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宣德年间,九州承平,百姓安居乐业。走镖一行,却变得冷清,许多镖局倒闭、镖师改行,但也有一些人在坚持,比如吴县的百年字号德胜镖局。
德胜镖局全盛时期有镖师百人,甲胄二十副,镖线覆盖南北两地。雇德胜镖局押镖的非富即贵,地方官当然不敢盘扣。并且各地山头的胡子见到“德胜”镖旗不敢招惹,都要退避三舍。
可惜短短几年时间,走镖一行凋零,德胜镖局如今只剩下总镖头张庆喜和女儿张蒹葭。父女二人平时就接一些跟车的活计,勉强可以养家糊口。
前些天,有个雇主请张庆喜押一车蔬菜去临县某地,半道上突然下起梅雨,一车蔬菜没有及时遮盖全部坏掉,雇主要张庆喜赔偿二十两银子,并扬言不赔钱就拉他去报官。
张家粮缸都要见底,全部家当加一起都没有十两,张庆喜为了凑钱整日借酒消愁。这一天,徒弟李二柱突然找上门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穿得花枝招展的妇人。
妇人是个媒婆,她是来提亲的,李二柱想迎娶师妹张蒹葭。张庆喜闻言后吹胡子瞪眼,作势拿起门口的扫帚就要赶人,吓得媒婆赶紧躲到李二柱身后只探出个脑袋。
李二柱是张庆喜的关门弟子,张庆喜!原本指望徒弟能接过衣钵守住镖局,可是李二柱耐不住贫苦,跑去王府做护院,靠着溜须拍马当上了护院统领,他狐假虎威借着王府的势力在街面上横行霸道。
李二柱嬉皮笑脸说道:“师父,你就别倔了,听说刘员外那车蔬菜酸了,要您赔二十两银子?我晓得您手头紧,徒弟愿意替您分忧,只要答应将师妹许配给我,我给您三十两当彩礼。”
“师兄说话算数?”一道清冷的声音从大门传来,只见一位身穿青衫,不施粉黛的绝美女子大步流星向众人走来。李二柱转身见到说话的女子是张蒹葭,他咧嘴笑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你什么时候拿银子过来,我什么时候就嫁你。”张蒹葭皱着眉头说道。张庆喜刚要出声阻拦,却被张蒹葭用眼神示意堵了回去。
李二柱闻言赶忙从怀里拿出三锭银子,放在桌面上,他对张庆喜说道:“这是聘礼,请师妹清点,不知师妹何时同意过门?”
张蒹葭把银子交给父亲,然后说道:“我是良家女子,当然要行过三书六礼,去官府登记入籍之后,才能行婚娶之礼。”
李二柱用眼神询问了一下媒婆,媒婆陪笑道:“张姑娘说得在礼,婚姻大事,不可以儿戏,李大爷就安心把这事交给我,我一定安排得明明白白。”
李二柱心里思忖道:既然师父已经收下了三十两银子当彩礼,那么师妹就是我的妻子了,早过门和晚过门都一样,不差这一些繁文缛节。
最后,双方商定日程后,李二柱带着媒婆离开。关上大门,张庆喜对女儿说道:“你为何要答应李二柱的提亲?”
张蒹葭叹气道:“爹,如今李二柱是王府的红人,我今日拒绝了他,得罪的不是李二柱,而是他背后的王府。”
“李二柱是个贪得无厌的人,肯定不会有好下场,你嫁给这种人后半生就毁了。”张庆喜担心的说道。
“德胜镖局是几代人的心血,如果因为付不出二十两银子让它的信誉扫地,我更加于心不忍,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过了眼前难关再说。”张蒹葭无奈说道。
张庆喜背着手,来回在院子里走动,他犹如一只困兽,心中在想如何拒绝这门婚事。他忽然想到一个主意,马上叫张蒹葭去收拾行李。
张蒹葭疑惑道:“爹,为何要收拾行李?”张庆喜说道:“去广州找你舅舅借钱。”原来,张庆喜的小舅子一直在广州与洋人做生意,妻子去世以后,两家人没了联系,所以才没有想起家里还有一个“富亲戚”。
“可是我走了,你怎么办?”张蒹葭担心道,“只有官府登记入籍后婚书才有效,你去广州的时间,我找借口拖延,到时候你借钱回来把这李二柱的三十两还给他就是。”张庆喜捻着胡子笑道。
到了深夜,镖局后门从里面打开,一个背着包袱的女子走了出来,女子正是张蒹葭。她向父亲辞行,拉紧包袱赶到岸边,这里已经有一艘乌篷船在等着,她登上船之后,船老大吆喝一声:“开船咯。”
两天后,张蒹葭上了岸,她为早点到广州,就去马市雇了一匹马,日夜兼程。这一天,她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小镇补给一下粮食和清水。
做完这一切花了两个时辰,张蒹葭骑马继续赶路,行至一片竹林的时候,突然听见前方有刀剑碰撞的声音,张蒹葭勒住缰绳停了下来,她将马藏起来,孤身前去查看一番。
她手里拿着利器防身,沿着林子寻着声音找了过去。很快她就看见三个黑衣人正在围攻一辆精致的马车,只见地上横七竖八躺着护卫的尸首。
马车上有个老妇人和一个五岁的男孩,男童孩被这个场景吓得哇哇大哭。此刻,马车外只剩下一个执刀护卫,他浑身是血,依旧不离不弃保护着车上的二人。三个黑衣人互相看了一眼,须臾,三人同时出手向护卫砍去。
护卫拼尽全力斩杀了两个黑衣人,最终被剩下的黑衣人偷袭而死。只见黑衣人耍了一个刀花,他闲庭漫步靠近马车,老妇人挡在孩子身前,眼中露出视死如归的神情。
黑衣人森然一笑,突然上前斜劈一刀,只见一道银光划过,刀剑碰撞发生“叮当”一声,张蒹葭挺身而出挡下这一刀,黑衣人见状扔出手里剑,张蒹葭虽然躲过,可是此剑却落在了老妇人身上,马车里血污一片。
张蒹葭怒道:“无耻,连老人和小孩都不放过。”只见她剑身一抖,剑光犹如青龙,轻而易举将黑衣人手中的刀撩飞,她使劲踢出一脚,正中黑衣面门,只听见咔嚓一声,黑衣人颈断而亡。
张蒹葭连忙去查看老妇人的伤势,此时,男孩躲在妇人怀里,他哭着说道:“刘阿婆你不要死。”刘阿婆柔声说道:“小公子不哭,阿婆没事。”
刘阿婆本想起身向张蒹葭道谢,可是稍微用力,伤口就疼得她满头大汗,张蒹葭见状说道:“老人家你别动。”刘阿婆闻言上下打量了一下张蒹葭。
刘阿婆瞳孔一紧,她突然道:“姑娘你是何时出生的?”张蒹葭回答道:“卯时”,刘阿婆闻言惊骇道:“姑娘命格日主坐中宫,将来必定大富大贵。”
原来这刘阿婆是厉害的面相先生,她出生官宦人家,与王公贵族私交甚好。她受人之托带男孩回吴县同家人团聚,行至此地,被黑衣人伏击。
张蒹葭想到此次如果借不到钱,她就要嫁给李二柱,怎么可能有大富大贵的命格?她只当是刘阿婆随口一说,但是脸上却露出笑脸说道:“多谢刘阿婆吉言。”
刘阿婆动了一下身子,牵扯到伤口,她深吸一口气,说道:“我命不久矣,能拜托你一件事吗?”说完之后,她把目光看向男孩。
刘阿婆柔声说道:“我知道此事有些过分,但是我实在不忍心留一个孩子在外面,请你将孩子带到广州,他的父亲在那里。”张蒹葭见刘阿婆脸上死灰一片,怕是大限将至。
张蒹葭于心不忍就同意了,刘阿婆闭眼之前对她说道:“切记,客栈不能住最后一间。”说完之后就气绝了。
于是,张蒹葭抱着男孩离开此地,男孩叫朱启韵,张蒹葭问他父母是谁?朱启韵绝口不提半字,就这样一个大人一个小孩共乘一匹马前往广州。
几天之后,他们风尘仆仆进了广州城,张蒹葭按照父亲给的地址找到了舅舅家,可是门房告诉她,主人不在家,此刻怕是已经登上去南洋的货船。
张蒹葭打听到码头位置后,一路紧赶终于找到了舅舅,两人久别重逢感动涕零,舅舅得知张蒹葭遭遇后,慷慨拿出五百两银子给她,然后歉意说道:“我不能陪你了,我要亲自押送一批货去南洋,等我回来就去吴县看你。”
送别舅舅离开后,张蒹葭并没有跟随仆人住进舅舅家,她与舅母不熟悉并不想打扰她。现在身上有银子了,她决定带着朱启韵住客栈。
眼下正值适合出海的季节,城里客栈都没有房间,花了大半天终于找到还有房间的客栈,掌柜的说道:“赶巧,本店还有一间上房,只是没有窗户,不知道姑娘介意吗?”
张蒹葭说道:“无妨。”于是,伙计带着她上了二楼,房间在走廊的尽头,伙计打开房门,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张蒹葭捏着鼻子说道:“这味道真大。”
伙计陪笑道:“上一位客人是天竺人,他有一些体味,这屋子没有窗户,通风有些不好,难免留下怪味。”
张蒹葭闻言不好多说什么,她让伙计端一些热水上来,伙计应声离开。此时,在楼梯上有一个人一直盯着走廊尽头的屋子。
几天相处下来,朱启韵和张蒹葭的关系熟络起来。朱启韵开起来像个小大人,其实还是个孩子,大半夜不拉着她的手根本不敢睡。
在外面的时候张蒹葭对外声称二人是姑侄关系,朱启韵喜欢这个称呼,一天到晚叫“姑姑”,张蒹葭都被这个小家伙烦死了。
进了广州朱启韵反而安静下来,此时,他正大字躺在床铺上呼呼大睡。张蒹葭知道他在装睡,然后说道:“小皮猴,到了广州该带你回家了,不然爹娘会担心的。”
小皮猴是张蒹葭替朱启韵取的外号,朱启韵翻过身,将脸埋在被褥上,嗡声说道:“爹不管我,我娘死了。”说着说着就呜呜哭起来。
张蒹葭上前安慰道:“不哭了,不哭了,是我惹你伤心了。”,在来广州的路上,朱启韵告诉张蒹葭,母亲年前病故,父亲又有公务在身,就让同祖父相熟的刘阿婆带他回吴县。
“姑姑,我不要回家,爹整日在外面忙,就我一个人在家,我很怕。”朱启韵哭着上气不接下气,张蒹葭只好把他搂在怀里,轻轻拍他的后背安抚。
过了一会,怀里传来鼾声,朱启韵哭累了竟然睡着了。张蒹葭轻手轻脚把他放在被褥上盖严实。此时,伙计端水上来,她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接过脸盆。
张蒹葭先帮朱启韵擦拭了脸上的污垢,她自己也洗漱了一下,然后坐在桌前发呆。她从朱启韵所穿的衣裳面料上判断,朱启韵的身份非富即贵,他又是国姓。如今,她虽然借到了银子,可是依旧自身难保,所以,她想把朱启韵早些送回家然后回吴县。
天色渐暗,朱启韵被张蒹葭叫醒吃饭,二人用过饭,在房里聊了一会便熄灯就寝。许久之后,更夫敲铜锣提醒一更天了,此时,门外飘来两个黑影。
黑影捅破窗户,从里面吹了一口白烟,须臾,其中一人用利器撩开门栓,一高一矮两个黑影闪身进屋,他们轻手轻脚摸到床头,只见二人对视一眼,矮个子拿出利器朝着被褥连扎三下。
“咦!”矮个子觉得被褥里空荡荡的,他掀开被褥竟发现空无一物。就在此时,衣柜门打开,房间顿时亮堂起来,张蒹葭拿着火折子点亮了桌子上的油灯。
只见一高一矮两人连忙用手遮住脸,张蒹葭笑道:“掌柜,三更半夜有何贵干?”原来他们竟然是掌柜和伙计,掌柜的见事情败露也就不再掩饰,他恶狠狠说道:“把金银留下,我留你活口。”
“我若是不答应你呢?”伙计挥舞了一下大刀,说道:“我就宰了这小子,然后把你卖去勾栏瓦肆。”他话音刚落,就见房门被人一脚踢开,只见一个身穿甲胄,手拿大刀的年轻人走进屋子。
年轻人好整以暇说道:“谁要宰了我儿子。”朱启韵见到男子后非常惊喜,他双手叉腰,指着伙计说道:“就他说的。”须臾,刀光火石之后,伙计应声倒下气绝而亡。
掌柜见状,吓得扔下武器束手就擒,然后他问张蒹葭如何发现端倪有了防备。原来,自从走进这间屋子张蒹葭就想起了刘阿婆对她说“不要住最后一间房。”
刚开始张蒹葭还不以为然,可是当伙计端水进来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他手掌虎口处有痣,顿时引起了张蒹葭的警惕。其实那并非是痣,虎而是老茧,他多半是会功夫之人,这类人怎么甘心做个跑腿的伙计?这里定是一家黑店。
于是,张蒹葭就在屋子里查找,当她掀开被褥发现床板上有腥红的印记,多半是床板浸到了血渍,没办法清洗干净,这才留下来。然后联想到屋子里传来的腥臭味,想必多半是尸首在屋子里存放许久。
掌柜用埋怨的眼神看着死绝的伙计,须臾,几个军卒向年轻男子行礼,男子点了点头,掌柜的被几个军卒架出房间,想必也是活不过今晚了。
朱启韵立刻扑到男子身上哇哇大哭,男子把朱启韵抱在怀里,然后向张蒹葭道谢。原来,她们一进城就被男子的下属发现,他这才赶过来与儿子相聚。
得知刘阿婆为保护儿子而死,年轻男子闻言大怒。张蒹葭见父子二人相聚,她便告辞离开,实在是担心父亲的安危,年轻男子有心挽留,但是看到女子焦急的模样就只好算了。
张蒹葭一路赶回吴县,刚到家门口,就见父亲被一群王府护卫五花大绑押着出来。李二柱紧跟其后,张蒹葭出声阻止他们离去。
张庆喜惊慌道:“你怎么回来了?”张蒹葭对李二柱说道:“你为何要绑我爹?”李二柱冷哼道:“你们父女二人骗婚,我要拉着张庆喜报官。”
张蒹葭拿出三十两银子,然后说道:“我现在把钱还给你,你赶紧放了我爹。”此时,从镖局里走出来一位身穿锦衣的贵公子,只见他阴恻恻说道:“张庆喜骗的不只是钱,还有损坏了我王府的面子,今天不只是要抓她,还要把你一起绑了。”
李二柱闻言脸色煞白,原来说话之人是王爷的小儿子,此人贪财好色,看中的女子从未失过手。李二柱心里发苦,他说道:“公子息怒,求你给我一个面子,放了我师妹,她知道错了,我代她向您赔罪。”
贵公子闻言冷声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凭什么给你面子。”
“那你又算什么东西呢?”说话间,一个身穿甲胄的俊朗男子骑着高头大马缓缓来到镖局门口,在他的身后响起了滚滚马蹄声,须臾身穿甲胄的骑士将街口封锁住。
贵公子惊呆了下巴,他哆嗦道:“大哥,你怎么回来了?”李二柱看到甲胄男子后立马作揖道:“参见世子爷。”张蒹葭这才知朱启韵的父亲竟然是王府世子。
世子冷哼道:“把我这个弟弟抓回去,好好审一下,谁给他的胆子刺杀王孙!”李二柱闻言,立刻将贵公子拿下押回王府,他不经意间回头,看见世子站在张蒹葭身边,心里思忖道:他们真般配!
张庆喜连忙将世子请到屋里喝茶,世子却是站在门口不走,他向张庆喜作揖道:“伯父,我此次前来,是向您提亲。我想娶张姑娘为妻。”
张蒹葭闻言羞红了脸,张庆喜见女儿扭捏的样子,心中明白,女儿是喜欢上了世子。接下来,世子把路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众人,原来,王爷有两个同父异母的儿子,小儿子嫉妒大哥,得知大哥的儿子要回吴县,鬼迷心窍派人去刺杀,结果被张蒹葭所救。
世子钦佩张蒹葭的品行生了爱慕之心,一番打听一下,他寻找到了张蒹葭的住处,正好遇到刚才那一幕,这才救下张蒹葭父女。
王爷得知小儿子的罪行后,将他软禁起来,并且同意了张蒹葭做世子妃。多年以后,老王爷病逝,世子当上了王爷,张蒹葭成了王妃,她偶然还会想起刘阿婆对她说的话,如今她真的大富大贵,难道世上真有命格?
写在最后:
刘阿婆的善意提醒,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其实它只是在善意提醒张蒹葭出门在外注意安全。从安全角度上来说,住在走廊最后一间房,遇见突发事故,不利于逃生。
张蒹葭所住的那间房,没有窗户,空气不流通,环境封闭,容易发生安全事故。所以,我们出差在外,一定要注意人身安全,对住宿的环境要事先知晓,并且合理安排好。
女孩子出差住宿的时候,如何排查探头?将房间内光源全部关闭,拿出手机找到相机功能,调到录像功能,然后对着屋子里每一处容易藏探头的地方进行拍摄。如果屏幕上出现了闪烁的红点,说明屋子里有探头,这个时候,请第一时间取证,然后立刻报警。
女孩子出门在外,千万要小心,要去某处一定要事先留言,更不能独自去人迹罕至的地方。不要随意喝不熟悉的人送来的东西,尤其女孩子离开桌面,再回来的时候,出于安全考虑,水杯里的东西就不能喝了。
出门在外,唯有“小心”二字。
约1992年农历10月生于安徽宿州市时村镇王秀医院不久被抱养到本地的朱艳华寻亲568393/d/file/gt/2023-09/pzj03uwveow.html性别:女出生时间:1992年10月1日(农历,不准确,爷爷说的)送养时间:1992年10月1日(农历,不准确,爷爷说的)疑似户籍地:安徽省送养地址:安徽省宿州市时村镇鸡蛋行附近医院目前所在地:安徽省,宿州市特征描述:一个头旋,直发,双手10个簸箕,双眼皮,大眼睛,高鼻梁,高觀骨,左手虎口穴处有痣(如图)送养经过::(以下“我”指寻亲人) 我出生在安徽省宿州市时村镇王秀医院,医院附近是老婆婆们卖鸡鸭鹅蛋的市场,大概是1992年十月初一或初二下午被一男一女抱走,男的在前院等,女的进去抱的我。养父母务农,在我小时候养父母都病故了,我是邻居爷爷养大的,出生日期是爷爷说的,估计我是时村镇北面的,因为那个年代交通不发达,外地人不可能到我们这里生孩子。宝贝回家志愿者唯一QQ接待群:1840533宝贝回家寻子网咨询信箱:baobeihuijia@yeah宝贝回家志愿者协会 宝贝回家寻子网http://www.baobeihuijia/公益网站 宝贝回家志愿者为寻亲者免费服务 重点帮助16岁以下失踪儿童本寻亲服务与“今日头条公益寻人”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