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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秸垛(麦秸垛图片)

时间:2023-10-21 06:03:51 作者:稳走感情路 来源:互联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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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麦场和麦秸垛

文/张福献 图片/来自网络

去村里小学上学的路上,有一个打麦场。一座座麦秸垛屹立在打麦场里,和周围碧绿的田野一起,构成了一幅如诗如画的田园风光图片。

那时候,村子里没有收割机。村里人收麦子时,就把小麦运到打麦场上,然后用牛拉动石磙,碾轧摊在地上的麦秸和麦穗。

晒焦的麦穗在碾轧后,就脱下麦糠来,再经过扬场,晾晒,最后,麦粒被运回到家中,储存在粮仓里。麦秸则被堆成了一座座高大的麦秸垛,如忠诚的卫士一样,守卫着打麦场。

儿童节前后,村里的麦子收割了,打麦场上热闹起来。骄阳似火一样炙烤着大地,熏风拂面,人们挥汗如雨。周围的麦地里,人们弯着腰,用镰刀收割着麦子,人们失去了欢声笑语,闷着头,急急忙忙地收割着麦子——天气预报说,要下雨了,人们的心情焦燥不安着。这时候,打麦场里,两头牛打起架来。

两头牛对峙着,嘴里喘着粗气,眼珠子瞪得滚圆滚圆,恨不得把对方一口吞下去。打麦场的人围拢过来,远远地聚成了一堆,却没有人敢靠近那两头发疯的牛。三婶在人群里“呜呜”地哭,那两头牛是他们家的全部家当,是他们的命根子,眼瞅着,两头牛就要拼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了。

三叔出现在打麦场里,他的手里拿着两根杨树枝。他慢慢地向两头牛逼近,围观的人们手心里攥着一把汗,没有人敢透一口气。三婶不再哭泣了,她不再担心牛了,她担心的是三叔。打麦场里安静得能听得到牛们的喘息声。

三叔把两根树枝分别伸向了两头牛,两头牛的目光柔和下来。终于,它们侧过头去,啃食起杨叶来,人们这才缓了一口气。三叔拎着牛缰绳,和靠过来的平哥哥一起,把它们牵开,分别拴在打谷场边的槐树上。人们欢呼起来,三叔一下子成了村里的英雄。

夏末秋初,打麦场旁的杨叶黄了,风吹着叶子,叶子“哗啦啦”地作响。村里来了卖鹅的小贩,春天的时候,他把幼鹅赊给了村里的人们,他这次来,无非是想收回幼鹅的苗钱,可村里有人想赖账。

鹅贩子是一位粗大壮实的汉子,他也不和人们争辩,睃了一眼打麦场后,他径直地走向了打麦场里的石磙。

他一哈腰,用手抠住石磙的边沿,两膀一用力,石磙竟被他举了起来。他扛起石磙,面不改色气不喘地绕着村子走了一圈,身后跟满了看热闹的人。

他把石磙放在了三奶奶家的门前,一言不发——三奶奶爱占小便宜,数她欠的鹅钱最多。鹅贩子蹲在石磙上,气定神闲地等在三奶奶的门口,那阵势,分明是在说:你不给我钱,石磙就放在这里了。

人们泄气了,一边央告着鹅贩子把石磙扛回打麦场,一边把拖欠的鹅钱一一补足。三奶奶一边数钱,一边流着眼泪,她心疼她掏出来的鹅钱。

深秋到了,天气渐渐变冷了,打麦场成了我们上学路上的乐园。我们钻进麦秸垛缝隙里,玩着“捉迷藏”的游戏。我的学习成绩好,同学们每次都让我做“警察”,从麦秸垛的前后左右,抓捕那些藏起来的“逃犯”。

阳光慵懒地照耀着打麦场,阳光是柔和的,她温柔地抚摸着麦秸垛。我们玩累了“捉迷藏”,就坐在麦秸窝里晒太阳,在和煦的阳光下,或下一盘“走四棋”,或围成一团,打起了扑克。

学校里的预备铃响了,我们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争先恐后地向学校方向跑去。当我们气喘吁吁地跑进教室里时,胖胖的数学老师——高校长才刚刚夹着课本,走出办公室。我们做着鬼脸,擦去脸上的汗水,调皮地笑着,然后会意地互相看上一眼,这才掏出课本来听课,心儿却早已飞向了打麦场里,麦秸垛旁。

冬天的清晨,天气变冷了,刺骨的寒风吹在脸上,如刀割一般疼痛。放学了,我们瑟缩着脖子,跺着脚,在风中奔跑,一口气跑到了打麦场,钻进了麦秸窝里。

平哥哥掏出一盒火柴来,在打麦场的空旷处,点燃了一堆麦秸。红红的火苗在空气中调皮地跳跃着,热辣辣的空气亲切地舔着我们红红的脸,我们在火堆旁伸出小手,在篝火旁烘烤发冷的躯体。那一刻,打麦场成了我们的世外桃源。

火堆熄灭了,我们必须回家吃早饭,再晚了,会误了上午的课。我掏出草鞋里面湿漉漉的麦秸,从麦秸垛上扯下一把干燥的麦秸,塞进了我的草鞋里。我的脚又重新暖和起来,这时,麦秸垛就是我的“天堂”和“上帝”。

又到了麦收季节,下午三点左右,我们正在上课,李老太慌慌张张地闯进了校园。

“失火了,打麦场里失火了。快去救火呀。”李老太惊慌失措地喊着,老师们领着一群孩子,冲向了打麦场。

原来,李老太的儿子开车的本领不太好,拖拉机头撞进了麦秸垛里,喷出的火星一下子引燃了麦秸垛。那天的风真大,很快,火势蔓延开来,整个打麦场都燃着了,烈火引燃了周围的麦地。

村里的人们都在麦地里割麦,闻讯赶来的乡亲不太多,大人们七手八脚地用泥土压在麦秸垛上,但哪里又压得住火势。

孩子们忙着从附近的井里取水,但火势太凶了,井水供不应求,早已成了“杯水车薪”的形势,乡亲们也爱莫能助了。

在那些个艰难的日子里,农村哪有什么消防队和救火车?乡亲们眼睁睁地看着火苗炙烤着打麦场上的柳树,吞噬着打麦场上的麦子,束手无策。李老太一家在抱头痛哭。

第二天清晨,打麦场上一片狼藉,平坦的打麦场被挖得坑坑洼洼;麦秸垛变成了一堆堆灰烬,灰烬堆上还冒着缕缕青烟;柳树的枝叶被烤成了焦黄焦黄的颜色,连树皮都被烤成了木炭……

李老太家共损失了六七千元钱,这在当时可是个天文数字,她大病了一场。村里人看她一家子可怜,就没有让他们偿还烧掉的麦子。几年后,刚强的李老太不仅主动偿还了麦子,还给儿子们讨来了漂亮的媳妇。不过,这一切却要归功于党的富民政策了。

那年暑假后,我考进了家乡的一所名校——成武五中,从此,视野中便没有了那片熟悉的打麦场,和那些个亲切的麦秸垛。我和它们成了咫尺天涯,却又时时地惦念起它们,因为那里有我童年的影子。

作者简介:张福献,原名张慧峰,山东省成武伯乐一中地理教师,一名微不足道的小作者。喜欢用诗歌记录人生的喜怒哀乐,用文字叙述世间的善恶美丑。自知文笔拙劣,虽下顶上功夫,却是毫末之技,诚盼师友斧正。华文原创小说签约作家,著有中篇小说《吉祥和他的伙伴们》,有诗歌、散文和小说数百万字,散见于各网络平台。

壹点号 张慧峰

麦秸垛(小小说)

作者/李固国

打完场,把麦秸踩结实,圆圆地、高高地堆起来,上面还要留个伞形的“盖”,才不至于下雨淋透了麦秸;当然,麦秸垛也有别的形状,都取决于村民怎样干活。

麦秸用处可广呢,可以烧火做饭,可以喂牛,可以打地铺,还可以积粪。为了方便,几个麦秸垛都在打麦场里,周围还有凉棚、菜园、水井;场子里还有石磙、络石,以及生产队里报废的大车。

听人说,这里曾是生产队的老牛屋,因把地分了,牲口也分了,所以就没有用场了。老牛屋被扒掉之后,这里种了几茬庄稼;地太碱了,收成一直不好,就改成了公共的打麦场。大伙不仅在这里打麦,还晒晒粮食,甚至堆积柴薪。

村里大部分人家都养牛,每天傍晚的时候,一个个男人独自或者结伴,扛着叉头,去拽麦秸。拽麦秸是有讲究的,有的是从麦秸垛的周围,均匀地拽起;有的是从麦秸垛的一面,拽到一定程度,再换个方位;有的干脆没有章法,无意中掏出了一个大窟窿。

村民们干活累了,这里也是休息的地方。坐在石磙上,坐在破车上,靠在麦秸垛上,有的干脆半躺在麦秸窝里,唠唠嗑。从井里打上来一桶水,谁也不嫌谁脏,有的用手捧着喝,有的干脆把嘴伸进桶里。

“二憨”力气大,直立着身子,把桶举过头顶,让水淌进嘴里,也流到了身上,那才叫来劲。歇了一会儿,都去干活去了,谁知“二憨”竟然在麦秸垛窟窿里睡着了,鼾声如雷,震得麦秸垛也跟着打颤。

最搞笑的事情,是看“二憨”爬树。打麦场靠着生产路,生产路旁边长满了大柳树,好几个麦秸垛就在大柳树下。又有人撺掇“二憨”了,让他爬树,他有恐高症,爬上去就不敢下来,即使树杈离地面很近。

没办法,“二憨”眼一闭,猛地一松手,跳到了麦秸垛上,紧接着一个“骨碌”,从上面滚了下来。麦秸垛矮,用腿着地,有惊无险,安然无恙。

“二憨”“表演”这么刺激,可孩子不感兴趣。他们叽叽喳喳的,分开了班儿,捉起了迷藏,围着十几个麦秸垛绕来绕去;有个心眼多的小孩,让大人坐在麦秸垛窟窿那里,自己钻了进去,掀起大人的衣服伪装好。毋容置疑,他是最终的胜利者。

晚上,寒风瑟瑟,月明星稀。一只只小麻雀,怕冷,有的钻进麦秸垛的缝隙里取暖去了。几个小伙子,无聊的很,就到这儿来抓麻雀。

用手电筒照去,小麻雀动也不敢动;用手伸进去,抓一个准一个;不大一会儿,就收获了十几只麻雀。拔毛去头,掏心挖膛,洗净丢在锅里,撒上葱花、姜片、盐巴,就成了美味佳肴;如果再从哪儿搞点儿辣酒,在那物质贫乏的岁月里,真的是神仙般的享受。

一天, “二憨”正端着碗吃饭呢。老爹从地里回来了,锄头还没来得及放,就催促他说:“憨子,一个叫花子躺在麦秸垛窟窿里,饿得快不行了,赶快去送点吃的!”

人命关天的大事,“二憨”心眼实,一路小跑去救急。想也没想到,是个女的,和“二憨”年龄相仿,只是有精神病。“有心栽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歪打正着,他拾了个媳妇。

女人跟“二憨”生活了一年多,生了个胖小子。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傍晚,“二憨”媳妇抱了一床被子,躲进了麦秸垛窟窿里,说是她的父母该来寻她了。无论别人怎样劝,她就是不听;因为家里还有孩子,“二憨”就回家了,说是天亮了再操心这事。

天亮了,雪停了,“二憨”再去寻媳妇的时候,人却没有了。

没办法,傻乎乎的“二憨”,只能对着麦秸垛出气,一口气点燃了三四个。那天,整个打麦场浓烟滚滚,火光冲天,村里男女老少都拿着家什来救火,场边那个水井里的水都快打干了。听老人说,村里除了过去日本鬼子进村,还没有发生过这么大的事情,大伙都说“二憨”疯了。

别看麦秸垛不怎么重要,真没有了喂牲口、烧火做饭就处处制肘,几户人家只得自认倒霉。

“二憨”呢,整天跟丢了魂似的,在麦秸垛附近转悠,渴望还能把媳妇捡回来,可一直没有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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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西南方言杂谈-刺闹

2021年5月拍摄

“刺闹”一词,《汉语词典》给出的解释是拼音为cì nào,释义为皮肤发痒难受,亦作“刺挠”。这个词语,在鲁西南方言里常用到,另外,上网查证一下,在北方方言里也是常用词。如“刚从地嘞掰(鲁西南方言读bei)完棒子,浑身刺闹嘞难受,得快点回家抹抹洗洗身子”。

2021年5月拍摄

以前,在鲁西南农村,让人“刺闹”的农活、游戏是比较多的,我大致说几个,如我小时候玩“藏摸”游戏时,找到一个麦秸垛,拽麦秸打成一个浅窝子,躲进窝子里,外面再胡拉些麦秸盖身上,让找的人不易发现,这个办法好是好,就是让麦秸扎嘞脖啦梗子(脖子)上、脸上、头上很刺闹。又如钻棒子秸(玉米棵)或秫秫(方言读音fufu)秸(高粱棵)地里薅草,暑天热得浑身是汉,叶子上的绒毛毛都粘身上,很是刺闹。再如打麦子扬场,时不时的头上、浑身上下埲嘞都是麦糠碎皮子、碎麦芒的,也是让人感到非常刺闹。夏天,男劳力可以跑到坑里游泳洗洗身上,消除刺闹,女劳力就回家,自己洗洗,消除刺闹;到了冬天就比较麻烦了,当时是没有洗浴条件的,只能洗洗手脸就算完了。有些小孩,身上刺闹,就用手㧟㧟,后背上刺闹,手够不着,咋办?找棵树,带着衣服靠在树干上蹭蹭就行了。因此,生产方式、经济条件的落后,会让人受到的“刺闹”次数多一些。

2021年5月拍摄

如今,鲁西南农村的农活基本上实现了机械化,令人刺闹的活少了,况且,几乎家家都安装太阳能热水器或着电热水器,洗浴条件都具备了,让人刺闹烦心的事确实少啦、轻啦。

儿时的回忆

#童年的时光故事#六一儿童节到了,我是五十四年前六一儿童节出生的。人生匆匆几十年,儿时的记忆依然记忆犹新。

小时候过麦,需要打麦场。就是先拔一块麦子地,用石头做的碌箸,把地面压平,然后把收割的麦子打成捆,运到麦场,用脱粒机脱麦子,每个大人干活的时候都是满脸灰尘。我们小孩们就东跑西颠,在花芥墩(土语,麦秸垛的意思)里捉迷藏,非常开心。晚上还得看麦场,就睡在地里,看着满天星辰,无忧无虑地遐想。

春节是孩子们最开心的时候,家家户户杀头猪,煮肉炖骨头。做好多馍馍,还有肉馅包子,年糕,在孩子眼中,过年全是好吃的。买几块钱的小红炮,几个小伙伴一起玩耍,兜兜里装盒火柴,走到哪就放到哪,感觉好快乐。

岁月不禁老,人生已过半。一切都是美好的回忆,再也找不回当初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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