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萦风
“花雾萦风缥缈,歌珠滴水清圆。”——《西江月·别梦已随流水》
回旋缠绕的“萦”与流动不羁的“风”相结合,既有对自由无羁的向往,却也总怀着人情的牵挂,这个是一个超凡脱俗与人间烟火并存的名字,希望宝宝在追求真我的路上自在独行,而回首总有亲思系身。
其他推荐姓氏:陆 宋 江 杜 付
楚云过
“春尽江天景寂寥, 思乡还共楚云过。”——《春晚书亭》
这个名字完美地将姓与名结合,英气十足的姓氏搭配上洒脱自在的风物意象,就如高岭之花般清冷高贵。
撇开姓氏,单说云过这个名,也是非常百搭。雁过留痕,风过留声,而云过则是留下一片天空的湛蓝,寓意宝宝的天空总是晴朗无云,阳光灿烂。
其他推荐姓氏:柳 白 谭 顾 林
阙有晴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竹枝词》
有,拥有、存在;晴,晴朗、无云。有晴,寓意宝宝成为一个乐观小太阳,人生处处是晴天。而有“情”,则是寓意宝宝内心细腻,感情丰富,能察觉、体谅别人的感情。
这个名字古典诗意,温婉端庄,无论搭配常见大姓还是小众姓氏都非常合适。
其他推荐姓氏:钟 幸 方 苏 喻
沈萦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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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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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诗取名推荐
君泽 顾我憔悴容,泽君阳春咏。
君:君主,封建时代指帝王。
泽:指光泽、润泽。用作人名意指祥瑞、善良、恩泽,恩惠,仁慈,善良之义;
寓意:指细心、用心、精心、谨慎之义;
伯骞 纷纷顶板尽圈红,伯仲高骞槐市风。
伯:长者、兄弟、智慧、中间意指差谦虚包容、才貌双全。
骞:骞骞、高举、飞起、骞腾意指宏图大志、一飞冲天、雄心勃勃。
寓意:指团结、英俊、多才巧智之义;
北宸 北宸北望无可期,南国南归断消息。
北:方向,如北辰,又有辽阔之意;古同“背”,违背,违反。
宸:指屋檐,深邃的房屋,比喻庇荫;
寓意:抱负不凡、才识卓越
鹤俊 乘鹤吹笙想俊游,丑闻宫掖擅风流。
鹤:鸟类的一属,全身白色或灰色,生活在水边,吃鱼
俊:指相貌清秀好看,雄健,英武,如俊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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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哥,我真的不是杀人犯!我不是!”
瓢泼大雨不停的下,顾柠疯了一样张开双臂,阻拦着面前的阿斯顿马丁。
夜色如墨,森森寒气沁入四肢百骸,让她全身颤抖。
车内,气氛几乎凝结成块。
后座,那个俊帅无双的男人满身寒霜。
司机一脸为难的看着他,语气小心翼翼,“少爷,怎么办?”
男人缓缓闭上眼睛,那张上帝精雕细琢过的脸上满是死寂,“撞。”
下一秒,阿斯顿马丁嘭的一声撞向了顾柠!
她整个人当即飞了出去......
落地的刹那,顾柠感觉自己全身仿佛都碎了,眼前一片漆黑。
不知具体哪里受了伤,鲜艳的血染红了她雪白的连衣裙。
她感觉自己快晕了,可是她却知道自己不能!
狠咬着惨白的唇,她拼尽全力爬了起来!
拖着那不断淌血的身子,一瘸一拐走向那辆车。
拼了命的拍打着后方车窗,解释着——
“哥!求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杀人犯!沐雪会那样只是个意外!”
大雨模糊了视线,隐约间,她能看到他那精致的侧脸冷的森然。
她话音刚落,紧闭的车窗便快速打开了。
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男人便伸出了一只手,狠狠掐住了她脖子。
“顾柠,你该死!”
冰凉而低沉的声音响起,眼前这个她叫了十八年哥哥,宠她宠的无法无天的人,冷的让他陌生至极!
从前,帝城谁不知道顾容深是个宠妹狂魔。
将她当成眼珠子心尖肉!
这一刻,她只觉得全身每一粒细胞都在发颤!
强烈的窒息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她忍着剧痛继续解释:
“你听我解释咳咳......”
“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男人眸底愈发冷了几分,不等她说完,那掐着她脖子的手便加重了力道。
一夜之间全变了!
血肉亲情,成了刻骨的仇恨!
昔日最疼爱的妹妹,转头就成了仇人!
顾柠想继续说话,可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从喉咙到身体,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可再疼,终抵不过心脏的万分之一。
他还在加重力道,她开始感觉眼前一片漆黑。
大脑也跟着混沌不堪。
就在她以为即将死掉的刹那,喉咙却猛然被松开。
紧接着,她便好似破布娃娃一样被狠狠推开,再次跌倒在地!
“滚。”
他的声音,是嗜血的冰冷。
紧接着,车子无情疾驰而去。
剧痛更加疯狂的蔓延。
她再次咬着牙忍着痛,一瘸一拐追着那辆车,“顾容深!你停下来!你听我说!”
冷冷的冰雨,在她鲜血淋漓的身上胡乱冲刷着,所到之处血迹斑斑。
可很快,那车便消失在了大雨里。
强烈的绝望,好似张着血盆大口的猛兽一般,将她狠狠吞噬。
失血过多加上体力透支,她眼前一黑,便再次倒在了地上。
......
五年后。
帝城第一女子监狱,大门缓缓开启。
一个面色蜡黄,满脸狰狞刀疤的女子,顶着盛夏的炎炎烈日,提着皱巴巴的塑料袋走了出来。
五年,她顾柠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关了整整五年。
从不甘心、不适应、歇斯底里。
到后来,绝望、麻木、习以为常。
现在她终于自由了!
从前的她,是风光无限的Z国首富千金。
仗着有爸爸和哥哥顾容深的宠爱,为所欲为。
世间一切唾手可得。
根本不知道,原来自由是这样的宝贵。
转身看了一眼熟悉的高墙大院,顾柠便走向了对面马路。
这里很偏,没有公交站点,打车又很贵。
可若是走着去她要去的地方,不死她也得去掉半条命。
想来想去,她还是决定站在原地等出租车。
看着塑料袋里仅剩的五百元,还有一部过时的智能手机,顾柠自嘲的苦笑了一下。
从前,她花百万买个包都不眨眼。
如今,她却要为了打不打车而纠结半天。
她可真是罪有应得啊。
等了很久很久,顾柠终于等到了出租车。
上车的时候全身已经湿透,大汗淋漓。
“师傅,请问去顾家墓园多少钱?”她一边来回扯着黏腻的T恤领口兜风,一边问。
司机透过镜子,看着女人的脸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一百四。”
“请问,一百行么?“
看她这副模样,也是怪可怜的,司机一时同情心发作,便没好气的点了点头,“行吧,一百就一百......”
......
一小时后。
顾柠到达了顾家墓园。
走到印着爸爸黑白照片的墓碑前,看着照片上那熟悉的笑脸,她的心就好像撕-裂一般的疼。
当初爸爸将她当成掌上的明珠,将她宠成了全帝城最娇贵的小公主。
只要是她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可就是这样的爸爸因她而死。
如果那个时候她能控制住自己的感情,永远只做顾容深的妹妹......
那么爸爸就不至于死在她面前。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那该多好?
想到这里她便颤抖着跪在地上,抱着墓碑哭着忏悔,“爸爸,女儿不孝,女儿对不起你。”
一直在墓碑前坐了很久,她才起身下了山。
而后徒步三公里去了附近的公交站点,坐公交车回到了市区。
此时夜幕已经降临。
她已经严重体力不支。
之前为顾容深割肝,后来在狱中又被人割肾。
她的身体早就不似从前了,哪怕只是小小的折腾一下都受不了。
强撑着在路边买了个馒头,给手机充了话费。
她便找了个三十元的小旅馆。
里面逼仄无比、霉迹斑斑。
从前她进出的都是五星级酒店,这种地方她看都看不到。
可如今,只是这样对她来说都已经足够好了。
吃完了馒头她便躺在床上,打算了一下接下来的事。
身上的钱撑不了多久了,她必须找份工作。
闭上眼睛,她的脑海中便浮现出了很多画面。
她看到爸爸临死前,泪水纵横的看着她说,“柠柠,答应我好好活着。”
还看到监狱里那个叫景蓝的女孩儿,躺在她怀里气若游丝的哀求她:
“柠柠姐,看在我救了你一命的份儿上,求你以后出去好好照顾我远在山区的父母。”
她要好好活着。
为了爸爸最后的叮咛。
为了景蓝临终的嘱托。
景蓝告诉过她景妈妈的电话,她凭着记忆直接打了过去,想先了解一下景家的状况。
电话打过去,景妈妈便将家里的一切情况都告诉了她。
如今她患有严重的尿毒症,急需换肾。
医生说,若是三个月内不换肾的话,就会性命不保。
可是景妈妈拿不出来,如今只想在家里等死。
顾柠随即跟她保证,会赚钱帮她。
嘴上虽然说的痛快,可是挂断电话,顾柠便陷入了无尽的忧愁之中。
三个月,五十万。
她到底要去哪里弄?
她没有大学文凭,还有前科。
如何才能一下子赚到这么多钱?
第2章卖肾?
现在,她只有一颗肾了,卖不了了。
卖肝?
多年前割肝救顾容深,她不但差一点就在手术台上下不来了,而且肝功能还受损了。
到现在都需要吃护肝的各种药物。
她不敢继续冒险了。
这条命,她必须要留着完成景蓝的嘱托。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手机里弹出了一条陌生的短信——
【招聘启事:皇宫招聘舞蹈演员,月薪二十万。】”
皇宫。
帝城最大的销金窟。
从前有钱的时候,她曾经因为好奇,缠着顾容深带自己去过那里一次,里面真是极致的纸醉金迷,娱乐至死。
所有的小姐都是顶级,所有的舞蹈都是极致撩人的丰色舞。
换做是从前,这样的工作她是嗤之以鼻的。
可是如今她真的太缺钱了。
月薪二十万对她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她只要在这里做两个半月,景妈妈就能恢复健康了。
对她这种人来说,眼下就是最好的路子。
她从四岁就开始学习芭蕾舞,有深厚的舞蹈功底。
她想自己可以去试一试。
自尊这种东西,在金钱与人命面前不值一提。
只是,她这样的丑女皇宫会要么?
......
一个月后。
夜幕降临。
皇宫纸醉金迷的生活拉开了帷幕。
后台化妆间。
顾柠穿着一身极短的金色抹胸紧身流苏连衣裙,站在镶金贴钻的穿衣镜前面,慢条斯理的戴上了金色的蝴蝶全脸面具。
顷刻间,那张丑陋不堪的脸被掩盖的严严实实。
只看身材,俨然性感尤物一个。
只是,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右侧腹部那扭曲而又丑陋的疤痕。
那是当年,她被割肾的痕迹。
原本,在距离这道疤痕的不远的地方,还有一条割肝的印子。
只是,那个时候她有钱,花费巨资给抹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浓妆艳抹的总经理黎宴快步走到了门口,看着她招呼道,“阿酒,快到你了,跟我走。”
闻言,顾柠立即回过神儿来,从抽屉里拿出遮瑕膏,快速涂抹了腹部疤痕。
又一张浴火凤凰纹身贴,利落贴在腰间。
白色底纸撕开,一只栩栩如生的浴火凤凰,完美缠绕在她右侧腰腹部,那原本存在于腹部的割肾痕迹,被遮盖的一干二净。
而后,她便心满意足的跟着宴姐的脚步,朝着舞台位置走去。
一个月前她来到这里应聘。
宴姐并没有第一时间拒绝她,而是给了她一个机会,让她跳一段舞。
她跳完后,宴姐便说让她在这里戴着面具表演。
并且给她取了个艺名叫阿酒。
看她可怜,宴姐还提前预支了一万的工资给她。
一切来的太过顺利,她想大概是宴姐喜欢她的舞蹈吧。
拿到钱她就趁着休息日赶到了景蓝家。
将钱给了景妈妈,让她先拿去透析。
并且承诺景妈妈,很快就带她去换肾。
她特别的感谢宴姐。
舞台帷幕拉开——
顾柠躺在黑色丝绸材质的舞蹈吊床上,开始跟着氛围感十足的慢音乐,舞动着柔-软的身子。
聚光灯下,她好像独自盛放的黑牡丹。
高贵而神秘。
随着她舞蹈的慢慢展开,那丝绸吊床也开始满满升高。
很快的顾柠便被带到了空中二十米处。
危险的动作,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在那样的高空中,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
这个刹那,所有人都将目光聚集到了她的身上。
顾柠自从来到这里,每天都会做这个表演。
因为刺激又好看,很多人慕名而来。
这会儿那些奔她而来的人,纷纷得到了极致的满足。
他们开始疯狂的往台上丢钱,朝着顾柠不断欢呼。
在皇宫,金钱好像泥土一般廉价。
红色钞票雨疯狂落下,现场气氛到达顶点。
高空之中,顾柠的演出更加卖力。
二楼贵宾区。
顾容深慢条斯理把玩着手里的血珀佛珠,冰冷而圣洁。
隐匿在幽暗中的那双墨眸,深深锁着那个刀尖上起舞的女人。
“老顾,你家可真是卧虎藏龙啊,她出道才多久啊?就直接名动帝城整个富豪圈了,再这样下去,花魁阮玫瑰的地位都要不保了吧。”
坐在他身边的欧向北,带着满眼的惊艳看着空中的女人说道。
顾容深却是一言不发,双眸一直死死锁着她。
曾几何时,有个女孩儿在他十八岁的成年礼上,也为他跳过这样一支舞。
那时,她还叫他哥哥。
他们还是亲兄妹。
只是,那不过就是一段建筑在仇恨之上的兄妹情,又有什么好怀念的。
曲子快要结束的时候,顾柠的身子在吊床上骤然倒立!
她的上半身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只有两只脚踝缠在吊床上。
危险又迷人!
全场尖叫更加刺耳!
顾容深那握着佛珠的手骤然收紧,心脏近乎停拍。
与此同时吊床也开始飞快下降。
台上再次下起了钞票雨!
很快的,顾柠完美落地。
努力整理好情绪,顾柠便优雅松开吊床,后退了一步,朝着台上行了一个公主礼。
这个刹那,顾容深剑眉紧蹙,动了动那棱角分明的唇,“顾柠。”
下一秒,佛珠绷断。
一颗颗昂贵的珠子如雨点一般纷扬而落,发出清脆的声响!
第3章欧向北顿时满眼愕然,“你是说,台上那女的是柠柠?怎么可能?”
顾容深没有回应他,目光仍旧死死锁着台上的那抹身影。
任由昂贵的佛珠散落各处!
强烈的愤怒,在他心头疯狂升腾。
顾柠沦落到在卖弄风情,他难道不该感觉爽么?
为什么会如此生气。
是因为内心深处,残留的那一点点兄妹之情么?
情?
不。
她的爸爸害死了他的亲生父母,她又恶毒的差点烧死他的女朋友沐雪。
沐雪于他有救命之恩,不但曾割肝救他,还默默为他做过无数的牺牲。
可就是那样好的一个姑娘,却被顾柠害的成了植物人,不知何时才能醒来。
就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他一丁点的情?
就在这时,万众瞩目的顾柠快速从舞台的角落,拿起了早就放在那里的白色帆布包,跪在地上,一把一把的捡拾着地上的钞票。
周围的男人们见状,开始不断的对着她开带颜色的玩笑。
有人甚至让她把屁股撅起来,并且为此朝着她的屁股上丢钱。
各种污言秽语,顾柠充耳不闻,只是专注的看着那些钱。
那些可以救命的钱!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年轻的男人直接冲上了舞台。
半跪在顾柠面前,轻捏住她的下巴,饶有兴致说道,“小美人儿,给个微信啊,哥哥来看了你一星期了,对你好奇的不行。”
不等顾柠做出反应,男人便飞快扯下了她的面具!狠狠丢在了旁边!
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便展现在了男人面前!
男人顿时吓的后退了几步,看着她惊呼,“你......你怎么这么丑,皇宫为什么会有你这种丑八怪......”
而此刻台下的那些她所谓的“粉丝”也都开始脱粉回踩,一边不断的朝着顾柠丢糕点、水果,一边疯狂谩骂——
“丑八怪跑出来装什么美女?”
“你这不是吗?”
“滚滚滚,丑八怪,滚下去!”
香蕉、橘子、荔枝、龙眼,不断砸在身上。
顾柠却仍旧只是平静的捡钱......
那张脸上,甚至看不到半点儿的情绪波动。
五年牢狱之灾,她天天被人打。
冬天被逼着睡浇了冷水的床铺。
夏天被逼着在不透风的卫生间里跪着。
甚至不打麻药直接割肾。
比起那些,眼下这些算什么?
今天,是她在皇宫满一个月的日子。
做完今天,她就能领十九万的工资。
这阵子,客人打赏的提成,她一共拿了二十五万。
眼下台上也有好几万。
捡完这些钱,景妈妈的医药费就能凑够了。
她就可以提前离开皇宫了。
她要捡完。
一张不剩的!
贵宾区。
顾容深看着台上的女人,面色黑沉如墨。
果然是她。
他是看着她长大的,就算她化成灰她都认识。
现在的她,怎么会变成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
她不该这样的。
她是顾柠,惊艳了无数人青春的顾柠。
欧向北看了顾柠好一会儿,才确定了眼前这个丑陋的、毫无自尊可言的女孩儿就是顾柠。
从小就日日被顾容深带在身边的顾柠。
这怎么能是顾柠?!
她在狱中到底经历了什么,竟然会被折腾成这副鬼样子?!
顾容深并没有回应欧向北,只是冷冰冰的站了起来,睨着身后的特助林墨冷冷命令,“把她带上来!”
说完,他便朝着电梯位置走了。
顾柠钱捡到一半的时候,林墨用手挡着脸,穿过水果横飞的舞台,走到了顾柠面前说道,“我是大Boss的特助林墨,大Boss有请。”
闻言,顾柠便是点了点头。
皇宫的Boss是路名,她之前听别人说过的。
大家都说,这个人心狠手辣的很。
他叫她上去是为了什么?
是看到了刚才的一切,准备亲自将她开了吗?
现在的大Boss都这么闲了吗?
很快的,电梯在99楼停了。
林墨在一处房间门口停了下来,直接敲了敲门。
里面并没有任何回应。
林墨便直接推开了门......
朝着里面看过去,顾柠看到一个男人,背对着她坐在办公桌前面。
黑色的真皮椅遮挡住了他的身体,只露出一头茂密的黑发。
虽然看不到脸,但她仍旧能感觉到这个人气场强的不行。
顾柠进门后,林墨便直接走了。
门关上后。
顾柠缓缓走到了办公桌前小心翼翼道,“Boss你找我。”
她话音刚落,黑色的真皮椅子便慢条斯理转了过来。
紧接着,熟悉而精致的脸撞入了她的眼球!
五年的时光沉淀,这个男人比从前更加耀眼。
曾经的那个阳光明朗的少年,如今一身清冷。
精致立体的五官,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不真实。
顾容深!
怎么会是他?!
第4章这里从以前到现在,对外宣称的老板一直都是路名的。
看来,大概是顾容深不知何时低调收购了这里,站在路名身后做幕后的大Boss。
只是来这里这段时间,她竟是一点儿也没听说。
他是看到了她的表演,所以才叫她上来的吧。
他是想狠狠羞辱她一番,然后让她滚蛋吧。
正好,她钱赚够了,也该走了。
顾容深始终没有说话,墨色的眸子定定的锁着她那刀疤纵横的蜡黄面庞!
好像猎豹锁定猎物!
空气骤然冷了几个度。
强大的压迫感让她几乎快要窒息。
过去的那些残忍的记忆,又开始疯狂在她脑海中回放。
不过五年的时间,他们却早已云泥之别。
他们再也不是兄妹,只是仇人。
面对曾经炙热爱过的人,她除了畏惧早就没了任何情绪。
五年前,她被顾容深误会纵火杀害沐雪的时候,爸爸害死顾容深父母的秘密,也跟着爆发了。
她的人生就那样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顾容深一夜成魔,不顾一切将她推进监狱。
爸爸因此受刺激猝死。
顾氏被顾容深收入囊中。
不过,她知道自己没资格憎恨顾容深。
因为,那都是爸爸欠他的。
顾家的一切,本就只属于顾容深。
她的爸爸不过是顾家养子。
顾容深父母若是不去世,根本轮不到他继承家业。
看着顾容深的脸,顾柠走到了他面前,淡淡的问道,“大Boss,找我有事吗?”
“五年不见,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顾容深字字句句掷地有声。
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果然如此。
她来这样的地方跳舞能是为了什么?
自然是为了钱,为了能过跟以前一样奢靡的日子。
真是疯了。
顾柠仍旧平静,“Boss,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我辞职。”
顾容深剑眉仍旧紧蹙,起身走到她面前,狠狠的将她按在了墙上,一只手死死的捏着她的下巴——
“顾言跟你当年犯下的罪,是他死一死、你坐坐牢,就能一笔勾销的么?”
“出狱了不夹着尾巴做人,非要撞到我手里,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嗯?”
顾言害死了他父母,欠他两条人命。
顾柠差点一把火活活烧死沐雪,将她变成了植物人!
血海深仇,岂能这么容易一笔勾销!
这辈子,她必须留在他身边还债!
提起她当年犯的罪,她只是默默垂下了眼帘,跪在了他的面前,“求你放过我吧。”
当年她与沐雪之间的事,她以前解释过很多次。
但,他不信。
如今,她也不想解释了。
她现在想要的,就是从顾容深手里全身而退,带着景妈妈去治病而已。
现在的顾容深,碾死她比碾死一只蚂蚁都简单。
至于其他的,她不在意了。
看着她这副样子,顾容深心底的火顿时烧的更加剧烈,“顾柠,你半点自尊都没有了么?”
“嗯,没有了。”顾柠脸上仍旧没什么表情。
自尊?
从她决心踏入这里的那一刻,就已经放下了。
自尊有什么用?
能救人性命么?能让人吃饱穿暖么?
顾容深没想到,顾柠居然会这么回答。
她居然能轻飘飘的说出这种话。
以前的顾柠,绝对不会这样的!
她真的是顾柠么!
“既然你已经没有自尊了,那以后就去公关部,不是喜欢出卖色相么?那就出卖个够!”顾容深字字句句掷地有声。
她当即身躯一震,开始不断的给顾容深磕头,“Boss,我求你放过我......我不想做陪酒小姐。”
进公关部,就代表要当陪酒小姐!
皇宫的陪酒小姐有两种。
一种是出台的,一种是不出台的。
全凭个人选择。
但不管哪一种都要有所牺牲,被揩油是最基本的。
清白干净的身体,是她现在唯一仅有的东西。
她真的不想被那些肮脏的手去染指。
顾柠越是如此,顾容深心底的火就烧的越厉害。
他俯下身狠狠挑起顾柠的下巴,顾容深的声音淬了冰,“你有资格对我说不?”
一句话,让顾柠后别发冷。
是,她没资格。
如今的帝城还是姓顾,但已经成了顾容深的顾。
出狱后,混迹在这夜场,她听不少人说过顾氏集团。
顾容深接手顾氏后,让顾氏又上了好几个台阶。
如今的顾氏不只是Z国第一,更是世界第一。
而她,却不过是个代号0825的犯。
顾容深想要她三更死,她都活不过五更天。
只要顾容深不松手,她想逃离他就是天方夜谭。
“顾柠,别给我耍花招,否则我就炸了顾言的墓,让他,死都不得安生。”
五年前,她就已经见识了顾容深的残忍。
她知道,顾容深说到做到。
爸爸是她的软肋。
她本就对不起爸爸了。
她不能再让爸爸的骨灰都得不到安生。
抬起头,她看着顾容深的双眼,一脸视死如归的坚定,“有期限么?”
第5章“五年。”他的声音比冰霜更冷。
“好,那我的薪资待遇呢?“到了这一步,她更需要关心的是钱。
有了足够钱,她才能给景爸爸景妈妈好的生活。
“一九开,不准再戴面具。”他淡淡道,“不准耍花招,如果连续一个月赚不到钱,顾言的墓一样保不住。”
皇宫的陪酒小姐赚来的钱,一般都是跟皇宫五五分的。
到她这里,他却来了个一九开。
典型的剥削压榨,不想让她好过。
顶着现在这张脸,就算只是做清洁工都会被客人嫌弃。
估计根本没什么人愿意留下她。
就算真的有人留下她,那好不容易赚来的钱,再一九开,她就不剩什么钱了。
“好。”她的语气仍旧没什么波动。
既然躲避不了,那就只能选择承受。
“滚。”他的声音又冷了几分。
闻言,顾柠便默默站了起来,直接转身走了。
门关上,顾容深垂在身侧的双手,开始攥的发白......
良久之后,顾容深才转身走到了落地窗前,帝王一般俯瞰着脚下的夜景。
心底的火,还在不断燃烧。
像是要将心脏焚毁殆尽!
......
走出顾容深的包房,顾柠便到达了黎宴的办公室门口。
刚准备敲门,她便看到黎宴风风火火的朝着她这边走来。
黎宴一整晚都在忙着招待几个祖宗。
全然不知下面都发生过什么。
看到顾柠,黎宴便笑眯眯的上前问道,“怎么了阿酒?找我有事吗?”
顾柠随即将顾容深跟自己之间发生的一切,都跟宴姐简明扼要的说了一下。
宴姐一听,顿时一脸的茫然,“你跟大Boss这是什么仇什么怨?他很少来的,来也不会跟这里的女人搭腔的,怎么会忽然叫你上去,然后让你去公关部?”
顾柠长叹了一口气,“我爸叫顾言。”
黎宴一听,顿时明白了。
她想起来了......
前Z国首富顾言的千金好像就叫这个名字。
她虽并未有幸见过这位千金小姐。
但是却听人说过一些这位千金的事。
她曾经是顾言最宠爱的小公主,也是帝城的第一美人。
见过她的人,都说她是帝城最娇艳的红玫瑰。
想想顾柠那些过去,再看看眼前的顾柠,宴姐不禁感到唏嘘不已。
顾容深与顾言、顾柠两父女的恩恩怨怨,她也是有所耳闻的。
传闻,顾言是顾容深爷爷的养子,为了夺位害死了顾容深的父母。
后来,因为良心不安,将彼时只有三个月的顾容深养在身边,隐藏所有秘密,将他当自己的亲儿子。
而顾言的女儿则不知道为什么,差点纵火杀死顾容深的女朋友。
之后父女俩相继付出了惨痛代价。
顾容深对顾言父女的手段,是真的狠。
但黎宴却没办法说顾容深有错。
只是按照她对顾柠的了解,她实在是没办法,将顾柠与杀人未遂几个字联系在一起。
长叹一口气,黎宴轻轻将顾柠抱在怀中,“你当初杀人未遂,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黎宴的话,让顾柠那千疮百孔的心狠狠的颤了颤。
当年那件事之后,所有人都说她该死,说她被爸爸惯坏了。
这世上,唯有景蓝与爸爸两个人相信她。
这两个人死后,她以为世上再无人信她了。
原来,竟然还有人么?
“是......但是,我不想提了。”顾柠苦笑,双眼微红。
那些事,每多提一次,就是多将她剥皮抽筋一次。
“好。”黎宴轻抚着她的头发,说道。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从第一眼看到顾柠,就觉得心疼她。
甚至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如今听了顾柠这些事,她就更心疼了。
“宴姐,求你帮帮我,我想多赚点钱,你知道我的情况,我有两个老人要照顾。”顾柠轻轻抱着黎宴,恳求道。
她已经太久没有体会过被人心疼的滋味儿。
现在忽然体会到了,她便如同沙漠中即将渴死的人,忽然遇到了一瓶水一样,只想死死的抱住,再也不撒手。
“好。”黎宴道,“只要有不错的机会,我都会介绍给你。”
二人说话间,景妈妈主治医生的电话打了进来,告诉顾柠找到了合适的肾-源,明天可以准备换肾了。
一个月前,顾柠在皇宫定下来后,就联系了对方。
他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能找到合适的肾-源。
内心激动不已。
顾柠立即打了电话给景妈妈。
让对方明天一大早去医院准备去医院动手术。
确定好一切后,她便让黎宴将这个月的工资结算给了她。
然后直接给景妈妈打了五十二万。
五十万用来换肾,两万用来请护工照顾以及买营养品。
如果可以,她真很想去看着景妈妈手术。
只是......
钱现在消耗的差不多了,她必须要在这里好好搞钱。
以备景爸爸景妈妈不时之需。
他们年纪大了,用钱的地方还有很多。
宴姐就那样在一旁,看着顾柠妥妥帖帖的安排好了一切。
她再一次被这个女孩儿的善良所打动。
顾柠,真的跟这里的每一个女人都不一样。
她比她们任何人都善良。
“阿酒,现在压在你心头的那块石头终于能放下了,你开心吧?”宴姐问。
顾柠笑了笑,“嗯。”
这一个月的努力,终究没有白费。
一切都好了。
......
第二天早上,顾柠一睁开眼的时候,景妈妈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顾柠看了一眼时间,是九点钟。
想来她已经到医院了。
她立即按了接听,柔声问道,“景妈妈,你到医院了吗?”
“嗯......我刚刚跟医生说了放弃肾移植了。”
那边的语气,带着几分沮丧。
顾柠一听,顿时一脸愕然,“为什么?”
第6章那边景妈妈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今天我做术前例行检查的时候,医生发现我肝癌中期。”
“柠柠,肝癌可是绝症,治不好的,既然如此,咱又何必浪费这个钱做肾移植呢?”
闻言,顾柠的心情一下跌到谷底。
原以为一切阴霾都去过去了,却没想到一切还只是个开始。
她的爷爷当初也是肝癌中期,通过换肝获得了十年的生存期。
只是肝移植的费用很多。
后期还要吃各种药物护理,价格也是不菲的。
不过,哪怕纵然再贵,她也要拼尽全力。
她要尽可能的留住景妈妈。
想到这里,顾柠立即说道,“景妈妈,我会治好你......我先跟医生沟通一下。”
“柠柠,你别傻了......你知道治疗肝癌需要多少钱吗?”景妈妈实在是不想连累顾柠了。
“这是我欠景蓝的。”顾柠又道。
安抚了景妈妈好一会儿,一直到对方答应会配合她,进行一系列的治疗,她才挂了电话。
之后,她便拨通了景妈妈主治医生的电话,询问了一下情况。
主治医生说,景妈妈的情况可以肾移植与肝癌介入手术同时进行。
在确定对方有十足把握之后,顾柠同意了对方的方案。
这个人顾柠之前打听过的。
是个肝肾方面的权威专家,之前很多大城市的顶级医院都挖过他,他为了报院长的栽培之恩,都拒绝了。
所以,这个人的话是绝对可以相信的。
而对方也明确表示,介入手术费用三万,只能控制肿瘤的生长,生存期有限。
想活的更久一些,必须做肝移植。
但合适的肝-源并没有那么容易遇到。
且至少需要准备一百万。
这还只是短期开销。
后续的终身维护过程,还需要持续的花钱,每个月最少两三千。
顾柠随即表示让对方帮忙联系肝-源,自己会努力赚钱。
挂断电话,顾柠便颓废的躺在了床上,先给景妈妈又打了三万的介入手术费用。
而后便默默在心里下了决定。
从今天开始,她必须要更加努力的搞钱的了。
肝癌,就是一个无底洞。
什么底线不底线的,她统统不要了。
......
下午的时候,景爸爸打来电话,告知顾柠景妈妈手术非常成功。听见好消息后,心情顿时好了很多。
晚上,她还跟往常一样准时出现在了皇宫里。
去公关部,找公关部的主管郝丽报到后。
顾柠便换上了一身公关部提供的白色超短旗袍。
跟着郝丽去见那些黎宴帮她找的顾客。
黎宴没少给她介绍,可是人家却总是因为她丑而拒绝。
眼看着辗转到了十二点了,还是一无所获。
脚穿着高跟鞋走了太久,已经累的撑不住了。
于是,她便回到了休息室,准备休息一下。
她感觉,今天大概是赚不到钱了。
就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黎宴笑眯眯的走了进来,直接将她拉了起来,“阿酒,有人点名要丑女陪酒......你说惊不惊喜?”
顾柠一听这话,当真是惊喜的,眼睛都亮了,“真的有这种人?”
宴姐立即一本正经的说道:
“嗯,是个恋丑癖,不过阿酒,这个人你得小心点儿,他特别喜欢S--M。”
“可能是因为他那方面天生不行,导致心理畸形了,得了虐待癖、恋丑癖。”
“因为碰不了女人,他为了发泄,就喜欢拿鞭子抽女人,寻找快--感,他除了给钱比较大方之外,没什么优点。”
听见给钱比较大方几个字,顾柠便来了兴致,“有多大方?”
黎宴,“上次,一个丑小姐只是陪他喝酒,就给了十万,后来被带出台,他又给了三百万。
三百万......
这个数字,对顾柠来说是一个巨大诱惑。
如果她赚三百万的话,哪怕被顾容深抽走二百七十万,她也有三十万。
看到顾柠的沉默,黎宴顿时猜透了她的心思,一脸严肃的看着她,再次说道——
“阿酒,三百万不是那么好赚的,别惦记了,那女的虽没被睡,却被鞭子抽的血淋淋,你去陪陪酒就行了,包房里人挺多的,他在人前对小姐很客气的。”“宴姐,我们先过去吧,我心里有数。”顾柠道。
黎宴无奈的看了顾柠一眼,一边不断叮嘱顾柠别犯傻,一边带着顾柠到了那个“恋丑癖”的包房。
包房里灯光幽暗无比,里面乱哄哄的。
很多人的脸都看不清。
黎宴进门后,就带着顾柠到达了那个“恋丑癖”的面前。
对方是个中年男人。
之前顾柠还风光的时候,曾经在一场聚会上跟这个人有过一面之缘。
是个顶层的成功人士,在帝城排名前五。
对方倒是根本没认出顾柠来,盯着她的丑脸看了一会儿,便兴奋的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说道,“过来坐,美人儿。”
变丑之后,顾柠这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叫自己美人。
她自己都觉得毛骨悚然。
想到他出手大方,顾柠便平静的坐在了他身边。
男人见状,便开始在顾柠后背上不断的抚摸,在她耳边暧昧的问,“愿意出台么?”
“愿意。”顾柠不假思索道。
她知道,自己这样特别贱。
可是,她迫切的想在短时间内赚到很多很多钱。
她没有别的选择。
错过了这个人,以她的姿色,谁知道接下来还要几天,才能遇到下一个呢?
“那你跟我上去?”男人又道,“我给你三百万,怎么样?”
顾柠垂眸,主动挽住男人手腕,“好。”
男人见她乖巧,便一把搂住了她往外走。
这一幕,看的黎宴头皮发麻,心说顾柠是真的疯了!
她当即准备跟上去阻拦。
就在这个时候,门开了。
顾容深嘴里叼着一根烟,出现在了顾柠的视线里。
腾绕烟雾之下,男人那张脸显得格外有氛围感。
看到他们,顾容深顿时墨眸一凛,目光死死锁着顾柠的脸,“出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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