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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死去的妈妈(梦见死去的妈妈还活着和自己在一起)

时间:2023-10-14 20:48:47 作者:几分真心 来源:网友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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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去世多年的母亲

屈指算来,母亲与我们永别已有二十六年了。

以前,每逢清明时节,我几乎都要去母亲的坟前凭吊一番,可是近年来不知什么原因,我变得不愿再给母亲上坟了。总以为人死如灯灭;再说,即使有阴间,当年三十六岁因病离世的母亲也早就升天界了。

可谁能想到,在母亲辞世二十六年后的今天凌晨三时许,她的魂魄竟于冥冥间首次来到我的梦乡。

恍惚间,我看见母亲走进了我的卧室。她身穿一件紫色古装,额前秀发高耸,酷似电视连续剧《新白娘子传奇》里白娘子的发型;母亲慈眉善目,身材苗条,和生前没有多少变化。

我显得既高兴又奇怪;高兴的是母亲还活着,奇怪的是穿着上怎么成了古代妇女的装束?

我来不急多想,忙穿衣下床,赶紧给母亲搬来一把高背椅子叫坐下,又沏了一杯热茶,双手微颤着递上。母亲接过茶杯对我微笑着说:“儿呀,分别这么久了,你还想念妈妈吗?”

“儿,无时无刻的都在思念着您!”我哽咽着说:“妈,您现在住在哪儿?能否让儿知道一下您的落脚处?”

母亲二话没说,就笑容满面的把我从卧室领到院子中间,给我用手指着北边的一方灰暗色天空对我说:“妈妈就住在那里。”

我说:“妈,我怎么什么也看不见?”

母亲又道:“孩子,你再仔细看!”

这一看去,比前一番可就截然不同了。但见在北边深蓝色的天幕下,一阵轻烟薄雾过后,半空中赫然出现一座异彩粉呈的殿堂……还没等我进一步看个究竟,母亲就急忙把我拉回卧室,对我神色慌张的说:“鹏儿,妈妈不能在你这儿呆的久了,就要走了!”

母亲随即站在原地,背对着我,面向北虔诚作揖、磕头,继而喃喃了几句,我隐约听见母亲道:“……泄露了天机,乞求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恕罪!”说罢,母亲就疾步走出了卧室,又出院子开了大门。我急忙去追赶挽留母亲,可我还是慢了一步;当我走近大门口时,只见母亲的衣裙在大门外晃动了一下,就什么也看不见了,急得我跪在大门外门口处向着慈母消失的方向痛哭流涕……

这一哭不打紧,竟把我给哭醒了,原来是做了一个母亲还活着的梦。

回忆母亲在世时对我格外的疼爱,想着梦中母亲的音容笑貌,我禁不住流下愧疚酸楚的泪……

威廉·库珀:通过怜悯、同情和爱,最高贵的心灵证明其美德

在英国诗歌史上,威廉·库珀上承亚历山大·蒲柏,下启华兹华斯,是他的时代最受欢迎的诗人。他通过书写日常生活和英国乡村风景改变了18世纪自然诗的方向,布莱克、华兹华斯、柯尔律治都受到他的影响,另一名浪漫主义诗人骚塞更是为其著书立传。他本有机会获得桂冠诗人的头衔,但因为晚年的他对于尘世的虚荣已经厌倦,选择了拒绝提名。不过,库珀能够以诗人的身份名世,却是因为一场意外,或者是幸运的不幸。

《诗人与牡蛎》,作者:[英]威廉·库珀,译者:金雯 赵少阳,版本: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23年7月

告别属世之事,开启属灵生活

威廉·库珀1731年11月出生于英国赫特福德郡伯克哈姆斯特德教区,他的父亲约翰·库珀是当地圣彼得教堂的牧师,他的母亲是安妮·多恩。他的出身不能算是显赫,但也足堪高贵。他的伯父斯宾塞·库珀,第一代库珀伯爵,也是民事诉讼法院的法官;他的叔父阿什利·库珀,在上院任书记六十年;他母亲的先祖就是圣保罗教堂主任牧师、诗人约翰·多恩。直到晚年,库珀对于这样的家世渊源仍很自豪。但库珀的童年却并不幸福,他的母亲在生产弟弟约翰时,难产而死,这是库珀一生的阴影。很快,无人照顾的库珀被送进寄宿学校。在寄宿学校里,库珀遭遇了比他年长的孩子的霸凌,这使他在人生的幼年就表现出忧郁和绝望的倾向。接着,库珀进入威斯敏斯特学校,在那里,他接受了良好的文法教育,也结识了日后的众多朋友。毕业之后,他在伦敦跟随查普曼律师学习法务知识,但相对于会客厅的愉快热闹,库珀显然对于律师事务兴致索然。

威廉·库珀,1792年。

据库珀的自述,那段时间他整天待在叔父阿什利·库珀在南安普顿的家里,和他的三个堂妹嬉戏打闹。大妹妹哈里特,后来成为赫斯基夫人,在库珀的晚年给予了他亲人的关怀和温暖。二妹妹西奥多拉,优雅体贴,富于才华,库珀发现自己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她,但叔父拒绝了他们结婚的请求,并且搬离了南安普顿的住处。库珀更大的挫折还在后头。1763年,已经获得辩护律师资格的库珀在家族的庇护下进入上院任通报职员,原本有机会更进一步,任宣读秘书或者委员会秘书,但远大前程带来的压力却让库珀精神崩溃,甚至自缢以求解脱。这也成了他一生的转折点,从此之后,他就告别了属世之事,开启了属灵生活。

他的弟弟约翰将他送到圣阿尔班的科顿医生那里,在那里,他完全地归服福音。病愈之后,库珀拒绝再回到伦敦,弟弟约翰将他安置在亨廷顿。在亨廷顿,库珀遇到了玛丽·昂温,昂温夫人担当起了护理工作,库珀说她“在26年之久的时间中,填补了我母亲的空缺”。1767年,莫利·昂温先生去世,库珀和昂温夫人在约翰·牛顿牧师的安排下搬到奥尔尼。在奥尔尼,他和约翰·牛顿积极参与教区事务,并且完成了著名的《奥尔尼颂诗集》。但在1773年,库珀又一次遭遇精神崩溃,这一次似乎更加严重。此后,这种折磨还会或轻或重地反复。在牛顿和昂温夫人的精心照料下,库珀渐渐恢复,昂温夫人为了避免库珀再一次落入疯狂的深渊,鼓励他重新写作。在18世纪80年代,库珀几乎写出了他所有的重要作品:1782年,第一部诗集出版;1785年,第二部诗集出版(包括《任务》)。尤其是《任务》的出版,不仅让他声誉日隆,而且为他带来了晚年的朋友。虽然库珀时常会受到忧郁症的困扰,但除了昂温夫人、牛顿、赫斯基夫人,命运还赐予了他奥斯汀夫人、海利,以及他的表外甥约翰·约翰逊,他们都是扶助他的臂膀,帮助他完成了《荷马史诗》的翻译。1796年,昂温夫人离世,约翰逊接替了她的护理工作。1800年4月25日,诗人在亲人的照顾下温和地告别此世,去往他渴望的极乐世界。

自然中的审美感性和道德情感

对库珀来说,写作不是为了不朽的虚名,而是和恶魔的生死斗争。因为加尔文主义严格的拣选和摒弃,库珀的一生在得救和背弃之间来回摆荡,离开喧嚣的伦敦后,他在英格兰乡村的自然中找到了自己被拣选的证据:“那儿的山,河,森林,田野和果园,/让他想起他的造主的力量和博爱”(《休养》,29—30行)。他在英格兰乡村徜徉,就仿佛亚当在伊甸园,“幸福地沉思他的天工,施展/(无穷的天工)在他创造的一切上!/在自然最微小的设计上追踪,/神圣力量的签名和印记,/轻而易举造作的复杂发明,/不受襄佑的视力看不见美”(《休养》,51—56行)。库珀对自然的审美感性延续了新教对造物的沉思传统:“一旦心灵蒙福,它能从一切事物上升华出神圣的、甜美的、有益的沉思。”但在18世纪自然诗传统中,有意地和蒲柏的隐居相区分:蒲柏的隐居,连同他的托利党赞助人博林布鲁克、伯灵顿,是因为对当局持异议,而他们的家长制和古典共和主义政治理想体现在他们隐居之后营造的自然式园林之中;而库珀对此则予以讥讽,嘲笑他们的政治野心随时准备死灰复燃,“抱怨每一封邮件姗姗来迟,/渴望被告知战事胜利还是失败,/责备自己的懒惰,认为,虽然为时已晚,/离开一个摇摇欲坠的国家是有罪的,/跑去朝起觐见,被以礼相待,/下跪,吻手,又一次显赫于庙堂”(《休养》,475—480行),因此不能领会自然的真谛。库珀眼中的自然不是人工营造的庄园,而是未经干预的乡村;而他在自然中发现的也不是政制,而是新的审美感性和道德情感。

感性,对于库珀来说,仅仅是审美的还不够,还必须上升到道德层面。感性如果仅仅是审美的,就很有可能造成神经过敏的、自私自利的人格,就像库珀寓言中的牡蛎和灌木,“最好生成一块石头/粗糙的形体什么也没有感觉,/好过像我一样柔软,/拥有如此敏锐的感性”,“因此生命就被浪费,哦,呸/在被接触,然后喊道‘不要’”。库珀显然是在针砭当时英格兰商业社会矫揉造作、感性泛滥的风气,“你敏锐的感觉”,“还有你的/不论它承受什么恶行,/如果这么容易被冒犯,不值得,/那么被怜悯或者赞颂”。“通过怜悯,同情,和爱/最高贵的心灵证明其美德;/那些,那些是真正敏锐的感情,/证明它们的主人是半神”(《诗人,牡蛎,和感性的植物》)。库珀的感性从自然而来,在自然中领会造物之功,众造物之间因为共同的亏欠而平等,而感性不是人借以倨傲的特权,相反是上升到至善的阶梯。

圣尼古拉斯教堂彩绘玻璃上的库珀。

库珀把“怜悯,同情,和爱”推及动物、黑奴,以及一切受到不平等的迫害的造物。库珀在家里豢养了三只野兔,并为他们分别命名:特内、帕斯和拜斯。在他们生病的时候照顾他们,带他们外出消遣,每天晚上在客厅为他们安排游戏时间,看他们欢呼雀跃,尤其是特内,“一片土耳其地毯是他的草坪,/他喜欢在上面蹦跳,/像小鹿一样上蹿下跳,/摇摆着他的屁股”(《一个野兔的墓志铭》)。他像老父亲一样,看他们长大,并且发展成不同的性格。他在报纸上看到黑人奴隶的遭遇时,当即站在这些沉默的受难者的立场上直言:“英格兰有什么权利,我想问,/将我和我的福乐分隔,/折磨我,奴役我?/羊毛一样的卷发和黑皮肤/没有丧失自然的宣示;/肤色不同,但爱怜/一视同仁地居于黑人和白人中间。”(《黑人的怨诉》)

当然,诗人的审美感性和道德情感离不开帝国时代的背景。大英帝国的扩张,为英格兰带来了可观的财富,但是也带了腐化的趣味和败坏的道德,尤其是大英帝国的心脏——伦敦,更是溃烂的病灶:“品味和财富宣称/它是世界上最美丽的首都,/骚乱和糜烂说它是最坏”(《沙发》,697—699行)。帝国时代的艺术、科学、贸易都登峰造极,“那儿,被雷诺兹一触,乏味的空白变成/光辉的镜子,自然在里面看见/她所有反映的形象。培根在那儿/不止给予石头女性的美,/还赐予大理石嘴唇查塔姆的雄辩”(《沙发》,700—704行);“她精密的仪器/她用它们估量,计算,和观测/所有距离,运动,尺寸,到哪里/一会儿测量芥子,一会儿计算行星的周长?/在伦敦。哪里的贸易有这样一座市场,/如此丰富,如此拥挤,排水便利,供应充足,/像伦敦一样”(《沙发》,715—721行)。为辉格党意识形态张目的苏格兰启蒙哲学家描绘的社会蓝图似乎实现了,但库珀和卢梭一样,怀疑科学和艺术的繁荣是否能给社会带来幸福:“她的纪律松弛,最要紧的/是惩治而非防范违法行为;/她是严苛的判罚窃钩者/的死刑,但是滥施生命,/自由,时常还有荣誉/给公众资金的者;/国内的小偷必须绞死;但是他把/印度各邦的财富放进/他狼吞虎咽臃肿肥大的钱包,却逃过惩戒。/既不明智,也非善事/通过对神圣经文亵渎和异端/的诋毁,她已经妄自取消/和废除,尽可能全面地,/上帝的全部律令和意志;/把风尚提高到真理的位置,/把她自己的习惯和风俗放在/权威的中心,直到安息日的仪式/已经简化成不受尊重的样子,/膝盖和跪垫已经几乎完全分离”(《沙发》,730—748行)。苏格兰启蒙哲学家指望的风尚并没有带来优雅和幸福,或者只是给少部分人带来了表面上的雍容华贵,但给整个社会带来的是贪污、分化和不信任。诗人提出警示:“我们帝国的穹顶,本来无比坚固,但因为你,/成了残损的结构,马上就要坍塌。”(《沙发》,773—774行)

在反对辉格党意识形态方面,库珀和蒲柏的相似大于分歧。他们都从乡村立场出发反对城市:“上帝创造了乡村,人创造了城市”(《沙发》,749行)。乡村代表自然,而城市代表反自然。不过,在蒲柏那里,乡村体现的是自然的理性秩序,进而是地主阶级的统治权力的正当性:“咨询此地的神灵;/它命令水升或者降,/帮助雄心的山峦攀登天穹,/或者螺旋递进挖空山谷,/招徕乡村,环抱绿林,/移栽欢欣的树林,此处树荫不同彼处,/延伸线,时断时续;/你种植如作画,工作似治园”(《伯灵顿书信》,57—64行)。库珀吸收了自然神论对自然的理性设想,“接着带着幻想的眼光去审视,/远到想象力可以伸展的边界,/一万条河在他的命令下奔涌而出/从永不低落的瓮流经每一片土地,/这些像是汹涌澎湃的洪水,/那些蜿蜒平静地流过河道,/白云缭绕的高山,果实累累的峡谷,/每一个民族的帆船分布其上的大海,/其他天球饮光的源头,太阳,/夜晚的王冠,头顶的新月,/无数的星星,每一颗都在他指定的位置,/牢牢锚定在空间的深渊”(《休养》,73—84行),但他否认自然就是神的全部,“而是作为一个阶梯,通过它灵魂/从非凡的手段上升到更重要的目的,/当然,虽然拾级而上却不曾践履,/从低级的存在攀升到上帝,/看到,不凭借虚幻的光或者暗,/地为人造,人自己为他造”(《休养》,111—116行)。在库珀看来,只有蒙福的人、领受启示的人,才能读懂自然的真意,领会造主的仁慈和怜爱,才能利用好感性的禀赋,不仅享用自然的丰美,也同情和扶助受难的造物。库珀的审美感性和道德情感正是从宗教角度对帝国时代辉格党意识形态的回应,当然它们非常有力地参与到了福音派社会改革运动中,但我们应该从世俗社会的改良运动中看到宗教对英国社会现代化的推动。换句话说,没有库珀的宗教思想,他的审美感性和道德情感就是无源之水。而随后的华兹华斯也延续了库珀对辉格党意识形态深刻反思的脉络,不过更加凸显了审美感性和道德情感,压抑了库珀式的宗教狂热,但在他对自然的启示式的书写中,我们不难找到相似的狂热。

热衷于教区事务、反对奴隶制

在现实事务层面,库珀非常热衷于教区事务,虽然他不善于抛头露面、登台讲道,但积极赞襄乡村教区的大小事务,比如写诗敦促纳税,劝导人们安息日做礼拜,在圣诞日公布的死亡清单上附诗安抚人们。他和福音派牧师约翰·牛顿合著的《奥尔尼颂诗集》流传甚广,至今在信徒中仍有影响,在他身后,多家教堂制作彩绘玻璃窗纪念他的虔诚,其中包括圣尼古拉斯教堂、西敏寺的圣乔治会堂。他鼓励乡村的教徒谦卑虔诚、克勤克俭:“你将不会缺乏/什么,意识到你的德行,我们可以俭省,/一个比我们富有的人也不能送出什么”(《冬日傍晚》,424—426行)他曾经和小昂温接受诺丁汉的议员罗伯特·史密斯先生的委托,每年冬天把40或50英镑分发给奥尔尼的穷人,他在信中写道:“我们将在救济的分配上最好地践行我们的审慎……亵渎者如此亵渎,如此滥饮,并且放荡在毫无价值的事情上,以至于如果使他们分享他的慷慨,将是滥用它。然而,我们承诺没有人将碰到它,除了可怜的穷人,与此同时勤劳而又诚实。”在库珀看来,乡村教区才是帝国真正的核心,新教精神是帝国穹顶的拱顶石。所以,从这个角度来看,轰轰烈烈的废奴运动是新教精神在帝国范围内的一次成功实践。

然而,我们应该看到库珀虽然反对奴隶制,但对于帝国却格外忠诚,甚至态度强硬。帝国时代新兴的邮政和报纸,让库珀坐在乡村的小屋里就可以对帝国事务了然于心:“谁能说/它的消息是什么?我们的军队醒着?/还是他们仍然,像服了/对着大西洋的波浪打鼾?/印度自由了吗?她戴着她装饰羽毛/和珠宝的头巾和平地微笑,/或者我们仍然碾磨她?”(《冬日傍晚》,24—30行)这里,打鼾的士兵就是在北美殖民地败北的士兵。库珀在北美问题上是个强硬的鹰派,他把北美十三州的失守归咎于英国士兵爱国勇气的缺乏,在英国签订和约之后,他不无夸张地说:“我把美洲的失守,看作英格兰的毁灭。”他在北美战争期间,对于法兰西对美洲殖民地的支援耿耿于怀,写作《凯歌》嘲讽法兰西顾此失彼,连失本地治里和圣卢西亚:“野心勃勃,虽然武功废弛,/她不是让所有民族都充满恐慌?/她不是教忘恩负义的孩子,最好/把匕首对准母亲的胸脯?/她不是授予多此一举的恩惠,/把独立加到反叛者的头上,/帮助他从英格兰的王冠上拽下一颗宝石,/妄想有朝一日嵌在自己冠冕上?/谁会可怜法兰西?那样所有敢于/无端煽动战火的国家都将繁荣昌盛,/那样所有认为和平可以出卖,鲜血/可以交易,兑换黄金的国家都将繁荣昌盛。”

库珀对印度的态度似乎和他对北美殖民地的态度相反,但这可能主要是因为他支持的福克斯的印度法案在上院遭遇否决,也就是说东印度公司不能实现国有化。那么,印度就只是东印度公司职员的私人钱包,“狼吞虎咽臃肿肥大的钱包”,而不是大英帝国的财源。他在印度法案流产之后,给友人写信说:“将放弃对一个我们没有权利的国家的任何领土兴趣。”当然,我们厘清库珀对帝国政治的态度,不是要对库珀进行帝国主义的事后审判,更不是要得出他是一个待在家里的殖民头子这样荒谬的结论。在库珀的时代,帝国是既成事实,但库珀试图对帝国进行改造,让它不再是掠夺、嗜杀、的帝国,而是一个新教的帝国,也是自然的帝国:“那儿东方的爪哇/和最西方的土著一起跪拜,/埃塞俄比亚伸出手/礼拜”(《冬日午间散步》,810—813行)。在今天看来,这也许更多的是对殖民地的强制,在当日或许主要是对殖民者的规范。

库珀的诗歌在整体风格上追求晓畅明确,虽然他也能写出蒲柏式的英雄讽刺体,嘲讽帝国时代的弊病,但他显然更偏爱时而低吟浅唱,时而直抒胸臆的素体诗。他曾在给小昂温的信中写道:“让诗说散文的语言,而不乏味,这样安排它的词语,仿佛它们自然地从一个即兴说话者的唇间流淌而出,全无鄙俗;和谐,优雅,不为了凑韵而调换音节,是一个诗人能够担负的最艰辛的任务。”但是自然并不意味着松弛,库珀时刻提防着松弛,对他来说,这不仅是语言上的松弛,更是道德上的松懈。他把约翰逊博士对阿肯塞德的警示性诊断铭记于心,“词语被堆积,直到几乎不能理解意义,精力离弃了理智,定居在耳朵里”。因此,库珀把表意的明确,甚至每一个词语的明确,都看作一次道德实践,甚至宗教仪式。

这本选集为了尽可能全面地呈现库珀诗歌的面向,分为“动植物诗与早期生态思想”“物品诗与早期全球化思想”“18世纪的理性与情感”三辑,在某种意义上,呈现的是21世纪眼光下的库珀,以期摆脱英美学界习惯加在他身上的宗教诗人的硬壳。当然,我们并不否认库珀在宗教上的热忱,但他也是一个帝国时代的公民和诗人,他从自然出发对大英帝国时代涌现的趣味问题、道德问题、生态问题、全球化问题的思考,不仅是我们反思历史的鲜活材料,也是面对今天的棘手难题时的隐秘宝藏。

作者/金雯

摘编/张进

编辑/张进

你相信梦见已故的亲人会是某种预兆吗?

外公已经去世十年了,外婆也去世五年了。

偶尔他们会一起回到我的梦里。梦里的他们,音容笑貌都跟生前一样,始终停在了健康的那一刻。梦里,外公的手还是那么灵巧,能够修好坏掉的椅子。外婆的笑容还是那么祥和,做着拿手好菜。他们还是笑的那么幸福。有时候,他们就只是站在那里,慈祥地看着我,一句话都不说,或是说了些什么,但是我却听不清,或者听清楚了醒来却记不住。

每每醒来,我眼角总是挂着泪,这并不是在梦里受到了什么刺激,只是许久未见到他们,自然流出的泪水。每当我梦见他们,我就会告诉妈妈,妈妈会烧一些香纸并告诉去世的外公外婆不用挂念家里面,我们过得很好。

在我家乡这边的风俗,如果梦见去世的亲人,可能有四种原因:

一、意味着他们在下面的世界可能缺钱了,托梦想让在世的亲人烧些纸钱。

二、意味着他们在下面的世界过的很好,在梦里告诉亲人们不必担心。

三、意味着他们不放心在世的亲人,或者还有没有完成的心愿。

四、对于那些生命快要走到终点的人,他们若是梦见已故的亲人,意味着久别重逢,即是亲人来带领他们一同离开。

那么,梦到去世的亲人到底会是某种预告吗?我认为并不是。

著名心理学家弗洛伊德认为,梦境是潜意识欲望的满足。也就是说,梦境本身是一种“意识”。人内心深处的秘密和欲望,以及现实中遇到的问题,都会在梦中自然而然地显现。

古时有个商人在去京城做生意的途中,遇见了一位进京赶考的秀才,说恰巧与他同路便邀请商人一同前往京城,路上也好相互照应。商人当下答应了秀才的邀请,但思来想去总是放不下心,因为最近道上常有贼人以各种身份,对过往商人下手。但实诚的商人又怕自己是过于担心,寒了秀才的一番心意,便将这份不安暗暗压在了心里。到了晚上,商人梦见了自己已故的母亲,母亲告诉他不要相信那个秀才,最好走另一条路,并领着他走了别的道路。

第二天醒来后,商人就以在小镇拜访亲戚,需逗留十日。秀才只得独自上路。十五日后,商人到达京城,看到墙头的通告自觉不寒而栗。原来那个秀才便是贼人假扮,而他的团伙就埋伏在距离他们分别的小镇,不到十里的地方。

正是这个梦境让他逃过了一劫。在梦中的亲人可能会提醒你某些问题,这是你的意识给出的警示信号。这些规劝是明智的,因为梦境反映了现实,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有些在现实中想不通的事情,也许在梦中会有一些提示。

总之,对于梦见已故的亲人,是否是某种预兆呢?我想这是不可信的,这些所谓的预兆,都没有严谨的科学依据,且无规律可循。出现这种情况,主要原因是自己对死去亲人的回忆和思念。

梦到去世的亲人回家了

记得是农历6月26晚上做梦,哭醒了。

梦到去世多年的爷爷回家了,我很惊奇,我问爷爷你怎么回来了?这么多年不回家我们都以为你已经不在人世了呢!这么些年怎么也不往家写封信?爷爷说在外面这么些年没钱,所以也没往家写信,他还说他走了一甲子。我问他你在外面干什么了?怎么会没钱?他说倒卖百叶菜,没挣钱!

梦里记的爷爷是穿着一身灰长袍回来的,穿的挺整洁,来的是我的院子里,还有好多人来看他,也不认的都是些什么人。爷爷还指着我爸爸住的院子问我,那是谁家的房子建的那么漂亮?我说是我们自己家的。

我在梦里哭的稀里哗啦,哭醒了。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爷爷是98年去世的,那时候我才10来岁,我算了算爷爷去世了25年,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说是走了一甲子。

我很少梦到爷爷,几乎没有过,这次梦到爷爷梦里又是那么清晰,清晰的就像现实对话一样,我就在想肯定有原因,我忽然想起爷爷的祭日大概就在这个时候,我想爷爷是不是没钱用了,所以托梦给我。

晚上打电话给老妈,问了爷爷的祭日是哪一天,老妈说农历七月初五,还有10来天,我更加坚信一定是爷爷没钱给我托梦来了。

老妈问我为什么问这个,我说我梦到爷爷了,把梦境中的事告诉了她,老妈说爷爷下葬的时候就是穿的长袍,我又问老妈什么是百叶菜,老妈说她也不知道,后来网上查询了一下还真有这种菜,类似于小白菜,就是叶子比较多,所以叫百叶菜。

每年爷爷祭日姑姑都会来给爷爷上坟,以前在家的时候也会陪姑姑去,回想一下也好多年没去了。就给老妈嘱咐了一下,让老妈陪姑姑去了。

经过这件事我相信人是有灵魂的。梦境太真了,真的就像在现实中一样,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经历过这种梦。

我在现场·照片背后的故事丨11年6万多张照片,只想让大山教师的守望被看见

每一次,背着相机走进大山里的学校,我都会想起我的父亲,想起教我知识和做人的大山老师,想起我少年时的梦想。

我父亲是一名大山教师。我上小学时,他要走3个多小时的山路去另外一个村教书,只有周末才能回家。我在家门口读完小学二年级后,他执意要带我到他工作的学校读书,那是一所位于山坳间的学校,大山包裹,人烟稀少,8名老师坚守这里给6个班级学生上课。在那里,大山教师的形象深深定格在我童年心灵的底片上:课堂上,他们一笔一划教学生认字,纷纷扬扬的粉笔灰落满肩头,声情并茂,没有丝毫懈怠。下课后,他们在教室兼宿舍的老木楼上,吹着大山四面来风,闲聊三国君臣将相,漫谈世间人情冷暖,悲情处感叹连连,豪迈时笑声爽朗。

少年的我不知道山外的世界是什么样,懵懵懂懂觉得能像父亲和他同事那样当一名教师真好。也就是小学三四年级,我有了人生第一个梦想:当个像祖父和父亲那样的“孩子王”,站在琅琅书声里陪伴一批又一批大山孩子慢慢长大,任由流年匆匆,不为风雨惊扰。没想到,读完师范,我“浪迹”山外,和童年梦想渐行渐远。

2012年,我拿起相机成为一名摄影记者,从那时直到现在,我陆续走进大山学校,当看到一位位敬业的老师,我便会想起已经离世的父亲,想起我的大山老师,深埋心底的童年梦想也反复被碰触。

当年我对大山教师的印象是闲适洒脱,在持续深入采访后,我才真切感受到,大山教师是艰辛的。我采访的这些老师,他们工作的学校绝大部分地处广西少数民族地区、大石山区和边境地区,群山包围,林深路远。绝大部分学校只有一两位老师和几个学生,很多老师既要上课又要照顾学生吃饭睡觉,成为大山孩子的“老师、厨师兼保姆”。

可是,不管自然环境和工作条件怎么艰苦,他们依然深爱充满希望的讲台,为人师表,不负初心,纵然青丝换白发,始终无怨无悔。

因此,我决定用手中的镜头记录他们的奉献。11年来,我先后走进广西20个县的130多所大山学校,按下6万多次快门拍摄了270多名大山教师,一心想让他们的默默守望和无私奉献被看见。

带着青春,她们一头扎进大山

“80后”教师卢秀芬事业梦想之花在大瑶山守望中悄然绽放。

1989年出生的卢秀芬是广西金秀瑶族自治县忠良乡更范教学点唯一的老师。2018年,她手接一纸调令,背着行囊一头扎进了大山。

更范教学点是一个偏远的教学点。2019年6月5日,我到这里采访时,从金秀县城出发要跨越三个市三个县才能到达,早上天没亮就出发,晚上天黑了还没回到县城。县里朋友说,还有一条路比较近,单程开车要4个多小时,但路况不好,经常塌方,“遇到塌方,一天都到不了学校。”我们走远路反而比较快。

刚开始,当地教育部门担心卢秀芬适应不了教学点的环境,无法留下来安心教书,因为路途遥远,加上她刚当妈妈,小孩才8个多月。

没想到,卢秀芬还是选择了这片大山。在这里,除了放小长假和寒暑假,她几乎都住在学校里,周末也很少回家。夜深人静的时候,是最想家的时候。她说,她想家和孩子了,就通过电话或视频和他们聊聊天,或者翻看保存在手机里的家人照片。有时候,挂断家人电话那瞬间,不知不觉自己双眼已经满含泪花。

↑在更范教学点,卢秀芬老师在给学生上课(2019年6月5日摄)。

↑拼版照片:在更范教学点,卢秀芬老师在给一名学生整理着装(左图),卢秀芬老师课间翻看手机里自己小孩的照片(右图)(2019年6月5日摄)。

↑在更范教学点,卢秀芬老师和学生们合影(2019年6月5日摄)。

顶着白发,他们始终无怨无悔

一所教学点,从18岁到60岁,龚寿新老师用42年时光守望。

龚寿新是广西昭平县五将镇良风村小学冲尾教学点的老师。2022年5月25日,我到访时,这所山村教学点笼罩在一片雨幕之中。教学点唯一的老师龚寿新正在给这里仅有的3名学生上课,时高时低的教学问答声和着时大时小的雨声,给这个偏僻的小山村平添了许多欢快的气氛。

1981年,18岁的龚寿新来到这里成为一名教师。没想到,他在这里坚守了42年直到退休。这42年里,绝大部分时间这个教学点只有他一个教师,“中间来过一个老师,很快就走了。”龚寿新打趣地说,来时18岁,现在60岁了,一头黑发的小伙子熬成了白发老人。

龚寿新家住昭平县城,从家到学校单程需要一个半小时,“骑摩托车过来,中间还要过一次渡船。”他说,路途远,他周一到周五都住在教学点,周末才能回家。

大山讲台42年守望,龚寿新一脸的眷恋和欣慰。他说,刚当老师时,他一心想着不让大山的孩子失学。在这个小山村,他教出了21个大学生,有的还上了重点大学。如果再次选择职业,他还想当教师,用知识的灯塔照亮更多大山孩子美好的未来。

↑在冲尾教学点,龚寿新老师和学生一起吃午饭(2022年5月25日摄)。

↑龚寿新老师在给学生上课(2022年5月25日摄)。

↑龚寿新老师在办公室烧开水,办公室一墙之隔是他的卧室(2022年5月25日摄)。

忍着病残,他们不愿离开讲台

王英红老师带着抗癌药去教书的事迹感动了无数人。

王英红是广西宾阳县王灵镇中心学校七新教学点的老师。2017年9月,他到医院检查身体时发现患了原发性肝癌,随后做切除手术治疗。2018年7月,病情基本稳定后,他主动提出回学校工作。现在,他带着抗癌药站讲台已经超过5年。

2023年2月22日,我到访时,王英红老师正在给学生上课。他说,他每天早上7点半带药出门到4公里外的学校上课,下午5点放学才能回家,他除了担任三年级班主任和数学老师外,还给一年级和二年级学生上体育课,一周要上20节课。“老牛自知夕阳晚,不用扬鞭自奋蹄。我已经58岁了,又有病在身,要倍加珍惜时间,为乡村教育多做一份贡献。”

乡村讲台已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说,35年教书生涯,这方讲台给了他太多的收获、温暖和力量。

↑在七新教学点,王英红老师准备吃药(2023年2月22日摄)。

↑王英红老师在吃药(2023年2月22日摄)。

耐着寂寞,他们守护“一师一生一校”

一所学校,一位老师,一名学生……为了大山的孩子,不少老师守望在“一师一生一校”的莽莽大山里。

广西环江毛南族自治县龙岩乡朝阁小学唯一的老师刘显岳就是这样。这所学校学生最多时超过100人,2019年秋季学期只剩下刘显岳老师和唯一的学生周雄。

周雄的家离学校两公里,父母不在身边,爷爷奶奶常年有病在身,不能每天接送他来往学校。他每周星期一到星期五住在学校,期间的学习生活都由刘显岳老师照顾。刘显岳家离学校只有几百米,周雄每天在刘显岳家吃饭。晚上,周雄不敢一个人在学校睡觉,就住在刘显岳老师家里。

每天,刘显岳按时按课程给这名唯一的学生上课,放学后带他回家,做饭、吃饭、做作业、睡觉。“我家人都到外面去住了,就我一个人在家,我每天就像带自己的小孩一样,给他上课,照顾他的生活。”时年58岁的刘显岳老师说。

↑在刘显岳老师家里,刘显岳跟学生周雄吃午饭(2019年12月4日摄)。

↑刘显岳老师给学生周雄上课(2019年12月4日摄)。

尽着职责,他们夫妻双双守望

在广西天等县进远乡,农志鹏、梁碧莹这对夫妇教师如同“牛郎织女”般守望。

2017年9月7日,我又一次背着相机深入这片大山时,农志鹏是天等县进远乡进远村龙含教学点唯一的老师,教着4名学生。梁碧莹是进远乡进远村龙坚教学点唯一的老师,教着13名学生。

这两个同村不同屯的教学点,中间横亘着两座大山,两个教学点之间来往,步行穿越羊肠小道有3公里,单程步行要走近一个小时,公路往来需要绕过大山单程也有20多公里。

由于大山阻隔,来往不便,农志鹏老师住在离龙含教学点不远的自己家里,梁碧莹老师则带着小孩住在龙坚教学点附近的娘家。到了周末,农志鹏老师才能翻越大山到妻儿身边,平时隔山守望,像牛郎织女一样。

梁碧莹老师说,农志鹏老师调到龙含教学点时,他们的小孩才两岁多,小孩半夜有不舒服什么的,爱人无法连夜翻山过来帮忙照顾,都是她一个人在操心,常常是满头乱发两行泪水一肚子委屈。

当然,在梁碧莹老师忙得走不开的时候,农志鹏老师也常常利用课余时间或者节假日骑着摩托车绕过大山帮她的教学点运送学生的营养午餐,有时甚至肩挑这些物品翻越大山步行过来。

从2010年被调到不同教学点工作至今,已有13年,这对教师夫妇依然在不同学校教书。

↑拼版照片:上左图是梁碧莹任教的天等县进远乡进远村龙坚教学点;上右图:梁碧莹在龙坚教学点备课;下左图是农志鹏任教的天等县进远乡进远村龙含教学点;下右图:农志鹏在龙含教学点备课(2017年9月7日摄)。

↑拼版照片上图:在龙坚教学点,梁碧莹老师在给孩子们上课;下图:在龙含教学点,农志鹏老师在给孩子们上课(2017年9月7日摄)。

↑农志鹏老师一家三口走在山路上(2017年9月7日摄)。当天,听说爸爸放学后要过来,儿子农好佶执意拉着妈妈一起到离家最近的山坳去迎接爸爸。

↑拼版照片大图:被大山阻隔的广西天等县进远乡进远村龙坚教学点所在的山村(左)和龙含教学点(右)所在的山村。左小图:在龙坚教学点,梁碧莹老师在给孩子们上课。右小图:在龙含教学点,农志鹏老师在给孩子们做课堂辅导。(2017年9月7日摄)

令人欣慰的是,我镜头下这些老师的感人事迹广为人知后,获得社会各界的广泛认可:“单腿教师”秦兴国被评为“全国优秀教师”;坚守大山讲台39年的陶凤英登上“中国好人榜”……

时光飞逝。那年只有54岁的父亲离世已经19年,当年用知识哺育我的大山老师正在慢慢变老。当了11年摄影记者的我,拍了11年大山教师。11个春秋轮回,一批批孩子已经长大、走出大山。当新学年的钟声敲响,我采访过的很多老师又回到讲台,继续耕耘大山的希望与梦想,山梁还是那道山梁,初心还是那份初心。

而我,也将继续着自己的初心,继续纪录大山教师的故事。

策划:赖向东、兰红光

统筹:费茂华、周大庆、刘金海

记者:陆波岸

编辑:章磊、李梦馨、尹栋逊、朱一诺(实习)

来源: 新华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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