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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熊猫,现在世人皆知。北京动物园的大熊猫“西直门三太子”萌兰,更是憨态可掬、活泼可爱,赚足了喜爱者的眼球。
不过,“大熊猫”这个名字,满打满算应该不足百多年的历史。
尽管被称为动物界活化石的“大熊猫”,至少已在中国西部一带的深山老林里生存延续了二三百万年(其祖先可追溯到八百万年前),但实际上,即便中国先民对其也知之甚少。
有人说,《尚书》里所说的“媲”和后人说的“貔貅”,就是“大熊猫”。
于此,清王士禛《陇蜀馀闻》记载最详。
其云:“貔貅产峨嵋,自木皮殿以上林木间有之。形类犬,黄质白章,庞赘迟钝,见人不惊,群犬常侮之,其声似念陀佛,非猛兽也。”
还有人说,《诗经》里的“白罴”即“大熊猫”。
“媲”“罴”音同字异,且“罴”即指“熊类”,或指“大熊猫”似可信。
另一个重要线索,就是古人所说的“貘”。
《尔雅》:“貘,白豹。”郭璞《注》:“似熊,小头,庳脚,黑白驳,能舔食铜铁及竹骨。”
这几乎就是“大熊猫”再形象不过的“画像”了。
“庳脚”,是说“腿短”;“舔食铜铁”,不外是因不了解而恣意想象。
《说文》:“貘,似熊而黄黑色。出蜀中。”
“似熊”绝不错。“黄黑色”,是因非人工养殖无处洗澡而搞得“脏兮兮”而已。
南宋罗願《尔雅翼·释兽》:“貘,今出建宁郡,毛黑白,臆似熊而小,能食蛇,以舌舔铁,可顿进数十斤,溺能消铁为水。有误食针铁在腹者,服其溺则化。……今蜀人云峨嵋山多有之。”
他说的“建宁郡”,当为蜀汉所立。貘尿可化铁云云,无非也是臆测了。但峨眉山一带有“大熊猫”,应该不错。
赵振铎先生上世纪所撰《郭璞<尔雅注>简论》考证,认为其所说的“貘”,应该就是“大熊猫”。
“貘”,与“猫”仍是音近字异。
1869年,法国传教士达维德在中国四川雅安邓池沟一带,搜集到了当地称为“白熊(罴、貘?)”“花熊(貔貅?)”的数张毛皮,后于《巴黎自然历史博物馆新文档》中公布了这一动物物种新发现,命名为“猫熊”。
此名,显然与中国所说的“貘”“媲(罴)”“貔貅”有关。
1913-1915年,斯托茨纳探险队是世界上对“大熊猫”的首次“科考”。
“大熊猫”,曾于“小熊猫”一起被归入“浣熊科”。现在,一般将“大熊猫”归入“熊科”。
作为世界上“大熊猫”的唯一产地,中国将其归入“哺乳纲,食肉目,大熊猫科”,且为“单属,单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