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三台星君:
三台星君又称三台华盖星君,即“上台虚精开德星君,中台六淳司空星君,下台曲生司禄星君。“三台星天之陛官,旦为龙,昼为蛇,暮为鱼。三神者,三台之灵也。在天曰三台,在人曰三公。西近文昌二星曰上台,为司命主寿;次二星曰中台,为司中主宗室;东二星为下台,为司禄主兵。也称上台司命为太尉,中台司中为司徒,下台司禄为司空。一曰泰阶上台上星护助天子,下星为女后;中台上星为诸侯,下星为卿大夫;下台上星为士,下星主庶人,所以和阴阳而理万物也。
2. 四值功曹:
四值功曹是民间信仰和道教所奉的的天庭中值年﹑值月﹑值日﹑值时四神。相当于天界的值班神仙。这四神分别是值年神李丙 、值月神黄承乙 、值日神周登、值时神刘洪。中国各地的城隍庙供奉有四值功曹。
四值功曹职责掌管考察记录功劳掌管功劳薄,掌管着年月日时四种时间,为司掌时间之神。
在国内,捧红艺人靠的是经纪公司,而在泰国,靠的是泰国电视台,泰国有二十多家电视台,其中最为观众熟知的就是三台和七台,两足鼎立的局面,而三台更胜一筹!
它是2014年试运营的,短短六年间,就已经捧红了一大批明星,占据了娱乐圈的半壁江山,男星有ken,Mark,毒贩脸Aum,nadech,Mario,Mart……都是一个人能撑起一部剧的台柱子。
女明星有Yaya,Bella,Janie,道妹,kim,noons……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发现,只要是三台拍的电视剧,吻戏一般都是借位,而且借位借得让你一看就很假,比如特别熟悉的《临时天堂》《爱的被告》。
三台最喜欢组CP,戏里戏外,不仅能提高收视率,又能带动自家艺人,一箭双雕,比较熟悉的有Yaya和nadech,weir和Bella,Mark和Kim!
泰国艺人很多都没有经过专业的培训,她们的片酬不像国内这么高,一部电视剧,就轻易成为了演员,了解演员背景的,或许都知道,他们大多身世不太好,第一志愿不是当演员,误打误撞进入演艺圈,幽默地说,三台是个扶贫项目!
这样的电视台也值得受人尊重,不以背景决定成败,靠实力说话!
期待三台带给我们更多的优秀作品!
按:1930年代初,在两位年轻的历史学家陈恭禄与萧一山之间,围绕后者所著《清代通史》下卷,以天津《大公报·文学副刊》为主战场,发生了一场旷日持久、异常激烈的“文字战”。当年(1932),陈恭禄三十三岁,为金陵大学历史系讲师,萧一山三十一岁,为南京中央大学教授。论战过后,后者搜罗各方辩论文章,辑成《〈清代通史〉下卷讲稿辨论集》(北平中华印书局1934年8月版),并特作一长序,从自身立场回顾“辩论”始末,从一开始得见陈文,“闻而色喜”,鉴于“讨论之责任”而“竭诚答之”,到无法忍受对方“强诬狡赖”,进而“痛心国难,疾首士风”,不得不“浪费笔墨,详函申辨”,透露心态的曲折变化。这一场以“学术批评”为导火线而引发的笔墨官司,此来彼往,步步升级,生动呈现了学界生态的复杂面相,文字锋芒背后,蕴含当时学人之基础素养及各自汲引的思想学术资源,公共媒体性质的大报副刊为“书评”所提供的发表空间也充满了张力(详拙文《陈恭禄与萧一山笔战始末》,《南方周末》2023年8月4日)。陈恭禄书评从“论历史方法与史料”(举例十余)、“论作者应有之态度”(举例凡三)、“指正书中错误”(举例凡十)、“指摘别字”(举例凡四)等四方面立论。最后一项,萧一山既诿责于“校对疏忽”,辩解说“印讲义作者均不校对,一委诸印刷局手民,故别字连篇也”,此处也不再赘。惟前三项兹事体大,质言之,包含了史法、史料、史观及史事考辨,荦荦大端,多关系“史学根本问题”者,与萧一山诸反论合观比勘,足资启发。窃以为“中国近代史学科”发轫期的学术派分、暗中竞逐,在陈、萧二氏笔战文字中多有透露,藉此可窥1930年代学界主流、非主流各派在纠葛中并进的多元学风。
萧一山(1902-1978)
萧一山:《〈清代通史〉卷下讲稿辨论集》,北平中华印书局1934年
陈恭禄(1900-1966)
裘陈江编校:《陈恭禄史学论文集》,上海古籍出版社2020年
总字数达一百二十万的《清代通史》上、中卷在1923、1925年先后问世,彼时萧一山还是一个廿岁出头、大学未毕业的年轻人,在梁启超、朱希祖、蒋百里、李大钊、李泰棻、蒋梦麟等名家前辈“加持”之下,这颗学术新星以飞快速度冉冉升起,可谓名动一时。1925年,他从北大毕业后,执教于北京数所院校,多次讲授“近世史”。不晚于1927年,《清代通史》下卷讲义已基本完稿,“当时随编随印”,发给北大、北师大与北平文史政治学院诸生习读,民间书局借机翻印,而有“盗本”流布。《清代通史》上、中卷叙事时段始自清朝开国,迄于战争,下卷接续而作,第一册内容全为表格,起清初,迄清末,收录《清代宰辅表》《清代军机大臣表》《清代督抚表》《清代学者生卒及其著述表》等;第二册叙述太平天国与英法联军之役,历二十四年(1850-1874),包括粤、捻、回、苗乱之起灭,以及咸丰、同治两朝之内政外交诸史事,基本属于近代史范畴。
1932年10月3日,陈恭禄在《大公报·文学副刊》发表《评萧一山〈清代通史〉下卷第一二册》一文,率先发难,直言“此次印行下卷第一二册,作者萧君一山仍用前法编著成书,吾人读之颇为失望。盖自上中卷印行以来,据余所知,未见公允之评论”。所谓“公允之评论”阙如,大约是指萧著前两卷问世后,众人推扬过甚,而少谈其问题,文中针对“下卷第一二册”的尖锐评论,可以说是萧一山一帆风顺的学术道路上遭受的第一次重击。
萧一山:《清代通史》卷下之二,北平文治学院讲稿,二十年(1931)
陈恭禄:《评萧一山〈清代通史〉下卷第一二册》,《大公报·文学副刊》1932年10月3日
陈恭禄书评开宗明义,揭示“史书之价值,视作者所用之材料及编纂之方法而定”。关于“编纂之方法”,按陈氏表述习惯,义同于“历史方法”,主要就史书编纂之体裁、体例而言,侧重“技术”层面。日本京都帝国大学教授今西龙为《清代通史》作序,便颇欣赏萧一山“能够将浩瀚的旧材料,融化成自己的东西,又加上许多新史料,并且记述也安排得宜,详而且确,实是从来得未曾睹的佳著”。梁启超也极揄扬作者“欲操之术”,径言曰“萧子之于史,非直识力精越,乃其技术亦罕见也!”(《清代通史·梁序》,此文落款:“十二年十二月一日,梁启超序于京师北海之松坡图书馆”)
关于“技术罕见”一语,著名版本目录、古籍整理专家杨家骆(1912-1991)续有发挥,1933年在《图书年鉴》推介萧著,说“至十二年萧一山《清代通史》上卷书成,始能称为新史体输入后之一大创作,凡梁帝、郑樵欲变而不得其道,章学诚识其意而不能得其体者,一举而解决之”,其表彰萧著“盖有四善”,有所谓“诠配之善”,即附表众多,政治史与文化史之比量各居其半,可以“参互排比,因果自明”,“体例之善”,即能糅合纪传体、纪事本末体、通志、通典体与新式章节体于一炉(按另二善为“立场之善”“资料之善”)。及至晚年,又为新版《清代通史》撰跋,概括定本的体例特点:
全书十七篇,分九十六章,四百二十九节,节之下又立目,篇章节目,各有标题,不惟可见纂组之功,抑且助循览之易。自司马迁仿世本旁行斜上为十表,著者亦师其意,所附宰辅、军机大臣、督抚三表,固旧史所曾有,大事、世系、学者著述、外交约章四表,则此编所新创。贯会全史,补其未详,既省史文,复便检寻。至全书事求详确,文务明晰,征引必列其书名,附及则系以小注。(杨家骆:《萧一山先生著清代通史稿跋》,《中国一周》1963年7月29日,收入《萧一山先生文集》下册,677-680页)
然各花入各眼,上述萧著“体例”之“善”者,在书评作者陈恭禄看来,反而最落下乘,最为史家不惬人意处,文中所举“史表”“古史问答”二例,及其引发的争论,堪相连类,掎摭利病。
梁启超题署“清代通史”
一、关于“史表”
《清代通史》下卷第一册内容全为“史表”,如枢臣疆吏表、学者生卒著述表,各达数百页之谱。陈恭禄从三方面提出质疑:
(一)就作用而言,“表占若许重要地位,殆囿于古人之体例。对普通读者毫无益处”;
(二)就内容而言,“枢臣疆吏表有《熙朝宰辅录》《枢垣纪略》《清史稿》等足供检查,作者稍将其损益抄入,攘为己有,天下著书之易,无过于此”,譬如一八六一年,“朝廷创设总理衙门,其组织同于军机处,职权尝或过之,按照作者体例,必当列之为表,何竟缺乏?或将疑作者无蓝本可抄矣”;
(三)就位置而言,“作者以表为下卷第一册,更不可解。政治上之演进,莫不有延续性,乃于战后,咸丰朝前,插表一册,分之为二,岂适宜之地乎?”
陈恭禄:《为〈清代通史〉下卷答萧一山君》,《大公报·文学副刊》1933年2月27日
按“史表”一体,渊源有自,向为史家作重。太史公《史记》创立“十表”,以纪治乱兴亡之大略,皆楷模之作,而“开著作家无数法门”,后世多沿之。刘知幾视“表以谱列年爵”为《史记》长处之一,“虽燕、越万里,而于径寸之内犬牙可接;虽昭穆九代,而于方尺之中雁行有叙”(《史通》卷二《二体》)。顾炎武认为人物列表可补“传中有未悉备者”,“年经月纬,一览了如,作史体裁,莫大于是”(《日知录》卷二十六“作史不立表志”条)。为萧一山尊崇的梁启超,生前屡谈“把正文变为图表”对于历史表述的必要与好处,“范繁赜的史事为整饬,化乱芜的文章为简洁,且使读者一目瞭然”,“凡遇复杂之史迹以表驭之,什九皆可就范也”,“可以把许多不容易摆在正文内的资料保存下来”,他本人身体力行,自述“生平读书最喜造表”,“造表所用之劳费,恒蓰什佰于著书”(参见《中国历史研究法》第六章《史迹的论次》《中国历史研究法续编》“总论”第二章《史家的四长》、“分论三”《文物的专史》等处表述)。蒋百里为《清代通史》作序,也说:“通史之要,莫重于图表。而图表之术,今胜于古。记载一事,往往有历数千百言而不能明者,划一线而大势可了然于掌。且可使读者于瞬时间得全体综合之观念。此新工具为吾人所不能不利用者也。”(《清代通史·蒋序》)此处图、表二事,当分别言之,且梁、蒋二氏更多从“新史学”的辅佐工具论其功用;萧书制作各表,则接近于传统的人物世系表,与正文配合,充“通史”之一体。
萧一山认为史书有表,可以“置繁赜于简明,条事物于一贯”,十分重视史表,也投入很多精力和时间编制史表。最初所拟“六表”包括:清代大事年表第一、清代宰辅表第二、清代军机大臣表第三、清代督抚表第四、清代学者著述表第五、清代外交约章表第六,见《清代通史六表叙例》(十二年稿,二十五年一月修订于北京,《非宇馆文存》卷五)。《清代通史》上卷收入各类史表三十余个,占近百页篇幅,中卷有表二十八个,占二百页,下卷史表所占比例更大,仅《清代学者生卒及其著述表》将近三百页。李泰棻称许《清代通史》中的史表作用,以为“有清制度较繁,往代《会典》《通典》,虽载其详,顾卷帙纷多,览之匪易。一山于其官爵,禄位,兵刑,选举,学校之制,多纳于表;卷首并详列大事俾读者一目了然”(《清代通史·李序》)。后世学者总结《清代通史》的著述特点,也突出“重视史表的作用”一点,认为“作者把一些繁琐的事迹,枯燥而又难于记忆的数字、世系、制度、条约、行政区划、学者著述等等,均通过提纲挈领、钩要提元的工夫,一一列成简表,附于书前或文末,既节省了大量的篇幅,又给人以一目了然的印象,效果较好”(萧立岩:《萧一山传略》,《中国史学家评传》下册,1610-1611页)。近时仍有学者表彰萧一山对“史表”的成功运用,认为 “发扬了中国古代历史编纂学的优良传统”,“表现出极其可贵的创新精神”,“对于我们今天探讨历史编纂仍然富有启发意义”(参见陈其泰:《现代史家对史表的成功运用——以萧一山〈清代通史〉为例》,《人文杂志》2013年第11期)。
《清代通史》六表之五《清代学者著述表》
然而,陈恭禄看待《清代通史》下卷第一册之“史表”,不惟“效果”不佳,甚且性质可疑。其批评意见包含三点。其一,次序突兀,位置不当。萧一山对此辩解说,“愚书七表,本为附录,初与正文无干,因全书未成,续有增刊,此亦无可如何之事。陈君谓插表于咸丰朝前,直可谓无的放矢”(《为〈清代通史批评事再致吴宓君书并答陈恭禄君〉》,1932年11月3日)。是否“无的放矢”,陈恭禄作有反驳:“萧君既言表为附录,而印行之讲稿,则称表为卷下之一,史稿为卷下之二,书中亦无说明,岂能谓余‘无的放矢’乎?”(《为〈清代通史〉下卷答萧一山君》,1933年2月27日)惟《清代通史》下卷一、二册为“讲稿”性质,既属未定之书,“史表”位置亦具有临时特色,究竟何为“适宜”,此处不必具论。(按1963台湾商务印书馆出版《清代通史》定本,“七表”置于卷末,目录为:清代大事年表第一、清帝爱新觉罗氏世系表第二、清代宰辅表第三、清代军机大臣表第四 、清代督抚表第五、清代学者著述表第六、清代外交约章表第七。)
其二,内容庞杂,饾饤獭祭。“表所列举者,多为人名、官名、年代,读者不能记忆,且或不愿一读,其性质近于人名大辞典,辞典固非历史”,如此不惟不能“省篇幅”,更视史书无异“百科全书”,这在陈恭禄看来“原不足取”,他进而质问:“二十世纪之史书,当以明了整个社会为目的,何必不辨是非,墨守旧法?”(《评萧一山〈清代通史〉下卷第一二册》,1932年10月3日)按运用之妙,存乎一心,表之有用无用,端赖读者眼光。陈氏径谓“对普通读者毫无益处”,或嫌稍过。差不多同时,谢国桢在《北平图书馆馆刊》六卷二号也发表关于《清代通史》下卷的“介绍文”,指陈同一事实,但表示“作表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这些表虽然不能无漏落的地方,但也很可以备人的检查”。所言未掩其善,似较平允。
谢国桢:《新书介绍:清代通史下卷甲集二册(铜山萧一山著)》,《国立北平图书馆馆刊》第6卷 第2号,1932年3-4月
其三,“攘他人之著作以为己有”。针对“史表”制作,陈恭禄敏锐地指出,凡下卷收录之枢臣、疆吏、学者各表,均有现成著录文献可资参考,故排比铺陈,不厌其详,而近代新设的总理衙门,一无凭藉,职官年表只能阙如,如此不能不有“作者编书之方法,多为一己之便利”的嫌疑。对于此种严重指控,萧一山当然不肯承认,反问道:“不知陈君曾看过《熙朝宰辅录》《枢垣纪略》《清史稿》否?愚敢必其绝未看过,不过据愚书各表前之例言,而知其书名而已。天下批评之易,真无过于此矣!”不过,这一观察并非陈氏独有。谢国桢也发现“史表”其来有自,而且更加具体地揭示了所据“蓝本”——
第一部分的《清代宰辅》等表是依着《清史稿》和潘世恩的《熙朝宰辅录》做的,清史馆所修《清史稿》是按年月排的,这个表是按人名,不过把《清史稿》的表重新倒转过来罢了。所以如鲍承光等人原表所略的事实,这个表也未能举出来。《清代督抚表》是依着吴廷燮的《同治以来督抚表》《清史稿》中之《疆臣表》而倒转来排列的。《清代学者生卒及其著述年表》是依着《疑年录》和顾颉刚的《清代著述考》而作的。
关于“史表”问题,萧一山在后续辩论中,援据吴廷燮、陈垣等前例,说明治史为治史之大端,绝非“不过抄胥之事,将无价值可言”,又驳斥“著表最易”一说,自我剖白仅《清代学者生卒及其著述表》一项,“愚费三年之力,尚未完全,而六十万言之书,亦不过费时三年而已”。他抨弹陈恭禄“无史表常识,而又妄发议论”,甚而奉劝“如其反对史表,可读《史通》,未尝不可于子玄之说,假一例证”,“《史通》既不曾读,亦尚有此‘可以一读’之《清代通史》在”(《为〈清代通史〉下卷讲稿第一二册批评事致〈大公报·文副〉编者书并答陈恭禄君》,1932年11月3日)。但对于诸表攘袭前人之说,未作出正面回应。
还可略补一笔的是,几年后,一位名叫许霁英的青年学人在《大公报·史地周刊》发表文章,也对《清代通史》中卷第一篇所载《乾隆宰辅表》提出“商榷”。全表共列宰辅六十人,“今观表中所编列,体例则前后不一,讹误挂漏不下四五十处,且遇有不难查考者亦多任其空缺”,作者一一举证,由此感喟——“是则疏荒之讥,亦不能为萧君谅矣”。
许霁英:《对萧著〈清代通史〉中卷“乾隆宰辅表”之商榷》,《大公报(天津)》1936年12月18日,第11版
二、关于“问答语体”
《清代通史》下卷第二册主体部分为太平天国与英法联军之役,书内叙事记人,屡现历史人物对面“问答”的场景。陈恭禄以为此类不合史法——
古史中之有问答,原为古代之文体,在今严格论之,殊难作为有价值之史料。盖二人问答之语,何由传出?史官记之者,何从知之?记录有无附会、润饰、夸张之辞?殊难断定,其真伪成分亦难辨别。近时史家除引用节略或可信原文之问答,从无用之入书者。萧君于其书中竟常用之。(《评萧一山〈清代通史〉下卷第一二册》,1932年10月3日)
书评中举出星相术士、萧朝贵、洪大全、李续宾、李秀成、法美广州领事、洪秀全等七例,质问道:“兹就所举者论之,或为密谋,或为军国大事,或为一二人之私语,作者何以知之?”进而批驳其病在“以小说视历史”,“根稗史为史料”,“囿于夸张之说”,“为作者装点附会之辞”。
按“问对”一体,古已有之。《文心雕龙·杂文篇》:“宋玉含才,颇亦负俗,始造对问,以申其志,放怀寥廓,气实使文。自《对问》以后,东方朔效而广之,名为《客难》,托古慰志,疏而有辨。扬雄《解嘲》,杂以谐谑,回环自释,颇亦为工。”此类之作,“(形式上)载昔人一时问答之辞,或设客难,(内容上)以著其意”,徐师曾《文体明辨》、吴讷《文章辨体》等著作从“文体”角度皆作有解说,一般归纳其性质为“文人假设之辞”。余嘉锡《古书通例》“古书多造作故事”一条,论“诸子著书,词人作赋,义有奥衍,辞有往复,则设为故事以证其义,假为问答以尽其辞,不必实有其人,亦不必真有此问也”(《古书通例》卷二“明体例第二”)。传统典籍中出现“问答”的场合,数见不鲜,一些史学本位者仍倾向于区分“假说”与“实录”,并不以“采为逸事,编诸史籍”为然。如专讲“史法”的刘知幾,很早就划分文、史界限,“以园吏之寓言、骚人之假说,而定为实录,斯已谬矣”,揭示“自战国以下,词人属文,皆伪立客主,假相酬答”,至后世史家,“皆采为逸事,编诸史籍,疑误后学,不其甚耶?”(《史通》外篇卷十八《杂说下》)顾炎武也认为文史有别,不宜牵混,“古人为赋,多假设之辞,序述往事,以为点缀,不必一一符同也”,不可“掎摭史传,以议此赋之不合”(《日知录》卷十九《假设之辞》)。
萧一山:《为〈清代通史〉下卷讲稿第一二册批评事再致〈大公报·文副〉编者吴宓君书——并答陈恭禄君》,连载于《大公报·图书副刊》1934年7月7日、14日、21日、28日
陈恭禄依据“存疑”“辨伪”的史学原则,不接受“问答之辞”可以征信,亦不认同其可以入史。萧一山起而辩难,而谓:“姑不论问答语体之见于史册者,若二十四史,若两《通鉴》,若九种《纪事本末》等比比皆是,但如陈君所云,令弟证书中问答之语,则非起死骨于地下不可。弟固无此还生术也。”(《为〈清代通史〉下卷讲稿第一二册批评事再致〈大公报·文副〉编者吴宓君书并答陈恭禄君》,1934年4月28日)此处援古证今,坚持认为“问答语体”适用于史著,不足为奇,更不必有疑。
由上述话头引申,二人之间产生了关于“历史的怀疑论者”的一番辩论。先是萧氏指控——
夫二人之语,不能传出,则二人之事,独可传出乎?史官无从知其问答之语,又何从知其问答之事?此历史的怀疑论者,真可谓无微不至矣。陈君何不思之甚耶?
陈氏随即反驳——
关于书中问答语体,余于原评论其毫不足信,并举八[七]例说明,萧君不能自圆其说,斥余为“历史的怀疑论者”。余非其人,亦不愿为之,不过平日对于史料,主张严格鉴别,定其真伪可信之价值,决定取舍,从不以小说视历史,而更加以附会也。二十世纪之历史学者,莫不如此,余非以学者自视,不过未入歧途,而惜萧君不知近代之历史方法耳。
按关于“问答之语”性质为何、能用否、如何用,因立场不同,言人人殊。擅长“谈艺”的钱锺书尝言“词章凭空,异乎文献征信,未宜刻舟求剑”,“据此以订史,是为捕风影,据史以订此,是为杀风景”(《管锥编》第四册,“全宋文卷三四”)。在他眼中,“史不可尽信”,有时还迹近于诗、小说、传奇,掺杂了“文学的虚构”——“上古既无录音之具,又乏速记之方,驷不及舌,而何其口角亲切,如聆罄欬欤?或为密勿之谈,或乃心口相语,属垣烛隐,何所据依?……盖非记言也,乃代言也,如后世小说、剧本中之对话独白也。……史家追叙真人实事,每须遥体人情,悬想事势,设身局中,潜心腔内,忖之度之,以揣以摩,庶几入情合理。盖与小说、院本之臆造人物、虚构境地,不尽同而可相通;记言特其一端。”(《管锥编》第一册,“左传正义一”)史书中所谓“问答之语”,不是实录古人的“记言”,而是具有作者意识的“代言”,并且此种代而言之,绝非随意创造,需要史家“设身处地,依傍性格身份,假之喉舌,想当然耳”。按钱锺书说法,作史者据往迹、按旧编而“补阙申隐”,也需要“灵奇酣放”的想象,也好似“肉死象之白骨,俾首尾完足”。在此意义上,文、史之间已非判若鸿沟,不可逾越,相反地,两者关系密切,“接枝交叶”。
钱锺书《谈艺录》
如果说,钱锺书论史学求真之道,“非传真之道,而传神之难,遗其神,即亦失其真矣”(《谈艺录·静修读史评》),终究掩藏不住一颗“文心”,显与实证主义派史家异辄,古事真相可由科学方法重建而传,没有精神的古事,却“仿佛走了电的电池”,其所谓“代言”之善,大致也应在此思路上理解;那么,萧、陈二氏对于“问答语体”尽管见解不一,然身份认同都是“二十世纪之历史学家”,争论重点在于如何还原历史,不论“疑”或“不疑”,尚均发生在史学实证层面上。“史不可尽信”“史事无不待考证者”,大致是趋新学者的共识,他们好讲“方法”,强调“鉴别”,处处抱着“存疑主义”,甚而有一种“宁可疑而错,不可信而错”的态度(参阅王汎森《的新史学及其批评者》)。只是作为北大出身的“新学生”的萧一山,对传统史学抱有某种“特殊情结”,在追叙历史上的真人实事之际,自信更具“遥体人情,悬想事势”的能力。他控诉陈恭禄为“误入歧途”的“历史的怀疑论者”,于“问答语体”喋喋缠纠,恰成“陈君无历史基础常识,而又‘大言欺人’之确证”,后者则径以“近代之历史方法”作为自我辩护的工具,强调要将史料的“严格鉴别”,而抵制一切“附会”“润饰”“夸张”之辞。从以上对话,我们可以看到,检验“问答”的史料价值,二人各持方法与尺度,其故在于所援据的史学理论资源不同。由此,“问答”一体“足信”与否,已成公婆互争有理的“罗生门”,殊难片言定谳,给批评者戴上一顶“怀疑论者”的帽子,似亦不足服人。
三、“文人不与言史事”?
萧一山《清代通史》下卷讲义印行后,谢国桢专门做了书评,有趣的是,史事“搜证”、史料“搜辑”而外,花很多篇幅大谈“史学叙述的方法”——
自从考证学兴,史学叙述的方法,越发不讲了。只要东抄一段,西录一段,加上一点案语,于是乎就是什么考的大文章了。其实作史这一件事,须费了许多气力,找了许多材料,辨别了材料的真假,把他的事实融会心中,我的文章发表出来,那么才有精彩。……我看清初只有万季野“有作史的本领”,近来梁任公的论文,真是光焰万丈,确如他说“吾文有力,吾手有鬼”的样子。即如他做的《近三百年学术史》,读了教人忘倦。胡适之,格局小得多,但他的条理畅达,是不可及的。
谢国桢是梁启超弟子。我们知道梁著《中国历史研究法》讨论“史才”的部分,便“专讲史家的文章技术”,兼取“组织”与“文采”两端,前者注重剪裁、排列,后者则贵在简洁、飞动。谢国桢在此处表彰乃师“作史的本领”,有文有质,文史合一,其实也间接点出了萧一山著述瓣香所在。
刊登陈恭禄书评的《大公报》“文副”版主编吴宓,对《清代通史》的一些“缺点”尽管有所指摘,但从传统文化观出发,欣赏萧一山“旧学”根柢深厚,“文章”辞藻精工,在今皆极不易得——
近世专门之学盛,而一般文化程度低降。故作史者往往于古学缺乏修养,文章素不经心,其著作虽罗列事实,清疏严密,而文字则晦昧干枯,了无神采。此在中国近今尤为恒见,因中国新学来自西方,材料方法取自异国载籍,工为此者,自更难望其于本国文史沉浸有素。况自文字改革,旧学湮灭,读线装书者,亦只急促翻检,寻取可人吾题或适合吾意之材料, 排比堆积,以成吾之著述,谁复精心融会,实行研炼,以撰作有声有色之妙文乎!
今之作者,率皆旧学乏修养,文章不精炼,故著作史书,若其事实之精确相等,则文较工美者胜。本此以言,则萧一山君之《清代通史》似为有价值而可赞许之书。
有意思的是,若以陈恭禄尺度衡之,上述“赞许”之词不仅搔不到痒处,甚至有舍本逐末、褒贬倒置的嫌疑。“文史分立”是他一贯的主张,在他看来,萧一山充其量算是中国传统式的“文人”,而距离标准的“历史学者”尚远。前述“问对”一体运用于史著的争议,便很能反映二人对于文、史边界敏感程度的差异。
《大公报·文学副刊》主编吴宓
吴宓:《〈文学副刊〉编者案语》,《大公报·文学副刊》1932年11月3日
同一种书,读者观感因眼光不同而大相径庭。吴宓赞赏萧一山“著作史书”而能“有声有色”,诚为难能可贵,陈恭禄却苦其“文章不精炼”,行文大部“仍是未消化未审核之史料”。今日有学者以为萧一山文风“质朴、简洁、生动”,“对于改进当前史学著作的表达方式,大有借鉴意义”(张光华《论萧一山史学著作的文风》,《史学史研究》2013年第2期),王家范却强调“先生征引史料务求保持原貌,往往大段采录,不加删减,由此保存了大量原始历史文献,也为读者留下了独立咀嚼的较大的空间”(《萧一山与〈清代通史〉》,《历史研究》2006年第2期)。陈恭禄特别反感的一点,就是《清代通史》大抄文献,“从不问其所言来自何方,杂然抄袭,毫无主张”,“其视史书无异于百科全书,原不足取”,不禁由是反问道:“著书果若此之易,究何益于读者乎?”
就史学著作而言,行文繁冗尚在其次,吃紧的,更在文省而事误、或文省而事不增。顾炎武尝论“文章繁简”,便主张“辞主乎达,不主乎简”。陈寅恪也说过“讲历史重在准确,功夫所至,不嫌琐细”。萧一山在论战之际,也从这一角度为自己辩护:
盖辞省则意吝,毕载则言妨,为斯变体,不得不然,陈君固未之能懂也。
盖当时之情形,不能确知,故引附原文,而注明其出处,此是谨慎必然之笔。凡通史写注明出处者,皆作者融会贯通之言。反之,则凡注明出处者,皆引证他人之语,而借以参考,非作者所愿负责。此种写法,于古有征,于今亦有征,中西史书,比比皆是,不仅一部《清代通史》也。
不过,需要说明,陈恭禄批评其实包含两层,一是史料原文抄得太多,二是只有抄录没有鉴别,所以他要强调“史料之利用,非抄袭之谓,乃分析其内容,辨别其真伪,考证其事实,然后引用,否则辗转传抄,仍是未消化未审核之史料,何必多此一举?”萧一山的答文只是回应了第一层(关于萧著“史料”使用问题的具体讨论,参拙文《“批评”如何可能?陈恭禄与萧一山笔战述评(上篇)》,《中国文化》2022年第2期)。
至1942年,萧一山任教于内迁四川三台的东北大学,发表《近代史料史书及其批评》《近代史书鸟瞰》二文。时隔多年,经过长期的“自学”和“补课”,萧一山的史料学素养已非昔日可比,对近代史料“丛林”全局在胸,而能剖析入微,只是间或积习发作,言下仍有若干“大言”的流露。陈恭禄阅读之下,又忍不住作文批判,在一篇题为《史料与学者》的文章开头,即发表了一番“感想”——
近代史之史料,浩如烟海,绝非一人之力所能遍读。不自量而言之,徒见其胆大妄为,而为通人所笑。学者知其然也,非亲读或曾利用之史料,决不敢有所论列。其研究之范围,常限于专题或某一时期,既不能以之推论一切,更不能强不知以为知。凡研究学问之人士,无不如此。近时我国史学视前稍有进步,为一可喜之事,而最大之阻碍,则为文史不分,以为能文者皆可为史家。
此处“文人”,明指萧一山,批评其滥充“史家”,“自居于学者地位,妄议一切,不免误人”。文中“仅就方法上”指出三点“谬误”,一曰“傅会”(牵强附会之解释,非愚即枉),二曰“强不知以为知”(不知外国史料,所言多为新创作之事实),三曰“不知何谓著作”(以抄录史料为著作,辨别史料与著作之基本知识,亦嫌不够)。
萧一山:《近代史书史料及其批评》,《志林》第3期,国立东北大学,1942年1月4日
陈恭禄:《史料与学者》,《斯文半月刊》1942年第2卷第10期
清儒章学诚虽提倡文史贯通,大体仍站在治经史之学的士大夫立场反对文人习气,主张“文人不与言史事”,以为“文士剿袭之弊,与史家运用之功,相似而实相天渊”。到了,像傅斯年这样的新学者更明确指出:“文史两途,性质固不齐一,史为科学,而文为艺术。”陈恭禄素持“文史分立”主张,如文章标题——“史料与学者”——所暗示的,文人不足以言史学,原因在于:
国人所以如此者,由于不知历史性质,亦不知历史方法。文人未受历史学之训练,偶尔见得一二史料,即自标榜为学者。殊不知史料为一事,保存史料又为一事,研究史料发为论文又为一事。学者之贡献,乃视其研究之结果——有无新知识也。国人受传统思想之影响,不能辨别,原无足怪。文人滥充历史学者,有此观念,而发为文字,则不能不予以指正。
学者之异于文人者,在经过史学的严格训练,明晓历史学之性质与方法,能够在充分搜集和考证史料的基础上,进行综合叙述、提供新知。非此,则不足言“史家”。1930年代初,萧一山有海外考察之行,在欧洲蒐辑“太平天国史料”颇有成绩,自居为一大“贡献”,陈恭禄由“保存”与“研究”之异着眼,加以反驳,而谓“实则抄录史料,为任何人所能为,萧先生自视,亦太卑矣”。
那么,究竟“何谓著述”?陈恭禄论“今日编著历史之方法”,亦尝期许“以深切美丽之文写成”(《中国近代史·自序》,1934年),包含了“文”的追求,但更要紧的是“质”的保障,他说:“著作非抄录史料之谓,乃研究可信之史料,分析其内容,据所得之史实并将其融会贯通,然后叙述其发生之背景、经过之始末及对于后世之影响,读之庶可明了各时代之情状也。”(《〈中国通史〉(第一册)自序》,1944年)然则在对史料“辨别虚实”的前提下,重建“真确可信之史迹”,进而“融会贯通”,追求一种“有统系之作品”,反映了陈恭禄考据与综合并重的治史思路。惟运用之妙,因人而异,验证于史学实践的效果,似仍不免众说纷纭、毁誉不一之嫌。陈恭禄不满于“近人关于近百年史之著作”,对曾友豪、孟世杰、邢鹏举、杜冰波、萧一山诸家作品多有抨弹,叹息“求一叙其始末之书,竟不可得”;而给他带来空前学术声誉的《中国近代史》在1934年问世后,同样遭受过批评,被指“其中亦颇多可以商榷的地方”,以至于不得不起而自辩,从而在1936年4月至7月的《大公报·图书副刊》再次上演了一场激烈的“文字战”,深有意味的是,这一次笔墨官司的被告成了他本人(说详拙文《“剃人头者,人亦剃其头”——论1930年代的“近百年史之著作”批评》,另文待刊)。萧一山在1942年发表有关“近代史书史料”的评论文章时,对自己早期著述的“疏漏之处”基本可以平情对待,言下却始终未忘当年辩论的对手方,并悠悠然“捎带一枪”——“陈恭禄先生之《中国近代史》,才力不能驾驭史料,报章常有批评,兹不赘言”——我们似乎也就可以理解,这一次为何反倒是陈恭禄按捺不住火气,所谓“文人滥充历史学者”这样怼人的话究竟有何言外之隐?
文/君子道杨善君
在八字命理预测中,十二长生法是经常用到;所谓“十二长生”就是以十天干周行十二地支时所临的五行之气来表示的一种衰旺之势;命理八字是由天干地支组合而成,用这种方法预测命理是符合阴阳五行法则的。
十二长运的旺衰之势,可以描述宇宙万物的起源,萌芽,发生,发展,盈盛渐向衰败,消亡的整个过程。
命理中十二长生是指长生,沐浴,冠带,临官,帝旺,衰,病,死,墓,绝,胎,养的十二个阶段,这十二个阶段的专用名词的命法口诀:“甲木长生在亥,乙长生在午,丁己长生在酉,丙戊长生在寅;庚金长生居巳,辛金长生居子,癸水长生在卯,壬水长生在申;
从口诀中我们可以看出十二长生是十天干落在地支的某个位置。
在干支历法中,十天干与十二地支地支阴阳搭配,有六十种组合。其中阴阳干支不能同时搭配,只能阳和阳同宫,阴和阴同宫,这是干支历法的个基本法则,也就是一个阳天干,能搭配一个阳地支,一个阴天干能搭配一个阴地支,它们配对后,所在宫位决定其八字的生命能量有所不一样。
八字组合好比夫妻一对,夫唱妇随,妻旺夫,丈夫就愉悦,健康盛旺。八字也一样,如天干为阳木,地支也为阳木,那么阳的木的力量就会得到增强,阳木的生命也会同样会增强,反之就会减弱。比如天干为乙木,地支为酉金,酉克乙,乙木的力量就被削弱,故乙所在宫位置就会很弱。
天干地支阴阳五行属性不同,十天干搭配十二地支后,十天干的每一个天干都会产生十二种不同的衰旺特征,这十二种特征分别是:长生、沐浴、冠带、临官、帝旺、衰、病、死、墓、绝、胎、养,起点从长生开始,养位结束,生生不息,巡回轮转。这十二种衰旺特征中,最理想的阶段是临官位,临官也是贵禄位置,很多赚钱或工作升迁都在临官位的时候实现。
看起来帝旺位置非常霸气,但因为过于旺盛,物极必反,场域不稳定,很可能潜藏了不少危机,因此一般不把帝旺位作为最好的状态;命理十二长生中,最危险的阶段是绝,命中逢绝,很多都会丧失重大的人生机遇或人生危机。
命理十二长生口诀为:甲木在亥乙随午,丁己跟酉丙戊寅。庚金居巳辛落子,癸水抱卯壬在申;
根据命理长生作为起点,十天干的具体对应地支宫位如下:
甲木:长生在亥,沐浴在子,冠带在丑,临官在寅,帝旺在卯,衰在辰,病在巳,死在午,墓在未,绝在申,胎在酉,养在戌。
乙木:长生在午,沐浴在巳,冠带在辰,临官在卯,帝旺在寅,衰在丑,病在子,死在亥,墓在戌,绝在酉,胎在申,养在未,
丙戊:长生寅,沐浴在卯,冠带在辰,临官在巳,帝旺在午,衰在未,病在申,死在酉,墓在戌,绝在亥,胎在子,养在丑。
丁己:长生在酉,沐浴在申,冠带在未,临官在午,帝旺在巳,衰在辰,
病在卯,死在寅,墓在丑,绝在子,胎在亥,养在戌。
庚金:长生在巳,沐浴在午,冠带在未,临官在申,帝旺在酉,衰在戌,病在亥,死在子,墓在丑,绝在寅,胎在卯,养在辰。
辛金:长生在子,沐浴在亥,冠带在戌,临官在酉,帝旺在申,衰在未,病在午,死在巳,墓在辰,绝在卯,胎在寅,养在丑。
癸水:长生在卯,沐浴在寅,冠带在丑,临官在子,帝旺在亥,衰在戌,病在酉,死在申,墓在未,绝在午,胎在巳,养在辰。
壬水:长生在申,沐浴在酉,冠带在戌,临官在亥,帝旺在子,衰在丑,病在寅,死在卯,墓在辰,绝在巳,胎在午,养在未。
命理十二长生诀的排布是有一定规律和特定要求,五天阳干皆是顺行从长生起始,十二个衰旺状态与十二个地支的自然排布顺序相同,五阴干却是逆行:从长生开始,十二个状态和十二个地支的顺序同时逆行对应,直接点讲就是阳顺阴逆。而因戊己的一此特殊原因,戉同丙火的十二长生同宫、己与丁火十二长生同宫,而其它三个木金水的十二长生都是独立占其宫位;因土居于中央元极,本身没有特别旺衰之位(要说有就是四立前的十七天内),而是将自身衰旺寄生于母体,土由火生,土的母亲是火,所以土的十二长生旺衰位就和火一样,虽然这样有点牵强,但也是可以这样用的,法理依据也算充足。
命学的目的是预测,是给自己或他人提供一种选择和参考;特别是八字中的用事一词,它是引导或提醒当事人在重大决第时,需要有效的和可控的范围内用事。八字它不是生命的本质,只是一个命盘的载体,用好了这个载体,人生之路会更明亮,人生的喜怒哀乐更有味道。
(谢谢阅读,不妥可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