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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族在监狱里还是象征性地有了些许布置,不过这里的狱卒并不是多么厉害的人物。
不过..........这也并不奇怪,如果真的要派遣足以镇压整座监狱的强者,那妖族绝对会因此而分身乏术。
这座监狱当初是自己拜托女娲炼制的。
在圣人的法力加持下,就算是这里的准圣大能们联手也很难逃出生天。
明明只相差一个不大的境界,可是在实力之上却是天差地别。
圣人之下皆为蝼蚁。
“他们用什么借口把你弄进来的。”元凤小声地在苏白耳边询问道。
她还是很好奇苏白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这个家伙在妖族的地位似乎非常特殊,就算是东皇太一,帝君这对兄弟,也没有办法在威望上和他相提并论。
不过.........既然他被关了进来,就代表他声望应该已经扫地了。
但是不管妖族的民众们到底相不相信他的罪行............至少在舆论控制上妖族得编出一些合适的理由。
“在感情生活上背叛圣人,出轨众多女性,让圣人门风受损。”
“和巫族勾结,背叛种族,出卖同胞..........呵,如果我都带头叛变的话,妖族早就不是什么洪荒霸主了,亏他们想的出来。”
“再之后呢,就是策划种族大,直接或间接害死妖族生灵破亿什么的。”
“离经叛道,试图重演地风水火,再开天地,等同于犯下灭世未遂罪。”
苏白叹了一口气,他也没有隐瞒直接就开始讲述起了自己现在被安排上的罪行。
妖族那些大人物们也知道舆论战的重要,他们没有丝毫顾忌,把可以和安排上的罪行基本上都给苏白安排了上来。
“呵呵,这下子我比魔祖罗睺都要凶残了。”
最后他总结道。
“那倒是..........你这罪行已经不是罪人了,要是全部都做了,估计需要鸿钧亲自审判了。”
元凤点了点头,她差不多理解了一些现在的情况。
如果这些编制罪名真的是这样,那他被关在这里还真的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别瞎想,如果我真那么坏的话,也不至于沦落到现在的情况,”苏白撇了撇嘴。
“要是有灭世之能,对付我的可就不是小小的妖族了。”
他好心去想办法救一个必定会灭亡的势力,可是人家反而不领情。
那他也没有什么办法..............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
“到了望风的时间了。”元凤没有说什么,她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监狱内一扇扇大门缓缓打开,在狱卒们的指引下,一个又一个可以威震洪荒的大人物们走了出来。
这是何等的骄傲和意气风发,就算是龙凤麒麟三族的鼎盛时期也没有这样的风采。
元凤在心中暗暗地摇了摇头。
呵.........失去了曾经一手带领妖族走向辉煌的那个人后,这样虚假的繁荣又可以维持多久呢?
恐怕这个看似辉煌的种族,很快就要和曾经的远古三族一样走向没落,甚至很有可能成为他人盘中的食物,坐骑。
在想到了这些东西后,元凤很快就释怀了不少。
至于苏白本人是否有翻盘的机会,元凤还是保持着乐观态度。
他毕竟曾经妖族举足轻重的人物。
上可带妖族压制巫族,下可威慑圣人门徒..............就算是圣人门前,他同样是以同辈相交。
想仅仅只依靠这种手段,就将他彻底打败.............和痴心妄想比起来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这个家伙绝对不可能是只有这种程度的男人。
一个弱者当上妖族的领袖,仅仅依靠着一点运气和小智慧就把其他势力都按在地上摩擦。
这个笑话很冷,元凤并不想笑。
就在两人进入望风的地方的时候,很快变故又发生了。
一个高大的巨人缓缓地走到了苏白的面前,他的眉头皱起,嘴巴咧开成了一个夸张的模样。
他是水之祖巫共工..........一个相当麻烦的人物。
“臭妖族,你瞅啥。”
“瞅你咋滴,不服来干我啊。”
“.............”元凤看着很快就和祖巫起了矛盾的苏白,忍不住按了一下脑袋。
这个人还真的是老样子。
苏白看着眼前的共工,眉头很快就皱了起来。
如果说洪荒之中有什么让过去的他特别头疼的存在的话,洪荒的祖巫们肯定能排得上号。
“作为囚犯,你这么嚣张真的好吗?”苏白没有什么好脸色地看着共工。
这个嚣张的家伙可自己可不怎么对付。
当初自己在率领妖族的时候,和这个家伙可以说是老对手了。
“我们可不是输给了妖族或者你,我们只是输给了你统治下的妖族而已,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共工没有好气地直接骂了出来,他看着苏白,拽得跟个二百五似的。
虽然这个家伙现在正在坐牢,但是他好像完全就没有顾忌似的。
他挥了挥自己砂锅一样大的拳头,好像恨不得一拳把人打死一样。
苏白对自己发出挑衅的共工,也不免露出了头疼的神色。
祖巫是一种很特殊的生命,他们是盘古大神的肉身所化,天生就没有元神这个东西。
他们没有办法斩三尸成为准圣,没有办法驱使什么法宝,但是这群怪物完全可以依靠自己的肉体实力到达斩尽三尸的地步。
可以说在鸿钧讲道之前,这些家伙在洪荒基本上就是无敌的存在。
而且...............这群家伙行事作风一向都是以霸道为主,就算是妖族,现在也没有办法完全压制这个种族。
现在和这个家伙针锋相对的话,估计是不好解决了。
囚犯们在看到了这边的动静后,很快就围了上来,而这个时候共工又发出了一句宣言。
“小子,猖狂就要有猖狂的资本,而我恰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