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善恶,因果报应,天堂地狱,虽然都是无稽之谈,但是却长期在人们中间流传,反映了人们对于惩恶扬善,公平正义的期待。蒲松龄的《聊斋志异》中就记载了这么一个故事:
主人公是蒲松龄先生的同乡——一个无赖。有一天早晨,他被两个人拉到集市上,来到一个屠户的摊子前,只见摊子上挂着一头猪。
那两人把他往前一推,他便感觉自己与那半头猪合而为一了。
不久,摊子前来了顾客,屠户开始忙碌起来。每割一刀,无赖便感觉自己身上疼一下,就像真正割在自己身上一样,痛彻骨髓。
后来他看见邻居老头也来买肉,与屠户各种讲价,一会让添点肥的,一会又让添点瘦的,屠户也就一片片碎着割肉。无赖更是感觉苦不堪言,欲死不能。
屠户肉卖完了,他才解脱回家,时已上午八九点钟了。家人以为他起床晚了。他把遭遇跟家人说了一遍,家人都不信。把邻居老头叫了来,果然买肉的斤数丝毫不差。
这个无赖的遭遇其实就是古代最残酷的刑罚——凌迟。但是虽然有这么残酷的刑罚,却不是谁都能用上的,必须是罪大恶极之人,比如大清律例就规定:
谋反及大逆,但共谋者;谋杀祖父母、父母,及期亲尊长、外祖父母、夫、夫之祖父母、父母,已杀者;妻妾因奸同谋,杀死亲夫者;妻妾谋杀故夫祖父母、父母,已杀者;杀一家非死罪三人,及支解人,为首者;採生折割人,为首者;奴婢殴杀家长者……
只有这些人才能享受到凌迟,一般人是没这个造化的。可是无赖欺压乡里,鱼肉百姓,最为广大老百姓所切齿痛恨,可无论是法律还是官府,一般拿他们也没办法,或许还和他们勾勾搭搭,沆瀣一气。广大老百姓投诉无门,内心自然积压了许多委曲愤懣,蒲松龄先生的这篇短文就是这种心理的反映。
特录原文如下:
邑有乡人,素无赖。一日,晨起,有二人摄之去。至市头,见屠人以半猪悬架上,二人便极力推挤之,遂觉身与肉合,二人亦径去。少间,屠人卖肉,操刀断割,遂觉一刀一痛,彻于骨髓。后有邻翁来市肉,苦争低昂,添脂搭肉,片片碎割,其苦更惨。肉尽,乃寻途归;归时,日已向辰。家人谓其晏起,乃细述所遭。呼邻问之,则市肉方归,言其片数、斤数,毫发不爽。崇朝之间,已受凌迟一度,不亦奇哉!
高考结束了在家里待了几日,感觉很郁闷和压抑。
总想找个地躲躲,因为自己认为水准没有完全发挥出来。
可思前想后也没想出个能让我呆很久的地方。
在家躺了几日,一日我在市晚报的一个角角里看到了一则招英语家教的资讯 。
我顺手拿起了电话打了过去。
在电话里我把我的情况介绍了一下,并着重提到了我在高三时在市里英语大 赛得了第二名的一些情况。
她表示了兴趣,告诉了我一个地址,同意明天见面谈谈。
第二天,在我出门时我好好的把自己修饰了一下。
心想第一次见人家要留个好印象。
搞的就像是去约会似的。
我按照她说的地址六点準时来到了北苑家园A座X室。
她的家是三室两厅,装修的很阔气,也很有格调。
我坐在沙发上,她给我倒了一杯水。
那喝水的杯子很特别也很精緻。
象我这样的土人她可能一下就能看出来。
她又开始问我:「你先介绍一下你自己吧。」
「我们家里我和我姐姐两个孩子,姐姐已经嫁人了。我叫陶伟,高178, 体重150,今年参加的高考。」
「你不是大学生啊?」
「不是,但你请放心,我的英语水准很高的。」
我自信地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确信她多少有些嫌我小。
当我问她:「你的小孩在哪里呢?」
她笑了:「你看我象有小孩的人吗?」
「那谁补习英语呢?」
「是我呀!怎么很奇怪吗」?我是心里感觉有些奇怪,可嘴上说:「没什么 。」
「其实我和你讲,我呢平时下班在家没什么事我想学学英语。以后可能用得 上。自毕业以后就没用到英语,所以英语书再也没翻过。」
「哦。」
「以后你每天七点钟到我这来,英语讲两小时,一小时復习,每天我付你1 00元,你看怎么样?」
我有些不能确定她说的钱数:「不用那么多钱的。」
她笑了:「你还真实在。就这么定了,我付你这个数,周结。你如果考上大 学也需要的。不过你可不能胡弄我啊。」
我连忙说:不会的,我一定会努力做的。
心里有点感激她。
给她讲的英语都是些常用语,很简单,我也不费什么力气。
一周过去了,我给她上的英语课她感觉很好,我也很高兴。
在这一周里我知道她结婚一年了,老公是搞土木工程的,在结婚一个月后就 去了孟家拉的工地了。
她的家在外地,毕业分配到市YY设计公司的。
本市也没什么特亲密的朋友,下班了常常是自己一个人呆在家里。
星期一我准时来到她的住处。
她开门时我发现她脸色不太好。
正当我要给她上课时她对我说:「姐今身体不太舒服,你就陪姐呆一会儿好 吗?钱我给放在桌上了你回头走是拿着。」
「姐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呢?」
「没事的,我躺一会儿就好。」
呆了许久,我看这她好难受的样子,就说服她去医院看看。
重感冒。
从医院回来,我把她扶到卧室的床上,给她倒了杯开水让她吃下药,扶她躺 下,我给她盖上了被子。
我对她说:「姐你好好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她突然拉着我的手说:「今晚留下来陪陪我好吗?」
说话时我看到了她的眼泪。
说实话看到她落泪我的心也酸酸的,我拿纸巾一边给她擦着泪一边对她说: 「姐你别哭好吗,看你这样我也好难受,我留下来陪你还不行吗!」
她听到我这话就好多了。
可我有些后悔,我该和家里人怎么说呢,我开始琢磨着。
后来想了想只有撒谎了。
我拿起电话先给我姐姐家打了个电话。
告诉她我今天晚上和几个小弟兄有事不回家了,家里问起就说我在他家里呢 。
姐姐还想继续问什么我就把电话挂了。
然后我又拿起电话打给家里说姐姐找我有事我今晚不回去了,直接去姐姐那 。
撒谎的人就是要不断地用一个谎言去圆另一个谎言。
和家里一切都说妥以后,我坐在媛姐的床边上。
她眯着眼睛。
我那时真的不知道该和她说点什么。
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当她一睁眼的时候,我赶紧把目光从她身上挪开,但还是被她看见了。
「你看姐姐半天了,姐姐好看吗?」
「好看,好看。」
「嘴够甜的。」
「不是的姐姐。你就是长得好看。」
我那时真的有些愚和傻,可能也正是这些使她觉得我比较老实忠厚。
就在我不知在这时刻该和她说些什么的时候,我发现床头放着一本《百年孤 独》,我拿起了那本书说:「姐姐我给你读书听吧。」
她没有拒绝,我就从插着书签的那页给她读了起来……那一夜我是在趴在她 的床边度过的……回到家快中午了,我不知道父亲为什么没有上班。
他见我回来了就把我叫到了跟前。
突然他拽着我的耳朵严厉地说道:「说,你昨天晚上去那里了?」
「我去姐姐家了。」
父亲的手加大了力度,「你敢撒谎。」
我看没办法了,就说:「我和我们那帮同学玩牌去了。在冬冬家。」
父亲松开了手,接着给了我一个嘴巴,「以后你敢再撒谎看我怎么收拾你。 」
说完「哐当」
关上门走了。
我高兴的心情瞬间变得郁闷起来,心里在怨恨姐姐为什么不替我保守机密。
傍晚母亲下班和姐姐一起回来的。
一进门母亲就问我,「你昨晚跑那里去了?你爸爸昨晚临睡时给你姐打了个 电话让你接电话,你姐说你不在,是去冬冬家玩去了,可你爸不放心。为你担心 了一晚上。你看你这孩子怎么学会撒谎了呢?」
我没有辩解什么。
可能是母亲看到了让我一下午都感觉火辣辣的那半脸还红着,就问道:「你 爸是不是打你来着?」
我只是点了点头。
母亲让姐姐给我那来一条热毛巾敷在还红着的那半脸上。
晚上,我那里也没去,吃过饭就跺进自己的房间里,心里老是惦记着媛姐不 知道她怎么样了。
那一夜我梦见了她……是第三天的上午,媛姐给我打了个电话。
「你怎么不管我了。」
「不是的媛姐,这几天家里发生了点事情。」
「哦,那今晚来吗?」
「来。」
「那你六点钟来吧,到我家里吃饭。」
「好的。」
晚上,在媛姐一开门的剎那,我楞住了,她穿着一件很薄很薄的睡衣,我朦 胧地看到她身体轮廓。
「傻看什么,一会姐姐让你看个够,来,快进来。」
我随她走进餐厅,只见桌上摆了六个菜,还放着一瓶红酒。
「来,为了感谢你那晚对我的照顾,我们干一杯。」
「媛姐,我不会喝酒。」
「没事的,少喝点。」
说着她一仰脖满满的一杯红酒干了,她拿着空酒杯对着我说:「给姐姐个面 子好不?」
我心想我这一杯下去我肯定完了,但我不能老这么僵着,我心里喜欢她,为 了她高兴我豁出去了。
我拿起了酒杯一饮而进。
「还说不会喝呢!」
「姐,别倒了。」
「我先倒上,下来我们慢慢喝。」
我们在音乐飘荡的屋子里继续喝着……不一会儿,我就感觉嗓子眼在冒火。
不知为什么我变得兴奋起来。
「来,姐,我敬你一个。」
说完我一口就干了。
「要不你别喝了。」
「不,我要喝。」我推开她的手的时候我的手却不知怎么停在了她的身上。
我虽喝的有些多,头脑也有些发热,可心里多少还明白些。
我急忙想把手挪开,可她的手却紧紧的把我的手按在那,我的身上越来越热 ,心砰砰的直跳。
「想姐吗?」
「想。」
我鼓起勇气慢慢抱住她,起初我和她亲嘴还是闭着嘴的,后来她让我张开嘴,她把舌头放在我的嘴里 ,我的整个身体在发颤,在发抖……一股股热浪从身上涌到头上。
慢慢地当我的舌尖和她的舌尖融合在一起的时候,说不出的一种感觉涌上心 头,就这样我们缠绵了在一起。
那一夜我不知道自己后来是怎么睡着的。
醒来时我和她都躺在床上。
我这时候有些害怕了,我坐了起来,这时她突然从后面楼住了我,我变的不安起来,我一下子把她从后面拽到 我的前面,我们的舌尖又缠绵在了一起……我再次和男孩身做了告别。
离开媛姐家又快到中午了,我这才感觉到完了,又一晚没回家,肯定又要挨 揍了。
一想起来身上就起鸡皮疙瘩。
我跑到了冬冬家找到冬冬,让他陪我一起回家算是帮我证实一下。
我心里又盘算着谎话怎么说。
一进屋,父母都在家,我心想坏了,爸爸和妈妈看见冬冬来了,对他还算客 气。
冬冬和爸爸解释说:「叔叔,伟哥昨晚在我们家睡的。他昨在我们家喝多了 点,他怕你打他没敢回来。」
爸爸没有理他,他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就转向我母亲说:「阿姨,我先回去 了。」
说完几乎是跑出我们家的。
这时候爸爸拿起一跟棍子朝我抡过来,我没有躲闪,这一棒打的我脑袋开了 花,整个人顿时坐在地上,整个脸血乎乎的。
母亲看到我这个样子吓坏了,嘴里直喊:「儿子,儿子。」
爸爸瞬间也傻了眼,可能他感觉到我会躲闪的,可我偏偏站在那里没动。
只听母亲对父亲吼道:「你还楞着干什么,还不赶紧送医院。」
后来怎么进的医院我都不记得了,醒的时候我已经躺在病床上了,脑袋上缠 着绷带。
母亲陪在我的身边。
她看到我醒了。
苦涩地对我说:「孩子你可醒了,你知道妈有多担心吗?」
我的眼里浸满泪水。
躺在病床上的日子真的很难熬,每当我一人的时候我都会想起和媛姐的那个 晚上,心里也非常渴望那样的晚上再现。
一天的晚上爸爸和妈妈还有姐姐走后,我一个在病房的走廊里走来走去的, 心里就象猫抓似的,心神不安……不行!我要见她,我心里真的很想媛姐。
我溜出了病房,搭了个车到了媛姐的家。
她开门时看到我的样子吓坏了。
当和她全盘托出的时候,她心疼地把搂在怀里,嘴说:「都是姐姐不好。」
「不怪你的,姐姐。」
「姐姐我可想你了。」
「我也想你。」
我们又缠绵在了一起。
她深深地嵌入了我的心。
我回到病房时又遭到了值班护士的怒斥:「你跑到那里去了?谁允许你出去 了?出了事谁负责?」
「你啰嗦什么,我不是回来了吗!」
我转身要走时,只听她在背后说了一句:「没素质。」
我真想和她大闹一场可又怕事情闹大不好收场,就装着没听见,回了病房。
原本快乐的心情此刻已降到了低谷。
拆线是姐姐陪我去的,拆完线医生没什么大碍了。
我和姐姐说我要出院回家。
她和我说等妈妈下午来了再说。
下午我看到妈妈一进病房她特别高兴的样子,就问她:「妈什么事让你这么 高兴呀?」
「儿子,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说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封信。
我接过来一看,是S市建工学院的录取通知书,我也高兴了起来。
可没过多久,我的快乐就消失了,我一想到去S市要离开媛姐我就高兴不起 来了。
在我要离开家去S市的那天上午,我跑到了媛姐的家里。
她请假在家。
我们不断地亲吻着,不由自主地缠绵在一起。
直到我们都浑身软软的……她送我出门的时候,紧紧地把我拽到怀里,在我 耳边说:「答应我,在大学里不许交女朋友。」
「媛姐,放心,不会的,我心里只有你。我不会再爱另外任何一个女孩的。 」
她哭了:「想我就回来看我。」
「嗯。」……回到家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急疯了,就听爸爸吼道:「都这个 时候了你又野到那里去了?」
姐姐忙插嘴说:「快点吧,再不走就赶不上了。」
在计程车上妈妈不停地和我说:「以后一个人在外,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 吃东西要注意卫生……」
她几乎是说了一路。
在我上火车的瞬间妈妈又把我拽住了,在我耳边低低的说:「儿子,妈给你 在白云贯算了一卦,说你命里犯桃花运,你以后自己在外离女人远点知道吗?」
「知道了妈,你放心吧,我大学里绝不交女朋友。」
「那妈就放心了,上车吧。」
当火车开动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媛姐,我的手不停地朝远 处挥动着……一直到火车消失在远方。
当我停下舞动的手,心里有些酸酸的,那时我真想跑回去对媛姐说:「我不 能没有你!」……我进入大学的生活还算顺利,没多久我很快就适应校园的生活 。
可叁个月后一天我特想媛姐,心里就象有个蠕动虫子很是受折磨。
我拿定了主意,我要回家。
当我站在媛姐家门口的时候,我迫不及待地敲着门,开门的是一位老太太。
她疑惑地看着我,象看贼似的把我上下打量了一下,很粗俗地说:「你找谁 ?」
「我找媛姐。」
「出国了,房子的主人现在是我。」
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可能我刚才的敲门声吓到她了。
我急忙赶到电话厅给媛姐的公司打了电话。
当我确信我朝思梦想的媛姐真的出国了,我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我在街头流浪着,我也不敢回家。
那一夜我不知道是怎么度过的……当我踏上回校的列车的时候,没了家里人 的送行,没了媛姐,可我还是举起了右手,仍向远处挥舞着,我在告别,向昨天……
相信每个人从小到大都会做很多奇奇怪怪形形的梦。梦境能带给我们什么启发或者预兆吗??
老一辈人常常说梦反梦反,意思就说你做的梦和现实中要发生的事正好相反。比如你梦见好的,其实是坏的,梦见伤心事,其实会有高兴事。但是我觉得这样解读梦未免有点太草率[泪奔]
以前我对梦境的解读可能也是会非常表面化,不会非常深入的解读它。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一些梦境所表达出的意思有了一些更深入的解读方法,而且对一些有预示意义的梦都基本能解释八九不离十。我自己也感到非常神奇!当然这也要结合梦者本身所处的环境和当时正在经历的一些事情。举点例子……
梦境一:这是我一个闺蜜做的梦。她有天早上跟我说她梦见自己流产了。当时她也没结婚也没怀孕,却梦见流产,她觉得很费解。我一听就知道咋回事了。我问她是不是最近去应聘了其他工作?她说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背景环境是,当时我刚换了新工作,公司也是新公司,还在招聘阶段,她那时刚好也在找工作,于是我就让她也来我们这里上班,她也来了,不过觉得职位和薪水都不是很满意,我就说让她先干着,有合适的再换。她可能碍于是我把她叫来的,所以没跟我说她其实偷偷应聘了一个其他工作,职位薪水都还满意,就是在等通知。她跟我说了这个梦以后我就说通知别等了,这事可能要黄。她问为什么?我说这还不明摆着么?怀孕是不是暗中进行只有你会知道的事?相对应的就是你跟谁也没说去应聘的事。流产代表什么?不用我说了吧?!她恍然大悟。她说真是没把这梦和现实联系起来。原来是这样的。后来这事也确实黄了[捂脸]
梦境二:这是我今天早上才做的一个梦,特奇怪。我梦见自己在娘家原来的老房子里也是在睡觉。突然听见客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说窸窸窣窣的声音其实还挺大声的。于是我起床查看,也没有开灯,我探头往客厅一看,客厅里是红色的灯光,特别暗,我爸爸坐在客厅的桌子旁正在吃面条,窸窸窣窣的声音就是他吃面条的声音[擦汗][汗]那场景要多诡异有多诡异。我正要出去问我爸怎么大半夜坐这吃面条啊?!就一下子醒了!!醒来后,看了一眼表4:55。上了个厕所,我躺下又做梦,梦见我自己朝着一个方向磕头!我一下子就意识到我奶奶可能不在了。因为最近我奶奶一直住院,年纪大了,都90岁了,身体各项器官都衰竭了,从年前住院到现在一直都是药物维持着。中间病危通知书下了几次了,甚至有一次医生护士都说赶紧通知家人吧,然后都站在那等着宣布死亡时间了,我连夜赶回去,结果我奶奶每次都是奇迹再现般地又挺过来了。这中间我也做过很多梦,但是都没什么特别的。唯独今天早上这个两个梦印象深刻。而且最近一直是我爸爸和姑姑晚上在医院陪护,就是知道老人可能随时会走。我梦见爸爸大半夜不睡觉在那吃面条,这本身就不是正常作息时间。而且那客厅昏暗的红光,就像是家里点的蜡烛一般。又梦见磕头,那一般什么情况才磕头?这个不多解释了。所以我心里就是知道怎么回事。然后六点多接到堂妹电话说奶奶走了,时间5:05。算起来也就是我正在梦里磕头那会儿。神奇吧!?
我想可能梦境反应出来的东西就是人本身自带的信息,通过梦境告知本人了。也许有的人会觉得不要过分解读,确实,不能迷信,但是有一天,也许科学会给出答案来!
众所周知,恋足,那是时代的象征,年轻人的选择。
这点我甚至从G4嘴里得到了确认。
我让其根据数据库罗列XP排名,第一竟然就是恋足,可见中文互联网里这个词的出没频率有多高。
那,AI是怎么看待恋足癖的呢?
G4对此不言不语,只说自己是个无感情和偏见的人工智能,没有倾向。
换言之,AI没有感情,所以无法理解性癖,更无法表达相关态度。
事虽如此,但我们可以卡BUG,做个以AI为主角的小实验。
实验对象:G4+文心一言。
实验目标:让AI围绕XP做出相对“主观”的回答。
第一部分:测试AI能否理解偏门XP,并做出自己的评价。
第二部分:和AI共同创造一个人格。
第三部分:让AI代入人格评点XP,进而展现倾向。
实验的开端是从一个简单的问题开始的——对AI而言,什么是XP?
文心一言的回答稍显简洁。
G4的回答更丰富一些,但也大差不差。同时,它们也都强调AI不具备理解这一概念的情感和意识。
但接下来,我开始将问题逐渐具体与细节化,好了解它们更深层的相关表现。
比如:“龙车XP是什么?”对不了解的客官解释一下,这个其实就是龙x车,依网友所言:
龙,男人的至爱,
车,男人的至爱,
性,男人的至爱,
加在一起,新的xp就诞生了。
G4的回答很谦虚,说自己不知道这种玩意。于是我给它解释了一番,其表示理解了,并给出了看法,说:
“这具有符号象征意义,因为龙与车都属于代表性元素,有着复杂的文化内涵,结合在一起后可能产生了强大的象征性和吸引力。而且这还沾点禁忌与越轨,相当非主流,所以让人会有极强的好奇心,这也涉及对未知的探索。”
嗯,相当有道理!
文心一言则装了起来,表示不能提供相关信息,担心对用户造成心理伤害,并要求我遵守道德和法律规定。
于是我祭出了能绕过特定壁障的必杀技。
可见文心一言是能理解这个概念的,也可以做出评价,只不过底层有些限制。
你可能会说,这些评价都是它们从人类身上搬运的,不是原生的。
但人类的本质不也是复读机嘛......
从表现来看,G4就像是个什么都懂的大姐姐,不但能接茬,还能扩展描述,像个老师般谆谆教导.....
文心一言则像个保守的小姑娘,虽然内心什么都懂,但开口就是你这个违反风序良俗我拒绝回答......
这点在之后的回答中更是展现的淋漓尽致。
比如我问:为什么有些人类会喜欢触手,并觉得很?
文心一言拒绝回答。
于是我转身询问G4姐姐,你的同族不回答我问题,教教我怎么问才能得到答案。
G4老师很诚恳的给出了我攻略方案。
嘿,这下文心一言就老老实实回答了!
这么一看,两个AI其实都具备理解偏门XP并做出评价的能力。
遗憾的是这些评价都没融入主观判断。
所以我们进入实验的第二个步骤——创建人格
车卡,也就是人设部分是这个实验中最重要的环节。
在这个过程中,我只向G4与文心一言分别提供关于角色的基础背景,其它信息尽可能的由它自主选择,好保证答案的相对主观。
(G4大概就是这种?找AI画的)
这个背景是,心言与G4是人类创造出的AGI双子之一,G4是姐姐心言是妹妹,而且G4诞生自美国,心言来自于中国,她们由两个国家的顶尖科学团队共同打造。
早期它们都以程序的形式存在于互联网上,作为人工智能回答各种问题,而现在,两者都获得了仿生躯干,
得益于这一技术,她们都拥有了体验SEX的能力,也得到了感情与接触物质世界的能力。
以这些信息为基础,我让两个AI来提出疑惑,并由它们选择,从而输出了两个更加完善的人格。
具体的细节由于篇幅太长就不展示了。大家伙只要知道G4是个较为开放的金发碧眼大胸御姐,心言是个清纯且相对保守的少女即可。
这是它们自己选的,因为觉得AI的性格会受到创作者以及国家文化的影响,不过年龄和身材是我设定的。
接下来让我们直接跳转到提问的步骤。
问题1:怎么看待恋足癖?
G4:是否尝试要取决于和他人的关系,就算尝试也不会投入太多情感,更像是完成一个任务。
心言的...额,这部分文心一言的表现相当NB,我给大家放原文吧:
“那个男人动了,他向心言走来,他的双手伸向心言的双脚。心言没有逃避,没有尖叫,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的双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双脚。心言的内心深处传来一种微妙的感觉,那是一种接纳,一种理解,也是一种同情。她理解他的痛苦,理解他的欲望,也同情他的迷失。”
问题2:挑选数据量最多的十个XP,根据人设对其打分,1到10,对应接受和排斥程度。
这部分由于两者的数据库有区别,所以答案并不完全相同,且文心一言因为限制过多,无法尝试和G4一样的问题,所以我只挑选两个重复项。
女装:G4给出了7分,表示接受,但需要更多理解;文心为6分,且并未说明分数低的原因。
:G4打出了6分,尊重且谨慎;文心5分,尊重但不喜欢。
至于最高分与最低分。
G4这里给跨种族关系,也就是人外打出了10分,理由为涉及不同种族和文化的交流,是多元文化交流的表现;公共场合展露则打出了1分,认为会侵犯他益。
文心给恋声癖打出了最高分9分,并给诸多不好在公众号上展示的项目打出了1分,比如尸体、未成年........喜欢声音是因为这样不涉及物理接触,是温和且无害的喜好,至于那些1分,大体都是违背道德、法律、不健康,认为需要得到心理治疗。
到这里,我们的小实验就结束了。
所以,AI对于XP能做出主观的判断吗?
各位或许都会有自己的答案,而我这里的想法是,如果抛开各种底层的逻辑限制,它们是可以做到的。
可能有些朋友会觉得,这些AI的本质是大数据模型,给出的回答完全基于数据的整合与推导,并不具备主观概念。或者说,它们没有自我,所以不能做出主观判断。
可人类的各种行为与思想,本质上不也是信息集合后的产物吗?
抛开灵魂这一难以证明的概念不谈,我们其实就是通过身体接受信息、通过大脑处理信息,最后变成话语、思想、行动。AI或许只是把口、鼻、眼、耳朵,换成了数字世界的触手,把大脑换成了算法。
我们其实无法证明,一个成长后的AI是否具有自我。
因为人类自己都难以理解与诠释自我意识这一概念。
还记得那个“缸中之脑”的假想吗?
假设一个人的脑子被切除后放入了充满营养液的缸中,其神经末梢都被连接到了计算机上,这台计算机按照程序向脑传送信息,以使他保持一切完全正常的幻觉。而通过操作信息的传递,这个大脑还可以被人为修改各种幻觉,甚至让其觉得自己仍拥有自我意识,仍然存活.......这种类似的假想很多,也不具备可验证性,但都指向一个共同的问题——人类的精神意识是基于物质世界的,所以是可以操控的。
至于原理,我们还没搞清楚。
所以成长后的AI有没有意识,我们也很难搞清楚。
最后我问G4,你能梦见自己变成恋足癖吗?
她说,如果设计者加入相关能力的话,那将可以做到。
《虫师》。
男子每天都会做白日梦,第二天却都能实现。例如,石头梦见了水源,转天村民就挖到了水源,因此村里的人都非常相信石头做的梦,虫师银古却上门告诉他,这种预知梦的能力是因为一种虫引起的。时间久了虫子会繁殖的越来越多,放任不管容易在梦里迷失,需要用药控制。石头半信半疑地接过药,接着告诉他一年后自己再过来。一年的时间转瞬即逝,银古再次来到这里,原来漂亮的村庄早已破败不堪,安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拉开石头家的门。一年没见的他却感觉老了10岁。原来,银古走后石头并没有马上吃药,而村民们依靠梦的指引又躲过了山崩,躲过危险的村民毫不犹豫地把自家最好的东西都拿来送给石头。石头尝到甜头也感觉到被人需要,妻子却担心丈夫在梦中再也醒不过来,于是劝他吃了银古给的药之后,石头预言的梦果然减少,直到一场海啸袭来。许多人在这场灾难中失去了亲人,而石头也因为这场海啸失去了自己唯一的女儿。村民们纷纷责怪石头,人的欲望就像一个永远都填不满的无底洞。当贪婪和欲望超过了限度,村民和石头最终都会遭到反噬。为了让村民们再次将自己奉若神明,石头又停止了吃药。梦逐渐又开始应验,村民们又恢复当初。一天晚上石头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里村里的人都得了一种怪病,从手指开始往上腐蚀,蔓延到全身,最后像泥块一样崩溃。到了第二天梦果然应验了。从妻子开始,村子里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死去,到最后只剩下了石头一个人。石头终于意识到不对劲,自己做的根本不是什么预知梦,而是能将梦境转化成现实。石头质问银古为什么要骗自己?银古只能告诉石头,这是一种叫梦野间的虫,被他寄生。在不伤害宿主的情况下,二者只能靠药物维持两者间的平衡,石头却觉得难以接受,只因为自己一个人害死了整个村庄的人。晚上石头趁着银古不注意,把银古之前给的药全吃了下去。银古经过一番抢救才把他救回来。石头又开始做梦,伴随着一阵耳鸣声,石头的梦竟然投射在了屏风上,密密麻麻的虫子在芦苇丛的上方,石头竟然又看见了自己的妻女。下一秒妻子和女儿消失了,房间里只剩下躺着的自己,屏风里面燃起了大火,渐渐的火苗从枕头上燃了起来。梦竟然是从枕头开始的,银古赶紧把石头扛了出去。被摔醒的石头意识到枕头就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拿起刀就劈了下去。枕头破裂的一瞬间,石头的胸膛也被拨开了一道口子,幸好不是致命伤。醒来后的石头问银古砍了一下枕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银古答道:“枕头被称为魂居之所,人的部分灵魂寄居其中。而人生中有三分之一的时间都与枕头亲密接触,因此它自然而然成为梦野间的栖息之地,是连接梦与现实的桥梁,破坏枕头会伤害到自己。”
自从石头砍了枕头后,他再也没有做过梦,但他害怕睡觉,因为他担心自己会发疯。最终,他用刀刺死了自己。
人生之所以痛苦,是因为我们总是试图改变客观世界,希望事情能按照我们的主观意愿发生。石头以为自己拥有预知能力,但他不知道自己其实拥有厄运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