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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广网佳木斯12月29日消息(记者马俊玮 通讯员戴明建 李拥军 温印权)日前,在黑龙江省抚远市举办的冬捕节上出现了“意外”,缓缓拉出水面的鱼网被卡在冰窟中无法出水,这可急坏了现场的鱼工。在现场“鱼把式”(冬捕领头人)的指挥下,5名鱼工将冰窟进行紧急扩大,鱼网又重新启动,在众人紧张的注视下,一条体长近2米多的大鱼出现在人们面前,有经验的鱼工惊奇地喊:“出鳇鱼啦!”
听到喊声的众人纷纷围拢过来,一睹鱼王鳇鱼的风彩。经“鱼把式”和有经验的鱼工现场估算,这条体长近两米的鳇鱼体重在280斤以上,当之无愧成为今年冬捕节中的“头鱼”。
在众人的簇拥下,“头鱼”身披红纱被抬上了展台。“头鱼”寓意着吉祥、丰收,历来都被赫哲人重视,也是游客争抢的“彩头”,人们围在“头鱼”前争相竞价,希望争得这条珍贵的“头鱼”。
据悉,冬捕是生活在黑龙江和乌苏里江流域赫哲人的传统习俗,每年入冬后赫哲人都在有丰富捕鱼经验的“老鱼把式”的带领下,寻找下网捕鱼的地点破冰捕鱼。鲤鱼、鲢鱼、草鱼等是冬捕中常见的鱼种,体型巨大的鳇鱼在冬捕中很少见到。
来源:【交汇点新闻客户端】
11月8日,农历十月十五,被称为“下元日”“下元节”,是中国民间传统节日之一。除了下元节之外,还有上元节和中元节,统称为“三元”。那么“三元”之间有什么关系呢?下元节有哪些民俗活动呢?
文史作家侯印国告诉记者,上元节是正月十五,是春节之后的第一个重要节日,吃元宵、赏花灯、猜灯谜是几项重要的民间习俗。中元节,是农历七月十五,在南方,也被称为“鬼节”;传说地府在该日放出全部鬼魂,民间普遍进行祭祀鬼魂的活动。下元节是农历十月十五,是一年中最后一个“月亮节”,在这个月圆的时候,人们同样要进行重大的纪念活动。
据侯印国介绍,“三元”的来历与道教有关。根据道教的说法:这三个日子分别是天官、地官、水官的生日。对天、地、水的崇拜,在道教产生之前就已经出现,并在先秦时就形成相应的祭祀制度。《仪礼》中说“祭天燔柴。祭山、丘陵升。祭川沉。祭地瘗”,意思就是:祭天用焚烧薪柴的方法;祭山和丘陵,是到山上悬挂祭物或埋藏祭物;祭河流是把祭物投到水中,任其或浮或沉;祭地,就是祭后把祭物掩埋起来。道教产生后,形成了“三官信仰”,在道教的神仙谱系中有着极高的地位。《太上三官经》中云:“天官赐福,地官赦罪,水官解厄。”三官有各自的执掌,天官主管赐福,地官主管赦罪,水官主管解厄。早期道教中有治病禳灾的仪式就叫“三官手书”,也就是把信众的姓名以及祈祷诉求一式三份,写在纸上或刻在金属片上,分别投入山上、地下以及水中,用这种方式表达对天、地、水的祈祷。
《三官出巡图》 宋代马麟绘
北魏时期的道士寇谦之,提出了“三元”的概念,把三官祭祀的时间固定下来,也就是上元(农历正月十五)、中元(农历七月十五)、下元(农历十月十五),这三天被认为分别是天、地、水三官的生辰。在下元节,水官根据考察,录奏天廷,为人解厄。这一天,道观做道场,民间则祭祀亡灵,并祈求下元水官排忧解难。古代又有朝廷在这一天禁屠及延缓死刑执行日期的规定。宋代时,下元节还有三天官方假期。
随着日月的流逝,下元节在民间逐步演化为多备丰盛菜肴,享祭祖先亡灵,祈求福禄祯祥的传统祭祀节日,目的是为了祈求祖先庇佑后代。全国各地在具体的祭祖求福中各自有不同的习俗。
古人在祭祀之前,沐浴更衣、不饮酒、不吃荤、清心示诚,称为斋戒。以前,人们会在空旷的原野放孔明灯,在河面上放河灯;或者焚烧“金银包”、纸钱等,来祭拜祖先亡灵;同时,也祈求下元水官排忧解难,让干燥的冬季庄稼地滋润、祛除水患、农作物平安过冬。也愿明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国泰民安。古代民间也有将水官视为“道德天君”,也就是“太上老君”的说法。民间故事中,“老君”最有代表性的法宝是炼丹炉,因此也被视为“炉神”,与炉相关的行业,比如铁匠等,也将太上老君尊为祖师爷,并在下元节这一天祭祀炉神。
《三官出巡图》局部(水官)
现在,人们可在家中纪念祖先,向下元水官诉说生活的苦厄与烦恼,求祈生命之路更加安详顺意。在这一天,对一些身患疾病或者遭受不幸的亲朋好友,大家可以一起为其祷告、解厄,希望其缓解病苦、放松身心,早日康复。
作为节日,自然都少不了文人墨客的身影。最后,我们来欣赏一首苏轼在下元节所作的诗《十月十五日观月黄楼席上次韵》:
中秋天气未应殊,不用红纱照座隅。
山下白云横匹素,水中明月卧浮图。
未成短棹还三峡,已约轻舟泛五湖。
为问登临好风景,明年还忆使君无。
农历十月十五,又逢一个月圆之夜,苏轼与同僚好友一起登上徐州黄楼。黄楼,是苏轼担任徐州太守时率领民众治水成功后所建。楼成之时,苏轼心情极为畅快,作此诗以记之。
比起中秋时节的好天气,下元日的天气也并没什么不同;无需用红纱灯照着座位的旁边。“不用红纱”是反衬“明月皎洁”。远远望去,高山之下,白云冉冉,就像横铺的一条白色丝绢;俯瞰楼下,水中倒映一轮明月,就宛如横卧的一幅浮图画卷。这是写“下元之佳景”。
扁舟短棹尚未备妥,归去三峡尚待时日;然泛舟五湖之上,已经有约。这是写“下元之志趣”,有李商隐“永忆江湖归白发,欲回天地入扁舟”之高洁志向。值得一提的是,这句并不是虚写。不久,秦少游也来徐州,同登黄楼,并写下《黄楼赋》,且与苏轼相约一同前往江浙游玩。
借问诸位,今日登临风景绝佳;可是,明年今日,谁还会忆起我这位太守呢?这是写“下元之感叹”。“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时光总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谁能预料明年今日会怎样呢?
新华日报·交汇点记者 杨民仆
编辑: 姚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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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步嵩山路,走进这家过去常光顾的神州豆浆店,我选择的仍旧是这张台子,点的仍旧是大饼油条与生煎。每当想到这一些,总会勾起些许记忆,想起学戏的日子,想起我的恩师。老师最爱吃这里的大饼油条与大生煎,我经常带她来品尝,店里的服务员阿姨们都说我有爱心,对奶奶真好,我心里装着满满的幸福。感谢恩师给我留下一辈子难忘、温暖的记忆。
杨美梅和丈夫王别声
因为我从小浸润在滩簧戏的情节氛围中,产生对滩簧老戏的情有独钟。说起“九计十三卖”的《僧帽计》《珠衫计》《卖佛手》《卖桃子》;“对子戏”的《拔兰花》《小分礼》及“大同场(规模有五六人一起演出)的《庵堂相会》《杀狗劝夫》;“小同场”《双怕妻》《双投河》,我都十分喜欢。沪剧老戏一百二十出,似乎已成为我无法割舍的一种文化基因与精神血脉,令我魂牵梦萦、心驰神往。
当年,擅长唱传统老戏出身的王雅琴老师,看出我对老戏的情结太深,就对我说:“长远不唱,老戏都忘了,我帮你推荐一位出色的老艺人,给你教戏——她,就是我的学戏领路人,人称‘沪剧众家小孃孃’的杨美梅”。
杨美梅生活照
王雅琴当即给在淮北的杨美梅写信,介绍了我的一些情况并请她给我教戏。几天后杨美梅亲笔回信,信中还附了一张纸,上书《小分礼》中小生的出场唱词,行话说是“叹桩头”。王雅琴将信件转给我,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唱词,从“百战英雄起白旗”的“一”,到“千战英雄一笔提”的“十”。字迹虽歪歪扭扭,但很认真。杨老师的一片情谊、满腔热忱跃然纸上,令我铭感于心。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纸本传统戏的“本子”,来信还嘱我先练练,示意先背出来再唱,我心里明白了。
这年,杨美梅老师来沪,王雅琴老师给了我地址,闵行淡家港。杨美梅老师住在小姊妹陈爱丽的家。1958年,杨老师由于历史原因无奈离开上海,毅然变卖了五里桥的房子,带着四个女儿来到人生地不熟的淮北。当年,有许多上海人去淮北参加建设,和安徽别的城市完全不同,淮北市有着“小上海”的美誉。
《借红纱》(杨美梅 夏福麟)
后,她开始申诉平反。她是1948年起,从“正艺沪剧团”到了“努力沪剧团”再到“勤艺沪剧团”,1953年加盟“爱华沪剧团”。说起“爱华沪剧团”,我就多介绍一下,1972年爱华沪剧团的部分演员与上海人民沪剧团一同并入上海沪剧团,也就是现在的上海沪剧院。1958年,她离乡背井,拖儿带女去了安徽淮北,“”后在丁是娥等人的关心和帮助下,上海沪剧团为其解决了退休待遇,只是房子无法解决。多年来,她一般都选择每年五月到十月间来上海,走东家,住西家,我也曾邀请她来我家小住,趁机会讨教。
我清楚记得与老师在谈家港的初次相见,第一次与老师见面,她觉得很奇怪,一个小青年怎么会爱上沪剧老戏?杨老师当场考考我说:“你唱几句听听”。我马上唱了几句她抄给我的《小分礼》。杨老师点了点头,默认了。第一次见面,杨老师给我的印象却深深留在我的脑间。此后我们就保持经常联系,频繁见面。
作者与杨美梅
杨老师给我上的第一堂课就是教我敲板。旧社会的艺人一般都会得敲板的,主要是让演员掌握节奏。她要求我在敲板的手腕上放一筷子,敲板时手腕保持平衡筷子不能掉下来,说这是一个演员的基本功。我便在她那里,一边敲板一边学唱,可谓得益匪浅。久而久之,只要一听到别人演唱,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拍节奏。我是土生土长的上海本地人,但要学沪剧,咬字上还存在着许多毛病。杨老师对我说,咬字一定要清晰,不能含糊混淆。尤其尖音、团音定要辨析清楚。比如“姜阳韵”、“唐朗韵”要分清,她还为我解说了沪剧中的十八个半韵脚,使我对沪剧的基础知识逐步有了较全面的了解。她经常耐心地听我学唱,从吐字到运腔逐一纠正,不厌其烦,还不停的亲自示范。如今,虽然我的唱腔并不圆润,但是我的板眼还是比较准的,自己也能按照韵脚编写唱词,这一切都要归功杨美梅老师对我的亲自指导。
那时,我经常缠着杨老师,请她教我唱老戏。她见我这样认真,实在没办法,一有空就教上我几句。
《捉牙虫》(沈天红 杨美梅)
更多的时候,她一边躺在床上说戏,我一边用录音机记录。那几年她给我教了好几出戏,如《庵堂相会》《十打谱》《拔兰花》等。只要她一到上海,她走到哪里,我就“盯”到哪里,都是为了学戏。杨飞飞老师知道我痴迷沪剧缠牢“小孃孃”,就笑着对我说,她小时候在石筱英的“鸣英社”演出时,为了要向“小孃孃”学唱《女落庵》中的“叹五更”,她只能急中生智跟杨美梅一起睡,连夜请教唱句。杨美梅老师门下的学生不多,只有韩文琴、王兆兰、杨素娟等几人,有的因悟性不高中途退出,有的青春夭折而终。而我与她年龄相差一个甲子,同属“蛇”,在众多老先生面前她却认同我是她的学生,我不免有点“受宠若惊”。
杨美梅老师9岁拜本滩著名男旦唐春霖先生为师,钻研好学,艺术突飞猛进。在上世纪三十年代,与陈鹤轩组班中山社,享誉杭嘉湖地区,她也被当地观众称为“松江梅兰芳”。中山社是杭嘉湖地区最大的“码头”班社,只要听到中山社要来,别的班子都提前结束演出撤走。老艺人回忆说,朱家角的放生桥上挂出“中山社杨美梅”的水牌,马上剧场客满、票子售空。她率先演出了《阮玲玉自杀》等时事新闻为题材的剧目,她也搬演三本《铁公鸡》《宏碧缘》等京剧连台本戏,更把电影《火烧红莲寺》搬上了申曲舞台。机关布景、灯光等新型的舞台效果曾在“中山社”率先使用。抗战爆发,“中山社”无奈解散,回沪后,杨美梅老师加盟新改组的施家剧团,一出杨老师的拿手杰作《劈山救母》风靡申城。接着又演出了新戏《十三妹大破能仁寺》,为此杨老师赢得了“文武花旦”的美誉。此后,她又与施春轩合作,把曹禺先生的经典巨作《雷雨》搬上舞台,塑造了沪剧历史上第一个“四风”的形象。一出出佳作亮相,导致相邻的剧场业务清淡,戏班解散。
1982年老艺人汇演,杨美梅老师(66岁)与夏福麟(74岁)合作的一出《借红纱》,两人35分钟的紧板演唱,丝丝入扣、一气呵成,成为绝唱。
杨老师在唱腔上并非特色演员,在表演上却堪称一流。1987年,为了筹募《沪剧志》的经费,沪剧界十二位老艺人联合演出《陆雅臣卖娘子》,王雅琴、解洪元提议让“小孃孃”演“三好婆”这个角色。
原本“暗场”(幕后)的人物经她一演,“三好婆”活灵活现地呈现在观众面前,短短五分钟的戏,台下却掌声不绝。
杨老师的“本事”大,老戏熟,自己即兴组织的唱词也非常贴切、文雅。她思路敏捷灵活,舞台经验丰富。一次演出,她上台前还在后台与人聊天,别人催促“好出场了”!她才急忙出场。心一急,奔上舞台竟不顾所饰人物角色,开口就唱“家有黄金”,后台的人一听急死了,因为传统唱句“家有黄金用斗畚”是指富贵人家。这个戏中应该是家道贫寒的穷人,如果再唱“用斗畚”肯定要出洋相了。有人急忙跑到台边提醒她,“角色是穷人”,杨老师一听,马上灵机一动便接唱“用干净”。三个字扭转乾坤,成了沪剧界的美谈。
多年来,我跟着杨老师跑东家走西家,如同滚雪球一样,结识了沪剧界的许多老前辈,使我接触面越来越广,增长了我对沪剧艺术的了解,丰富了我的知识。由于“小孃孃”的面子和关照,我得到了大家的认可与好感。有一次,我带杨老师去朋友家玩,正巧丁国斌老师的大公子潘敏勇老师也在,我借此良机请潘老师操琴,和杨老师一起合唱,录下了《拔兰花》《朱小天》《小分礼》等名段,虽设备简陋,但是为后人留下了一段珍贵的资料、也留下了一段美好的回忆!
我奶奶比杨老师大两岁,无锡灵山大佛建成,我特意带她们去游览。带着两个八十多岁的老人去外地,在别人看来我的担子不轻,那时她们身体都很不错,两位老人一口气拾走了百余级台阶,登上了顶端,令同去的年轻人惊叹不已。杨老师的口味也和我们家一样,除了蹄膀、红烧肉外,最喜欢吃的就是蚕豆,她要从上市吃到落市,她来我家吃过多次蚕豆,一直说我妈妈烧的蚕豆“好吃入味”。由于年龄关系杨老师八十九岁后就没再来上海,但我还每月一次电话向她问候。
2009年8月26日晚,我乘火车独自前往安徽省淮北市,去看望许久未见面的恩师杨美梅老师,翌日早晨七时左右她女儿来车站接我。杨老师届时已93岁高龄。自从2006年九十大寿之后不慎摔了一跤,行动不太方便,但是脑子还是非常灵活,尤其是对从小学习、打下扎实基础的沪剧老戏更是印象深刻。我给她听新出版的老唱片,她听了一段就指出演员少唱一句,我真佩服她惊人的记忆力。我这次去看望,老人非常激动,整整聊了两天。我还拿出MP3给老师听我学唱的一些段子,她听了频频点头,并说:“国家又给我加工资了,你明年再来,车费都由我报销”。我说好的,她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本来年事已高的老人,骨折手术后已经奇迹般地恢复了行走,但是两年后,她硬是要取出骨折时放进去的钢板,不料出血过多,身体大伤元气。当我刚进门见到三年没有见面的杨老师时,我惊呆了,杨老师消瘦得已经脱了形,不由我一阵辛酸。眼前的老人明显太瘦弱。她衰老了,看着明显变老的她,心里真不是滋味。
我在淮北期间,杨老师还主动与杨飞飞、韩玉敏等通了电话,相互问候,邀请她们去淮北做客。
2010年5月27日午后,杨美梅老师“走”了,享年94岁,淮北真正成了她的最后的归宿。由于时间紧,我没能赶去送老师最后一程。大殓这天,我托其家属代我置办个最大花篮,权作最后的送行。老师遗体火化后,骨灰旋即入土安葬,家属告诉我那只大花篮也带去坟上......
杨老师离我们已经远去,想起她,我的眼泪就会得止不住的留下来。但想到她曾说去另外一个世界照样还要演唱她钟情一生的沪剧,我倒也自觉宽慰。我时常想起杨老师,追忆着以往和她相处时的种种情形,一日为师,终身获益,谆谆教诲终究难以忘怀。有时想念老师的时候,我会唱一段《扫松下书》,后来这段唱得到了许多老前辈的认可和表扬,他们说我唱的句子正宗,我很高兴,因为这是杨美梅老师教我的。
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将过去,而那些过去了的、有意义的,终究会成为亲切的怀恋。杨老师,我永远怀念您!
朗诵:高佩明
闵行区融媒体中心 主持人,“学上海话”微信公众号首席播音员,普通话一级播音员。
从事播音工作近40年,历年来有多部电视新闻、电视专题及播音作品获奖。2013年编导、策划闵行电视台“我是明星”沪剧电视大赛,并担当大赛主持人及大赛观察员。2014年编导策划了上海市“乡音和曲”“我是明星”沪剧电视大赛。
作者:陶一铭
播音:高佩明
制作:刘帆
顾问:洪立勇
制片:孙立、周俊
监制:茅杰
编辑:毛海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