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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珈山怎么读(珞珈山怎么读正确)

时间:2024-04-19 03:03:22 作者:伸手挽明月 来源:网友整理
珞珈山怎么读(珞珈山怎么读正确)

本文目录一览:

观音道场珞珈山,到底有什么宝贝,以至于要收黑熊做守山大神

《西游记》解读之316

通过孙悟空数次到达珞珈山,加上后来金毛吼和灵感大王等的下凡作妖,我们可以分类整理观音道场珞珈山所拥有的一切。

人物有:

木吒,红孩儿,黑熊精,龙女,灵感大王,金毛吼,恶乌龟,二十四诸天,鬼子母等。

建筑有:

气势恢宏、瑞气冲天的各类房子,但观音不住房子里,而是居住在潮音洞里,洞外有紫竹林,沙滩等。

动物有:

孔雀,鹦哥等。

初初一看,没啥秘密。

可观音为何非要收编黑熊做自己的守山大神呢?

一,以往对于守山大神的理解,都是错误的

1,有人认为,珞珈山没有山神,所以需要再找一个守山大神。

这纯属瞎胡闹。

在取经刚开始收编了白龙马后,由于没有马鞍,唐僧无法骑马。

观音当时派出人员送来马鞍,解除了唐僧的烦恼。

这送马鞍的人,就是珞珈山的山神土地。

可见,珞珈山是有山神的。

2,也有人认为,观音把以前的山神撵走了,所以需要守山大神。

这更是一派胡言。

西游记原著中的山神土地,虽然地位不高,经常被孙悟空等大神欺辱,但山神土地都是玉帝任命的有编制的地方基层干部,在原著里从来没有发现有人赶走山神土地的事情。

玉帝任命的人,谁敢赶跑?这不是公然造反吗?

3,还有人认为,珞珈山之所以迟迟没山神,是因为玉帝如来不待见观音。

这个前面已经说了,那里有山神,所以这个猜想完全是胡说。

4,更有人指出,其实珞珈山是有山神的,这个人就是灵感大王。

由于灵感大王跑通天河吃童男童女去了,所以观音需要黑熊来替补灵感大王的空缺。

这是犯了低级错误。

西游记原著中的山神土地,都是鬼仙,灵感大王是鬼仙吗?

何况,灵感大王是水里的动物,而黑熊这个守山大神,主要职责是保护珞珈山后山,试问水里的动物,怎么跑山上去保护?鱼儿离得开水吗?

二,守山大神,到底是不是和山神一样的存在?

不是!

山神是基层人员,一般只做一些技术层面的事情,比如查个户口,弄个数据,喊个口号什么的,他们没有保护职责。

而守山大神,是和镇守灵山佛门总部的金顶大仙一样的存在,都是中高层管理者,负责镇守一方平安,相当于将军或者节度使。

本号前面文章专门分析过,镇守灵山佛门总部的金顶大仙,是玉帝和老君共同亲自指挥的大员,其实力比燃灯如来还要高,不然怎么镇守灵山?

黑熊精的实力,和孙悟空差不多,虽然比不上金顶大仙,但显然比山神的地位高多了。

三,珞珈山有很多钱!但这不是关键

1,在红孩儿一回,观音在珞珈山当着孙悟空的面,展示了惊天实力。

当时观音用净瓶装满了整个大海的水,孙悟空不要说拿不起来,就是搬都搬不动。

而观音却能玉手轻捻,拿净瓶如嗑瓜子。

观音姐姐如此实力,吓得猴子毛骨悚然。

观音还说了,她的龙女,也能轻松拿着净瓶满世界跑,其力量碾压孙悟空!

就是这个龙女,在观音出发前,当着观音孙悟空的面,把潮音洞的大门关上了。

可见,这观音居住的潮音洞里,有大大的好东西或者宝贝。

2,有什么?钱?

这是第一反应。

因为观音在红孩儿那里,把红孩儿在号山收刮了三百年的全部财产,全都转移到了珞珈山,所以红孩儿才叫散财童子嘛。

可是!

龙女关门的举动,是在观音转移红孩儿财产之前,这就说不过去了吧?

但是!

不要忘了,观音是主管南瞻部洲的五方五老,南瞻部洲大唐,是原著语境中天下最肥美的地方,那里的香火钱,是满世界最多的。

可以这么说吧,就是到取经结束,如来的所有地盘加起来,还是没有观音的南瞻部洲大,也没有大唐那么多香火钱。

所以观音那里有很多钱,这是没啥疑问的。

3,但是,以观音的地位和实力,谁敢去她家里偷钱?

何况,西游记原著中,观音的老上级是天上开天辟地的第一大神太上老君,而玉帝因为取经,对观音也采取的是“下阶迎接”的极高礼遇,所以,有人跑观音家里偷钱的可能性,为零。

因此,观音紧张的东西,显然不是钱,而是别的东西。

四,孔雀!佛母孔雀!

既然不是因为钱收编黑熊来守护,那是什么呢?

佛母孔雀!

在黑熊精一回,孙悟空跑到珞珈山,发现孔雀。

不就是一只孔雀嘛,大惊小怪。

但不要忘记,孔雀在西游记里,那是一个特殊符号。

朱紫国一回,观音对孙悟空说,金毛吼之所以下凡去收拾国王和皇后,是因为朱紫国国王年轻时候,把如来的干妈佛母孔雀的两个孩子给杀了。

从此,佛母孔雀,消失于茫茫人海。

然而!

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孔雀,却在观音道场珞珈山出现了!

更关键的是,出现孔雀的地方,由木吒亲自站岗保护。

木吒是谁?

七个佛的大师兄(观音在原著是七佛之师)

观音首席开山大弟子!

由此可见,由木吒亲自保护的这只孔雀,就是如来的干妈佛母大孔雀!

可这和黑熊当守山大神,有啥关系呢?

当然有。

不要忘了观音出门在外,带的最多的就是木吒。

木吒一走,总需要替补队员吧?

五,后山,有秘密炼丹基地!

佛母孔雀本身实力就很强,她不是当年把如来都吞进肚子里了嘛。

所以对佛母孔雀的保护,应该不是黑熊这个守山大神的使命。

黑熊真正的使命,是炼丹和保护炼丹场所!

黑熊会什么?

它会炼丹啊。

翻遍原著,号称会炼丹的人,很多,比如牛魔王会,孙悟空在大闹天宫时代也自称自己会。

但是,真正能拿出炼丹成品的人,貌似只有三个人:

老君。这个无须解释,他老人家是炼丹的祖宗。

东华帝君。在人参果一回,他有成品,还要送给孙悟空。

黑熊精。它也有成品!

可见这个黑熊精的修为,是何等惊人!

而观音恰恰需要长生不老的东西,不然她派宠物鱼灵感大王去通天河干嘛?

那么观音的长生不老实验基地,在哪里?

当然是珞珈山后山。

有灵感大王的童男童女实验,加上黑熊精的炼丹技术,珞珈山拿出最新长生不老科研成果,指日可待。

需要严重声明的是,本文基于西游记原著小说人物解读,没有丝毫对神仙不敬之意,与任何宗教无关,敬请理解。

观音道场珞珈山,到底有什么宝贝,以至于要收黑熊做守山大神

《西游记》解读之316

通过孙悟空数次到达珞珈山,加上后来金毛吼和灵感大王等的下凡作妖,我们可以分类整理观音道场珞珈山所拥有的一切。

人物有:

木吒,红孩儿,黑熊精,龙女,灵感大王,金毛吼,恶乌龟,二十四诸天,鬼子母等。

建筑有:

气势恢宏、瑞气冲天的各类房子,但观音不住房子里,而是居住在潮音洞里,洞外有紫竹林,沙滩等。

动物有:

孔雀,鹦哥等。

初初一看,没啥秘密。

可观音为何非要收编黑熊做自己的守山大神呢?

一,以往对于守山大神的理解,都是错误的

1,有人认为,珞珈山没有山神,所以需要再找一个守山大神。

这纯属瞎胡闹。

在取经刚开始收编了白龙马后,由于没有马鞍,唐僧无法骑马。

观音当时派出人员送来马鞍,解除了唐僧的烦恼。

这送马鞍的人,就是珞珈山的山神土地。

可见,珞珈山是有山神的。

2,也有人认为,观音把以前的山神撵走了,所以需要守山大神。

这更是一派胡言。

西游记原著中的山神土地,虽然地位不高,经常被孙悟空等大神欺辱,但山神土地都是玉帝任命的有编制的地方基层干部,在原著里从来没有发现有人赶走山神土地的事情。

玉帝任命的人,谁敢赶跑?这不是公然造反吗?

3,还有人认为,珞珈山之所以迟迟没山神,是因为玉帝如来不待见观音。

这个前面已经说了,那里有山神,所以这个猜想完全是胡说。

4,更有人指出,其实珞珈山是有山神的,这个人就是灵感大王。

由于灵感大王跑通天河吃童男童女去了,所以观音需要黑熊来替补灵感大王的空缺。

这是犯了低级错误。

西游记原著中的山神土地,都是鬼仙,灵感大王是鬼仙吗?

何况,灵感大王是水里的动物,而黑熊这个守山大神,主要职责是保护珞珈山后山,试问水里的动物,怎么跑山上去保护?鱼儿离得开水吗?

二,守山大神,到底是不是和山神一样的存在?

不是!

山神是基层人员,一般只做一些技术层面的事情,比如查个户口,弄个数据,喊个口号什么的,他们没有保护职责。

而守山大神,是和镇守灵山佛门总部的金顶大仙一样的存在,都是中高层管理者,负责镇守一方平安,相当于将军或者节度使。

本号前面文章专门分析过,镇守灵山佛门总部的金顶大仙,是玉帝和老君共同亲自指挥的大员,其实力比燃灯如来还要高,不然怎么镇守灵山?

黑熊精的实力,和孙悟空差不多,虽然比不上金顶大仙,但显然比山神的地位高多了。

三,珞珈山有很多钱!但这不是关键

1,在红孩儿一回,观音在珞珈山当着孙悟空的面,展示了惊天实力。

当时观音用净瓶装满了整个大海的水,孙悟空不要说拿不起来,就是搬都搬不动。

而观音却能玉手轻捻,拿净瓶如嗑瓜子。

观音姐姐如此实力,吓得猴子毛骨悚然。

观音还说了,她的龙女,也能轻松拿着净瓶满世界跑,其力量碾压孙悟空!

就是这个龙女,在观音出发前,当着观音孙悟空的面,把潮音洞的大门关上了。

可见,这观音居住的潮音洞里,有大大的好东西或者宝贝。

2,有什么?钱?

这是第一反应。

因为观音在红孩儿那里,把红孩儿在号山收刮了三百年的全部财产,全都转移到了珞珈山,所以红孩儿才叫散财童子嘛。

可是!

龙女关门的举动,是在观音转移红孩儿财产之前,这就说不过去了吧?

但是!

不要忘了,观音是主管南瞻部洲的五方五老,南瞻部洲大唐,是原著语境中天下最肥美的地方,那里的香火钱,是满世界最多的。

可以这么说吧,就是到取经结束,如来的所有地盘加起来,还是没有观音的南瞻部洲大,也没有大唐那么多香火钱。

所以观音那里有很多钱,这是没啥疑问的。

3,但是,以观音的地位和实力,谁敢去她家里偷钱?

何况,西游记原著中,观音的老上级是天上开天辟地的第一大神太上老君,而玉帝因为取经,对观音也采取的是“下阶迎接”的极高礼遇,所以,有人跑观音家里偷钱的可能性,为零。

因此,观音紧张的东西,显然不是钱,而是别的东西。

四,孔雀!佛母孔雀!

既然不是因为钱收编黑熊来守护,那是什么呢?

佛母孔雀!

在黑熊精一回,孙悟空跑到珞珈山,发现孔雀。

不就是一只孔雀嘛,大惊小怪。

但不要忘记,孔雀在西游记里,那是一个特殊符号。

朱紫国一回,观音对孙悟空说,金毛吼之所以下凡去收拾国王和皇后,是因为朱紫国国王年轻时候,把如来的干妈佛母孔雀的两个孩子给杀了。

从此,佛母孔雀,消失于茫茫人海。

然而!

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孔雀,却在观音道场珞珈山出现了!

更关键的是,出现孔雀的地方,由木吒亲自站岗保护。

木吒是谁?

七个佛的大师兄(观音在原著是七佛之师)

观音首席开山大弟子!

由此可见,由木吒亲自保护的这只孔雀,就是如来的干妈佛母大孔雀!

可这和黑熊当守山大神,有啥关系呢?

当然有。

不要忘了观音出门在外,带的最多的就是木吒。

木吒一走,总需要替补队员吧?

五,后山,有秘密炼丹基地!

佛母孔雀本身实力就很强,她不是当年把如来都吞进肚子里了嘛。

所以对佛母孔雀的保护,应该不是黑熊这个守山大神的使命。

黑熊真正的使命,是炼丹和保护炼丹场所!

黑熊会什么?

它会炼丹啊。

翻遍原著,号称会炼丹的人,很多,比如牛魔王会,孙悟空在大闹天宫时代也自称自己会。

但是,真正能拿出炼丹成品的人,貌似只有三个人:

老君。这个无须解释,他老人家是炼丹的祖宗。

东华帝君。在人参果一回,他有成品,还要送给孙悟空。

黑熊精。它也有成品!

可见这个黑熊精的修为,是何等惊人!

而观音恰恰需要长生不老的东西,不然她派宠物鱼灵感大王去通天河干嘛?

那么观音的长生不老实验基地,在哪里?

当然是珞珈山后山。

有灵感大王的童男童女实验,加上黑熊精的炼丹技术,珞珈山拿出最新长生不老科研成果,指日可待。

需要严重声明的是,本文基于西游记原著小说人物解读,没有丝毫对神仙不敬之意,与任何宗教无关,敬请理解。

珞珈情歌

疫情连三月。终于,等到了武汉“解封”的消息。我下意识地打开了手机里的《珞珈谣》。“一山是珞珈山,一水为东湖水,一园皆英华气,一聚如黄鹤归。春山是珞珈山,秋水为东湖水。春秋几度轮回,少年明月当归。这爱不尽的山水,这百年厚的余味。画意诗情任点翠,书生一卷日月随。”我的思绪随着熟悉的旋律飘到了武汉。这座疲惫的城市已然经历了太多生离死别的伤痛和战天斗地的,需要一点舒缓。

《珞珈谣》是武汉大学建校125周年时校友们合力创作的校歌。作为武汉大学的毕业生,在疫情暴发、武汉开始封城的那几天,我特别想听听这首歌,但那时心是揪着的,音乐的诗情画意很难化解我的焦虑。借着拜年,我对近年来还有联系的身处武汉的老师、同学、朋友挨个问候了一遍。还好,他们都很快地回复,说自己和家人都平安。然而,过了两三周我才知道,我大一时的辅导员感染了新冠病毒。他是一位温厚善良的人,去年来北京时我们还一起吃过饭。他在微信里说:“一度觉得自己快不行了,终于熬了过来。阳光总在风雨后。”三言两语,我突然觉得,生死的考验原来离我那么近。安好,有时是一个很沉重的话题。

茨威格将“同情”分为两种:“一种同情根本不是对别人的痛苦抱有同感,而只是本能地予以抗拒,免得它触及自己的心灵。另一种同情才算得上真正的同情,它毫无感伤的色彩,但富有积极的精神,这种同情下定决心耐心地和别人一起经历一切磨难,直到力量耗尽,甚至力竭也不歇息。”我的许多武大校友正是在抗击疫情中竭尽全力,作出了很大贡献,而我,或许是没有足够的勇气面对,害怕触及心中的痛,总在本能地抗拒,总是沉默,甚至没有在朋友圈发过一句“武汉加油”。

还好读到武大谢教授在朋友圈中发布的信息,每条都有两个字:平安。在封城第60天的“平安帖”上她写道:“封城伊始,当意识到一个特殊时期降临时,只想简单记录自己的经历。这60天,自己经历了从封城时的不知所措,到满脑子萦绕‘魔王’旋律,感觉死神在头顶盘旋;从夜里多次被噩梦惊醒,到一次次被逆行的军人、医护人员以及海外华人、快递小哥、志愿者等人感动;从一日三餐弹尽粮绝的惆怅,到风雪中领回爱心蔬菜的满足;从乱弹琴的释放情绪,到集中精力直播讲课……我感受到人们互诉苦难,隔空拥抱,迎来希望……”谢教授十几年前教过我《汽轮机原理》。这次她用60个帖子,让我思考如何“同情”。

同情是人的本能,身处现代社会,这种本能是需要被唤醒的。身处疫情风暴中心的人们的绝望与希望,我们未必能完全理解,如果没能学会真正意义上的同情,他们的许多感受于我们是陌生而遥远的,甚至不能在我们心中掀起一丝涟漪。同情是对一个普通人的遭遇的情感共鸣,那些人是否认识、是否相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不再抗拒,不再纠结,不必害怕泄露内心的彷徨,不必担心自己力量的微弱,以积极的精神去付出,去陪伴,一同走过磨难。

今天,我终于可以放松地听那首《珞珈谣》。“一山是珞珈山,一水为东湖水,一缘不分南北,一醉如彩云归。”珞珈山高,东湖水长,一园英华,黄鹤楼影,这些词与景,对于一个外人来说,不会有特别的感觉,然而对于每一位武大校友、每一个把武汉当成自己第二故乡的人,这就是一首情歌。我对这片土地、对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有着深深的感情,对他们的苦难有着疼痛感,我也为这片土地的复苏而欢欣。

(来源:光明日报)

90年前的武昌珞珈山,曾经令世人如此惊叹……

在武汉大学百余年的历史长河中,1932年显然是一个值得大书特书、并且永远铭记的年份——正是在这一年的年初,刚刚改建数年的国立武汉大学喜迁新居,从狭小陈旧、勉强使用了将近20年(包括武昌高师等前身诸校在内)的武昌东厂口旧校舍搬迁到刚刚落成、气象一新的珞珈山新校舍继续办学,从此,武汉大学便与三四年前定名、改建之初选定的珞珈山这处新校址实现了最终的“合体”。

从1932年开始,除了在全面抗战爆发后被迫痛别珞珈,西迁四川乐山,暂时离开了8年多的时间(1938-1946)之外,武汉大学与珞珈山,始终牢牢地融为一体,不可分离。总之,1932年,堪称武汉大学的“珞珈元年”,正是以这一年为历史性起点,武昌郊外东湖之滨的珞珈山,才在实质意义上逐渐开始成为武汉大学的标志、象征,乃至——“代名词”!

1932年,也就是武汉大学正式在武昌珞珈山开始办学的第一年,这处崭新的大学校园,便迅速吸引了全国乃至全世界关注的目光。在这一年里,凡是到过国立武汉大学珞珈山新校舍的国内外客人,无不对其发出由衷的惊叹与赞美!现在,我们就大体按照时间顺序,对珞珈山下的武汉大学在1932年所收获到的各种赞叹之声进行一个简单的梳理。

首先简单介绍一下武汉大学搬迁到珞珈山新校园的具体经过——1932年1月,国立武汉大学珞珈山新校舍一期工程包括理学院(暂供理、工两学院之用)、文学院(暂供文、法两学院之用)、礼堂及饭厅、学生寄宿舍、第一住宅区各项房屋,工厂、动力厂、商场及消费合作社、小学校等建筑物及其内部设备全部竣工。2月,珞珈山新校址内自来水及电灯设备完成。从2月23日起,全校学生开始陆续迁往珞珈山新校舍。2月26日,学校在珞珈山新校舍召开了第一次校务会议。3月3日,正式在新校舍开学上课。

1932年初落成的国立武汉大学珞珈山新校舍一期工程部分建筑

从1931年秋到1932年初,正当国立武汉大学珞珈山新校舍一期工程逐渐进入尾声之时,由日本军国主义先后悍然发动的“九一八事变”和“一二八事变”接踵而至,日益深重的国难,既对武汉大学当时的建设与发展造成了极为不利的影响,同时也大大地冲淡了学校的“乔迁之喜”。1932年3月7日,国立武汉大学全体师生首次在珞珈山新校舍集会,王世杰校长在会上发表讲话称:

今天是本校本学期全体教职员和全体同学第一次集合,也是本校教职员和全体同学在这新校舍的第一次的集合。本来,关于新校舍建筑之告一段落,我们是打算在这里举行一个纪念仪式的;但因目前国难日亟,校务会议同人便决意将那个仪式延到一个相当时期举行。

国立武汉大学在推迟举办新校舍落成纪念仪式的这段时间里,珞珈山校园就迎来了一批非常重要的外宾——

国联调查团:

“至于武汉大学,诚为最完备之学府,其建筑尤为美观而坚固”

在九一八事变发生后,应中国政府的一再要求,国际联盟于1932年1月组织了一个以英国人李顿(Victor Bulwer Lytton)伯爵为团长的调查团,先后前往日本和中国等地实地调查九一八事变的基本情况。4月初,国联调查团从南京乘船沿长江西上,前往汉口考察。4月4日,该团抵汉后,曾“约集各该国驻汉领事会谈,得悉自沈阳事变后,中国朝野皆益励精图治,加强建设,其中如武昌近郊珞珈山武大新校区之伟大现代化工程……情况至为突出,尤以此一工程设计新颖,费用俭节(涓滴归公),而规模宏壮,代表中国之新气势”。

4月5日下午,国联调查团从汉口渡江来到国立武汉大学参观,据武大校友汤商皓回忆,“是日也,天气阴霾,阳光时隐时现,珞珈山头、东湖水滨皆凉风习习,虽闻贵宾来访,而本校弦歌不辍”。国联调查团抵达珞珈山校园之后,其成员在先后下车之时,“皆仰视此一依山而建立高耸庞大校舍,欣然动容”。在学校举行的招待茶会结束后,国联调查团“随即纵览珞珈之山光与东湖之水色,复各登车,由校长座车前导,凡绕湖滨及山前山后一周,每至一处皆停车暂驻,由校长或邵院长分别说明校务革新与建设工程进度诸情况,每令听者悦服”。

1932年4月5日,国联调查团参观国立武汉大学珞珈山新校舍,并与武大部分教职员在文学院大楼(学校行政办公室所在地)前合影,图中前排左二为国联调查团团长李顿,第二排中立者为中国代表及顾问顾维钧,前排右三为校长王世杰,右二为教务长兼理学院院长王星拱,右一为工学院院长邵逸周,左一为文学院院长陈源,第二排右三为法学院教授、政治系主任周鲠生

参观完武汉大学之后,国联调查团团长李顿在归途中与记者谈话时,曾“对武汉建筑,尤表赞扬,并称许国人建设力之宏伟”。后来,他还在自己的日记中称赞武汉大学“位置极好,群山环抱,湖光山色,风景宜人”。

4月5日当晚,国联调查团乘船离开汉口,临行前,李顿“对记者发表此行之印象谈话”时声称:“汉口此行,印象极佳,京汉间沿途新建筑甚多,中国前途,极有希望……至于武汉大学,诚为最完备之学府,其建设〔筑〕尤为美观而坚固。总之我们此次到汉口来,及在上海南京等地的观察,觉得贵国已经在积极着手于物质方面的建设,一切的一切,皆给我们以事实上的证明。”

4月7日,李顿从南京去往北平之前,再次向记者表示:“赴汉印象极佳,经水灾国难,有此建设,至佩,武汉大学尤力求上乘,教育前途甚有希望。”

(更多内容详见——1932年4月5日,国联调查团参观国立武汉大学始末)

游客戴华:

“当花辰月夕之时,徘徊浏览,则无异置身仙境矣”

1932年5月25日,一位名叫戴华的游客游览了珞珈山国立武汉大学,后来还发表了《游武汉大学》一文,现将其中的部分内容分享如下:

珞珈山,有前山、后山之分……今人统名之曰珞珈山武汉大学。该山初无籍籍之名,自武豹长途汽车通行,国立武汉大学校舍落成后,山名始闻于世。实此山非可比拟于五岳,不过武汉士女,国内闻人,来此参观武大,必须游览此山,即如在海外数万里之国联调查团,抵汉之翌日,即莅此观光也。此山不知经过几何之岁月,至今其名始彰。若无武大之伟丽建筑,则仍埋没无闻,倘山有灵,岂不叫屈?殆如人之有幸有不幸欤?

是日因雨后新晴,天朗气清,来此游览者颇多,大都伴其情侣,或偕其伉俪,比肩接踵,翩然来游。前之人迹罕到之山湖,今常见不少西装革履,鬓影钗光也。该校建于山岭,似一长蛇形,坐北朝南。校舍之结构,外表均仿宫殿式,内参以西式楼房,陪衬其间,璃瓦莹澈,重檐叠厦,矗立霄汉。外观则形势雄伟,内而光线充足,空气流畅,均合乎科学化之布置。工程浩大,构造极精……

……余立此间,徘徊许久,留连不忍遽去者,因感武大校舍之辉煌壮丽,与山光湖色之烟波浩渺。倘能常处此远绝尘嚣,清雅幽静,风景美丽之乐园中,陶情养性,锻炼身心,潜心学业,深邃研究,俾有所成,贡献桑邦,诚人生之幸也……

……稍下在南山坡间,有二、三层不等之各种西式楼房十七〔八〕栋(日后尚要增造),乃教授眷属之住宅也。随山势高底〔低〕曲折而建,参杂错落,衬以花草,依山临湖,风景绝佳。当花辰月夕之时,徘徊浏览,则无异置身仙境矣。凡属栖身于此者,皆系享受清福不浅……

珞珈山新校舍落成典礼:

“所见各大学,以贵校建筑为最宏壮最伟大”

1932年5月20日,国立武汉大学第150次校务会议议决通过了“举行新校落成典礼案”,决定“于最近期内补行新校舍落成典礼,但纪念仪式不附游乐事项”。

5月23日,来校参加新校舍落成典礼的国立北京大学理学院院长、国立武汉大学前任代理校长刘树杞,对武大师生发表了题为《中国科学教育的几个重要问题》的演讲,他一开头就高度称赞道:

在没有讲到这个题目之先,我先要谈一谈我对于本校的几个感想。三年以前,我记得我们在黄土坡山下的旧校舍里开会,那个位置是比较很简陋的;三年以后的今天,我们在这里开会,形势却不同了,地方要算是比较的很整齐了。这在中国的教育史上,像这样建筑迅速的成绩,是值得大书特书的事了……我们平常看一个外人办的学校,他们的建筑物非常完整,他们的一切设施也很有程序,而国立学校方面每每不及,这是觉得颇为遗憾的一点。现在看到我们的武汉大学也能这样有程序的进行下去;虽然只是建筑一方面,但究竟还是可喜的现象。上回任先生(即任鸿隽——引者注)夸说我们武汉大学是全国顶有希望的一个大学,并非是因为他在这里讲话才如此说的;其实外面许多人也都是这样公认。但,我在这里有一个希望,大家不应该单以物质的满足为满足,还要努力去注重学问的研究才好,这个,盼望各位先生和各位同学注意。

1932年5月26日下午1时,国立武汉大学珞珈山新校舍落成典礼在学校大礼堂隆重举行,校长王世杰在其报告中充满自豪地声称:

本校的工程,尚只完成一半,此后需要中央及地方的指导与帮助正切。我们的建设不仅是物质的建设,还有最大的精神建设,无论在学术建设方面或文化事业方面,我们都在努力。请大家看我们所走的路是不是中华民族的出路。是不是人类向上的路。这是希望于给我们以物质帮助精神帮助之外,更希望各界予以匡助的。

随后,众多来宾在各自的讲话中先后对武大的珞珈山新校舍建设进行了高度的称赞,同时也提出了不少殷切的期望——

国民政府行政院代表、国立中央研究院院长蔡元培:

中国三十年来,有新式之大学后,总计全国大学约百数十所,多因过去历史关系,虽时时改革,总不如武大之与旧历史一刀截断重新创造之痛快,且武汉为水陆中心,地点在全国很重要,应该建一合科学的美化的大学,现在校中又注重卫生及新村之建设,将来一定有很好成绩,不过大学区——学村——内,无论什么事,应该受校方支配,照英国牛津剑桥两大学办法,无论建筑及一切设备,均须依照大学的设计而行,否则即不“和谐”。

教育部代表、国立中央研究院地质研究所所长李四光(其在名义上亦兼任国立武汉大学建筑设备委员会委员长之职):

这个学校完全从无中生有,好像在白纸上做文章一样,完全系由理想而实现的,这一点值得我们注意的……从前武大设在城内,现在已迁珞珈山,从此我们要表示决心,来改造环境,建设新的社会,好像一个人,跳出旧世界,走入新世界一样。我们现在要忍痛一时,暂与旧社会绝交,待我们有了经验时,再与旧社会复交,来感化他,并创造新社会。我们现在所采取的态度,是积极的,不是消极的。中国人每次消极时,或不满现社会时,只晓得入山修道,这种态度是不对的。大学是有机体,他的生命是进步的,向上的,应该随时创造新生活,改造环境,为人类指导者,使人类生活,合理化,科学化,所以希望诸君向学理——真理而努力。

驻鄂特派绥靖主任公署何成濬:

兄弟历曾在平京沪粤等处,所见各大学,以贵校建筑为最宏壮最伟大,兄弟希望贵校成绩在全国亦首屈一指。现在中央与地方财力困难,但学校为文化之母,其发展与否,关系一国之盛衰,且大学为科学发明之中心,国家各大学,能潜心研究学问,制造利器,保国家之生存,故地方亦极愿尽力协助。

湖北省政府主席夏斗寅:

贵校筹备建筑期间,兄弟曾亲到珞珈山查勘,当时并无途径,一片荒凉,荆棘遍地,正如中国纷乱之现象,现经王校长等设计建筑,居然另一世界,希望诸君学业日见进步,以改造珞珈山之精神,来改造社会。

湖北省党部委员曾庆锡:

武大为鄂中最高学府,并在革命潮流激动中产生,革命是求政治之光明,而大学是求社会之光明,是促进人类动作向上,生活日见科学化之有机体。现在政治与社会,尚在黑暗中,人民之生活,如半开化境地,外人视中国为次殖民地,最近更目中国民族为无进步之民族,言之诚堪痛心。今幸武大产生,社会前途,现出一线曙光,诸君将来之责任,在指导民众,以诸君为中心,改造环境,使社会文明,社会一文明,政治自可光明,望诸君努力为之。

(更多内容详见——1932年5月26日,国立武汉大学珞珈山新校舍落成典礼一瞥)

建筑师刘既漂:

“把整个山变成一个伟大的建筑物……这是武大全部建筑最精彩之一点”

1932年9月3-4日,曾经为1929年的西湖博览会设计场馆的著名建筑师刘既漂,慕名参观了国立武汉大学珞珈山新校舍。回到南京后,他专门撰写了《武汉大学建筑之研究》一文,其中虽然对武大部分建筑在实用性方面存在的一些缺陷进行了尖锐的批评,并对武大校方高薪聘请外国建筑师、不用本国建筑师的做法表达了强烈的不满,不过,对于武大珞珈山新校舍在外观方面的一些比较突出的优点,他还是给予了高度的肯定与赞誉:

我素来没有到过汉口,尤其没有参观过宣传已久的武汉大学新建筑,在中国近年的经济状况之下,能完成一件由奠基典礼而设备一切内外各部装修的大工程,是不可多得的!

……

未到武大一里之前,远远望见形如宫殿宏壮如山的大建筑,初次接目确能使你拜倒!聪明的美国建筑师能把北京故宫及城门的曲线美应有尽有的脱胎过来,碧绿的琉璃瓦,波浪式的飞檐,方形的小窗,屋角上的云头,在在都是美观,参观武大,好像在北平逛故宫一样热闹……

……除却教授住宅及女生宿舍之外所有建筑物都列成一排,最妙是排在一座枕木式的山上,换而言之,把整个山变成一个伟大的建筑物,这一点十分值得赞美,好像西藏拉麻庙之危立悬崖一样,这种少有的天才,构思是否出诸美国建筑师的设计,抑或出诸武大当局的规定,我没有询及指导者不得而知,但无论如何,我认为这是武大全部建筑最精彩之一点。

……

宿舍的右端为食堂,这部建筑我认为很满意,光线空气都很适当,楼上也是食堂,现在暂时充作礼堂,外表亦很美观,高度的屋顶上加造两排横窗,这种构造在中国新建筑中确实是件新闻,外表虽然没有门面,走檐的双柱,多窗式的屋面,及丰富的屋角云头,尽够使观者忘却食堂之无门面,这是建筑师的心得!

宿舍的左端都是课堂,可分两大部,最近的一部筑在山顶上,这部建筑的外表完全脱形于北京的城门楼子,斜线的屋角,成方的小窗,四四方方的一件大东西摆在山顶上,远望好像和宿舍联成一体,在外表的美观上,它能给我们于相当的好感……

北大教授胡适:

“看这种建设,使我们精神一振,使我们感觉中国事尚可为”

1932年11月底,在王世杰、周鲠生等主政武大的北大老同事的多次邀请与催促下,因故遗憾错过了武汉大学半年前的那场珞珈山新校舍落成盛典的时任国立北京大学文学院院长胡适先生,终于有机会来到武大讲学。11月27日晚上,胡适抵达武昌珞珈山国立武汉大学,夜宿听松庐。11月28日上午,胡适在武大校长王世杰、法学院院长皮宗石的陪同下参观了珞珈山校园,他在当天的日记里写下了自己的观感:

上午与雪艇、皓白同去参观武汉大学。计看过的地方有工场,小学,女生宿舍,文学院,理学院,图书馆,男生宿舍。雪艇诸人在几年之中造成这样一个大学,校址之佳,计画之大,风景之胜,均可谓全国学校所无。人说他们是“平地起楼台”;其实是披荆榛,拓荒野,化荒郊为学府,其毅力真可佩服。

看这种建设,使我们精神一振,使我们感觉中国事尚可为。

1932年底,胡适访问武汉大学期间,在武大招待所(听松庐)前与部分教职员的合影,前排左四为胡适,左三(刘秉麟)身后为王世杰

值得一提的是,以上这些赞誉之辞,并不是客人当着主人的面所说的客套话与恭维语,也不是在公开场合做的一点表面文章,而是记录在纯属个人隐私的日记里的真实感想,完全是一番发自内心的高度赞赏。

无独有偶,据王世杰老校长晚年在台湾时回忆,“名地质学家丁文江先生曾来校参观,他认为在如此荒瘠之地,竟办成一座如此规模的大学,可说是现代中国人的一大奇迹”。

1932年秋天的这次武大之行,给胡适留下了非常深刻和美好的印象,从此以后,他只要与他人谈到武大,便赞不绝口,极力向对方宣扬武汉大学的建设成就。1933年12月11日,武大文学院院长陈源在学校“总理纪念周”上作了题为《读书与环境》的演讲,在结尾处特别提到:

我们学校在天灾人祸,内忧外患纷至沓来的时期中,创造出这个环境来,不可不说是一种异数。怪不得一位来华游历的美国外交官问胡适之先生中国究竟进步没有,胡先生说“你去武昌看一看武汉大学便知道了”。这一种改造环境的精神,希望各同学能够推广到各处去。

到了1947年10月31日,在国立武汉大学19周年校庆大会上,时任校长周鲠生也在其报告中提到了这件事,他指出:

学界上对于本校最有认识的,要推胡适先生。他认为武汉大学珞珈山校舍设备是国内最值得称许和赞助之一个新建设。他曾经对一位在北平的美国朋友说,你如果要看中国怎样进步,可以去到武昌看看珞珈山武汉大学。那位朋友有一年果然来到本校参观了。胡先生在许多地方帮助本校,如关于战前中美基金会的捐助;最近李民基金会的奖学金,他为本校说话最有力。最大的帮助,还在他不断给予我们精神上的鼓励和友谊的批评。

由此可见,在中,武汉大学当时在武昌珞珈山所进行的气势恢弘、规模浩大的新校舍建设,已然成为中国社会发展进步的一个缩影和象征,以致于他一有机会便要向社会各界人士大力推介。而作为一介社会名流,胡适的很多谈话也经常会见诸报端。1933年考入武汉大学文学院史学系就读的湖南学生施应霆,在半个世纪过后,曾专门撰文一篇,讲述了自己当年“选定武大作为报考唯一对象”的六大原因,其中第六条便是“胡适之先生的引导”——“读高三时,在报纸上看到胡适先生对外国友人谈话:‘你们要问中国有没有进步?去看看武汉大学就知道了’。谢谢胡博士,你给我指引了前进的方向”。而对于自己在胡适先生的“引导”下所作出的这个“正确的选择”,他认为,这给他“带来一生的幸福”。

(更多内容详见——国立武汉大学珞珈建校初期的两个“11月28日”)

总之,1932年正式落户于武昌珞珈山的国立武汉大学,的确配得上以上的所有赞美!当然,对于一所高等学府来说,光有美丽的校园环境、壮观的校舍建筑、良好的办学硬件仍然是远远不够的,还应该有更多和更高的追求。对于这一点,1947年周鲠生校长在国立武汉大学19周年校庆大会上就阐述得非常清楚——

大学是一个学术机关,不是可专以环境建筑或设备骄人的,我们应当有学术贡献表现出来。本校既然有这种优良的环境,今后务求设备充实,人才集中,使学术研究可以推进,许多文化事业也可以提倡,武汉大学除了为国家社会造就人材之外,应当更进一步的制成学术研究的中心,形成文化思想运动的一个原动力。这真是本校今后要致力的使命。

我们的武大先贤们在90年前所缔造出的这所全国乃至全世界最美丽的大学之一,固然令人深感自豪,不过,使这所“最美大学”逐步发展成为全国乃至全世界最杰出的大学之一,才更应该是我们这一代的武大人在美丽的珞珈山下为之付出艰巨努力和辛勤汗水的崇高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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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将“罗家山”改成“珞珈山”?让武汉大学诗意缤纷

武汉的很多高校都有山:

武汉大学有珞珈山;

华中科技大学有喻家山;

华中师范大学有桂子山;

武汉理工大学有马房山;

中国地质大学(武汉)有南望山;

华中农业大学有狮子山;

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有茶山(刘);

……

大家有没有觉得武汉大学的山名特别文雅有灵气 ,誰承想它的本名叫罗家山。

那么是谁?在什么样的机缘下改的这个名字呢?

“红烛”诗人,回到湖北

1928年7月,国民政府大学院决定筹建国立武汉大学,委任湖北省教育厅厅长刘树杞为筹备委员会主任。

刘树杞想请一批知名教授学者加盟武大,身为湖北蒲圻人的他,自然想到了同乡闻一多。

闻一多祖籍是湖北浠水,清华大学毕业后赴美留学,归国后在北京艺术专科学校和吴淞国立政治大学担任教务长和训导工作。

1927年,闻一多到国立第四中央大学(南京)担任外文系主任。

刘树杞亲自到南京去请闻一多回故乡工作,并请他出任国立武汉大学的首任文学院院长。

其实,闻一多当年在清华大学读书的时候,就对中国文学有着浓厚的兴趣。

赴美之后,因美国没有相应的中国文学专业,只得选择了美术专业。

实际上,闻一多在文学方面造诣颇深:

1923年出版第一部诗集《红烛》;

1925年3月在美国留学期间创作《七子之歌》;

1925年5月回国后,他从事《晨报》副刊《诗镌》的编辑工作;

1928年1月出版第二部诗集《死水》。

……

那个时候,闻一多已经在文学界崭露头角,在诗坛的地位也得到公认。

但短短三年里,他实际的生活“颠沛流离”:

在三所大学工作过,从过军,当过公务员……

他每一份工作时间都不长,因为每次的工作都不能和他的兴趣爱好和志向相契合。

这一次,刘树杞的邀请给了他新的希望,毕竟这一所很有希望的新大学——国立武汉大学。

听到刘树杞讲述武汉大学筹建的相关事宜,闻一多暗想:这所是新建的,学校又在自己的家乡,文学院又是自己心仪的专业,说不定是个实现梦想的好机会。

所以,闻一多答应了回湖北工作。

筹备校务,一多很忙

当年8月,闻一多全家搬回湖北。

9月,他出席了武汉大学第一次临时校务会议,出任文学院院长。

如果作为教师,工作可能会简单一些。

但是,作为学校的筹备者和行政管理者,闻一多很忙。

他必须参加各种各样的会议,做各种各样的工作。

有太多太多的事情,需要他亲力亲为,他忙碌、充实并快乐着!

11月20日,他主持筹备补行的开学典礼,并勘定新校址。

闻一多当时很忙,招生,图书出版审查,办刊审查,学生军训等多项事情需要他亲力亲为。

他还开设了西洋美术史、现代英美诗、英诗初步等课程,此外还撰写了研究《庄子》的长篇论文。

正是从武汉大学开始,闻一多开始致力于中国古代文学研究,回到自己最初的爱好。

他从唐诗开始,继而上溯,由汉魏六朝诗到《楚辞》、《诗经》,由《庄子》而《周易》,由古代神话而史前文学,同时对古文字学、音韵学、民俗学也下了惊人的功夫。

他涉猎之广,研究之深,成果之丰,郭沫若叹为不仅前无古人,恐怕还要后无来者。

后来武汉大学中文系五老之一的黄焯教授对闻一多充满敬佩之情。

他曾对学生说:

“一多先生学贯中西,淹博古今,文学院老少咸服,政通人和。”

次年5月26日,先生灵柩从北京碧云寺移送南京中山陵安葬,全国各地纷纷举行奉安典礼。

武汉各界也需要参加奉安典礼,需要有人撰写祭文,文学院院长闻一多才华横溢,责无旁贷。

然而,好景不长,1930年6月,闻一多提交辞呈。

有人说是他厌倦会议多责任重的工作,有人说是待遇差,众说纷纭。

季镇淮在《闻一多年谱》中提及,闻一多的离开和武大的学生攻击有关系。

此外还有说法是当时武大文学院有人争夺院长一职,引起了派系之争。

这些都是猜测,真正的原因还需进一步求证。

不管当时武大校长王世杰等人如何出面挽留,闻一多去意已决。

当时杨振声正在筹备国立青岛大学,力邀闻一多加盟,同时好友梁实秋也要去青岛大学。

闻一多答应接受青岛大学的聘书,从此离开了武汉大学。

点石成玉,定名珞珈

在百度百科上,珞珈山词条一节,是这样解释的。

“珞珈山,原名罗家山,亦名落袈山。珞珈山现在这个名字,是国立武汉大学首任文学院院长闻一多先生改的。珞,是石头坚硬的意思;珈,是古代妇女戴的头饰。“落驾”与“珞珈”二字谐音,寓意当年在落驾山筚路蓝缕、辟山建校的艰难。”

差不多所有的讲武汉大学校史文章也是这样记述的:

“武汉大学所在山早先名罗家山(又名落驾山),上世纪三十年代初,武汉大学新校建成,时闻一多先生在该校任教,他建议将罗家山(又名落驾山)改为珞珈山。”

但有人对此质疑,因1927年制版的一幅地图,上面标的是“珞加山”。

其实,这里的“珞加”是佛教用语,即梵文पोतलक或महंगाई भत्ते अप लोगार(potalaka),音译为普陀洛迦、布达拉。

比如拉萨的布达拉宫即为音译,另外,浙江舟山的普陀山和珞迦山之名。

这个词原意是光明山、海岛山、小白华山,也有说是小花树山。

所以,武大珞迦山当时所在地,名字音应该就是luojia,但字各有不同。

有罗家山,落驾山,珞加山……

珞加一词作为一个佛教用语更是如此,只要音对就行了。

浙江的珞迦山就是这样。

然而,1927年地图上写的是珞加山,这证明当时已经由罗家山改为别的名字了。

但前文说了,闻一多是1928年秋才来武大的。

所以,这个名字不是他改的,这是确凿无疑的。

那么为什么史料上都说是他改的名字呢?其中必有原因。

或许可以大胆地这样推测:

当年闻一多参与了国立武汉大学的筹建、规划以及珞珈山新校址的选定。

在山名的选择问题上,大家产生了争执,一座小小的山,有这么几个名字,而且各有千秋。

究竟用哪一个好呢?

罗家山,虽然普通,但中国的很多山不都是这样吗?

落驾山,虽然也可以,但是彩头不好吧?一所学校还没建起来呢,就“落驾”,不好不好!

珞加山,虽然好听,好看,可是和佛教有关,这与一所弘扬新思想的大学是不相容的。

怎么办,这个小问题让大家莫衷一是。

这时,武大的筹备者之一闻一多,作为著名诗人和文学院院长,他的意见就至关重要了。

他是最专业的,也是最权威的。

显然,他更中意最后一个,看起来挺别致。

如果用洛迦,太像宗教名山。

“珞”用来形容石头坚硬,含义美好,象征一个人意志坚定;

“加”字有点普通,如果能改一改就好了。

于是,闻一多想起来了“珈”字,和“珞”字一样,都是王字旁,含义非常好:

古人头上戴的玉饰,是地位身份的象征,预示着一个人身份尊贵。

一个充满灵气的新名字诞生了:珞珈!

闻一多一锤定人,相信第一次看到这两个字的人都会为之折服。

这次改名,充分体现了闻一多的诗人气质和高超智慧。

如今,作为高等学府的名山,珞珈山闻名海内外。

定名之后,他又为武汉大学设计和书写了小篆体“武大”二字的校徽。

1985年,武汉大学在老图书馆东侧的文学院(现数学与统计学院)旁,树立了一尊闻一多半身铜像,以寄托武汉大学师生对他的景仰和追思。

部分资料来源:武汉大学校友总会——《闻一多与武汉大学》(刘以刚)

武汉大学校址原名罗家山,被硬改为珞珈山,背后故事耐人寻味

很多人知道,我国著名的高等学府武汉大学坐落在珞珈山上。

每年春季,珞珈山上盛开的樱花吸引了国内外如潮的游客。

相信每个刚接触“珞珈山”这个名字的人,会觉得它很怪异独特。

其实,珞珈山原名逻迦山、落袈山、罗家山,到了现代才被改名。

那么,他为什么被改名?背后有什么神秘原因吗?

“国立武汉大学”的校区如何选址

据史料记载,珞珈山曾被称为“逻迦山”。

例如乾隆五十八年(1793年)的《江夏县志》中记载“逻迦山在县东北二十里湖滨”。

明清时期,江夏县隶属武昌府。这里的“湖滨”就是东湖。

“逻迦”显然是个具有佛教味道的名字。例如摩睺罗伽、阿罗迦摩罗都是佛教中的神。

珞珈山位于东湖之滨。它由十几个相连的小山组成,冈峦连绵。

到时,逻迦山也被当地人根据谐音称为落袈山、落驾山、罗家山,常见的中国土味名称。

时20年代末至30年代,达官巨贾们在这里修建了一些山庄别墅。

当时,南京国民政府决定以国立武昌中山大学为基础,改建为“国立武汉大学”,下设文、法、理、工四个学院。

当时校区位于武昌城内东厂口,显然难以满足这个宏伟的发展规划。

于是,选择面积宏大开阔、新的校区,是当务之要。

当时的罗家山一带属于郊区,人烟稀少,以农田、荒山为主,成为“国立武汉大学”校区选项之一。

在对罗家山的实地考察报告中,这样写道:

“查得该地内包落驾山、狮子山、团山、廖家山、郭家山等处,惟南面落驾山稍高大,面积约占千亩余。”

这里靠近市区,依山傍水,环境幽静,风景秀美,是读书治学的理想选址。

接到“国立武汉大学”筹备委员会的申请之后,湖北当局认为:“将来收用,只要依法办理,谅无重大困难”,便审批同意,在罗家山划拨了大片土地。

当局对这个规划定位高等级的学府非常重视,也按专业规范的高标准建造。

为此,专门成立了“国立武汉大学”新校舍建筑设备委员会。

地质学家李四光为委员长,林学家叶雅各为秘书;毕业于美国麻省理工学院建筑系、对中国建筑艺术颇有研究的建筑师开尔斯(FHKales)先生,受邀负责校园总体布局和规划设计;毕业于美国麻省理工学院的缪恩钊先生,受邀担任新校舍监造工程师。 闻一多提议改名“珞珈山”

闻一多先生也跻身于建校领导团队。

闻一多出生于湖北省黄冈市蕲水县(今浠水县)的书香门第,自幼兴趣广泛,尤其爱好古典诗词和美术。

他十岁时到武昌就读于两湖师范附属高等小学,13岁时以复试鄂籍第一名的成绩考入北京清华留美预备学校(清华大学的前身)。

他在清华度过了十年,文学特长得到了发挥,担任《清华周刊》、《新华学报》的主要编辑,后来成为“清华文学社”的创始人之一。

而且,他并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古板书生,而是非常关心时事,忧心民族和国家的发展前途。

1919年“五四运动”爆发,闻一多成为“五四”新文艺的拓荒者之一,并作为清华学生代表赴上海参加了全国学生联合会成立大会。

1922年7月,他赴美国留学。先后在芝加哥美术学院、珂泉科罗拉多大学、纽约艺术学院学习,专攻深造美术学。

1925年5月,他回国,担任北京艺术专科学校教务长。

在“国立武汉大学”筹备期间,引进优秀师资的工作也在进行。

毕业于名校清华、通晓文学和美术、学贯中西的闻一多,早已是老家湖北的文化名人。

因而,他受到盛情邀请参与筹建“国立武汉大学”,并担任文学院院长。

闻一多十岁时曾在武昌两湖师范附属高等小学就读,对罗家山并不陌生。

作为建校负责人之一,他既对罗家山的风景颇为欣赏,但同时也对这个地名不太满意。

这片荒凉的土地,在长期受古典文学和美术学熏陶的闻一多眼里,却不乏诗意和美丽。

最后,他提议将此地改名为“珞珈山”。

“珞”的本义是形容石头坚硬。

例如璎珞,是古代用珠玉串成的一种装饰品;珠珞,指珍珠串成的璎珞。

小说及古装宫廷剧《延禧攻略》、《金枝玉叶》中都有“魏璎珞”这个人物,其名甚华美。

“珈”是古人的一种玉饰,是地位身份的象征,佩戴的越多则身份越贵。

《诗•鄘风•君子偕老》中有:“君子偕老,副笄六珈。”

后来“珈”也泛指精美华贵的装饰品。

罗家山一带,山岩峥嵘,奇石峭立,东湖则如一块翡翠美玉,使得这一带美景如画。

而且,筹建中的“国立武汉大学”堪称华贵。它源于清廷创办的“自强学堂”,名声大噪;规划的规模宏大,在教育界的地位颇高。

闻一多的提议一出,大家颇感惊艳,一致赞成。

从一个佛教意味的地名,在被民间演化为中国土味名字。经闻一多点睛,立马华贵毕现,成为一个富有诗意和古风的“高大上”的名字。

于是,“珞珈山”之名开始沿用。

1932年3月,学校迁入珞珈山新校舍。

当时,才华横溢的闻一多还不到30岁。他以才华和敬业赢得了大家的赞赏。

在国立武汉大学,闻一多更加致力于中国古代文学研究,成果之丰,使得著名学者郭沫若也叹为“不仅前无古人,恐怕还要后无来者”。

可以说,闻一多先生为武汉大学赋予了一个好名字,而他本人也受益于这片具有灵性的土地。

“国立武汉大学”也发展成为四大名校之一。

此地、斯人、兹校,都在珞珈山完成了华丽的蜕变。

至今,在武汉大学校史馆旁,立有一尊闻一多先生的雕像。

“珞珈”成为武汉大学的别称

1949年武汉解放后,“国立武汉大学”被更名为武汉大学。

它也继续成为国家重点建设高校,被世界权威期刊《Science》评选为“中国最杰出的大学”之一。

珞珈山的丰厚水土滋养着武汉大学,从这里走出了一批又一批优秀学子,其中后来很多成为社会精英。

时日渐长,“珞珈”也成了武汉大学的别称。

1998年由陈望衡作词的武汉大学校歌,第一句就是“东湖之滨,珞珈山上,这是我们亲爱的学堂。”

武汉大学首家由学生创办的IT社团取名为“珞珈网”。

师生们在调侃时,也低调地谦称武汉大学为“珞珈山综合职业技术培训学院”。

武汉大学环绕东湖水,坐拥珞珈山,山色湖光,花木葱茏,风景优美,被誉为“中国最美的大学校园。

武汉大学校园传承了近百年的优秀历史建筑,中西合璧的宫殿式早期建筑群古朴典雅,文化风格独具特色。

每年春季3月中旬,樱花盛开,落英缤纷,鸟语花香,更具诗情画意。

这一切的华美贵重,与“珞珈”二字交相辉映,韵味悠长。

从而也可见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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