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吸烟
早上又一位学员跟我说昨晚做梦吸烟了,吸烟的场景历历在目,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其实很多同学戒烟之后,都有过“做梦吸烟”的经历,遇到这种情况,我们该如何化解呢?
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们平时心里有什么东西放不下,晚上还做梦呢,更何况是戒烟呢。吸烟那么多年啊,烟瘾早已融进我们的潜意识里面,早已藏在我们的记忆深处。
白天,主要由我们的理智管控我们的想法和行为。就算偶尔冒出吸烟想法和念头,你的理智跟自己解说一番,常常也就过去了。
到了晚上,理智睡觉了,潜意识就出来作妖了。藏在记忆深处的吸烟记忆偶尔出来诱惑你一下,让你又经历一次吸烟的惊心动魄。其实这很常见的,基本上每个戒烟者都有过这种经历。
理解它,接受它,就行了。
我们曾经被烟瘾欺骗那么多年,一直把香烟当作宝贝、当作好东西,这也是我们这么多年吸烟的根本原因,并且把这种认知留存在记忆深处。
现在搞清了吸烟真相,不过是不停制造痛苦,再不停缓解痛苦的过程。
但记忆里的某些印记,不可能因为我们开始戒烟了,就一下子全部清空或抹平。总要有一个逐渐“脱钩”和逐渐淡化的过程。所以偶尔想起来,理性解释一下就过去了。
况且做这种梦,不是坏事啊,吸烟场景和感受再一次让我们身临其境,历历在目,这其实又让自己亲身经历了吸烟时刻,又让我们经历那种痛苦和煎熬。
一个梦,都让我们如此心有余悸,都让我们庆幸还好是在梦中。如果真的复吸了,我们又该多么纠结和痛苦啊!
这个梦,提醒我们选择是对的,提醒我们要珍惜自由的生活!
戒烟者只是偶尔才经历一次这种噩梦。
想一想那些还没有戒烟的朋友们呢?
他们每天正在经历啊!此时此刻就在经历,尼古丁补充、消耗,再补充、再消耗,一支接一支,每天生活在烟瘾掌控之中,每天生活在噩梦之中……
他们偶尔也做梦,他们梦到是什么?梦到烟瘾自动消失了,梦到自己逃离了烟瘾魔爪,梦到自己重获了自由!
他们多想一直生活在梦中啊,可惜,梦终归要醒,醒来,还得一支接一支被烟瘾牵着鼻子走,过被奴役的生活。
而我们现在每天过的无烟生活,正是许许多多吸烟者梦想的日子啊,我们一定要珍惜,绝不找任何一个理由复吸任何一支烟,绝不重蹈覆辙,绝不重回牢中,绝不重回噩梦。
好大家加油吧,你有任何犹豫和动摇的时候,赶紧私信给我,我帮助你分析一下,我鼓励你几句,你就又奋勇前行了。
刚才,晚上十点多,忽然想吃家里包的饺子。
翻看以前照片,找到多年前的这张过年拍的照片。
中间,翻到与发小老大老二老四一起的照片。
昨晚做梦,三个梦境:
一是…在某处操场,有很高的类似双杠的体育器材,有弯的把,深蓝色的…似穿着固身的衣服,施展不开…老二在旁,似在学习,聊了几句,打算跳上去试试…
二是…似在教室,好像书是之前学过的,老师在,她在给学生讲题似,后似要提问或考试,老大和老四似也在教室…好像提问我,因为感觉是梦里的过客,书上的知识学过忘了,好像不太会,也可能是其他什么,被教室同学“冤枉”,或者说是开玩笑吧,记不清了,站着给老师解说,没去辩解…
三是…在我们村的村头,西南庙坑,站了两排士兵,有长官,军装像是的那种料子,军绿色,帽是也是那时的;一个士兵站出来,本来两队是面对面,他转过去朝南,转过后就要走步,少了一个猛跺脚抬腿齐步走的动作,不过教官没有说;依在一个离着的风扇头处,好像被点名,从凳子上站起来,偷懒不了了,好像是两队都要跑步走,正要下口令,忽然有人传来说,李云龙团长有事找大家,好像是一只狗丢了,紧急,让去见他,或直接去找。大家赶紧跑开,这样大家能跑着撒欢了,去找它。
这只狗好像上过战场,救过人,也下崽了。我跑过去的路上,好像看到一只狗从眼前划过,黑色的,不算很壮,好像下着雨,胡同有一点泥泞。进到屋里,不客气的一下坐到床边,叫着李云龙名字,他说这只狗非同一般,这是战友托付给他的,不能丢了。旁边坐在凳子上的可能是政委。我还开玩笑抓躺在床上的团长,胸前多肥肉,说他有点像女的,他翻个身往里,还说着得找到狗子。
七点多的时候给圣哥QQ语音,说了前两个梦,让帮忙记住。后第三个梦感觉自己有点小牛,竟然敢给李云龙这个团长开玩笑。
昨天的昨天还做梦自己有了一个哥,我哥结婚,…父亲拿了两条烟在后院叔家,说是一个百十块,8毛一斤。一开始我在我家看书呢…
外边的饺子和其他饭,都没家里的好吃。
1.
昨天在办公室,一位同事说梦见亲人去世了,另一位同事说:“梦见亲人去世是一件好事,说明他会长寿。”我瞪大了眼睛看她,问是真的吗?我并不是个迷信的人,也不相信周公解梦这一说,但那一刻,我在心里虔诚地想着:这一定是真的。
前几日,梦到爷爷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去年也梦到过好几次,醒来之后,庆幸着是梦。
2.
小时候,跟过爷爷生活,也跟过外婆外公生活,但对于爷爷的情感却要深邃且复杂许多。妈妈总说爷爷重男轻女,说对弟弟和哥哥好,对我不好,于是一直认为就是这样的,跟爷爷生活心存芥蒂,总觉得爷爷不喜欢和我说话,害怕和他沟通。
奶奶从我记事开始便因病不能走动,连续好几年,爷爷需要每天照顾四个小孩和一个瘫痪的老婆。春夏秋冬,每天都会早起做好热腾腾的早饭,然后把奶奶抱到大门口的藤椅上晒太阳,开始忙碌地洗衣做午饭。每天中午都会给奶奶准备专属的蒸肉饼,我们小孩子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奶奶看我们馋得不行,偷偷喂我们几口,爷爷发现了,还会有点小脾气似的说奶奶,除了肉饼还有专属的饼干藏在奶奶的床头,还骗我们是治病的饼干,小孩子吃不得,其实我们心里都清楚他就是怕奶奶饿了,可以临时充充饥。
下午爷爷会享受他最自由的时间,去离家最近的地方打麻将,这样奶奶一喊饿了或者想上厕所,爷爷就会立马回来处理。等我们放学回到家,太阳也落山了,爷爷便抱着奶奶进房间,帮她擦身体,有时候发现奶奶尿床了,印象中他也只是笑着打趣,从未发过脾气。
早上的煎饼配粥,中午的煎豆腐,晚餐的手擀面。都是爷爷的拿手好菜!
3.
而我们这四个不懂事的小孩子,经常嘲笑奶奶不会走路、尿床,骂她“麻烦”“瘸子”等等不雅之词。奶奶只有默默隐忍,爷爷听了偶尔会骂我们几句。慢慢地,这些伤人的话成了我们脱口而出的日常。
记得有一次,爷爷不给我钱买课外书,我在客厅里闹脾气,爷爷不管我自己去打麻将,我的发泄对象只有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奶奶。
“别哭了。”奶奶一直安慰我,可能是因为我的哭声很大,奶奶没有了平日里的轻声细语,而是有点急躁的大喊。一直重复着,“别哭了”。
我哭得更大声,甚至开始翻倒客厅的椅子凳子,开始坐在地上撒泼打滚。一边嚎啕大哭,一边用脏话骂奶奶。
“你哭,你还哭!”迷糊中听到奶奶也在嚎啕着。那也是第一次我对奶奶那么凶。大概是哭着哭着就累了,平静了下来。
后来只记得睡觉前爷爷悄悄打开我的房门,给了我买课外书的钱。
4.
最后一次见奶奶,她躺在藤椅上,戴着橘红色和黑色相间的帽子,阳光照在她的身上和脸上,她眯着眼睛,见我来了,使劲地睁开眼睛,她笑着叫我的名字,比任何时候都要和蔼可亲。那时我还不知道她已病入膏肓,我跟她炫耀着刚刚学会了织围巾,她笑着夸我。
又过了几天,一天夜里,爸爸被大伯叫到爷爷家,妈妈也醒了,开着灯坐在床头,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没过一会,堂姐敲开我家的门说奶奶死了。
奶奶走了,把家里的温度一并带走了。
爷爷开始了一个人的生活。没有了以前的早起做早餐,也没有丰盛的午餐,更没有蒸肉饼。
爷爷家客厅的灯从暗淡的昏黄换成冷清的白炽灯。他更不爱说话了,要么呆在房间里看电视,要么在外面打麻将。
5.
某个下午,我在爷爷房间里看电视,看到他买来藏起来自己吃的饼干,我没有大闹,而是偷偷地拿着吃。妈妈说读书需要补身体,让爷爷每天中午给我蒸肉饼,他却连续几天故意做得很难吃,让我主动拒绝。下雨天,我孤零零地在学校里等他送伞,却等啊等都见不到人影,冒着大雨跑回家,湿透了也不闻不问。还有很多很多细微的事,让我觉得理所当然,我就该受这样的待遇。而把这些遭遇跟妈妈讲时,她也只是轻描淡写,说爷爷本来就是这样的,重男轻女。
之后,我再问爷爷要课外书钱时,爷爷再也没有给过我,甚至都懒得回应我,叼着一支烟,径自走到麻将馆。
6.
有一次去找要好的朋友玩,她妈妈坐在大门口,对我大喊:“我们家孩子才不跟你出去玩。”
“你看你的裤脚,这么脏,你爷爷都不帮你洗吗?”
那时我才低头看到,裤脚、鞋子全部沾满了泥巴。第一次发现原来我是这么的邋遢。走到院子门口,看到她妈妈拿了一桶水冲掉了院子里水泥地上的泥巴,然后重重地关上了大门。
我一脸羞耻跑回爷爷家,立马换上妈妈给我寄来的新裙子,爷爷看到换下来的裤子说:“怎么又换裤子?才穿了两天啊。”他没有发脾气,和平时的语气一样。但足以成为压死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我跑到很远的地方,眼泪止不住地掉。
我并没有想快点长大,想快点逃离爷爷的感觉,我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反倒是长大之后自己身上流露出的种种自卑、胆小让我开始探究原生家庭。我以为自己的孤独和不善于表达是天生的,后来才发现原来我从来都没有被真正的爱过。
7.
爷爷去年生病了,我也只是过年回家听爸妈讲,他经常咳嗽,经常跑医院。
人老了,多跑几次医院也是正常的,爷爷拿着医院的证明召集兄弟几个开会,向儿子们报销。妈妈回来吐槽道:“现在知道团结了,当初分家产怎么不团结?”
因为分家产的事,兄弟四个闹得非常不愉快,甚至到了吵架打架的程度。我也一度埋怨爷爷,自那以后,和堂姐堂弟从形影不离到路上偶遇只能尴尬到装作不认识。
春节那一天,爷爷照旧来我们家发压岁钱,领压岁钱。带着黑色皮帽,满脸都是没有刮干净的白色胡渣,耷拉在脸上的眼眶浑浊无神,他冲我们笑了一下,看到他后槽牙掉了几颗,爷爷是真的老了。
我倒了一杯茶给爷爷,他伸出满是老年斑的棕褐色双手,颤颤巍巍地接着,一年没见,我虽然也尴尬,但也克制得住,爷爷好像特别的紧张。
他一边咳嗽,一边从棉外套的内衬里掏出一沓钱,动作像树懒一样缓慢,用手指沾着口水数了几张,走向我和妹妹。“来,压岁钱。”
我起身回应,接下了钱。爸爸也递给了爷爷早就准备好的红包。形式流程结束后,爷爷又咳嗽了几声,说:“我回家了啊。”然后笨拙地转过身,我才发现爷爷开始拄起了拐杖,弱小单薄的身子被宽大的衣服包裹着,伴着咳嗽声,步履蹒跚。
我的鼻头禁不住一酸,眼泪短暂地模糊了视线。
8.
爷爷病情加重是在今年5月份左右,手术结束,住了好一阵子的院我才知道。妯娌几个轮流去看护,做饭给爷爷吃,妈妈和我说她一定会照顾好爷爷。
而我呢?过去的种种回忆现在想起来确实感到十分委屈,去责怪躺在病床上耄耋之年爷爷?责怪把我放在爷爷家寄养的父母?或是大闹一场,破罐子破摔,把如今遇到的羁绊全部归结给他们?
那个梦之后,我问妈妈,爷爷状况如何,她说已经出院了。我有种如释重负,亲人还在的庆幸。
人之将至,脆弱的像一片秋天的叶子,零落在马路边,风往哪里吹,他往哪里去。再多的埋怨,不甘,在脆弱的生命面前,都成为了散落在人间的一场闹剧。
对于童年的遭遇,谈不上原谅,也没有释怀,而是深深地种植在记忆的丛林里,偶尔拿出来掂量审视,不全有伤痛,快乐和温暖也零零散散掺杂其中。于是更加觉得不应该擅自给谁施加罪名了,因为在血浓于水的关系里,我们本就彼此纠葛,也彼此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