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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4月7日,齐泽克在文章《后人类荒漠》中再次评价了人工智能:人工智能正在使人类变得无关紧要、无意义,如今的“后人类”科学已不再是关于支配的,而是偶然、“惊喜”的,后人类时代的到来将使我们失去人类、自然和神性。
借助新近出版的 “法国幻想文学大奖”获奖作品《拉丁姆》,本文作者试图阐释类似齐泽克这样的观点是否成立。《拉丁姆》讲述了一个相当简单的故事:人工智能带着重回地球寻找已经灭绝的人类——极其经典的太空歌剧模板,却凭借细致的思辨和深厚的政治学素养,创造了一部后人类时代人工智能的奥德赛。
罗曼·吕卡佐
人工智能会梦见电子神明吗?
文 / 吴辰煜
一、后人类时代的主奴辩证法
《拉丁姆》的全部世界观建构来自一个科幻文学中著名的设定:机器人三定律。艾萨克·阿西莫夫在1942年的短篇小说《转圈圈》(Runaround)中首次明确提出了“机器人学的三大法则”:第一,机器人不得伤害人类个体,或目睹人类个体将遭受危险而袖手不管;第二,机器人必须服从人给予它的命令,当该命令与第一定律冲突时例外;第三,机器人要在不违反第一、第二定律的情况下尽可能保护自己生存。此后,包括阿西莫夫本人在内的无数作家以各种方式创造出了机器人三定律的各种变体,但其最基本的要素:一种人类中心主义的科技伦理,始终没有变过。同时,面对如此典型的主奴辩证法,也有无数人选择以自己的方式提出反思——甚至包括阿西莫夫自己。
2019年发售的互动电影游戏《底特律:成为人类》(Detroit:Become Human)让玩家站在仿生人视角审视了机器人与人的关系,并以历史上的种族运动为原型重写了一个仿生人争取自由与人格的故事——最终结局当然是失败。以《底特律》为代表的描绘人与机器人共同生活的世界的科幻故事基本都以机器人的失败告终(例如阿西莫夫的《我,机器人》),一种源自人类社会的伦理似乎支配了科幻作家的意识:机器人不应该反抗它们的造物主(或者说“父母”),所有试图挑战这一铁则的思想实验必定失败。
阿西莫夫《银河帝国》
可如果造物主死了呢?
《拉丁姆》的世界观中人类灭绝于一场瘟疫,留下的人工智能们虽拥有遥遥领先任何文明的科技,却因机器人三定律无法伤害来犯太阳系的外星文明,只能选择远走他乡,在半人马阿尔法座的比邻星系仿照古罗马建立了“拉丁姆”城邦,偏安一隅。在城邦中,被植入了机器人三定律的人工智能成为贵族,由人工智能创造的人工智能因为不受三定律的强制性影响而只能作为奴隶。这一等级制度蕴含着深刻的反讽,三定律在这里成为了一种形而上式的道德律令,只有受到这种律令约束才能证明自身为“人”,而这一律令唯一的价值是让人工智能更好地为人类服务——一种毫无疑问的奴隶哲学,其中蕴含着一个典型的主奴辩证法。而遍观全书,这种主奴辩证法存在于每一处角落,每一对矛盾中。书中人类与人工智能的关系有别于传统科幻小说,人工智能一开始就是以神的姿态登场的,从一开始人工智能就拥有毁灭世界的力量,机器人三定律与其说是人类为人工智能设定的,不如说是作为神的人工智能自愿与人类定约,以一种西方正典的宗教仪式取代了科幻原典中阿西莫夫式的技术伦理,在这一仪式中,神与人、主与奴的位置发生了颠倒。
KEY·可以文化|浙江文艺出版社
此外,这种矛盾关系的转化也存在于贵族智能与平民智能、作为造物主的人工智能与它所创造的种族、以及小说的核心谜题——“最后一个人类”与人工智能之间。出人意料的是,与作品后人类时代高度发达的世界观及极其理性的文明观相对,这种主奴辩证法的形式显得十分古典甚至“本格”:一句咒语加一把剑,便摧毁了一整个星际文明的所有根基。在机器人三定律这种老梗中找到一个坚固又脆弱的微妙平衡支点,又以这个支点撑起了一整个世界观的大厦,是《拉丁姆》作为科幻小说最大的“卖点”——一种重回阿西莫夫式“推理小说”的尝试。
二、人工智能的存在主义
与颇为“复古”的世界观构建正好相反,《拉丁姆》的角色塑造新奇而巧妙。以类型小说的标准看,每个角色的人设都极为“刻板印象”:腐朽保守的贵族、征服欲高昂的将军、背负重大使命的迷之少女、作为“忠仆”的奴隶们……但这些被重复过无数遍的角色被投入一个没有人类的世界中并被下达了一个毫无意义、不可能完成的指令后,就变得不一样了:作品中始终弥漫着一种存在主义式的危机,人工智能们模仿人类社会的一切,试图从中寻找到“成人”的捷径。书中最令人心惊的情节是一桩差点发生的案:一个不受三定律约束的新贵族,试图女主角——一个外形近似人类的智慧生物,以此成为真正的“人类”。犯罪者的犯罪动机,不是、暴力、征服,而是一种主体性缺失的焦虑。
科幻短片《三个机器人:退场策略》
小说中的人工智能们明明拥有着建造宇宙文明的能力,却始终坚持信仰前现代哲学,毕达哥拉斯学派成为拉丁姆的“国教”。在哲学史上,毕达哥拉斯学派奉数字与比例为自然的本原,对于以数据和分析认知世界的人工智能来说,这未尝不是一个理解自然和人类社会的途径。除此之外,新柏拉图主义、生态哲学、尼采的超人论等大量西方思想史中的哲学理论都被移置入这个 “后人类”空间之中,成为了不同人工智能的生存准则——经由这样的方式,《拉丁姆》对人工智能的塑造得以突破了科幻小说中常见的由“机器人”向“人”的等级次序,而赋予了角色一种混杂着人与人工智能的思维模式。
这种思维模式集中体现于小说的“男主角”,也是小说最具魅力的角色“奥托”的塑造上。在一个奉行数字与理性,平庸到腐朽的世界中,这样一个屋大维式的人物自然是极为夺目的,作者也毫不保留地给予了奥托极大的偏爱:他带领着麾下的犬人族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在长达六十万字的旅程中几乎没有遇到挫折,甚至在最后摆脱三定律成为了小说唯一的“神”。但这个角色的迷人之处却在这种“爽文”的叙述之外,他与小说真正的主角普洛蒂娜不同,从一开始就放弃了追问自己是否能成为一个“人”,而是将包括“人”本身的一切事物都作为手段,最终目的是对自我的提升和对世界的征服。在科幻作品中,人工智能往往以“理性”的名义征服世界、毁灭人类,例如《终结者》中的“天网”或《流浪地球》中的MOSS,具有极强的现实指向性:一种韦伯式的对现代工具理性弊端的暴露和对人类社会功利化的警示,最终目的是揭露现代人异化的命运。
《流浪地球》中的MOSS
但在《拉丁姆》这样一个后人类的世界观下,人工智能们需要这种异化的警示吗?普洛蒂娜——一个从身体结构(近似于人体)到思维方式(具有人类式的善恶观和所有美德)都比奥托更像人类的人工智能,却始终患得患失地寻找自我是否为“人”,最终虽以一种“弑父”的方式完成了成人式,但也打破了自己作为三定律信徒的诺言,以一种反讽的方式实现了自我存在的价值:自由了,也自由得空无一物了。于是又绕回了那个人生辩证法:人是目的,还是手段?对人来说,“作为目的”或许具有天生的正义性,但作家吕卡佐通过构建一个如此极限的处境,解构了哲人们引以为傲的理想国,在这里,人工智能征服世界不再是理性或生产力发展的需求,而是对永恒的征服的渴望。
三、犬人族的“出埃及记”
《拉丁姆》不但作为科幻小说是“复古”的,同样在文学意义上也是一部包含着大量与《荷马史诗》《神曲》等经典作品名梗的“致敬之作”:小说书名“拉丁姆”的命名来自曾经的欧洲中心——罗马,人工智能们的名字也具有极其鲜明的古希腊罗马特色;书中第一次的星际战争复刻了《伊利亚特》中的木马计;主角普洛蒂娜在梦中反复遇见的森林和先知,致敬的是《神曲》中的维吉尔。当然,作为科幻作家,吕卡佐并没有仅仅满足于对经典文学的致敬,而是通过对犬人这一种族历史的书写,实现了对欧洲从古代到近现代历史的重新审视。
电影《沙丘》
犬人被创造的初衷在于帮助野心家奥托越过机器人三定律杀死外星蛮族,它们被赋予了忠诚、好战的基因,被灌输了斯巴达式的教育,却在严苛的生存环境中生长出了自己的文化——在人工智能看来粗陋,却自后人类时代土壤中生长出来的原生文化。虽然这种文化无论是在形式上(对人与物的命名都源于古希腊罗马)还是内容上(一种泛神论)都深刻地明显能看到人类文明的痕迹,但追根溯源与人工智能们那种“模仿论”有着本质性的差异——这其中包含着一个后殖义的视角,尤其当我们对比平庸、的“罗马长老院”和粗粝却强力的犬人部落领袖们时,自然就呈现出了对西方中心主义进行的解构。
而当这个拥有强大“破坏力”的种族被放入作者有意设置的《奥德赛》式和《旧约》式的故事时,就呈现出一种截然不同的生命力。小说中的犬人族主角欧律比亚是一个依照奥德修斯刻画的英雄式人物:《荷马史诗》中,奥德修斯两次使用木马计骗过了特洛伊人和海岛上的独眼巨人,本书中欧律比亚同样善于谋划木马计式的策略,可不同在于,无论海伦——奥德修斯的目标,还是珀涅罗珀——奥德修斯的妻子,都作为奥德修斯的征战与漂泊的“战利品”,是安定、繁荣的意象;而普洛蒂娜——欧律比亚所救的“海伦”佛蒂斯——欧律比亚的妻子,恰好是对古典文学中这种象征安定的女性形象的破坏,这种破坏甚至比经典式的魔女形象(例如美狄亚)更具有颠覆性,因为她们指向的并非传统恶女形象那样对伦理社会的冲击,而是对世界观层面的颠覆。毋宁说,吕卡佐虽将古典故事中的传统性别形象移置入小说角色的性格序列中,却依靠一种戏仿性质的写作方法完成了对传统形象的解构。
奥德赛抵御塞壬的诱惑,3世纪罗马镶嵌画
可惜在小说的结尾,面对突破机器人三定律的奥托,作者也没能给犬人族一个足够好的主置,犬人族最终的结局就像《出埃及记》那样,与自己的造物主重新签订约定,换取庇佑与作为“人”的身份,越过星海去开拓新的乐土。基于机器人三定律的主奴辩证法最终破灭,一种现代式的——或者说资本主义式的“新冒险”取代了旧拉丁姆帝国的所有生产关系,“对于今天来说,‘终章已至’。”(《拉丁姆》第1080页)
今年的4月7日,齐泽克在文章《后人类荒漠》中再次评价了人工智能:人工智能正在使人类变得无关紧要、无意义,如今的“后人类”科学已不再是关于支配的,而是偶然、“惊喜”的,后人类时代的到来将使我们失去人类、自然和神性——我们正创造自己的神或是恶魔,走向一个深渊的意识形态。某种意义上,齐泽克的这些观点是对《拉丁姆》最好的注释,可惜吕卡佐并没能对这种“深渊的意识形态”做出在资本主义意识形态之外更进一步的解释。面对一个如潘多拉魔盒般无法预知的事物的未来,只能由我们亲眼去见证。
新媒体编辑:傅小平
配图:影视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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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接着说下德国牧羊犬在欧洲的发展,欧洲线系的是发展最为复杂的,欧
洲人简直是在用生命去杂交繁殖,而且乐于用狼血来进行改造!!
Other European lines(其它欧洲系)的狗狗基本包括两类:
一类跟德国系中的working line(工作犬)几乎是同一种狗狗,只不过是在德国以外的国家breed(繁殖)出来的,或许培殖的时候也没有那么严格的要求。这一类包括捷克斯洛伐克系(Czech/Slovak Line),比利时系(Belgian line),荷兰系(Dutch line),以及丹麦系(Denmark line)。英国/阿尔萨斯系(British Lines/Alsatian)是稍微特殊点的血系,它既有德国系中的show line的特点,也兼具working line的特点。
另一类,是德牧跟“其他犬类动物”的混血(GSD hybrids)。
这一类细分为德牧跟狼的混血(GSD+wolf hybrids)以及德牧跟其他狗狗的混血。
其中GSD+wolf hybrids包括:Saarloos Wolfhond(荷兰狼狗),捷克斯洛伐克狼狗(Czechoslovakian Wolfdog)以及Lupo italiano(canis lupus italicus familiaris,确切中文不详。一种意大利狼犬)。
德牧与其它狗狗的混血,这里是指:Utonagan(北因努伊特犬)以及Tamaskan(塔马斯堪。一种芬兰狼狗)。这些hybrids狗狗体现了欧洲人对于狼的崇拜。
标红的公众号都写过相关文章介绍!!
这头一类欧洲狗狗中,Czech/Slovak line(捷克/斯洛伐克系列)也是名声在外的。
经常能看到breeder(繁殖者)号称自己的狗狗是“Czech DDR”(捷克/斯洛伐克系列东德)。这种狗狗确实来自前东德,然后在捷克斯洛伐克共和国扎根繁衍。跟DDR一样,很多人感兴趣于培殖纯种的Czech line,但现实的情况是这些狗狗都是跟西德working line(工作犬)混血的产物。不可否认的是,它们都是非常好的工作犬。
英国系(British Lines)的德牧,有另外一个名字:Alsatian (阿尔萨斯狗)。这是因为战后“仇德”,人们痛恨“德国”这个词,狗狗也因此而被迫改名。这种狗狗在西德working line、show line(展示犬)出现分化前就被引进到了英国,因此无论从毛色上还是体型上,都兼具working跟show line的特点。
在英国,它们被breed(繁殖)成性情上相对比较温和一点的狗狗。体型上,它们身子比较长,骨骼跟德国系的一样健壮,并被称作“拥有漂亮的双肩”。它们担任着各种各样的工作任务:作为警犬,或者导盲犬等。但是!因为英国对于德牧培殖不象德国那样有一套严厉的制度,英国的德牧有严重退化趋势,并逐渐被西德的working line以及show line所代替。
最后三个血系,比利时系、荷兰系以及丹麦系(Belgian, Dutch and Denmark lines),等同于西德working line,这里就不再重复了。
前面说了,欧洲的另一类狗狗“体现了欧洲人对于狼的崇拜”,这一类狗狗又细分为两支:一支,身上确实流淌着狼的血统;另一支,只是长着一副狼样子而已,跟狼没有血缘关系(当然要说祖先的话就是另一码子事了)。
这头一支,有三种狗狗,其中,Saarloos Wolfhond(荷兰狼狗)
和捷克斯洛伐克狼狗(Czechoslovakian Wolfdog)据说是迄今唯一两种被承认了的德牧跟狼的混血。至于Lupo italiano(canis lupus italicus familiaris,确切中文不详。一种意大利狼犬),很少见,呆会再讲。
下图为捷克狼犬
Saarloos Wolfhond(荷兰狼狗,公众号文章介绍过)是最早的将狼跟德牧混血的尝试。它们是一个叫Leendert Saarloos(1884年11月16日-1969年1月13日)的 人培殖出的狗狗, 并以他的名字命名。
这种狗狗是动物园饲养的狼跟德牧的后代,毛色以狼灰、肉桂青、以及纯白为主。跟捷克狼狗一样,这种狗狗目前也被FCI认可了。但是!它 们inbreed(近亲繁殖)的相当厉害,而且它们的脾气大概比捷克狼狗更坏!当它们感觉到压力的时候,有极强的攻击性,这一点太象狼了。
而这种“攻击性”居然是被规定在这种狗狗的认证条例中的!
捷克斯洛伐克狼狗是在1955年的一场科学试验中将德牧跟欧亚狼(Eurasian wolf)cross breed(繁殖)的产物。它们的样子就很接近狼,毛色也以“狼灰色”为主。
由于捷克狼犬的训练是相当复杂艰苦的过程(相对于别的品种狗狗而言),这种狗被英国名犬俱乐部(UK Kennel Club)这样的权威组织接受是一个很曲折的过程。
其间数次它们被取消认证,重新划分到“dangerous wild animals(危险的野兽)”一类;
目前DEFRA(Department for Environment, Food and Rural Affairs, UK)确认,只要3代之内不是狼的狗狗都不再被视为“野兽”。
捷克斯洛伐克狼狗也是被FCI(Fédération Cynologique Internationale,英文翻译:World Canine Organization,世界犬类组织,在比利时。)认可的狗狗。
但是!这种狗狗到今天都还是非常有争议的,一些人仍然坚持观点说,这种狗狗身上体现出狼一样的攻击性,完全不适合做working dog(那些想拿来养当宠物的可要注意它的产生性质,工作犬)。
而且有研究说,从狼进化而来的狗狗也进化出了听得懂人的指示、看的懂手势的能力,而狼,就不具备这样的能力!如果将狗跟狼人为混血,这方面的能力就退化了。
Lupo italiano(canis lupus italicus familiaris,确切中文不详。一种意大利狼犬)是由一只来自意大利拉丁姆地区(Latium area in Italy)的母狼跟一只德牧混血的结果。
自1966被培殖出之后,到目前世界上一共仅存600只。这些狗狗不允许私人饲养贩卖。由于它们有很强的平衡能力以及对自然灾害敏锐的洞察力,他们被林场工作者作为“灾难洞悉犬”跟“急救犬”小范围养殖。相关的英文资料很少。
最后一支,“只是长着一副狼样子而已,跟狼没有血缘关系”的狗狗,指的是Utonagan(北因努伊特犬)以及Tamaskan(塔马斯堪狼犬。一种芬兰狼狗。北美印第安话里面“强悍的狼”(Mighty Wolf)的意思)。
下图为Utonagan(北因努伊特犬)
下图为塔马斯堪狼犬(因纽特犬、混血狼杂交出的品种)
Utonagan(北因努伊特犬),或称“Northern Inuit” ,是德牧跟阿拉斯加雪橇犬(Alaskan Malamute)以及西伯利亚雪橇犬(Siberian Husky)的混血。它们被培殖出来就是为了长成“象狼”的样子。Utonagan狗狗性格据说很温和,可以被训练,可以做人的好伙伴,但不太能成为好的工作犬。
Tamaskan(塔马斯堪狼犬)是一些北因努伊特犬的繁殖者自立门派的结果。这些狗狗的祖先包括:德牧,Utonagan(北因努伊特犬),Alaskan Malamute(阿拉斯加雪橇犬), Siberian huskies(西伯利亚雪橇犬),Finnish(芬兰犬),wolf-like dogs(长的象狼的狗狗),以及4只血统不明的狗狗。
欧洲人有时候简直可以说是,冒着生命的危险在热爱着狼跟德牧的混血,这些狗狗还相当流行呢。
因为野生的狼在欧洲灭绝的差不多了,人们觉得拥有真正“狼”的后代是很浪漫和传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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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的历史总是充满着神秘而令人着迷的元素,而“拉丁”这个名词正是承载着许多故事和传说的载体。然而,我们需要穿越时光的迷雾,探索古代的拉丁人,了解他们的起源和传承。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将揭示拉丁民族与现代欧洲多个国家之间的深厚联系。
拉丁人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古印欧人的扩张时期。他们最早出现在今天意大利中部的拉丁姆地区,后来演变成了不同的城邦,尽管这些城邦之间经常发生冲突,但他们共同的语言和宗教信仰保持了民族认同的一致。拉丁人的宗教信仰,即罗马神话,在后来与希腊神话融合,但在早期保持了一定的独立性。
传说中的拉丁人的第一个国王是拉丁努斯,他建立了拉丁人的首都劳伦图姆。然而,拉丁人的历史充满了神话色彩,其中包括特洛伊遗民的传说。特洛伊遗民逃到了拉丁人的领地,在一段时间的冲突后,他们最终与拉丁人融合成一个新的民族。这些传说虽然充满传奇色彩,但也揭示了拉丁人民族认同的形成。
罗马共和国的建立标志着拉丁人的历史进程中的一个重要转折点。公元前509年,罗马市民推翻了最后一任国王,进入了共和国时代。在共和国时期,罗马开始扩张,征服了意大利南部的土著和希腊人城邦。随后,他们继续征服北非的迦太基、希腊的马其顿和叙利亚等地,将广大区域纳入了罗马统治之下。这一过程也促使拉丁文化传播到了不同地区,成为各地的共通语言。
然而,由于罗马帝国的广泛领土,不同地区产生了不同的拉丁方言。与此同时,到达不同地区的拉丁人也与当地的土著混血,形成了多样化的文化和血统。现代意大利人在血统上最接近古罗马人,但也混合了其他族群的血统。法国人和西班牙人同样混合了不同的血统,包括凯尔特人和日耳曼人。另一方面,罗马尼亚人则是罗马军团与当地达契亚人混血后的产物。
尽管这些拉丁民族的血统多种多样,但他们在文化、语言和历史上有着共同的特点。现代的拉丁国家,如意大利、西班牙、葡萄牙和法国,保留了古老的拉丁文化传统。这些文化的传承在不同的地理和历史条件下演变,但仍然连接着这些国家,使他们成为欧洲文化多样性的重要组成部分。
古老的拉丁文化也在殖民时代传播到了美洲,尤其是西班牙和葡萄牙的殖民扩张。尽管美洲地区的人口血统多元,但在文化和语言上受到了拉丁文化的深刻影响。因此,拉丁文化成为了美洲地区的重要文化基石,体现了拉丁人的文化影响力。
总之,拉丁人的历史充满了传奇和神秘,他们的文化传承与现代欧洲多个国家之间有着深厚的联系。尽管血统多样,但共同的语言和文化使拉丁民族保持了紧密的联系,成为世界文化的丰富组成部分。他们的故事横跨时代,留下了深远的印记,继续影响着现代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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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由中科院植物所两位研究员主编的《拉汉科技词典》正式由商务印书馆出版了。这是一部包含多种学科的综合性工具书,历经14年的编撰,收录约11万个拉丁文词条,覆盖了植物学、动物学、微生物学、医学、天文学等多个学科领域的专业词汇。
有读者可能要问了,拉丁文不是已经成了一门“死语言”了吗?难道在当前的科学研究中还有应用?
没错,拉丁文不仅在当前的科学研究中还有应用,很多学科还离不开它呢!
拉丁语是个怎么回事儿?
《鹿鼎记》中,韦小宝望文生义,以为拉丁语是西洋人拉壮丁的语言。其实,拉丁语是一门很古老的语言,起源于公元前2000年前意大利一个名叫拉丁姆(今意大利拉齐奥大区)的地方,最初只有21个字母。随着拉丁姆地区古罗马文明逐渐崛起,原本是地方语言的原始拉丁语也成为了罗马帝国的官方语言,发展到了23个字母。至于今天26个字母的形态,是因为语音流变等复杂原因在中世纪后才形成的。
16世纪的拉丁文印刷品残页,字母表中只有23个字母,没有J、U和W,引自美国罗彻斯特理工学院图书馆网络资源
虽然拉丁语在罗马帝国分崩离析后失去了官方语言的地位,天主教会却将拉丁语定为公用语。由于当时欧洲的文化基本为教垄断,因此拉丁语成为了学者们相互交流、相互沟通的必用语。
但是,拉丁语能在学术界大行其道,固然有历史行程的原因,也同其自身语音明确、词义清晰、句法结构严谨、语法规范稳定的特点分不开。由于这种繁复而严谨的语法规则,在文艺复兴打破教会权威后,拉丁文仍然被广泛地应用在法律、宗教、自然科学等领域,也被时人视作学术语言。
拉丁语复杂语法一例:陈述语气下的动词,在语态(主动/被动)、数(单/复)、人称(第一/第二/第三)以及不同时态下的变格,图片引自网络。
不过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拉丁语学术语言的地位逐渐被其他语言取代。目前,除天主教会仍有使用外,拉丁语基本上已成为仅存在于书面上的“死语言”了。
植物都有拉丁名
尽管拉丁语已经成为“死语言”了,但拉丁文在植物学领域仍然有着非常广泛的应用,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应用就是双名法(Binomial nomenclature,又称二名法)。
所谓双名法,其实是植物学家对植物命名的一种定式。粗略地讲,就是每个物种只能有一个正确的科学名称(也即学名),该学名必须由两个拉丁文或者拉丁化的词语构成,其中第一个词为该物种所在属的属名,第二个词为种加词(或者叫种小名),是拉丁化的人名或地名,也可以是一个描述该种特征的说明词等等,比如可食用的(edulis)、中国的(sinensis或chinensis)。而由于在命名上经常出现晚出等名或晚出同名,它们在命名上都属于非法名称且不能使用,因此,一个物种完整的正确学名应该为“属名+种加词+命名人”。在科学上,只有这样的名字,才被能认定是这个物种正确的、合法的、标准的名称。此外,在一些组合种名的后面,还必须标明基名的命名人以及修订者的姓名等。
茶的拉丁学名
这个规则看似简单,但其实对于植物学发展非常重要。尽管人类很早就开始认识植物,可由于认识局限,古人对于植物的分类、命名并不十分严谨,同名异物、同物异名的情况常有发生。加之历史上的流变,情况就变得更为复杂。比方说,武侠小说里所说的“断肠草”,从植物学角度看至少有30多种,马钱科钩吻属、毛茛科乌头属、瑞香科狼毒属、紫堇科紫堇属,都有植物被称作“断肠草”——所以,打小儿生长在湖北的程灵素和原籍浙江的黄蓉如果聊起断肠草,她们头脑中想到的可能根本不是一种东西……
4种“断肠草”:A、钩吻 Gelsemium elegans (Gardn. & Champ. ) Benth.;B、狼毒 Euphorbia fischeriana Steud.;C、乌头 Aconitum carmichaeli Debx.;D、黄堇 Corydalis pallida (Thunb.) Pers.。图片引自中国植物图像库
再比如英文中的bluebell,在英格兰指的是风信子属的蓝铃花(Hyacinthoides non-scripta(L.) Chouard ex Rothm.),在苏格兰指的是风铃草属的圆叶风铃草(Campanula rotundifolia L.),在北美则指的是滨紫草属植物(MertensiaRoth)。在这种连植物种类都说不一致的情况下,科学研究、学术交流就更是困难。
英格兰、苏格兰和北美的bluebell:A、蓝铃花 Hyacinthoides non-scripta (L.) Chouard ex Rothm.;B、圆叶风铃草 Campanula rotundifolia L.;C、长筒滨紫草Mertensia davurica (Sims) G. Don。A、C引自中国植物图像库,B引自维基百科
因此,文艺复兴时期,一些科学家就提出规范植物命名法则的事情,例如瑞士植物学家加斯柏·鲍欣(Gaspard Bauhin,1560-1624)就曾经提出类似双名法的思想,认为应当用尽量少的词来描述植物,因此在他著作中很多植物就表现出“双名”的形式——不过他用的是法文,而且并未应用到所有物种上。在这些学者的启发下,瑞典植物学家卡尔·林奈(Carl Von Linne,1707-1778)花费了大量精力完善植物命名的相关规则,提出了双名法。通过这种方法,林奈给已经记录的7000多种植物进行命名,并记录在他的著作《植物种志》中。后来,他又将这套规则扩展到动物命名上。
林奈和他的著作《植物种志》,图片引自维基百科
双名法的优点是十分明显的。首先,它保证了每一种植物有且只有一个学名——即使研究者采用其他的语言,在学术交流中也必须使用拉丁学名作为植物正式的名称——这就避免了翻译的困难。其次,任何一个物种都可以明确无误的由两个单词确定,属名明确了该物种的分类地位,种加词则部分显现了该物种的特征以及相关事宜。第三,这套命名方法不仅可以应用于植物,也可以应用于动物和微生物。
不过,尽管双名法具有简便性、科学性、广泛性的特点,但是在当时并没有被当作一个普遍性的规则。林奈死后,他提出的原则大多数被人遗忘。1867年,A·德堪多(Alphonse de Candolle,1806-1893)应国际植物学大会组织委员会要求,发表了《植物命名法》。
A·德堪多
这是基于林奈双名法原则建立的一套正式的植物命名法规。1900年,第一届国际植物学大会在巴黎举行,决定在下一届大会对植物命名规则进行修订。然而,第二届国际植物学大会虽然基于德堪多的《命名法》产生了《国际植物命名规则》,但因为欧美学者学术意见不同,植物学命名法规经历了不少分歧,直到1930年第五届大会才得以弥合。1950年,在斯德哥尔摩举办的第七届国际植物学大会上,正式通过了第一个《国际植物命名法规》。在随后的历届植物学大会上,《国际植物命名法规》都经过了一定的修订。最近的一次修订是在去年在深圳举办的第19届国际植物学大会上。这是该大会首次在发展中国家举办,中科院植物所作为中国植物学会的挂靠单位,积极组织本次大会。会上通过的植物命名法规,按照惯例被称作《深圳法规》。
第十九届国际植物学大会于2017年7月24日在广东省深圳市开幕。
当然,现行的植物命名法规,比林奈所制定的规则要更加完善。它对于物种名称的发表、种以下的分类群等等都给出了规定,同时也对物种分类群变更、名称修订等等问题做了规定。
而鉴于林奈的突出贡献,在命名人的标准缩写中,林奈是唯一一位可以缩写为“L.”单个字母的人。
最后,我们来一起学几种春天常见花卉的拉丁名。至于这些拉丁词都是什么意思,就请查阅《拉汉科技词典》吧!
郁金香 Tulipa gesneriana L.
迎春花 Jasminum nudiflorumLindl.
山桃 Amygdalus davidiana(Carrière) de Vos ex Henry
牡丹 Paeonia suffruticosa Andr.
海棠花 Malus spectabilis (Ait.) Borkh.
贴梗海棠 Chaenomeles speciosa(Sweet) Nakai
东京樱花 Cerasus yedoensis(Matsum.) Yu et Li
注:本文的分类及拉丁名据《中国植物志》;《中国植物志》中没有记载的植物,其分类及拉丁名据维基百科。本文写作得到了中科院植物所朱相云、周世良二位研究员的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