面收录了这首《九月》。北京音乐人张慧生给《九月》写上旋律唱了出来,没来得及留下乐谱,就在2001年用一根琴弦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周云蓬让这首歌传唱开来,但他并不觉得“惨”。“它很辽阔,写的是草原、游牧民族的感觉。”

“一个叫木头,一个叫马尾。”他唱得辽远低回。

不少人在评论区问,海子的原诗里是“一个叫马头,一个叫马尾”,周云蓬怎么给改了?

周云蓬说,他最早读到的版本中,就是“木头”和“马尾”。他请教过诗人西川,对方也说不清到底哪个对。因为唱着顺口,就延续了下来。

他还在歌里加了一段匈奴古歌:“亡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胭脂)山,令我妇女无颜色。”他说海子有首诗叫《怅望祁连》,里面也用过这几句。“游牧民族失去家园的悲壮,放这儿挺契合。”

周云蓬出生在辽宁铁西区,9岁失明。他的诗歌启蒙来自盲文书里的唐诗宋词,还有请别人代读的泰戈尔《飞鸟集》《新月集》,舒婷等人的《朦胧诗选》。这些人,这些诗歌,给了他另一双眼睛。

8月15日晚,周云蓬和莫西子诗合作德国童谣《土拨鼠》 摄影:郑天然

“自己看诗和听诗挺不一样的。听别人读能体会出诗的音韵,而且会有一种情境感在其中。再遇到这首诗,你会想起谁给你读过,在什么环境中,天热还是天冷。”

盲校毕业后,周云蓬考进长春大学中文系,靠教别人学吉他,换对方为自己读书。“那时候学吉他的人很多,每天排着队来,上午一个、下午一个、晚上一个,这一天能读一百多页书。我们读诗歌,也读小说。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卡拉马佐夫兄弟》,特别厚,一天读一点,要读上半个月。”

他后来把“读”过的许多文学作品写成了歌,其中包括许多诗,李白的《关山月》、杜甫的《赠卫八处士》《闻官军收河南河北》《登高》、张枣的《镜中》……疫情中,他在张罗新专辑,里面有一首李白的《梦游天姥吟留别》。

绣花绣得累了吧

牛羊也下山了

我们烧自己的房子和身体生起火来

——周云蓬《不会说话的爱情》

一首诗是如何变成歌的?

周云蓬说:“首先你要非常喜欢这首诗,然后总去读它,在你心里,如琢如磨,像贝壳琢磨珍珠一样,把它的旋律磨出来。那些旋律都在文字里,并不是你心里派生的,就像一块玉在石头里,它本来就在那里。你要经常去读,非常理解这首诗,才能让旋律自己生长出来。”

在上汽·上海文化广场《回到民谣》音乐会上,周云蓬唱了《不会说话的爱情》。“绣花绣得累了吧/牛羊也下山了/我们烧自己的房子和身体生起火来……”歌词让他拿了2011年度人民文学奖诗歌奖。5年后,民谣歌手鲍勃·迪伦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周云蓬、万晓利、小河合作《不会说话的爱情》 摄影:郑天然

周云蓬不否认,写一首好歌很难,“需要碰运气”。《不会说话的爱情》最初的灵感,来自爱尔兰女歌手奥康纳的一段旋律。

“你知道,有些歌会让人像中了魔一样。这首歌的基本动机最初来自奥康纳的歌,我试着把词填进去。‘绣花绣得累了吧’。当你有了第一句以后,下面就哗啦啦全出来了。我后来总唱,旋律慢慢变了,它会在脑子里不断修改。”

风暴过去了

湖面上像一面镜子

照见那天空高又蓝

——周云蓬《瓦尔登湖》

在《回到民谣》舞台上,周云蓬还唱了一首《瓦尔登湖》。他说他去过梭罗笔下的瓦尔登湖,冬天去的,挺美。

他还去过许多书里“读”到过的地方。伊斯坦布尔、耶路撒冷、撒哈拉沙漠。他去了西班牙诗人洛尔迦的故乡格拉纳达,洛尔迦写过一首著名的《吉他》:“吉他的呜咽/开始了/黎明的酒杯/碎了……”跟海子的“琴声呜咽”异曲同工。

因为喜欢莱昂纳多·科恩,周云蓬去了希腊伊兹拉岛。1960年,科恩游荡欧洲后落脚在这里,遇见了玛丽安·伊伦。他用祖母留的遗产,在岛上买了一栋白房子,和玛丽安在那里生活了7年。科恩的一生有过许多罗曼史,但玛丽安是他最重要的缪斯,他给她写过许多歌,包括那首著名的《So Long, Marianne》(再见,玛丽安)。在伊兹拉岛,周云蓬也住进当年他们住过的那种白房子里。

周云蓬《瓦尔登湖》 摄影:郑天然

一个盲人,什么也看不见,为何要大费周章四处颠簸?

周云蓬说:“看不见也可以做很多事啊,吃、喝、听、闻、想象。即使能看到,去这些的地方也不是靠看,是靠想象。你在那里看不到科恩,你不还是想象?哦,这是他们家,他是怎么跟玛丽安住在这儿的,怎么写歌的。上海对我来说,也是一种想象。”

周云蓬在纽约 摄影:大方

6岁时,妈妈曾带着周云蓬来上海看眼疾。他们花了两天一夜从沈阳坐绿皮火车到上海。手术花了一大笔钱,结果还是失败了。妈妈丧失希望,拉着他徘徊在黄浦江边。“儿子我们一起跳下去吧。”他却说:“妈,要跳你跳,我要回家。”

少年时代的周云蓬,抗拒被贴上“盲人”的标签。12岁他就扔掉盲杖,一个人坐公交回家。长大后,父亲希望他去做盲人按摩,但他对命运有另一番想象。

1995年,他揣着600元去了北京。住在圆明园画家村,每天背着20元钱的“百灵牌”吉他卖唱。靠吃盐水煮面条,他省下1000多元钱路费,坐上绿皮火车,去了上海、苏杭、长沙、昆明,腾格里沙漠和阿拉善戈壁。

周云蓬在撒哈拉 摄影:大方

漂泊多年,绿皮火车成了他的梦魇。“有一阵子总梦见在火车上找座位,可能那时候太焦虑了,不是对号入座,上了火车就一个车厢一个车厢找空位子。”

十年前,周云蓬把家搬到了大理。

“那里温度适宜,阳光充足,水也好,有这三样就够了。院子里全是树,多肉植物往那儿一放就长得很好。疫情期间,我每天读书、练琴、写歌。朋友们住得不远,但大家来大理,也不想串门儿,相忘于江湖吧。”

2016年周云蓬突发脑血栓,康复时间漫长,他身边有导盲犬熊熊陪伴。在大理的家里,自己的床边,他给熊熊搭个小帐篷,它喜欢钻进去。熊熊每天都带他在小区里转上两圈。

他常常给熊熊拍照,发到微博上。因为看不见,许多照片里只有熊熊的屁股,或者脖子。

独自走在雨中的导盲犬熊熊 摄影:周云蓬

流浪久了,终于想停止迁徙,安定下来了吗?

“也没,我还想再搬家,还想去旅行。”

所有的盲道都是安全的

跑来跑去的大狗小狗

可以带上你

去爬山去海边

和你心爱的人去约会

——周云蓬《失明的城市》

这两年,常常在社会新闻里看到周云蓬的名字。

有一次他在某银行办卡,遭工作人员拒绝,理由是视觉障碍者“无民事行为能力”。有一次他受邀参加音乐节,因携带导盲犬而被酒店拒绝入住。每一次,周云蓬都会据理力争,捍卫自己的权利。

“我并不是胡搅蛮缠,说我‘无民事行为能力’,你说这话对吗?我稍微有点知名度,所以我的呼吁能起点作用。现在好了,盲人去银行都可以办卡了,但导盲犬,还是有不少酒店不让进。”

这次在上海,周云蓬第一次唱起疫情中刚改完的新歌《失明的城市》,灵感来自西班牙作家萨拉马戈的小说《失明症漫记》。故事里,失明成为一种传染病在城市里流传,人们都看不见了,一个个被关进了疯人院。

周云蓬《失明的城市》 摄影:郑天然

萨拉马戈的故事异常冷酷,但周云蓬的歌,却像一个盲人的“乌托邦”:所有的盲道都安全,所有的公厕都会唱歌,那里没有目光,不需要彼此打量。

“其实有时候我们视障人会在一起讨论,如果大家都住在一起,全是视障人,那就谁也不歧视谁。盲道上不会有汽车,导盲犬可以出入各种空间,公共厕所会发出叮咚叮咚的声音,在路上你不会找不到厕所……这看上去都是很平凡的梦想,却很难实现。”

最近,痛仰乐队在大山里教孩子们唱摇滚,周云蓬在微博上点赞:“真好!”但对于热门综艺《乐队的夏天》,他却连发十几条微博“怼”。这档节目豆瓣评分超过8分,让许多小众音乐人“出圈”。但周云蓬说,他不喜欢。

“就像在泰国看那些大象,人们骑着大象合影,让它们过独木桥,我就觉得好可悲。我不愿意看到马戏团的大象,我希望它们重回大自然。人也是,现在被人摆布,给你规定动作,让你翻唱指定的歌,大家来比一比、PK一下,我觉得心里别扭、不愉快,就跟大象在马戏团里是一样的。”

周云蓬在纽约 摄影:大方

他回忆起当年在北京树村组乐队,大家一见面就问在哪儿排练,啃着馒头就去了。他觉得,人们热爱音乐才在一起组乐队,如果为了图个温饱、多赚钱,不如建个生产队算了。

他所理想的音乐生态,不是所有人朝着一个方向拥挤,而是百花齐放,批评被允许,甚至被鼓励,促进行业良性发展。“人要有所为,有所不为。其实最重要的,是有所不为。”

作者:吴桐 杜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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