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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群体社会中,大家相处,都希望和睦和谐,团结友爱。但有一种人总是和周围人处不好关系,招人硌硬,让人腻味。这就是我们要说的两个较为普遍使用的方言词:硌硬和腻味。
先说“硌硬”。
“硌硬”,是人心里产生的讨厌、别扭、厌烦甚至恶心等心理感受。读音ɡèyìnɡ,也有写作“膈应”。这里采信前者写作“硌硬”,理由是:从词的构成来看,“硌”“硬”都是“石”部,词形和谐,易记易书写。从词义看,“硌”是硬物触碰到身体的某个部位产生不舒服的感觉,“硌牙”“硌了一下”,都和“硬”字相关联,相呼应。从发音上,硌读ɡè,与声部“各”一致,同时与“硬”字同为四声,读起来加重肯定的语气。而“膈应”中的“膈”一般读ɡé,二声,在“膈应”这个词中要读四声,容易读错。从词义上解读,“膈”为人或哺乳动物体腔中分隔胸腹两腔的膜状肌肉,如“膈膜”,不会产生“讨厌”“烦人”等心理感受。所以“膈应”来表达讨厌、让人烦的意思,就有点牵强了。所以我们还是用“硌硬”二字。
“硌硬”从词性上分,一是形容词,讨厌、厌烦。“他那个人就是磨磨叽叽,斤斤计较,让人硌硬。”二是使动词,使人感到别扭、难受,不痛快。“一想到他的所作所为,心里就觉得硌硬。”使……感觉硌硬。“硌硬”的原意是有个硬东西(如小石子)在鞋里,使得脚很不舒服。引申到心理反应就是像硌到硬东西一样难受。
“硌硬”的对象有时是人,或者是令(使)人反感,生厌;有时是某种行为引起人的不快,甚至恶心,让人硌硬。从程度上来说,凡属无伤大局,受到不足挂齿小事的干扰,统称为“硌硬”人。有一句歇后语:“蛤蟆跳在脚背上——不咬人硌硬人。”蛤蟆伏人脚,于人无大碍,唯惹人心烦。意思是说“硌硬”不会伤及到人,就像硌了一下牙,但是并不影响吃饭一样。所以说,硌硬人的人,不见得是坏人,也不见得做坏事。但是这种人说话不着调,做事不靠谱,不招人待见,惹人反感,让人生厌。
“硌硬”的对象还可能是物。有些昆虫类爬行动物,如毛毛虫、蛇等外形容易引起人感官上不愉悦的,就容易让人硌硬。前面说的癞蛤蟆,软囊囊、黏糊糊,身上还长有疙瘩,让人看了不舒服,也产生硌硬的感觉。
有时一些非常规、不符合常理的,或者是不为一般人所接受的事或物,也会惹人硌硬。“小明染了一头半边蓝半边紫色的头发,挺硌硬人的。”这是由个体审美差异导致的视觉上不舒服,从而引起心理厌烦的感受。
“硌硬”的对象无论是物还是人,都是向外的,或者说是因外界引起的心理感受。而“腻味”除了表达这种外在引起的感受之外,还有内在的,莫名引起的感受。“今天觉得可腻味了,不想去吃饭了。”这句话所说的“腻味”也可能是有外在的原因,但是更主要表达的是心理感受。腻,本义是食物的油脂过多,引申为烦,因过多而厌烦。味,是舌头尝东西所得到的感觉,滋味和味觉。也指鼻子闻东西所得到的感觉,嗅觉和气味。“腻”“味”合起来就是由于外界刺激感官而带来的不舒服、不愉快的感受,讨厌的意思。“每次他都在饭桌上吐痰,腻味死人了。”有时候觉得生活单调乏味也会心生腻味、厌烦,对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她说已经活腻味了,想自杀。”这个表达和“硌硬”是有所不同的。
此外,“腻味”还有黏人的意思。比如两个人过分亲密,就叫“腻味”,也用叠字“腻腻味味”。“她俩整天腻腻味味的,老在人前过分亲热。”有时候干脆直接用一个字“腻”。“她俩整天腻在一起。”就是黏在一起的意思,这是“腻”最初始的意思。
在保定方言中,“硌硬”和“腻味”都用,但在相同语境下,腻味用得更多。有时“腻味”后面还要加宾语成“腻味人”。有人把“腻味人”搞成了口头禅,这也“腻味人”那也“腻味人”。
旁边的行为腻味人
如果一个人面对所有的事情都感到“腻味人”,与任何人交往都觉得“腻味人”,产生“腻味”的就不是对方了,而是自身的问题,是自己的感觉或者是心理出了问题。整天老觉得别人“腻味”的人,一定是一个挑剔,缺少包容宽容之心的人,这不仅给对方造成压力,也让自己的形象大打折扣。
“硌硬”也好,“腻味”也罢,都不是美好的感受,都属于负面情绪,是负能量。厌倦、厌恶、烦人等所有的不愉快,都对我们的精神心灵产生腐蚀,或者让人情绪愤怒,或者精神疲倦,兴味索然。
所以要学会调整心态,因为任何事物都有两面甚至多面,我们要努力忘掉不快,寻找美好,让自己开心快乐的度过一生。
来源:保定方志
走婚本来是摩梭人的一种婚姻形式,是母系社会制度在婚姻方面的体现。不过,现在的“走婚”有了新的含义,即虽然结婚却没有共同住所,平日各回各家,节假日才聚到一起,社会普遍把这样的结婚者称为走婚族。走婚族也被称之为半糖夫妻。
这种新型婚姻形式出现以后就引发了人们的关注,而且越来越多的夫妻开始尝试这种形式。 更有一些夫妻,因为现实条件的限制,不得不做“半糖夫妻”。据某网络调查显示,受访网友有六成都能接受这种形式。
走婚原本就是一种婚姻模式,不过真正摩梭人的走婚其实是没有结婚这个概念的。而现在走婚被赋予了新的含义,即平时不住在一起定期才相聚的夫妻。如果为了和摩梭人区别,那么也可称之为半糖夫妻。意思都一样,都是指一种同城分居的婚姻方式,即夫妻二人在工作日独自生活,周末共同生活:两个人婚后并不生活在一起,而是过着“五加二”的生活——五个工作日各自单过,周末两天才与“自己的另一半”相聚。
所谓的“半糖”意思就是不太甜。最开始过半糖生活的人都是一些高学历高收入的年轻都市白领。他们认为,半糖主义的生活才够健康,因为太苦的日子会让人沮丧失望,但是太甜的日子也容易让人腻味,让人身在福中不知福,所以就会不懂得珍惜。于是他们相信,生命的最佳状态就是半糖,不是很甜,又能体会到甜蜜的快乐,不回避烦恼与苦难,但是也要给自己的日子加上半勺糖,让自己领悟苦乐参半的人生真谛。婚姻也是如此,如果天天朝夕相处也许就会很快厌烦对方,还不如保持一定的距离,让距离产生美。所以,这些人成为了半糖夫妻。当然,现在这些走婚族们未必是有那么崇高的人生目标,只不过在客观上实行了走婚而已。
现在这些走婚族一般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主动走婚,另一种是被动走婚。主动走婚者就是真正信奉“半糖主义”的半糖夫妻了,他们不是没有条件生活在一起,但是他们宁可选择走婚,选择每周定期团聚。而那些被动走婚者就不同了,他们最开始不是不想生活在一起,而是没有现实条件。要么是买不起房子,要么是双方的工作单位距离太远,要么是双方都有老人需要照顾,因为这种种现实条件的制约,所以他们不得不走婚,不得不只能在周末团聚。当然,这些人里也有习惯并享受的,也有无奈才忍受的。不可否认,走婚族的出现也是社会发展的产物,这也是人们意识形态变化的结果。在几十年前,纵然是两地分居的夫妻都想着尽量往一起调动工作,哪能想到若干年后有一群人明明在一个城市里生活却要不住在一起呢?
那么,人们怎么看待走婚族或者半糖夫妻呢?我认为这里也存在着社会观念的变化。以往这种形式是不可能被接受的,因为分居就意味着感情的危机,就意味着可能造成的婚姻关系破裂。但是现在就好多了,因为社会大众普遍认识到了社会压力的存在,所以对那些被动成为走婚族的人们也抱有同情心和理解的态度。如今这个社会已经是一个多元化的社会了,人们对于新鲜事物的接受能力也大大提高,如果是那些主动选择半糖生活的夫妻,那么社会大众也许对他们还会投以赞佩的目光,认为他们很时髦很时尚,很有新潮气息。
走婚给走婚族们带来了什么利弊呢?我认为最大的利处就是可以简化结婚成本,最起码婚房就可以省下了,既然两个人分居,汽车也不必买,也不需要什么家庭电器——反正原来各自的家庭都有。几乎过日子的成本都可以省略,只剩下定期聚会时花那么一点钱即可。甚至,走婚族们连孩子都不要,更是省下了不少钱。除了经济账之外,走婚族们可以保持距离,通过距离产生美,保持一定的恋爱新鲜感,事实上这也是半糖夫妻们追求的重要目标之一。
至于走婚的弊端,那就显而易见了:不稳定、容易造成陌生感、容易缺少交流和了解,没法要个孩子也是重要的负面影响——并不是所有走婚族都是真正的半糖夫妻,很多人并不是丁克主义者,他们还是想要个孩子的,只不过走婚让他们在这方面遇到了很大的困难而已。
据网上一项针对982名网友的网络调查显示:对于走婚,23%的网友表示“可以接受”,超过40%的网友表示“适当的时候,我也会考虑走婚”,而其余37%的网友则表示“不能接受”。如此看来,就是有超过六成的网友对走婚并不反对,甚至会接受了。这个比例相当不小,可是,他们真的认识到了走婚的缺陷了吗?
我认为这里面绝大多数人并没有真的意识到走婚的隐患。在我看来,走婚族或者说半糖夫妻的隐患实多。因为现实生活中这种走婚形式是有很多天然缺陷的,这些天然缺陷就是婚姻关系的大敌。走婚形式已经和“异地恋”或“异地婚姻”近似了,而异地恋和异地婚姻的失败率是极高的,这就是证明。最起码来说,走婚族的夫妻们是在平时很缺乏交流的,更缺乏相互的体贴和关注。试想一下,如果是这样的关系,那么比很多普通的同事或朋友还不如,如此可有可无,多那么一张结婚证又有什么用呢?那张结婚证又能有多少真正的约束作用?何况现在的诱惑那么多,如果两个人在平时有了感情空虚或者生理需要,那么是否很容易出轨?没有一个朝夕相处的人给自己一种现实的提醒,走婚族们是否能意识到自己是已婚人士?再者,性生活对于夫妻关系是有重要意义的,那些走婚族们能否做到性生活和谐?孩子问题又怎么解决?没有了孩子这个爱情的结晶,没有了孩子这个婚姻关系的粘合剂,走婚族的婚姻关系能稳固吗?双方家长又能否接受?我认为这些隐患已经足够致命了,足以让走婚变味,足以让走婚族面临婚姻关系的危机。
在我看来,如果某些人愿意主动选择做半糖夫妻,那么当然值得尊重。但如果是因为无奈才被动成为走婚族的话,那就不大好了。虽然现实条件可能有很多困难,但是还是最好尽量克服,哪怕是同甘共苦。毕竟,从长远来说,婚姻还是需要从爱情走向亲情,共同拥有一个完整的家的空间,建立稳定的家庭关系,才是大部分婚姻的最终需求。
相声不单在民间广为流传,就是连在军队中也深受欢迎,七十年代涌现出了牛群和李培森一对搭档,他们在那时候属于初登曲坛,新苗乍露的部队演员和作者。牛群生于1949年12月,出生于天津市,1968年,牛群高中毕业,下乡插队到河北省霸州市北落店村,期间被一个姓鞠的老人的快板感染。1970年,牛群参军去了某部通讯连。牛群入伍不久,即碰上团里的连队演唱组会演,他说了一段天津快板。这段天津快板就成了牛群踏入曲坛艺苑的第一步,是他艺术生活的一个起点。1974年,牛群被调入北京军区战友文工团从事相声创作表演。1979年,牛群参加全军会演,在表演相声《原形毕露》未取得反响之后,发起了狠心,相声一定坚持说下去。后来刘学智推荐他拜师到相声表演艺术家常宝华门下。
李培森,1947年生,山东省青岛市人,1964年入伍,毕业于解放军艺术学院。1969年在解放军军乐团任演奏员、创作员,1976年选调入解放军文艺社。先后编辑的影视、戏剧、文学作品有830余篇(部),其中50余篇在全国、全军获奖。
他们的结合反映着提高相声文学性的客观需要,也反映着相声在沉寂一时、令人焦灼之后,一种给人以宽慰和希望的新的向上趋势。这就是在安定团结的政治形势下,在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建设的进军中,在人们已经腻味甚至厌倦了相声艺术趣味不高、反映生活相当平庸的情形里,对生活细水微澜的诗意探索。相声应该是多元素和多色调的,并且,它们应该极为有机地结合在一起:艺术性和文学性,喜剧性和悲剧性,滑稽性和幽默性,通俗畅快和含蓄隽永……,总之,相声要想矗立于文艺之林,就必须在徘徊和回顾之后,有新的起点和新的方向。牛群一个部队年轻演员,李培森一个部队文艺刊物的编辑,他们的合作恰好是这种探索的征兆。
《威胁》反映的是“琐细”的家庭生活。一个平静、和谐的家庭,却因为儿子的成长而给这对年轻的夫妻带来了无比的“烦恼”。这“烦恼”是由于年轻父亲的知识贫乏、不求上进造成的。这当然不仅仅是他们个人的责任,乃是那个“白卷英雄”的动荡年代所铸就。面对着被耽误的一代,有急起直追、奋然赶上和随波逐流、自暴自弃两条道路。而后者显然是一种消极的惰性,有负于“四化”对一代青年的重托和希望。但作者并没有直言其事、正面说教,而是采取极其委婉又极有说服力的生活化侧面,让自己儿子的求知欲和探索心启迪影响自己。这就使严肃的主题捕捉到了喜剧的形式。老子和儿子的主从及伦理关系颠倒并且失调了。儿子不仅是老子学习上的“老师”,还是启迪、教诲他如何对待“四化”乃至人生的“教员”。
这一课题不在广阔的社会背景下提出,而在的生活细流里反映,自然是一种“曲笔”——背后敷粉的方法。说明这被耽误的一代,是不会自误误人、毁掉青春的。他们的敏感、懊恼和自嘲,都潜流着奋然向上的积极性。作品在最后结尾里有一段颇富生活情趣的夸张描写,“我”在梦境中梦见了将来的“家规”,“全家不是谁想当爸爸谁就被当了,废除终身制,实行考核制,明文规定:谁考上爸爸谁当爸爸!”这当然荒诞不经却又极富哲理意味,是灼热感情的理性升华。“爸爸”绝不止是包含一般伦理关系,“爸爸”应该是“儿子”的老师、朋友和同志。“废除终身制,实行考核制”的虚拟手法深化并开拓了“父辈”的含义。它生动地告诫我们:生活是严肃的,生命的价值不在“索取”而在“赋予”,爸爸应该有“爸爸的标准”,不然他就连这样起码的“权力”也不能得到!
思想的深刻性总是附着在形象的具体性里的。《威胁》似乎不大追求那种贴着“思想性”标签的笑料,也不大从外部滑稽的语言上制造噱头。它喜欢沿着涓涓的生活溪流探求那富有诗意的“泉眼”——潜藏在复杂意绪和感情波澜里的“泉眼”。当“我”偷偷翻开了儿子的日记,发现儿子写到“从今以后,我再不问爸爸问题了,他回答不上来,心里是多么难受啊”的时候,“我实在是受不了啰。”立即把老婆“提溜起来”,问她:“你……你……你还有工夫打呼噜儿!”请看这一段描写:
甲 你折腾她干嘛呀?
乙 我们得连夜召开会议,针对当前家庭形势,做深入细致的估量和分析。大会一致认为:孩子之所以产生信仰危机,其根源在于,八十年代的孩子们“知识爆炸”,懂得太多,学得太快,兴趣太广,求知欲太强。而我们却不能站在运动的前面,去领导孩子,就产生了大外行想领导小内行而领导不了、儿子看不起老子的难堪局面。这样,一个“学习”的问题,就严肃地、紧迫地摆在了我们领导者的面前。因此我们认为:在相当长的一个历史阶段,我们领导的主要任务就是学习。我们的战斗口号:“为了儿子也得玩命学习!”“要想不怕儿子提问题,学习学习再学习!”
作者在揭示人物情感波澜时,为他们安排了抒情写意而富喜剧意味的环境氛围。静谧的深夜、儿子梦中甜蜜的笑靥、妻子安详的鼾声……,都反衬出“我”的感情波澜以及庄谐交融的丰富意境。当爸爸为赶上儿子而报名上夜校父子又都在同一年级,晚上学习又对面同坐时,这一画面也是耐人寻味的:
甲 ……我这么一看,嘿!我们爷儿俩今儿个作业题一模一样!
乙 巧啦!
甲 我说:“那什么……借我橡皮使使。”
乙 嘿!
甲 我这儿涂得乱七八糟也算不对。给我急得呀!哎!要不我请教请教儿子?
乙 那也好。
甲 可……这怎么张嘴呀?
乙 这有什么?
甲 对!为了学习,不耻下问。把脸儿一抹,我是豁出去了!我说:“那什么……劳驾问问这道题怎么做?”
乙 真不含糊!
甲 可我儿子说话太气人了!
乙 怎么说的?
甲 “爸爸,你是想问我这道题怎么做,对不对?”
乙 太对了!
甲 “我不能马上告诉您。”
乙 为什么?
甲 “我马上告诉您,您印象不深,要提倡自己开动脑筋,好好想一想,这道题到底应该怎样做?”
…………
这个场面可谓“诗中有画,画中有诗”,它反映着时代的节奏,酿造着家庭和社会生活的诗意;生活是幸福的,这幸福里应该有探索者的劳动、痛苦,以及不断自我否定的酸涩……
牛群和李培森是部队演员和作者,他们反映部队的生活尤其令人瞩目。《心里话》和《妻子的褒贬》也采用“曲笔”表扬连队指导员的先进形象。《心里话》是借助将要离队复员的“我”,在对部队和指导员难分难舍的酒后“醉语”中表现的。“我”是一个由后进转变为先进的战士,在“我”前进的足迹里洒满了指导员的深情厚意。指导员不是一本正经的“牧师”形象,而是极其质朴忠厚的党的儿子。“我”的表彰中有对自己过去糊涂观念的忏悔,有对指导员先进行为一时不理解的瞒怨,也有与指导员发生矛盾时的自嘲。
《妻子的褒贬》则是在妻子和丈夫的“吵嘴”中,通过妻子对家庭生活的“不满和委屈”,以明贬实褒的手法写出了指导员对公与私、家庭与工作、小家庭的温暖和大家庭的“爱情”之间的不同态度,从而也写出了妻子的瞒怨中有对丈夫的默默支持、深情理解和自我牺牲的精神。丈夫一句“你自私”的气话,打开了妻子感情的闸门,那往日生活的回忆,那现实生活的困境,都极其简约、概括地勾划出丈夫“以连为家”的精神境界。作者没有一句表扬话,妻子没有一句称赞语,但却无一处不在精心雕刻着这一先进感人的形象。作者是用以反衬正、以实衬虚的手法,在两个人物有血有肉的细腻描绘中,通过对他们真情实感地展示把先进形象挟带、烘托出来的。妻子的叨叨絮语里显示着丈夫的默默无言,妻子溢于言表的火爆脾气烘托着丈夫含蓄而内向的个性。请看:
甲 (学)我们娘儿俩来了半个月了,你就没有正经坐这儿跟我们说个话。你说连里现在是非常时期,不能多照顾我,我怪了你了吗?我理解你。那天晚上,我做好了饭等着你,一直等到九点半,你才进门儿。一身的泥水,累得你坐那儿就跟散了架似的,眼皮都抬不起来了。我说:“你快吃饭吧,”你一边吃一边打盹儿我说:“我给你煮了两个鸡蛋,你好好补补。”你拿起来就咬,我说:“你剥皮儿啊!”你倒是剥了,可剥完,把鸡蛋一扔,把皮儿都塞嘴里了。
乙 嘻!
甲 (学)这时候有两个战士闹矛盾找你,你一见他们又来了精神,跟他们直谈到后半夜。等我把他们送走,回来一看,你已经靠在椅子上睡了。我一看你那满脸的泥呀,我是怎么给你擦的呀!我一连换了三盆水,才见着你那本色儿。
乙 好嘛!
当然,这几篇作品也不是无疵可求的。比如《妻子的褒贬》中孩子不断地穿插及过分虚拟的表演,就显得皮相外露,冲淡了诗意的氛围。《心里话》中“我”的成长轨迹也描绘不够,缺少层次、跌宕及抒情中心。《威胁》中的妻子的形象设戏不多、轮廊和性格也比较模糊。但这几篇作品对艺术的探索精神,对相声的诗意追求,却是极其可取的。特别是这两位作者取长补短、相互结合的方式更应该大加提倡。
说起牛群来,也就不能不提到冯巩,他与牛群搭档十余年,给大家奉献了不少的优秀作品。
1957年12月6日,冯巩生于天津市道58号的欧式小楼里,1970年,冯巩在天津第二十六中读初二 。1973年创作相声《尊师爱徒弟》,参加天津市优秀节目汇演,并拜马季为师,学习相声的创作与表演。1989年央视春晚舞台,第一次搭档牛群表演对口相声《生日祝辞》,自此冯巩和牛群开始了十年的固定搭配。冯巩在相声里是个机智而幽默的形象,他聪明机智,为人却十分厚道,重情义。冯巩创造出了一种与观众直接对话沟通的喜剧方式,不仅可以有效“代入”观众,而且一句俏皮话、一个生动表情、一个滑稽动作的瞬间就让观众产生“参与感”、“对话感”,因此也获得了一种只有冯巩才有的独特的喜剧效果。他塑造的喜剧人物形象往往能令观众会心一笑,从中体味百态人生,感悟人间滋味,酸甜苦辣、悲欢离合一样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